吴邪迟疑了一下;说道。
“好吧。。。”
闷油瓶推着吴邪来到了那家茶楼;花下年。
“你怎么会想到带我来这里?”
“答应过你啊。”闷油瓶在他身边坐下。
“你还记得。。。。”
“跟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两人坐了没一会儿;就看到一对年轻夫妇抱着两个小孩儿走出去;那两个婴儿的面孔那样的熟悉。
“起灵;我怎么看那两个小孩儿眼熟呢。”
“天幽和沉渊么?”
“啊?”吴邪呆了一下。
闷油瓶好心的将吴邪长的好大的嘴合上。
“天幽那个妖蛾子;长大了还能得了?”
“他怎么招惹你了?”闷油瓶看着吴邪;有些好笑。
“你是不知道啊;那时候我刚给那扇子买回来;觉得挺好看;没想到刚扇两下风他就从上面蹦跶出来了;求着我到处唱戏玩儿。。。”吴邪接过闷油瓶给他的茶杯喝了一口润嗓子“从此;我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闷油瓶扑哧笑出了声。
“那你就说他是妖蛾子?”
“你是不知道他多能折腾人。。。”吴邪嘟囔着“起灵。。。我想吃那个麦芽糖。。。”
“过些日子带你去;嗯。。。等你拆了石膏吧。。。好不好?”
“嗯。。。”
在花下年呆了一会儿;两人回到家。
“起灵阿。。。我多高来着?”
“1米73”
“你呢?”
“1米八五。”
“嘿嘿;起灵你看。”吴邪把电脑的地显示器转到闷油瓶那边;上面短短的一行字。
“恋人之间合适的身高差是12CM。”
“啊~现在比你矮了这么多呢。”吴邪用手比划着;“一定要赶快好起来;然后去三叔他们面前显摆;等天幽和沉渊那俩小妖蛾子长大了也去他们面前显摆~!”
“好;到时候气晕过去他们。”闷油瓶将吴邪揽进怀里;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在等待拆石膏的这段时间;吴邪经常要忍受很大的疼痛。
然而止疼药他从来都不需要的;有闷油瓶得吻就足够了。
“大侄子~”三叔带着潘子灰头土脸的出现在他们面前;这时候;吴邪正在跟闷油瓶一起卿卿我我的打游戏。
“诶;走这边。”吴邪一脸兴奋的点着鼠标;闷油瓶在一边和他一起兴奋。
“三爷;要不咱先回去吧。。。”潘子的表情十分的忧愁。
“大侄子!!!!!”三叔铁了心一样的一声咆哮。
“啊。三叔阿;你怎么来啦?喝茶自己倒啊。”
吴邪看他一眼;又继续和闷油瓶钻研游戏。
“大侄子你什么时候拆石膏?”
“还俩星期吧。”这次吴邪连头都没抬。
三叔差点给茶杯扔出去;骨折没关系;神经的不可修复性损伤还能这么镇定;我这大侄子真不是一般人啊!
但是他在和闷油瓶交换一下眼神之后;才知道闷油瓶还没把这件事告诉吴邪。
“你还没跟他说?”吃完午饭后;三叔趁着洗碗的功夫小声问闷油瓶。
闷油瓶摇头;看了看门外;吴邪正在看电视;他还是用唇语说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你对他;一心一意的吧?”三叔问道。
闷油瓶点点头;表情很郑重。
“我把大侄子就交给你了;他爸爸那边;我去交代。。。”
闷油瓶又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出去;留下一堆的碟碟碗碗。三叔的表情变得和之前的潘子一样;十分的忧愁。
吴邪的脸色看起来还是有些病怏怏的苍白;闷油瓶抚上他的脸颊。
“怎么就补不回来了呢?”
“你不也是这样?”吴邪顺势倒在闷油瓶怀里。
“我是一直这样。”闷油瓶在吴邪的脸颊落下一吻。
“起灵。。。”
“嗯?”
“没事。。。”
“。。。。。。。。。。。。。。”
“起灵。。。”吴邪抚摸着腿上的石膏;“这件事之后;我忽然便的很容易害怕。怕有一天;会突然再也见不到你。”
“不要胡说。。。”
闷油瓶将他抱起来一些;嗯。。这些石膏还满重的。
阳光洒进屋内;闷油瓶挪挪身体。正好将那刺眼的阳光挡住。
“吴邪;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嗯?”
“如果你爱一个人;就把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当成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天”他顿了顿“吴邪;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是这样过的。”吴邪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起灵。。。我还想和你去很多地方。。。”吴邪极力抑制着声音的颤抖“我不甘心啊起灵。。。就这样我就。。。”
闷油瓶紧紧的拥着他;心上仿佛被钝器击打一样的疼。
“吴邪;我会带你去很多很多地方;我们一起去。”
“嗯。。。”
我们还能再一起去么?我都已经不能走了。。。
两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转眼;就到了去拆石膏的日子。
腿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像蚯蚓一样盘踞在腿上;吴邪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看拿让人生厌的伤痕。
“阴雨天可能会疼;平时也要注意保暖。”医生嘱咐完;闷油瓶带着吴邪离开。
“起灵。。。”吴邪虽然很喜欢被他这么抱着;也不能一直这样吧。
“我知道;复健是吧?”闷油瓶把他放到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这个不能急。”
“嗯。。。”
除了有感觉;自己的两条腿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要站起来;也只是更疼而已。
“吴邪;不要急。”闷油瓶看着他这样子;心里也不好过。“吴邪;我们回家。”
“嗯。。。回家。。。”
闷油瓶打开家门;房间的大部分家具已经被换成了吴邪即使坐着轮椅也能拿到的高度。
“这。。。”吴邪十分的惊讶;心里感动和酸楚交汇在了一起。
“这样;在你好起来之前。比较方便。”闷油瓶摸摸他的头。
后来事实证明;吴邪把复健想的太简单了。
紧紧是简单的站立动作;他就反复练习了好久。
“呜。。。”他的手撑着桌边;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可是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