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一片一片。
对着雪,企鹅黑白着身躯,一个斜力滑出一道曲线,然后拐空落入冰水中。
铁笼,漆挂百米宽长;一环白炽灯光闪食圆形,铁笼从此掩饰了囚禁,里面也是一个世界。
外面草绿,树高,流水迹痕缓缓,围绕着铁笼囚禁了它,雪花冰白了一个世界的范围,于是有限。
呼。
一阵风吹过,于是,绿叶随风动,还有,一束蓝光狭亮了那个十米冰水,冰水中,一个脑袋,企鹅探出头来,蓝带光辉。
铁笼囚禁冰雪,企鹅继续跃上冰岸绕着笼子一圈又一圈,而后一次又一次的滑入水中,又一次一次的探出头来,寻找下一个圆的起点,或许也是终点。
那一夜,火烧汹涌,红颜泛滥。
那一夜,枯叶洒尘,剔透碎冰。
那一夜,外面烟雾缭绕,星火肆意坠落,一场冰雹般,落入笼内。
对着雪,企鹅脑袋最后一次出现空气中,三秒后,浸透,湿透,铁笼里的世界,再也不见。
对着雪,外面草绿,树高,谁再见过笼内的它?
见不到了,它被水囚禁,在冰融化后的世界里,无声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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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适合深夜看的小说'完结章'
祝大家5·;1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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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的企鹅的故事有种让人感觉很压抑的感受。我望着你的容颜,看着你夜深已熟睡的身影,渐渐发现,爱情其实所排的位置虽然是最大的,但似乎缺少了什么也是不允许的,也是这个残酷的社会所不能容许的!因为,我发现,我除了你,却没有幸福的能力,没有给予你幸福的能力,我开始渐渐地懊丧起来,因为我必须去整一整自己的口袋,让口袋里的金币银币丰满起来,来维持我们的生活,幸福的继续。
于是,电视看过后,我摄步飞音,一寸一寸足踏入一口井边,我的后院。
那刻,我开始喜欢忘记自己的头,然后把自己当个无头鬼,哪里不是呢?
很多时候处于发呆状态,精彩的生活就象一个球,擦过我眼边,却往对眼跳去,而不是几日之前的六一儿童节那般,跳在我们的手心,一直能够撼动了我们的骨头一根根,促进了成长。
曾经很喜欢唱一首自编自演的《我想长大》,然后往脑袋里装满无数的知识,理想当个有智慧而无法忍心丢掉脑袋的学者,然后把手扣在眉头,每天对着三角函数喊,“白日依三尽,黄河它九十度直角”向下流,然后再一个转弯落到千丈远的地面,变成硫酸与自己手中的原珠笔激情出的一场戏,一场世界唯我,我独天下的戏,可是,往往梦想在一步一步的时钟里的布谷鸟出来啄空气之时,便从此忘记了原来时间不可以倒流,所以,我能够说什么,只能用回忆去缓慢时间的倒流,有点欺骗自己的嫌疑,可是又能怎样?难道要我们去欺骗我们的现在么?
日子挂在我的衣角,月亮挂在我家后院再往后的池塘边上,一只青蛙在那里监督与唱摇篮曲,我把一口井挖了一米深,然后把我的脑袋放到井里,接着我发现那只青蛙喜新厌旧了,而月亮从后院偷步跑到那井里,后院再往后都一片昏黑了;甚至就连我的衣角也撕出一块,掉到了井里。于是,这天,我跳进了井里,却发现,青蛙在唱歌,歌声里却唱出了我的心声:“我是青蛙,我是青蛙,我的家在井里,我的脑袋望着天,而天上飘着云,也飘着我的脑戴,可是,为何我看不到脑袋旁边有没有其他鸟儿,为何我看不到曾经我喜欢的那抡令我朝思暮想的貂禅的容颜。为何……”
我没说话,开始沉默,坐井而观天起来。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跨出一个年龄的梦,边缘到另一个年龄的成熟与痛!
坐井着,观天着,想着,如何把生活填实在了,如何让你幸福了,但几多的情绪是必然的,我是人,也不例外,所以,我懊烦着自己的出路的同时,却渐渐地因深夜的生物钟弄得睡去梦中了。
梦中,我站在海边,望着苍茫的大海,大声喊:“回来吧,冰蓝色的梦!”
可是,终究没有回来,只剩下一声叹息在海的暗流里浮动涟漪。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但手中还有那灰色的梦,我笑了笑,自嘲一般说自己:“何必呢?”也许是安慰自己,但除了安慰还能如何?
于是,从那天起,我把仅存的灰色的梦夹在手心,安慰它,也安慰自己。
所以,我看着它,它看着我,我说:“也许你的颜色很单调,也许这单调的颜色不会钓起别人的胃口,但,我知道的,灰色也有你的生命,正如日夜的时光里,那一抹涂在后院泥墙上的黑色字味,它给我的回忆,给我的感动有时候却比那色彩多样的纷繁复杂更深,更沉,不是么?灰色的梦,一样拥有也一样不感觉愁。”
后来,我带着灰色的梦,路过了天山,见到了雪莲;路过了深海,见到了河豚;还路过了草原,收藏了羊叫牛牟,最后,回到原点,发现,这一路下来,一次次的踏足却每次都是一样单纯的色彩,不是么?雪莲白色,海水蓝色,草原绿色,而我的梦灰色,我开始渐渐心情进入了浪涌期了。
我本我人,你本你人,梦本梦人。思念的味道也许正如那天山,深海,草原的颜色一样,一次,简单的一次便咀嚼了一口纯正的味道,若是山崩时,若是地裂后,我会记住的是它——泥土的味,唯一的。
那天,望着苍茫的大海,我抽刀一把,举杯一盏,一刀便抿去了忧愁,一盏便忘记了孤独,而后,灰色的梦在手中,我喊:“飞吧,飞吧,世界永远没有不公平,有只海鸥在用它的快乐把翅膀挥舞,我想,你也一样的。”
后来,灰色的梦飞了,飞在了海的上空,在阳光的呵泽下,在蓝色天空的影暖下,灰色的梦长出了冰蓝色的翅膀,然后,与海上空的的海鸥唱响一首溢满感情的故事歌曲。
听着听着,风吹乱了我的发丝,望着苍茫大海,酒水与泪水淌过了脸颊。
作完此梦,却又无法醒来,因为那酒水代表希望与成功的喜悦,以及憧憬中慢慢需要付出的一滴又一滴汗水。
此梦以后,我又开始作起了关于未来的梦,一个关于种胡须的梦,我为此异讶了。
又入梦中:
我八十八岁了,我的胡须很长,我把胡须抓一把下来,植入泥土,然后我今天十八岁,而泥土里慢慢孕育着:传说中的成长。
是否是因为我每日都喜欢忘记,今天忘记给它浇水,明天忘记给它施肥,而成长中的它开始停滞生长,而有人给这状态提眉扣指取名说:“这便是未成材的芽在经历挫折。”
后来,索性我把记忆力丢了,因为我发现,除了它以外,边围绕左绕右有个沟壑,沟壑里有水,水里有蓝天,蓝天上有飞机,飞机里头探了个林黛玉的脑袋出来了哈。我兴奋得用手捧着沟壑里的水,对着它说,哈,你是我的老婆,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女朋友,不,你应该是情人,知己!
可那水竟然从我手中自然而然的流逝,那水还从容得从我的手掌纹细这丝里流落,那丝里流落,然后,我的脸颊收拾了笑容,尴尬之余,却发现七十岁的胡须它开始成长,因为我手心流落的水浇了它,所以成长。
边围很静,而我对着它,对着曾经的奢望的沟壑里的水,开始凝住脸皮,开始装深沉,我自己给取了个名——成熟的男人的俊郎的脸,而那水涓涓细流,却毕竟是在沟壑里的,没有英伟的名分,却有着有颗最单纯的颜色。
其实,这时候我应该我自己庆幸,因为我被自己取名为成熟的男人了,于是眼珠里到处都是导弹与飞机互相的送礼,还有一把玩具枪与真枪的你追我赶,后来,我说我已二十有五了,于是,我匆匆道别了我那七十岁年长的胡须到了一个自己向往的世界,那里有导弹,有飞机,那里有玩具枪也有真枪,我顺手采了一把枪,命运帮我决定了手中的那把它!
我狂晕!是一根胡须,那飞舞的世道我却顺手采了一根胡须,天知道,我该如何死得难看,于是我把我的手放在胸口,等待飞机导弹送礼物给我,等待玩具枪送一行水,真枪送颗子弹,因为我手执的是胡须,没有战斗力。
就这样,我的心被它们穿透了一次又一次,但我清醒的时候,边围的它们也互相送来送去,有的送笑容,有的送奸笑,有的送忧伤,有的却是送了一刻假珍珠——泪;最后,它们轰隆隆得炸开了,从我的衣裳开始,一直起火燃烧到了我看不见的地方。
等到灰飞湮灭的时候,我牟然回首,寻它们千百度,那胡须却还在泥土处,而手中的那几根须子,也成了烟。
我对着泥土里的七十岁胡须,浇下了我的泪水。
这又是什么泪水,是过程的挫折里慢慢隐步而起的觉悟么?我不知道,也许只有行动才能知道那是什么吧。
梦醒了,我在井边支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