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用异样的目光掂量我的身体,还用指风扣开乱了空气,我在空气里走动,也微微感到毛发起劲,我说,如果把你们的伤害蔓延到这个水珠都能存在的地方,那么算你们一个公德了,至少袒露得不深也不浅,受着时间的轮回,他们继续笑着,腰靠得好后,一直都是这样。后来,我把脚抬高过了头顶,在帆船上耍起了杂技,因为喜欢这样,虽然行为虽有点诡异,但一切穿梭纷繁都为了寻找你。
后来,风暴吹开水面,那石桥的身高减矮了,我问,这是谁的错误,让我即将行向前的时候阻力来了,人们说,不能怪谁,因为宿命。我于是抬起头,不服地呼吸着,并在人们的眼光中走上岸,而水中的纸帆哭泣着,水也开始波迤乱卷。
日子是一个长长的枪口,它喜欢先戳入肉里,然后把纸条塞进去,而后一句稳心的话说出口,它说,满纸字是剑一生全部的积累。那天水卷动了,那叶孤帆远走航行,那天,风吹走了我一直低头却奋力向前的旅程,谁之过?
上岸后,水果,刻有思念的墨水的蔬菜与肉在刀经过的路上摆开,搭起繁华的容颜。
我顺手拿走两个水果,两把蔬菜与两块肉,然后向着我的方向奔跑。其实并不是所有奔跑的人都因为有动力来着,只因为对缘分与爱情的致死不欲!!
那天我又路过河边,不经意间眼神落入河的波迤。于是纪念性的取了一个水果,一个蔬菜,一块肉,于空中送给到了纸帆上,我想,“那些陪我一起寻找,不论是人是物,都有一种感情的牵绊,而不再孤独的寻觅。”
后来,我向前跨出了第一步,方向与纸船平行,剩下的路开始陌生了,也因此离剑已愈近了。
你还在远方,我倒吸一口气,并看了看提在手上的一纸思念的一个水果,一把蔬菜与一个肉,接着 我将他们拼成了帆船,蔬菜作帆,水果作船,而手里的肉是帆船的脂肪。它耗着生命的能量,勇敢寻找,坚定不移!
有人说, 我对你的寻觅需要一场漂流。
我认为,很有道理,我想,现在需要的便是一个漂流瓶。
漂流瓶,随波逐流。
我路过河边,靠岸呼吸的它被我拾起。
后来,我打碎了漂流瓶,那是早有预谋的。
意外了,漂流瓶化为松散的碎片被岁月拾起,其实,碎片拾起得越多,受扎手的次数越多,越容易破了皮肤哼出血韵,后来,果真是这样的,我的手掌的细纹被岁月打乱了,我的嘴里总飘出疲惫的曲调,我跟岁月一样扭曲着姿态,寻你路上,每一次经过,都显得渐渐疲惫。
我姿态扭曲,脚下蜿蜒的路也分不清了。我汗,为何前行如此艰难,为何每一次寻找都要刻意经受磨难?
忽然念头一个闪过,我欣喜。
我抽出纱布将玻璃片拢合并包好,小心翼翼,双手血丝交缠很慢。后来,包袱微轻的夹于我身,如欲离却粘的磁铁,吸引也互斥,总有段距离,落下不是,离开不舍。
我知道的,漂流瓶会选择好漂流的路,然后一直漂流,很孤独,也很真实。所以,我用心一跃,顺着小河也开始了随波寻游。
很多时候,选择是种无奈。向东偏向西,向南偏向北。小河的水载着我与漂流瓶作出一次又一次的选择。
眼前是一棵菩提树,我与瓶漂流到这里。我许了心愿在这里,“希望你能原谅我,并回到身边。”
继续奔流。
眼前是一个愁绪几多的野孩子,我与瓶漂流到这里。我面对他笑了笑,还喊了:“祝你快乐!”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那是我发自内心的话,一路上,我觉得对不起剑,便行了善举,安慰良心,并充实自信的动力,向前!
就这样过了一年,一年里我选择了很多的情与景让自己融入,而丰富了我的记忆。那漂流瓶也一直带着我一起漂流,它从没埋怨当初我对它的伤碎,它说了,过去已成往事,何必挂在心上负重?如此宽怀,我叹不如。此刻又想对剑的狭隘,哀叹而起。
那年的一天,包袱里,那破碎漂流瓶靠在我与瓶出发起点边上,我眼瞪心寒了。经历了那么多就这样回到起点,那些所得所失就那么不堪一击,一年时间就这样绝望了吗?我开始哀叹,我开始悲伤,我开始低喃。一年过去了,我全身乏力,所以决定不上岸了,也没力气上岸了。
我跟着包袱里的碎玻璃顺着小河随波逐流了,无奈的呼吸着。
那个方向如此熟悉,那些过去也如此难忘,每经过一个地方,就有一些感悟,积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愁叹声不绝于耳了。
眼前是那棵菩提树,我 与瓶又漂流到这里。我迷惘的眼望了望,发现依然是菩提,没开过花,没结过果!
继续漂流。
眼前又是那个愁绪几多的野孩子,我与瓶最终还是漂流过这里。我面对他僵持着面容,他依然没有笑,我也没喊,我也很愁。
很多时候,我只是一个漂流瓶,碎了后继续漂流,选择了许多去执着,然后回头一望,眼前依然如故。哀愁止不住,叹息抿不了,只能随波逐流。
玻璃瓶说:“在路上能留下多少身影,那就尽量留下吧,至少回忆不会离开我们,它只会跟着,一直到死去。”
可我知道,这一切不可能当作没有发生,因为漂泊得如此刻骨铭心。
对剑,我不会放弃。
此时,忽听!传入了我的耳里。
“花自飘零水自流,漂流瓶浮,随波逐流……”有声。
第七章:适合深夜看的小说(7)
我不想听,它说它坚信自己所要的方向。
我离开了玻璃瓶,独自游在水中漂流,为她!
后来,我游到一座岛上了。
岛上,我泣泪相见——你。
真的是你,我开始哽咽,因为你此时不能数落我的无情过往,因为你已昏厥岛上,微弱呼吸,闭眼松惺了。
此岛已是松横薄雾,我说你要送你飞离孤岛,可老天却说天气很冷,这样冒意前往会冻肉死骨的,而我笑了笑,说,“知道吗,知道吗,老天,天气再冷也会被我寻到你的心的热度所融化!”老天呆楞了,它被我对你的情所感动,无语,默默祝福。
我果断将特制保温的棉袄已披于你身上。而说到特制,老天知道这是我偷偷亲手在思念你的那些日子,编织了三天三夜的心血,为了见了你,披在她身上,互相温暖。
因冬,寒气滚滚,从我的鼻里嘴里一直渗入你的肺里,心里,而我说你不冷,便是春天。
雷打不动的天也开始打雷,雨干旱不了的地也开始下雨,我背昏厥之你迫不得已的在沿途的小岛的树上避风挡雨。我想,你该饿了吧,于是我转身为了填饱你的肚子而飞离树绕着小岛寻找食物了。
很快地,我挟了两个野果回到了你身边,并用嘴咬碎送入你的嘴里。
于是,我挨饿撑过了一夜,可那天阳光出来时却照了我嘴角血晕一抹。
过了两天两夜,晨的翅膀舒开双翼来迎接阳光,我背着你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险阻,终于飞到了人群稀疏的海边,那时候渔夫张开了网,猎人也抬好了枪眼,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要逮住——有肉吃。
忽然,一个男孩喊出声:“快看,他绕到她之前,好象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哈~”
是一场游戏么?应该是一场捉与被捉的游戏吧。那么这群人便是老鹰了,而那我们无论怎么说,都该算是小鸡吧,这场游戏注定要沦陷的只是我们。
可是后来,枪却没有响,老鹰不捉小鸡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