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块又一块剥落的犀利血肉开合着埋怨与烽刺,并向我心中走去。而夜狼继续啃食白骨,脆声与绝望掺合并呼吸着。
第四章:适合深夜看的小说(4)
我之痛,甚其深!
于是,我离开了狼山的平原,却进了沙漠。
融化,成刀!
我说,即使这样,它也会等待,沙漠中赤热的等待,始终不会变!
又因为,我说了:“等待,其实一直留在沙土中,一粒一粒的。我兴许有点哼歌的雅兴了,便在舌头卷吐之间,把句句歌词铺陈在沙粒里,那些便渐渐成了音符,飘起来,随风一般了。我想,感情的漫天飞舞,向前走一步,便是完美的旋转吧。突然,飞舞的心随着发根一齐掉落而下,并飘到一块石头上,我定神一看石面,只见上面刻着:‘黄发垂钓,并怡然自乐。’我是鱼么,是!是一只等待剑的鱼,而心中已为剑涌起水泡,绽开,漂移,如烟一般,继续等待。”
我有些累了,于是平卧在沙漠里,再起低喃:“当然,一个沙土飞扬的世界,总也会有人用飞驰的笔在那里留下灵感,或赞扬骆驼的吃苦耐劳,或批判沙土太多,占了许多生意人发财的资源宝藏,但无论怎么说,爱铺到了这个地方,继续往前走还是剑拍过的影痕,飞起来的不是别的,仍有余烟,有人说说,有一天那里会下雨的,雨也来过吧,但我说了,雨来因为沙漠在流汗。在这行疆千里甚至无穷的地方,一斗雨将证明沙漠还是生命旺盛的,它一切的炙热都应该给你!”
也许我听过多遍《神话》吧,对曲中宏大的场景与伟大的爱情有了些许感慨。然而,还是有一支战争的枪向着我的头里戳,疼痛的神经在啃食上天给的烂熟的橘子,却奢望不了完美点的滋味,倘若只是给点青涩也至少会比这血红更多些神话吧。后来,我也学会了这首歌曲,也渐渐落下了音调,铺陈出了音符。耳朵也响起了声响,也许是衣裳随风拂动而沙沙的声音吧,我低下头看了看,那衣边处还缠绵着些许带雨的泥浆,思念剑的泥浆!
我想是也许沙漠苏醒了,流了一点汗吧,但不久沙漠又睡去了。无声世界的来往的只是风与热,空旷而独思。
一望无际了,包括你的影子。
于是, 我用手抓起沙土,然后松扣手指,让沙沿着指间缝隙滑沙下来,眼里还不住的流着泪水,沙漠问 我,你为剑流泪?我说,“凝在沙里我的情愫总要用我泪水灌溉,并滋润在阳光里等待,这样,我的每一次旅行便不感疲累与困顿了。”
之后,我撕碎自己的衣服,让身体赤裸地粘在沙漠里——脉搏,心脏,凹凸的沙堆,起起伏伏着。
趴在沙漠中,我的思维被曾经的爱占据,它想起了过往刀剑用爱书同写的一封信,并回忆信中内容,落伤:
“晴·;有风x年x月x日
你我放飞断线的风筝
“喜欢断线的风筝吗?”
我们同声:“喜欢,因为它会飘到我们想到的地方。”
“什么地方?”
我们同语:“我们心中的那个世界。”
……
我想,我们不能强求能影响谁,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支断线的风筝,在时间的任何不固定时候会在空中飞来飞去,居无定所,就象我们的心灵有时会找不到依靠,有的人选择流泪,有的人选择坚强,而有的人要的仅仅只是用喝一碗水的时间享受流浪的过程。然后再逻辑的生存下去。但回头一想,那段时间我们失去的是习惯,而获得的却是生活,对于这些我们应该有所感恩,感恩于自己给自己留了个空间与时间。
快乐就好,简单就行,幸福就笑。很多时候,太多的奢求只能被自己埋在幻想中,当你从幻想中回过神时,会发现已经几百年过去了。沧海桑田,海枯石烂。这些不是危言耸听的,因为所以,科学道理,大家知道。
大街上人流如梭,空气中风动水动,时光里我们时而发呆时而笑颜,倘若有一天突然时间断电,空气断线,街上的人流断了前后左右的方向感,那时候我只想用画笔描下一个天地里我们固态时候的模样,也许因此,几个成语,如千姿百态,千娇百媚,胡思乱想,思维敏捷,就此罢做,都要到世界的另一角落去休息,去欣赏下断线风筝的心境了。
所以我们必须清醒得更多点。即使酒能让我们麻醉,烟能使我们神仙,字能让我们开始虚拟路程,但我们的手脚是在空气中的,无论如何,我们的心也沉浸在现实中。所以,当我们发呆的时候,应该让心中的风筝断线,我们也就飘得毫无头绪,最后,找个归宿,那就是我们共同追求的爱的世界,或者生活,或者时间,只要我们在一起的所有所有。
该前进的就应该前进,该后退的也应该后退,来去之间,忽见冰山一角。不要忽视它的存在,因为它在时间继续被灌溉着。
看,绿细胞粘入风筝,开始呼吸,慢慢长成我们爱的形状。
——————执笔人:你 我
(注:爱的盖章) ”
我哀伤了,低沉着音道:“往事,哎~~,往事”
我记得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爷爷对它讲了个关于海的孩子故事:
“手指的边沿,是空气渗透的声音。呼吸急促,在风残年食慢慢轮回。把你的双手放在胸口,让海水涨潮的时候记住你的背影与心脏跳动的频率,然后环出一圈又一圈绵绵的水纹,从你的脚底开始扎入水的深处,一种温度开始变得能够冻结骨骼与思想,那时你的醉意与笑容在迷糊之间,哼起歌来,感触开始无端并瞬时的释放了。
作海的孩子,在海风中吸食奶油蔬水。
当有一天,海边的屋子开始爬满被岁月抓伤的疤痕的时候,你从屋子里走出来,带着个铁铲子。我看看你的样子,怀疑是不是冬天来了,你的发丝被细细的雪占满,而后,一个老年人的造型便被镌刻在皮肤与肉之间,挣扎不开,有人是说,这是宿命吧。
我问老人,曾经你拿那把铲子的时候是个小孩子,如今已上年岁,为何还拿它出来品童味,嚼趣香啊。
老人说,我现在依然是海的孩子啊。
我知道了,你终于找到了自己。
在这短短数十年的日子里。遗憾总是悄然无声地从地平线出现,然后从你努力辛勤中淡去,微微挥发着,而在你已老发纵横的时候,开始忽略遗憾的存在,而是牟然回首,一切在回忆中从容放任影象;直到有一天,你不需要去忽略遗憾的存在,而遗憾也彻底消亡的时候,你已用各种姿态躺在水面上漂浮了。我们知道,很多时候,我们不能选择我们的出生,也不能选择时间对我们带来的痛伤,我们能做的就是把你的双手放在胸口,让自然赐予我们温度,我们会蹦会跳,会哭会笑,会打会闹,也会静夜思。
老人拿着铁铲子,沙雕艺术家般的为海之父母筑一个砖块,搭一个世界,虽然这需要时间。”
我开始坚信,其实,挽回你的心,比搭一个世界更需要的,就是时间!
第五章:适合深夜看的小说(5)
我顿感悟到了什么,心情也好了些,于是便跺步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