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唏嘘一声,“都不会说句话掩饰下。”
我没有再理他,和她一起带着乔丹去散步。
不知道是出于习惯,还是乔丹在前面领着,我们走着走着来到了堤坝边。天际边夕阳正在慢慢退散。
逗了乔丹
一会儿,她要回家了,我说好,便目送她离去。
躺在草坪上,他曾经躺着的地方,望着慢慢泛黑的天空,像那时的他一样发了很久的愣。
忽然身边有动静,我抬头看了下,是他。
“你也喜欢这里啊!我也是,这里的风吹着人特别的舒服。”
我们的谈话,除了必要我一般不会回答。
见我还是沉默,他无趣的躺了下来,用手肘戳戳我,“我的小祖宗,你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啊?”
见我没反应他又凑近了点,半躺着,撑着下巴严肃的看着我。
“我看你笑不笑,你就继续装酷吧!”像小孩子般表情认真的盯着我。
我坐了起来,准备站起来走人。忽然他一把拉住我,嗅了嗅我的手,“你身上的味道好熟悉,用的什么沐浴乳?”
甩开他的手,却没甩掉,他强硬的拉着,“等一会儿才开饭,再躺会儿。”
我不愿继续,径直站起来,却被他一下往下拉,一个不稳,两人倒在了一起,彼此脸贴的极近,身体交叠着。
他疑惑的看了看我的脸,我的心脏咚咚的跳了起来。
“小志,咱两以前好像连话都没说过吧!”
我把头偏到一边,懒得理他。
“你身上真的有股熟悉的味儿,我肯定在哪闻过,真的,我想想。”
我说:“你压得我很疼,可以起来了吗?”
他立马不好意思的爬起来,我也跟着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往回走。他跟在后面。乔丹在中间蹦来蹦去,可惜情景大不一样。
我的冷漠和无视终于让他打退堂鼓了,他甚至看见我有躲的意思。
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在一个月后宣告卸任,对方的意思是;和你在一起和同学的感觉差不多,彼此还是做同学吧!
于是我的日子又回到了以前或者说从未改变过。
渐渐的他对我变得欲言又止起来,每次看见我仿佛会倾诉一般,却到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直到今天他跑来找我,离我们上一次谈话已经过了8个月了。
见他没有再说话,我疾步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等等!”他一下拉住我。
我回头,看着他拉住我的手,他僵硬的松开。
“我想问你些事!”
我示意他说。
“以前…那时候我的眼睛还没有治好,有晚我喝醉了,我以为我抱了你姐姐,但是两个月前我才知道,那不是她。我妈说那天晚上只有你来过。”《
br》 我抬头直视他深邃的双眸,“抱歉烨哥,你做梦了,那天我只在外面和乔丹玩。”
他显得有点踌躇,却像下定决心般,问:“我回来的那天你为什么哭得那么厉害?”
我说:“不知道。”
“那我再问你,我失明期间你有在我身边吗?”
“没有!”
“一次都没有?”
“对!”
“你还说谎!”他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之大,让我手腕发疼。一把把我拉近,迫使我仰着头看着他。
“很多人都看见了,我一直觉得你身上的体味熟悉,因为我从失明开始就经常闻到。好多事我一直以为那是你姐姐,可是她说没有。小志,告诉我实话好不好?”
他很激动,漂亮的唇一颤一颤的,眼睛不停的闪烁着,泛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又一次把他精致的五官看得一清二楚。我不自觉伸手摸了摸,有点冰凉的脸,却因为刚才的激动泛着点红晕,真的很美。
他忽然低头,吻上我的唇,软软的唇轻轻一碰。他又忽然抱紧我,紧紧的拥抱,勒得我骨头生疼。
“小志,说啊,快说你喜欢我,快说啊!不然我没有勇气面对你们姐弟。”
姐姐……
我说:“烨哥,你喝多了。姐姐终于实习回来,你不会让她失望吧!”
说完推开他,继续朝学校走去。
“你又默许了,我就要你句话就这么难吗?”耳边久久回荡着他的嘶吼声,“晚上我会去找你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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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宜人的阳光照在绿茵茵、平如镜面的操场上,像铺上了一层金沙,一群男生踏着金沙奔驰着。场外响起了女孩们尖叫似的加油声,随着那咕噜噜滚动的足球,激烈的气氛震撼着每一个人,像心脏给人安了颗炸弹,扑通,扑通。
张劭从门外走进来,看见半倚着窗户的清秀男人,无奈地叹口气,“明明就这么关心,干嘛不下去为他加油?”
杨溢回过头,却不看来人,垂下眼,有些凉凉地说:“你没看见那么多人给他加油,还用得着我吗?”
“可是正牌只有一个啊!”
杨溢轻哼一声,“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见不得光。”
张劭不想再和这人口舌,和他争论哪次赢了的?清清嗓子,正经地问:“你真这么打算?”
杨溢笑笑,“不然又能怎么样?”
张劭看着杨溢消瘦的身板,沉着的样子,想着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他是怎么扛过来的?或者说熬过来的。
比赛很快结束了,如预期的大获全胜,杨溢不自觉勾起嘴角。
听见欢呼声,张劭也凑了过来,“哇,4比0,这么帅!小北进了几个?”
“4个全是。”
“这下他人气又要暴增了,估计男生都扛不住,把上届的季军…”张劭忽然闭了嘴,觉得自己嘴贱。回头看杨溢,“我是说他为咱学校争光了。”
“没事!”
听着这么冷淡的回答,没事才怪,张劭忙转移话题,“咦,那个女孩子好漂亮!”
不远处一群身穿黄色球衣,挥汗如雨的男生走了下来。女孩们纷纷涌了上去,又是递水,又是送毛巾的,好几个人抢着给一个。唯独走在最后的10号,这场比赛的最佳射手,只有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