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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泪汪汪的看著面前的门,颤抖著伸手拧开了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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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怏怏滴爬来更新……
大概是俺对结尾太忐忑了
所以就……感冒发烧了……TOT……
哼哼唧唧躺在床上三天
再不爬起来就要发霉了……
盗!盗!盗!…112(完结)
我眼泪汪汪的看著面前的门,颤抖著伸手拧开了门锁。
屋子里灯光微弱,飘著淡淡的血腥味和药味,百十来平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
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著门侧躺在床上,上身赤裸,肩头上是一圈一圈缠著的纱布,後脑勺的头发凌乱,听见门开的声音也没有回头来看的意思,只淡淡的从鼻子里哼出句话:“别来废话了,我已经说过,绝对不会有那个可能。”语气十分的不耐烦。
这是锺原的声音。
我只要听著就能猜到他微微蹙眉的表情,禁不住鼻涕、眼泪的流了一脸,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梅十一斜了我一眼淡淡道:“听说聂敬奇已经恢复了记忆,你不打算再考虑看看吗?爱我比爱他轻松容易得多……”
额…………
这是什麽情况?我看向梅十一身後的老酒,他投过来一个我也不清楚的眼神。
“……”
“我们在一起的话,我什麽事都会让著你,中天在A国的发展也会一帆风顺,锺原,我的条件哪一样都比聂敬奇好……”
妈的!这不是仗势小瞧人吗?
我虽然没有他长的好、家世好、头脑好……额……但至少感情绝对不比他少!
“混蛋!原来你惦记的不是来报仇,是来横刀夺爱的!”枉小爷我还为当初的鲁莽行为懊悔了这麽久……
“阿奇?!……”
我正想要对著梅十一的肚子踢上一脚,就听见身後中原人细弱的伴著咳嗽的声音,连忙回过头去。
他脸色苍白,嘴唇也有些干裂,额发被汗浸湿了贴在脸颊边上,每一次呼吸都会显出轻微的牵动了伤口的痛苦表情。
我心疼得不得了。
恍惚间觉得好像是又回到了当年廉一大病的那时候。
我慢慢走过去,捧著他憔悴的脸,忍不住扁著嘴哭出声来:“这帮混蛋……他们怎麽能……怎麽能这样虐待你?……”
锺原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臂将我紧紧揽住,脸埋在我肚子上,不顾伤痛的使劲的深呼吸,像是沈浸在我的味道里一般。
我抽搭著摸他的头发,从未见他这样的脆弱过,喉咙里像是堵著一团棉花一样的难受,恨不得将他身上的伤痛通通都替他受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猛的推开我,看著我的腹部连嘴唇都颤抖了,脸色比刚才更加的苍白,眼神里全是恐惧与绝望,我甚至觉得他已经不能呼吸。
我被他这样子吓得愣了一瞬,随即明白过来,连忙蹲下去抱紧了他,双手他在背上安抚摩挲:“孩子好好的,只是早产了而已,她没有事,真的!她很好的!”
“……真的?”
过了许久,锺原才勉强发出声音,却仍然是惊疑不定。
我心头痛得不得了。
明明已经是七世之前的陈旧记忆了,可还是折磨著他,让他惊恐和煎熬。
这样的锺原,真是让人心生怜惜,我决定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疼爱他!恩恩!疼爱!
“真的,是个女孩,我起的名字,叫初一。”
“……”
“喂,你们当我不存在吗?孩子是什麽意思?”梅十一皱著眉头,被我们重逢的亲密景象刺激得不轻,可惜他始终受制於老酒,没办法动手,不然估计他更想将我从中原人的身上扒下来狠揍一顿。
“哎呦!想起来了!”我站起来对著梅十一拍拍肚子兴高采烈的显摆道:“我会生娃儿,这个总比你强了吧!特殊技能哦!学不来的!”
梅十一对於我说的内容一时难以消化,脸上难得的不淡定的一副被噎住的表情。
好了,事情发展到现在也算是基本圆满的完成了营救任务,带上我的心肝锺原,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我正高兴,扶起中原人要往外走,老酒在一旁咳嗽了一声,提醒我道:“其他人还下落不明,我们还得从他身上著落。”
额……我这才记起来,我们来的是一堆的人,要是只有我们三个人回去,其他的都还好说,就只是杜家要是突然一下子没有了两位少爷,那一定不怎麽消停,搞不好查到最後,会将我冠以不仁不义、见死不救的罪名吊起来抽打。
想到杜家传闻中的惩罚门生背信弃义的手段,我就打了个大大的冷战。
“对对!你那办法管用的很,赶快问他!”我使劲点头道。
老酒自然不客气,拿著匕首揽住梅十一的脖子,让他靠在他胸前,空出的另一只手就要往下面去。
梅十一脸色顿时大大的尴尬加蛋疼:“住、住、住手……他们都被迷晕了锁在赌场五楼的小保险室里。”
这办法真是管用得紧。
我拿了电话给梅十一:“告诉你的人放人,耍滑头的话小心小爷让你以後不能人道!”
等确认了我们的人都已经被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我才扶著中原人出去。
中原人挂在我肩膀上吩咐老酒:“放开他吧。”
“那怎麽行!要是他的人冲进来,我们就玩完了!”我急道。
中原人看著梅十一笑道:“梅勒先生不是那麽小气的人,也不会因为示爱不成就杀人。”
“怎麽不会,你不是都受伤了?我也被他打了一通……”
“这是误伤,是我们先做了小人,我想梅勒先生……更想和我交个朋友,不是吗?”
我将信将疑的看著梅十一,老酒显然也不相信,匕首始终没有离开梅十一的脖子。
梅十一看了中原人一会儿,笑起来:“的确是个误会,我为我的打扰抱歉。”
哎呀!这梅十一的口味还真是很特别,被中原人搅得一头黑线了居然还会爱上他,啧啧!难道这就是大家常说的不打不相爱吗?但不论怎麽说,梅十一现在的话听起来还真有那麽点绅士的意思了。
老酒听了命令,只得缓慢放手,但整个人还是十分的警戒。
梅十一笑了一笑伸手道:“我送你们出去,请。”
局势瞬间变成这样,不但是我,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很,对著我们不知道是该微笑还是该发狠,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囧。
锺原伤还没有大好,想当初流血也应该是不少,现在身体虚弱得厉害,只走到楼梯口就气喘吁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