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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心想,本来这个厨子是胤禩特意从品味楼里挖来的。当时在府里做事也是兢兢业业的,所以和雍正的这次出行,胤禩才会带上了这个厨子,只可惜竟然自作主张……
胤禩执起食勺,陪着雍正喝完了一碗‘甜粥’。
吃完了粥,胤禩便服侍着雍正睡下了,然后步出房门,叮嘱了下人换一个厨子之后,又回到雍正的房间,执起之前未看完的书看了起来。
(某落: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你不是在看书吗?怎么老是把眼睛瞄到雍正的脸上……你明明就是想看雍正的……唔唔……某落被八爷用书塞住了嘴!)
★☆★☆★偶是时间飞逝,很快就到酉时末的分割线☆★☆★☆
雍正醒时,已经是酉时了。
眨了眨眼睛,难掩眼中的困顿,转过头,看到趴在自己床头,已经睡着了的胤禩,惊愕了一阵!
惊愕过后,雍正的眼中却是满满的暖意。
“胤禩,胤禩?”雍正轻轻的开口唤着胤禩的名字,语气中充满着淡淡的甜意:“快醒醒,在这里睡怎么行?”
“嗯……”胤禩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到雍正靠过来的脸,即使还没清醒,但本能的驱使却让他忍不住吻了上去。
——又是一阵缠绵!
等到胤禩终于舍得放开雍正的嘴时,他的脑袋也清醒过来了。
胤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的睡眠而略显凌乱的衣物,随后走到一旁,拿起了放在架子上的水盆——
“胤禩……”雍正看着胤禩的一举一动,心中一动,不由自主的就问出了一直在心中的疑问:“这样子服侍我……你会不会觉得委屈?”
“……”胤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很快的又重新动了起来。
胤禩没有回答,只是把水盆放在了床边的檀木柜子上,拧干了柔软的毛巾,递给雍正。
雍正没有要求胤禩要回答,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接过了胤禩递给他的毛巾,洗起脸来。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委屈?”胤禩突然开口,把雍正吓了一跳。
见到雍正把视线转回到自己身上,胤禩继续说道:“为什么你突然会这么问?”
“……”雍正和胤禩笔直地互相凝视的双眼,面对面再也没有丝毫可以躲藏的角度。
“你也是爱新觉罗的子孙啊……”雍正偏过头,视线再看向胤禩,而胤禩却是猛的把雍正的脸压到自己的胸前。
“四哥,你还记得吗?”雍正看不到胤禩的脸,不知道他的表情,只能靠在那柔软的靛蓝色的布料前,勉强抬起头,也只能看到胤禩柔美的颈部曲线。
“那时候,……即使是我还是个爱新觉罗的时候,我也曾这么服侍过你……还记得吗?”
雍正想起那段年少的日子,眼中千丝万缕,只能用手紧紧的抓住胤禩的腰。
“四哥,你只要记住——”胤禩说着,眼中却是前所未有的紧定!
“我想待在四哥的身边,即使是用一个奴才的身分!”
“我去世之后,就曾经想过……为什么我们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生离死别……”
“从一个爱新觉罗·胤禩变成纽钴禄·善保,我曾经迷茫过,绝望过……”
“那时候的四哥已经……”
“我曾经想着,我的重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直到再次看到了你!”
“那一年来,我们不停的试探,猜疑,我想着你到底是不是四哥,你……大概也是想着我是不是老八吧!”
“直到真的确认你之后,我才再一次有了活着的希望!”
“四哥,我在意你!”
“这就是我的答案!”
雍正没有回答,只是抱得更紧了!
‘叩叩’
“老爷,黑箱子已经送来了!”吴书来的声音响起。
胤禩放开了雍正,用毛巾为他擦拭了略显红肿的眼角,眼神极其的温柔。“睡了一天了,起了吧!”
雍正点了点头。
胤禩先走到案桌旁,点亮了蜡烛。此时的天色已经晚了。
随后,胤禩才为吴书来开了门,吴书来进了房间后,便有两名侍卫抬着一个黑箱子也跟着进了房间。
两名侍卫把黑箱子放在了案桌的前方后,沉默的给雍正行了个半跪礼后,便和吴书来一起恭敬的退了出去。
“我也出去了!”胤禩看着雍正拿出钥匙,打开了黑箱子,从箱子中取出一叠奏折后,便急忙的想着告退。
“别出去了!”雍正说着,即使是在蜡烛的火光照应下,脸色也可以看出泛着深深的红色。“为……为我磨墨吧!”
“嗯!”胤禩觉得自己喉咙干涩的发痒,声音沙哑的惊人。
而雍正也被胤禩沙哑的嗓音唬了一跳,抬起头看向胤禩——
胤禩也在看着雍正,脸上的表情,是即使跨越了几十年的时空,即使拥有了不同的身躯,也不曾有过任何褪色的温柔……
雍正发现自己的脸烫得受不住了,连忙低下了头,扫向了奏折,却忽然发现了孤零零放在案桌一角的一封密信。
雍正拿起信封,撕开封口,抽出里面的几张纸。
雍正看着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张,大略了看了几页后,顿时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虽然雍正没有表示什么,但是胤禩知道,他的四哥在生气。
果然,雍正把信用力的拍在了桌上,什么发烫的脸颊,什么难得的情话,早已被雍正抛在了一边。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好一个夏寒山!”
“四哥这是怎么了?这么突然这么生气?”胤禩问道。
“是那个夏夫人!”雍正说着,冷淡语气却掩饰不住其中的怒意:“她叫张念苹,是张廷玉的孙女!”
“张廷玉的孙女?”胤禩被吓了一跳:“那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拙政园?”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张廷玉的孙女?”胤禩被吓了一跳:“那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拙政园?”
“你看看就知道了!”雍正把密信交给胤禩。
胤禩接过密信,细细的看了一遍。
胤禩倒是没表现出什么愤慨之情,毕竟他与那个张念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胤禩倒是对粘杆处的情服能力非常感兴趣。
短短一天之间,就把如此私密之事也查了个一清不楚。
原来这个夏夫人是三朝元老张延玉的嫡亲孙女。而这个夏夫人名叫张念苹,当年雍正为帝之时,有一次张延玉曾病重在家,雍正前去探望,那时候,雍正便见过这个张念苹。
那时候的张念苹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张延玉病重期间一直在张延玉的病床前伺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