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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战同盟破灭了,没有了约束,相信那些属于组织旗下的财团和权利机构早就迫不及待的独立出去,你知道我可是很了解犹太人的性格哦,所以我兑换了很多金砖和各国钞票,现在的我可是现实世界中的小富婆了!”纳塔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眼神儿中像是对荣华富贵有无限的憧憬。
拂晓听来,眼睛微虚,没有发出任何个人意见静静等着下文,辛德勒的孙女,被那群掌握现实世界十分之一能量的理事会奉为圣女的角色会是这样的吗?显然答案的是否定的,而她的目的是什么?
纳塔娅撒娇一般摇着拂晓的胳膊又道:“拂晓你也别生气哦,你帮我报仇,我当然也要报答你嘛,而且我们在梦境中现实里就不安全了,所以我考虑用这些钱来改造一处防御严密全自动化的基地,到时候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好吗?对了!为了不成为你的累赘还浪费你的灵魂本源,我还兑换了一个道具不过需要你同意才能使用!”
拂晓从不相信任何人,就目前而言,拂晓亦是将自己影藏在不知名的角落与世隔绝开,忽略第一个信息,拂晓让纳塔娅拿出了她口中所说的道具。
单方向寄生契约:永久性道具,经由宿主同意寄生与宿主灵魂本源之内,宿主死亡寄生者死亡,宿主不死,寄生者亦永久性回复损伤,即寄生成立起,寄生者所有灵魂本源和权限转移到宿主,宿主可单方向解除寄生契约。
“以后你就不用把灵魂本源分给我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的命!”
“为什么?”
“因为我发过誓了谁能帮我报仇,我的一切都愿意献给他,而我认定能帮我报仇的人非你莫属!”纳塔娅收起那纯洁的表情,如同堕天使一般宁愿坠落地狱也义无反顾。
(她仅仅只为了这个而把一切交给我手吗?不!绝对不只这个原因,她的权限,她的性命原本就在我手,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失去!)
“如你所愿!我接受契约!”拂晓接受了这个看似天大好处却没有多大实际意义的契约,纳塔娅这么做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极度愚蠢的表现,一种是极度聪明的决定,显然在拂晓的心中这是后者。
那张古旧的羊皮卷在契约达成之时碎成了两半各自带着黑色的气息飘入了两人的灵魂本源之中,而一时之后属于纳塔娅的契约以及灵魂本源又回归到了拂晓体内,完全的单方向契约的抉择,是多么的聪明,纳塔娅胸前的那枚紫色典雅的符号契约预示着,她将可能在梦境网络这个无数丑陋人类邪恶梦魇的地方看到仇人倒下的那一刻。
……
澎湃的灵魂本源之力爆发,在破晓的西风吹过中国南部沿海某个城市之时,这个城市里一条条连接梦境网络的灵魂纽带像吃了兴奋剂似的龙蛇乱舞,传递着强大的信息,放在酣睡梦中的普通人眼里不过仅仅是让杯中的开水散开一圈漪涟,但对掌握灵魂本源力量携带权限的人来说,可就非同凡响。
这场震动虽然来的猛烈,波及的范围却很小仅仅涵盖当地,似乎被刻意控制了范围,一队以燕尾蝶命名的梦境战队正在讨论是否进入那个梦境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个阴暗角落,当震撼打破梦中宁静,拂晓锁定了一个人的名字,硕大的灵魂本源宝库在拂晓看来起码有几万份的能量,这么多能量的爆发必定是上次奎斯特本恩死亡时有一部分汇集到了一点之上产生了梦魇。
梦魇是噩梦怪兽的代名词,拥有在梦境中横行以梦为食吸收灵魂本源之力,他获得的能量越多也就越强大趋于进化,而且梦魇的种类很多,各自都具备特异的技能。一旦某人的噩梦超越了一个临界点就会产生出梦魇,如果造梦者觉醒可以依靠最高权限发动法则降服梦魇,倘若这个造梦者本身就有穿梭梦境权限的话无疑是强大的所在。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危险伴随机遇而来,拂晓祭起一道灵魂本源包裹住了自己和纳塔娅踏上这突然的旅程,他不在乎灵魂本源的多少,只是在思考那只梦魇是否能完成他脑海中的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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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
更新时间:2009…4…14 5:22:30 字数:12276
厚重的皮靴砸在潮湿的地面上,旁边一滩污水微微晃动,呼哧呼哧冒着白色蒸汽的巨大长蛇似的火车已经拉响两声汽笛,催促着还没有上车的乘客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阴沉沉的乌云将天空遮掩的密不透风,茫茫的灰色使人不知道太阳会在东方还是西方,站台前嘈杂的声音中有离别的叮咛,有哭喊的不无奈,但这一切似乎都无法吸引郑曜的注意。
一张红色的火车票被他拿在眼前,没有班次,没有终点,只有看见一个的一字后面跟着长长的几个零,他习惯性的抵了抵鼻梁上的眼镜,眼神中透露出茫然,紧锁的眉头好似在列出一长串的数据,这班列车开往何方?成都、广州、上海、北京?还是美国、法国、意大利……
火车的铁赤巨轮缓缓的运动起来,伴随第三声汽笛的响起一点点起步。
“还未上车的旅客请赶快上车,本次列车即将出发!”不知何时从列车上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提醒,郑曜觉得这个声音十分熟悉,可一时间又想不起再哪里听过,不过感觉那声音的主人对他很重要,比之自己的生命都要重要。
一列列车厢急速的穿过眼前,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突然列车骤然停止,列车门被打开,黑漆漆的入口看不见一丝光亮,忽然一支光洁的玉手伸向了郑曜,那手臂后端飘扬的红色的蝴蝶袖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亲切。
“这位乘客只有说出你的姓名才能登上这次列车!”那只手的主人开口了,话语中仿佛带有某种魔力和诱惑。
“我叫……”
“别说话,快走啊!”
郑曜喃喃的话语刚要开口却被另一个声音暴力的打断了,而那声音和之前列车上说话的人竟然一摸一样,但却是从身后传来,郑曜那浑浊的双眼猛然清亮射出凌厉,回过头去逐本溯源见到一个身穿的红色绵绸纱裙的倩影。
“想起我的名字,快想起我的名字,抹……”
“贱人!”站台前的火车伴随一句骂语突然启动,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带之前的女子也消失不见。
她是谁?为什么我觉得如此熟悉,为什么我想不起她的名字,为什么我会流泪!
郑曜朝着女子消失的地方跑去,一贯沈静而淡然的脸上莫名流出两行难以抑制住的眼泪,心中绞痛难止。
这是很大的城市,在这城市里最繁容的一条步行街里,两旁的商店橱窗内被琳琅满目的商品堆满,就在这条步行街边的一处幽静的咖啡馆里突然绽放出耀眼明亮的白光,转瞬即逝,过往的行人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这奇异的景象依然自顾自的逛街做生意打电话。
咖啡店内的客人很多却也是自娱自乐,丝毫不对从几道光柱中突然走出的燕尾蝶小队中的众人有什么惊异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