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反对,陆简直接开到“门”的门口。
送走了同事们,陶夭夭忐忑的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谢谢了。”
陆简没有理她,拍拍身边的副驾驶座,示意陶夭夭坐到那儿。陶夭夭很顺从,这个晚上有太多让她不能掌控的事情发生。不论是陆简的歌,还是她自己的心。
陆简很意外的没有发动车子,而是直接车停在“门”的门口。陶夭夭见他没做声,也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过了很久,陆简才说话:“知道为什么张姐很例外吗?”
陶夭夭摸不着头脑:“什么例外?”
“今天。”陆简话有所指的说道。
今天?他说的是聚餐和送别吗。顺着陆简的话,陶夭夭问了下去。
“那又是为什么?”
“你啊。”陆简侧过身子,对着陶夭夭。
没错,陆简今天为张姐欢送,就是因为,她提供了他和陶夭夭再遇的契机。
陶夭夭脸上红红的,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有了无限的猜想:是因为我吗。那么,我能不能认为这是一种表现呢。
陆简打断了陶夭夭的神游:“还记得这里吗?”陆简指着酒吧的霓虹灯招牌。
怎么会不记得呢,如果现在是别人问她,她会想起她曾经在这里做过舞女,但是现在,对象是陆简,那么陶夭夭想得更多的是那一个晚上。
“这里有我很在乎的回忆。”
“是吗?在乎的回忆,看来,你经常来这,凭你的条件,收获不小吧。”陶夭夭说这话的本意是想忽略他话里的暧昧,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更多的酸涩。陆简听着这话,不由得笑起来。
“你这是在吃醋吗?”陆简打趣到。
“谁吃你的醋啊。你跟我又没什么关系?”夭夭口是心非,说完陶夭夭偏过脸不再看陆简。
眼前的小女人是在拒绝承认对他的感情吗,陆简一直认为男人可以风流但是不能下流,算起来,他也是个中高手。陶夭夭对他的感情,她自己不承认,陆简也是能看出眉目的。陆简识趣儿没继续这个话题,开车离开。
一路上,两个人都是欲言又止。前面一辆车突然改道,陆简一惊,赶忙踩了急刹车。陶夭夭惯性的往前一扑,额头险些撞到了挡风玻璃上。
陆简急忙靠边停车:“夭夭,你还好吧,有没有撞到哪里?”陶夭夭看到陆简少见的紧张,玩心大起。
“头很晕……”边说着还像模像样的装了起来。
陆简二话没说,开始进档。
陶夭夭疑惑了:“去哪?”
“医院。”
陶夭夭一听,赶紧的,坐直了身体:“我没事。只是有点吓到。”可能是因为心虚,夭夭的底气不足。
“哦。”陆简很是淡漠。陶夭夭抬起头,看看路,这不是去医院的方向啊,倒像是回她家的。
“看什么呢,你真的是很笨,连演个戏都不会,没潜力。”陆简看似无意的打趣。陶夭夭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没吭声。
再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陶夭夭家了。心底一股子不服气作祟,陶夭夭还没等车挺稳当就慌忙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手臂上一个用力,陆简拉住了想走的夭夭。
“怎么了?生气?”陶夭夭摇摇头。
“坐着陪我说会话吧。”陆简松开手,陶夭夭收回踏出车门外的右脚。陶夭夭把包包往腿上一搁,静候下文。
没头没尾的聊了几句,陶夭夭向陆简道别。
她想回去了。
陆简这次没有拦她,下车,很绅士的给陶夭夭开门。送到楼下,陶夭夭出声了:“好了,今天谢谢你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怎么,都不请我上去坐坐?”
“不方便。”陶夭夭果断地拒绝,对陆简的期许视若无睹。
“喂。”陆简叫住陶夭夭,趁着她分身的时候,低下头含住她的红唇。夭夭的大脑在一刹那噼里啪啦的短路了。只能呆滞地承受着由嘴上传来的热度。陆简没有松手的意思,他一手按住陶夭夭的后脑勺,一手环上细腰。不时还在夭夭唇上轻啃,舌头敏捷的撬开夭夭紧闭的齿门遛了进去,舌尖带动起夭夭的香软一同舞蹈起来。
直到氧气缺失,陶夭夭才抬起酥软的手推开陆简。
望着陶夭夭朦胧的双眸和那肿胀的唇,陆简大发慈悲的放过她:“好了,回去吧,早点睡。还有……”最后一句话,陆简是凑到夭夭耳边说的。
听到耳边传来的话,陶夭夭整个人一震,然后飞快逃开。
陆简不是没有过女人,可是她们和陶夭夭不一样,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玩玩儿而已。而他们接触了这么久,陶夭夭的认真、较劲陆简全都看在眼里。撇开这些不算,他陆简对陶夭夭也并不只是玩玩。
谈结婚,太早,也太不靠谱儿了。但他也是很真心的。所以,至少也得给她一场像样子的恋爱。
这时候的陶夭夭自然是不会相信陆简的感情,在她眼里,像陆简这样的才貌和地位注定了他只能是个花花公子。对于陆简现在做的一切,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原本陶夭夭就对他有了一些好感。只以为那强烈的自卫心理一直在给她打预防针,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能陷了下去,她才……
陆简刚刚在她耳边说的是,我喜 欢'炫。书。网'你。这个喜 欢'炫。书。网'是陶夭夭乐于见到的,是吻合她心意的。但是,却不是她能够掌握住的。
抱歉了,爱情游戏,她陶夭夭玩不起。
陆简的一句喜 欢'炫。书。网',开启了陶夭夭的迷茫,也开启了一场追与逃的“战局”。
陶夭夭从来没有发现,和陆简相处会是这么让人为难的事情。有事没事,他都把她叫到跟前,偶尔桌上还会出现匿名的纸条和小礼物。在同事不知情的起哄中,更显尴尬。
他只是说了喜 欢'炫。书。网',你又何必想太多。夭夭对自己说。
叶氏建材发来请柬,陆简让她一起出席,还要求盛装打扮。陶夭夭不明就里。叶氏建材,她知道的。叶氏是现在全国建材界的幕后垄断者,全国的一流建材厂一共有十来家,面上只有一家叶氏,可实际上其中百分之八十都是叶氏旗下的。而叶氏的发家仅仅花了三年。以前陶家也是做建材的,可能由于某些原因没有被正式收购。陶夭夭听陶爸爸说起过,似乎还依稀记得,爸爸说起这些的时候,言语中的无奈。
请柬上说的是叶氏现任总裁六十大寿,虽然陆氏和叶氏在合作关系上密不可分,也不至于连她都需要盛装出席吧。陶夭夭没有花费时间精力准备东西,陆简也想到了。周五上午,陶夭夭到公司的时候,陆简已经在大门口等着她了。
“走吧,上车。”说完陆简打开车门。
“去哪儿?”陶夭夭一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一边问道。
陆简好笑的看着陶夭夭,没说话,而是上下打量着。
陶夭夭能感觉自己汗毛都一根根的站立着:“你看什么?”
“废话,当然是去带你好好整整,告诉了你,要盛装。今天晚上的宴会不能马虎。”陆简的语气刺激了夭夭。
“怎么,还想打扮打扮把我卖了?”陶夭夭瞥了他一眼,扯扯衣领。
“卖你?不值钱。还……舍不得。”陆简话一出,陶夭夭不吱声了。她对于陆简的抵抗力是微乎其微了。但也是陆简这种看似随意态度,让陶夭夭不敢,不敢相信,他的心。
陆简带着陶夭夭去了高级美容会所做全身spa和面部按摩。陶夭夭实在是搞不懂,陆简的耐心为什么如此的好,在床上被折腾了三个多小时,陶夭夭已经连烦躁的力气都没了,出了按摩间,陆简却还是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
中午去吃饭,陶夭夭坚持在路边一个小店里吃拉面,大少爷陆简也丝毫不觉得别扭,把他那劳斯莱斯往门口一停,穿着一身阿曼尼走进店里。默默地收下周围的指指点点,陶夭夭报复性的叫老板放很多很多辣。
秘书的工作里有一项是了解老板的所有喜好。她知道,陆简是不太能吃辣的。
果然,陆简看了眼端上来的拉面,眉头拧得像麻花,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