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2)

几位老总谈正事,秘书负责记录,而他,完全一个打酱油的,没事做。

东望望西看看,竟然发现——

对他抛媚眼的长腿美女?!

唔,虽然慕容自己知道,起错了名字,脸长得很对得起这个名字,但是,亲爱的小姐,你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啊,身边的都是大人物,你看我个小角色作甚?!

美色,是影响社会主义前进的一大重要因素。

为了不影响社会进步,慕容都是比较喜欢男人的。

嗯,你没有看错,目前确定了自己性取向的慕容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他喜欢男人。

等到几个老板商量着去高级娱乐场所玩玩的时候,后来又喝了几杯闷酒的慕容冲已经站不稳了,王扒皮王凌确扶着他对高长恭说:“总裁,你们去吧,我送他回家。”

高大总裁斜眼,看了眼在王凌确怀里趴着的慕容冲,放开那个一直黏在自己怀里的美女秘书,对满脸期待着什么的各个老总说:“侄儿突然觉得头有些晕,各位叔叔去玩吧。小王跟着,我请客。”

王凌确一愣,他哪来的钱啊?!

各种惋惜的声音,但是高长恭的面子

怎么能不给?就算不给他面子也要给他爸高冉面子,而且小子说请客,也就顺水推舟一并附和,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什么的。

当一辆辆豪华车奔驰而去的时,王凌确面露难色,两手支着醉的不醒的慕容冲,“那慕容……”他自己要走,不可能带着慕容冲去陪那些老总玩吧?

“将他放这里。”长恭笔直地站着,声音冷冷的,看着王凌确惊讶的眼神,咳了声,看着那些离去的老总的车,“要看不见了,你还不跟着?”

“那……”王凌确此时很纠结。

怎么说也不能把慕容冲放在大街上吧?

眼前就有那么个明明没有喝多少酒却说头晕的,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可惜是总裁。

还是打电话给元一吧。

王凌确一手扶着慕容冲,一手去找手机。

长恭看出来用意,看着慕容冲黑黑的头颅淡淡地说:“我来吧。”上前一步顺手将他接了过去。

看着王凌确闪烁的灯光下不清不明的脸,低下头,“先不计较你找来的所谓的千杯不醉的人,去吧。跟前台说我请客,他们会处理。”

等王凌确抖着身子上了车,都没有考虑高大总裁说“我来吧”是准备怎样,他认识慕容冲的家么?高长恭将慕容冲扶住,唔,这小子不是号称千杯不醉?看了看四周,伸手捏了捏他滚烫的脸,这样都不醒?

将没有意识的人儿搂紧一点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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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VS小职员:睡醒摸摸boss的胸

在路灯下等了几分钟,远远地看见家里的车子过来,故意踩慕容冲一脚,没反应,他也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单手整理好自己的衣领,顺便手下滑一点点将某人在他胸口的头发揉乱,嗯,很软很舒服。

高长恭站好,家里的司机老陈将车门打开,高长恭将慕容冲折好扔进去,某个被摔的某人哼两声,便没了声音。

老陈心惊胆跳:“少爷,这不是慕容少爷么?”

高长恭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怪味,皱着眉,问老陈,“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会喝酒的?”

老陈当他们家的司机有十几年了,可以说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对他们家和隔壁的慕容家都是很清清楚楚的,问他这些,绝对不是问错人。

“什么时候开始我不知道,只知道在您大三那年慕容少爷喝到酒精中毒。”

高长恭坐上车,看着他冷哼一声,“回家。”

要是又是表白被甩,你就去死吧死吧!!!没出息!

手绕在慕容冲的腋下,拒绝了老陈的帮忙,高长恭将他拖回家里,这家伙好重,看起来那么瘦,多余的肉一点也没有,谁知道拖起来这么重,庆幸自己选的是用拖的而不是用抱的。

就是连拖成这样,他都不醒,不得不佩服某人睡觉的功力。

不错,慕容少爷是醉到睡着了。

高长恭的妈妈杨暖听见响动从房间出来,看到儿子拖着身形很熟悉的人,拍手叫道:“儿子,容容怎么了?”

高长恭一个没注意,手抖着一松,闷沉的撞击木地板的声音在慕容冲的脑袋和地面中间微小的缝隙中传出来。

容容……呃,很久很久都没有听过了,原本很让人怀念的昵称,听起来还是不禁地想……发笑。

头晕得要死,不知道是被撞的还是喝酒喝的,慕容冲哼哼唧唧蜷缩了身子,睁了睁眼睛,微弱地叫了一声:“妈……”

高长恭他妈走向前,摸了摸着慕容冲的脸,着急地转头对儿子说:“坏了,容容脑子肯定被烧坏了,竟然对着你喊妈。”

高长恭冷着一张脸,看都不看躺在地上跟个死人一样的慕容冲,咚咚咚地上楼。

他妈在后面喊,“容容发烧了,你不把他送回家?”

顿住脚步,没有回头,“不送。”

他妈冲上来抓着他的衣角,“你不是说这么多天都没有见到容容。”

高长恭转身,“今天遇到的。”

他妈掩嘴笑:“不是又是你预谋的吧?”

你真是太了解我了,真是亲妈,“我不屑。”

“嗯,也是,容容可是跟我说了很多年,再看见你绝对跟你绝交!”

手收成拳握于掌心,幸好自己没有长指甲,半天从口里蹦出来两个字:“随便。”

便不顾他妈说了什么,就上楼了。

绝交?

我接受。

有本事你就说出口。

余光撇到自己的胸膛,一片濡湿,衬衣都被那头猪的口水弄湿了,扒在身上粘粘像蛇贴在胸口,抬手抖了抖衬衣,转身进屋特别心安理得地冲了个冷水澡,为这条浴巾,开门,趴在二楼的栏杆上观察客厅的情况。

果然,慕容冲还躺在那里。

他妈从来不管他们的死活的,所以,别想生个病发个烧就能把你送回家或者叫个医生什么的,最多干的事就是,让你躺着坐着站着在原地,你本来什么状态,绝对不会打扰到你原本的状态。

就让他躺半个小时好了,反正现在是夏天,着凉了也没事,反正已经发烧了,可能凉着凉着高烧或者低烧就退了。

就这么想着,高长恭趴在栏杆上硬是冷笑了半个小时,觉得有些冷,回屋穿上睡衣,再轻轻下楼,本来是准备再拖着他上楼的,但是,貌似,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就很不爽,心情莫名的不爽,烦躁,还没碰到他胳膊的手又缩回去,蹲在他旁边,缓缓用食指和中指捏了捏他的腮,还是跟以前一样,脸上的肉总是那么多那么柔软,像吃棉花糖的感觉。

可是,棉花糖他已经很多年不吃了。

很多人,很久以前跟着戒棉花糖的同一时间戒了。

突然阴沉下来脸,收回匀称的小臂,将修长洁白的手别在身后,站起来,闭了闭眼,不再看他,又轻手轻脚地回屋,睡觉。

即使两家是邻居,隔了个几百米,就算是几分钟的路程,他也不愿意,将他送回去。

据说他妈说,慕容冲的爸妈现在不在家。

据说,他很久没有回离他家只有几百米的那个现在空无一人的家了。

r》  那他住在哪里呢?

不知道,两人之间空白了好几年,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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