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八。”
“还有十九天,来得及。”
“什么来得及?你还有事吗?”郎燕担心问道。
我点点头,随即安慰道:“已经不是很重要了,老婆放心吧。”
她仍旧把衣服挂上,放进衣柜里。天气已经转暖,郎燕换上了连衣裙,身材楚楚动人,腰肢随着她双臂的晃动很有韵律的摆动着,十多天没近女色了,心里忍不住一动,上前从背后搂住她的胸脯,轻轻揉弄起来。
郎燕浑身发热,头向后仰,眼波流光,小嘴如绽放的花朵,我迫不及待的吻上去,耳里听得一声陶醉的呻吟,浑身血液“呼”的一声冒了起来。
感觉身上好热,对方的身体好柔好软。
脚下有些站立不稳,抱着她滚到了床上,我心里急切切忍不住,一只手从大腿处摸了进去,直到根部。
郎燕不停的喘息着呻吟,似乎完全被激情所控制,脸色如桃花般晕红。我用手指扒开短裤时她居然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津液沁出,手指上湿漉漉,感觉脑子一阵昏眩。
我急急忙忙想脱下自己的裤子,突然想起这是在她家里,心里一惊,像鼓胀的气球突然被人刺破了,颓然躺倒一旁,心里无比遗憾,如果是住处,岂不就完成传宗接代的伟业了?看郎燕刚才的情形,似乎心理疾病已经愈合了。
郎燕懵懵懂懂醒来,迷惑的看了我一眼,眼睛示意我发生了什么?我哑然一笑,原来她激动得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们并排躺着说悄悄话,直到刘姨在外面喊我们吃饭。
经过这件事,我对结婚有了信心,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下午在回杨柳镇的路上,甚至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掏出电话和郎燕说了一阵话,司机符成坚不停的用余光看我,估计他第一次听身边的领导说肉麻的话,感觉特新鲜。
医院伤者只剩下最后三名,赔付标准已经谈妥,包括家属的陪护补贴都已发放到位,给村民一个明确的信号:党委政府是真诚的!
一切的反动势力没了群众这块土壤,如摧枯拉朽般被瓦解了,只等清查小组结论出来,两个村就可以启动村主任罢免程序,召开村民大会,选举心的村委会领导班子,那时候平安村、小桥村就算真正重新掌握在人民的手中了。
黄尘中推选的两人工作能力还真不错,短短几天就扭转了被动局面,现在他们已经在思考和规划下一步发展计划了。
“才子养生堂”如期开业,据说生意还不错,我一分钱没出居然有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张清芳电话给我说的时候,心里感觉有些滑稽:做生意原来可以不要本钱么?
呵呵,我日,做官的好处随时随地都可以得到最大的体现啊。
“陆书记,把合同手续还是履行一下吧,你那里有人么?我现在过来。”张清芳电话里一阵娇滴滴的声音。
“过来吧。”
不过十分钟,我就听得门上“嗑磕磕”的声音,抬头一看,她已经笑脸盈盈在门上了。
“进来吧,敲什么敲。”
“大书记门槛不敲怎么能进来?”她一脸笑嘻嘻的摸样,浑身青春洋溢,感觉是越来越有品味了。
“你嘴越来越厉害了,把合同给我看看。”
她递过手里的合同,很随意的拿了一个纸杯自己倒热水喝了起来。
我抬头歉意道:“对不起,开水也没顾上。”
边说边把合同粗粗的看了,在签名处写下自己的大名。
“钱我过两天给你,多少?”
“杨懂说了,不急。”
“不急?什么意思?”
“就是不急的意思啊。”她微笑着,一脸的奸诈样。
“多少?你说个数字我好准备。”
“咯咯咯……陆书记急着交钱,是不是家里的钱太多用不完?小妹我还是穷光蛋呢。”她随即低声说道,“杨懂说,这份他帮你出,结婚就不给你逗份子了。”
“那也太多了啊。”我心里有些感动,按我的估计,这份钱至少在十万以上。
“我们杨懂什么最多?钱呗,朋友不帮忙用一点,他一个人花起来太辛苦了,天天数,手也发软了。”
“嘿嘿,我看你越来越调皮了。”
“是吗?你帮我看看,我哪里调皮?”她说着做了一个乖巧无辜的样子,看得我心里大动。
“哪里都调皮。”我不敢看她火辣辣的目光,眼睛下移,却是一片汹涌的波涛巨澜,鼓鼓的诱人。
张清芳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领导你忙,我不打扰了,哪天忙完了,来店里关心一下自己的企业。”
我起身送她,“好吧,一定来。”
“说好了哦。”她眼神很暧昧。
我点点头,肯定道:“一定。”
张清芳优雅的出了政府大院,我许久都没收回自己的目光,要不是想着和郎燕婚期已近,老子恨不得刚才就放水解渴了,王文刚搞个里外间,干这些事真他妈的方便,假装上厕所就把事情做了。
我计划必须在结婚前把急于要办的事先办了。
黄尘中的任职已经宣布,衡大海、郑山河也已经到位,加上原来的副镇长孔林、萧常林、刘璐,一共是五位副镇长,组织员杨红旗,宣传干事母红军,纪委书记廖长发,人大主席马文忠,班子已经配齐,党委委员达到15人。
要搞清谁是谁还真他妈费精神,但是,见第一次面就记住对方的名字职位,在下次见面时能正确无误的叫出来,这是一种领导必备的能力,这能给对方一种信赖和亲和力,迅速得到别人的认同和支持。
我多了个心眼,暗暗将某某某的名字和职务在笔记本上记下来,过后再默想一遍加深印象,不到半个月,我基本上能把全镇二百三十多名干部都叫出名字,或者姓什么,在什么单位上班,连三十名大学生村官也记得很熟悉了,博得了所有干部的好感。C
220 【村干部】
杨柳镇下辖三十个村,二百七十个村民小组,城镇人口接近五万,农村人口四万八千人,基本上是1:1,幅员辽阔,地形复杂,从高山到平原,所以村与村之间发展极不平衡,高山九个自然村生产生活状况都十分落后,村干部思想状态不稳定,这些年村里的青壮年都到沿海打工,一年少说也能挣两三万,留在村里只有可怜的一个月三百七十元工资,选一个村支部书记都很困难,哪里像山下的村子,选书记村主任像打仗,争得头破血流。
针对这种情况,我准备上山了解情况,看看能不能想点办法,把经济搞起来,村里富裕了,自然就能留住人。
原农贸办主任任了副镇长,职位还空缺着,我只好将衡大海叫上,另外带上江家涛,他虽然不是学农学专业,但出生在农村,对山上的一切应该不会陌生。
汽车在山间晃晃悠悠的爬行,越到上面越感觉凉飕飕的。
“狗日的,这山上山下温差这样大。”我感觉到了寒冷。
衡大海笑道:“山上虽然冷,但空气清新,轻易是不会感冒的,而且,这冷也是相对的,过一会适应了就不觉得冷了。”
窗外白云悠悠,似乎已经在脚下,下面就是悬崖,这上山的路狭窄而弯曲,坡度特大,偶尔从对面下来一辆拉柴的大车,司机老符要倒腾好大一阵子才能错开。
汽车好不容易爬上山顶,眼前豁然开朗,苍翠的山林,起伏的丘峦,炊烟缭绕,小鸟欢唱,好一派田园春光。
沿途经过农家,房前屋后放着许多耳棒,上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木耳。
“不错啊,山上还有这玩意。”
“这是山上村民唯一的经济来源了。”
江家涛听我们二人对答,插言道:“这里的食用菌生产太落后了,我们老家也在发展香菇木耳,都是搞袋料的,既节约资源有高产,经济效益不错。”
我很感兴趣,问道:“小江家里也搞吗?”
“我们家一年搞上万袋,我上大学就全靠它了。”
“哦……这倒是一个发展的路子。”我思考着。
衡大海提醒道:“这山上原来也计划过发展这项目,可山上农民太穷,家里平均五百元钱也拿不出来,搞袋料需要设备,还需建菇棚,这都需要钱。”
“老衡,我们能不能换一个思路,先把项目选准了,钱后头想办法。”
“王书记原来也动个这心思,还组织人出去考察,回来一算,九个村光设备就要一百七十多万,最后无疾而终。”
衡大海明显是信心不足,“还有,这山上的老百姓依赖心里特别强,什么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