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1 / 2)

>  我叹道,其实哪吒也是为表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连累父母吧。

岳云沉思一阵,道,“依我看,李靖若能早早醒悟,与哪吒父子同心,一道威逼东海龙王善待黎民,风调雨顺就好了。可如今哪吒竟惨死……”

我又道,“哪吒的师傅是谁?太乙真人,哪有眼睁睁看着徒弟惨死的份?所以命仙鹤衔来九曲华池中的莲藕节节,拼出一个人形,抓住哪吒三魂六魄往上面一推…………哈哈,顿时莲藕就化作血肉骨骼,哪吒活了!”

他现惊喜之色,我却说得口干。岳云瞧瞧几碗汤圆,也微微一笑,投桃报李对我道,“官家想吃哪个?”

我喜得眉开眼笑,不正经地冲他耳语道,“朕想吃你身上的…………”

岳云顿时羞恼得脸颊也涨成玫瑰酱色,干瞪着我,握着勺子伸向汤圆的手收也不是放也不是,一把攒成拳狠狠捏着。

我笼住他的手,厚着脸皮再亲一口。“云儿再不喂朕,朕就馋死了。”说完我就张大了口眼巴巴待他。

岳云无奈,咬牙随手取了一碗,抄起勺子接连就往我口里塞,恨不能让我吃个不停,好一直堵住嘴。

谒庙

推开窗,呼吸清晨略带一丝寒意的新鲜空气,我神清气爽地环顾一圈空无一人的外殿,不经意地瞧见,廊下一排碧桃已经悄然绽放出深浅不一的红色尖簇,瞧着真有些像…………

我微笑着转身,瞧着屏风后那个隐隐绰绰的举动,只恨不能生出透视眼来再把他的身体发肤贪婪地瞧上一遍。

虽然已经同床共枕,日日亲密,但一个人的身体对另一个人产生的诱惑,不但没有丝毫褪去新鲜感,反而日复一日地贪婪渴望。当然我把这些归结于赵构这货的身体欲望憋屈久了,饿狠这些年的结果就是想化为饕餮。

就算醒来,我也抱着岳云不肯放手,自他发髻开始抚摸亲吻…………岳云对于“白昼宣淫”的事相当抵触,发现我的苗头意图后就予以坚决打击,这不?

我摸了摸被狠拍一掌,犹自生疼的手背,继续眼巴巴地瞧着那人的影子…………果然,他在床上遍寻不着,终于忍不住沉声唤我道,官家?我的里衣呢?

我柔声回道,“怎么了云儿?你可是许朕过去了吗?”说着我就自己快步走回内室,绕过屏风,就瞧见岳云只穿了长裤,□着上身正偏头望我…………此时天蒙蒙亮,他满是疤痕却依旧漂亮健韧的麦色肌肤上,点点红斑无不印证无边春意。

我装作老老实实的样子,一边自眼缝里偷偷瞄他身体,一边装模作样地在床上翻了翻未果,终于一拍脑袋道,“想起来了,云儿,昨夜朕见你有些口渴,不是下床去给你倒茶吗?朕当时胡乱取了一件里衣,事毕就随手一搭。嗯,朕今早起来时大概只摸到了云儿你的衣衫,所以就被朕穿在身上了。”

说着我还解开自己的绛纱外袍前襟,现出其下白苎麻质地的里衣来,口里无辜对岳云道,“云儿,反正你今日不需回家,夜晚也是宿在此,就索性,咱们换着里衣穿吧。”

岳云见我一副无论如何都不肯脱衣的样子,且一双眼睛又开始在他身上打转,当下也懒得口舌争辩,早早穿戴整齐是正经。于是便不搭理我,随手扯过我捧来的一件属于皇帝的素绫寝衣,飞速穿好,又谨慎地将外袍衣领袖口处牢牢系上。

然后,一句话也不说,推开侧门就回隔壁厢房了。我笑嘻嘻仍回床头仔细查找一遍没有遗漏物,才扯动一根系在屋檐下的线,扯得铜铃叮当响,示意朕醒了,外面的人进来伺候。

绍兴十三年的早春,在我眼中美妙而清新。正常上朝的第一天,秦桧就带来了一个还不算坏的金人消息:那边为了给年幼的太子祈福,大赦各人,包括一直被金人扣在那方的使者,遣其南归。

我屈指一数,前前后后派过去将近三十个人,有性命活着回来的竟只有寥寥三个,余者只奉骸骨还,真是弱国无外交,该死的原版赵构竟还杀死…………我想着岳云如今被宠极爱极,怨念方才略平复。

又叮嘱秦桧去张罗一场,皇帝亲迎,百姓夹道目睹大宋使者归来的盛大仪式,用以感谢这些明知可能赴死却拼命维持气节的使者们。完了,我又对秦桧“掏心置腹”道,“相国推断,金人可会将上皇与皇后骸骨归还?”

秦桧思索一刻,马上道,官家,老臣估量,金人此次也遣骠骑上将军和左金吾卫上将军出使我大宋,此二人定会就此再行磋谈之事。

我一听说完颜亮又要来,不禁揉了揉额头,道,“朕瞧着完颜亮野心勃勃,他在金国,来日定大有作为。相国务必也要用心款待。”

秦桧诺诺应下。我想起议和时的种种,道,“去年秋天与金主会盟时,朕只字未提迎回太后先帝一事,如此才让金人知道,朕是不受任何条件胁迫的。他们手中没有奇货可居了,才勉强将索要的银钱减去一半。不想这回还是惦记着,又巴巴送上门来谈价。”

秦桧小心翼翼瞧我一眼,斟酌道,“官家英明神武,以天下大义为先,堪得万民称颂。”

我嘿嘿笑道,正是。还在心里感慨一番,掌握民间舆论就是好…………无非是派上密探,在市井聚集之地炒作一番官家我体恤民生,不愿让百姓多缴税只为了填给金人等。又令潜伏的高端探子,在文化人士圈中宣扬“国事为先,家事为后,个人一定排在国家之后”的道理,在各个阶层中,竭力抹去金人暗自传“赵构不悌不孝”的影响。

哼!听到金人这么传,我就料到他们会一步步怎样了。不就是要立赵桓为傀儡吗?等着瞧吧!!

话说回,如果迎接回来的是宋徽宗赵构老爹的骸骨,那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死人又不会夺位,我可不介意到时候素衣赤脚捶胸顿足嚎哭一番…………百姓见了会感慨我一片孝心,并激起对金人的仇恨。岳云见了嘛……

想到此,我便对秦桧道,“金人条件如何,若是银钱上面,只要不太离谱那就商量着办。但…………”

我语气骤然凶狠,“若金人再敢不知死活提及要岳家如何…………朕就敢豁出去,砍下他们所有使者的头踢回去算答复!反正,金人杀了我大宋多少使者?朕还不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吗?”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那啥啥王八之气。我这幅模样,换来秦桧不知内里是什么心思的唯唯诺诺服从,貌似出现了一种“君强臣弱”的局面,瞧得我又腹诽起来:原版赵构到底该多不男人,后来才被秦桧势大,迫得偷偷持刀接见啊?

打发走了秦桧,我屈指梳理对付金人的条条框框,满意点头,更仔细想:我什么都不怕…………这点特质,岳云相当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

对金人,我时刻都有“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完我让你什么都得不到我死也拉你垫背”的狠劲。而秦桧,他是丞相又如何?还不就是个人吗?别对我说什么狗屁重文的祖制规矩,惹翻了我,我就和岳云带上背嵬军包围秦府,再把奸细帽子种种证据一扣…………掌握军权的皇帝才是王道,其他神马都是浮云,毫无顾忌不值一晒。

下午待岳云回来后,我先与他简单交了个底,就是金使完颜亮将来,再谈迎回先帝灵柩一事。

岳云一言不发,目色雪亮犀利,任我讨好地给他解袍卸甲,又递上热腾腾的丝帕擦脸。

拾掇完了冲我简单道,“我信官家自有定夺。”

我呼出一口气,想一想觉得还是应该表现出“骨肉亲情”,便对岳云道,“云儿,随朕去太庙一趟吧,朕想拜谒一番。”

很快,皇帝的辇车就与护驾的侍卫禁军一道,行至宗庙。抬头仰望那长长的阶梯,我无言自己一步步迈上。待入内,只见内殿空旷恢弘,琉璃长明灯点点跳动,御香飘渺间,一幅幅帝王画像在香案供桌后高悬,展现至高无上的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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