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2)

为了照顾两只羊,他的双腿被强迫拉开……哗,岳云就像被刀刃将尾巴劈成长腿的痛苦人鱼,在榻上扑腾抽搐,试图蜷曲………当他极力仰头时,喉结上下滑动,又好比费力吞咽的垂毙天鹅…………

如此美人,本是应该受到疼爱怜惜的。

光天化日那。我哀叹,这一场,众人围观,我还是得先赢啊,不然他还不整天给我脸色瞧?这J4组合可能也会视我无能那!我还夸下海口要他们学学我的手段啊?

纵然两头白胖羔羊都在美滋滋地享用蜂蜜大餐,但这笑刑却没有收到预想的效果。我皱眉,起身,绕床一周,大概是衣带簌簌,他睁开眼,恶狠狠地剜了我一下,然后咬牙切齿地,死命自控。

岳云的额头已经汗珠津津。配着浓眉俊目…………我无比欣赏地,想起了修长剑兰叶子上滚动的露珠…………他真的属于,左看右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美人!

哎,可惜太难搞定。笑一个都不肯。

摇摇头,怜惜的心思更重…………所谓怜惜,便是心肠突然软化,不忍再让他受罪。

怎么办呢?速战速决?这时,我又眼尖地看到,岳云身下的褥子上,似乎绽出了腥红,一点点还在晕化扩大…………应该是一番死命挣扎下,他从前刑讯的伤口裂开了。

我皱眉,俯身,轻轻扯高他的衣服,想要亲自查看,谁知,手刚一触到岳云的腰际,他便猛地又是一个激灵,其挣扎反抗之剧烈,只差恨不能甩开狱卒把我一拳揍飞。

等等,难道,腰部才是他最怕受刺激之处?

我龇牙咧嘴地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的粗布囚服高高扯起,仔细一看,流血的地方,应该是在后背。这几日应该已经敷了上好的药,大不了等下再敷就是了,不会出事~

然后,注意力就集中在了眼前青年,肌肉均实韧劲十足的,腰腹处。哇,没有一丝赘肉,像绷紧的弦,又蕴纳了火山般炽热的力量…………这副躯体腰肢横刀跨马,淤血杀敌的矫健图像立刻在我脑子里实况录像重播起来。

这么对待一个浴血杀敌抗击侵略者的男儿,我是不是过分了?

怜惜之心占了上风,我当即下令停止,让他歇一歇,我嘛,也要乘机想想有没有让自己下得了台又能得偿所愿的方法。

当朕的近身卫士,有那么不好吗?难道你就不知道皇帝跟前好说话?只要你能博得皇帝朕的喜爱,也能帮你父亲的忙不是?

我不紧不慢的低语,只换来岳云的不理不睬,他又闭了眼,似在喘息,吐纳之间,胸腹起伏…………

我发誓,其实我伸出指头,只是想摸一下他的肚脐,看看到底能不能容纳一颗珍珠,或者一颗葡萄。

指尖触到岳云腹部的一瞬,他竟浑身一抖,双目猛睁,目光如电,鲤鱼打挺,一个飞腿竟然就朝我踹来!

我惊慌不已,被踹到了腿,顿时好比巨石撞来,我一个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后退好几步。

哇呀呀,如果不是被链子束缚着,可就要了我的小命啦!!!什么都能忍,家庭暴力绝对不能忍!敢踹我?

我哼哼,要下狠手了!当即招来狱卒,让他们给岳云在脚镣手铐上,再加一道,木枷。看到他的双腿双手被卡入圆洞中,我知道这次岳云是彻底动弹不得了。

朕就是刚刚对你心太软了。

我威胁他道,一边叫人扶着枷,让他直直坐起…………我故意不去看他起身后,那位置留下的血迹,狠心地,捧起蜂蜜罐子,坐到了岳云对面。

然后,我撩起他的衣衫,自己动手,把蜂蜜均匀地,涂在了他的腰肢上。

腰部果然是岳云的敏感地带。我一触碰,他便拼命挣动。我一边故意慢慢地,细腻地,厚厚地涂蜂蜜,好歹也要涂个几厘米厚…………一边抬眼看他。

如果这时有一台摄影机,只照我们的胸膛以上部分。我敢肯定,看到的人,都会以为是,中年大叔在床第间用猥亵的法子折磨俊美的青年…………

不是吗?衣衫华贵的我,脸带坏笑,上下其手,一副享受样。

粗布囚服的青年,戴着束缚刑具,又被壮硕的打手牢牢扶持迫他直起身体…………挣扎得头发有些散乱,满面潮红,咬牙皱眉显然是在死死煎熬!

啊啊,变态坏蛋,你到底在干嘛?

我抽回手,又抱了只肥嘟嘟的白羊。那胖滚滚的脑袋很快便找到了美味之源,仰头津津有味地,伸舌大舔特添。

那蜜色肢体,战栗起来。

岳云死死瞪着眼,瞳仁黑亮异常,却是盯着头顶的某处。上面有什么呢?我也抬头,大理寺幽深的屋梁,什么也没有,不可能见到天日。

再说,我现在又没冤枉你,只是打了个赌,双方比试好吧,不用天日昭昭!

再一看,岳云竟然极力地,想用后背去磨身后狱卒握着的镣铐…………我知道他的背部已经在流血,竟然,他是想用疼痛,来缓解此刻的不适?

要速战速决,我又抱了两只羊羔上塌。它们也立即拱过去。这么一来,岳飞腰腹承受的,就不仅仅是三只丁香小舌了,羔羊毛绒绒的脑袋也在那蹭动,蹭动。

被强行扶持,他的身体原本好比一张拉得绷紧的弓,此刻终于铮地一声,僵到极限,便是断裂。

我听到一串无可压抑的哽声,从岳云的喉咙中,艰难滑动,最终破口而出…………他疯狂大笑起来。

这笑声,歇斯底里,像人失去理智时的无意义大笑,让人听了浑身打寒噤。这笑声,一点也不开怀,而是穷途末路的悲愤…………大笑声中,我心虚地缩了缩。

岳云笑得歇斯底里,浑身乱颤,几乎昏死过去却又不能,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态。

见他如此,我鼻尖上都渗出汗来,忙借机大声言语到,你输了,就得依照誓言,在朕身边当近卫。

岳云在大笑,自然无法反对。

我收场,让人立即抱走羊羔,又松开岳云,给他卸下枷锁镣铐,为了故意不去看岳云瘫软的模样,无视心里的心虚愧疚,我故意,以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冲一直等候在旁的J4组合道,见识了吧?朕的手段!!再犟的人,也能折服。

那四人磕头告罪,我挥手让他们退场。

待转头,岳云也已经被抬了下去,有久候的御医为他查看敷药包扎。

我走到那张还留有余温的床榻上,发怔。我伸手一摸,到处都是湿的,想来他还流了不少汗。

而关键是,褥子上没有了人的身体遮挡,露出大块血迹,触目惊心。

我咬了咬唇,有些后悔,但又自我安慰到,就这一次,从今往后,我一定对他好。

怀揣这这样的念头,我下令把岳云迁入皇宫福宁殿,美其名曰,让他从今日开始就当近身卫士。

然后,那天掌灯时分,我果然看到,沉默寡言的岳云,身穿殿前司小卒普通服色,站在廊下。

我隔着朦胧的屏风,看到廊下,他站得笔直,身姿挺秀,似乎无半点不适。可越是如此,我就越是不安,越是觉得自己起初过分…………回来后,我才有心去打探岳云的背伤。

御医说,是他在狱中所受披麻拷的缘故。

披麻拷,将牛皮胶化油,用麻皮和钩,搭在犯人的身上。若扯一下,便连皮带肉,撕去一块。我了解后,浑身发麻。

再看他标准站姿,心里就越发不舒服懊悔,他现在是不是恨死我了?这样逼迫他折磨他?

咬着笔杆子我最终下定了决心。此事不可急,只能一步步来。我先,努力示好吧?

现在除夕刚过,天气还是很冷,尤其到了夜间,外面呼出的气都能形成白雾。我凝望了他的身姿一阵,干脆下旨到,叫岳云进殿来当值。

他迈入暖融融的内殿,步履是军事化的稳。突然从较冷的地方进来,水汽凝结,让他眉眼更添了层润泽亮色。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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