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X感湿身(2 / 2)

安杰刷完牙,拉开窗帘,阳光透进来,连微尘浮动都照的清楚。

他拽住睡衣下摆,姿态散漫地向上拉扯,动作间牵动臂膀、腰背的肌肉绷紧,成块起伏,如古希腊艺术家精心打造的雕塑,勾勒出的人体线条极富男性的美感和荷尔蒙的性张力,在暖橘调的日光照射下,更是宛若镀上了层耀眼的金光。

还没从人类猖狂蹂躏中缓过神的小猫摊煎饼般躺在床上,恰好在此刻抬了头,被眼前的美景吸住视线,看呆了一瞬。

随后小声咪叫,抖了抖两只毛茸茸的灰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闭上眼,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邻居家的迎春花谢了一地,灿黄的花瓣铺在施了肥后生得绿油油的院子里,墙角边几柱蓝紫色的绣球冒出花骨朵,沉甸甸地压下枝头,凝滴晨露。

对小猫别扭的心理活动并不知情的安杰,换下睡衣后又穿上他衣柜里多到数不清的过时白背心搭牛仔裤,裸着手臂单手插兜,一边还不太习惯地用手指耙了耙变长不少的黑发,趿拉着拖鞋进到厨房,围上围裙,开火给自己煮一碗清水汤面。

乐乐术前需要禁食一段时间,避免麻醉后呕吐物反流堵塞窒息,因此,即便小猫蹲在一旁饿得抱着他腿撒娇喵叫,安杰也不敢心软给它喂肉。

在阳台外的阵阵鸟鸣中填饱肚子,安杰手脚麻利,收拾好碗筷,拿起航空箱装入因没饭吃在生闷气的小猫,出门去一趟医院。

夏日清晨,热意初见端倪,乘客稀少的飞行巴士上,运营公司为了省钱没开空调冷气,体感颇为闷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猫对接下来的去根行程浑然无知。

它此刻被关在空间不大的航空箱里,行动和视线均受到限制,遇到攻击躲无可躲,开始出于动物本能地感到不安和不悦。

加上一大早饿着肚子,情绪十分不耐,尾巴啪啪敲击箱壁,催促般地冲着安杰喵喵叫,似乎在质问人类还要多久才到地方、什么时候放自己出来吃饭。

这只宠物航空箱,已然是安杰在九号星上能买到的最大尺寸。

可能因乐乐自幼食量惊人,它长大后体型比一般的小猫都大,别的猫塞进航空箱后空间还绰绰有余,能再放点零食和玩具,轮到乐乐,却不得不委屈地蜷起身子和尾巴。

要不是会违反巴士安全法、被抓进监狱,安杰早就看不得他的小猫遭罪,直接给乐乐放出来了。

巴士外,阳光逐渐毒辣,刺得人双目不适。

年久失修的巴士车窗帘破破烂烂,没法遮光,安杰只好用背挡着光,将投下的小片凉爽阴影留给装猫的航空箱。

他隔着栅栏门,用小玩具逗航空箱里的乐乐,好让小猫一路上不感到那么无聊。

箱子里猫咪对玩具不感兴趣,只一昧催促,安杰放下玩具,故作轻松地安抚乐乐,说他们只是去医院做个体检,不打针、不吃药,很快就到了。

瞧见小猫听进去,脸上没有出现抵触、紧张的情绪,叫声也消停下来,不再追问,安杰胸膛起伏,偷偷松下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杰哪里敢把实情告诉小猫,说等会去医院开个刀,把它重要的猫猫弹夹清空,让它当一辈子的阉公猫猫。

他家猫主子百分之一千会全身炸毛,那对漂亮的蓝眼睛难以置信、怒不可遏地瞪向他,语气愤怒,用尽猫生所学地叫骂,甚至会气得跳起来,凭它现在立起来都能够到他腰间的身长,狠狠地给他脸上几爪子。

爪不留情,直接给他挠出血的那种。

脑海幻想到那一情景,心虚至极的安杰身体不由抖了抖。

随后,一心为孩子好的老父亲幽幽叹口气,暗自希望,小猫手术结束,得知真相后,能看在自己细心照顾它六七个月的份上,别挠完他两边脸,给他来个毁容套餐。

巴士很快靠停在医院附近的站点,这里地处偏远,离臭名远昭的混乱红灯街仅几公里,下车的人三三两两。

安杰是其中之一,他提着装有猫咪航空箱,排在最后一个下车。

因着年轻时经常锻炼身体,单手提起十几斤的重物对他而言轻松自如。

不敢提前将乐乐从箱子里放出来,安杰怕小猫趁机跑掉,一路上小心翼翼地提着,时不时低头往里面瞄一眼,观察小猫有没有意识到此行目的,有没有在生气。

这段时间,怕懵懂天真的小猫觉醒生殖本能,安杰一直避着“绝育”、“发情”、“交配”等相关字眼;担心小猫碰巧看到学会,安杰连一楼工作室电脑里存着的古早黄片都删光了,跟着小猫禁欲了一个多月。

见小猫还一脸无知,自顾自在舔毛,安杰在心底庆幸,幸好乐乐没聪明到能未卜先知、偷听他心声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的医院格外热闹,伊桑忙得几乎脚不沾地,冲泡好的热咖啡直到冷透了也没喝上一口,看病的有主人用卡车载来的待产母牛,有被一脸无奈的主人抓在手里、屯食物屯到两腮发炎的仓鼠,同样也有提着大大小小航空箱、一副铲屎官奴隶样的养猫人。

看见那头被伊桑和主人一同抬上手术台做剖腹产的母牛,安杰嘴角抽搐地心想,难怪外面挂牌的是动物医院,而不是宠物医院。

两小时后,排号轮到安杰,他将装猫的航空箱托给旁人暂时保管,独自进诊疗室找伊桑聊点小猫不得听的绝育悄悄话。

一进门,身套浅蓝色一次性防护服的伊桑正背朝着安杰,摘下方才手术中用的手套。

旁边,金毛犬大黄腿脚痊愈,不再需要关进笼子打吊水,恢复自由身,两只古灵精怪的葡萄眼映出安杰身影,立即热情地摇起尾巴蹭过去。

安杰的心神被伊桑手中那副母牛鲜血染透的手套吸住,瞳孔微颤,不由自主代入到乐乐身上,顿时吊胆提心、心疼怜惜起来,一时没注意到凑在他脚边同他讨玩的金毛。

事实上,比起心脏搭桥、肿瘤切除,绝育只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普通手术。即便如此,安杰依旧会感到焦虑与担忧,纵使他的乐乐在手术台上出事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

见在场的两人都没空搭理自己,乐天派的小金毛嘴角耷拉下来,自讨无趣地走开。

它立起身,用两只大爪子压动诊疗室的门把手,顶开门,自己窜出去玩。

等伊桑转过身,安杰心虚又紧张地搓动手心,不太好意思地询问:“那个,医生,我要说的事,你千万别笑话我。”

伊桑:“我是医生,我不会笑的,你请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杰:“我家猫要绝育……”

伊桑表情很疑惑,打断,“你家猫是哪位?”

安杰无语,“乐乐啊,去年冬天你抢救回来的那只。”

伊桑嘴角抽搐,有点像在笑,忍了一会才憋住,变回一脸正经,“哦,我明白了,你继续说。”

这会轮到安杰疑惑,“我说我的猫要绝育,你在笑什么?”

伊桑故作深沉,“我想起一个愚蠢的学弟,他把狼当成了狗医,然后……”

正心急呢,安杰压根不想听他说故事,张嘴打断:“你能不能配合我给乐乐演场戏?我没敢告诉乐乐要给它做绝育,只骗它过来简单检查下身体……我家乐乐脾气不好,要是知道要割蛋,它肯定不配合。”

作为动物医生,伊桑见惯了面对猫主子时铲屎官的卑微情况,熟得不能再熟,点点头,“可以。”

他想起前段时间学到的顾客心理学,面无表情地对家属进行安抚,“安先生,请相信我,我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离谱,一般不会露馅儿。除非忍不住。”

安杰这下放心了,“行,你赶紧给我的猫做手术好吗?我怕它饿坏了。哦,还有,它精力很旺盛的,你多打一点麻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桑:“嗯嗯,只要能骗你家猫待到能药倒一只雪豹的麻醉生效,再捆到手术台上,我用刀一割,摘下你家猫的生殖器就没事了。”

同为雄性,安杰因医生轻描淡写的描述下体开始幻痛,不由心疼小猫而感到阵肉痛,有点打退堂鼓,“这……这,一定要阉掉吗?”

“嗯,必须阉掉。”

伊桑笃定的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人群音量不低的惊呼。

安杰闻声望去,这才发现诊疗室的门压根没有关上!

他心生不妙预感,顾不上同伊桑解释,嗖地迈腿冲出门,来不及多喘几口气,火急火燎的视线猛然朝航空箱的方向扫去。

只见他买的那只大号航空箱从等候椅上翻倒在地,防止动物逃跑的栅栏门朝外大开,箱子内空空如也。

他的乖巧可爱的小猫咪不见了!

顿时,安杰眼前一白,差点晕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动物医院正门面朝马路,后门不远处则是座海拔不高坡度平缓的山丘,人迹罕至,树林绿郁葱葱,似盘踞大地而隆起的绿色巨蟒,除镇上伐木场的工人鲜少涉入。

有风吹过,青草嫩绿晃起层绿浪,地面日斑破碎,各色野花错落铺就成一块生机盎然的地毯。

古老的树种们为抢夺阳光争先伸出粗壮枝梢,深根厚壤的主干皮肤粗糙皲裂,间隙里,有一道玲珑黑影快速移动。

猫步轻俏落地无声,竖起天线般的小尾巴以保持平衡,双眼湛蓝、皮毛灰白相间的猫身手矫健,飞速在树林中穿梭奔跑。

夏日正午太阳高悬,极强的紫外线穿透树叶,炙烤得大地加速升温,每落下一步,滚烫地温都会炙得小猫养的娇嫩的肉垫一阵刺痛。

逃出来后,它该去哪?

纵使记忆全无,再印刻脑底的模糊印象中它隐约记得,自己以前生活的地方从没有这么热辣的气温,永远都是春风拂面、温暖宜人的。

乐乐意识到,这里不是它出生的地方,不是它长大的地方,更不是它的归宿。

可是,这里是它遇到那个黑发人类的地方,这里是有那个黑发人类的地方。

和那个黑发人类相处的点点滴滴浮现在乐乐的脑海,它脚步一顿,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卷土重来。

小嘴一张,喉咙里发出威慑百兽的怒吼,“嗷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人类,居然、居然背叛自己!

林子里的鸟儿受惊,振翅飞离。

乐乐生气极了,整个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

——那个黑发人类,伙同那个白大衣,要……

小猫咪感到十分的难以启齿,脸蛋都红透了,两只毛茸茸的耳朵热到烧起来,脚趾扣着泥土。

居然要把自己下面的生殖器官割掉!!

乐乐目光警惕地环视一圈,确认周边没有别的活物后,这才羞耻又悄生生地,分开自己的后腿,红着脸,低下头,一对圆滚滚的漂亮眼眸往自己小腹下方盯去,收腹鼓劲,那处弹出一小截艳红色、倒三角形的软肉棍子。

这就是它用来交媾、勃起后狠狠肏入伴侣身体、被伴侣的湿热紧致的小穴裹住夹紧、一泵一泵射出量大浓稠的白精、使其怀上自己的小猫崽的……

想到这里,乐乐脸红得能够煮熟鸡蛋,赶紧并拢腿,使劲摇头把那些淫秽的词语晃出脑瓜。

这可不是我们纯情小猫咪该想的东西!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它堂堂小猫咪岂能任由人类宰割,绑在冷冰冰的桌子上去除它身为雄性最重要的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乐乐一身柔顺光亮的皮毛炸立,根根分明,养的肥膘的身躯膨胀一圈,更加胖乎乎的了,活像一颗长了刺的气球。

小猫把眼前半猫高的灌木丛当做那个人类,泄恨地撕咬上去,嘴里口齿不清,“妙妙!”

——窝要腰似泥!

怕自己不够凶猛,小猫还从肉垫中弹出被修剪得一点都不锋利的指甲,使出全身力气挠上去,一蹦一跳,和那丛被当做替罪羊可怜杂草斗智斗勇。

结局是小猫胜利,绿草被它刮得稀巴烂。

小猫盯着那株草的尸体,幻想黑发人类被自己打得屁滚尿路,跪在自己面前,脱掉上衣露出胸部和自己道歉,恳求自己消消气,来他胸上踩奶。

“喵呜~”

出过气后,乐乐舒服多了,皮毛都爽到展开了,爪子踩在地上有节奏地踩奶。

手感没有黑发人类的胸好,小猫失望地收起爪子。

自听到黑发人类和白大褂说要给自己做绝育,一怒之下离家出走,逃出医院,乐乐便失去了时间观念,这一停下来,不知道自己在树林里跑了多久。

它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望了望,它跑过的路上空无一人,心里笃定,那个黑发人类短时间内肯定找不到自己,便松口气走到树荫下歇歇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奔跑,四只粉嫩嫩的梅花肉垫上沾满了黑棕色的泥土,变得脏兮兮的,爱干净的乐乐忍不了那种黏糊、颗粒的触感,下意识仰头,冲着身旁喵叫一声,呼喊黑发人类快蹲下来用湿巾给自己擦脚。

没得到熟悉的回应声,这才反应过来那个黑发人类此时不在自己身边。

乐乐不高兴,嘴角一撇,只能自己踩着树皮蹭干净。等弄干净四只爪子,乐乐圈起尾巴,伸出舌头给自己舔了舔有点脏的毛毛,努力压下心底那股不适应感。

这还是它受伤醒来以后,第一次离那个人类那么远。

哼,都怪人类要给自己做绝育,不然它才不会生气到弄开笼子跑掉!昨天的这个天色,它还在家里舒舒服服地舔羊奶喝呢!

“咕噜噜——”

乐乐肚子饿得胃闹作响。

天亮到天黑,人类会给它做三顿肉肉吃,它计划在人类家附近流浪,离家出走十五顿肉肉的时间,以表明自己对绝育的反抗,等人类表现出深刻悔意,对天发誓再也不给自己做绝育,它再回家。

小猫咪不亮亮爪子,他还真当自己是软柿子随便可以揉捏了?

它要让那个人类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区区人类,只是它的奴隶罢了!

休息一会,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乐乐朝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打算走回能搭乘会轰隆隆响的奇怪大铁盒的地方,坐那个回到人类的家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林过于茂盛,笔直冲天的树木士兵般密密麻麻地排列着,长得都一个样,走了许久不见医院的楼,乐乐看得头晕眼花,分不出自己究竟是从哪一条路来的。

难道它迷路了?

乐乐小脸上出现慌张的神情。

它抖了抖胡须,骄傲抬起头,怎么可能,它这么聪明、这么厉害,怎么会迷路呢?

直到最后一丝余晖被黑暗吞噬,饿着肚子的乐乐走进一个全然陌生的街区,这才愿意低下高傲的头颅承认,它的确迷路了。

如果说,那个人类家附近的街道给它的印象是破旧得像是上世纪遗留的历史文物,那它现在所处的街道,两侧墙面斑驳陆离,一栋栋不乏青苔与蛛网,散发出腐朽气息的建筑,比之更不如。

整条街道由凹凸不平的石板块构成,连最基础的水泥都没有,其上陈年污垢附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复杂的气味,既有劣质的香水味、烟酒味、还有一种它难以言喻的恶心脂粉气息。

那香水味浓郁刺鼻,像是廉价的香精被粗暴地融合后散发的味道,试图掩盖其他的异味。烟酒味在空气中徘徊,从街边的酒吧和小酒馆中飘散出来,伴随着男人们的粗声谈笑和女人们的娇嗔。而那脂粉气则是一种黏腻的、甜腻的味道,如同过期融化的糖果,让嗅觉灵敏的小猫感觉有些窒息。

其中一些建筑稍显豪华,门前站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短裙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上衣低胸露背,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白腻的光。她们眼神迷离,嘴唇涂着鲜艳的口红,像是刚吸食过鲜血的吸血鬼,对路过的男人抛着媚眼,发出娇柔的声音,试图吸引他们的注意。

在小巷迷宫般蜿蜒曲折的深处,只有偶尔几盏闪烁不定的灯照亮一小片地方,墙壁上满是不堪入目的涂鸦,像是被压抑的欲望在黑暗中找到了发泄的出口,隐约飞出女人娇笑和男人喘息的声音。

霓虹灯闪烁的街边店前,有一个衣着还算正常的年轻女人注意到这只误入街区的小猫,脸上很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嘴里喊着“好可爱”,压着裙角蹲下身,染成浅茶色的秀美长发披散在莹白肩头,一双描上棕色眼影的美丽双眼弯弯,态度友好地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摸一摸小猫。

女性柔美、自带香气的手掌缓缓落下,即便如此,乐乐保持住对陌生人的戒备,脚步一动,扭头闪躲,没让女人碰到

女人啊了一声,感受到小猫的抵触而情绪失落了一下,很快又重新打起精神,起身回店里拿几包小零食。

涂着猩红指甲油的双手轻轻撕开零食包装袋,热情地递过去,“饿了吗,这个很好吃的。”

谨慎观察几秒,发觉女人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乐乐这才探头过去,用小巧湿润的黑色鼻尖嗅了嗅。

唔,是肉,好香。

勾得小猫肚子咕噜咕噜大叫,瞳孔放大,上千只馋虫都要顺着它的食道爬出来了。

——好饿,好想吃。

进食的本能叫嚣着,身体自动分泌出涎水,乐乐克制地吞咽。

女人打量一番,好奇道,“小猫,你身上好脏呀,是流浪猫吗?要不要跟我回家?我会好好对你的。”

她想带自己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肚子还在叫,被食物气味勾引着的乐乐犹豫了会,最后还是爪子坚定地推开女人递到嘴边的食物。

“喵~”

它已经有专属的奴隶人类了,不应该接受其他人类的供奉。

不顾女人的挽留,乐乐转身离开了这里,继续寻找能送它回家的车站。

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不知从哪飘出几大朵乌黑黑的云朵。

轰隆隆!

炸开一阵磅礴雷声,吓得走在街上的小猫身子一抖,没等它发出呼噜声,灿如白日的电光狠狠劈开墨色的夜幕。

嘀嗒,刷拉拉——

细密如织的沉甸甸雨幕铺天盖地罩下,乐乐毫无预备,被兜头盖脸罩住,淋了一身。

“喵~”它加快脚步,寻到一处无人的屋檐躲雨。

乐乐全身湿透,原本柔顺蓬松的毛发此刻湿漉漉地贴在它身上,潦草而蔫耷,一缕缕地挂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阳一下山,气温骤降,冰冷的寒意紧凑又无处可逃地拥着小猫,冰冷的雨水顺着它的脊背滑落,在地上积成一小滩透明水泊。

乐乐打了个喷嚏,它开始想念人类触感粗糙但动作温柔的手替它擦拭洗澡后湿透的毛发,在暖融融的热风中细心地梳开它身上打结的地方,手法爽猫的按摩,还有永远温暖宽阔的胸膛,每次贴到那人怀里都是干爽、柔软又舒适的。

如果有黑发人类在,它压根不会被雨淋到浑身湿冷发抖。

黑发人类也不会让自己饿着肚子,每天努力工作挣钱,给它卖肉做一碟又一碟好吃的饭饭,喂得它肚子饱饱的,只能躺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消食,还给它买各种各样的小玩具,每天换一个玩它都玩不腻。

吃饱饭后,如果黑发人类有空,他们会一起玩一会逗猫棒,有时则是在花香扑鼻的园子里丢球和捡球,乐乐的小肉垫奔过人类精心打理、微湿却干净的青草地上,或者迎着晚风出门散步,人类喋喋不休地教它认路。

天变得黑乎乎的时候,他们就会一起泡进热水里洗澡,上床盖被,乐乐在人类胸膛上放松地伸懒腰,踩一会奶直到累了困了,肉贴着肉地沉入梦中。

虽然,虽然现在人类对它一点也不好,瞒着它,欺骗它,背叛它,阉掉它……但它还是好想好想回家。

乐乐越想越觉得委屈,眼眶酸酸的,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落,竟是低声呜呜了起来。

——人类,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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