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亮正圆,酒店房间里,不间断的呻吟与喘息声也昭示着那淫情迷乱的直播仍然还在继续。
大概是知道屏幕对面的人此时确实腾不开手,江月也并不催促新的指令与打赏。或者说,金钱与自己的快感只是附赠,能让看直播的人因为自己而理智失控,变成臣服于他带来快感的野兽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他兴奋到哼出歌曲。
【唱什么呢这么开心。】新的弹幕从屏幕上跳出,【奖励的话】;【只是那么小的跳蛋能满足你的骚穴吗?排出来奖励你换个大的】。
“真是贴心,谢谢小鱼哥。”江月极为高兴的样子,连因为磨人的快感而一直微蹙的眉毛都舒展了些。说着将两腿分开,可以让镜头更为清晰的拍到此时身下的样子。
刚刚射过的阴茎此时软趴趴抵在肚皮上,再往下是光洁饱满的私处,像是刚从水里捞起的鲍鱼完全被淫液浸满,本该窄小的肉缝此时被黑色的跳蛋撑出一个巨大的洞口,只顶出来一个小巧的阴蒂头暴露在外界冷空气里。
原本应起到保护作用的阴唇此时被撑到几乎透明,随着跳蛋机械的频率颤抖将从花穴中溢出的淫水打成泡沫。然而这速度始终太慢了,更多的淫水还是顺着大腿根部留下,将那一块床单打湿。
“只是最外面的肛塞可排不出来哦,得自己拿掉。”纤细的手指拉住堵住花穴的肛塞缓缓拉出,接着像是一个没拿稳被整个按在阴蒂上。一瞬间的冲击让江月又痛又爽,前面原本软下的阴茎渐渐重新抬头花穴一阵收缩,然后从子宫中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将塞在肚子里的4个跳蛋直接冲出一个,第2个也直接卡在了穴口。
“啊……高潮了,被那么多人看着就又,啊!”江月高扬着头发出甜腻的尖叫,浑身因为快感不停抽搐,刚刚还敢无视指令用电动肛塞自慰的手指也软了下去,任凭带给他快感的玩具滚落到地上发出嗡声。
可是,还不够!江月想,只是这些还远远不够,只是他自己爽还远远不够。他迫切想从他人那里获得回应,夸赞也好羞辱也罢,他不想一个人在这里演可悲的独角戏。
江月极力向前试图重新看清弹幕,可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力量,爬向手机的短短一段路程就因为难以抑制的抽搐几次摔在床垫上。
好在弹幕并没有将他抛弃,【主播不乖,说好自己排出来还偷偷自慰】;【作为惩罚现在把你身上所有玩具关掉自己努力】;【记住是所有】。
“对不起”江月刚一开口就发现因为刚才过分的尖叫声音已经有点沙哑,他急忙咳嗽两声试图压下这份不适继续开口,可电话那头另一道低沉的声音却明显比他更紧张这宝贵的嗓子。
“笙笙!嗓子还好吗,别玩了快吃点药睡觉吧,后天不是有比赛吗?”江月惊讶地抬头,看见屏幕另一边恋人的眉眼间是散不去的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还有说好了叫我艺名啦。”江月或者说江玉笙拿下口罩笑了起来,鼻尖因为刚才一直说话呼出的水汽显得湿漉漉的,配上那双带笑的杏眼活像林间偷腥的小鹿。
“而且小虞哥我还想要怎么办?”镜头向下移动,露出江玉笙仍然微微鼓起的小腹,“这里也是,好撑受不了,想都下出来。”
“笙笙……”虞随月喘着粗气呢喃,恨不得立刻飞到江玉笙跟前,将自己的大鸡巴插到对方身体里,不顾对方嘴里再突出什么求饶,操得直到他昏死过去为止。
虞随月会自己代替那些毫无灵魂的乳夹或者跳蛋,一边把恋人的胸吃到嘴里好好享用,一边用自己的性器操穿这幅欲求不满的身体。好让他以后在台上好好表演,不要天天就会撅着屁股对人发骚。自己的性器明明应该插到他又嫩又暖的子宫里射出精液,而不是就这么冲着屏幕自己撸到手发酸。
可是没有如果,他明天有课还要主持演讲,笙笙明天要终场排练,除非有任意门不然虞随月再有钱今天也只能看恋人表演活春宫。
“那笙笙保护嗓子,不要再说活了好吗。“询问的句式却是十足的命令语气,”手边就有毛巾吧,用那个堵住嘴吧,影响到比赛就是我罪大恶极了,好吗?”
“唔……好。”江玉笙立刻乖巧的抓起手边的毛巾胡乱塞到嘴里,太久没有和恋人见面,他其实在刚刚听到虞随月说话的时候就忍不住又射了出来,此时更是不管对方说什么都不会反驳。
如果小虞知道自己只靠他声音就高潮了,会不会嫌弃自己太过淫荡?这个想法出现的一瞬间就被江玉笙摇出脑袋。
经过他的观察,虞随月现在明显已经对这些玩法乐在其中,甚至有时会想得比他自己都花。“呜呜,呜呜呜。”江玉笙发出声音,示意自己已经按照命令堵好了嘴吧,正等着虞随月的下一步指令。
“那笙笙继续刚刚的表演吧,这次可不许耍赖靠道具呀。”虞随月声音带着兴味。
江玉笙闻言点点头重新爬回去,在镜头里大大方方地露出一塌糊涂的下半身。
因为刚刚的一阵运动,本来已经探出半个身子的跳蛋被重新吞进花穴。现在身上的情趣玩具又都被拆了下去,如果还像刚才一样躺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排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想着江玉笙改变姿势,变成像上厕所一样蹲在床上,试图靠重力将跳蛋排出体外。
“笙笙摆出这个姿势,是和发情的小狗一样要忍不住胡乱尿尿了吗?”虞随月低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羞辱的话语却让江玉笙无比兴奋。他胡乱点着头对这种指控照单全收,毕竟他现在真的感觉尿道传来一阵阵瘙痒,像是失禁的前兆。
不可以,不可以在小虞面前尿出来。江玉笙这么想着,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加紧,可却因此将重新排除一多半的跳蛋又挤回去一些。
这点异样自然躲不过虞随月的眼睛“不会吧,笙笙真想尿吗?”
心思被人看穿,江玉笙急忙摇头分开腿用力将一个跳蛋排了出去。可还没等他开心多久,口哨的声音却从手机扬声器里传来。
瞬间,江玉笙像是生物史上那条有名的巴普洛夫的狗一样,忍不住打开尿道。尿液从阴茎里窸窸窣窣的流出来,向下打湿吞吃跳蛋的花穴最后都落在床单上。但理智又像是天边吹响的号角,带来如潮水般的羞耻感让他在展露更多淫态前将大腿并紧。
“别这样笙笙,我喜欢看你为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样子。”虞随月语调平缓,像诱人堕落的恶魔,“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今天太晚了赶紧排出来尿给我看,好吗?”
江玉笙自然不会拒绝,或者说他只是在等一个借口,一个在恋人面前展现最真实而淫乱的自己的借口。顺从的放松尿道花穴也暗暗用力,最后的两个跳蛋就这么混合尿液和潮吹的淫水掉在酒店原本干净的床单上。
“真乖笙笙,”虞随月开口夸赞道:“现在换个房间好好睡一觉,这家连锁酒店在我哥名下,我保证明天收拾的人半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你故意的。”江玉笙拿下毛巾,声音委委屈屈。
虞随月对此不置可否,只是笑着看恋人因为害羞慢慢熟透的脸颊。“好好睡觉,笙笙比赛加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如同经纪人顾念小姐预料的那样,江玉笙参加的音综决赛夜确实小爆了一下,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文娱热搜前十还有八个是相关内容。其中身为亚军的江玉笙自然也榜上有名,只是评论却有些微妙。
这也不难理解,决赛的名次一周前就已经基本定下,留出时间让各家买好通告,这次却在比赛前两天要签合同时才突然换了名次。其他选手得罪不起节目组,买点水军去骂签在小公司的江玉笙的钱还是有的。
要不要求求哥去收购家娱乐公司,虞随月刷着手机想:刚好下半年笙笙合约到期,签在自己算了。
身在舆论中心的江玉笙却还是一贯的岁月静好式文案,在微博感谢观众感谢节目组再感谢家人。完美诠释: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中午还借着这波热度宣了虞随月母家的高奢代言,让给他买水军的几家颇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反帮他蓬松棉被之感。
“滴滴——”几声汽车的鸣笛声渐渐靠近,虞随月一抬头就看见黑色的保姆车一个甩尾停在路边,电动车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恋人略显疲惫的脸。
“怎么回事,脸色这么不好。”他连忙坐上车,让恋人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手一下下梳着对方略显毛糙的黑发。
江玉笙并没搭话,只是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安静的闭上眼睛。倒是前面开车的小助理急忙应道:“本来庆功宴、谈后续合作什么应该是2、3天的收尾工作,江老师昨天一晚上做完了,感谢微博都是刚在飞机上写的,也就过来的路上眯了会儿。”
虞随月点点头示意知道就不再说话,将脸扭向窗外,看着原本繁华的街景逐渐褪去,开始出现更多的空地和绿植。是到郊区了,他想,江玉笙平时工作中并没有要在郊区处理的,刚出差回来就急忙拉着自己去的……脑子里将私家侦探收集来的江玉笙资料过了一圈,虞随月心里有了想法。
万山北苑是本地最好的疗养院之一,环境优美配套设施完善,如果忽略掉其高昂的价格,绝对是大部分人的疗养圣地。
在晚霞映过玻璃将室内染成一片红色时,虞随月见到了托付给他的病人——一个看起来十分专注写写画画的青年。
如果不是事前收到资料,他很难讲文字报告中那个纵火伤人的反社会人格嫌疑人和眼前这个恬静美好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玉笙?”虞随月张了张嘴试探着开口。
不出所料,对方并没有回应。专业的犯罪者会提前计划好什么线索能透露给外界把他们耍的团团转,也会在需要安静时闭嘴不流出一丝破绽。
而虞随月此行的目的就是作为专业的心理医生找出纵火背后是否另有隐情。“江玉笙,我对你并没有恶意,只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他缓慢的靠近,谨慎地开口,试图与对方建立交流但显然只是徒劳。
“江……”准备好的话术并没有说完,虞随月只感觉肩膀一重,接着视线旋转被人反身按在桌上。
堆放在桌上的草纸散落一地,原本安静的青年开口却是未曾预料过的话语,“医生话真多,让我射一次一次回答一个问题,怎么样啊,医生?”
接着没有任何缓冲,虞随月身上的衬衫连着白大褂一起被人撕开推至手腕处胡乱缠在一起。他不敢轻举妄动,身为调查员,随意和嫌疑人发生肢体冲突并致人伤残回去不知道要收多少批评,可是身为心理医生,如果真在这做了只怕也行医资格证难保。
江玉笙却并没有这许多顾虑直接拉开了虞医生的裤子,对方显然一天都在外奔波,性器和周围的阴毛散发出淡淡的汉味,但这并没有让他放弃,甚至像是媚药般让他更为兴奋的扶起垂在胯间的性器塞进嘴里。
细腻的唇舌极有耐心头舔过虞医生性器的每一寸皮肉,感受着原本沉寂的巨物在灵巧的舌头下满满硬挺起来,江玉笙颇为得意地抬头,对仍在假装正经的男人露出挑衅的微笑,“还不够吗?”
虞随月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病人的唇舌之间兴奋起来,不由慌乱起来:“江玉笙,你起开,我是……”
江玉笙这一刻却像是变成一个刻板印象里的偏执精神病一样,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他宽松的夹克下是类似胶衣性质的黑色紧身上衣,将胸口包出完美的弧度。
像是感受到自上而下的灼热视线,江玉笙将上卷到胸口下方,接着扶起虞随月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放到两颗奶球和上衣一起挤出的小口,“医生喜欢我的胸吗,现在可以尽情享用它哦。”接着不等虞随月回应,捧着胸一点点把对方的性器推进奶子和紧身上衣挤出的细缝。
江玉笙的胸并不大,可是软嫩的乳肉加上被体液打湿的上衣湿漉漉的摩擦起来,到真有种乳交的感觉。虞随月的腰开始下意识地顶弄起来,巨大的性器就这么在柔软紧致的乳道中横冲直撞,甚至直接顶出衣领戳在江玉笙低下的脸上,又被他移到嘴里细细舔舐起来,他的胸口因为的快感越来越涨,黑色的布料被映出两个明显的小型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乳交,骚奶子已经这么兴奋了吗?”虞随月手被人困住没法直接把玩那诱人的突起,嘴上自然不会再落入下风,“这张嘴舔的倒是起劲,就这么舍不得,连给你的骚奶头解解痒也不乐意?”
哪怕被人如此折辱江玉笙却仍旧乖顺地低着脑袋,只是两个奶子越夹越紧,像是恨不得直接把两个瘙痒的乳头也贴在医生的大鸡巴上,好让对方抽插时也可以顺便给无人安抚的乳头止痒。
“嘶——”只是这动作势必夹疼了鸡巴还被别人握在手里的虞随月,他猛哼一声,还能活动的脚毫不客气地踢向江玉笙岔开腿跪下的胯间,而后惊讶地发现:自己这位病患竟然没有任何人安慰的,只靠和自己乳交就已经完全勃起了。
当即不再有一丝怜惜,虞随月带着劲朝鼓起的地方踩下去,等来的却并不是江玉笙吃痛地松开禁锢,而是高潮后淫水完全浸湿裤子,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同时江玉笙也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尖叫,整个人颤抖着爬跪在地上抽搐,刚刚还视若珍宝般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的大鸡巴也终于被解放出来。
“只靠痛感就高潮了吗,你是有什么受虐侵向吗?不会犯罪的动机也只是想进监狱让里面的人好好操你吧?到时候你会怎么做,成为监狱的共享娼妓?只要不被打救可以被人拉开裤子,随意操上一顿?”美人如此臣服在面前,自己却被限制活动,虞随月只感觉十分不爽,连带着说出口的话也跟着恶毒起来。
“不是,”之前一直沉默的青年却突然开口了,在虞随月疑惑的目光里解释道:“让我射一次一次回答一个问题。医生刚刚的问题,答案是‘不是’哦。”
“操,”虞随月小声骂了一句,“能听懂话就抬头,闭上眼睛。”
江玉笙自然遵从,乖乖跪在地上扬起一张小脸,接着感觉到一阵强劲的水流打在自己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睁开眼才发现是医生就这么对着自己的脸射了出来,大股的精液顺着脸颊滑下,落在挺起的胸膛上带起一阵灼烧般的快感。他也并不在意,甚至伸手挂下一点脸上的精液塞进嘴里品尝起来。
“苦的,”江玉笙突出一截艳红的小舌:“不好吃,这东西还是应该到它该去的地方。”说完起身退掉裤子跨坐在医生的右腿上,将刚才还含在嘴里的手指直接插在花穴中,毫不客气的搅弄一通,发出一点水液搅动的声响。
与此同时,虞随月的性器也因为脸上还流着自己精液的人大胆的行径被刺激的重新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生再说点假正经的话呢?”江玉笙看着射完一次后更大了几分的性器满意点点头,双手尽力撑开自己的花穴移到鸡蛋大的龟头上方,看着对方狼狈移开的面容满足地舔舔嘴唇,“插进去喽,医生。”
江玉笙腰部不再发力,放任自己整个人坐了下去,重力作用之下挺立的大鸡巴瞬间破开蹭蹭蠕动的媚肉,插进了最深处的子宫之中。两个人都因为这极致的刺激闷哼一声,喘着粗气停歇片刻等着身体慢慢适应。
“医生,好大……”江玉笙餍足地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感受着一层皮肉之隔的巨物缓缓活动起来。
“啊,啊……好爽,里面好舒服。”花穴即使已经吃到肉棒,仍旧难耐的流着骚水,不停冲刷里面男人的性器。被操的熟透的肉穴痉挛不止,紧紧包裹着在他身体里进出的大鸡巴,导致江玉笙每次起身再坐下都几乎耗尽全部力气,次次都让巨大的龟头完全顶到子宫中的骚心,爽得他涕泗横流。
“还有力气动吗?”虞随月假装贴心地提醒道:“双手抱紧我的脖子,我要开始动了。”
江玉笙闻言立马乖巧的攀上医生的脖子,整个人像是已经被完全操得痴傻,变成一板一眼执行命令的工具。“啊!好用力,太超过,啊……”刚刚把自己挂在男人身上,江玉笙就感觉插在花穴里的性器疯狂挺动起来,刚刚适应操弄的身体又像是变成第一次开荤的处男一样,在男人的性器之下完全沦陷。
“慢点,唔……”江玉笙断断续续地开口,“太,太快了……好爽,再用力,求你,操死我,啊……”意识渐渐模糊,江玉笙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完全被虞医生支配,成了他的所有物。前面的小肉棒和花穴再次缴紧,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呵呵,还以为你多厉害。也就是这个水平嘛,被几下就操服的感觉怎么样?”虞随月沉声道。
而江玉笙此时已经完全沉沦在了医生粗暴的快感里,理智跟随对方的话语一点点沦陷,大脑几乎完全停滞,只会吐出些颠三倒四的淫词浪语。
刚刚高潮的花穴还没有完全平复,里面的大肉棒就又抽插起来,“不,啊……真的,求你,啊!”江玉笙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却小的如同呢喃。
“现在可是我被你绑着,真不喜欢就离开我呀。”虞随月毫不客气地戳穿这种欲拒还迎,“不过你最好还是乖点放松骚穴,这样大家都舒服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听话,我……好爽……”江玉笙无意识地叫喊着,想按照医生说的打开肉穴,可下半身像是完全不听使唤,凭着本能不断挽留着几乎全部拔出又重重插回去的大鸡巴。
“多谢了,还没操过这么爽的批。”虞随月说着将鸡巴重重插回已经被操得如同烂泥般的子宫里,然后精关大开射了进去,柔软的穴口不断从里面溢出白色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