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炎。”年羔朝胡炎笑了笑。
“小羔羔,想我了吗?”胡炎嬉笑著。
“是啊,想你。。。想的。。。。要掐死你。”年羔突然狠狠的踢了胡炎一脚,而且正踹在他的裤裆处,胡炎一声尖叫手按著疼痛处,蹲在地上。
“你这种家夥,最好做太监。”年羔说著,突然拿出一个瓶子,按了一下瓶口,喷出许多水来,因为都是细小的水滴,所虽然全部落在胡炎身上,但是看不出来。
戏又开拍了,胡炎正要发动攻势,突然韩明旭用膝盖狠狠的一顶,正顶在胡炎刚才被年羔踢的“要害”处,他一下子疼的尖叫出来。
“很好,就是要这种激烈的感觉。”导演大加赞赏,压根没看出任何不对劲。
“还没完呢。”韩明旭按住胡炎,用一个东西顶在他的腹部。胡炎低头一看,是一个小型的机器。
“这是什麽?”
“年羔说这是防狼电击机。我可是有戴绝缘的透明手套哦。而你身上,全是湿的哦,水能导电谁都知道吧。”说完韩明旭猛的按下了开关。
“啊。”胡炎被电的再次大叫出来。
“你这个欺骗了年羔的感情的家夥,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你。”韩明旭说著继续按,同时装做演戏的样子。
“这家夥,演的不赖嘛。”年羔笑笑。
“那家夥怎麽样了。”晚饭时,年羔问。
“称病要休息几天,经过这件事情,他现在都不敢再碰我了。你又怎麽样了?”
“还能怎麽样,碰倒了摄影机,所以被炒了鱿鱼啊。”
“对不起。”韩明旭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因为我。。。。”
“切,反正我也不喜欢这工作,我可是要做大明星的,怎麽可以一直干这种小活嘛。”
“我会帮你留意一下有没有角色的,不过最近我很忙,没什麽时间,过段时间吧。对了。”韩明旭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给他。
“这是什麽?”
“演艺培训班,这是一个很有名的训练中心,你有空就过去吧。”韩明旭装做漫不关心的说。
“行,我有空就过去。”年羔接过名片。
“什麽叫有空,你一定要按照上面的时间去,一定要。一次课都不能不去。”韩明旭严厉的说。
“不是你叫我有空就去的吗?真善变。”年羔抱怨著“对了,这个贵不贵啊,太贵我可去不了。”
“你去吧,我认识一个熟人,所以你是免费的。”
“真的啊,那我一定去,免费的谁不去啊。”
“什麽免费啊,你脑子坏掉了。”年兽看著那张卡“这明明就是贵宾卡,上面还有价钱,两万一个星期呢。”
“不会吧。那家夥说是免费的。”
“如果不这麽说小表哥你会去吗。”小晨也看著那张卡“早听说过这个培训班,很多明星都是在里面被培训出来的呢。”
“韩明旭也是?”
“他不是的。”
“这个真的灵吗?”
“去吧去吧,反正只有两个星期的课。一共五万呢。”
“可是。。。。。。。”
“韩明旭,你给我出来。”年羔大半夜乒乒乓乓的拍打著韩明旭的门。
“干嘛啊,我明天还要早起呢。”韩明旭睡眼惺忪的走出来。
“我不去,卡还你。”
韩明旭无奈了,自己一片好心,结果他还那麽凶。
“不行,你必须去。”韩明旭急了“这卡又不能退的。”
“那。。。那从你每个月给我的工资里扣吧,你每个月给我两千。。。我算算,要多少个月才能扣清。”
“不行。你没钱的话怎麽去买菜。”韩明旭想了想“这样吧,从其他方面扣。”
“其他方面?”
“我不是亲过你三次吗?按协议,扣掉三万。”
“可是第一次是不算的,所以是两次,所以我还欠你三万。”
“那你下个月每个星期给我做一次大餐,有些菜不是很贵的吗?加上你这个月表现不错,再扣掉一万算奖励好了。”
“那还有两万呢?”年羔想了想“那。。。就按协议。。。我补偿给你好了。”
“补偿。。。你是说。。。。”
“恩。。。。你要。。。。也可以。”年羔脸红了。
“你没开玩笑吧。”韩明旭的睡意全都不见了。
“我没有,如果你想的话。。。什麽时候。。。都可以。”
韩明旭只当他在开玩笑“那好啊,我现在就要。”
年羔望了他一眼,什麽也不说,推开门,走进去,开始脱衣服。
韩明旭这下彻底傻掉了,怎麽看年羔也不是开玩笑。
“你。。。。你当真?”韩明旭试探的问。
“你说呢?”这时候年羔已经脱掉上衣,赤裸的上身在朦胧的月色下发出诱人的光彩。
“我。。。。”韩明旭却找不到话接下去。
“怎麽?不敢啊?”年羔这回是真开玩笑,可惜韩明旭可没听出玩笑的意味。
“谁说我不敢啊,你以为上次是谁和你做的。”韩明旭提高声调,这下可好,惹著了年羔“你那麽凶干什麽,既然不是不敢。。。。那。。。就是不想?”
年羔单纯的挠挠头,韩明旭咽了一口口水,小声的说“我不想才怪,我正值盛年,又看到这个画面。。。简直就是考验我的忍耐力。”
“你嘀咕什麽呢?”年羔奇怪的看著韩明旭,突然坏坏的笑著“还是说。。。。你不行啊。”
“喂。”韩明旭这下火了“你这什麽意思啊。”
“意思就是。。。。你可能因为某种原因啊,导致那什麽无能了呗。”年羔依旧开著玩笑,但这次真的让韩明旭生气了,他径直走过去,扳过年羔的肩膀,把年羔吓了一大跳“你干什麽?”
“喂,那我可真做了,你别怪我。”韩明旭一下把年羔推到床上,然後双手撑在年羔的头部左右,身体前倾。
这时候韩明旭又犹豫了,他实在不敢轻举妄动,想起上次,酒醉之後。。。。。。竟然让年羔疼的哭了出来,其实他不知道,年羔只是疼的流泪了,不是哭了。
但是鉴於此,他停下,看了看年羔,此刻紧张的盯著他。
要是又把他弄疼了怎麽办?
“怎麽了?”年羔忐忑的问,要做就做不做就不做呗,这样让人等更让人觉得恐惧。
“我先说一声哦。。。。我以前只和女人做过。。。。”韩明旭的言下之意是指他在和年羔之前没有和男人做的经验,让年羔做好心理准备。
“我哪里长的像女人了。”年羔一听,不高兴了,瞪著他。
“我是说除那次以外。”韩明旭没底气的说,然後为了以防万一,又问“这个。。。。。前奏部分是不是和女人做是一样的。”
“应该是的吧。”年羔皱著眉头想了想,然後说。
“那就好。”韩明旭松了口气“你确定?”
“不确定,我又没和女人做过我怎麽知道男人和女人做是怎麽样的。”年羔实话实说。
“你。。。。”韩明旭无奈了,想想还是保险点好,所以又站起来“你等一下。”
“啊?”年羔也坐起来,发现韩明旭正在柜子里找著什麽,於是问,“你找什麽呢?”
“我记得去年有收到过同性的杂志,上面有这样的内容。”
“你还想现学现卖啊?”年羔哭笑不得“那你找到了吗?”
“还没呢。”
“不如我给你现场教学好了。”年羔摇了摇头。
“你。。。。”韩明旭怀疑的看著他“你难道想亲身教学吗?”
“拜托。。。。我并不想压你。”年羔躺下去“你过来,我指导你总可以了吧,你照你认为的做,如果不对我就纠正你。”
“这样啊。。。那这次算正式还是预演。”韩明旭对年羔的教学水平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