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无实的破王妃,你走,你就堕落去吧,我再也不自做多情了。”
朱祐枫不说话,一把掀开锦被将冰月翻过身,“秋儿想说什么就说。”
秋冰月上气不接下气接着哭道:“我知道我比不上他,我学什么都是半吊子。”
“我不需要秋儿样样精通。”
“我也不像他武功高强,可以和你一起并肩抗敌。”
“秋儿主内即可。”
“呜呜,你那天对我的表白原来都是骗人的,你安的什么心?”
朱祐枫用力把她固定在怀里,帮她擦着眼泪,吼道:“我正式告诉你,我对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的,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是个正常的男子,不好男风,也没有断袖之癖,与白杨纯属男人间的友情,我一直不碰你,那是因为你尚在孝期,你知不知道?你以为我忍得不难受么?我掏心掏肺的与你表白却抵不过某些人别有用心的一句话,我不解释,就是要惩罚你,让你长点脑子,你这个小笨蛋。
冰月止住了哭泣,是喔,她还要守孝呢,这些日子为了帮他治病把这事都给忘了。但声音还有些哽咽:“可是你明明说了,你不喜欢女人。”
“我说的是不喜欢别的女人,因为我喜欢的唯一的人只有你,你还是女孩子呢,是你自己不开窍。”
冰月反应了好半天,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一直是在自以为是,她心里那个恨啊,这死猪可够坏的,这么久都不曾说破,就这么看她的笑话,最可气的是自己一直被他占着便宜还傻呼呼地以为在帮他改掉恶习!
单薄的中衣几乎遮不住任何春光,更是将她窈窕曼妙的身材一览无遗。他一低头,便能看到她胸前的柔软丰盈,那微微散乱的几缕青丝倾泻而下,更是增加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秋儿。”朱祐枫只觉得身下每寸肌肤都被点燃,抑制不住缓缓低头,用力吻向她的唇,那柔软芳馥的清甜滋味,让他满意的舒了口气,整个人,似乎被什么填满,无比的充实。
怀里的身体,轻颤了颤,却并未推却,清香柔软的气息,密密的裹紧了他,而那胸前温软的触感,更是在若有若无地*着他的自制力。
而让他几近疯狂的是,她的两只柔软滑腻的小手,正沿着他的腰际宛延而上,几分试探,几分撩动,所动之处,无不让他丢盔弃甲。
冰月微阖着双眸,回应着他的吻,身上的身躯越来越烫,而他的呼吸,已是越来越急促。
“相公。”冰月轻喘一声,甜甜的呼吸夹着娇软的低喃,又带着些坏心眼的笑意,“相公,你忍不住了?都是为妻不好,还在孝期。”调戏是吧,她也会。
朱祐枫凝着她水盈明润的眸子,身子蓦的僵住,却是再也不敢乱动。半晌,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颈间,恨恨地咬了一口,嘟嚷道:“你娘可真会挑时间。”
“你胡说什么?拿亡人说笑,小心遭报应。”秋冰月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等你孝期一过,我绝不会放过你,把大半年的都补上。”
冰月懒洋洋地倒在他怀里,扑哧一笑:“我错怪白杨了,我们补偿他吧。”
“秋儿想要怎样补?”
冰月歪头想了想道:“我们问他们多要一些桂花酿带回去可好,你也说白杨喜欢喝的,让烟儿也来尝尝,不如等我们回去就帮他们把婚事办了,白杨人这么好,我还真怕别人会来抢走他呢,就送这个给他们做新婚贺礼吧,礼轻情义重。”
“怎么不见人家一次烤一次啦,送酒做礼物会不会太轻了,好么?”
“白杨和烟儿都不是俗气之人,送那些个金啊银啊的哪配得上他们,送这么甜的酒,让他们一辈子都甜甜蜜蜜。”
朱祐枫笑出了声:“好啊,他来信其实是说让我多捎些桂花酿回去呢。”
秋冰月想到适才那一幕,嘿嘿干笑了两声,埋头装驼鸟。心里却很不厚道地思恃着,这几日里,他这样压抑自己,会不会久而久之,真压出个什么毛病来?
“王。。王爷!”刘琛胆颤心惊地敲着门,唤了一声。姥姥的,为什么每次都是他?为什么又是这种时候?
朱祐枫本就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这下正好找到了个倾泄对象,当下脸一冷,喝了一声,给爷进来。
刘琛叹了口气,低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抬头。此时的王妃,定然衣衫不整,他若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保不住不被爷剜了眼珠子。
什么事,快说!就你每次事多!都不让爷清静一下!快,说完了找张常领板子去。
“又。。。又打板子?”刘琛苦下脸,额头热汗直冒,果然,他今年运气很不好。“回王爷,太子殿下有信到,靖江王请王爷前厅议事。”
朱祐枫沉思一会,将怀里的冰月松开,“你先睡,我去去就来。”
冰月无声的点点头,却一直揪着他的衣袖不放手。
朱祐枫瞅着那只揪着自己衣袖不放的小手,无奈的替她掖好被角,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道:“乖。”
冰月的唇角柔柔弯起,温顺的闭上了眼睛,却在他出门的瞬间,笑容骤紧。
他们前脚刚到,太子的密信便紧跟而来,是否京城又出了何事?秋冰月的心猛的一沉。
☆、195 短暂快乐
第二天一早,屋外已是春光灿烂,艳阳当头。
秋冰月猛然惊醒,侧头看看朱祐枫,不知昨夜他是何时回来的,此时的他正低垂着眼帘睡得正香,冰月猛然间想起这里是藩王府,立时惊出一声冷汗,第一天来到这里,就睡成这样,这都日上三杆了,还不得惹人闲话啊。
“快起床快起床,要被大家笑死了。”冰月双手摇着朱祐枫。
“不许吵,”朱祐枫慵然睁开双眸,翻个身又马上闭上:“我还要睡觉。”这时候的他就像个撒娇的大男孩,哪里还有半分将军的威严。
冰月又去推他:“小祖宗,求你了,你快点起来啦。”
他也不知是真又睡了还是装的,任凭冰月如何唤却无半分回应。
秋冰月无奈叹气,忽而眼珠滴溜溜轻转,唇角上扬起一抹促狭的笑,就不信你不起来。只见她一手轻捏住朱祐枫鼻翼两侧,嘟起小嘴覆上他的唇瓣,辗转细吻起来,另一只灵活的小手却抚过他的胸膛。
朱祐枫闷哼了一声,浑身一震。
冰月呀的一声轻叫,红着脸立刻缩回手道:“你坏,明明是醒着的。”
朱祐枫半眯着眼,抿唇偷偷坏笑了一下,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舍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