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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局在不断壮大过程中也吸收了一些原先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加入,郭西园决定发挥他们的长处,让他们对统计局的人进行侦审方面的培训,并将内容编成小册子在内部秘密传播,并不断完善。现在统计局内行刑和审问已成了一项专门的技术。统计局的人准备这次好好实践一下,没想到乞丐们都是这么容易就招了,总不能将这么好说话的人修理一遍吧。
统计局的人只好变成启记录员,将他们的供词详细记录下来。很快有关这次事情的原委和丐帮的情况摆在了张楚的面前。
张楚看着记录对开封的丐帮有了大致的了解。
开封城内的乞丐如今要有一两万人,这其中绝大多数处于丐帮的底层,不但受到世人的歧视,在帮内也受到一些头目的欺压,其中有一千多人是帮中的骨干成员。开封城的丐帮已存在了多年,现任帮主王元庆今年已五十多岁了,他手还有四个亲信被称为四大护法,管理着按片分成的各个堂口,每个堂口都有堂主带着一帮弟子管理着当地的帮中事务。丐帮的总舵在开封城西的一座寺院内,丐帮通过各种手段将寺内和尚赶跑,占据了整个寺院,帮主王元庆就住在寺院内,其他的丐帮头目每日里都要去那里向王元庆汇报工作。丐帮在开封俨然就成了一个独立的政府。
丐帮的核心成员如今已不再进行乞讨,而是靠偷窃,和敲诈勒索为人,帮众的所得还要孝敬给帮中的头领。
张楚手中拿着记录陷入了沉思之中,怎么对待丐帮成为了现实要解决的问题。
最后张楚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想明白了,他之所以在这件事上犹豫不决是陷入了一个误区,总是觉得这些乞丐是穷人比较可怜,敲诈的都是一些有钱人,乞丐是弱者,狠不下心来处置他们。
现在他想明白了,穷不代表正义,弱者也会干坏事。况且丐帮中的那些头领即不穷也不弱,他们的生活一点儿也不比一些规矩的商人差。干的坏事数不胜数。
“西园,于江你们两个调查一下丐帮总舵的情况,安排一个恰当的时机我们要控制住丐帮的骨干。”张楚对身边的二位干将下达了命令。
两人办事的效率确实很高,很快就摸清楚了丐帮总舵的地形环境和内部的人员组成,他们还发现明天就是个行动的好日子,明天是王元庆召集帮中骨干议事的日子,帮中有头有脸的都会参加。张楚决定明天就行动,会会丐帮,掂量掂量丐帮的斤两。
开封城西一座寺院的大殿内,当中的佛像已不知被扔到了什么地方,大殿现在的布置更象是土匪山寨的聚义厅,王元庆居中而坐,四大护法小心的陪坐在两旁,其他堂主和小头目垂手肃立在两边。
王元化对这种阵势很是满意,他每次召集大家议事都有一种上朝的感觉,虽然自己管理的是一帮穷鬼,自己不穷就行了。
现在王元化罩在外边的衣服也有补丁,那都是好衣服精心补上去的。衣服干净整洁。在寺院后边他的居所完全是富豪之家的标准,光小妾王元化就已经娶了三个,每日里的食物都是精心制作的。乞丐是王元化敛财的工作,乞讨再也不是他的生活。
王元华下边的护法和堂主也是一样各自有着自己的宅院过着富足的生活。他们要作的就是在王元化的领导下带领手到处敲诈勒索,坑蒙拐骗,同时欺压底层的行乞者,聚敛财物供他们挥霍。
今天王元化召集大家议事也是与钱财有关,开封城中新来了一个商家,在城内赎买了大片的土地,正在建设房屋,派去要钱,准备探一下对方底细的小乞丐却没有了回音。这很不正常。
第二百五十二章 比武
丐帮向余春光的商行派出小乞丐要探一下虚实,可人过去后却没了音信,帮主王元庆感觉出这有些不正常,在丐帮总舵大殿议事的时候决定过问一下。
“去余计商行的弟子有消息了吗?”
“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会不会是他们收了钱自己跑掉了?”大殿下边肃立的一个堂主走出来回答到。
“你们的手下有发现他们五个人出城或在那里躲藏吗?”丐帮的耳目一向灵通,王元庆不信五个人能平空消失了。
“没有发现。”其他的堂主齐声回答。
“他们会不会被商家给作了?”上垂首的大护法提出了另外的可能。
“这不可能。”其他堂主纷纷说道。
正当大殿内的丐帮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大殿的殿门被人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十几个人,来人个个手拿武器,丐帮的众人看着指向自己的钢刀、劲弩和火枪的枪口,都不敢擅动,一下子都被逼到了大殿的一角。
王元庆愕然的看着冲进来的人,这些人都是生面孔,而且面露杀气,神色与一般市井混混完全不同。一个丐帮堂主心有不甘,刚做出要反抗的样子,来人中有人手起刀落,根本没有任何犹豫那个堂主的脑袋就被砍了下来,杀人之后对方收刀继续向前,根本不受影响。
四个护法还是忠心耿耿,立即上前拦在了王元庆的前面。
来人停了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到前面,嚣张的说道:“哪个是王元庆,给我出来,我们是来踢山门的,王元庆你的帮主做到头了。”
王元庆脑中极速的将自己的对头过了一遍,没有发现有这样的敌人。对方打上门来了,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说什么也不能退缩。王元庆心中虽然害怕还是站了出来,大声说道:“我就是丐帮帮主王元庆,这位不知是哪条道上的朋友,我们开封丐帮几万弟子,什么人与你们发生了过节。”王元庆将开封丐帮几万弟子摆在前面,希望对方能够知难而退。
“你们为非作歹,作恶多端,有过节的人多去了,我们此来就是要为被你们祸害的人找回公道的,你们是想按照江湖规矩出一个人与我们比试比试,还是想被我们一顿乱箭射死。”张楚也不与王元庆多话,一顶作恶多端的大帽子扣过去之后,就要求丐帮出人来决定生死。
“好,我就与你按江湖规矩来。”王元庆心想哪来的那么多江湖规矩,不过看了看对面指向自己的弩箭和火枪还是明智的选择了与对方比武。
“好,咱们就一战定输赢。你输了交出丐帮。”张楚开出了条件。张楚这么做倒不是真相信有什么江湖规矩,只因这丐帮人员太多,收拢起来困难,同时作为一个现代人,张楚还有着深深的武侠情节,在上学时看了大量的武侠小说,被其中的情节所吸引,总是想要见识一下真实的武侠世界。穿越过来后张楚也问过身边的侍卫,这世界上有没有武林高手,侍卫告诉他,高手肯定是有的,但没有那么神奇。要讲杀人,在战场上存活下来的老兵就算一等一的高手了。丐帮向来是传说中高手云集的地方,张楚今天就是要看看这些高手究竟高到什么地步。
“让我来,领教领教你们的高招。”挡在王元庆面前的大护法跳了出来。对于这点丐帮的人倒没有什么异议,大长老出身于武林世家,祖传的八极拳刚猛凶狠,在丐帮混了这么多年参与了多次的打打杀杀,是丐帮中公认的武功高手,见他准备出战丐帮的众人放心了不少。
王元庆转念一想不对呀,大护法你跳出去那么早干什么,对方还没有说要是丐帮赢了怎么办。不过他心里也明白,这些都是场面话,比武的输赢并不能说明什么,对方输了没准又拿出什么阴险的手段来了。最好是能拖延一下时间,找到机会逃走,聚集起帮众反击,到时还有谁讲什么江湖规矩。
“那咱们两人就比试比试。”从张楚身边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是张楚的贴身侍卫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