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娃听来的八卦还不少,还有小叔的几个姨娘,而她说不定以后就会成为其中的一员,不是计算人就是被人计算,她真的很佩服这些人精彩的生活。她挺对古代人的生活有兴趣的,但是自己成为其中的一员就感觉不是很好了,她只想平平安安地过着平静的生活。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觉得斗不过那些女人的,小叔曾经也有好几个姨娘不知不觉地消失了,小嫂在前两年怀孕过,摔倒没了孩子,真相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一下子睁开眼,手指慢慢抓紧身下的被单,愣是没有发出声音来,默默得看着床顶发呆。三娃还在睡得好好的,没有因为四娃清醒了就睁开眼睛,听着旁边熟悉的呼吸声。
披上一件衣服,四娃轻手轻脚爬下床。
夜晚还是黑漆漆的,还好有灯笼在亮着,知道不远的地方有几个仆妇在守夜,四娃没有走远,而是听着饭碗的话避开人,悄悄的来到园子,懒得一样样去弄,心情不好,就把全部的花花草草,就是连一棵桂花树都连根拔起。
“抱歉了,我心情不好,就吓唬你们一下,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我心情不好,就大家一起心情不好吧。”四娃小声地说,空间刷地一下子大了好多,也没有兴趣去一个个看自己弄来什么花进空间,听三娃说,这个园子的花是精心培养的名贵花草,那她就不客气全部没收了。
要不要去奶奶的看见吓唬吓唬她一下呢?让娘一整天都心情不好,还是算了吧。
“胆小鬼,不是还有我吗?有我在,没有人会看见你的,再说了,被人看见就躲进秘密花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修道之人都是随心所欲的。”
“又不是你自己去做,我也会说啊!光说不做,我胆子小,我才不去了,我刚刚也就是想想,没有真的想怎么样?”四娃可不敢去做,她大数时候都是说说,发牢骚而已。
只听“啪”的一声,吓了一跳,心跳得厉害。
“没有事,是一个守夜的人起来了,你怎么胆子这么小,小小的凡人罢了,神仙打架的时候挥挥手一个城就没有了,成千上万的凡人没了命,你这是妇人之仁,要不得。”饭碗的语气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凡人的命在他们眼里就是蚂蚁一样,根本不需要在意。
“每一条生命都是很重要的,生命只有一次,谁也不能帮别人决定谁的生死。神仙打架都不顾及别人的吗?还有,饭碗,女生都是胆子很小的,害怕天黑,害怕虫子,害怕恐怖小说,害怕很多很多的东西,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胆子小又没有妨碍到你什么。”四娃不满地说,再说了,那怎么都是她这个身体的奶奶,她可不想做什么不肖子孙。
“四娃,你这个想法要不得,以后你就会明白的,凡人算什么,什么都不是。”饭碗楞了一下,叹气地说,自从四娃有了这个空间开始,他的命也跟四娃的命紧紧相连,修不修仙可由不得四娃了,以后就会发现的,亲人什么都是生命中的过客,修仙之人一个闭关短的十天半个月,长的几十年或者几百年,都是正常的,一个闭关出来,亲人如果不是同是修仙的,都成了白骨一堆了。
“我不跟你说这个,我回去睡觉,要是三娃看不见怎么办?”四娃不想跟饭碗说这个,明明她觉得没有讨论必要的话题,怎么饭碗勾引出饭碗这么多话。她一直知道饭碗不是人,年纪也不知道是活了多久的老妖怪,可是她不是啊,意见不合也是正常的。
四娃按走来的路线再悄悄走回去,一路上没有人发现,成功回到房间,三娃还是睡,根本没有发现四娃出去了又回来了。
“晚安!”四娃习惯性说,然后想起来这里不是现代了。“饭碗,我睡觉了。”说完闭上眼睛,睡眠时间对小孩子的成长可是很重要的。
饭碗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说话,四娃没有发现,空间水好像动了动,她走过花园的绣花鞋底的泥土就不见了……
“自私自利才可以活得久,亲人不过是修仙的第一步要忘记的东西,就是睡在你身边的人都不可以相信,除了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我不会害了你,只要我想,那些对神仙的向往,对永生的追求马上就在你身上实现了。还不是时候,等你尝到了苦头,亲人什么的都可以抛弃,我在等着你被背叛的时候……”
离开
第二天一早,四娃毫无例外地发现大家人心惶惶的样子,嘿嘿,据说还吓到了好多人,讨论发现了什么事。小嫂很生气,吩咐下来,谁讨论的就使用家法,可是没有用,毕竟一个大园子突然消失了,一根小草都没有留下,古人是很迷信的,说是谁找了什么什么坏事了,要惩罚啦!
在这样的情况下,奶奶也顾及不了卢大中,今天去说告别的时候,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点头同意了。奶奶紧张着呢?有人说是仙人的手笔,但是仙人,那为什么就把园子弄没了,奶奶不相信是仙人做的,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主张请几个道长,小嫂没有同意,这是让人看笑话吗?两个人意见都不合,奶奶那还想着卢大中什么,要是平常肯定又说是媳妇指使什么的。
卢大中高高兴兴地回来了,没有人特地去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她更不可能去问是发生了什么?对母亲每一次这么好说话,虽然有一点奇怪,但是地里种的东西也不知道长势如何了?关心着家里面的事情,和荷花一商量,两个人就确定要告别了。
荷花去收拾东西,卢大中去找自己的弟弟说明一下。
四娃在离开的时候,终于看见了小叔卢中耀,身子看起来很单薄,或许是不常出门的关系,整个人显得很瘦很白,有一种文雅的气质大概也是礼数最周的一位。没有跟其他人一样,对四娃视而不见或者是什么鄙视的眼色,一开始和她视线相对就朝她微微一笑,摸一摸三娃的小脑袋瓜子,点了点头。
大伯长得也是一副老实样,话不多,很沉默的样子。大伯母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有点尖酸刻薄,对所有人都是理都不理睬的一组,除了对着小叔有一点讨好的意思在里面。不过四娃告诉自己,不可以貌取人,海水不可斗量,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不是在背后知道一些这些亲人的事情,她指不定被骗了都不知道。大伯看起来老实的样子,可是在好多下人嘴巴都说着什么,喜新厌旧,对美丽的女人来者不拒,就是自己的孩子都不怎么关心。
“二哥,真的不住下来吗?”卢中耀和卢大中的关系小时候最好,可是成年了以后,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一直都没有机会和二哥再捡起来小时候的感情,可惜了,他想帮忙二哥一点什么,可是二哥都拒绝了。
“好好照顾爹娘,我不习惯住在这里,这几天一直都想着家里面猪母鸡有没有饿着了,地里面种的……”卢大中笑了,村子里面的生活才是再适合他的,知道弟弟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真的不想留下来,看见弟弟和别人文绉绉说话,都浑身上下不自在,他习惯都自己做事,这种什么事都有底下人做,看来他就一辈子都享受不了。
“小叔,二叔就是这样的了,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的,时候不早了,还是让二叔回去吧。”大伯母觉得二叔是傻子,可是不是这个傻子,说不定小叔就多了几个要照顾的人,弟妹还不知道怎么冷嘲热讽她们这些白吃白住的人,二叔还去回去村子住好了。
……
四娃无聊地看着大家,什么时候走啊!大娃和二娃跟大伯家的四个哥哥一个姐姐说话着,有完没完啊!
终于可以上马车了,小叔给大娃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送给二娃和双胞胎的东西让荷花接着。四娃看了一下,好像是玉佩,不过荷花马上就收好了,没有仔细看清楚。
大伯母嫉妒看着荷花,太不公平了,怎么就给那几个四小孩,她的孩子就没有,但是没有把自己的不满说出来,就是面色不太好看。“大伯也忘记了,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们的。”大伯摸一摸空空如也的袖子,“下一次见面再补一份见面礼。”至于什么时候再见面就不知道了。
大伯母在大伯的眼色催促下,脸色微微一变,脸上的笑容也不自然了许多。
“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一对银制的耳环还是跟大伯母好几年的,不像你们小嫂,娘的家底丰厚多的是好东西,大伯母就这么一对银耳环勉强拿得出手了。”大伯母不甘不愿地从袖中拿出一对银制的耳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