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霍斯顿通往礼堂的走廊处挂着所有为这所学校做出过贡献的优秀职员、校友及学生的肖像。
悬挂在最尾端的镶着金边的画作中,有着月光般银色发丝、面容白皙美丽如玉兰、身形则纤细如花枝的美人斜斜捧着一大束风铃草,嘴角那抹轻微的笑在生动的笔触下似乎跃动着,勾人心弦。
这是现任学生会主席希罗的肖像,虽然只是穿着简单的学生西服,这种失真的美貌也令这副肖像画颇具艺术感,似乎绘制的画师也要偏爱他几分,油画的笔触都比周围的几幅同期的画作精致。然而却无人对这明目张胆的偏爱有所微辞,甚至听说有不少人向学校询问能否出钱将这幅画买回去收藏。
这就是连续两年都被选为主席的希罗的地位及影响力,除去他广为人知的优越能力、非凡家世,最令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他那张过分精致昳丽的脸,也因此,希罗一度被誉为圣霍斯顿的宝石。
此时,这张脸的主人轻轻用指腹擦去相框一角的灰尘,笑起来温柔多情的脸庞因为那抿平的嘴角显露出几分疏离,也为这张脸的美增添了几分攻击性。
“怎么在这发呆?”金发的男人不知何时走到了希罗身后,他把手搭在希罗的肩头,很是亲昵的调笑着:“他们都说这幅画是值得放入馆藏的珍品...细看连你十分之一的美貌都没画出来呢,宝贝儿。”轻佻的语气让那张可以说是英俊的脸更显轻浮,上挑眼,薄唇,眉眼之间更是透露出几分算计,这也是卢卡斯在圣霍斯顿吃不开的原因,卢卡斯并非来自历史悠久的家族,只是家里三代都赶上了时代风潮,在短短几十年里边积攒了惊人的财富。在家庭氛围的影响下,他实在是太像一个商人了,那不加掩饰的功利心不符合圣霍斯顿高贵的调性。
和大部分老钱家族的子弟一样,希罗很看不上卢卡斯的作风,但是对他巨额的财富还是有几分欣赏的。在卢卡斯的视线外,希罗淡色的眉皱起又很快舒开。“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他的腔调是贵族式的优雅,“可以让他们换一幅...当然,前提是今年我依旧能担任主席。”
卢卡斯笑了:“当然了,你是圣霍斯顿最闪耀的宝石,还有谁能比你更适合主席这个位置?”
希罗对卢卡斯明确立场的态度感到满意,也不再计较这个粗俗的人对他毛手毛脚的动作。这次的主席选举,他面临的压力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大,在这所专为精英贵族打造的高中里,比他的家族瑞诺滋势力更为雄厚的家族并非不存在,比他能力更强的聪明人也能数出几个。
但是希罗有绝对不能放手主席的头衔的理由,无论其他人如何出众他必须都得是公认“最优秀”的那个,因为父母早逝失去保护的他,即便凭着自己的努力在家族中爬到现在的地位,也是稍有不慎便会被有心之人从瑞诺滋继承人的位子上扯下来。
主席选举的投票制度从某种程度上也显露了希罗未来能给家族带来的人脉与支持,而这些拥护他的人会变成他的保护伞,让他能安全的走到最高位,那个让他能保护自己和弟弟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事不如人愿:曾经是他最大助力的好友已经毕业,对圣霍斯顿的事情不能再做过多干涉;而受新钱阵营拥护,名声毁誉参半却具有非凡影响力的家伙莫名其妙要在今年参加竞选;本该身为他支持者的亲弟弟在入学后却只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针对他。
希罗并不是对外界事物敏感的类型,在如此压力逼迫下也是很多天没能睡个整觉。
在这左右为难的时间段,拉拢一个拥有能带来新势力却不具备竞争野心的支持者至关重要,这也是为什么希罗把目光放到了卢卡斯身上。
而这家伙...跟传言一样一身铜臭味且不肯吃亏。因为对他人的情绪不敏感,希罗并不很擅长处理人情世故,也实在没办法透过那张虚伪的笑容面具看穿卢卡斯真正的态度。要说他心里计较着入学时希罗对他的冷淡——可卢卡斯从不拒绝希罗的示好和邀约,而要说他有支持希罗的意向,面对希罗的各种暗示他又总含糊其辞。
很多时候,希罗都想干脆找人套他麻袋狠狠打一顿出口气算了,却又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被发现是幕后主使,只好将情绪憋在心里。
卢卡斯是有些惊人的运气的,在希罗忍不住对他用点特殊手段之前,二人僵持的关系出现了转机。虽然这件事完全超越了两人的预料...
不同于许多纸醉金迷的富家子弟,希罗并不喜欢沉浸在各种派对放纵自己,为了防止自己跟某些可怜的家伙一样过于放纵而逐渐空虚并最终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他对自己有一套完善且严格的奖惩机制。
一般这种一看就不正经的派对邀请希罗都会毫不犹豫的拒绝掉,但这次是他想拉拢的人提出的邀约,权衡之下希罗也只好答应,并转头让管家给他提供几套比较休闲的服装。
瑞诺滋是有自己的服装产业的,虽然只是主营的珠宝产业的副产品,却也有很多享誉国际的设计师专门服务。
圣霍斯顿会统一发放制服,即便周末不用穿校服,需要见人的场合希罗也无一例外的会穿着整洁端庄的正装。
因此,当外面随意搭了件黑西装,内着一件简单纯白,却将领口开到胸线露出大片洁白胸膛的丝绸衬衫的希罗出现在派对现场时,所有人都不由停止交谈将目光投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米八的身高在西方人中不算太优越,然而希罗身材纤细挺拔,在视觉上颇有拔群之效。他佩戴的宝石饰品皆没有繁琐的镶嵌工艺或奇特的造型,全是仅仅简单打磨过的大颗宝石,只起到一些点缀作用。
不过,即便再吸睛的贵重宝石在那张脸的光辉下也要暂时被人忽视了,考虑到今天后半场的主题是露天泳池,希罗并没有化妆,只简单修饰了眉型并涂了面霜和润唇膏,就是那样清透的眉眼、赤裸的艳丽着、遮挡了所有宝石的光辉,被万人称赞的容颜在这身衣装首饰的衬托下仿佛曾被美神无数次亲吻过。
“怎么这么看着我?”希罗走到盯着他发愣的卢卡斯面前,带着抹笑意伸出手,卢卡斯很快回神牵过他的手走向主会场,只是一路上视线都在往希罗身上飘。
“hey,希罗——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我给你发完邀请后才听维恩说你拒绝过他了”卢卡斯穿着一套垂坠感的丝绸西装,同样外黑里白,内里扣子解开几个,被金线钩着的衣扣搭在他结实的胸膛。他正好比希罗高一头,骨架也更大些,两人站在一起竟显得非常登对,“他们告诉我你不喜欢这样的派对,是有名的“乖小孩”。”
“本来是不打算来的,但连你都邀请我了,我就想来看看也没什么不好。”那对形状优美的蜜色唇瓣吐出的话语更令人心颤,让已经摸清希罗冷漠本性的卢卡斯都不禁陷入了这甜蜜的陷阱。
卢卡斯清楚得很:希罗其实瞧不上他这样的“暴发户”。但对于这个风评颇好的学生会长,他也并没有多尊重,早在见到希罗的第一面,他便看破了希罗的冷漠。只是像希罗欣赏他的钱一样,他非常欣赏希罗的脸。所以哪怕他没有支持希罗的意愿,也乐意摆出一副暧昧不清的态度屡次赴约。
在宴会开始时他已经喝了几杯酒,在希罗的美貌冲击下,卢卡斯处于某种神奇的飘飘然状态,比以往对希罗的态度更加殷勤。二人跟几个熟悉的好友打过招呼后,便决定甩掉还在大厅群魔乱舞的重任率先去享用据说能俯览半个城市的露天泳池。
相比正在兴头上的卢卡斯,希罗显得有些兴致缺缺——不知道为什么从昨晚开始他便觉得浑身有点发热不适,然而今早家庭医生却没有检查出任何问题。
卢卡斯敏锐地发问:“怎么了,你看着有点不舒服?”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热,到时候在泳池里泡一会儿也许就好了。”
“那好,要是不舒服可以让维恩给你叫医生,你知道他们有人抽得狠的,怕一时过量救不回来,维恩雇的都是最顶尖的医生候着呢。”卢卡斯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似笑非笑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罗则对这样的话题有些厌恶,不冷不热地回应着。
交谈几句后两人各自走向了独立的更衣间,然而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卢卡斯也没等到希罗出来。
“砰——”
巨响从更衣室传来,本来在泳池中等希罗等得已经有点不耐烦的卢卡斯立刻变了表情,双臂撑起身体翻到岸上,边跑向更衣室边叫着希罗的名字。
“希罗?你没事吧,你...!”
更衣室里的场景让卢卡斯瞠目结舌,半天没吐出第二句话。
只见灯光昏暗的更衣间里,本该在换衣服的希罗浑身泛红,宛如蛇一般趴伏在地上。他已经脱了裤子,半解的丝绸衬衫堪能遮住一半臀部,余下两条摔出点点淤青的修长白腿相互纠缠着,隐隐露出腿间私密之地。卢卡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仅是因为这具有冲击力的场景,还因为他竟隐约看到希罗男性性器下藏着两片柔软粉白的花唇。
卢卡斯下意识反手锁上了更衣室的门,不自觉向前走了两步。
“别过来!”原本因为发热浑浑噩噩趴在冰凉大理石地板上的希罗挣扎着靠着身后的衣橱坐起身,下意识屈起两条腿遮挡暴露的下体,面对卢卡斯直勾勾的眼神,他再不敏感也有了几分羞恼。
卢卡斯下意识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的无害,他总算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希罗的行为非常无礼,有些尴尬地开口:“我只是好奇...额,你在做什么,没受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连希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是很正常的进到更衣室换衣服,然而刚解开裤子他的身体,尤其是下身就开始诡异的发烫,大脑也因此变得混乱,如果不是从来没有入口派对准备的任何食物和饮品,希罗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中了药。
而在艰难的脱下裤子后,看向那不适的源头,他的大脑嗡鸣着几乎当机!即便是如此不清醒的状态下,希罗也很清楚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他一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性,从来没有过激素失衡的问题!然而不知何时他的下体处竟然多了一个女性的器官,巨大的冲击下,本就有些眩晕的希罗跌跌撞撞得摔了一跤。
这才制造出巨大的声响引来了卢卡斯。
卢卡斯不值得信任,希罗没有向卢卡斯托付出他身上发生的诡异事件的意愿,只想赶紧回家找家里的医生给他做个检查,然而平时非常会看脸色的人此时却像不懂希罗的抗拒一般,慢慢靠近着希罗。
希罗不禁有些泄气。目前这局面,想让卢卡斯滚蛋是不现实的,这个男人怎么看都没有要离开给他点个人空间的意思。
像他们这种大家族出来的孩子普遍早熟,更何况都是快成年的人了,圣霍斯顿的每间厕所里都有取安全套的机器呢...卢卡斯就差用目光把他拆了吞吃入腹了,哪怕之前没有察觉,现如今希罗怎么可能看不懂这只跟他你来我往纠缠了大半月的老狐狸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希罗垂头,翩翩如蝶翼般的睫毛遮去他眼眸中的情绪。他伸展开手臂,并不再表露出拒绝的姿态,卢卡斯则很上道的顺势抱起他。希罗很瘦,可一个一米八的男人怎么也不能说轻盈了,卢卡斯抱他却抱的很轻松。他边揉着希罗柔软的臀部边热情得在希罗的脖颈处不停舔吻。
性爱对于希罗是很陌生的,因为他在性方面的需求并不旺盛,大多数都可以靠手解决。然而在卢卡斯的抚摸下希罗竟奇异得感受到了满足,仿佛他的身体现在正需要这个。
那双泛着灰紫光晕的眼眸愈发迷茫,在被放倒在换衣凳上折起双腿时希罗还下意识踹了踹卢卡斯的大腿,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反抗了。
“啊!”呻吟声从希罗的指缝间泄露出来,他几乎是攀到了一个小高潮后才意识到卢卡斯在把脸埋在他下面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卡斯也没想到这处明显未经人事的稚嫩雌穴如此敏感,他甚至还没有品尝,只是用坚挺的鼻唇摩挲了几下就被喷了一脸的汁液。
液体散发着腥骚味儿,味道说不出好坏,卢卡斯却一应全受了,甚至附身去吮吸藏在花苞处没喷干净的那点儿。
灵巧的舌头往穴眼里钻,几乎整个阴蒂都被含进温热的口腔,过度且陌生的快感让希罗下意识挺起的腰部很快又酥软塌下,只能发出小猫似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用手指顺着卢卡斯的小臂抓挠到那双粗暴的揉着他腰和胸部的手。
卢卡斯则好像对吃希罗的嫩逼上瘾一样,哪怕被揪着头发也没把脸抬起来过。
他绝对没自己抠过,卢卡斯甚至想希罗是不是自慰时故意冷落了这处异于常人的地方,否则如何能把这口穴养的如此娇嫩,仿佛刚刚长出来一样。
只是几番吮舔下来,原本青涩的雌穴竟然被吸的大了一圈,凝脂般的肉唇显露出令人怜爱的粉色,在空气的抚摸下颤动着吐出几滴淫液,看得卢卡斯忍不住用牙齿咬住阴蒂轻碾,逼得希罗又细细尖叫着从小逼里喷出水柱供他解渴。
站起身一看,原本总是面无表情或者用虚伪笑容对着他的美人此时眼眸无神,洁白无瑕脸蛋染上了暧昧的血色,几根发丝被汗水黏在他脸旁,正把一点舌尖吐出来喘着气。
即便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这种过分的美丽还是令人产生了一种无法奢望将其占据的愤怒与畏惧。
卢卡斯痴痴看着他,打湿的泳裤贴在身上几乎将那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勒得发疼,但比起让自己的性器得到释放,内心深处的某种欲望率先迫使卢卡斯不自禁俯身,想去吻他,却被希罗漂亮的手捂住了嘴巴。
希罗还没从连续的高潮中平复,喘着气吐出断断续续的冷漠话语:“你刚刚舔了我那里,很脏的...啊!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了一嘴他骚水的卢卡斯几乎要被这个总在不自觉透露出自己的无情的婊子气笑了,之前就是这样,哪怕希罗以为是在示好的举动也透露出对他的无视和不屑,在外人眼里还算温柔的主席,其实从没把别人放在眼里。
卢卡斯突然用手攥住希罗一直被冷落的性器,那根白净的阴茎其实有标准大小,但是跟卢卡斯即便被挤在泳裤里也大的吓人的鸡巴就没什么可比之处了,此时被抓在厚实的手心更像根精心雕刻的装饰物或玩具。卢卡斯经常给自己做手活,有技巧的撸了几下就让希罗喷出了憋了有段时间的男精。
希罗从没如此粗暴地摸过自己的阴茎,他后仰呻吟着,像只引颈受戮的白天鹅,但很快就被卢卡斯掰过脸来强制亲吻。男人的舌头热情的摸索着他的牙龈,希罗从没受过这样亲密的吻,几乎是把他的嘴操了一遍。他有点意识到卢卡斯不高兴的情绪为何产生,便双手挂在男人脖后讨好,作出回应的姿态。
卢卡斯的态度很快软化了,一吻结束,他单手脱下自己的泳裤,露出约能有20cm长的阴茎。卢卡斯的肤色不深,但是性器处色素堆积更显得这根巨物恐怖,性器弹出来的时候抽打在希罗屁股上,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害怕了?”卢卡斯笑了,他的鸡巴抵在希罗的会阴处,并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先用两根手指揉着希罗的雌穴安抚。希罗点点头,显得有些乖巧:“不会裂开吗?”
被希罗的话语中真实的担忧逗乐,卢卡斯摇了摇头,试探着将两根手指探进那块不停吐着爱液的湿软小穴,他每周都去两次射击场,也因此指尖有层薄茧。硬质的茧磨的希罗又疼又爽,特别是摸到希罗没破开的处女膜时,总让他忍不住轻抽或者扭一下胯部。
“我不知道。”
“什、嗯、什么叫、不知道?”希罗被插着有些迷茫的发问,但很快他就没有思考的余地了,穴里抠挖抽动的两根手指突然快速动了起来,希罗不由得抬起膝盖去顶用手操着他的人,却被掰开大腿,裸露着已变得红润阴唇猛得高潮了。
“就是我不知道的意思啊~别看我,我没比你好到哪里去,只有理论没有实践经验。”略显轻浮的面孔难得显露出几分真实的温柔,卢卡斯亲了亲希罗柔软的大腿内侧,一手两条已经有些酸软无力的腿并在一起抬到自己肩头禁锢住,把鸡巴插进大腿缝紧贴着希罗的逼操了起来。
连续吹了好几次希罗已经有些疲惫,他内心有些不信卢卡斯表明自己处男身份的说法,M国风气开放,同年龄的普通人很多都不是处了更何况是他们这种身份地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希罗对卢卡斯大的有点变态的性器是有些害怕的,不插进去正好和了他心意,反正几番唇舌和手服务下来他的性欲已经被纾解了的大部分。
爽够了希罗也懒得再给太多反应,只敷衍的被卢卡斯亲来亲去,或者是在被那根炙热的性器擦过阴蒂时呻吟两声。
这很快引起了卢卡斯的不满,他看着惬意半阖,将他当个按摩棒享受着的无情美人,低头直接将希罗的阴茎吃进了嘴里。
从没被口交过的希罗瞬间就哭叫着缴械了,卢卡斯不嫌弃他的精液,希罗自己倒嫌弃的很,被迫接着吻偿自己精液的味道时还使劲掐卢卡斯的脖子企图逼他起身。
卢卡斯被他掐的有些窒息,便用鸡巴顶着希罗的穴口狂操,偶然进去的一点点龟头都撑得希罗刺痛,吓得他不得不松手改为去推紧贴着他的男人,然而被一直被摁着揉搓的阴茎以及被肉屌蹂躏着阴蒂和穴口的雌穴猛地同时高潮,把本就淫乱不堪的下半身喷的一片湿黏,连带着最后一点反抗的力气都被喷走了。
因为短暂窒息大脑充血的卢卡斯又在希罗腿根处草草磨了几回屌后也很干脆的射了出来,他本来是打算射在希罗脸上的,又怕希罗真跟他闹翻脸,只好退而求其次射在穴口处。
希罗的体温较低,热且浓稠的精液浇在阴蒂上烫得他颤了颤,随着卢卡斯用手指带着精液在他雌穴往里送的动作又小小的高潮了。至此他已累的有些昏睡过去,虽然卢卡斯只射了一回,他却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了。
迷迷糊糊中,希罗察觉到身上的男人明显没有发泄完性欲。卢卡斯把他放平后又蜷起他的一条腿,把那根炙热的性器塞到了他的腿窝处,带着粘液的龟头偶尔抽出来在他淤青的几块皮肤处标记,或者抽打他的大腿根。
再之后希罗就完全失去了意识,只能任由卢卡斯用他的腿、手、甚至腋下继续纾解着欲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希罗靠在椅背上,将那份显示他一切正常的报告又重新翻看一遍,随即冲站在他办公桌前的医生颔首:“谢谢,我没事了,你们去忙别的吧。”
待人都走光,希罗叹了口气。
报告显示,虽然这个新生的性器很稚嫩,但并非没有怀孕的可能。
好在他昨天没有跟卢卡斯做到底,当时也是奇怪,明明都没有戴套他却还是忍不住去迎合着做了。虽然他也很享受就是了。
希罗起身将身后的窗帘拉近,又将书房的门反锁,回到座位上脱掉丝质的居家裤,屈起一条腿拿着医生留下的消肿药开始往那些淤青、红肿的地方涂抹。
他皮肤敏感,总会有些不知何时磕碰到的淤青,轻轻抓挠几下就显得很恐怖的红痕。
如今这两条纤细的美腿更是被玩弄得有些凄惨,不仅有昨天摔出来的淤青,腿窝与大腿根处都被鸡巴操肿了。
卢卡斯似乎很不满他被操爽了睡过去的表现,甚至在脚踝处都留了几个牙印…果然狐狸也属于犬科。
犹豫了一下,希罗将内裤拨到一边,露出经受一夜唇舌折磨后明显变得更加多汁敏感的肉穴,换了根干净的棉签将微凉的药膏均匀涂抹开。
几乎与药膏一接触,那处小嘴就吐了几滴水出来,希罗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抽了张纸擦掉已经滴在椅子上的液体。
怎么能那么敏感?明明之前对做爱这种事完全没有感觉的。希罗不禁产生了自我怀疑,然而不等他多思考些什么,忽起的敲门声令他一惊,连带着手上的药膏都摔在了地上。
“喂!为什么锁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后,门把手剧烈的晃动起来,一看就是外面的人在来回掰扯门把。
伴随着门锁活动的声音和敲门声,希罗收拾的动作加快了不少,他蹙眉试图高声制止门外人的动作。
“埃克,停下!”
然而希罗的呵斥并没起到作用,拧门把手的声音变成了踹门声,隐隐能听到门外有其他人的在劝告阻止,但那踹门的声音不见丝毫减轻。
在这扇门真的被踹开之前,希罗解开了锁,他拉开门,在门外发疯的人果然是他的弟弟埃克兰。
灰金发的少年穿着圣霍斯顿的西服,他把手从身边阻止他的佣人怀里抽出来,整了整衣领,眯眼打量着希罗。
“你在干什么埃克,一大早发什么疯?”由于动作匆忙,希罗的那身居家服略有些凌乱,几率银色长发乱糟糟地铺在他胸前,白皙美丽的脸更是泛这一股诡异的红晕。
兄弟二人长得并不相似,但埃克兰那张清俊的好学生面孔常令人错以为他也许同他哥哥一样知礼,可惜他不仅性格激进,对学习也不上心。
好在没有染上什么恶习,只要不让瑞诺滋这个姓氏蒙羞,偌大的家族里也没什么人愿意多看几眼这个次子。
埃克兰比希罗高半个头,他伸手去攥希罗手臂时流露出令人心寒的神经质和压迫感。
“你昨晚去哪儿了,看起来过的很不错啊?”埃克兰的视线扫过希罗留有红痕的脖颈,他甚至想伸手扯开希罗的衣领,只不过被一巴掌拍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你没关系。”希罗接过一旁佣人递来的梳子把长发梳开,并吩咐他们去做自己的事没听到指令不用来书房,才舍得回头给埃克兰一个眼神:“现在是上课的时间了,你为什么还在家里?”
“昨天去派对鬼混到今天不能去学校的人有什么资格问我?”埃克兰的声音里充满恶意。
希罗蹙眉摁了摁额头。
兄弟二人并非原本就这样不合的…甚至从小到大,他们的关系都可以用亲密来形容。
因为父母早亡,希罗和埃克兰几乎是相互扶持着长大的,小时候的埃克兰,虽然性格有些别扭但一直很听他的话。
仔细回想,希罗竟无法确定究竟是何时何原因导致二人的关系恶化,或者说,埃克兰开始单方面针对他的。
“够了,没别的事就让司机送你去学校,今天你所有的课都是会登记缺席的。”
“你还是多操心些你自己吧。希望你有记得戴套,我可不想突然哪天得知自己多了个侄子。”
“都说了,我没有跟陌生人上床。”不过被认识的人草了一顿,没有戴套这点倒是说对了。
当然这样的事希罗当然不可能告诉埃克兰,想想就知道会有多麻烦,他随口扯了个谎:“我昨晚只是跟卢卡斯在一起…喝了酒聊了事情而已,他也去了维恩的派对,我是因为他才去的。”
“你顶着那一脖子的痕迹骗鬼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过敏,不信你可以去问医生。我现在去换衣服,一会儿去学校,你跟我一起。”
直到希罗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埃克兰才一言不发的收回视线,快步走向办公桌。
拉开椅子时,埃克兰嗅到一股药香,按希罗所说的应该是过敏药,然而除此之外,他还闻到了一股诡异的香味,算不上好闻。
埃克兰的视线锁在了椅子上的几滴湿痕处,他犹豫了一下,很快单膝跪地俯身凑到那处痕迹嗅闻。在轻微消毒水掩盖下,他闻到一股骚味儿。
背靠墙面斜坐在角落,卢卡斯心不在焉地听着课,心思全放在那几条发出去后至今是未读状态的短信上。
他醒得不算太晚,但是醒来时希罗已经离开了,很难形容看到身旁空荡荡的床铺时他是什么心情。
一种好像被嫖完就丢了的怪异想法萌生,卢卡斯看向床头桌,幸好那里没有钱,只有两叠文件。
卢卡斯翻了翻文件——是给圣诞慈善晚会赞助的事宜,也是这些天来希罗一直在跟他纠缠不清的诱因,几十万美金的赞助额并不多
但这份文件还指出如果晚会的拍品筹备出现问题,希望他能义务提供一些藏品,这就有些空手套白狼的意味了。
如果只是寻常那些意不在拍品的拍卖会,就算是张白纸也不怕卖不出去。
不过,这次毕竟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幌子,即便那些客人乐意为避税贡献出自己的钱,倘若拍的不是些好东西,只怕会被这群最看重利益谋算的人在心里计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卡斯家的主营产业聚焦在特殊材料方面,但他父亲喜爱艺术买了好几个画廊的事也是人尽皆知的。
不同于他人以为的只是做做样子,卢卡斯清楚,要从他那在某方面堪比葛朗台的老爹那里抠点有价值的好东西出来有多难。
昨晚之前,别说要画,就连钱卢卡斯也不打算出,他只想戏弄下那个高高在上的学生主席,看那张漂亮脸蛋被愤怒扭曲时是怎样的姿态。
可一夜之间主动权就到了希罗手里,至少希罗是这么认为的,不然也不会把这份文件放在床头。
这是不签字给钱就别想继续联系的意思吗,真把自己当男娼了?用指尖敲敲通讯录里希罗的小猫头像,卢卡斯忍不住咂舌。
昨晚他就多余心疼那口逼太紧太嫩,若早知睡一次就要这么大出血,连处都没破实在是太亏了。
现在后悔也晚了,见识过那样色情且对他胃口的希罗后,卢卡斯很难再说服自己放弃继续维持两人的关系。他烦躁地来回切换屏幕,最后还是回到了与希罗的对话窗,发出来了吃饭的邀约。
然而这条消息也石沉大海了,短信的那头,希罗正处于一个想回信都难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