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2)

白忘川无边地残笑,静候自己的表演。

终于美人儿殷勤献得疲累了,该她出场了。悠扬的乐曲似从天上而来,一曲高山流水诉不尽知己相思。

水袖抛出时,忘川一个冷艳妖惑的转身,半遮半掩,她终于露出自己遗世的容颜。

舞影婆娑,艳惊四座。

甚至连君非墨,也愣了,眸光流转,那动情的样子让白忘川知道,就她了,红绸的猜测不会错,明日她的下场,便是一碗堕胎药。

水袖抛到了他的身上,忘川闻到他熟悉的龙涎香,他一定也动容了。半遮芳华,水眸无限深情,欲语还休,春…色…撩…人。君非墨知她美丽倾国,却不知他的忘川,也可以这般情致妖娆,风情旖旎。

女子含笑着,妩媚的,邀宠的,深情的,却又无辜的,单纯的,楚楚可怜的。白忘川喜(3UWW…提供下载)欢这样妩媚的自己,她知道,君非墨也必定按耐不住欣喜,不然,她不会轻微地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百般讨好的舞姿,她只想要一个人知道,这迷蒙住眼睛的泪水,它是多么的滚烫,它自她肺腑中来,曾经无数个夜晚,煎熬着她的肺腑,她的胸腔,每日每夜,爱恨交杂,疼痛欲裂。

疼痛欲裂的,还有君非墨的眼神。

他竟然,也会有隐忍的表情?

一曲曼妙舞姿,像极了风…月之事的邀宠。君非墨气息潋滟,手指轻轻一点,“就、她、了、”

白忘川内心残笑,心肺疼痛欲裂。

红绸,你好样的,料事如神果然是你,心机深沉也莫不过你。

**

潜龙殿内,竟也烧上了红烛。

她问他为何,他说,忘川,补你一个洞房花烛。

忘川淡笑,忘了这样怎样滚烫的眼泪。君非墨不置可否地为她擦去,说,白忘川,不要耍心机,在朕面前,可以做你自己。你若不是带着兰国公主的仇恨,朕,不会伤你。

忘川没有回话,只说,今夜月色美好。良辰美景莫不要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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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霓裳得君宠8

忘川没有回话,只说,今夜月色美好。良辰美景莫不要虚设。

男人有力地抱起她,缠绵床榻。被退却的胭脂水色,一张惨白的小脸烧汤异常。他问怎么了,她说,是昨夜淋了雨,发烧了。他抓起她的纤长手臂,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说,没事,朕很凉,不会再烧了。

罗襦尽解,衣衫鬓影交错。

伤口异样地疼痛,浑身火烧,恍若奈何桥上,忘川河边,那不舍的灼灼目光。冰火重叠,这一晚,爱恨无解。

***

红绸不是个很好的预言师,因为早上送来避免怀孕的药的,不是君非墨,而是苏锦年。

君非墨对此事只字未提,白忘川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空无一人,后来出门碰见李德水问了问皇上去哪儿了,李德水只说,是去上早朝了。白忘川便苦笑说,君非墨原来这么勤快,真乃天子只典范,李德水也笑笑聊上几句便有事先走了。

这是苏锦年第二次踏进朝云宫。

白忘川正躺在贵妃长榻上等她。

苏锦年的眼睛红红的,她一定是知道了昨晚百花节的邀舞,她顺利成了百花娘娘,得了君宠。

不过在看到繁芜手上端着的一晚汤药时候,白忘川彻底地僵住了。

若问她有没有想过要留他的孩子,其实她也很难回答,虽然纠结,但理智肯定能占上风,所以就算苏锦年不送来,她也会自行避孕的。可是今天当真发生这样的事,忘川竟然不能接受了。心中酸胀得很,恨不得冲过去将汤药打翻。

可是她竟然没有那勇气。

她抬起眼皮,问:“锦妃娘娘,这是什么?”

“不用装蒜,今天你不喝也得喝,就算闹到皇上那儿,他也会护着我的!”苏锦年眼睛虽然昨天哭得红红的,可是那脾气还是那么侍宠生娇,一点不饶人。

繁芜把汤药端过来,“我伺候你喝。”连奴婢也变成了“我”,繁芜的自称,可是越来越大胆了。白忘川悲哀地看了繁芜一眼,越过她,又把视线落在苏锦年身上。

她微笑着走过去,三步并作两步,在她耳边鬼魅一般地说:“呵,苏锦年?还是,我该叫你,西川?”

咄咄逼人为哪般1

白忘川悲哀地看了繁芜一眼,越过她,又把视线落在苏锦年身上。她微笑着走过去,三步并作两步,在她耳边鬼魅一般地说:“呵,苏锦年?还是,我该叫你,西川?”

“啊,啊……”连连低呼了好几声,苏锦年捂住嘴巴,一双清丽的眼睛霎时瞪得像铜铃那么大。

那尴尬的小脸,一下子皱开来,她,害怕地望着白忘川。

“你,你……你是,她!你……”她的神经都慌乱了,都快要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白忘川是以前的苏锦年?

不……!

苏锦年拼命地摇头,君非墨对她那么好,是个女人都爱上他了,可是,真正的苏锦年回来了。“你是来夺回你的东西的吗?……不,不!我不要,我不会让你夺走的!”

繁芜以为白忘川耍了什么手段,和苏锦年耳语了威胁的话。于是按住激动的苏锦年的双肩,目光清冷,指着汤药,“喝了它!”

白忘川将手抬到额头上,想揉揉太阳穴。

可是竟然眼睛的地方,所及之处,竟然一片热烫烫的眼泪。

她知这碗药是不得不喝的了,但是她仍故意地刺激那个已经害怕地瑟瑟发抖的小女人,“锦妃娘娘,你听过一个道理没?拿了别人的东西,迟早是要十倍百倍的还回来的!别的不说,单说我肚子里,万一真怀了龙种,那你打掉的,该怎么还呢!”

苏锦年失声尖叫,更加害怕地踉跄后退,一脸惨白。

繁芜接住她虚弱的身体,指着白忘川,“德妃娘娘,话别说太过,你的孩子本来就建立在没有爱情的基础之上,即便打掉也正是少了日后的麻烦。锦年代掌凤印,处理后宫大事,送你一碗避免怀孕的药,你还敢不服气?就算是打死一个人,闹到皇上那里,皇上也不会怪罪的!”

繁芜的话,确实狠了些。

而她没有想过,这些狠话,落在白忘川心头,更是如刀剑利刃,可以把她刺得体无完肤。心上悲哀,却是用内力,发现了有人隐匿了些许动静,朝这儿过来的脚步声。

是君非墨。

咄咄逼人为哪般2

是君非墨。

如果单比武功内力,她必然探听不出。可她是最熟悉君非墨的人,他再悄无声息,身上的味道也是万古不变的熟悉。

她无奈一笑,“也对,皇上对我,本就没有爱情。方才是我失态。锦妃娘娘代掌凤印,不日定会册封皇后,白忘川区区一个德妃,又怎敢忤逆未来的皇后,皇上的心头肉呢。至于这药,我喝便是,繁芜姑姑也别太动肝火,要知道,谁的孩子被无端杀死了,都会痛心抗拒的。你们做得是理所应当,可作为母亲,难免有不忍之处。”

繁芜的脸,突然地白了下来。

这个样子的白忘川,为什么她觉得,很难对付。

她说得有理,句句谦卑,她找不到反驳之处,这件事的处理上,只能显得苏锦年得寸进尺,自私狭隘,而德妃却是被逼无奈,得宠便遭此灌药下场,要是传扬开来,两位主子在宫内的名声,定然一个嚣张跋扈不近人情,一个柔弱懂事,退一步海阔天空。

三人各怀心思,君非墨也适时到来。

最近有关后宫的事情,越来越多,君非墨也无奈了。

他走过去,两个方向,需要他选择。

毫无疑问,是带着笑,径直走到苏锦年旁边,然后白忘川看到,他唇边的宠溺意味更甚,他将她搂在怀里,将白忘川也看了一遭,才道:“锦年,今日太后怎么舍得你出来了?嗯?”

虽然带着笑意,但是苏锦年浑身害怕。

锦年,他喊的是锦年……不是她西川……

自从白忘川和她挑明之后,君非墨叫她锦年,她就浑身不舒服,像是有跳骚怎么赶也赶不走。眼皮所看到的,便是白忘川复杂难究的深意,苏锦年更是浑身一得瑟,期期艾艾地抬头仰着头,扯出了微笑,“是,锦年偷偷跑出来的,皇上不会怪罪吧。”

“这倒不会。”

君非墨目光落到那碗汤药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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