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呜;呜……”嘴巴被封住了,唯一宣泄的出口被他火热粗暴的唇封住了,只剩下喉间一片无辜的呻吟。我扭动着身子抗议着,他满意的玩弄着我的前端和分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天都蒙蒙亮了……
“啊啊啊啊啊啊!”他猛地射在我的体内的同时,放开了约束我的双手。我大声叫着,长久的憋闷一被解放,喷了好多。叶锋满足的看着我被他玩弄得大力喷出后又断断续续喷着的壶嘴,紧紧抱着我,慢慢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
仿佛要把我揉进他身体般,温柔甜蜜的说:“宝贝真可爱,你是我的最爱,唯一的爱人。”
我眼前的白光久久无法散去,我像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喘着气,闭着眼睛感受着他扫在我眼角唇边的轻吻。
一直睡到日上中天才起来,叶锋陪在我的身边,轻柔的抱着我,静静的看着我,小心翼翼的并不惊醒我。
当我睁开双眼发现天已大亮,我掀开毯子几乎是跳了起来,却弄痛了过于操劳的腰,重重的摔到了叶锋怀里。
“这是怎么啦?”叶锋温柔的帮我揉着酸痛的腰部,问。
“今天要去医院的!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我急切的说。
叶锋笑了,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向浴室走去,说:“宝贝是院长嘛,没什么大事,晚点去医院也没事的。”
“这怎么行?企业应该有企业的规章制度,谁都不能违反!要是所有的人都这么想,那算是完了!”我抗议的瞪着他。
叶锋见我这么严厉,微微一愣,然后笑着吻了吻我的唇,把我放在温热的浴缸里,说:“宝贝真敬业,行,以后我也听院长大人的,再也不敢上班迟到了!”
我哼了一声,他也坐进浴缸里,温柔的帮我清洗身体,时不时吃吃我的豆腐,啃我两口。
“你狼啊你,洗澡就洗澡,牙齿都用上来了!”我怕他又把持不住要我,推拒的说。
叶锋的手指猛地捅进我红肿的窄穴,在里面抠挖着,送进热水把里面的东西导出来,“嗯!”我咬着牙关微微呻吟了一声。叶锋在我耳边呼着热气说:“我是狼啊,还是没吃早餐的大灰狼,宝贝是不是借我咬两口,饱饱口福?”说着还作出一幅老狼扑小羊的邪恶状。
他的样子把我逗笑了,我哼哼的说:“我也没吃早餐了!”说着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报昨晚操劳过度之仇!
叶锋“啊!”的夸张的叫出声,说:“狼王饶命,狼王饶命!”
我低笑着松开了牙齿,叶锋低着头吻了吻我,认真的说:“知道吗,狼的一生只认一个主人,如果我是狼,澜儿就是我唯一的主人!”
他的话让我心落的抬起了头,看着他,叶锋吻在我的唇上,细细啃咬着,温柔的加深了这个吻。
71。囚鸟(六)
去医院的路上,我坐在车里想起叶锋今天早晨关于狼的那番话,闷闷的说了句:“原来你主人还要负责满足你的性 欲啊!大灰狼同学!”
叶锋听了笑了起来,说:“澜儿是我心灵和灵魂的主人,而我是澜儿身体和爱情的主人,这不很好吗?”
“切!”真霸道,我心底冷哼了一声。只是近日来我也学会了不要跟叶锋硬碰硬的对着吵,因为我肯定赢不了他,最后他恼了、来硬的,我还是在跟我自己过不去。
叶锋却凑过来吻了吻我的侧脸,在我耳边轻轻低语道:“我最亲爱的主人,您不是也有舒服到吗?我是头很温柔的大灰狼,特别是对待自己的主人。”狂浪的笑,少了以往在我面前的隐忍。
我狠狠推开他的脸,说:“开车,看前面!”这人真不知耻。
到了医院,已经是中午了。我本来想让秘书帮我把饭买来,直接在办公室吃,顺便看看一些资料,下午一上班就要开大会。但是叶锋却非要拉着我去员工餐厅用餐,说是体察民情。我们医院大几百号人,员工餐厅却只坐着寥寥无几的几桌,大约总共不到三十人。我一边点菜,叶锋却一边跟服务生说:“清炒莴苣不要,换成蒙古牛肉,黑椒牛排也不要,换成蒸鸡蛋,然后大碗萝卜换成清蒸边鱼。”完全无视我的选择。最后他还义正言辞的说:“澜儿不要偏食,你要多补充些蛋白质,长胖一点才好。”我点的黑椒牛排难道就不是蛋白质啦?他这完全是故意的,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我知道旁边很多双眼睛看着我们,我知道他们大部分以后都会是我的下属,他们一定心中已经心知肚明以后还是叶锋做主,我这个院长是当摆设的。我突然在想,叶锋交换给我的到底是医院,还是一个安慰的表象?他要我来餐厅吃饭,说什么体察民情,其实就是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
我冷冷的看了叶锋一眼,大声说:“你点你的,我点我的,你不要擅自帮我做主!”
大约是我第一次在用餐问题上如此忤逆叶锋,他微微一愣,看了看四周,然后了然的说:“叶院长说的是,按叶院长的来。”态度倒是恭顺有礼。
最后菜上上来了,都是我点的,我看了看黑咕隆咚的一片,再看看叶锋,只见他一脸的笑意,低着头小声说:“我早说了清炒莴苣不要,这里的莴苣炒得很难吃,又不好当着服务生面直说,你就是不听我的。”
说得我倒是一时哑然,夹了一筷子莴苣,我的天,这是人炒的吗?能把莴苣炒成黑色,还真是能耐!我皱着眉头死劲嚼了嚼,叶锋忍着一脸笑意看着我,我还死不认输的皱着眉头说:“好吃,好吃,真好吃!”刚说到这里,一口嚼到了一个刺刺的东西,吐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个钢丝球的铁屑……
我一回办公室就恼了,质问叶锋:“这厨师是谁找的?医生是要上班的,要是吃出什么病来耽误工作谁负责?”
叶锋笑着坐在沙发上喝着秘书刚刚送进来的大红袍,悠哉游哉的说:“这厨师你应该也认识,就是你大伯妈的乡里姨妈的外孙女的老公的叔叔!”
……我大脑中一排乌鸦飞华丽丽的过去,这都是些谁跟谁?乱七八糟。
叶锋继续说:“这人我当院长时还真不能炒他鱿鱼,你也知道你大伯以前是管内勤的,把他夫人的亲戚调进餐厅也是情理之中,后来你大伯下野了,我本来就是一片骂名,哪敢再动这个没什么厉害冲突的人啊?”
我微微一愣,看着叶锋,叶锋继续说:“澜儿来了更好,请个好厨师,以后我们都有饭吃了。”
于是,我当院长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一个在我们医院工作了近十年的老员工开除。
下午的大会很简单,叶锋主持,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官方话后,宣布我以后是仁慈的院长,他退居二线,辅助我工作。然后是我的上台演讲。我说了三点,第一感谢大家多年来为仁慈服务,第二强调纪律问题,第三批评我们医院的党羽之争问题。其实说通了,就是在批评叶锋不守工作纪律,以及我决定要铲除叶锋和夏医生同盟,巩固我自己的势力,要他们同盟里知趣的人等自己退出,免得我拿了锅铲去炒。
叶锋坐在旁边什么都没说,他和我一样平静的看着入座黑压压的人群,倒是人群中的夏医生脸色不好,眼里掺带着不屑。
会后我把人事部陈部长叫去了办公室,关心了一下员工的民生问题,然后直接提出要炒食堂里那谁谁谁的外孙女的老公的叔叔。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