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那几天,舒畅一直都不敢正视沈培勇,她才兴起了去辞去酒店的工作马尼拉教画的念头。
由于沈家里的和善作风,碰上星期假日,家里总是高朋满坐舒畅在当地上高中时,也经常会邀些女同学回家。一方面,她是想借着女同学的来访,避开和沈培勇独处的尴尬。另一方面,她那些女同学,都对沈培勇非 常(炫…书…网)心仪,恨不得天天都能来看他一眼。
“见到爸的时候,可别像现在这样哭丧着脸啊……”沈培勇能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我建议你最好练习一下微笑,而且笑容愈开朗愈好,这样才能让人感染一点甚气,振作一下精神啊!”
舒畅转过头去,望着他的脸侧,嘲讽道:“如果像你这种人,是不需要人来替你振作了!”
“好!好!”他不以为许地打趣道,“刚才半天不吭一声,你是在想些什么啊?”
“想我接下来要做哪些事情!”她撒个谎,才注意到车子已快接近她的宿舍了,“下条巷子左转。”
他抿了下嘴,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虽然我并没有常来看你,但是你住哪里,我可是清楚得很,用不着你提醒的。”
“是!我倒忘了!”她嘲讽道,“我那两位室友姿色不凡,难怪你忘不了。”
“你也很不赖啊!”他把车子靠边停下来,并随口遣送她一句。“现在没时间跟你斗嘴,小女孩,还是等赶上了飞机再来抬杠吧!咱们还有事要做呢!”
一下车,沈培勇就很自然地把手搭了上来,推着她往宿舍大门走去,弄得舒畅一肚子不高兴,却又不便拒绝,只好任由他去了。
“你也来吗?”她一脸狐疑地望着他,“行李我自己整(www。87book。com)理,你那套方法我可不感兴趣!”
“这我了解,不过你最好先弄清楚,你这越是要回家,并不是要去环球旅行,东西并不需要带太多,该丢的就尽管丢,我来负责帮你丢东西好了。”
“谢了!”她没好气地应了一句,随即打开了房门。想起他也要进房看她收拾细软,脸上不禁泛起一片红晕。
“怎么?你的脸倒是红得比我还快啊!”他打趣地说道。
“你这种人会脸红才怪呢!我看你这辈子都没有脸红过。”她装了个鬼脸,随氓口又补上一句:“你干什么都觉得天经地义,哪会懂得害臊?”
“这就是你学不来的地方,懂了吗?”沈培勇丝毫不以为忤,嬉皮笑脸地跟着她走进了房里。
房里的情形,跟她上午离开的时候并无二致,沙发上散着好儿本书,厨房的水槽里,堆着早餐用过的餐盘,全都还没洗过,处处都显得杂乱不堪。
“我要离开,至少也得室友说一声才行啊!”舒畅蹙着眉头说道。
“别再打电话聊天了!咱们时间真的不够啊!飞机两点半起飞,人家可不会等你啊!小姐。”沈培勇正经八百地说着,一手伸进口袋里,拘出几张大钞,“这些应该够你把这里的一些杂费交代清楚了吧?”
“你这是干什么?我自己有钱,要你多事。”
看到他拿钱出来,舒畅不由冒起一股无名火。
但是沈培勇对她的怒气丝毫不顾,兀自问道:“到底该付给她们多少钱?舒畅。”
天!为什么每次碰到事情,他总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我怎么知道,那得看我离开多久才能决定啊!”她强抑着胸中怒气,慢条斯理地道。
沈培勇沉默了片刻,随即正经地说道:“你不会再回来这里了!”
舒畅闻言不禁厉声道:“我当然要回来,回不回来难道还要由你来决定不成?”
他再次伸手托起她下颗,凝视着她那黑色的眼眸说道:“乖,听话点,照着我的话去做,好吗?”
“我总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吧!”她愤愤不平地抱怨道:“我的室友务必找个人来分摊房租,而我将来回来之后,又得另外再我房子,事情那有这么简单嘛!”
房里突然间静了下来,静得几乎可以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只剩下四十分钟,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最后,沈培勇终于先开口了,言下之意,几乎是看准她一定得赶搭这班飞机似的。
“你真是蛮横无理!简直就是条蛮牛。”舒畅忿忿地咒骂道。
“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胡闹呢?”沈培勇懊恼地说道,“难道还得跟你教小学生一样,打几下屁股才肯听话是吗?”
“笑话!你当我真那么好欺负是吗?屁股是你随便就能打得呀?”舒畅这下可真火了。
“那倒不是!惩罚你的方式多得很!”他狡滑地说道。
“哦!是吗?”
话刚说完,对方立即冷不防地探头下来,紧紧地吻住她的唇,任她怎么挣扎,只徒然弄痛自己的双臂,被他拥抱得更紧,更是无法动弹。
虽然,他的吻仅只是出于惩罚,为的是制止她的倔强,但却一样充满了力量,很快地就将舒畅的反抗化为乌有,便会一阵阵急促而近乎窒息的呻吟。
“是你自找的,并不能怪我。”
良久,沈培勇才渐渐地松开双手,滑至她的腰间。
“我恨你!”羞怒之余,舒畅终于哭了起来。
沈培勇笑了笑,脸上闪过一抹胜利者得意的神采。“不!你不恨我。不过这事还是留待以后再讨论。”说着又伸手触摸了一下她的脸颇,细声地说道:“别气了!小丫头。告诉我,你到底得付给室友多少钱?”
“那是我自己的事。”她恨恨地应道。
“你难道不肯用沈家的一分一毫吗?当一个独立的女人真有这么重要?”
“你不会值得?”
沈培勇本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好吧!那就照你的意思好了,小丫头。”他轻声地安慰道。
再回故里
41.再回故里
十五分钟过后,他俩终于将所有行李全装好了。沈培勇始终没闲着,将她橱堕的东西,装分了两袋。收拾东西的时候,就连碰到她的内衣裤,他都是那么泰然自若,反而是舒畅;从头至尾,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临走时,舒畅开了一张支票,并留下一张字条。简单地解释她不辞而别的原因。
赶到机场,她们匆匆地将那辆租来的车子还回去,办妥一切必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