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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怀孕病弱buff带到现实了/X口的吻痕和牙印(1 / 2)

他哭起来也是安静无声的,只有泪珠大颗地坠落,宛如枯萎的花瓣一片一片凋零。

简直让人觉得,他本就不多的鲜活气都随着那泪水逐渐流散,只剩下标本似的空壳,濒死般颤抖。

恶劣的坏男人一下子就心软了,角色扮演也进行不下去了,连忙把孟宴臣搂进怀里,厚着脸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对不起对不起,只是跟你玩个情趣嘛……”

他从孟宴臣的梦境抽离,入目的是孟宴臣流泪的脸。

即便是白奕秋这种毫无道德底线的人,也会有拿不起放不下的至宝,玩个坟前强奸py,还是在梦里,都有做不下去的时候。

糟糕,糟糕透顶。白奕秋甚至没有拖延,燥热的情欲还灼烧着他的身体,那是日日夜夜、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因为求而不得而越发煎熬难耐的欲望。

可他终是舍不得。

孟宴臣从梦里惊醒,不知怎么心口疼得厉害,他接连咳嗽了几声,昏沉沉地抹了把脸。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白奕秋!”孟宴臣还有点气,却又被这人殷勤送来的一杯热水堵住了口。

“我在呢,先喝点水,喝完再骂。”白奕秋无耻地凑近,轻拍他的后背,等孟宴臣愠怒地把水喝完,把杯子转移到孟宴臣够不着的地方,才尴尬道,“那个……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不要惊讶。”

“说说看。”孟宴臣靠在床头,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好像还在梦里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这个吧,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白奕秋眼神飘忽,心虚得紧。

“我哪里都不太舒服。”孟宴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具体是哪里?”白奕秋着急。

“头晕,恶心,心悸,肚子疼……”孟宴臣晃了晃头,莫名其妙道,“奇怪……为什么……”

他不明所以地摸摸心口,无意识地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

“如果我说你怀孕了,你会不会打死我?”白奕秋讪讪地笑。

“不会。”孟宴臣平静道,“我会建议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

白奕秋干笑几声:“不是真的怀孕啦……就是感觉,感觉你懂吧?”

“你想说什么?”孟宴臣眯了眯眼。

“人的大脑是很奇妙的,它就像充满奥秘的深海,还有很多有趣的领域等待我们去探索……”

“说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大脑以为你怀孕了,会反馈到你的身体上。”白奕秋乖巧又简短地回答。

“那么问题来了,身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性,我的大脑为什么会以为我怀孕了呢?”孟宴臣怒极反笑。

“我错了!”白奕秋一秒滑跪——是真的跪,无比端正地跪在孟宴臣床边,把他都震惊到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好好说话,这是干什么?”白奕秋跪的下去,孟宴臣看不下去,低声斥道。

“这次心理暗示下的比较强,催眠中断的很突然,是我的错,善后没有做好,所以给你留下了一些后遗症。”白奕秋很愧疚,眼巴巴地仰头看他。

孟宴臣不由心软,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叹着气,别扭地接受了这件事。

“是我自己答应你的,这个风险我自己也要担。——后遗症会持续多久?”

“不好说。这就跟感冒一样,有人两天就好了,也有人一个月都没好。”白奕秋回答,“去医院的话,也查不出什么结果的,毕竟不是身体的病症导致的。你也没有真的怀孕。”

“吃药有用吗?”孟宴臣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孕夫不能乱吃药。”白奕秋没正经几分钟就原形毕露,玩笑道,“酒也别喝了,等这个心理暗示的作用消失了就好了。”

“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故意的。”孟宴臣无语。

“哈哈哈,真不是。我发誓!”

“别发誓了,大半夜的又得打雷。”

“这次真不是……你要相信我呀,臣臣……”

“我现在头疼,没有办法相信你。”孟宴臣慢吞吞地躺下,白奕秋自告奋勇地举手,“我帮你揉揉,我可是专业的。”

“嗯,专业的心理医生,连自己的心理暗示都收不回来。”孟宴臣低声吐槽了一句。

“这不是很正常吗?你想啊,丢烟头的人能灭掉他自己引起的火灾吗?”白奕秋总有歪理邪说。

“诡辩。”大半夜的,孟宴臣懒得和他争辩,只是向里侧挪了挪,给白奕秋腾个位置,重新闭上眼睛,晕晕乎乎地低喃,“关灯。”

这就是默许白奕秋在这睡的意思。如果要赶人的话,孟宴臣会示意他:“出去的时候帮我把灯关了,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暖黄的壁灯全部熄灭,窗外的雨声小了些,沙沙沙沙,宛如春蚕啃食桑叶。

白奕秋以专业的手法按压孟宴臣的印堂、神门和安眠穴,两三分钟后,听了听对方安稳的呼吸频率,拿起孟宴臣的手,一边把玩一边按摩穴位止痛,缓解他的不适。

很难说这件事算是意外还是预谋,白奕秋确实有想借这个机会一劳永逸的打算。

许沁马上要结婚了,孟宴臣是一定会去的,即便没有爱情,那也是他的妹妹。这次回国,白奕秋想得到孟家父母的认可。

这本来是不可能达成的任务,但是,有许沁和宋焰的前车之鉴,有为了一碗白粥和家庭绝裂的笑话,还有孟宴臣被诬陷强奸却不辩解的惨剧,孟怀瑾决定退休,付闻樱心气也折了。传宗接代确实重要,但是唯一的孩子如果都没了的话,那谁来传宗接代?

他这次能带孟宴臣出国,本身就是他们松口的一种预兆。

孟宴臣当然不可能为了白奕秋放弃家庭,但他的父母,难道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吗?

以死相逼的手段,着实下乘,不过是仗着自己受宠被爱罢了,孟宴臣不会这么做。——白奕秋会。

这是一种很隐晦的暗示,细枝末节的提醒,心照不宣的委婉。

孟宴臣都快死了,你们真的看不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一日一日地衰弱下去,很久很久都没有真心笑过了。他活成了你们想要的样子,却完全失去了自己,你们身为父母,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非要逼死他为止吗?

孟家的父母终于意识到了,却僵持着,还在犹豫和观望,就差临门一脚。

白奕秋推算着回国后可能发生的一切,熟练地拉着孟宴臣的手放到自己胯间,苦着脸自我发泄。

这清心寡欲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么香的梦,他都没有做完,好可惜啊!

这样憋下去迟早憋出毛病来!白奕秋愤愤地想,蠢蠢欲动地想继续入梦,但是看孟宴臣脸色不好,心里惭愧,纠结着草草了事,仔细地擦干净对方的手。

他把孟宴臣抱在怀里,浅淡的雪松味若有若无,安抚了白奕秋躁动的心。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忍不住胡思乱想。

好香好好闻,腰好细,屁股好翘,我就摸两下没关系吧?

悄悄从衣角伸进去,摸摸胸也没问题吧?

反正我只是摸摸,我又不干啥。哇,奶头一捏就挺起来了,圆鼓鼓的,没有少年时那么粉嫩了,但是又红又润,仿佛从青涩转向成熟的小浆果,一副很好吃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偷偷咬一口,舔一舔,现实里没有奶水无所谓,光是可以尽情地玩弄孟宴臣的胸,还能留下一点牙印吻痕,就已经够让他兴奋的了。

白奕秋向来很注意,从来不在正经场合让孟宴臣难堪,所以他喜欢把吻痕留在不明显的地方。

嘴唇含住一片柔韧的乳肉,轻轻吮吸,嘬出红色的痕迹,得意地舔来舔去,再换一个位置。

斑驳错落红痕散布在孟宴臣胸前,给这个冷淡的人描绘出几分艳丽。两团乳肉被揉捏得酥软发热,引起了主人的不满。

“又……做什么?”孟宴臣没有他那么磅礴的精力,半醒不醒地抱怨。

“给你按摩。”白奕秋狡辩,“你不觉得很舒服吗?”

“肚子……”孟宴臣迷迷糊糊地伸手推了推他,没推动。

“肚子怎么了?”白奕秋忙稍微退开,“我压到你了?”

“它……”孟宴臣的眼睛都没有睁开,右手滑落了下去,虚虚地搭在小腹处,像是无意识地在保护着什么。

白奕秋愣了一下,才琢磨过来,孟宴臣是觉得他压到那个“它”了,让他不要贴那么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油然而生一种古里古怪的醋意,对着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小东西。

我不再是你最爱的小宝贝了吗.jpg

白奕秋郁闷地戳手机群,发了一连串大哭的表情包。

忙里偷闲的损友们一个个问:“咋了,秋?”

“你那边是半夜吧,怎么还不睡觉?”

“宴子怎么样了?我看你拍的那些照片,怎么感觉渗得慌?别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我认识一个很有名的心理医生……”

“比我还有名?”白奕秋阴阳怪气。

“这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嘛……”

“你给句实话,宴子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我怎么听说他得了绝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来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群里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排队戳白奕秋。

他等大家刷屏的空档,丢下一句:“谣言止于智者,不要乱传,让孟叔叔和付阿姨知道了会很担心的。”

勾起所有人的好奇心之后,白奕秋愉快地静音睡觉了。

抱着他最喜欢的人,贴贴蹭蹭,亲来亲去,好像连彼此的气味都会逐渐融在一起,连同姻缘和生命。

明天就回国吧。世外桃源的日子虽然美好,无人打扰,但白奕秋真的很想快点、再快点过了明路,光明正大地秀恩爱。

他也想从沙发到地板,从阳台到客厅,从床上到花园,从浴室到厨房……在各个地方留下他们爱的痕迹。

相信小孟总的体力,应该能够满足他……吧?

6个小时的航班,总不能闲着吧?干点什么好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位先生要喝点什么?”

“橙汁和热牛奶,谢谢。”

“不客气,请稍等。”空姐对这个回答略有些诧异,但礼貌地微微躬身,送上热牛奶和橙汁。

白奕秋把温热的牛奶向孟宴臣那边推了推,低声问:“牛奶现在能喝吗?”

孟宴臣不确定地端起桌上的玻璃杯,热牛奶的甜腥味在他的嗅觉里好像无限放大。他下意识地蹙眉,放下牛奶,摇了摇头。

“有点腥,没胃口。”

二十几年的生活习惯一朝打破,两人都有点不适应。

“那橙汁?酸甜的水果味,应该可以接受吧?”

“……嗯。”

两人很自然地交换彼此的饮品,白奕秋叼着吸管喝牛奶,把耳机分享给对方,一起看文艺电影。

这部电影画风和摄影都美妙绝伦,色彩鲜艳靓丽,配乐悠扬婉转,很适合旅途观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的幻想吧?”

“对,因为现实里断了腿,受了挫折,所以凡是热烈绚丽的景象和故事都是主角的幻想。——这样一说,跟我差不多,都是在假象里寻找慰藉。”

他们轻声地交流着,孟宴臣啜饮着橙汁,看了他一眼。

“你腿也断了?”

“打个比方嘛。”白奕秋靠近他,笑着咬耳朵,“我腿要是断了,你可就得‘坐上来自己动’了……”

“公共场合,注意言辞。”孟宴臣面无表情地警告。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对这种调戏类的话,反应越大,对方越得寸进尺,冷处理是最好的。

“好过分,人家一个脏字也没说,臣臣怎么可以冤枉……”白奕秋的撒娇造作那是张口就来,偏偏这张脸一点也不违和,明明是同龄人,硬是制造出了年下的感觉。

孟宴臣用苹果堵住了他的嘴:“嘘,安静看电影。”

白奕秋美滋滋地接受他的投喂,愉快地扬起眉眼。电影还没看到一半,就觉得肩头一重,转头一看,孟宴臣靠在他肩膀睡着了。

孕期嗜睡也是很正常的事。白奕秋轻手轻脚地拿下他的耳机和眼镜,把孟宴臣抱到旁边的沙发,向空姐要了毯子,盖在他身上。

飞机的头等舱被几扇门间隔开,这一方小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的时光流淌着,总让白奕秋想干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点什么呢?就地取材吧,飞机也是不错的欢爱场所,半隐蔽半公开。门是开着的,空姐随时可能过来,增添了许多刺激感。

白奕秋很期待,因为孟宴臣在这种场合会很紧张。而他越是紧张的时候,往往越敏感。

柔和的光线照在孟宴臣视网膜上,朦胧之中,有一只熟悉的手游走在他腰间,来回抚摸。

他怔了怔,顿时生起一种荒谬之感,无奈地睁开眼,按住对方的手,微恼:“这可是在飞机上,你是疯了吗?”

“我可没有疯。”白奕秋狡黠地眨眼,“不信的话,你感觉一下。”

孟宴臣稍一迟疑,就发现自己是在梦里。——因为下身多出来的某个器官,显然不该长在男性的他身上。

事实证明,对坏男人是不能放松警惕的。就这么一秒钟的耽搁,白奕秋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的胯间,放过沉睡的性器,径直分开几片肉唇,揪住不起眼的阴蒂,碾压揉搓。

“你……呃……”孟宴臣不由自主地一激灵,腰椎一麻,惊觉自己坐在原位,衣着完好,只裤子里钻进一只作乱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女穴。

陌生又舒爽的酸意顷刻间蔓延全身,爽得他头皮发麻,有心想阻止白奕秋的手,无力地颤抖起来,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道。

他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修长的大腿有一点肉感,充满弹性,紧张地蹭在一起,却好像有意迎合白奕秋的手,慌乱中透出两分不自知的色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只用了两根手指,捏着阴蒂摩擦碾动,座椅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就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咬住了下唇,满脸通红地强忍着快感,不知所措地攥着手。

太色了,这根本不是符合白奕秋的xp,这完全是在他的xp上长了个人。

太过敏感,又太过纯情,被侵袭和玩弄的时候生涩得不像个成年男人,极力控制和隐忍的样子,只想让人把他肏哭,打破他冷静的外表,逼迫他失声求饶。

“舒服吗?”白奕秋咬了咬孟宴臣的耳朵,暧昧的热气喷吐在他耳廓,“听说很多女孩子都热爱这样自慰,仅仅靠玩弄阴蒂就能高潮……你也可以吧?毕竟你真的很敏感……”

孟宴臣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来,也无法咽下口中支离破碎的声音。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夹杂着难以抑制的低吟,断断续续的,不成句子。

“别……太……嗯……”孟宴臣急促地吸着气,只觉得这源源不绝的酸意犹如洪水泛滥,以摧枯拉朽的力量,淹没了所有感官和细胞。

他的体温迅速升高,脸颊的热度控制不住,无意识地绷紧小腿,蜷缩着脚趾,在一系列的生理反应里,羞耻地捂着脸,喉结不断滚动着,哼喘出声。

汩汩的淫水欢快地喷出来,打湿了女穴和白奕秋的手。黏糊糊的热液存在感十分鲜明,孟宴臣的身体一轻,瘫软在座椅上,恍惚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白奕秋玩到了潮吹。

“是不是很爽?性爱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荷尔蒙爆发,都是人类非常喜欢和渴求的快感。轻而易举,并且回味无穷。”白奕秋笑道,“无论你愿不愿意,你的身体都很喜欢。”

白奕秋最喜欢看孟宴臣情欲之中的姿态,湿漉漉的眼睛好像被水洗过的琥珀,睫毛随着呼吸的频率凌乱地颤动,在逐渐恢复神智之后,脆弱的湿意淡去,浅色的瞳仁波光潋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伪证明。事实上,我们现实里并没有发生过关系。”孟宴臣喘匀了气。

“我可以认为这是一种挑衅和邀请吗?”白奕秋饶有兴趣地笑开,“以前我对你做的那些事全都不算数,是吧?”

那些青春期的萌动,激素紊乱时吮吸的奶水,夏令营夜晚的手淫蹭射,甚至于昨晚他们还在一张床上亲昵。

孟宴臣很难形容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他明明知道和白奕秋睡在一起时,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但始终没有坚定地拒绝过。

白奕秋觉得这是明晃晃的默许和纵容,孟宴臣自己却搞不清楚。

他的支配和控制欲往往只体现在工作上,在感情里反而常常被动和退让,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

“我不知道……”孟宴臣声音微弱,有些迷茫。

“你不知道的话,就交给我好了。你的身体,还有你的灵魂,我一并都接收了。我绝不会伤害你,你知道的,对吧?”白奕秋笃定道。

孟宴臣犹豫地点头,他确实是相信的,所以从不防备对方。但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理智却又疯狂拉响警报。

白奕秋轻松地把他抱起来,拉到自己腿上,飞速地扯下裤子,问道:“你想要前面还是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孟宴臣有点懵,“你不能在这种地方……”

“为什么不能?反正是梦嘛。”白奕秋笑吟吟,“插进子宫的话会不会流产?”

他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孟宴臣震惊地睁大眼睛,下意识摸向涨涨的小腹,紧张到了极点。

“别……”在一瞬间的错乱里,他不安地想要保护这个小生命。

现实里得不到满足的男人邪气地一笑,在梦里胡作非为。

“那我偏要插烂你的女穴,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给我们的孩子洗个精液澡。”白奕秋愉悦地按下孟宴臣想要挣脱的腰,精神抖擞的性器猛然插进了湿润的女穴,借着体位的优势,直捣黄龙,噗呲一声就把肉穴插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啊……哈……”孟宴臣仰着头,咽下短促的喘息呻吟。前所未有的深入和涨痛肆虐着他的感官,他好像被男人的阴茎钉死在那里,软绵绵的身体无力挣扎,只能反射性地痉挛。

“有没有顶到子宫?”白奕秋的腰微微用力,“有吗?”

“呜……混蛋……”孟宴臣尾音发颤,浑身一软,努力想逃离的身体又被强行按下来,失控的痛楚和快感逼得他无力反抗,连斥责的语气听着也绵软,毫无威胁。

“抱紧我,我可以不插进宫腔。”白奕秋低声诱哄,“毕竟是我们的孩子,我还等着看你肚子鼓起来,奶水直流的样子呢,想想就涩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失神地抱住他的脖颈,被紧接而来的暴力插弄折腾得喘不过气,低垂的头一晃一晃的,口腔分泌出更多口水,甚至来不及吞咽。

“呜……嗯……慢、慢点……”火热酸麻的刺激越来越激烈,孟宴臣难以承受这过激的快感,狼狈而羞耻地喃喃,抓着白奕秋的肩膀,哆嗦得厉害。

他总是很容易就被白奕秋带入到迷乱的情景里,失去一贯的理智,仿佛被猫薄荷引诱的猫,毫无所觉地晕晕乎乎,露出茫然沉迷的醉人神态。

白奕秋看得目眩神迷,尽情地一逞兽欲,狠狠地肏干,把柔嫩的肉穴捣得淫水直流,可怜巴巴地缩紧,死死地咬着恐怖的鸡巴。

薄薄的肉壁被撑到了极限,弯弯曲曲的嫩穴已经被插成了白奕秋的形状,任由他驰骋发泄。

暗恋多年的心上人面红耳赤地软在他怀里,手足无措地闭着眼,掩耳盗铃似的。肏得狠了,就会发出忍不住的低吟,颤巍巍的,宛如呜咽。

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快感很好地取悦了白奕秋,他扯开孟宴臣的衬衫,低头含住了挺立的奶头,像婴儿喝奶一样,裹吸着。

孟宴臣惊喘着,胸口剧烈地起伏,饱满的胸肉泛起情欲的粉色,奶头被舔得湿淋淋的,鲜艳夺目。

别样的刺激感搅乱了他的意识,不知怎么回事,居然主动挺了挺胸,把奶头送进对方嘴里。

发现自己在迎合的时候,孟宴臣无地自容,羞愤欲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子生下来没有奶水可怎么办呢?肯定会哇哇大哭吧?好可怜的……你忍心吗?”白奕秋大言不惭,“像你这么负责的人,肯定不忍心看孩子哭,对吧?”

没有奶水不能喝奶粉吗?孟宴臣眼前光怪陆离,已然彻底被带歪了思路,沦陷在欲望的陷阱里,在射精的瞬间,混乱地想着。

好像有哪里不对……他迷蒙地喘着气,脑子里一团浆糊,乱糟糟地无法思考。

他在绝妙的高潮里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意识,半张着嘴忘记合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蜿蜒出色情的痕迹,滑落进胸脯的沟壑里。

“呜……”

许久之后,孟宴臣疲倦地醒来,这个觉越睡越累,春梦没有了无痕,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事后的倦怠导致他动都不想动。

白奕秋整好以暇地坐在他身边,兴致勃勃地摸着他的喉结。

“你在……做什么?”孟宴臣缓缓问,声音微弱,有些许干涩。

“很明显,我在玩公开场合能玩的地方。你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我也就只能玩玩喉结……哦,还有你的手。”白奕秋叉着雪梨喂他,“润一下嗓子。”

带着一种心知肚明的尴尬,孟宴臣默默地咬着梨,慢吞吞地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绿油油的假青蛙从他腰上跌了下去,被白奕秋接住,放到了孟宴臣胸口。白色的衬衫质地柔滑,勾勒出他优美诱人的身段,没有任何多余的色彩,就已经又纯又欲,惹人遐想。

“什么东西?”孟宴臣无语,“哪来的青蛙?”

“以前买的。是不是很萌?”白奕秋松开手,那假青蛙就带着无辜的大眼睛和滑稽的笑容,滑进孟宴臣衬衫领口,趴在了白奕秋最想趴的位置上。

突然觉得这只青蛙一点也不萌了,白奕秋暗搓搓地嫉妒着,盯着孟宴臣的手,看他解开扣子,把青蛙取出来。

纤秀的手指骨节微粉,明明是个183cm的男人,却长着这么一双漂亮的手。解扣子的动作自然又利落,露出大片昳丽的风景。白花花的胸口肌理匀称,奶头红润润的,春光乍泄。

好可恶啊这个人,毫无自觉地勾引他。

“我只喜欢研究昆虫,不喜欢研究其他动物。”孟宴臣四肢沉沉的,颇为乏力,站起来的时候脚好像踩在深深的雪地里,不是很稳。

有点糟糕,希望到家之后,不要让爸爸妈妈发现异常和担心。孟宴臣忧虑着,没有想到回国之后的一顿午饭都能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他的损友们还在那添油加醋,一个个地危言耸听,好像他明天就要挂了似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出发的时候他们算好了时间差,到达目的地时正好十一点。

肖亦骁等候多时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孟宴臣和白奕秋。这两人优越的身高和外貌,放在哪儿都很显眼。

孟宴臣白衬衫黑西装,步履从容,总是能把简洁的衣服穿出又冷又贵的效果,很适合去给品牌做代言人。

白奕秋正好相反,致力于装嫩,卫衣牛仔的配置,不认识的人还以为是个青春洋溢的大学生呢,见谁都笑容满面的,可惜是个白切黑。

“这儿呢!”肖亦骁高声招呼道,上下打量了一下孟宴臣,“你这脸色怎么比衬衫还白呢?出国休养就休养出这结果?”

“有点低血糖。”孟宴臣不动声色,“不要在我爸妈面前乱说,没什么问题。”

肖亦骁向白奕秋投去一个怀疑的眼神:“他说的是真的?”

“我的事,问他干什么?”孟宴臣抢答。

白奕秋耸耸肩,笑而不语。混邪乐子人在等乐子看,心情愉悦的很。

回到孟家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

“爸,妈,我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叔叔,付阿姨。”白奕秋笑语盈盈,“当当当当~~完璧归赵。”

“好,宴臣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就放心了。”付闻樱笑道,“来吃饭吧,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

许沁不在,肖亦骁和白奕秋都是孟家的常客了,性情又外向,确实不用客气。

餐桌上的一些微妙时刻,反而是因为孟宴臣产生的。

在一系列的纷纷扰扰之后,付闻樱现在对他尤为关切,坐在他右面给他夹菜。

“来尝尝这个土豆排骨,是我亲手做的。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她愿意笑的时候还是很和蔼可亲的,至少在孟宴臣的朋友面前,一向是个慈母形象。

白奕秋对她很尊敬,因为孟宴臣几乎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虽然也差点搞出了抑郁症。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现在在看戏,不时腹诽一句。

排骨炖的软烂,土豆入口即化,确实很好吃,孟宴臣本来应该很喜欢的。但是吧……

他艰难地把排骨咽下去,手边又多了一碗鸡汤。

“人参乌鸡汤,你最近都瘦了,应该多补补。”

有一种瘦叫妈妈觉得你瘦,来自母亲的好意自然不好拒绝,何况还有父亲笑吟吟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妈妈一大早就在厨房,一直忙到现在,还不让人厨师帮忙。”

“谢谢妈妈。”

“多吃点,你喜欢就好。”付闻樱把汤递过去,孟宴臣双手接过,在她期待的目光里,硬着头皮舀起汤,一口一口喝掉。

胃里翻江倒海,不欢迎这些以前熟悉的食物,孟宴臣勉力忍耐着把汤喝下去,却终究拗不过矫情的身体,匆忙放下碗,捂着嘴冲向卫生间。

白奕秋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所以反应极快,如一道离弦之箭,紧跟着孟宴臣就到,在他把吃的几口东西都吐掉的时候,轻拍他的后背安抚。

水声哗哗,冲掉那些脏污,孟宴臣洗了把脸,漱口洗手。明明胃里没什么东西可吐了,还是直冒酸水,连嘴里都是苦的。

镜子里倒映着他苍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

“好点了吗?”白奕秋递纸巾。

“嗯。”孟宴臣转过身,付闻樱女士就站在门口,忧心忡忡。

“只是胃有点不舒服而已。”孟宴臣向她解释道,“一点小毛病,过几天就好了。”

“是吗?”付闻樱勉强笑笑,没有露出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百转千回,只化成一句,“那你,现在有什么能吃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说着心酸,她这种强势了一辈子的女人,何曾有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和语气?

孟宴臣觉得歉疚,又无法向她交代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总不能说是因为白奕秋的催眠暗示出了问题,马失前蹄,导致他在梦里的怀孕症状,影响到了现实。

太离谱了,完全无法说出口。

“腥的东西他都不吃。”白奕秋自然地接话,“牛奶肉类海鲜,都吃不下。素菜水果和甜品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我让厨房准备一下,素菜做起来很方便。”付闻樱道。

因为出了这个小插曲,导致接下来的饭桌上,所有人的目光总是会若有若无地看向孟宴臣。他自己如坐针毡不说,其他人也味同嚼蜡。

那么丰盛的一桌菜,却没吃出个宾主尽欢来。

“昊子家新开了一个网球场,约我们去玩儿来着。”午后闲聊的时候,肖亦骁问,“去吗?”

网球啊……孟宴臣和白奕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摇了摇头。

活动量太大了,又蹦又跳的,孟宴臣现在不太适合。

“啊这……连网球也不能打了?”肖亦骁目瞪口呆,小声问,“难不成是格林-巴利综合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看点动漫吧。”孟宴臣无语道,“因为低血糖,所以不宜剧烈运动,容易晕倒。这个解释是不是比你那个格林-巴利综合征要合理多了?”

“确实。”肖亦骁摸着下巴,“不过你的胃病又是哪来的?一日三餐这么规律,怎么还搞出胃病来了呢?难不成是霸总标配?”

“胡说八道。”孟宴臣怼道。

“不能打网球的话,桌球能不能打?保龄球呢?高尔夫?”肖亦骁提问,“射箭总行吧?实在不行在你家打游戏?”

“打游戏就算了。”白奕秋拉着孟宴臣的手往外走,“出去散散心吧,外面空气好。”

他们和孟家父母道别,三个人自动分成“人从”队形,一起出了门。

付闻樱在窗口看着他们,幽幽叹了口气。

“是不是不放心宴臣?我看他午饭一共没吃几口,好像胃不舒服,有时候会把手放在肚子上。白奕秋也没吃多少,光顾着看宴臣了。”孟怀瑾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书,慢慢翻看,气度优雅,洞若观火,“很明显,他们有事瞒着我们。”

“我也看出来了,白家那小子鬼鬼祟祟,没安好心。”付闻樱道。

“你不要对他那么大敌意。”孟怀瑾温声劝道,“白奕秋又不是宋焰。我们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你还想再失去我们儿子?”

“宴臣没有沁儿那么不懂事。”付闻樱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确实没有。宴臣这孩子一向是很乖的,从小到大,亲朋好友没有一个不夸他的。可你看现在,他的状态很好吗?”孟怀瑾慢条斯理,温和地说服她,“在宴臣床头柜里发现好几瓶安眠药的时候,你可是吓到一夜没睡。”

付闻樱沉默片刻,负气道:“那我总不能答应他们在一起吧?那不就绝后了?而且两个男人,说出去多让人笑话!”

“沁儿一走,家里就冷清许多。宴臣再不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了。”孟怀瑾拐着弯儿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不过这短短几十年,我们已经过了大半辈子了,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付闻樱坐下来,“国坤集团,你一直想让宴臣接手。”

“但他一直不愿意。我们以前总是逼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

“他不是做得很好吗?那个小打小闹的投资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利润增长是整个集团最高的。”付闻樱不甘心道,“如果不是我们替他规划好道路,他能成长得这么优秀吗?”

“如果,我是说如果……”孟怀瑾放下书,擦了擦眼镜,“那天晚上白奕秋去晚了,宴臣跳海自杀了,你会后悔如此逼迫他吗?”

“……”

付闻樱的骄傲和固执,被这短短一句话彻底击溃。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个夜晚,因为辗转反侧披衣而起,深更半夜却发现孟宴臣的房间空无一人。

被子都是凉的,已经走了很久了。付闻樱打电话过去,却一直没有人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把电话打到肖亦骁和白奕秋那里,前者在酒吧蹦迪,一无所知;后者着急忙慌地表示他马上去找。

后来白奕秋的电话再打过来的时候,孟宴臣就在他身边。

海浪声隔着电波滚滚而来,付闻樱心里咯噔一下,急切道:“你去哪儿了?”

“对不起妈妈,让你们担心了。”孟宴臣的声音在浪涛声里听不真切,低低的,好像风一吹就散了,“我只是睡不着出来逛逛。”

“电话怎么打不通?”孟怀瑾握住付闻樱发抖的手,替她问道。

“不小心掉海里,找不到了。”孟宴臣声音微哑,听起来恹恹的,“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让你们担心。”

“没事的话就快回来吧。”孟怀瑾叮嘱道,“路上慢一点,注意安全。”

为人父母的,毫无睡意地等了一个小时,等到了湿淋淋的两个人。

孟怀瑾大惊失色,失去了一贯的分寸:“这是怎么了?”

“他在海边的礁石上发呆,没注意涨潮了。”白奕秋接过付闻樱递来的大毛巾,抓着孟宴臣一顿揉搓,“我去救他的时候,不小心和他一起掉海里了,就一起成了落汤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开着玩笑,付闻樱却实在笑不出来。

她到现在都记得,那天夜里孟宴臣浑身滴着水,面色苍白,黯淡无光的样子,比起一个活生生的年轻人,更像是生机耗尽的朽木,损坏已久的机器。

“对不起,爸爸,妈妈……”

她的儿子低声道着歉,宛如轻薄飘渺的游魂。

付闻樱无法不为之心痛。她根本不相信什么看海的鬼话,心脏仿佛被一只铁手攥成一团,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孟怀瑾把书放到她手上,折起来的那一页明晃晃写着:“抑郁症的症状有情绪低落、失眠、厌食、恶心、头晕、心悸……”

——全都对得上。

“算了吧,闻樱。”孟怀瑾深深叹息,“随他们去吧。”

付闻樱颓然地低下头,半晌无话。

孟家夫妻之间发生的对话,白奕秋虽然不知道,但猜得八九不离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白奕秋的好心情却突然不翼而飞。

他不过是去买个饮料的工夫,孟宴臣是怎么落到他那个傻逼弟弟怀里的?

tmd当年怎么没淹死白景春这个傻叉?谁给他的胆子和白奕秋争孟宴臣?

要不还是弄死他吧?切碎了冲下水道还是卖到缅北去?找人诱他吸毒还是自动驾驶失灵撞死?梦游跳楼还是被精神病袭击?

白奕秋脑子里疯狂转动着各种不能过审的杀人手法,飞快地跑过去,从白景春手里,抢过晕倒的孟宴臣。

白景春微微一笑:“宴哥哥这是怎么了?”

白奕秋也微微一笑:“臣臣有点不舒服,刚才多谢你了。”

白奕秋心道:恶不恶心,还叫“宴哥哥”,矫情!跟你很熟吗?

白景春心道:恶不恶心,还叫“臣臣”,做作!还要不要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景春和白奕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这对兄弟的关系,不能说是亲密无间,只能说是相看两相厌。

站在白景春的角度,这个故事是这样的。他的父母明明十分恩爱,但碍不过家族联姻,被棒打鸳鸯,分离两地。他的妈妈从原配被迫变成了小三,后来机缘巧合之下重逢,就有了白景春。

母亲因为癌症去世的时候,白景春才三岁。他跟着外婆生活了七年,亲生父亲才终于接他回家,身世颇为凄惨。

他母亲活着的时候,是父亲心里的白月光,去世之后也是烙在他胸口的朱砂痣,他被接到白家之后,本应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此父子团聚,过上幸福的生活。

但这个家里,还有一个白奕秋。

来到这个家的第一天,白奕秋对他笑眯眯的,热情又友好,把各种玩具和零食分享给他吃,第二天就把最好的朋友介绍给他一起玩。

“我们来玩捉迷藏吧。”白奕秋笑容灿烂如阳光,兴致勃勃道,“小景先来好不好,蒙上眼睛之后,要呆在原地数到二十哦。”

“幼稚。”孟宴臣兴趣缺缺。

“来嘛来嘛,三个人一起玩才有意思。”白奕秋熟练地拉着他的手撒娇。

白景春没什么朋友,很羡慕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很想参与进来,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他蒙着眼睛,乖乖地站在原地数数,循着白奕秋清脆的声音,一步一步向他那边摸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白家的环境不太熟悉,初来乍到的,没注意自己离荷花池越来越近。

突然一股蛮横的力量从背后袭来,把毫无防备的白景春推进了池子里。十二月的池水冰凉彻骨,不会游泳的小孩子仓皇失措,咕噜噜喝了几口水,大声喊着“救命!”

他拉下蒙眼的丝带,竭力向岸边的白奕秋伸出手:“哥哥……救我……救命……我不会游泳……”

白奕秋却只是漠然地看着,等着,一动不动,好像在估算着时间,等他溺死在冬天的池塘里。

白景春的心彻底冷了下去,几乎以为他就要死在那里。

是孟宴臣救了他。——白奕秋最好的朋友孟宴臣。

“我找到你丢的小熊了,在我们上次……”孟宴臣举着一只玩具熊跑过来,话音未落,就看到了逐渐沉入水里的白景春。

“别去!”白奕秋立刻拽住他的手。

“可他快死了!”孟宴臣甩开他,丢下手里的小熊,扑通一声跳下水,费劲地把白景春捞上岸。

可怜的孩子脸色青紫,呼吸困难,似乎下一秒就会休克。孟宴臣浑身湿淋淋的,来不及多想,双手按压着白景春的腹部,同时人工呼吸,紧急救援。

白景春捡回了一条命。他从此视白奕秋为洪水猛兽,不敢跟他单独待在同一空间里,总觉得死亡的阴影无时无刻不徘徊在他的脑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孟宴臣的好感度拉满,却很难找到机会与他亲近。白奕秋就像一只残暴的恶龙,心狠手辣到让人毛骨悚然,白景春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孟宴臣能跟这种人做朋友?

他们明明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少年时代,白奕秋还没有办法脱离白家独自生活的时候,常常会把孟宴臣带回去玩。

那就是白景春见缝插针的时候了。

“宴哥哥,早上好!”

“吃蛋糕吗?今天是我的生日。”

“这道题我做不出来,哥哥可以教我吗?”

“我新买的帽子,好不好看?”

“哥哥会打网球吗?我学了很久都没有学会过网。”

“听说哥哥又考了年级第一,真厉害,我也想成为像你这样的人。”

“下雨了诶,哥哥带伞了吗?要不用我的吧,我新买了一把彩虹伞,还没用过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宴臣的教养很好,学生时代也远没有现在冷淡,只要白景春与他搭上话,就不会让话掉在地上,总是会礼貌地回应。

虽然对话一般不超过三句就会被白奕秋给截胡,但白景春依然乐此不疲。

就像今天一样。他来俱乐部玩个保龄球,运气爆棚地遇到孟宴臣,趁白奕秋不在的空隙,习惯性地凑过去。

“哥哥下午好,这么巧你也在?”白景春笑得很甜。自从很多年前他发现白奕秋喜欢在孟宴臣面前装天真之后,他也跟着学习装可爱。

“下午好。”孟宴臣坐在休息的长椅上,看肖亦骁玩得正起劲,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

“哥哥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白景春关切地问。

“嗯。”孟宴臣淡淡地应了一声。

“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老中医,针灸一绝……”

“宴臣!”肖亦骁忽然转头,向他招手,“我这个球怎么老打不中呢?你来帮我看看!”

他是故意的。白景春马上就反应过来,人有亲疏远近,白奕秋的朋友,自然都向着他,有意隔绝孟宴臣与自己相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孟宴臣起身的时候,脸色一白,头晕目眩地站不稳,眼前一黑,踉跄了一下。

白景春连忙接住他,受宠若惊地抱了个满怀。

乌木沉香的后调,清幽得像山里雾霭缭绕的雪松,似有似无的,不知道是从哪儿散发出来的,又像是无处不在。

白景春下意识抱紧了他,深吸一口气,迷恋地感觉着孟宴臣的温度和气息。

西装包裹下的腰比他想象的还要细,衬得臀部分外挺翘,可惜向来都是看得到摸不着。

白景春心猿意马,贪恋这难得的机会。他抬起的手落在孟宴臣腰间,又滑落到屁股上,还没有好好感受一下这让人心动的亲密,就失去了怀里的人。

他最讨厌的人回来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臣臣?”白奕秋抱着孟宴臣坐下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单手剥了颗水果糖,塞进他嘴里。“能听到我说话吗?”

安静了两秒之后,孟宴臣慢吞吞回神,闭了闭眼,低声答道:“……能。”

“那就好。”白奕秋松了口气,一手抚着他的背,一手帮他擦汗。

这么短短一会时间,孟宴臣的额头就冷汗涔涔,连素来红润的嘴唇也失去了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景春头一次见孟宴臣如此脆弱的样子,好像天青色冰裂纹的瓷器,似乎温润无瑕,又似乎处处都是裂痕。

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这个人的生命在走向倒计时,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每一秒都可能是最后一秒。

白奕秋瞥了一眼他最讨厌的人,不假思索地一个公主抱,离开白景春的视线。

“我带你到休息室睡一会吧,这边叮叮咣咣的,太吵了。”

“嗯。”孟宴臣无精打采地应声,迷迷糊糊地垂下手。

白景春的目光盯着那白皙的手指,有气无力地落下,晃晃悠悠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放松而缱绻的味道。

那是只有在白奕秋身边,才能窥见的孟宴臣的另一面。褪去了冷静自持、生人勿近的淡漠,显露出少见的柔软亲昵。

就像一只矜贵端庄的缅因猫,只允许那特定的人接近,才会放下防备和疏离,让对方摸摸耳朵,玩玩爪子和肉垫,甚至会无意识地用尾巴蹭蹭这人的手,毫不自知地诱惑着对方去抚摸。

白景春咬了咬牙,心痒难耐,他多么希望现在抱走孟宴臣的人是他自己,得到他全部信任和亲近的人也是自己。

白奕秋那种人凭什么?阴暗卑鄙又不择手段,白景春差点就死在他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服!他怎么可能服?

白景春嫉妒得快要发狂,眼睛都要流血。

“他们感情真好啊……”他酸溜溜道。

“你别介意,奕秋这人啊就这样。”肖亦骁拿起一瓶可乐咕嘟咕嘟,“他连我们的醋都吃,有时候我约宴臣去游泳,但凡他有空那是必须要到的。要是实在到不了,就让我拍照片和视频给他。占有欲强,没办法。”

白景春心中一动,向肖亦骁告别,立即打电话给他做黑客的朋友。

“超越俱乐部这边的监控,能黑进来吗?贵宾休息室……对,可以是吧?移到我手机上来,我想看……”

他不相信白奕秋能忍住什么都不做,那可是孟宴臣啊。

白景春回味似的搓了搓手指,回到车上,打开了朋友转过来的监控录像。

贵宾休息室的窗帘拉了起来,门也反锁了。

“好想打你一顿……”孟宴臣低低抱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你身体好了,想打我几顿都行。”白奕秋把他放下来,目光灼灼,带着暗沉的欲望,压在孟宴臣身上。

“别乱来……这里是休息室……”孟宴臣闷闷地拒绝,“我没精神应付你。”

“你也没应付过我呀。”白奕秋笑嘻嘻,“我只是帮你换个衣服,西装虽然很衬你的身材,但多少有些束缚吧?做运动的话还是穿宽松点更舒服,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孟宴臣:“……”

白奕秋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我自己来。”孟宴臣又吃了颗水果糖,感觉没那么晕了,扶着墙站起来。

他漫不经心宽衣解带的样子,实在是一场视觉盛宴。

无论是那双十分吸睛的手,还是一寸寸露出来的美妙肉体,都让人垂涎三尺。

对面的白奕秋和屏幕前的白景春,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这个人真的很色气。

哪怕白奕秋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他脱衣服的步骤和细节,但依然会忍不住直勾勾地看着,并且自觉地像观看电影的慢镜头一样,把每一个动作拆解慢放,欣赏每一处动人心弦的地方。

首先肯定是外套,因为西装外套这种东西真的很不舒服,孟宴臣其实不是很喜欢,只是习惯了。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把外套往衣帽架上一挂,白奕秋就适时地帮他把要换的运动装放到他面前。

其次当然是鞋子和裤子。为什么不是上衣?——因为上衣搭配的衬衫防滑带绕在大腿处,不脱裤子,没有办法脱上衣。

但是这样一来,就会构成一幅奇妙的画面。上半身整整齐齐,领带袖箍一丝不苟,而下半身却赤裸裸的,反差到了极点。

黑色的皮革缠绕在大腿根,环了紧紧的一圈,勒出艳丽的红痕,微微凹陷下去,更衬得周围的皮肤白的发光,又隐约凸显出一种诱人的肉感。修长笔直的双腿简直像是画出来的一样,体毛稀少也就算了,膝盖关节居然还是粉色的。

这人到底是怎么长的?白奕秋时常感叹,不着痕迹地把目光从深色的内裤上移开,那里的形状鼓鼓囊囊的,是他一直最好奇却也最没有机会观察的最后防线。

孟宴臣弯腰垂眸,很自然地脱掉裤子,解开箍在大腿上的带子。

“我一直都觉得,你穿衣服好麻烦呀。”白奕秋惯例吐槽,来掩盖自己下身的窘迫。

“是有点。”孟宴臣取下皮革和夹子,开始扯领带,“但已经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好色。”白奕秋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

“通常来说,心里有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所以我觉得有问题的是你。”孟宴臣瞥了他一眼,继续解袖箍。

“鉴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没法向你证明,有问题的,真的不是我。”白奕秋喟叹,“你这个衬衫防滑带,我一直当成情趣道具来看的。真的。”

孟宴臣的手停顿了一下,拿掉眼镜,很纳闷地看着他。“为什么?”

白奕秋深呼吸,比他还纳闷:“你真的不觉得,你衣服脱到一半,这样看着我,充满了暗示和引诱的味道?”

想想看吧,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摆连屁股都盖不住,胸肌和腰线若隐若现,奶头圆圆的,在布料上凸起两点,不是一般的吸引眼球。

还有这双腿,看一眼就让人难以忘怀,很适合缠在腰上,也很适合握在掌心,最绝的是脚腕的红绳,细细的一圈,在这具冷色调的肉体上,点缀了一抹耀眼的颜色,欲色摇曳。

仿佛是情之所钟,缠绵悱恻,又好像是月老的红线,等待着有缘人去勾连。

“不觉得。”红绳的主人无动于衷,冷淡地回答。在白奕秋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穿上了短裤。

说是短裤,其实长度也到膝盖了,终于得见天日的小腿骨肉匀称,形态流畅,值得反复观看。可怜的红绳被不解风情的主人隐藏到了袜子里。

“暴殄天物。”白奕秋遗憾,“你这红绳戴了很多年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中间断过,妈妈又去庙里求了新的。”

“她还是很爱你的。”

“我知道。”

在如此色情的场景下,讨论这种话题,好生诡异。

监控前的白景春人都看傻了,口水和鼻血不知道哪个先流出来的,狼狈得不像样。

孟宴臣一颗颗地解扣子,指尖也带着一点粉,漫不经心地脱下衬衫,换了黑色的T恤。

美好的身材暴露了没两秒,就被掩盖了。

“黑色果然很显白。”白奕秋摸着下巴评价道,“还很显瘦。不过你已经够瘦了,还是胖一点,抱起来更舒服。”

“你以为你在养宠物?”孟宴臣没好气。

“宠物可比你好养多了。”白奕秋笑吟吟,“至少给摸给亲给抱,还给撸。”

“那我建议你养个宠物,百依百顺的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算了,我有你了。”白奕秋笑意加深,“虽然你不给撸,也不给亲,但还是给抱的,对吧?”

他旁观了一场换衣秀,直到现在才有所动作,凑过去张开双臂,抱住孟宴臣的腰。

确实是给抱的。孟宴臣被他扑得一歪,向后退了半步,正好倚靠在墙上。

“我有一次去林昊家。”

“嗯?”

“他养的阿拉斯加,扑到我身上就是这个感觉。”孟宴臣平静地比喻着,“它还以为自己很小,对自己的体重毫无自知。”

“你是在骂我是狗吗?”白奕秋乐了,“你别说,昊子家那个狗还挺帅的,这个比喻我喜欢,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孟宴臣:“……”

“如果我真的是狗的话,就能随便舔你了。”白奕秋语出惊人,“你可不可以闭上眼睛,假装我是狗?”

“???”孟宴臣为之惊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好像跟你科普过SM对吧?”白奕秋本来只是想贴贴的,但是一凑过去,冷香在怀,就难免蠢蠢欲动。“那顺便再跟你讲一嘴DS,dom是掌控,sub是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孟宴臣如听论文。

“你在这些爱好者眼里,就属于非常具有dom气质的sub。”白奕秋的双手在孟宴臣腰后交叠,“与生俱来的上位者身份,在工作上严谨认真,充满责任感和掌控欲,一个冷冽不屑的眼神就让人心惊胆战,又心旌神摇。可你这个人,偏偏又隐忍包容得过分,在感情上步步退让,奉献自己,轻易就会被拿捏,甚至pua。”

“我没有那么愚蠢。”孟宴臣不太赞同。

“不是愚蠢,是温柔和善良。你是个君子,君子可以欺之以方。”白奕秋分析道,“打个比方,你知道白景春喜欢你吗?”

这句话所指向的主人公,马上在屏幕前绷紧了神经,不放过孟宴臣的每一个眼神。

“我现在知道了。”孟宴臣还算冷静。

“你以前真的不知道?”白奕秋为他的迟钝吃了一惊。

“我和他不熟。”

孟宴臣用简简单单的“不熟”两个字,成功地取悦到了吃醋的白奕秋,也完美地打击到了偷窥的白景春。

“既然不熟,那我如果请求你以后离他远一点呢?可以吗?”白奕秋眼巴巴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他俩这种两厘米的身高差,是怎么做到装嫩卖萌的效果的。

“……”孟宴臣沉吟了一会,有点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你犹豫了。”白奕秋马上道。

“我当然会犹豫。天盛和国坤有不少贸易往来,生意场合总不能冷场。”孟宴臣觉得莫名其妙。

“既然有不少贸易往来,你为什么还要犹豫呢?”白奕秋理直气壮道,“那么大的集团,多少万的员工,你竟然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去犹豫要不要和重要的合作伙伴断绝往来?”

孟宴臣怔住了。

“你真的很容易被情感威胁,明明本身是很理智的人。”白奕秋不吐不快,“现在还好,你已经很成熟了。假如我在你还年少的时候,从小pua你,像你母亲一样,潜移默化地影响你……今天你会因为我而远离白景春,明天就可能远离肖亦骁,后天再离开你妹妹……一来二去的,你就会没有朋友,没有社交,没有未来……直到最后,你一无所有,就只有我。我是你唯一的归属,唯一的依靠,唯一的爱人。听起来是不是很恐怖?”

孟宴臣思忖片刻,了然道:“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沁沁?”

“我不会这样对你。但是宋焰是这样对你妹妹的。”白奕秋冷笑,“所以你总是不放心她。因为她这个人,从来没有真正独立过。她在你们家的时候是一只金丝雀,嫁给宋焰也依然是一只金丝雀。只不过是从一个笼子里飞到了另一个笼子里,而且以为自己飞向了自由,快乐得不得了。”

“但她毕竟是我妹妹。”孟宴臣道。

“宋焰三十岁了,没房没车没存款,至今还住在他舅舅家里,连10万块钱都拿不出来,还要你帮忙。不道谢也就算了,还拽的二五八万的。这样的人真的能给许沁幸福吗?”白奕秋质疑。

孟宴臣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这些吗?知道,但没用。

许沁就是爱宋焰,爱得要死要活的。他有什么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婚房的钱是你悄悄出的吧?”白奕秋低声道,“要不要我帮忙处理掉宋焰?”

“不用!”孟宴臣斩钉截铁,警告道,“禁止违法乱纪!”

“行行行,都听你的。谁让我是你的狗呢?”白奕秋大胆开麦,差点没把孟宴臣吓到。

“你……”他斟酌了一下,“如果喜欢这种奇奇怪怪的……我大概是满足不了你。”

白奕秋忍俊不禁,趴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虽然这朵花有点太高大了些。

“你放心,我还不至于让你拿鞭子抽我。”白奕秋乐不可支,“我也舍不得这样对你。你都碎成什么样了,我拼都来不及呢,哪敢作死?”

“我觉得你对我有些误解。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孟宴臣冷冷静静地表示疑惑。

“人对于自己特别喜欢的事物,总是会带有怜爱的滤镜。”白奕秋笑道,“就算你是个身高183cm,体重130斤的总裁,也不妨碍你在我眼里是只可爱的小猫咪。——哭起来还那么委屈,无声无息地掉眼泪,让我只想创死所有伤害你的人。”

孟宴臣心里一酸,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忽然想起他被叶子诬陷强奸的那个深夜,因为心态崩溃而懒得辩解,只静默地低头看着冰冷的手铐。他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也不关心自己是什么下场,甚至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毁灭快感。

直到白奕秋出现在他面前。

“我想,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刑讯拘留是不合法的吧?你们这儿是没有法医和痕检吗?那小姑娘的伤明显就是伪造的,难道没有人发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像是一个修复bug的程序员,补完这个漏洞之后,一切都正常了起来。

孟宴臣的手铐消失,做了个笔录,等待了几小时,法医和痕检科那边都出了结果,证明了他的清白。

白奕秋蹲在孟宴臣面前,捧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被手铐勒出的痕迹,仰着脸轻声问:“疼不疼?”

本来是不疼的。孟宴臣没那么矫情,这点勒痕也喊疼。

只是当这个人全心全意地看着他,目光温柔得甚至虔诚,孟宴臣的心不由揪成一团,隐隐作痛。

“抱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道歉。

“这个需要受害者道歉的世界,不如毁了算了。”白奕秋很少有笑不出来的时刻,“我从来没有如此地恨过这个世界。恨这世界上的所有人——除了你。”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孟宴臣茫然低语。

“我知道。”白奕秋把他抱进怀里,“你不想伤害任何人,所以选择伤害你自己。我最怕的就是这一点。我怕我来晚了,只能看见碎掉的蝴蝶标本。我怕有一天你从楼上跳下去,也怕你被海水淹没,怕你一睡不醒,也怕你消失殆尽……自从爱上你,我什么都怕,怕的要死。”

孟宴臣却始终无法回应他。挂在墙上的蝴蝶标本,要如何去回应隔着玻璃爱他的人?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孟宴臣靠着墙,慢慢道,“对不起……”

白奕秋痛苦地抹了把脸:“天哪,你真是个圣人,真的。就算是我这种禽兽,偶尔都会觉得良心不安。——如果我有良心这种东西的话。”

孟宴臣还在为无法回应他而歉疚的时候,只听白奕秋胡言乱语道:“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在某方面意外纯情的小孟总迟疑了一下,不确定道:“你在想,你喜欢我?”

“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白奕秋幽幽摇头,“我在想,这个冰凉的世界,只有你的奶子有点温度。感觉软乎乎的,我能咬一口吗?上面很大,我想摸一下;下面也很大,我更想摸一下。能摸吗?让摸吗?可以摸多久?我要是把你按在墙上强奸你,你会反抗吗?以你现在的身体素质应该反抗不了我吧?那你会报警吗?在警方到来之前,我应该能把你肏哭吧?啊,我忘了你还是处,没有润滑的话肯定很紧……”

孟宴臣:“……”

白景春:“……”

孟宴臣想不想报警他不知道,但他现在特别想报警。

这种变态的程度,实在有点离谱了。比不过,完全比不过。白景春默默地庆幸死变态留了自己一条命。他毫不怀疑,如果他敢对孟宴臣下手,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放弃吧,这个变态他有点疯批,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对白奕秋来说,催眠等同于弥补现实遗憾的手段。

他有很多回头客,不惜花费重金,也要辗转来找到他,只求在梦里实现自己的求不得,怀念自己的已失去。

人生在世,谁又是一帆风顺、功德圆满的呢?仅仅是亲情爱情和梦想,就困死无数人了。

白日里他在孟宴臣面前嘻嘻哈哈,胡乱地说着荤话,看似游刃有余,完全占据主动权,实际上对方才是以静制动的那一个。

因为孟宴臣可以坦坦荡荡地在他面前换衣服,毫不在意休息室只有他们两个,门还是反锁的。可白奕秋却不敢利用这一点,在二人独处的时候放纵自己,为所欲为。

喜欢是索取,是放肆,而爱却是克制。

哪怕是像白奕秋这样的人,也有绝对不敢失去的宝物。再怎么口花花,只要孟宴臣轻描淡写地略过这个话题,也只能顺着对方,若无其事地贴贴,再度把欲望的洪水猛兽压到心底,笑嘻嘻地换衣服,一起去做运动。

——真·做运动。

“球类运动,不是弯腰就是跳跃,你的身体吃得消吗?要不我们去射箭吧。”

“可以。”

傍晚的时候,白奕秋把孟宴臣送回了家,肖亦骁耐着性子等到两人独处,才拉着他说小话道:“不是吧?他现在连车都不能开了?怎么说晕倒就晕倒呢?吓死我了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说是低血糖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白奕秋一本正经道。

“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你满脸都写着在撒谎呢?”肖亦骁将信将疑,“昊子他们都猜是抑郁症来着,我也不懂这些东西,你不是最好的心理医生吗?这病能治吗?”

白奕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其实也没怎么撒谎,只是真真假假地混合在一起,引导着身边的人往这方面想。

于是含糊道:“抑郁症要是那么好治的话,自杀率也不会那么高了。我只能说,我会尽力而为的。”

肖亦骁抓耳挠腮,顿时紧张兮兮。白奕秋知道,他们的对话要不了多久,就会添油加醋地传遍私密的朋友圈,继而传到孟家父母耳朵里。

这是再好不过的了。——指望肖亦骁能保密,那不如指望许沁没有恋爱脑。

白天不敢去做的事情,在夜色的笼罩下,自然可以接着做完。

这就是催眠的意义。孟宴臣绝对信任他,所以在梦里几乎任他摆布。

“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吗?”还是在那个休息室里,白奕秋认真问。

“为什么?”孟宴臣右手推推眼镜,带着一点好奇和不解。

这个梦尤其的逼真,因为时间的相近,记忆的重叠,休息室里的物品都1:1地还原白天的位置,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梦里。

“因为我实在是很想尝试一下,完全控制你的感觉。”白奕秋目光幽暗,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视奸他的每一寸肌肤。

“你不是已经尝试过了吗?”孟宴臣冷静地反问,“手铐、领带之类……”

“昨天吃过的饭,今天也还得再吃呀,不然我会饿死的。”白奕秋眼巴巴地提出诉求,“好不好?”

“不好。”孟宴臣果断否决,“我不喜欢被绑起来,那太奇怪了。而且留下痕迹,被爸妈发现的话就说不清楚了。”

白奕秋惊讶地看他:“这是在梦里呀,不会留下痕迹的。”

“……”孟宴臣怔了怔,恍然大悟。

“你以为我们是在现实里?”白奕秋陡然兴奋起来,“哇,你居然愿意思考现实里被我绑起来的可能性!我太感动了!”

这话从白奕秋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孟宴臣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确定是梦的话,那种果决和坚定的态度,一下子就模糊软化了。

他觉得很荒谬,可是又不知为何,无法抗拒白奕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到恋人这还不算恋人?的松动,白奕秋马上打蛇棍上,殷切地问:“项圈可不可以?”

“项……圈?”这个词对孟宴臣来说,不亚于学渣听到了拉格朗日函数。

这东西不是给宠物戴的吗?哦,好像也不是,他好像在那次和叶子去livehouse看演出的时候,看到有人戴着。

白奕秋打了个响指,休息室明亮的灯光蓦然暗了一些,好像情趣酒店的打光,笼罩着暧昧的颜色,把孟宴臣象牙白的衬衣都染成了温柔撩人的粉,疏离的气质立刻打了个折扣。

只要没有坚决的反对,那就等于同意。白奕秋拿出了黑色的项圈,凑近孟宴臣,给他戴上。

这项圈的造型平平无奇,乍一看甚至有点像比较大众的chocker,但上面明明白白地刻了白奕秋的名字,一下子就把这个项圈玩出了某种不可言喻的暗示意味,霸道的控制欲倾泻而出。

孟宴臣略有点不安。他反而是很容易感受到这种微妙暗示的,因为在名利场上,大家都衣冠楚楚,一句话绕三个弯,很多时候,一些心照不宣的眼神和更深层次的含义,更容易引起他的注意。

这个项圈仿佛是为他定制的,刚刚好绕脖颈一圈,纯黑的皮革反射着冷冷的光,咔擦一声扣在后颈处,立刻让他产生了一种被束缚和约束的紧迫感。

白奕秋却没有马上放开他,而是抚摸着孟宴臣的脖子,保持着环抱和交颈的极近距离,气息交融,指腹摩挲着他头发和衬衫领口之间露出的一点肌肤。

孟宴臣总疑心白奕秋玩过枪,因为那些不合时宜的茧子。他从来没有直接地问过,只偶尔在感觉对方即将失控的时候,云淡风轻地提醒或告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是有些阴暗和疯狂的,他知道。而此时此刻没有阻拦对方的自己,是不是也有一些疯狂?

孟宴臣不知道。

他在情事之上是有一点胆怯的,不是年少无知的懵懂,好歹是个成年人,该有的常识他都是有的,而是因为白奕秋,这人总是会做出很多超出他理解范围之内的事情。

孟宴臣不确定是自己的知识面不够广,还是对方的知识面太广。

“如果我是个吸血鬼,或者alpha就好了,我就能标记你了。”白奕秋遗憾地嘀嘀咕咕,“我们来玩一次好不好?你身上的味道,又香又软又甜,就很适合omega。”

乌木沉香的味道甜吗?孟宴臣疑惑了一下,他从来没觉得。不是很商务的一款香吗?他选择这款香水,纯粹只是因为符合他的职业调性而已。

他也不觉得自己很软,身高体重摆在这里,怎么软得起来?

孟宴臣不理解,并且不明白白奕秋想玩什么。

“绳子的话你喜欢红色还是黑色?红色好像太艳了,不太适合你……可你的衬衣是白的……果然还是黑色吧。”白奕秋自言自语,黑色的束缚带已然系在了项圈上,迅速而熟练地捆住孟宴臣的双手和双脚,轻巧地一收,后者的双手就被迫压到背后,动弹不得。

孟宴臣下意识地挣了挣,越挣越紧。皮革制品质地细腻光滑,连接的地方是冰凉的银色金属,如果不是用在他身上,他大概会以为这是某种腰带类的装饰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我就说你的衬衫防滑带,很像情趣用品。怎么样?像不像一个系列的?”白奕秋指挥着穿衣镜挪动过来,宛如变魔术一般。

孟宴臣不想承认,但诡异的是,同色调的材质和金属,真的像同一个系列的产品。只能说,同样的东西在不同人手里,就能玩出不同的花样来。

以后他再也不能直视衬衫防滑带和袖箍了。明明是那么正经的装饰品。

“那么,发情期的omega,还怀着孕呢,这么香的味道,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吧?”

白奕秋低声含笑,犹如按下了不可言说的开关,孟宴臣心里一慌,便被铺天盖地的酒香熏得头晕眼花。

白兰地风味的果酒香气扑鼻而来,好像几十瓶气泡酒一瞬间全都浇灌在孟宴臣身上,甜蜜而浓烈的果香迷醉了他的感官,酒香悠长,仿佛葡萄和露水混合在一起封入橡木桶,酝酿了一个冬天,咕嘟嘟地冒着酒气,无声无息地将他拉入微醺的境地。

孟宴臣的酒量一般,酒品却很好,醉了也只是晕乎乎地想睡觉,懒洋洋的,不爱说话,也不爱动。

“唔……”后颈忽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孟宴臣冷不丁一激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白奕秋在咬他的后颈。

“你……属狗的吗?”

白奕秋笑而不语,牙齿深深地嵌下去,叼着那一块软肉厮磨,留下标记性的牙印,又舔又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颈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孟宴臣却浑身一软,仿佛被神秘的力量抽掉了脊椎,在奇异的痛楚里,酥掉了所有骨头。

他的心脏急速地跳动,呼吸为之一乱,闷闷地哼喘出声,无力地倒在白奕秋怀里,浑身发热,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孟宴臣茫然无措地看向罪魁祸首,混乱地喘着气,浑不知自己的眼里自己漾起生理性的水光,好似被风吹乱的一池春水,波光粼粼。

他露出这种神态的时候,非常地招人疼。

“因为你在发情期啊……怀孕的话会更敏感吧?”白奕秋低笑,“你是一个omega,无论能力多么卓越,性格多么冷淡,发情的时候都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你会渴求alpha信息素的靠近和抚慰,尤其是标记你的alpha……他就像你的主人一样,拥有对你身体的绝对掌控权。”

“主人”这个词过于赤裸裸,几乎就在出口的瞬间,就激起了孟宴臣骨子里的叛逆心,他本能地摇了摇头,面露抗拒。

尽管身体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在袭来的酒香里醉眼迷离,双腿止不住地发软,潮红的色泽从脸颊过渡到脖颈和胸口,诱人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下身隐秘的生殖腔迅速汁水淋漓,甚至难耐地收缩着,挤出潺潺的淫液。

“做梦……你……异想天开……”但孟宴臣依然带着一点轻蔑的笑意,意乱情迷,却漫不经心地笃定道。

粉色的灯光打在他的金丝眼镜上,微微仰头喘息的神态,有别于一向的清冷自持,显露出迷人、矛盾的迷乱欲色。

白奕秋的心怦怦乱跳,躁动的血液全往下流,硬邦邦的性器顶在孟宴臣大腿间,险些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怀疑你在勾引我,并且有证据。”白奕秋声音暗哑,忍不住亲了上去,放肆地把孟宴臣压在墙上,吻了个尽兴。

“唔……”受制于人的孟宴臣迷惑地喘吟,被深吻得迷迷糊糊,不知道白奕秋为什么忽然这么激动。

人性这种东西,复杂得十本书都写不完,又怎么会是几个词汇可以区分和概括得了的?

当你觉得孟宴臣这个人坚不可摧、不动如山的时候,他无声落泪的样子,破碎感拉满,好像随时都会崩溃,如同美人鱼的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你要是觉得他脆弱可欺、惹人怜爱,似乎可以被你掌控和驯服,那就会被当场啪啪打脸,而且打得很响。

“想征服和掌控我?你算什么东西?你配吗?”孟宴臣不需要说出来,只一个眼神投过来,那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就已经气势凌人,不可亵渎。

越是如此,越引得人口干舌燥、欲火高涨。白奕秋精心设计的构想,顷刻间乱作一团,他完全忘了他原本想玩什么套路来着,只想扑上去亲个够,再操个爽。

“我们好像还没有尝试过背入的体位吧?omega的生殖腔在后穴里面……虽然看不到你的脸有点可惜……”白奕秋舔了舔嘴唇,把面红耳赤的恋人调转过去,按在洁白的墙上。

“亲爱的,我要进来喽……”他甜蜜而轻快地撒娇,火热硬挺的性器磨蹭着孟宴臣饱满的臀肉,猛然插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的身体顺着这巨大的冲击力,蓦然撞向休息室的墙壁。

他下意识伸手按在墙上,在前所未有的痛楚和爽意里失声闷哼,止不住地战栗。

黑色的束缚带随之松了松,箍在他手腕上,垂下的带子两指来宽,在孟宴臣浮动的余光里哆哆嗦嗦。他的身体和灵魂,也好像那根带子一样,胡乱颤动,不能自已。

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他失神地想起画展上曾凝视的那幅画,怀揣着触底反弹似的不甘心,孟宴臣抵着墙的手用力攥了攥,忍耐着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绵软无力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啊……哈……”突如其来的剧痛和酸楚汹涌而来,化作微弱的电流和热度,不停地刺激着孟宴臣的大脑皮层,产生酥酥麻麻的快感,整个身体所有的感官和细胞好像都迷醉在这美妙的感觉里,不仅想不起反抗,反而求之不得,欲求不满。

好奇怪,他应该没有这么……这么……即便是在混乱不堪的思绪里,孟宴臣也避过了那个过于贬低的词汇。

但白奕秋笑吟吟地说了出来:“好淫荡啊……你的身体。这么空虚软嫩的后穴,早就痒得受不了,等着男人的鸡巴捅一捅吧?生殖腔好多水,都泛滥成灾了……还说你不想要?”

他的动作比言语还要强势暴力得多,尺寸可观的阴茎毫不犹豫,势如破竹,插到最深处的时候遇到了阻碍,用力一挺,一杆入洞,比打台球还准确。

龟头碾开那紧窄入口冲进去的刹那间,明显能感觉到身下的孟宴臣抖动得更厉害了,站都站不稳,完全靠趴在墙上,急促地喘息着。

白奕秋紧紧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腰,情不自禁地咬着那截后颈的皮肉,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倾泻而出,甜蜜的酒香弥漫在整个休息室里,无孔不入,浓烈而醉人。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撕下无害可亲的外表,彻底露出充满侵略性的真面目,宛如择人而噬的大型野兽,恨不得把孟宴臣一口吃掉,连骨带肉全都咬碎咽进肚子里。

兴奋的阴茎躁动火热,猛然插进水绵绵的生殖腔,激起滋滋作响的淫靡声音,不等孟宴臣适应,就迅速拔出来,大半的性器抽出穴外,带着体内湿淋淋的淫水,滴答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怎么样?”白奕秋的话这时候尤其多,一刻不停地挑逗闷不吭声的恋人,随着腰胯的挺动,刚拔出去的肉棒立刻肏进紧致的肠道,把里面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丝毫余地。

“呜……”孟宴臣咬着牙不肯开口,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半醉不醉地软了筋骨,浑身都在发抖。

“我好喜欢强迫你哦……你长着一张让人很想强奸的脸,我总是忍不住想这样……”白奕秋口中的那片肌肤已经被他咬出了一圈牙印,可怜兮兮地红肿着,惨不忍睹。

他贪恋后入的方便和可以捅到更深的快意,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噗呲噗呲地插出了残影,甚至连骚话都忘了说了。

他太喜欢孟宴臣了,喜欢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只是从背后抱着他,就感觉身心得到了无法比拟的安宁和救赎,只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将自己全埋进他体内,尽情享受情欲的潮起潮落,把自己和对方一同送入绝妙的巅峰,如同攀上云端,意乱神迷,飘飘欲仙。

白奕秋痴迷于这种可以短暂掌控对方的心理快感,一点也不逊于强烈的欲望与本能满足。

因为这个人是孟宴臣,那无论和他做什么,怎么做,都是让白奕秋极为感兴趣的事情。

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大概可以塞满十张硬盘,这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可孟宴臣的生涩和敏感,却连这一角都难以承受。

“慢、慢点……我……啊……”光是接受这狂风暴雨般的侵入和打击,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

什么alpha、omega、生殖腔、信息素……孟宴臣一知半解,听得模模糊糊,只觉得四周的果酒香气越来越浓,他明明没有喝酒,也要迷醉在这阵阵酒香里,好像泡在全是果酒的池子里,连头发丝都散发着酒气。

他本身的味道已经完全被白奕秋的信息素给包裹掩盖了,无力挣扎,也无法挣脱。孟宴臣逐渐忍不住口中的低吟,茫茫然地失去理智和克制,任由肉体在沸腾的情欲海洋里失去控制,痉挛着潮吹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意犹未尽地射在孟宴臣生殖腔里,滚热的精液四处乱喷,烫得腔壁一顿乱颤,瑟缩抽搐,流出更多润滑的液体,汩汩而出。

“舒服吗?宴臣?”白奕秋含着笑意,咬了咬孟宴臣的耳朵,两人在高潮迭起里迷乱的呼吸混在一起,连心跳的频率也高低错杂,分不清谁是谁。

好像他们天生就彼此互补,亲密相依,天然地契合,妙不可言。

孟宴臣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心跳快得出了一身汗,一时间竟感觉四肢麻木得感觉不到了,唯有后穴的肠道里,鲜明地充斥着被填满和占有的古怪涨涩。

更深处,更微妙的,是那本不该存在的生殖腔。他的逻辑思维一上线,就忍不住去思考,这是什么身体构造?比双性还要难以想象。

“怀孕……不能做爱吧?”深深的迷惑之下,孟宴臣还在颤抖的手握了一下,试图稳住,滑落到小腹上。

那里平平坦坦的,没有多余的赘肉,在激烈的情潮里时而诡异地凸起一点,似乎是被男人的龟头顶了起来,色情得不可思议,又让他充满迷思。

“这只是梦啦。梦里什么都可以。”白奕秋失笑,为他这样不必要的纠结和严谨。

“那孩子……”孟宴臣明知道这只是梦,但总觉得怪怪的。

“孩子……”白奕秋戏谑地笑道,“自然在他该在的地方。爸爸的精液刚刚给他洗了个澡……”

暧昧,无耻,下流。孟宴臣无语地转头瞪了他一眼,挂在身上的白奕秋笑嘻嘻地越过肩膀,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里吻得多了,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孟宴臣甚至会无意识地回应他,浅浅地闭上眼,软软地任他亲。

温水煮青蛙,煮得很成功。白奕秋很有自信,现实里接吻的话,孟宴臣也会这样温软。

只差一个名正言顺了。白奕秋满意地估算着,快了,他已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就等着孟家父母主动联系他了。

入夏之后,燕城的雨水突然多起来。付闻樱在花瓶里换上几枝太阳花和荔枝玫瑰,又看了一遍楼梯,有点心神不宁。

“奇怪,七点半了,宴臣怎么还没下来?”她疑惑道。

“我去看看。”孟怀瑾合上报纸。

“我去吧。”付闻樱的性子要更急一点,“他从小就没有赖床的习惯,多半是哪里不舒服。”

她越发不安,上楼的脚步却放得很轻,到了孟宴臣卧室门口的时候,抬起的手正要敲下去,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的水声。

这水声响了很久,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听了很久,等水声停止了,才慢慢地敲响了门。

门开得比她预想得要晚,孟宴臣脸色苍白,神色清醒而冷静,眉目之间却有些倦怠。“抱歉,妈妈,我马上就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去叫林医生过来吧?”付闻樱端详着他,关心道。

“没有,我很好。”孟宴臣衬衫的领口沾染了水渍,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换一身衣服就下楼。”

付闻樱没有拆穿他,点了点头,离开的脚步迟疑而沉重。

孟怀瑾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沉默的妻子,后者焦虑地叹气:“不太好,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不要急,再观察一下。”他还沉得住气。

孟宴臣没什么胃口,一大早胃里就翻江倒海,吐了很久还觉得恶心,难受得嘴里泛酸水,头昏脑胀的,好像晕车了似的,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干。

他忍耐着不适,硬撑着坐在餐桌前,和父母一起吃早餐。

知子莫若母。付闻樱只看他摩挲杯子犹豫一秒的动作,就知道他根本不想喝牛奶,但孟宴臣还是忍着反胃,像喝酒一样灌了一杯,草草吃了两个蒸饺。

“公司攒了一堆事,我也不饿,就先走了。”他礼貌地擦嘴,起身把椅子推进去,向父母颔首,“晚上我不一定回来,不用等我。”

“宴臣……”付闻樱想问些什么,被孟怀瑾按住了手。错失了最好的机会,只好眼睁睁看着儿子出了门。

“你拦我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问他他也不会说的。不要逼他了。”孟怀瑾平静地回答,“上次林医生说他心气郁结,体虚脾弱,注意休养。本就是棘手的心病,自然还需心药医。”

“你要找白奕秋?”付闻樱讶异,“那孩子我不喜欢,心术不正。”

“可你并没有阻拦他们交朋友。”孟怀瑾笑道,“因为我们都知道,他对宴臣是有益的。白奕秋心思灵敏,野心勃勃,没有和他弟弟争家族企业,而是另辟蹊径,白手起家,玩股票玩得风生水起,又在港台和国外搞了些灰色产业,钻着各地区法律的漏洞,利用他自己的人脉,春风得意,却能及时收手,全身而退。这一点,对一个年轻人来说,是很难得的。”

付闻樱同意这个观点。

“宴臣哪里都好,在能力上不逊于任何人,但他过于善良正直,连赈灾捐款都不署名。若是换了白奕秋,必然大张旗鼓,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做了什么公益行业,来博得名声。”孟怀瑾折起报纸。

事实上,偶尔,只是说偶尔,白奕秋利益最大化的行为更符合他们的商业价值观。可矛盾的是,孟宴臣是他们的儿子,长在尔虞我诈的金钱堆里,偏偏成了风姿如玉的修竹。

这样不好吗?作为父母,有孟宴臣这样的儿子,实在是没法说出他不好。但出于私心,他们还是默契地放任了白奕秋这种利己主义者做孟宴臣的好友。

“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比他更关心宴臣的身体了。所以……”孟怀瑾沉吟道,“我们找他谈谈吧,开诚布公,好好地谈一谈。”

“你不会是想?”付闻樱震惊,“不可能!我不同意!”

“我们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闻樱。”孟怀瑾无奈,“不能再失去宴臣了。——况且,白奕秋纵有千般不好,比起宋焰又如何?”

“……”付闻樱哑口无言。一想到那个流里流气的宋焰,两厢对比之下,突然就觉得白奕秋顺眼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憋着一股气,双手环胸,冷冰冰地转过头去,依然不太乐意。

孟怀瑾一边做她的思想工作,一边打电话给白奕秋,约他过来详谈。

雨还在下,越下越大,可所有的人都知道,再大的雨也是会停的。

雨停之后,这个世界依然灿烂美丽,生机勃发。

白奕秋等了很多年,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他最爱的、最重要的人。

白奕秋愉快地想着,找个时间把孟宴臣诱拐到他那里去吧,房间里有一大堆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都没机会用呢。

是收养个女儿还是收养个儿子呢?宴臣肯定更喜欢女孩吧,但万一女儿长成许沁那样的恋爱脑怎么办?

没结婚的年轻男性,好像不能收养没血缘的孩子……要怎么得偿所愿呢?

真是幸福的烦恼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下午五点,白奕秋在燕城明灏投资公司门口等待着,接他家孟总下班。

孟宴臣的公司没有加班的风气,效率第一,到点就陆陆续续有员工出来了。但是直到最后一个女孩子——秘书小姐姐出了门,都没有看见孟宴臣的身影。

白奕秋放下车窗,扬声道:“你们孟总呢?”

“在加班呢。”女孩子撑着伞,高跟鞋小心地淌着水走过来,认出了他是谁,忙打招呼,“秋哥好!”

“好家伙,全公司都走光了,留你们家总裁一个人加班?”白奕秋挑眉。

“是孟总自己要求的。”她马上解释道,“他说这几天积攒的工作有点多,还有几份报告没有签字,雨太大了让我们先走,他一会忙完再下班。”

秘书有点不好意思,白奕秋看她在风雨中吃力地举着伞,摆摆手:“那我在这里等他,你去吧。你也不容易。”

年轻的社畜小姑娘松了口气,愉快地和他道别:“那秋哥再见,我还得去赶地铁。”

好好的总裁,忙得也跟社畜一样。白奕秋百无聊赖地放着歌儿,眼巴巴地看风吹雨打,一张专辑都放完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总算出现了。

“这儿呢!”白奕秋精神一振,“我烧了一桌菜,晚上去我那儿吃?”

他都这样说了,孟宴臣也不好拒绝,随意地上了他的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和家里说一声。”

“不用,我已经汇报过了。”白奕秋得意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孟宴臣诧异。

“今天啊。”白奕秋满面春风,“告诉你一个特大好消息,叔叔阿姨同意我们在一起啦!”

司机闻言侧目,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听。

孟宴臣怀疑地看他一眼:“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五一都过了,哪来的愚人节啊?”白奕秋不满,发动星星眼攻势,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是真的啦!”

孟宴臣猝不及防,一度有些茫然,疑心这是个梦。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白奕秋算是体会到了。他老是用梦来欺负孟宴臣,结果导致对方的思维不自觉地往这方面靠,怎么都不太相信。

“是真的啦,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白奕秋委屈死了,抱着孟宴臣的腰蹭来蹭去,毛绒绒的脑袋拱着他白皙的手,试图用撒娇卖萌来增加可信度。

孟宴臣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用短信从爸爸那里得到了委婉而肯定的答案,陷入沉思。“你是怎么做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可就说来话长了。”白奕秋笑笑,“简单来说,我告诉咱妈,我和她是利益共同体,统一战线,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我们在一起之后,她没有失去任何东西,反而还多了一个儿子,买一赠一,很划算。”

“别瞎叫,我们又没结婚。——那妈妈怎么说的?”

“她说她并没有答应,只是不想失去你。”白奕秋总结道,“许沁的事,伤他们很深。她好几个月都没有回家了,婚礼的请柬都没有送过来。看得出来,咱爸咱妈都很难过。真够狠心的……”

这个白眼狼。白奕秋在心里悄悄地骂,身为养女,要不是有孟家善心,她就进孤儿院了,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居然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孟宴臣又何尝不难过?只是他内敛些,连悲伤也是悄无声息的。

“我家那边,反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你也知道,从我能养活自己开始,就再也没回去过。死老头子没脸教训我,我也懒得理他。”

笑死,白家的长辈要是敢说白奕秋几句不是,怕不是要被怼到气晕打120。

不笑的时候,白奕秋既不开朗,也不可爱,嚣张桀骜,心狠毒辣,小气还记仇,拿把水果刀切水果,白景春都以为是要捅他。那简直就是行走的噩梦,万恶的源头。

孟宴臣知道他的真面目吗?——他知道。只是白奕秋一般不会在他面前显露,装乖讨好的时候更多。

比如做饭这种事。孟宴臣的厨艺只能说一般,他也没机会练习和施展,白奕秋却热衷此道。

“做饭是件很有意思的事。用各种刀具去分尸动物,切割血肉,感受刀锋划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住。”孟宴臣在桌前坐下来,“我没有在案发现场吃饭的癖好。”

“这个案发现场好看吗?”白奕秋笑眼盈盈,“色香味俱全,特别为贵客全新升级的套餐,您尝尝,指点指点。”

“那我可就指点了。”孟宴臣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放松下来之后,一天工作的忙碌和疲惫好像也得到了些缓解,神色柔和下来,带着点微微的笑意。

“好吃吗?”白奕秋充满期待,双眼亮晶晶的,等待他的夸奖。

“很好吃。”孟宴臣笑道,“你的厨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熟能生巧嘛,我可是练习了很久的。松仁玉米,文思豆腐……我去旅游的时候,专门找人家私房菜的大厨学的,又清淡又鲜美,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白奕秋本来是想邀功的,但孟宴臣看了他一眼,冷不丁道:“蓄谋已久的吧?”

“什么?”白奕秋眨巴眨巴桃花眼,装无辜。

“太多了,我都懒得戳穿你。”孟宴臣慢条斯理地吃着,心情很好,也就有了揶揄的心思。

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严谨认真、一丝不苟的。

“呃……比如说?”白奕秋还真拿不准孟宴臣知道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苦肉计,拿我做局。”孟宴臣喝了口冬瓜汤,“什么心理暗示忘了收回……哼。”

“哇哦,我们臣臣好聪明!”白奕秋做作地鼓掌,而后心虚地问,“你生气了吗?”

他放低姿态,仰头去看孟宴臣,诚恳又忐忑地绞着手。

“有一点。”孟宴臣实话实说,警告道,“下不为例。”

“好嘞!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白奕秋长舒一口气,这么点工夫,手都渗出汗来。

吃完晚饭,他们各自去洗澡,换了家居服,习惯性地聚在客厅,窝在沙发上。

“电影还是游戏?”白奕秋问。

“游戏我很久不玩,手都生了。”孟宴臣回答。

“那没办法,你忙。忙,都忙点好啊。”他老气横秋地感叹,“等你接掌国坤,我们不会连约会的时间都没有了吧?苍天啊……”

“倒也不至于。”孟宴臣失笑,“况且,我也没打算接手国坤。”

“迟早的事。”白奕秋打开游戏,“来一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不置可否,在这儿比在他自己家还要自在点,接过白奕秋递来的手柄。

他对玩游戏也有些天赋,但疏于练习,顺理成章地输给了白奕秋。

“来一杯?”白奕秋开了两罐气泡酒,倒进杯子里。

“这才几度?”孟宴臣举起杯子,与之轻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小酌怡情,大酌伤身。”白奕秋含蓄地暗示道,“今晚……可以吗?”

“不是做了很多次吗?你之前也没问过我。”孟宴臣随口道。

“不是梦里啦。”白奕秋握住他的一只手,把玩着漂亮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放在自己心口,歪头问,“可以吗?”

他的询问对象微怔,恍然,微妙地犹豫了一秒,好像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也就顺势答应了。

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在一起,那做个爱不是很正常吗?跟吃饭喝水一样,很普通的生理活动罢了。

“去床上吧,这边空间太小了。”

“都听你的。”白奕秋无比乖巧,致力于打造完美的第一次,绝不想给孟宴臣留下一丁点儿不好的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室的床很大很软,很适合做爱。灯光安静而昏暗,香薰蜡烛放在角落,幽幽的香气弥漫,闻起来有点旖旎。

孟宴臣看了一眼香薰,取下眼镜放好。白奕秋承认道:“我做的,有一点点催情的成分。”

“一点点,是多少?”

“跟气泡酒的酒精含量差不多。”白奕秋笑着去亲他,一开始亲的是脸,孟宴臣没有躲,后来也就没必要躲了。

气泡酒的酒精含量真的很少,香薰蜡烛的催情成分也不多,但他们亲吻在一起的时候,却浑然忘我,缠绵悱恻。

酒不醉人人自醉。做爱这种事,果然还是要跟爱的人在一起做,那才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顷刻之间就欲火中烧,不知不觉就倒在床上,衣衫不整,心跳和呼吸都乱作一团。

白奕秋用双手和唇舌去撩拨和探索,熟练地挑逗孟宴臣的身体,一遍遍地亲吻,抚摸他的后颈和脊背,摩挲劲瘦的腰腹,含着奶头不放,吮吸得啧啧作响。

孟宴臣的脸渐渐红了,抬手遮住了脸,急促地喘息着。

灯光在他的视网膜里,好像碎成了斑斓的烟火,模模糊糊的,又像展翅的蝴蝶,凌乱而绚丽。

孟宴臣努力稳住心神,克制羞赧,尽量显得不那么紧张,因为他发现白奕秋其实也很紧张。

看似身经百战,游刃有余的男人,咬着安全套撕了两次没撕开,眼神飘忽地为自己辩解:“咳,手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有点想笑,忽然找回了熟悉的从容感,移开手看着他:“我以为,你不喜欢这种东西。”

“我确实不喜欢,箍得太紧,又隔了一层,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肯定没有真刀真枪来的爽。”白奕秋总算撕开了,把肉色的套子戴好。

“那你……”

“我总不能光顾着自己爽吧?”白奕秋笑道,高大的身材压过来,肌肤相贴,头一次让孟宴臣感觉到了无处可逃的压力。“你肯定不喜欢里面有东西残留,又得去洗一遍澡,明天要是再发烧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很容易引起发烧吗?”孟宴臣好奇。

“也不是……因人而异。能避免的话当然是要避免的。”白奕秋按部就班地用润滑液和手指给他扩张,柔声道,“这样可以吗?疼不疼?”

“……不疼。”

平心而论,白奕秋是个很好的做爱对象。他会一步一步地把前戏做到位,稳妥地推进和扩张,把润滑剂送入肠道,细细地涂抹按揉,寻找前列腺点。

那敏感的地方刚被一抠,就爆发出奇异的麻痹感,孟宴臣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一个激灵。

“食指正好够得到,下次你自慰的时候,可以试试看。”白奕秋狡黠道,“前列腺高潮,应该更快,也更舒服。”

孟宴臣无暇去应付他的调戏,从未有过的快感一阵阵地窜向他的脊椎,好像他的身体里藏着隐秘的开关,一按下去就会产生汹涌激烈的刺激,沿着柔软的肌理和奔腾的血脉,迅猛地反馈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泛起更多的生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失神地低喘,无意识地抓紧了手底的床单,揉来揉去,湿漉漉的潮气蔓延到指尖,情欲的粉色蒸腾着他的肌肤,活色生香。

白奕秋用三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刺激着后穴的前列腺点,忍着焦躁的欲望,浅浅戳刺抠弄,等孟宴臣完全进入状态,才满头大汗地问道:“可以吗?我进来了……”

“进、进来吧……”孟宴臣低低的声音夹杂着混乱的喘息,晕乎乎地只觉得很热,半个身体都酥酥麻麻。

“唔……”难以描述的胀痛和古怪的被侵入感,随着男性勃起的阴茎插进来,而肆意蔓延。

比起梦里的肆无忌惮,现实里的白奕秋要温柔缓慢得多,很小心,也很忍耐地探入,伴以亲吻和安抚,减轻他的不适。

孟宴臣半硬的性器落到白奕秋手里,轻拢慢捻,富有技巧性的揉弄,照顾到了每一个地方。

痛楚渐渐退去之后,孟宴臣皱眉适应着这很难形容的体验。

不算很糟,无从对比,更多的是热,很热,热得他面红耳赤,好像快要融化了。

白奕秋没有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试探性地动了动,悄咪咪插得更深了点。

“还好吗?我动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是缓慢的律动,摩擦着被撑开和润滑的肠道,诡异的涨涩感如影随形。肠道本能地收缩着,挤压硕大的入侵者,就好像紧紧地包裹着它,反而能更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形状和尺寸。

它是怎么动的,有没有全部插进来,是快是慢,是轻是重……孟宴臣全都感觉得到。明明是对方的性器,但这一刻,却仿佛与他合二为一,紧密相连,每一个抽插捣弄的动作,都会给彼此带来不同的刺激感。

恍惚间有一种被对方完全占有和嵌入的错觉,陌生又熟悉,似乎是梦境延伸到了现实,又如同现实变成了梦境。

火热酸麻,连绵不绝。孟宴臣的腿在床单上折起,大腿根都在颤抖。他的呼吸越来越乱,逐渐被后发先至的快感所捕获,驱散了初次的痛苦。

那些乱七八糟的骚话好像都被白奕秋遗忘在了梦里,真正做起来的时候,他根本舍不得浪费时间说话。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

香薰蜡烛滴滴答答地落下蜡油,堆积凝固成红色的花朵。

“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白奕秋加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按住孟宴臣的手,与之紧扣,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交换了个意乱情迷的吻。

高潮来得酣畅淋漓,白奕秋用手指送了孟宴臣一程,帮他和自己一起达到顶峰,尽数射了出来。

“感觉如何?”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擦擦手,心满意足地亲亲,笑吟吟道,“如果您对我此次的服务感到满意的话,请打五颗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你现在不要趴在我身上的话,可以给四颗星。”孟宴臣平复着喘息,慢吞吞开口。

“为什么?”白奕秋石化了。

“你对自己的体重,真的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孟宴臣习惯性地想推推眼镜,却推了个空,无奈道,“起来,我要去洗澡。”

“一起洗吗?”白奕秋眼睛一亮。

“我明天早上要开会。你觉得呢?”

“好吧……”白奕秋垂头丧气,退出他的身体,“那我去梦里找你喽。”

白奕秋恋恋不舍地望着孟宴臣起身,欣赏了一下对方的身材和迟缓的动作,好一会儿才用余光扫了一圈卧室,瞄到了香薰蜡烛。

孟宴臣皮肤很白,肌肉流畅又优美,玩滴蜡再好不过了。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胸口和大腿,会开出艳丽而淫靡的花朵,诱人采摘。

白奕秋很期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蜡烛和孟宴臣很配。颜色是白奕秋特地调和凝固成的红色,里面放了一些催情的香料,磨成细腻的粉末,随着摇曳生姿的烛火,散发出魅惑的香气。

那一点烛光,变幻着深深浅浅的金红色,尾部和烛芯相连的地方,泛着幽幽的蓝,飘渺虚无。

孟宴臣的睡姿很乖巧,在白奕秋面前比较放松,微微蜷缩着,手臂安静地搭在枕头和床单上,漂亮至极的双手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比漫画里主角的手还要精致秀美。

他从来不是一眼万年的美人,但经得起细细品味和琢磨,就像底蕴深厚的园林,每一处风景都别有韵味。

“好乖啊。”白奕秋都有点不忍心了,痴痴地凝望了一会,凑过去捏了捏孟宴臣的脸,力度很轻,好像怕惊扰了他似的。

但是一凑近,就能看到恋人睡衣领口隐约的吻痕,暧昧的痕迹还没有退去,昭示着睡颜恬静的男人,刚刚被怎样激烈地对待,眉宇间还残留着一点倦怠的春情,慵懒而动人。

好想咬一口。白奕秋盯着孟宴臣的脸,忍不住想,要是在孟总脸上这么显眼的位置留个牙印,明天早上对方会不会气得骂人?

——他会骂人吗?还真没听过。

白奕秋按捺住这种蠢蠢欲动,还是选择去梦里继续搞。

梦里的孟宴臣刚要去洗澡,被白奕秋拉着手拽回来。

“干什么?”他没好气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吧。”白奕秋无辜脸。

“还不够刺激?”孟宴臣不解。

“这个嘛……你配合我一下,好不好?”白奕秋甜甜地撒娇,“宴臣哥哥?”

“你比我还大几个月呢,真好意思。”孟宴臣无语。

“哥哥~好不好嘛?”白奕秋腻腻歪歪地拉长声线。孟宴臣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撒娇卖萌浑然天成。

“又玩什么奇怪的把戏?”孟宴臣拿他没办法,一如既往地退让。

“滴蜡。”白奕秋巴巴地把香薰蜡烛拿过来,看得孟宴臣眼皮一跳,顿时有些后悔。

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迟疑地靠在床头,屏气凝神,警惕地静待白奕秋的下一步动作,活像一只观察未知生物的大猫。

白奕秋先用自己的手试了一下,右手端的蜡烛微微倾斜,水汪汪的蜡油便顺着凹陷的角度,如水般流淌,滴落下来。

落到左手掌心,烫得手一抖,刺痛感随之而来。

“嘶,有点痛。”白奕秋看向孟宴臣,找补了一下,“我可以降低梦里的痛感,不会让你受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

他实在是不想搭理这个花样百出的家伙,审视的目光从蜡烛游移到白奕秋手上。那里已经被烫出了显眼的痕迹来,红通通的。

真爱折腾啊,跟天天拆家的哈士奇似的。孟宴臣做了点心理准备,但当那蜡油从半空中落下来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滚烫的液体无声地滴落到胸口,隔着层层皮肤和肌肉,惊得心脏一缩。灼烧的刺痛感猛然窜了起来,仿佛有人用打火机的火苗燎着那片乳肉。

孟宴臣轻微地吸了口气,比起被烫到的这点疼痛,更多的是等待的焦灼不安。

“疼吗?”白奕秋专注地看他,望进他静默深邃的眼底。

孟宴臣摇了摇头,虽然不解这有什么好玩的,但既然不怎么疼,也就随他去了。

滴滴答答的蜡油,接二连三地坠落,在胸口的皮肉上烫出一片片椭圆的红痕,形状不算规则,大大小小的,好似春天枝头鼓起的桃花花苞,春色连绵,风月无边。

“唔……”孟宴臣抿着唇,忍着凌乱的呼吸,胸口却剧烈地起伏,被此起彼伏的灼痛烫得微微颤抖。

蜡烛朦胧的光辉笼罩在孟宴臣脸上,忽明忽暗,宛如柔和模糊的滤镜,甜蜜的香气无处不在,于是连蹙眉忍耐的表情也性感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的手在孟宴臣胸口流连,大敞的衣襟被扯得更开,顺着肩膀往下坠。

男人的指尖掀起蜡油凝固的白边,去掉薄薄的一层,底下是艳丽的红痕,泛着热乎乎的温度。

孟宴臣的额头沁出点点汗渍,每每被蜡油一烫,就浑身一颤,反射性地绷紧神经,肌肉一缩,呼吸和心跳都急促起来,明明不疼,就是忍不住紧张。

白奕秋就喜欢打破他的冷静从容,逼迫他露出这样无措的神色。

坏心眼的男人故意移动蜡烛,对准奶头,让那火热的蜡油正巧落在乳尖。

“嗯……”孟宴臣惊喘出声,这诡异的灼烧感突然变了味,掺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火烧火燎的,却又酥酥麻麻,带着一丝痒意,让他很想抓一抓挠一挠。

“你……”

“怎么样?奶头很敏感,就算是疼,也还是舒服的。对吧?”白奕秋轻声询问着,“你心跳得好快……”

手掌按在孟宴臣的胸口,能清晰地感觉到心脏怦怦乱跳的频率,震颤着白奕秋的手,连带着他也紧张凌乱起来。

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多出错落的红印,饱满柔韧的胸肉摸起来很有弹性,不是纯粹的软,手指按下去会轻微地回弹,宛如在回应他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臣……”白奕秋咽了咽口水,手里的蜡烛都拿不稳了,胡乱滴下的蜡油落在孟宴臣大腿根,烫得他一哆嗦。

那里的肌肤更娇嫩,白生生的,这烫出的红晕也越发惹眼,引得白奕秋更多的关注。

三三两两的红印子仿佛落英缤纷,盛开在孟宴臣大腿上,离性器太近,近得让他发慌。

“你小心点。”孟宴臣无奈地叮嘱,火辣辣的热烈痛楚微妙极了,刺激感非同寻常,“呃……”

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白奕秋的手一歪,就有一串蜡油滑落,打在可怜的龟头上。

“啊……”孟宴臣倏然抓紧了枕头,仰头闭眼,在剧烈的刺激里差点咬了舌头,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发抖,又热又疼。

好像被蜜蜂蛰了一下,难耐的刺痛感猛烈袭来,掐住了他的神经。

“白奕秋!”孟宴臣冷汗涔涔,瞬间湿透了后背,生理性的泪光洇红了眼尾,恼火地低声斥道。

“我不是故意的……”白奕秋心虚地把蜡烛放桌上,低头献殷勤,“我给你吹吹。”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孟宴臣的气刚升起来,又被对方搞得措手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呼出的热气吹在烫红的性器上,双手捧着,轻缓地抚摸揉弄,原是想安慰他的疼痛,不知怎么心猿意马,张开嘴含住圆润的龟头,顺势用舌头舔了舔。

“你怎么……唔……”孟宴臣羞耻得面红耳赤,伸手想推他,却被这绝妙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难以忍耐。

白奕秋一时兴起,见他动情,索性卖力地舔舐起来,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鼓胀的性器,舌头绕着龟头和柱身舔来舔去,偶尔用力一吸,游刃有余地抬头偷看孟宴臣的反应。

他的口中压不住断续的喘息和低吟,无意识下滑的手按在白奕秋肩头,热腾腾的欲火从性器蔓延到胸口,顺着血液流淌,又汇聚到下身。

口交的快感直接而爽快,比孟宴臣用自己的手自慰舒服太多了,根本没得比。本来想阻止对方的手,颤巍巍地垂落,整个身体都无力地瘫软下来。

这个人总是这样,让他又爱又恨,转眼就忘记了刚才是因为什么事而生气的。

白奕秋唇舌并用,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一心想着要怎么把孟宴臣舔射。他的手指拨弄着鼓起的精囊,感受着阴茎在口中兴奋地涨大,生机勃勃地跳动,听着恋人支离破碎的喘吟,连口交也变得有意思起来,很有成就感。

“放、放开……我要……”

“那就射吧。”白奕秋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囊囊,尽量深入地含得更紧,避开牙齿的磕碰,来回吸吮舔弄,几个字说得含糊不清。

孟宴臣闷哼一声,忍了又忍,终究没有忍住,鼓胀的性器跳动着,喷薄而出,全都射进了白奕秋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汗,喘息不定,混乱中白奕秋笑嘻嘻地凑过来:“尝尝看,你自己的味道。”

微微的咸涩黏腻,像加了盐的粥,又弥漫着一种奇怪的煮熟鸡蛋的味道,温温热热的,古古怪怪。

一想到这是什么东西,就让孟宴臣难以接受,窘迫尴尬。

他晕乎乎地被动接受了这个吻,精液的苦涩挥之不去,脸臊得更红了,几乎快滴出血来。

“我想……”白奕秋吻得孟宴臣喘不过气来,趁他现在软绵绵的好欺负,也就冒出了许多蛊惑人心的念头。

他的手落到孟宴臣胸口,推挤着那丰润的乳肉,十指从两侧往中间收拢挤压,把韧性十足的胸肉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来。

“我想玩乳交,可以吗?”白奕秋压低声音,咽下口中多余的液体,含着笑意问道。

“?”孟宴臣茫然地看着他,眼里泛着点水意,早已失去了焦距。

真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好像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这几个月瘦了很多,白奕秋都替他心疼。明明一日三餐还算规律,但这人总是恹恹的样子,心理状态多多少少影响到了身体。

“好可惜……”白奕秋嘀嘀咕咕,手掌摩挲着对方的胸脯,拢着外侧的乳肉收在指间,爱不释手地揉捏挤压,把丰润的乳肉玩弄成各种形状。

“本来应该更大一点的,胸都瘦没了。”他偷偷摸摸地瞅一眼神色迷离的恋人,对方脸颊绯红,压抑着低喘,好像被他玩得不好意思了,抬起的手有点推拒的倾向,但又没什么力道,虚软地搭在白奕秋臂间。

“别这样……好奇怪……”孟宴臣有点无措,久久无法从情欲的裹挟中抽离。胸口看不见的经络热乎乎的,血液的流动都加快了很多,肌肉被反复揉捏得发热发软,充斥着不可言说的怪异酥麻。

他从来不知道胸口这种地方,也会被玩出奇奇怪怪的感觉来。尤其是两颗奶头,唯有青春期发育的尴尬时,才会涨涨的难受,现在却也诡异地挺立起来,肿胀了一倍大小,颜色越发鲜艳。

“是吗?”白奕秋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很,不仅没有放开,反而兴致勃勃地低头亲了一口心脏部位的奶头,手指夹着它用力挤压,转着圈圈揪起来,逼得它更加显眼,“晚上好,宝贝,让老公亲亲……mua~”

孟宴臣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忍不住斥道:“胡说什么?”

“除了不能领证,咱俩这关系跟夫妻有什么区别?你说。”白奕秋振振有词,在对方羞臊得想要理论的时候,果断地咬住敏感的奶头,含在嘴里裹吸,还恶趣味地用齿尖摩擦,好像得到了心爱磨牙棒的大型犬似的,既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

“你……唔……”孟宴臣呼吸错乱,刚组织好的逻辑乱作一团,浑身软绵绵的,如同奇妙的电流流窜在整个胸口,到处都是酥酥热热的,连手指都哆哆嗦嗦得失去了控制。

“如果我说想让你的胸再大一点,你会不会骂我变态?”白奕秋心猿意马,带着坏男人都懂的笑意,随手从暗格里掏出催乳剂和注射器,迅速而轻巧地抽了满满一管,针头猛然刺入乳晕,把不明液体往经脉里推送。

“嘶……你疯了?”孟宴臣震惊,忍着痛质问,“什么东西?”

“催乳剂啦,玩情趣的玩意。”白奕秋眨了一下右眼,轻描淡写地笑道,“有些场所会拿这些药物来制造人妖、玩SM、搞奶牛表演、或者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癖好……用处很多,很有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对孟宴臣来说,完全就是另一个世界了。他隐约知道圈子里有些人仗着有钱,玩得很花很乱,但他的家教不允许他跟这些人走得太近,连商业上的合作都相对比较少,所以这个刺激而混乱的里世界从来没有向他打开过。——谁又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些东西?

除了白奕秋,只有白奕秋。

比起针扎的那点疼痛,这个人过于熟稔的表情更让孟宴臣不适。

“你……”他一般不过问白奕秋的产业和经历,但都亲身体验糟糕的药物了,越界一下也正常。“投资、研发还是走私?”

“都有一点。”白奕秋大大方方地承认,在他面前毫不遮掩,“你放心,我只是投资了几个实验室,产业链都在国外,我自己比白手套还白,查不出任何首尾。”

孟宴臣的手忽然收紧,抓着他的小臂,在药物的作用下喘息不定,汗珠不断滚落,喉结的那处软肉上下移动,说出口的劝告也断断续续。

“适可……而止。”他喘得厉害,脱力地靠在床头,像是在警告这场荒诞的情事,又像在告诫悬崖走钢丝的坏男人。

“我知道。我有你呢。”白奕秋笑道,“你就是我的锚点,只要有你在,我永远不会迷失方向。”

他的锚点太君子,太有道德,即便白奕秋恶意爆棚的时候,一旦想到孟宴臣,想起他冷冷淡淡的目光和让人眷恋的温柔,就不由得平静下来,心底某处泛着甜甜蜜蜜的泡泡,缱绻得像冬天泡在温泉里。

针管里的液体均匀地推进经络里,随手往地上一丢,引来孟宴臣迷乱中也不赞同的眼神。

“乱扔……”

“这是梦里啦。”白奕秋提醒他,“梦里不需要逻辑,也不需要顾虑太多。所以,你的奶子会很快涨大,饱满柔软得像哺乳期一样。——哺乳期的奶爸,分泌点奶水很正常吧?不然孩子怎么吃得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循循善诱着,双手把玩着鼓鼓囊囊的乳肉,舔了舔唇,色情地压低声音:“那我可就好好享用了。”

孟宴臣有一点慌乱,又无法抗拒这三番两次来自对方的撩拨,理智还在勉强挣扎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却早已不知不觉陷落。明知道这样纵容白奕秋不对,只会让这人越来越过分猖狂,但可恨的是,他居然全程都没有真正反抗过。

连催乳剂这种离谱的东西,竟然也……孟宴臣觉得难堪,无言以对地偏过头去,不想去看接下来更不堪入目的画面。

这掩耳盗铃似的动作,很好地取悦了白奕秋。他大喇喇地扬眉微笑,勃发的性器完全硬着,激动地渗着前列腺液,随意地换着体位,便挤进了人造的沟壑里。

粉白的肌肤泛着潮红,被挤压在一起,宛如两团性感的肉球,中间诱人的谷底,狭长的缝隙,幽深柔韧,比起看不见的肉穴肠道,别有一种光天化日搞黄色的荡漾风情。

至少,白奕秋是荡漾得不得了,龟头顺着乳肉挤出的缝隙插进去,硬生生怼开两侧的奶子,情不自禁地磨磨蹭蹭,蹭得乳肉波澜起伏,荡起层层乳波,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热。

“嗯……”孟宴臣的脸火辣辣的,羞耻得无地自容。他无意识地滑落下去,咬着枕头的一角,好像只要不去看,就不会感知到胸口难以描述的触感,酥软滚烫的胸脯被玩得乱七八糟,顷刻之间就鼓胀了许多,简直像充气的水球,被男人硕大的阴茎频繁摩擦抽送着,隐约可以闻到那性器特有的奇怪味道,催得他心乱如麻,气息杂乱。

孟宴臣恍恍惚惚地喘着气,无形之中好似被塑造成了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娃娃,绵软得无力反抗,脑子里一团浆糊,残余的理性觉得有些不妥,欲望之火却熊熊燃烧,烧得他们血脉贲张,躁动不已。

胸口好热好涨,痒得难受极了,孟宴臣止不住地发抖,腰腹一片酸麻,口中模糊地喘吟,连自己都听不清。眼前光怪陆离,好像隔着万花筒,迷乱诡谲,无数斑斓的光点弥漫颠倒,飘飘悠悠,飞向天空。

他本能地挺起腰,颤巍巍地咬着布料,牙根都觉得一酸,口水连绵,仓促间吞咽不及,整个人都湿漉漉、红彤彤的,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那张平日里禁欲冷静的脸上,被茫然失神所取代,隐忍着不肯叫出声,却已经溃散了全部理智,一副即将到达临界点、不堪承受的混乱表情。

白奕秋急切地抽送着,每每用力一挺,就会把又热又涨的奶子撞得乱翘,偏偏禁锢在大手之间,刚刚弹出去,就被挡住,胡乱碰撞,彼此摩擦,给他的性器带来无与伦比的按摩体验,舒爽得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确信,孟宴臣此刻感受到的快感,绝不逊于他,因为生理反应是无法隐藏的。

药物催大的双乳敏感得不可思议,奶头红肿得宛如熟透的樱桃,酝酿着丰沛的汁水,在经脉里鼓噪流动,汹涌澎湃着,等待一个喷洒的出口。

“好色啊……看看你的奶子,好大好软……是不是涨奶了?”白奕秋以言语挑逗着,笑吟吟地喘息,加快速度插弄着乳峰间的丘壑,愉悦极了。

“呃……嗯……”孟宴臣无法抑制地咬着牙,口水直流,沁湿了那块枕边,乳肉和奶头都被玩得好舒服,五脏六腑好像都麻痹了,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被情欲的热气熏透了,失去了控制。

他觉得自己好像油锅里炸的活鱼,痉挛地甩着尾巴,分不清是死了还是活着,绷紧了所有神经,却连骨头都酥了。

“呜……”孟宴臣晕晕乎乎地张开嘴,剧烈喘息中舌尖微吐,红着脸弓起腰背,在悬空中蜷缩着脚趾,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茫茫然地抽搐颤抖,随之胸口一热,有什么东西从奶头喷射出来,天花乱坠一般,飞溅得到处都是。

白奕秋痴迷地望着孟宴臣高潮的样子,在巨大的满足里快速抽送几下,不由自主地泄了出来。

乳白的液体肆意流淌喷洒,白奕秋美滋滋地尝了几口孟宴臣的奶水,吸得啧啧有声:“好甜……我觉得比牛奶甜多了。”

他把奶香味分享给奶水的主人,顺便长长地一吻,快乐地问道:“喷奶的感觉怎么样?有些人爱好这个,比抽烟喝酒都上瘾。”

沉迷性爱游戏的人很多很多,各种py玩得不亦乐乎,这都属于小菜一碟。有些夸张的玩法,说出来他都怕吓到孟宴臣。

梦里的药物没有什么副作用,只是过多的奶水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恢复自由的乳头挂着雪白的汁水,淫靡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只看了一眼,就连耳朵都红透了。他周身虚软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攒了点体力,平复了喘息。

“你……给我……弄干净……”

“嗯嗯,弄着呢。”白奕秋眼角眉梢都是餮足的笑意,拿着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对方满是液体和红痕的胸腹,放慢速度,欣赏着美景。

孟宴臣有心想骂他,又提不起精神,被欺负得可怜巴巴的,瘫软在白奕秋身下,一副被男人肏透了的模样,湿润诱人到了极点。

因为这个人是孟宴臣,于是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好像都充满了诱惑,在白奕秋xp上疯狂跳动。

无意识开合的唇瓣也显得艳丽丰润,吸引着白奕秋去描摹舔舐,啃咬厮磨。

直到孟宴臣彻底失去意识,这场性爱才堪堪结束。白奕秋舔了舔孟宴臣的唇瓣,神清气爽地退出梦境,抱着沉睡的恋人,愉快地睡去。

玩弄小孟总的感觉好爽啊,从身到心都得到了绝顶的满足,好像上天赐予他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白奕秋很珍惜,关于孟宴臣的一切。

夜安,我的爱人,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又有新的玩法等待解锁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沁婚礼将近,孟家没有收到请柬,也拉不下脸去求和,别别扭扭地打探孟宴臣的意向。

“宋焰不想看到我,我也不想看到他。相看两相厌的话,婚礼就没必要去了,省得让沁沁为难。”孟宴臣道,“我会挑个合适的礼物送过去,也代表我们的一份心意。”

孟家父母默许了他的举动。难得一个悠闲的周末,父母那边既然松了口,孟宴臣也就趁机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白奕秋啧了一声,没有反对,腻腻歪歪地陪在孟宴臣身边,看他挑选礼物。

“这个戒指不错,钻石blingbling的。”

“哪有结婚送妹妹戒指的?我又不是宋焰。”孟宴臣无语,撇了他一眼,“别靠我这么近,热。”

白奕秋笑嘻嘻地调低了空调温度,一本正经道:“现在不热了吧?”

“手镯怎么样?”孟宴臣俊丽的手指点在屏幕上,指甲泛着一点秀气的粉,指尖微翘,比上好的玻璃种翡翠手镯还要吸引白奕秋眼球。

“我看那些电视剧里,一般呢,都是妈妈传给女儿。”他揶揄道,挤眉弄眼的,“你这是要给沁儿当妈?付阿姨知道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孟宴臣轻斥。

白奕秋笑嘻嘻地半坐在藤椅上,大半个身体都歪向他的恋人,勾肩搭背地递眼神:“我们出去逛逛呗,买好了直接给她送去。怎么样?省得在这儿浪费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他们两个大男人一起逛奢侈品珠宝店的缘由了。

店员笑容可掬,分外殷勤地把新款一一拿过来让他们挑选,孟宴臣相中了一款华丽的王冠,微微点头:“正好可以配沁沁的婚纱。”

“把上面的钻石拆开,可以做几十个钻戒了。”白奕秋煞有介事,他百无聊赖,随手从店里零食盘里捏了块坚果巧克力,剥开投喂他矜贵的猫。

孟宴臣端详着他选的钻石发冠,头也不抬,小小地咬了一口。白奕秋满意地收回手,把剩下的巧克力扔进嘴里。“嗯,真甜。”

“就这个吧,麻烦包装一下,我送我妹妹。”孟宴臣礼貌地递上卡。

“好的,先生您稍等……”店员心花怒放。

“嗳。”白奕秋忽然想到了什么,拉起孟宴臣的手,暗示性地快速眨眼,“我们是不是也该买个戒指戴戴?”

“你缺戒指?”孟宴臣不为所动。

“那些都是普通饰品啦!那怎么一样?”白奕秋急了,“来都来了,你看……”

万能语录之“来都来了”,有利于增加说服对方的成功率。

“我不太喜欢戴戒指……”孟宴臣迟疑,“而且我们经常一起出入社交场合,戴同款戒指是不是太张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总是很有逻辑,也很有道理的。但是某人不讲道理。

“可是我想要嘛……就当是给我的生日礼物了,好不好?”白奕秋委屈巴巴地拽着他西装袖口的一角,毫无障碍地当着外人的面撒娇。

好丢人。孟宴臣无奈地从他手里扯回自己的衣服,为了不引起周围客人的注意,敷衍道:“你的生日上个月就过了。——放手,买就是了。”

“好嘞,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白奕秋喜笑颜开,打了个响指,“那边那个漂亮的小姐姐,麻烦把店里男士情侣款的戒指都拿过来……”

更丢人了。孟宴臣有点想捂脸,面无表情地坐着,对这件事不怎么上心,只是在白奕秋兴致勃勃挑选许久问他意见的时候,随意地指了对很素的指环。

“有点普通啊。”白奕秋嘀咕道,“内环可以刻名字吧?我想刻上我们的名字……”

“当然可以。您只需要等待……”

“没必要吧?”孟宴臣不以为意。

“有必要啦。你不想在我身上刻下你的名字吗?”白奕秋附在他耳边,悄声道。

“……我没那么变态。”孟宴臣无语。

白奕秋:“我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

算了,随他去吧,反正只是个戒指。买就买,戴就戴吧,外人的看法,也无关紧要。

他们把戒指留在店里刻字,拎着礼物去见了许沁。

恋爱脑新婚在即,浑身冒粉红泡泡,正在厨房玩你侬我侬的做菜亲亲游戏。

白奕秋觉得有点辣眼睛,若无其事地去看不远处轰鸣的高铁。

“在高铁旁边买房,他们是怎么想的?”他小声吐槽道,“噪音这么大,还嫌工作不够累,休息时间不够少吗?”

医生和消防员,都是很忙的。——按理来说。

许沁一个人出来迎客,完全没有请他们进去坐坐的意思。而宋焰呢,他甚至不愿意露个脸。

“哥,你怎么来了?”她生得美丽,但不知为何,自从谈了恋爱之后,在孟宴臣面前总显得无所适从,有一点说不出的尴尬和怯懦,好像她被孟家虐待了二十年一样。头总是微微低着,姿态和声音都楚楚可怜。

“你放心,我们不是来棒打鸳鸯的。”白奕秋阴阳怪气道,“你哥忙着呢,没这闲工夫……”

“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孟宴臣睨了他一眼,递出了礼物,温声道,“这是送给你的新婚贺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妈妈同意我和宋焰的婚事了?”许沁惊喜道。

“想什么呢?大小姐。”白奕秋打消她的痴心妄想,“人家王宝钏和父母决裂之后可没有回头,苦守寒窑十八年。您这现在有房好像是孟宴臣资助的有车好像还是孟宴臣送的有工作的孟家出了点关系,反正活得好好的,也不用在乎父母同不同意了吧?”

许沁肉眼可见地失落,孟宴臣不忍,安慰了两句:“毕竟是两代人的恩怨,宋焰对我,不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吗?——爸爸妈妈还是很记挂你的,以后有空回家看看吧。”

又一辆高铁轰隆作响,鼓噪着他们耳膜。孟宴臣的脸一白,有些不适。

白奕秋眼尖,摸了摸他的手,等他们兄妹闲话了几句,就找借口把孟宴臣拉走了。

哥哥还有些不放心地回头去看,人家妹妹已经高高兴兴地挂在了开门的宋焰身上,恩恩爱爱地壁咚亲吻起来。

“别看了。再看你得气晕过去。”白奕秋凉凉道。

孟宴臣确实有点头晕,一路上沉默着没有说话,闷闷不乐的。

“我家布偶小公主从国外回来了。有没有兴趣去找它玩?”白奕秋笑吟吟。

“在你家吗?”

“嗯哼,当然。”白奕秋暧昧地咬耳朵,“这么好的周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已经答应了妈妈回家吃晚饭。”孟宴臣犹豫道。

“我家猫会翻跟斗。”

“这是你瞎编的吧?我怎么没见过它翻跟斗?”孟宴臣质疑。

“我那么多猫,你都很熟吗?”白奕秋信誓旦旦,“这是猫咖新来的狸花,别提多灵活了。”

“我不信。”

“你不去看看,怎么知道我说得是真是假呢?凭空猜测,是缺乏依据的。现在才下午三点,晚饭还早着呢。”白奕秋用孟宴臣的逻辑说服了他。

“要是我发现你又骗我……”

“我让你在上面。”白奕秋一口答应。

“……”

孟宴臣对上下没那么执着,倒不是说他甘愿在下面,只是他这人对性欲的渴求实在不多,无论体位如何,他都是情绪稳定、欲望淡薄的那种另一半,体贴和温柔也表露得不动声色,没有太多激情,直接迈过热恋期,滑向老夫老妻的默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主动,也不拒绝,但仅仅是允许白奕秋亲昵,就已经足够让他得意和窃喜了。

不过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刚刚尝到甜头,难免有蠢蠢欲动、擦枪走火的时候。

一开始他们真的是去看猫的。白奕秋开辟了一片后花园,作为猫咪的乐园。它们在那里上蹿下跳,追逐打闹,上树捉鸟,扒拉皮球,晃动秋千,玩叠叠乐……

白奕秋挑了店里最有卖相的五只猫,品种不同,性格迥异,果然把孟宴臣吸引住了。

他坐在另一边的秋千上,愉快地用逗猫棒去引诱隔壁顽皮的狸花,浑然不觉白奕秋靠得越来越近。

小奶猫跳起来,用爪子按住逗猫棒的羽毛,撕扯起来。

白奕秋抢过孟宴臣手里的逗猫棒,用力一抽,然后向远处一抛。只见狸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秋千上起跳,身体在空中翻转了一圈,骄傲地扑向了它的战利品,轻巧地落地,得意洋洋地翻了两个跟头。

“……它居然真的会翻跟斗?”孟宴臣大为震撼。

“真的呀。我也会。”白奕秋挤上了狭窄的秋千。

“你会有什么稀奇?”孟宴臣索性把秋千让给他,但是刚一起身,就被白奕秋拉了回来,一时不防,跌坐在男人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闹,这个秋千怕是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孟宴臣首先想到的是这个。

这是铁链和实木组成的秋千,非常简约,晃动的幅度也很大,孟宴臣既担心铁链衔接处会断裂,也担心失去平衡摔下来。——那可就真是个危险的笑话了。

白奕秋抱着孟宴臣不想放开。他挣扎的时候,屁股在白奕秋胯间蹭动了两下,后者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真诚地看着他道:“你介意睡个午觉吗?”

“现在?”孟宴臣茫然。

白奕秋支支吾吾地低头,两腿之间已经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大包,亟待解决。

孟宴臣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好不容易从秋千上下来,却陷入了更麻烦的境地。

“你别玩得太过分。我晚上得回家。”他警告道。

“嗯嗯,保证不过分。”白奕秋打包票。

区区秋千py,连道具都没用,算什么过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事实证明,男人在情欲上头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胡说八道。

孟宴臣一在梦里醒来,就发现哪里不对。他的乳头火辣辣地疼,酸胀麻痒,好像被蚂蚁咬了好几口,不断传来热烈的刺激感,坠坠地疼着,仿佛挂着什么东西,难受极了。

他忍不住脱下衣服,去查看胸口的异样。雾蓝色的衬衫纽扣全都解开,那异样感觉的源头完全暴露出来。

孟宴臣瞳孔一缩,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胸。原来整齐的西装底下,不仅胸肉鼓鼓囊囊,几乎快把衬衫撑破了,肿胀鲜艳的奶头上还挂着凝固的乳汁,穿挂着刻有名字的乳环。

“白奕秋”三个字雕刻得龙飞凤舞,极其嚣张跋扈,明晃晃得就像叉腰大笑的罪犯。

他有点恼火,对这种过于侵犯他自我意识的强迫行为。

“白奕秋!滚出来!”

孟宴臣没发现自己生气炸毛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大猫,目光一冷,锋利的爪子就蓄势待发。

“哇,真的生气啦。”白奕秋举起双手,从茂盛的大树后面转出来,做出投降的姿势。“只是穿了对乳环而已啦……”

“只是?”孟宴臣冷笑。

“多好看啊。”白奕秋振振有词地狡辩。

确实是很好看的。铂金戒指似的圆环从乳尖穿过,垂下轻飘飘的金色羽毛。奶头在疼痛的刺激下一直挺立红肿,仿佛两颗秋天的浆果,圆鼓鼓的,连细微的褶皱和纹路都展开了,沾着一点奶水,更衬出十二分的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禁欲又色情,圣洁又淫荡,衣衫不整又面无表情,整个人都矛盾得勾魂摄魄,简直像被恶魔蹂躏奸淫的神父,奶子都被玩得不成样子了,涨奶涨得随时都会流出乳汁,却还要做出一副不可亵渎的神色。

算起来,白奕秋在梦里其实已经把孟宴臣玩透了。他可以确定,哪怕是粗暴的强奸,他也能把对方肏得欲仙欲死。

所以,坏男人一边装无辜认输,一边悄咪咪靠近。“我来帮你取下来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孟宴臣不太相信梦里白奕秋的节操。——这人可能根本没那种东西。

他低头观察着乳环的构造,没有找到接口处,皱了皱眉,试探性地伸出手,捏着乳环的一端微微转动。

剧烈的痛楚和触电似的麻痹感突然迸发出来,乳环拉扯到了敏感的奶头,引得那嫣红的小东西颤了又颤,颜色更艳丽了。

从白奕秋的视角看过去,竟像孟宴臣在玩弄自己的奶头似的,画面难言的销魂,几乎立刻就勾得他鸡儿梆硬。

显然乳环的接口处是藏在看不见的地方,孟宴臣必须很小心,动作轻缓,一点一点地转动小巧的乳环,才能勉强看到那针尖似的细缝。

忽然眼前一模糊,白奕秋已经摸到了他跟前,趁他不备,偷走了他的眼镜。

孟宴臣:“……”

“你几岁了?玩这种把戏?”

“真的很好看,很适合你,再戴一会儿嘛。”白奕秋拢着恋人的胸,爱不释手地抚摸揉捏,富有弹性的乳肉在他掌心摩挲,柔韧极了,仿佛有种磁铁般的吸附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原想打掉他作乱的手,但体内蹿升的快感热腾腾的,眨眼间就搅乱了他的理智。

“唔……”他的呼吸随之一乱,只觉得胸口酥酥麻麻的,火热酸涨,沉甸甸的痛感都变得暧昧起来。那被细细乳环穿透的地方落在白奕秋指腹间,反复拉扯挤压,顷刻间就从看不见的奶孔流出甜甜的汁水来,奶香味浓郁地散开,更是不堪入目。

“你、你又……”孟宴臣似乎是想指责他,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体内喷出奶水的快感给占据了上风,理智逐渐溃散,毫无还手之力。

“可你喜欢这样,硬得很快呢。”白奕秋低笑,不再是阳光明媚大金毛,而活像野心勃勃的狼,狡猾而蓄谋已久。“你喜欢被我触碰、拥抱、亲吻、抚摸、玩弄……因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这样接近你。你骨子里渴望被爱,被抚慰,期盼冲破一切枷锁,获得绝顶的自由和欢愉。——而这,恰好可以通过性爱得到。所以我总是能得手,因为你其实很愿意,也很期待。”

孟宴臣怔住了,不由自主地顺着白奕秋的话开始思考。

他晕乎乎地脊锥一麻,筋骨和肌肉都又酸又软,被白奕秋亲吻得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就下身一凉,跌坐在男人身上。

这个姿势好眼熟……他们刚才在逗猫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姿势。

白奕秋稳稳地坐在秋千上,紧紧地搂着孟宴臣,分开他的双腿,飞快地脱掉碍事的裤子们,扔在碧绿的草地上。

“你要在这里?不行……”孟宴臣按着白奕秋的肩膀,本能地想要拒绝。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根本由不得他说不行。白奕秋衣冠楚楚,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勃起的性器,强硬地箍着孟宴臣的腰,用力一挺,一股脑整根插进了后穴里。

“混蛋!”孟宴臣咬牙骂他,疼得一激灵,刚刚抬起的腰无力地下坠,被男人挺拔坚硬的阴茎操得更深更狠,所有的气力都散了,只余下哆嗦喘息的生理性反应。

“我喜欢听你骂我。”白奕秋笑嘻嘻,“再多骂几句,最好录下来,每天循环播放,听听你是怎么被我肏哭,呜呜咽咽高潮,又只会骂那几个可怜又单调的名词的。要不要我教你怎么骂人,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跨坐在男人腰上,这秋千太高,他的脚甚至无法着地,整个人近乎悬空,在窄窄的一块木板上摇摇晃晃,所有的重量似乎都落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

这种危机临头的紧迫感,让失去安全保障的孟宴臣尤其讨厌,他下意识想脱离这种危险的境地,可是白奕秋太了解他,抬腰的动作刚刚开始,就故意蹬着草地,让秋千高高地摇晃起来。

他明明只比孟宴臣高两厘米而已,偏偏就能够得着地面,可以施加启动的力道,让秋千在惯性的作用下上下起伏,前后晃悠。

“啊……”孟宴臣不得已抱紧了罪魁祸首,避免自己狼狈地摔下去。他愠怒地瞪着白奕秋,眼尾却曳着一抹湿漉漉的绯色,红润的嘴唇轻微地开合,流露出几个控制不住的气音,脸颊和耳朵也浮现出动人的粉色,迷醉得像喝了酒,诱人而不自知。

“抱紧我。”白奕秋想看到他更失控的表情,控制着秋千越荡越高。他不需要再玩什么花招,怀里的孟宴臣就已经满眼水光地趴在他怀里,失神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慢、慢点……会掉下去的……嗯……”孟宴臣在极度的紧张下,本能地收缩肉穴,把体内的性器夹得更紧更深。他有些慌乱,却又无法抗拒地滑落进欲望的深渊,肾上腺素飙升,悬浮的身体似乎变成了一只鸟儿,飞快地骤升骤降,眼前的景色混乱成绿白的色块,深深浅浅,天旋地转。

比全力奔跑,还要让人着迷的,飞翔般的错觉。仿佛随时都会坠落,又仿佛下一刻会飞得更高,冲到天空之外,云层之上,放肆地任灵魂徜徉,任欲火焚身,飘散在风中,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看,无法思考,无法理解,只有快感倾泻而下,如同绚烂的银河,爆炸在他的大脑里。

孟宴臣几乎失去了意识,他颤抖着抱紧白奕秋,头埋在他颈侧,后穴的敏感点被白奕秋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濒死般喘着气,在他前所未有的绝妙高潮里,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这是白奕秋最喜欢的时候。他心爱的人短暂地迷失在性爱带来的生理快感里,湿润的发丝贴在额头和脸颊,气喘吁吁,满脸潮红,眼里全是潋滟的湿气,彻底瘫软的身体蜷缩在他怀里,有一种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脆弱和性感。

宛如被暴雨淋湿的蝴蝶或者猫咪,短暂地落进白奕秋怀抱,一时半会跑不掉,也无法反抗,不管是玩弄对方的哪里,都是可以的。

于是白奕秋享受着这纵情的欢乐和满足,游刃有余地晃着高高的秋千,拉扯着乳环上飘荡的羽毛,把这美妙的一刻拉长再拉长,如愿地把孟宴臣欺负到泪眼朦胧,哽咽失声。

孟宴臣在疼痛和快感的异样折磨里,接连不断地高潮。他的喘吟声半数淹没在白奕秋唇齿里,舌头被勾弄纠缠,浑身发热,又痛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奶水喷射得比精液还多还乱,时而在白奕秋的挤压下四处飞溅,时而滴滴答答地流淌,汇聚在腰腹和大腿间,又顺着秋千的晃动胡乱洒落。

草坪上的奶香味四散开来,引来了好奇的猫咪。孟宴臣在难以描述的感官刺激里,眼睁睁看着狸花舔了舔他滴落的奶水,然后歪着脑袋,一个起跳加飞落,就扑进了他胸口,快乐地开始踩奶。

真·踩奶。

小猫的体型足以在孟宴臣现在的胸口站稳,爪子收了起来,四只粉色的肉垫拍来拍去,踩着柔润的乳肉和红肿的奶头,给孟宴臣带来新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古怪刺激。

白奕秋忍着笑:“宝贝,你被小猫咪给踩硬了。我发誓,不关我的事。”

孟宴臣茫然而无措地低头,与小猫咪圆润无辜的大眼睛一对,脑子里嗡得一声响,顿时羞耻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诶?宴臣?”白奕秋后悔不迭,他还想接着玩呢,谁曾想被背景板小狸花给破了局。

梦境逐渐破碎。白奕秋咂了咂嘴,暗叹道:这叫什么来着?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他靠猫把孟宴臣诱拐过来,也因为猫导致对方太羞窘掉线了。

中场休息,晚上继续吧。

音乐会,电影院,游泳池,还是钢琴py?好难选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419牢房的老大代称一号,我们姑且这么称呼他吧,因为他的名字无关紧要,只会出现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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