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秋是来叫孟宴臣一起晨跑的。——如果被发现了,这是个顶好的借口。
这是他名下的别墅,但孟宴臣的房间没有安装针孔摄像头。虽然很容易,也很能满足他的窥私欲,但是一旦被对方发现,就难免会降好感和信任度。
白奕秋可以在一起游泳泡温泉的时候,光明正大地欣赏孟宴臣的性感,但是偷偷装摄像头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向来把分寸拿捏得很好,一般不会做让孟宴臣厌恶的事。
就像现在这样,他明知道孟宴臣在屋里做什么,但却没有打断,只是浮想联翩,根据对方的性格、身体和梦里发生的一切来勾勒和想象。
孟宴臣的手应该是缓慢迟疑的,他对应付这种事向来兴致缺缺,可又不得不处理,所以不但没有什么兴奋的表情,甚至有点厌烦倦怠。
大概带着点梦里的情动和恍惚,漂亮矜贵的右手慢吞吞伸进内裤里,按部就班地揉捏,从圆圆的囊球、挺拔的根部摸到湿润的龟头,有条不紊地就像写企划书。
白奕秋其实有很多年都没有见过孟宴臣私处的样子,这人保守正经得过分,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也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种地方。
但他或多或少猜想得到,再加上梦里仔细观察过,所以构想出的画面暧昧色情,活色生香,自己也随着想象而血脉贲张。还好他刚刚出门之前解决了一次,勉强还能忍。
孟宴臣天生体毛很少,肤色偏白皙,性器显得干净又好看,欲望强烈的时候会泛起诱人的红,龟头在五指的揉动下湿哒哒的,渗出点点滴滴的前列腺液,弄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白奕秋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也许是隔音不好,或者是他的想象。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木门的阻挡,落在孟宴臣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禁欲系就是最色的。孟宴臣空闲的另一只手抬起来,半遮住那张清俊的脸,被欲火焚烧的脸颊燥热发红,唇齿半张,无声地吐着气。
短促隐忍的喘吟,断断续续的闷哼,从孟宴臣口中流出,像是跑了几千米之后在调整呼吸,剧烈运动催使着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飙升,无论他愿不愿意,都会在上升的体温里享受到短暂的发泄快感和之后不想动弹的疲倦。
尤其是孟宴臣,他甚至对自慰这件事有点自厌。在视网膜五光十色的混乱错觉里,他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愿意去看窗外天光乍现,也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
喘息平复之后,他擦干净脏兮兮的手,却总觉得精液的咸涩味挥之不去,漫不经心地起身去洗澡。
这也是白奕秋会开玩笑说他性冷淡的原因之一。
说到性冷淡,白奕秋一直对孟宴臣喜欢许沁这件事抱有怀疑态度,就是因为他对许沁没有性幻想。
要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对喜欢的人,是不可能一点性幻想都没有的。——哪怕只有一点点,无意识的。
如果一点性都没有,那爱情和亲情友情又有什么区别呢?
孟宴臣喜欢许沁,到底是哪种喜欢呢?这个问题一度困扰着青春期的白奕秋。
为了掐灭那点骨科的苗头,在付闻樱女士的干预下,许沁主动转到了另一所离家很远的学校,她为此感到高兴,仿佛暂时脱离了压抑的家庭,得以快活一段时间。
白奕秋每周都陪孟宴臣去看她,给她买一堆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次白奕秋不惜牺牲自己的形象,故作不经意地试探道:“沁儿身材真不错,这短裤穿的,很适合她。”
那天许沁穿了白色短袖和牛仔短裤,她生得标致,身材也好,看着确实惹眼。
孟宴臣安静地端详了一会,沉吟道:“她好像很开心,是认识了什么新朋友吗?”
白奕秋:“???”
我跟你聊美女的身材,你跟我讨论她开不开心?
“我是说,你觉不觉得她一个高中生这样穿有点暴露,影响学习?”白奕秋开始胡扯,试图把孟宴臣的关注点挪到许沁的着装上。
这样对于一个女孩子评头论足,实在有点猥琐,孟宴臣不满地瞪他一眼,冷哼道:“你是从清朝穿越来的吗?沁沁爱穿什么就穿什么,不违反校规和公序良俗就行。”
行叭,公序良俗都出来了,还挺严谨。
孟宴臣甚至给许沁买过卫生巾。白奕秋好奇地跟着他,看他挑选不同包装、不同大小、不同用途的女性用品。
“为什么要买不一样的?有什么说法吗?”白奕秋问。
“每天的量可能不一样,白天和夜里的需求不一样。”孟宴臣认真地小声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白奕秋有点醋,“你居然还懂这些?”
“看过科普。”孟宴臣瞥了他一眼,又去买了益母草暖贴。
“这都五月了,还用得着这个?”白奕秋不解。
“沁沁宫寒,痛经。”孟宴臣随口道,转而去拿了件宽松的黑色衬衫外套。
“为啥是黑色?我好像没见过她穿黑色?”白奕秋摸着下巴,以为是他疏忽了。
“不是用来穿的。”孟宴臣低声道,“黑色沾上血不明显。她性子内向,有月经羞耻,也怕男同学发现起哄,会气哭的。带个外套,有备无患。”
“你想的真周到。”
孟宴臣给许沁全班都送了饮料,其中有十份是热饮,各种口味,任他们挑选。
给许沁带的物资里白奕秋觉得和物资没两样,还有红糖、保温杯、布洛芬和毯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搬家呢,大包小包的。”白奕秋无语。
“都可能用得上。”孟宴臣把所有东西都安放到许沁宿舍,得到了围观女同学的一致赞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是有这种哥哥就好了。”×N
可是有孟宴臣这种贴心的哥哥,许沁却表现得有点尴尬,好像巴不得他们赶紧走。
“有情况。这丫头早恋了吧?不然她这么心虚做什么?”白奕秋饶有兴趣,添油加火。
果不其然,他们遇到了许沁的早恋对象宋焰。
——一个小混混,不学无术、又拽又油的二流子。
“这人谁啊?”小混混趾高气昂地问。
“我哥哥。”许沁小声回答,在宋焰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离开孟宴臣,靠向了他。
有没有搞错?这才认识几天,就比爱护了她十几年的哥哥还亲了?白奕秋都惊呆了。
“你哥?骗鬼呢?”宋焰嗤之以鼻。
孟宴臣顿时怒了:“你怎么和我妹妹说话的?”
“我就跟她这么说话了,怎么着?关你什么事?”宋焰的气焰实在嚣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来一往没超过十句话,双方就打起来了。
白奕秋哪舍得让孟宴臣打人,那么好看的手打在宋焰脸上蹭破了点皮,他都会心疼的。
一边把气呼呼的孟宴臣拦在身后,一边教训没礼貌的小混混,白奕秋帮他出了口气,却发现许沁蹲在挂彩的宋焰边上,满脸焦急和关切,毫不关心她哥快气死了。
“小姑娘年轻不懂事,被哄得五迷三道的,以后她会明白的。”当时白奕秋是这么安慰孟宴臣的。
谁知道,这一“不懂事”就“不懂事”了十年。
什么锅配什么盖,小混混配白眼狼,绝配,锁死。白奕秋巴不得他们早点结婚,早生贵子,不要再出来祸害别人,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孟宴臣面前。
这点阴暗的小心思,他当然不会在孟宴臣面前表露出来,他只会对洗漱完毕的心上人道声早,甜甜蜜蜜地撒娇道:“天气这么好,可以给我一个早安吻吗?”
“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逻辑关系吗?”孟宴臣一开门就看见了他,疑问道,“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不算很久。”白奕秋无辜道,“我是来等你晨跑的,可没有偷看你洗澡。”
“走吧。”
“昨晚睡得好吗?”白奕秋明知故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呢?”孟宴臣很无语,“我不明白你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没办法,我很闲嘛。闲的时候总要搞点娱乐,杂七杂八的,一不小心就看多了。”白奕秋笑嘻嘻地分了半个面包给他,“吃两口垫垫,等晨跑回来我们再吃早饭。”
孟宴臣接过来,咬了一口,疑惑之情溢于言表。
“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在梦里把你催眠成双性?”白奕秋察言观色,反正四下无人,也就直白地讨论道,“从表面来说,像你这种一本正经的禁欲系,在整整齐齐的西装底下,居然长着女性才有的器官,一碰就流水,浑身发软,被肏得衣衫不整满肚子精液,光是想想我就硬了,太色了。——尤其这个人是你。”
孟宴臣:“……”
他一时失语,被对方黄暴的言辞镇住了,缓了一会才道:“你是怎么把这些话说得出口的?”
“你这种性冷淡不懂我的痛。”白奕秋深沉忧伤地摇头,“我自慰的频率大概是你十几倍,可能还不止。说实话,我常住的房子里都有你的旧衣服,我一般用它们来发泄。”
孟宴臣微微睁大眼睛,被这种骚操作刷新了一下三观,欲言又止。
反正是旧衣服,他又不穿,那好像也没什么?但是感觉好奇怪,说不出的奇怪。
白奕秋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要知道,是法律和家世保护了你,不然的话,你早就被我吃干抹净了。现实里吃不到,梦里当然要玩的花一点,这是一种代偿心理。”
孟宴臣思量着,勉强接受了这个理论。然而对方话锋一转,又道:“如果要聊的深入一点的话,那应该跟生殖崇拜和繁衍后代的传统思想有关。你知道的,在咱们国家异性恋结婚生子才是主流,两个男人生不出孩子,所以封建的长辈们是不会同意的。如果我们俩有一个是女的,早八百年就联姻了,何必拖到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孟宴臣沉思:“所以你在梦里将我女性化?损人利已!”
他毫不客气地戳穿白奕秋的小私心。
这人嘻嘻哈哈道:“也不是啦,主要还是情趣,双性的话就能玩怀孕产奶哺乳py,多有意思!孩子?哼,我巴不得白家绝后,全死绝了才好!”
白奕秋对母亲的死耿耿于怀,对白家的恨也是二十年如一日,孟宴臣很清楚。
“我甚至可以接受你去做代孕,只要叔叔阿姨能同意我们在一起……”白奕秋咬牙退让。
“我不接受。”孟宴臣平静地打断了他,“我不接受代孕。我不能拿无辜女性的血泪当酒喝。”
白奕秋难得地沉默下来,涩声道:“我知道。抱歉,我不是什么好人……”
“我也知道,你不会这么做。”孟宴臣心平气和,并没有生气的迹象,“也许你想过,但是没有付诸实践,所以我相信你。”
白奕秋不由动容,他确实想过,不止一次。从孟宴臣那里偷点精液太容易了,随便下点药,轻而易举,然后走国外的代孕机构,只要花个几十万,就能得到一个有孟宴臣DNA的漂亮可爱的小宝宝。
太简单了!只要有这个孩子在,孟家那边就很容易松口了,幸福的未来唾手可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在很多个夜里辗转反侧,抱着孟宴臣的旧衣服,狂躁得睡不着觉。
“我确实想过,很多次。最终没有去做,不是因为我有什么道德,而是不想看到你失望的眼神。”白奕秋坦白,歪头笑道,“真诚才是最好的必杀技,对吧?”
孟宴臣配合地点头,悄悄松了一口气。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在全力拉着一根绳子,绳子的那一头就是老想往悬崖边跑的白奕秋。
还好他总是拉得住对方,没有酿下大错。
晨光微熹,湖水如天,蝴蝶们敛着翅膀,停在花朵叶片下休憩,等待太阳升起,雾气散尽,蒸干身上的露水。
“这个时候捉蝴蝶,可是一捉一个准。”白奕秋提议道,“要不要抓几只回去观赏。”
“这样也能看。”孟宴臣眉目舒展,专心地看一只金色蝴蝶的斑纹。
“怎么?不喜欢标本了?”白奕秋和他一起做标本的时候,才发现孟宴臣也是手忙脚乱的,没什么经验,于是笑话他叶公好龙。
“我从前以为做标本要用活的蝴蝶,因为活的才足够美丽。”孟宴臣欣赏够了,继续与白奕秋慢跑。
这走走停停的,白奕秋愿称之为小情侣约会散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活的蝴蝶会挣扎吧?扑棱棱地掉粉,那就不好看了。”白奕秋随意地倒退跑步,指着大朵艳丽的兰花,“看,那边也有一只,好漂亮。”
“玫瑰绡眼蝶,很稀有的品种。”孟宴臣顿时忘了跑步这回事了,掏出手机就开始拍拍拍。
这时候的他活泼又生动,白奕秋很喜欢看。
那只蝴蝶大半的身体都是几乎透明的,宛如水晶一般,尾翼印着绚丽的玫瑰红,好像用水粉细细描绘出来的,又像是贴上了一片椭圆的玫瑰花瓣,极为精巧。
“这么漂亮,真的不抓走做标本吗?”白奕秋揶揄道,“做成标本,就永远属于你啦。反正会用药物麻痹的,蝴蝶也不觉得痛。”
“没有必要。不是所有美丽的东西,我都要占为己有。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孟宴臣恋恋不舍地看了她许久,久到她翅膀上的露水都晾干了,蹁跹地飞走了。
“可是她飞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你不会后悔没有留下她吗?”白奕秋一语双关地追问。
“没有哪只蝴蝶希望自己成为标本吧?”孟宴臣只是凝望着她飞走的方向,安安静静,没有去追,“她有她的自由。比起标本,我现在更喜欢活的蝴蝶。”
“那你呢?”白奕秋深深地看他,“你就这样把自己活成标本吗?这么多年了,你好歹为自己活几天吧。蝴蝶都喜欢自由,你不喜欢自由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沉静如水,在晨光中与白奕秋对视。
“你知道我和沁沁的区别在哪里吗?”
“你比她聪明理性独立。”白奕秋简短地概括。
“她会因为宋焰而与家里决裂,孤注一掷,不肯回头,会摔碎全家福,会哭着说宋焰是她的命,说宋焰死了她也不活了……但我不会,永远也不会。”孟宴臣语气平缓,听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但每句话都肯定而清晰。
“虽然我喜欢你,但你不是我的命,我也不可能为你而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的生命是父母给予的,我不可能为了你与我的家庭决裂。——你明白吗?”
孟宴臣以为这话说的直接又冷酷,白奕秋好歹会伤心一下子。结果没想到,对方的眼睛亮晶晶的,欢呼雀跃道:“你刚才说你喜欢我对吧?”
孟宴臣一怔:“你的关注点在哪里?”
“啊啊我刚才没有反应过来,再说一次,我要录下来当铃声!”白奕秋兴奋不已,掏出手机准备录音,“快快快,再说一次嘛,我都没有听清。求你了,亲爱的,臣臣……”
“……”孟宴臣油然而生一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转身往回走。
“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说喜欢我诶……可恶啊,居然没有保存下来……”白奕秋捶胸顿足,激动又懊悔,迅速追上来绕着孟宴臣打转,跑前跑后,活像一只随时挡路绊脚的大型犬。
“我也喜欢你!超级、超级喜欢!比喜欢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喜欢!”白奕秋笑容灿烂,大声回应。
“你这人……小声点,我听得到。”孟宴臣无奈地停下脚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浅淡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起来的时候唇边有小小的梨涡,因为笑得少,所以也很少见。
白奕秋倒退着跑在他正前方,捕捉到了这个难得的瞬间。
微风拂起孟宴臣的额发,几根发丝凌乱得恰到好处。早晨的光线朦胧柔和,背后飞起的几只蝴蝶如梦如幻。
白奕秋回看这张照片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是不好看,是太好看了,尤其是孟宴臣安静含笑的样子,让人怦然心动,又莫名心中有点酸涩。
白奕秋不解地把照片发朋友圈,务必要让所有亲朋好友知道,他一大早和孟宴臣在一起。
然后肖亦骁的电话就火急火燎地打了过来:“宴臣的病到底多重啊?怎么你拍的照片看起来人都要没了?是不是绝症啊?你说实话,能不能治?”
“啊?”终于也有白奕秋张口结舌的时候了。
他仔细看了看他发的照片,悟了。这是什么“白月光出国疗养结果杳无音讯一去不回”的画风啊!
他就是普通地拍个照而已,为什么拍出来的是这种效果啊!
十三个小时的时差,国内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肖亦骁随便刷个朋友圈,魂都要吓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电话一过来,孟宴臣慢吞吞地掠过了他,去欣赏蝴蝶去了。
白奕秋本来想解释的,但是解释的话到了嘴边,他福至心灵,闪过了一个念头,支支吾吾道:“没有……挺好的呀……”
“好个屁呀,这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肖亦骁更急了。
有没有可能是孟宴臣肤色比较白加上光线问题?
“不是说抑郁症能治好的吗?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换个心理医生!”
“信不过我是吧?我让臣臣接电话。”白奕秋追过去,把手机塞孟宴臣手里,努了努嘴,“肖亦骁。”
“怎么了?”孟宴臣一头雾水。
“你、你的身体还好吧?”肖亦骁紧张,“我是说没什么大问题吧?”
他本来在打台球,几个小伙伴都很相熟,听出对面是谁,台球都不打了,竖起耳朵凑过来。
“我很好,没什么问题。”孟宴臣冷冷静静,“是白奕秋夸大其词,兴师动众。”
“哦哦,真的吗?”肖亦骁反而更不放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孟宴臣忙着看他的蝴蝶,敷衍了两句,就把手机塞了回去。
白奕秋对着肖亦骁含糊其辞:“他肯定觉得他挺好的。他是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吗?叔叔阿姨年纪都大了,沁儿又跟别的男人跑了,听说她要结婚了是吧?唉……不提了,他连体检都不肯做,我有什么办法……”
他这边唉声叹气,嘀嘀咕咕地抱怨,孟宴臣听不下去了,扬声打断:“白奕秋!别胡说八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本来就做完全套体检好不好?”白奕秋和对面告别,浑然不管几个朋友已经误会了什么。
他们慢悠悠地回家吃早饭,开始悠闲而养生的一天。
泡茶,撸猫,下棋,撸猫,拼图,撸猫,看昆虫杂志,撸猫……
白奕秋突然爱上了摄影,一会手机一会相机,屋前屋后到处捣鼓,最后拍出来的成品可以统称为一个风格。——
《南山南》《致我无望的爱人》《蝴蝶飞不过沧海》《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我那除了活着什么都会的亡夫》《比白月光更有杀伤力的是死去的白月光》
真是绝了,孟宴臣只是穿着浅色的开衫靠坐在窗边看猫咪扑蝶而已,照片拍出来愣是有一种时日无多的感觉。
白奕秋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不是他摄影技术的问题,是孟宴臣自己的气质导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安静静,慵懒倦怠,没什么朝气与活力,连声音都比平常人低,好像懒得开口,也懒得动弹。
晚间下了一场雨,蝴蝶不见了,孟宴臣就放下棋子,静坐听雨。
雨滴接连不断地落下来,在屋檐下织成一道道珠帘,隐约有飘渺的乐声随着雾气传来。
白奕秋整个人都趴在木地板上,拍了好多照片,挑选着发朋友圈。
“这是什么乐器?”孟宴臣听了许久,辨别了一下,“手碟?”
“聪明!奖励你一颗荔枝。”白奕秋把手机一丢,随手把新鲜的荔枝剥了一半皮,送到孟宴臣嘴边。
“谢谢,我自己来。”孟宴臣张口含住,舌尖不经意间扫过白奕秋的指尖,引得对方心跳加速,胡思乱想。
“跟我客气什么。”白奕秋鬼鬼祟祟地抽回手指,舔了舔刚刚捏荔枝的指尖。
“手碟丢雨里淋,会受损的吧?”孟宴臣在庭院角落的假山上看到了那个乐器,外星飞碟似的圆盘外表毫不起眼,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被滴滴答答的雨点敲击出悦耳的旋律。
仿佛海底的人鱼在吟唱,悠远寂寥,出尘脱俗。
“可是很好听啊。比起什么音乐会,我更喜欢听大自然的声音。你听这个雨声的节奏,对很多人来说,催眠效果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伸手,想去接孟宴臣吐出的荔枝种子,后者摇了摇头,不愿与他这般腻歪。
“催眠……”孟宴臣把种子放进手边的垃圾桶,擦了擦手,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你的催眠效果,我可不敢恭维。”
“我的技术不好吗?”白奕秋双手捧脸,故意曲解他的话,“熟能生巧嘛,我又没机会练习,器大活不好不是很正常?”
“你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吗?”孟宴臣拿他没办法。
“我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就喜欢搞点黄色,怎么了?”白奕秋理直气壮。
“你没有不良嗜好?”孟宴臣忍不住怼他,“你手里一堆灰色产业,全是不良嗜好。”
“人家已经漂白了,你不能戴有色眼镜看人。”白奕秋拉着孟宴臣的手,自然又习惯地撒娇。
“过犹不及。钱是赚不完的,我可不想以后去监狱看你。”孟宴臣提醒道。
“放心。有你在,我既不想下狱,也不想下地狱。”白奕秋言之凿凿,“我发誓,我现在绝对清清白白,去年金三角那案子,我还帮了忙呢。”
“你所谓的帮忙,就是在暗网高价悬赏那个枪杀缉毒警察的毒贩?”孟宴臣道。
“有什么问题?我只是出点钱而已,黑吃黑,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白奕秋觉得自己很无辜,“警方还得感谢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
“还有上回那个间谍案,我可是受了官方的邀请去帮忙的。”白奕秋不知不觉就把赖在孟宴臣怀里的臭猫挤走,和他越贴越近。
胖乎乎的布偶猫被迫换了个位置,蜷缩在另一个软垫上。
“然后你就把那个间谍的脑子给搞废了。”孟宴臣不客气地指出。
“这怎么能怪我?是他们自己说的,时间紧急,务必撬开间谍的嘴。我不是撬开了吗?他cpu不给力自己烧了,也能怪到我头上?”白奕秋无理也要辩三分,更别提有理了。
“你这催眠的手段,骇人听闻。”孟宴臣辩不过他,也不再继续,只是叮嘱,“小心些吧。我知道你喜欢追逐刺激,极限运动也好,灰色产业也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疯嫌疑人,都能让你获得愉悦。但是,如果哪一天你玩火自焚,我可不会为你哭的。”
“不,你会。”白奕秋自信满满,笃定道,“不信的话,我们要不要赌一把?”
“激将法对我没用。”孟宴臣看着他,没什么兴趣。
“你输了就亲我一口,我输了就亲你一口。怎么样?”白奕秋兴致高昂。
“有什么区别?”孟宴臣道,“又在自说自话。”
“来嘛来嘛,你哭起来可好看了。”白奕秋抱着他的胳膊晃啊晃,借用外貌的优势撒娇卖萌,“我想看,答应我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胳膊要被你晃断了。”孟宴臣头疼,“你的催眠不是很厉害吗?还需要我同意?”
“当然啦。你同意的话,我才不会伤害到你呀。”白奕秋解释道,“没有主人同意强行催眠的话,会留下后遗症的。”
“所以你那次果然是故意的。”
“哈哈哈……那不重要。”白奕秋缠人得很,叽叽喳喳地打破了雨夜的清寂,扰得孟宴臣无法招架,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白奕秋得瑟得尾巴都要飞起来了,马上开始临时起意的“小寡妇上坟py”。
鉴于这个设定里“白奕秋”已经没了,哭唧唧的小寡妇会便宜了谁呢?
白奕秋犹豫着,把那个该死又没死成的倒霉弟弟拉了出来。
那小子对孟宴臣的心思,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好让臣臣在梦里见识一下,以后离那个王八蛋远一点。
怀孕的小寡妇自带病弱buff,上坟的时候被陌生人按在墓碑上强奸内射,一肚子坏男人的精液,抱着肚子泪眼朦胧,可怜到极点,也诱人到极点。
当然了,那个陌生人必须是白奕秋自己。他可没有绿帽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慢慢地弯下腰,把一束向日葵放到灰白色的墓碑上。
他青梅竹马的恋人,就葬在这里。
秋季的傍晚,整座墓园都笼罩在寂寞凄冷的氛围里,唯一的亮色就是这束开的正盛的向日葵。
他小心翼翼地坐下来,眉目低垂,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一句都没有说出口。带来的酒倒了两杯,整齐地摆放着,可惜他现在不能喝。
“大嫂。”一个不合时宜的称呼在他面前响起。
孟宴臣冷冷淡淡地抬眼:“怎么,不带这个称呼你不会说话是吗?”
“可你本来就是我大嫂啊。”白景春嘀咕着,居高临下地打量他。
孟宴臣的身形在这场仓促的变故里消瘦了很多,面色苍白,但依然风姿卓然,又冷又贵。棕褐色的瞳孔淡漠地看过来,倒映着对面的人,宛如一面镜子。
白景春无法控制心底翻滚的欲望,欲盖弥彰道:“这么晚了,怕是要下雨,我送大嫂回去吧。”
“我有车。”孟宴臣懒得搭理他,礼貌地回了一句,“你自己走吧。”
“让一个孕夫大晚上一个人开车回家,如果大哥在的话,肯定会骂我的。”白景春不想走,随口扯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奕秋在,也轮不到你开车送我。”孟宴臣冷嘲,虽是自下而上的目光,也如剑锋一般,无声地穿透白景春的小九九,带着一点轻蔑,漫声道,“我劝你收一收你的小心思,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
白景春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涨红了脸叫道:“既然大哥可以,那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喜欢你不比他少!他不过就是比我更早认识你,抢占了先机而已,如果没有他的话……”
“没有他我也不会喜欢你。”孟宴臣漠然地打断了他,“你未免太瞧得起你自己,也太瞧不起我了。”
白景春被他这样嘲讽,脸上挂不住,顿时有些难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哥已经死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现在没有人护得住你了!”
他欺身而上,壮着胆子就想强吻孟宴臣。
“咔擦!”
孟宴臣漫不经心地收回了手,白景春惊愕地摸摸脑袋,玻璃碎片和鲜血淋漓地沾满了他的掌心。
“谁给你的自信可以侮辱我?”孟宴臣冷笑,“我只是怀孕了,不是残废了。”
“你!”白景春尤自不甘。
“要报警吗?我可以替你打。”孟宴臣微微歪头,似笑非笑,“不过以我的身份和如今的身体状况,警察叔叔们应该会偏向我吧。毕竟我只是个刚刚丧夫的、可怜的孕夫。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景春脑袋瓜子嗡嗡的,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还不走吗?”孟宴臣把玩着手里的酒瓶碴子,尖锐的裂口闪闪发光,凛冽危险。他坐在那里,姿态很放松,却充满阴郁的压迫感。“继续的话,我就只好防卫过当了。虽然奕秋讨厌你,但是我送你下去陪他的话,他想必很高兴。”
白景春恨恨而去,终究不敢造次。他走得急,也就没看到孟宴臣颤抖的手指和更加苍白的脸。
他丢掉手里的玻璃,缓了一会心悸和晕眩,靠着墓碑凌乱地喘息,冷汗湿透了衬衣。
再待下去会受凉生病的,他才怀孕两个月,很多药都不能吃,会很麻烦。孟宴臣理性地思考着,无视满地碎玻璃,准备回家。
起身的时候头晕得厉害,整个世界都在疯狂旋转,模糊颠倒,混乱得什么都看不清。孟宴臣下意识想找个支撑点,以免自己摔倒在玻璃碎片里。
有人从背后扶住了他,单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奕秋?”孟宴臣脱口而出,继而反应过来,白奕秋已经死了,不可能是他。况且这个人一身酒气,呛得他生理性不适,捂着嘴闷咳了几声,肺都要咳出来了。
“抱歉……咳咳……谢谢……”孟宴臣低声道谢,勉强自己站稳定神,想脱离这个人的怀抱。
“真漂亮!”陌生人夺取了他的眼镜,感叹道,“想不到这种荒郊野岭还有你这么上等的货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在警觉的瞬间,就感觉腰椎一麻,一股强烈的电流抵着后腰,转眼间蔓延到全身的每一根骨头。
“呃……”他失去了所有反抗和挣扎的力道,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
“你想要什么?如果是钱的话,开个价……”孟宴臣试图和对方讲道理。他的小腹坠坠得不舒服,浑身还残留着电击的麻痹,连手指都在不停抖动。
倘若只有他一个人,绝不至于如此狼狈。可是那个不请自来的小家伙,不仅让他的身体素质大跌,还总是时时刻刻提醒他:
“我很脆弱,你要小心一点,不然就可能失去你的宝贝。”
“有钱了不起吗?老子还真不缺这三瓜两枣的!再说了多少钱能操到你这种极品?”男人粗声粗气地笑,熟练地掏出麻布蒙住孟宴臣的眼睛。
说实话,孟宴臣反而略微松了一口气。因为看不到嫌疑人的面目,意味着他有更多机会从对方手里活下来,被先奸后杀的几率会小一点。
电击棒在他脊椎处又来了一遍,滋滋作响的电流四处乱窜,孟宴臣急促地喘着气,紧张不安地开口:“别……我怀孕了……”
“你骗鬼呢?男人也能怀孕?”
“真的……我、我是双性……”孟宴臣没有因为双性的体质自卑过,孟家的家教也不允许继承人因为这种事自卑,只是在心怀不轨的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秘密,总归有点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斟酌着,是不是可以赌一把,放手一搏,但是一旦失败就会激怒对方,激情杀人的案子可不在少数。
这个人声音粗犷,做事却细致,飞快地搜遍了孟宴臣的全身,把所有多余的东西全扔得远远的。
孟宴臣听到了手机碎屏和眼镜被踩碎的声音,心里一沉。从一开始遇袭的时候没有防备,因为低血糖身体不适丧失了最好的机会,然后被电击失去反抗余地,事情发展得太快了,他甚至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这个人,要么经验丰富,要么蓄谋已久。而不管哪种,都意味着他要小心应对。
“双性?真的假的?我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双性呢!”男人陡然兴奋起来,按住孟宴臣的双手,把他推倒在墓碑背面,像发情的野兽一般,撕扯着他的裤子。
孟宴臣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四肢麻痹得无法动弹,只能坐在冰凉的坟墓基座上,任由对方扒光他的下身,视奸那隐秘的部位。
“呦,还真有,长得这么水嫩,跟处女似的,怎么就怀孕了?你那死鬼老公怕不是只有2cm吧?”男人明显兴奋起来,喘着粗气低下头,激动地伸出舌头去舔弄女穴。
从孟宴臣怀孕开始,也有两个月没有和白奕秋同房了。孕期前三个月本就不稳,他是性欲很低的人,孕期反应又很大,常常不舒服,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轻轻柔柔的。
骤然被陌生人舔舐隐私部位,孟宴臣的第一反应是恶心,心理上的厌恶和排斥,让他下意识想要逃离,可不争气的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竭尽全力也只能抬一抬几根手指。
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火热的舌头舔过每一片娇嫩的肉唇,因为空间不足它们生得也小巧,不一会儿就被舔得湿哒哒的,软绵绵地向外绽放,露出敏感的阴蒂。
男人唇舌并用,重点照顾了这里。舌尖卷起肉蒂一舔一吸,齿尖叼着研磨,变着法儿地玩弄它。
“唔……”孟宴臣的手无意识地攥紧,在这突然腾起的剧烈酸意里无所适从。他心中晦暗苦痛无法言说,从得知白奕秋死讯的那一刻便忍着,一直忍到现在。
白奕秋死了,可孟宴臣还活着,为了他年迈的父母,为了还没出生的孩子,他总不能死在这里。
死是再容易不过的,而忍辱偷生,往往更艰难。
孕期的身体被男人强行挑起性欲,在熟悉又汹涌的快感里哆哆嗦嗦,屈辱又难耐。
“骚水流得这么多,看来你很喜欢嘛,穿得一本正经的,想不到也是个浪荡货。”男人肆无忌惮地品尝着,把小小的阴蒂咬得红肿挺立,酥麻滚烫,火辣辣的痛楚和快感一并袭来,源源不绝。
孟宴臣无心与这种人辩解,他努力说服自己放松身体,把伤害降到最低。这很难做到,因为太过紧张的身体本能地绷紧,无力的肌肉不受他的掌控,女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汩汩直流,连大腿根都是湿滑一片。
明明他心里那么屈辱,但是身体却轻易地沦陷在欲望里。
“像你这么骚的男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双性人都像你这么淫荡吗?这么喜欢被强奸?”男人迫不及待地用手指插了几下湿软的嫩穴,掏出粗长的性器,“小嫩逼水也太多了,是不是很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来捅一捅,插得你爽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孟宴臣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心里预设,就在狂风暴雨般的操弄下失去理智。
虚弱的身体经不住这般折腾,逐渐滑落瘫软在地上。汉白玉的底座冰冰凉凉,真是天然的棺材。
孟宴臣疼得红了眼眶,恍恍惚惚地喘息,整个身体好像被分了两半,一半在沸腾的欲火里烧得体无完肤,另一半在冰冷的海水里痛苦挣扎。
电击的麻痹感退去了一些,孟宴臣的颤抖的手无意识地抬起,放在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涨痛的感觉挥之不去,慌乱与恐惧攫取了孟宴臣的心。
他她还活着吗?还有机会看看这个世界吗?爸爸妈妈知道了会很难过吧?还有奕秋……
陌生的男人粗暴地奸淫着水嫩的肉穴,噗呲噗呲地抽插着。狭窄的穴口吃力地吞吐着巨大的尺寸,肉壁被插得绵软酥麻,毫无还手之力。龟头磨蹭着最深处的宫口,却没有插进去,而且迅速退回去,再大力插弄。
孟宴臣的身体很适合做爱,成熟而诱人,就像他的嘴唇,很适合接吻。破开这人冷冽的外壳,里面的汁水丰沛充盈,柔软香甜。
“呜……呃……”总有抑制不住的低吟从咬紧的牙关泄露出来,孟宴臣这辈子似乎都没有这样狼狈过,气息不稳,浑浑噩噩。
“在自己老公的坟墓前被强奸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爽翻天?你老公有让你这么爽过吗?嗯,小骚货?”男人美滋滋地享用孟宴臣的身体,急切地肏干肉穴,仿佛欲求不满似的。
他的尺寸比孟宴臣感觉到的要更大,因为根部的囊袋没有直接挤压到穴口,力道虽然很重,但始终没有突破宫口,只在肉道里尽情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嘴上全是下流话,但行动起来却有所顾忌,目前为止,甚至没有对孟宴臣造成严重的暴力伤害。
而且,明明听起来一点也不像,但这个人总是让他联想到白奕秋。
孟宴臣仅存的理智勉强上线,挣脱糟糕的身体和状况,冷静地做出推测。
“啊……疼……”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忽然中止,气音虚软短促。
沉迷做爱的男人可疑地停顿了一下,因为视线被阻绝,除了交合的下身,孟宴臣感觉不到对方任何一部分的肢体。
但是很明显,对方酣畅淋漓的动作被打断了节奏,因为孟宴臣直到现在才喊疼。他本不是会在敌人面前示弱的性格,自然是疼得受不了了,情况很严重。
“哪里疼?不是没有流血吗?”来历不明的强奸犯一瞬间有点破防。
孟宴臣闭了闭眼,强忍的痛楚与委屈涌上心头,他哽住了声音,泪如雨下。
“白奕秋,侮辱我很有趣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哭起来也是安静无声的,只有泪珠大颗地坠落,宛如枯萎的花瓣一片一片凋零。
简直让人觉得,他本就不多的鲜活气都随着那泪水逐渐流散,只剩下标本似的空壳,濒死般颤抖。
恶劣的坏男人一下子就心软了,角色扮演也进行不下去了,连忙把孟宴臣搂进怀里,厚着脸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对不起对不起,只是跟你玩个情趣嘛……”
他从孟宴臣的梦境抽离,入目的是孟宴臣流泪的脸。
即便是白奕秋这种毫无道德底线的人,也会有拿不起放不下的至宝,玩个坟前强奸py,还是在梦里,都有做不下去的时候。
糟糕,糟糕透顶。白奕秋甚至没有拖延,燥热的情欲还灼烧着他的身体,那是日日夜夜、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因为求而不得而越发煎熬难耐的欲望。
可他终是舍不得。
孟宴臣从梦里惊醒,不知怎么心口疼得厉害,他接连咳嗽了几声,昏沉沉地抹了把脸。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白奕秋!”孟宴臣还有点气,却又被这人殷勤送来的一杯热水堵住了口。
“我在呢,先喝点水,喝完再骂。”白奕秋无耻地凑近,轻拍他的后背,等孟宴臣愠怒地把水喝完,把杯子转移到孟宴臣够不着的地方,才尴尬道,“那个……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不要惊讶。”
“说说看。”孟宴臣靠在床头,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好像还在梦里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这个吧,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白奕秋眼神飘忽,心虚得紧。
“我哪里都不太舒服。”孟宴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具体是哪里?”白奕秋着急。
“头晕,恶心,心悸,肚子疼……”孟宴臣晃了晃头,莫名其妙道,“奇怪……为什么……”
他不明所以地摸摸心口,无意识地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
“如果我说你怀孕了,你会不会打死我?”白奕秋讪讪地笑。
“不会。”孟宴臣平静道,“我会建议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
白奕秋干笑几声:“不是真的怀孕啦……就是感觉,感觉你懂吧?”
“你想说什么?”孟宴臣眯了眯眼。
“人的大脑是很奇妙的,它就像充满奥秘的深海,还有很多有趣的领域等待我们去探索……”
“说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大脑以为你怀孕了,会反馈到你的身体上。”白奕秋乖巧又简短地回答。
“那么问题来了,身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性,我的大脑为什么会以为我怀孕了呢?”孟宴臣怒极反笑。
“我错了!”白奕秋一秒滑跪——是真的跪,无比端正地跪在孟宴臣床边,把他都震惊到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好好说话,这是干什么?”白奕秋跪的下去,孟宴臣看不下去,低声斥道。
“这次心理暗示下的比较强,催眠中断的很突然,是我的错,善后没有做好,所以给你留下了一些后遗症。”白奕秋很愧疚,眼巴巴地仰头看他。
孟宴臣不由心软,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叹着气,别扭地接受了这件事。
“是我自己答应你的,这个风险我自己也要担。——后遗症会持续多久?”
“不好说。这就跟感冒一样,有人两天就好了,也有人一个月都没好。”白奕秋回答,“去医院的话,也查不出什么结果的,毕竟不是身体的病症导致的。你也没有真的怀孕。”
“吃药有用吗?”孟宴臣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孕夫不能乱吃药。”白奕秋没正经几分钟就原形毕露,玩笑道,“酒也别喝了,等这个心理暗示的作用消失了就好了。”
“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故意的。”孟宴臣无语。
“哈哈哈,真不是。我发誓!”
“别发誓了,大半夜的又得打雷。”
“这次真不是……你要相信我呀,臣臣……”
“我现在头疼,没有办法相信你。”孟宴臣慢吞吞地躺下,白奕秋自告奋勇地举手,“我帮你揉揉,我可是专业的。”
“嗯,专业的心理医生,连自己的心理暗示都收不回来。”孟宴臣低声吐槽了一句。
“这不是很正常吗?你想啊,丢烟头的人能灭掉他自己引起的火灾吗?”白奕秋总有歪理邪说。
“诡辩。”大半夜的,孟宴臣懒得和他争辩,只是向里侧挪了挪,给白奕秋腾个位置,重新闭上眼睛,晕晕乎乎地低喃,“关灯。”
这就是默许白奕秋在这睡的意思。如果要赶人的话,孟宴臣会示意他:“出去的时候帮我把灯关了,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暖黄的壁灯全部熄灭,窗外的雨声小了些,沙沙沙沙,宛如春蚕啃食桑叶。
白奕秋以专业的手法按压孟宴臣的印堂、神门和安眠穴,两三分钟后,听了听对方安稳的呼吸频率,拿起孟宴臣的手,一边把玩一边按摩穴位止痛,缓解他的不适。
很难说这件事算是意外还是预谋,白奕秋确实有想借这个机会一劳永逸的打算。
许沁马上要结婚了,孟宴臣是一定会去的,即便没有爱情,那也是他的妹妹。这次回国,白奕秋想得到孟家父母的认可。
这本来是不可能达成的任务,但是,有许沁和宋焰的前车之鉴,有为了一碗白粥和家庭绝裂的笑话,还有孟宴臣被诬陷强奸却不辩解的惨剧,孟怀瑾决定退休,付闻樱心气也折了。传宗接代确实重要,但是唯一的孩子如果都没了的话,那谁来传宗接代?
他这次能带孟宴臣出国,本身就是他们松口的一种预兆。
孟宴臣当然不可能为了白奕秋放弃家庭,但他的父母,难道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吗?
以死相逼的手段,着实下乘,不过是仗着自己受宠被爱罢了,孟宴臣不会这么做。——白奕秋会。
这是一种很隐晦的暗示,细枝末节的提醒,心照不宣的委婉。
孟宴臣都快死了,你们真的看不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一日一日地衰弱下去,很久很久都没有真心笑过了。他活成了你们想要的样子,却完全失去了自己,你们身为父母,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非要逼死他为止吗?
孟家的父母终于意识到了,却僵持着,还在犹豫和观望,就差临门一脚。
白奕秋推算着回国后可能发生的一切,熟练地拉着孟宴臣的手放到自己胯间,苦着脸自我发泄。
这清心寡欲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么香的梦,他都没有做完,好可惜啊!
这样憋下去迟早憋出毛病来!白奕秋愤愤地想,蠢蠢欲动地想继续入梦,但是看孟宴臣脸色不好,心里惭愧,纠结着草草了事,仔细地擦干净对方的手。
他把孟宴臣抱在怀里,浅淡的雪松味若有若无,安抚了白奕秋躁动的心。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忍不住胡思乱想。
好香好好闻,腰好细,屁股好翘,我就摸两下没关系吧?
悄悄从衣角伸进去,摸摸胸也没问题吧?
反正我只是摸摸,我又不干啥。哇,奶头一捏就挺起来了,圆鼓鼓的,没有少年时那么粉嫩了,但是又红又润,仿佛从青涩转向成熟的小浆果,一副很好吃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偷偷咬一口,舔一舔,现实里没有奶水无所谓,光是可以尽情地玩弄孟宴臣的胸,还能留下一点牙印吻痕,就已经够让他兴奋的了。
白奕秋向来很注意,从来不在正经场合让孟宴臣难堪,所以他喜欢把吻痕留在不明显的地方。
嘴唇含住一片柔韧的乳肉,轻轻吮吸,嘬出红色的痕迹,得意地舔来舔去,再换一个位置。
斑驳错落红痕散布在孟宴臣胸前,给这个冷淡的人描绘出几分艳丽。两团乳肉被揉捏得酥软发热,引起了主人的不满。
“又……做什么?”孟宴臣没有他那么磅礴的精力,半醒不醒地抱怨。
“给你按摩。”白奕秋狡辩,“你不觉得很舒服吗?”
“肚子……”孟宴臣迷迷糊糊地伸手推了推他,没推动。
“肚子怎么了?”白奕秋忙稍微退开,“我压到你了?”
“它……”孟宴臣的眼睛都没有睁开,右手滑落了下去,虚虚地搭在小腹处,像是无意识地在保护着什么。
白奕秋愣了一下,才琢磨过来,孟宴臣是觉得他压到那个“它”了,让他不要贴那么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油然而生一种古里古怪的醋意,对着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小东西。
我不再是你最爱的小宝贝了吗.jpg
白奕秋郁闷地戳手机群,发了一连串大哭的表情包。
忙里偷闲的损友们一个个问:“咋了,秋?”
“你那边是半夜吧,怎么还不睡觉?”
“宴子怎么样了?我看你拍的那些照片,怎么感觉渗得慌?别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我认识一个很有名的心理医生……”
“比我还有名?”白奕秋阴阳怪气。
“这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嘛……”
“你给句实话,宴子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我怎么听说他得了绝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来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群里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排队戳白奕秋。
他等大家刷屏的空档,丢下一句:“谣言止于智者,不要乱传,让孟叔叔和付阿姨知道了会很担心的。”
勾起所有人的好奇心之后,白奕秋愉快地静音睡觉了。
抱着他最喜欢的人,贴贴蹭蹭,亲来亲去,好像连彼此的气味都会逐渐融在一起,连同姻缘和生命。
明天就回国吧。世外桃源的日子虽然美好,无人打扰,但白奕秋真的很想快点、再快点过了明路,光明正大地秀恩爱。
他也想从沙发到地板,从阳台到客厅,从床上到花园,从浴室到厨房……在各个地方留下他们爱的痕迹。
相信小孟总的体力,应该能够满足他……吧?
6个小时的航班,总不能闲着吧?干点什么好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位先生要喝点什么?”
“橙汁和热牛奶,谢谢。”
“不客气,请稍等。”空姐对这个回答略有些诧异,但礼貌地微微躬身,送上热牛奶和橙汁。
白奕秋把温热的牛奶向孟宴臣那边推了推,低声问:“牛奶现在能喝吗?”
孟宴臣不确定地端起桌上的玻璃杯,热牛奶的甜腥味在他的嗅觉里好像无限放大。他下意识地蹙眉,放下牛奶,摇了摇头。
“有点腥,没胃口。”
二十几年的生活习惯一朝打破,两人都有点不适应。
“那橙汁?酸甜的水果味,应该可以接受吧?”
“……嗯。”
两人很自然地交换彼此的饮品,白奕秋叼着吸管喝牛奶,把耳机分享给对方,一起看文艺电影。
这部电影画风和摄影都美妙绝伦,色彩鲜艳靓丽,配乐悠扬婉转,很适合旅途观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的幻想吧?”
“对,因为现实里断了腿,受了挫折,所以凡是热烈绚丽的景象和故事都是主角的幻想。——这样一说,跟我差不多,都是在假象里寻找慰藉。”
他们轻声地交流着,孟宴臣啜饮着橙汁,看了他一眼。
“你腿也断了?”
“打个比方嘛。”白奕秋靠近他,笑着咬耳朵,“我腿要是断了,你可就得‘坐上来自己动’了……”
“公共场合,注意言辞。”孟宴臣面无表情地警告。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对这种调戏类的话,反应越大,对方越得寸进尺,冷处理是最好的。
“好过分,人家一个脏字也没说,臣臣怎么可以冤枉……”白奕秋的撒娇造作那是张口就来,偏偏这张脸一点也不违和,明明是同龄人,硬是制造出了年下的感觉。
孟宴臣用苹果堵住了他的嘴:“嘘,安静看电影。”
白奕秋美滋滋地接受他的投喂,愉快地扬起眉眼。电影还没看到一半,就觉得肩头一重,转头一看,孟宴臣靠在他肩膀睡着了。
孕期嗜睡也是很正常的事。白奕秋轻手轻脚地拿下他的耳机和眼镜,把孟宴臣抱到旁边的沙发,向空姐要了毯子,盖在他身上。
飞机的头等舱被几扇门间隔开,这一方小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的时光流淌着,总让白奕秋想干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点什么呢?就地取材吧,飞机也是不错的欢爱场所,半隐蔽半公开。门是开着的,空姐随时可能过来,增添了许多刺激感。
白奕秋很期待,因为孟宴臣在这种场合会很紧张。而他越是紧张的时候,往往越敏感。
柔和的光线照在孟宴臣视网膜上,朦胧之中,有一只熟悉的手游走在他腰间,来回抚摸。
他怔了怔,顿时生起一种荒谬之感,无奈地睁开眼,按住对方的手,微恼:“这可是在飞机上,你是疯了吗?”
“我可没有疯。”白奕秋狡黠地眨眼,“不信的话,你感觉一下。”
孟宴臣稍一迟疑,就发现自己是在梦里。——因为下身多出来的某个器官,显然不该长在男性的他身上。
事实证明,对坏男人是不能放松警惕的。就这么一秒钟的耽搁,白奕秋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的胯间,放过沉睡的性器,径直分开几片肉唇,揪住不起眼的阴蒂,碾压揉搓。
“你……呃……”孟宴臣不由自主地一激灵,腰椎一麻,惊觉自己坐在原位,衣着完好,只裤子里钻进一只作乱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女穴。
陌生又舒爽的酸意顷刻间蔓延全身,爽得他头皮发麻,有心想阻止白奕秋的手,无力地颤抖起来,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道。
他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修长的大腿有一点肉感,充满弹性,紧张地蹭在一起,却好像有意迎合白奕秋的手,慌乱中透出两分不自知的色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只用了两根手指,捏着阴蒂摩擦碾动,座椅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就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咬住了下唇,满脸通红地强忍着快感,不知所措地攥着手。
太色了,这根本不是符合白奕秋的xp,这完全是在他的xp上长了个人。
太过敏感,又太过纯情,被侵袭和玩弄的时候生涩得不像个成年男人,极力控制和隐忍的样子,只想让人把他肏哭,打破他冷静的外表,逼迫他失声求饶。
“舒服吗?”白奕秋咬了咬孟宴臣的耳朵,暧昧的热气喷吐在他耳廓,“听说很多女孩子都热爱这样自慰,仅仅靠玩弄阴蒂就能高潮……你也可以吧?毕竟你真的很敏感……”
孟宴臣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来,也无法咽下口中支离破碎的声音。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夹杂着难以抑制的低吟,断断续续的,不成句子。
“别……太……嗯……”孟宴臣急促地吸着气,只觉得这源源不绝的酸意犹如洪水泛滥,以摧枯拉朽的力量,淹没了所有感官和细胞。
他的体温迅速升高,脸颊的热度控制不住,无意识地绷紧小腿,蜷缩着脚趾,在一系列的生理反应里,羞耻地捂着脸,喉结不断滚动着,哼喘出声。
汩汩的淫水欢快地喷出来,打湿了女穴和白奕秋的手。黏糊糊的热液存在感十分鲜明,孟宴臣的身体一轻,瘫软在座椅上,恍惚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白奕秋玩到了潮吹。
“是不是很爽?性爱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荷尔蒙爆发,都是人类非常喜欢和渴求的快感。轻而易举,并且回味无穷。”白奕秋笑道,“无论你愿不愿意,你的身体都很喜欢。”
白奕秋最喜欢看孟宴臣情欲之中的姿态,湿漉漉的眼睛好像被水洗过的琥珀,睫毛随着呼吸的频率凌乱地颤动,在逐渐恢复神智之后,脆弱的湿意淡去,浅色的瞳仁波光潋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伪证明。事实上,我们现实里并没有发生过关系。”孟宴臣喘匀了气。
“我可以认为这是一种挑衅和邀请吗?”白奕秋饶有兴趣地笑开,“以前我对你做的那些事全都不算数,是吧?”
那些青春期的萌动,激素紊乱时吮吸的奶水,夏令营夜晚的手淫蹭射,甚至于昨晚他们还在一张床上亲昵。
孟宴臣很难形容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他明明知道和白奕秋睡在一起时,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但始终没有坚定地拒绝过。
白奕秋觉得这是明晃晃的默许和纵容,孟宴臣自己却搞不清楚。
他的支配和控制欲往往只体现在工作上,在感情里反而常常被动和退让,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
“我不知道……”孟宴臣声音微弱,有些迷茫。
“你不知道的话,就交给我好了。你的身体,还有你的灵魂,我一并都接收了。我绝不会伤害你,你知道的,对吧?”白奕秋笃定道。
孟宴臣犹豫地点头,他确实是相信的,所以从不防备对方。但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理智却又疯狂拉响警报。
白奕秋轻松地把他抱起来,拉到自己腿上,飞速地扯下裤子,问道:“你想要前面还是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孟宴臣有点懵,“你不能在这种地方……”
“为什么不能?反正是梦嘛。”白奕秋笑吟吟,“插进子宫的话会不会流产?”
他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孟宴臣震惊地睁大眼睛,下意识摸向涨涨的小腹,紧张到了极点。
“别……”在一瞬间的错乱里,他不安地想要保护这个小生命。
现实里得不到满足的男人邪气地一笑,在梦里胡作非为。
“那我偏要插烂你的女穴,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给我们的孩子洗个精液澡。”白奕秋愉悦地按下孟宴臣想要挣脱的腰,精神抖擞的性器猛然插进了湿润的女穴,借着体位的优势,直捣黄龙,噗呲一声就把肉穴插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啊……哈……”孟宴臣仰着头,咽下短促的喘息呻吟。前所未有的深入和涨痛肆虐着他的感官,他好像被男人的阴茎钉死在那里,软绵绵的身体无力挣扎,只能反射性地痉挛。
“有没有顶到子宫?”白奕秋的腰微微用力,“有吗?”
“呜……混蛋……”孟宴臣尾音发颤,浑身一软,努力想逃离的身体又被强行按下来,失控的痛楚和快感逼得他无力反抗,连斥责的语气听着也绵软,毫无威胁。
“抱紧我,我可以不插进宫腔。”白奕秋低声诱哄,“毕竟是我们的孩子,我还等着看你肚子鼓起来,奶水直流的样子呢,想想就涩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失神地抱住他的脖颈,被紧接而来的暴力插弄折腾得喘不过气,低垂的头一晃一晃的,口腔分泌出更多口水,甚至来不及吞咽。
“呜……嗯……慢、慢点……”火热酸麻的刺激越来越激烈,孟宴臣难以承受这过激的快感,狼狈而羞耻地喃喃,抓着白奕秋的肩膀,哆嗦得厉害。
他总是很容易就被白奕秋带入到迷乱的情景里,失去一贯的理智,仿佛被猫薄荷引诱的猫,毫无所觉地晕晕乎乎,露出茫然沉迷的醉人神态。
白奕秋看得目眩神迷,尽情地一逞兽欲,狠狠地肏干,把柔嫩的肉穴捣得淫水直流,可怜巴巴地缩紧,死死地咬着恐怖的鸡巴。
薄薄的肉壁被撑到了极限,弯弯曲曲的嫩穴已经被插成了白奕秋的形状,任由他驰骋发泄。
暗恋多年的心上人面红耳赤地软在他怀里,手足无措地闭着眼,掩耳盗铃似的。肏得狠了,就会发出忍不住的低吟,颤巍巍的,宛如呜咽。
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快感很好地取悦了白奕秋,他扯开孟宴臣的衬衫,低头含住了挺立的奶头,像婴儿喝奶一样,裹吸着。
孟宴臣惊喘着,胸口剧烈地起伏,饱满的胸肉泛起情欲的粉色,奶头被舔得湿淋淋的,鲜艳夺目。
别样的刺激感搅乱了他的意识,不知怎么回事,居然主动挺了挺胸,把奶头送进对方嘴里。
发现自己在迎合的时候,孟宴臣无地自容,羞愤欲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子生下来没有奶水可怎么办呢?肯定会哇哇大哭吧?好可怜的……你忍心吗?”白奕秋大言不惭,“像你这么负责的人,肯定不忍心看孩子哭,对吧?”
没有奶水不能喝奶粉吗?孟宴臣眼前光怪陆离,已然彻底被带歪了思路,沦陷在欲望的陷阱里,在射精的瞬间,混乱地想着。
好像有哪里不对……他迷蒙地喘着气,脑子里一团浆糊,乱糟糟地无法思考。
他在绝妙的高潮里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意识,半张着嘴忘记合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蜿蜒出色情的痕迹,滑落进胸脯的沟壑里。
“呜……”
许久之后,孟宴臣疲倦地醒来,这个觉越睡越累,春梦没有了无痕,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事后的倦怠导致他动都不想动。
白奕秋整好以暇地坐在他身边,兴致勃勃地摸着他的喉结。
“你在……做什么?”孟宴臣缓缓问,声音微弱,有些许干涩。
“很明显,我在玩公开场合能玩的地方。你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我也就只能玩玩喉结……哦,还有你的手。”白奕秋叉着雪梨喂他,“润一下嗓子。”
带着一种心知肚明的尴尬,孟宴臣默默地咬着梨,慢吞吞地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绿油油的假青蛙从他腰上跌了下去,被白奕秋接住,放到了孟宴臣胸口。白色的衬衫质地柔滑,勾勒出他优美诱人的身段,没有任何多余的色彩,就已经又纯又欲,惹人遐想。
“什么东西?”孟宴臣无语,“哪来的青蛙?”
“以前买的。是不是很萌?”白奕秋松开手,那假青蛙就带着无辜的大眼睛和滑稽的笑容,滑进孟宴臣衬衫领口,趴在了白奕秋最想趴的位置上。
突然觉得这只青蛙一点也不萌了,白奕秋暗搓搓地嫉妒着,盯着孟宴臣的手,看他解开扣子,把青蛙取出来。
纤秀的手指骨节微粉,明明是个183cm的男人,却长着这么一双漂亮的手。解扣子的动作自然又利落,露出大片昳丽的风景。白花花的胸口肌理匀称,奶头红润润的,春光乍泄。
好可恶啊这个人,毫无自觉地勾引他。
“我只喜欢研究昆虫,不喜欢研究其他动物。”孟宴臣四肢沉沉的,颇为乏力,站起来的时候脚好像踩在深深的雪地里,不是很稳。
有点糟糕,希望到家之后,不要让爸爸妈妈发现异常和担心。孟宴臣忧虑着,没有想到回国之后的一顿午饭都能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他的损友们还在那添油加醋,一个个地危言耸听,好像他明天就要挂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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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亦骁等候多时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孟宴臣和白奕秋。这两人优越的身高和外貌,放在哪儿都很显眼。
孟宴臣白衬衫黑西装,步履从容,总是能把简洁的衣服穿出又冷又贵的效果,很适合去给品牌做代言人。
白奕秋正好相反,致力于装嫩,卫衣牛仔的配置,不认识的人还以为是个青春洋溢的大学生呢,见谁都笑容满面的,可惜是个白切黑。
“这儿呢!”肖亦骁高声招呼道,上下打量了一下孟宴臣,“你这脸色怎么比衬衫还白呢?出国休养就休养出这结果?”
“有点低血糖。”孟宴臣不动声色,“不要在我爸妈面前乱说,没什么问题。”
肖亦骁向白奕秋投去一个怀疑的眼神:“他说的是真的?”
“我的事,问他干什么?”孟宴臣抢答。
白奕秋耸耸肩,笑而不语。混邪乐子人在等乐子看,心情愉悦的很。
回到孟家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
“爸,妈,我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叔叔,付阿姨。”白奕秋笑语盈盈,“当当当当~~完璧归赵。”
“好,宴臣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就放心了。”付闻樱笑道,“来吃饭吧,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
许沁不在,肖亦骁和白奕秋都是孟家的常客了,性情又外向,确实不用客气。
餐桌上的一些微妙时刻,反而是因为孟宴臣产生的。
在一系列的纷纷扰扰之后,付闻樱现在对他尤为关切,坐在他右面给他夹菜。
“来尝尝这个土豆排骨,是我亲手做的。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她愿意笑的时候还是很和蔼可亲的,至少在孟宴臣的朋友面前,一向是个慈母形象。
白奕秋对她很尊敬,因为孟宴臣几乎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虽然也差点搞出了抑郁症。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现在在看戏,不时腹诽一句。
排骨炖的软烂,土豆入口即化,确实很好吃,孟宴臣本来应该很喜欢的。但是吧……
他艰难地把排骨咽下去,手边又多了一碗鸡汤。
“人参乌鸡汤,你最近都瘦了,应该多补补。”
有一种瘦叫妈妈觉得你瘦,来自母亲的好意自然不好拒绝,何况还有父亲笑吟吟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妈妈一大早就在厨房,一直忙到现在,还不让人厨师帮忙。”
“谢谢妈妈。”
“多吃点,你喜欢就好。”付闻樱把汤递过去,孟宴臣双手接过,在她期待的目光里,硬着头皮舀起汤,一口一口喝掉。
胃里翻江倒海,不欢迎这些以前熟悉的食物,孟宴臣勉力忍耐着把汤喝下去,却终究拗不过矫情的身体,匆忙放下碗,捂着嘴冲向卫生间。
白奕秋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所以反应极快,如一道离弦之箭,紧跟着孟宴臣就到,在他把吃的几口东西都吐掉的时候,轻拍他的后背安抚。
水声哗哗,冲掉那些脏污,孟宴臣洗了把脸,漱口洗手。明明胃里没什么东西可吐了,还是直冒酸水,连嘴里都是苦的。
镜子里倒映着他苍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
“好点了吗?”白奕秋递纸巾。
“嗯。”孟宴臣转过身,付闻樱女士就站在门口,忧心忡忡。
“只是胃有点不舒服而已。”孟宴臣向她解释道,“一点小毛病,过几天就好了。”
“是吗?”付闻樱勉强笑笑,没有露出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百转千回,只化成一句,“那你,现在有什么能吃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说着心酸,她这种强势了一辈子的女人,何曾有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和语气?
孟宴臣觉得歉疚,又无法向她交代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总不能说是因为白奕秋的催眠暗示出了问题,马失前蹄,导致他在梦里的怀孕症状,影响到了现实。
太离谱了,完全无法说出口。
“腥的东西他都不吃。”白奕秋自然地接话,“牛奶肉类海鲜,都吃不下。素菜水果和甜品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我让厨房准备一下,素菜做起来很方便。”付闻樱道。
因为出了这个小插曲,导致接下来的饭桌上,所有人的目光总是会若有若无地看向孟宴臣。他自己如坐针毡不说,其他人也味同嚼蜡。
那么丰盛的一桌菜,却没吃出个宾主尽欢来。
“昊子家新开了一个网球场,约我们去玩儿来着。”午后闲聊的时候,肖亦骁问,“去吗?”
网球啊……孟宴臣和白奕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摇了摇头。
活动量太大了,又蹦又跳的,孟宴臣现在不太适合。
“啊这……连网球也不能打了?”肖亦骁目瞪口呆,小声问,“难不成是格林-巴利综合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看点动漫吧。”孟宴臣无语道,“因为低血糖,所以不宜剧烈运动,容易晕倒。这个解释是不是比你那个格林-巴利综合征要合理多了?”
“确实。”肖亦骁摸着下巴,“不过你的胃病又是哪来的?一日三餐这么规律,怎么还搞出胃病来了呢?难不成是霸总标配?”
“胡说八道。”孟宴臣怼道。
“不能打网球的话,桌球能不能打?保龄球呢?高尔夫?”肖亦骁提问,“射箭总行吧?实在不行在你家打游戏?”
“打游戏就算了。”白奕秋拉着孟宴臣的手往外走,“出去散散心吧,外面空气好。”
他们和孟家父母道别,三个人自动分成“人从”队形,一起出了门。
付闻樱在窗口看着他们,幽幽叹了口气。
“是不是不放心宴臣?我看他午饭一共没吃几口,好像胃不舒服,有时候会把手放在肚子上。白奕秋也没吃多少,光顾着看宴臣了。”孟怀瑾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书,慢慢翻看,气度优雅,洞若观火,“很明显,他们有事瞒着我们。”
“我也看出来了,白家那小子鬼鬼祟祟,没安好心。”付闻樱道。
“你不要对他那么大敌意。”孟怀瑾温声劝道,“白奕秋又不是宋焰。我们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你还想再失去我们儿子?”
“宴臣没有沁儿那么不懂事。”付闻樱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确实没有。宴臣这孩子一向是很乖的,从小到大,亲朋好友没有一个不夸他的。可你看现在,他的状态很好吗?”孟怀瑾慢条斯理,温和地说服她,“在宴臣床头柜里发现好几瓶安眠药的时候,你可是吓到一夜没睡。”
付闻樱沉默片刻,负气道:“那我总不能答应他们在一起吧?那不就绝后了?而且两个男人,说出去多让人笑话!”
“沁儿一走,家里就冷清许多。宴臣再不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了。”孟怀瑾拐着弯儿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不过这短短几十年,我们已经过了大半辈子了,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付闻樱坐下来,“国坤集团,你一直想让宴臣接手。”
“但他一直不愿意。我们以前总是逼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
“他不是做得很好吗?那个小打小闹的投资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利润增长是整个集团最高的。”付闻樱不甘心道,“如果不是我们替他规划好道路,他能成长得这么优秀吗?”
“如果,我是说如果……”孟怀瑾放下书,擦了擦眼镜,“那天晚上白奕秋去晚了,宴臣跳海自杀了,你会后悔如此逼迫他吗?”
“……”
付闻樱的骄傲和固执,被这短短一句话彻底击溃。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个夜晚,因为辗转反侧披衣而起,深更半夜却发现孟宴臣的房间空无一人。
被子都是凉的,已经走了很久了。付闻樱打电话过去,却一直没有人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把电话打到肖亦骁和白奕秋那里,前者在酒吧蹦迪,一无所知;后者着急忙慌地表示他马上去找。
后来白奕秋的电话再打过来的时候,孟宴臣就在他身边。
海浪声隔着电波滚滚而来,付闻樱心里咯噔一下,急切道:“你去哪儿了?”
“对不起妈妈,让你们担心了。”孟宴臣的声音在浪涛声里听不真切,低低的,好像风一吹就散了,“我只是睡不着出来逛逛。”
“电话怎么打不通?”孟怀瑾握住付闻樱发抖的手,替她问道。
“不小心掉海里,找不到了。”孟宴臣声音微哑,听起来恹恹的,“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让你们担心。”
“没事的话就快回来吧。”孟怀瑾叮嘱道,“路上慢一点,注意安全。”
为人父母的,毫无睡意地等了一个小时,等到了湿淋淋的两个人。
孟怀瑾大惊失色,失去了一贯的分寸:“这是怎么了?”
“他在海边的礁石上发呆,没注意涨潮了。”白奕秋接过付闻樱递来的大毛巾,抓着孟宴臣一顿揉搓,“我去救他的时候,不小心和他一起掉海里了,就一起成了落汤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开着玩笑,付闻樱却实在笑不出来。
她到现在都记得,那天夜里孟宴臣浑身滴着水,面色苍白,黯淡无光的样子,比起一个活生生的年轻人,更像是生机耗尽的朽木,损坏已久的机器。
“对不起,爸爸,妈妈……”
她的儿子低声道着歉,宛如轻薄飘渺的游魂。
付闻樱无法不为之心痛。她根本不相信什么看海的鬼话,心脏仿佛被一只铁手攥成一团,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孟怀瑾把书放到她手上,折起来的那一页明晃晃写着:“抑郁症的症状有情绪低落、失眠、厌食、恶心、头晕、心悸……”
——全都对得上。
“算了吧,闻樱。”孟怀瑾深深叹息,“随他们去吧。”
付闻樱颓然地低下头,半晌无话。
孟家夫妻之间发生的对话,白奕秋虽然不知道,但猜得八九不离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白奕秋的好心情却突然不翼而飞。
他不过是去买个饮料的工夫,孟宴臣是怎么落到他那个傻逼弟弟怀里的?
tmd当年怎么没淹死白景春这个傻叉?谁给他的胆子和白奕秋争孟宴臣?
要不还是弄死他吧?切碎了冲下水道还是卖到缅北去?找人诱他吸毒还是自动驾驶失灵撞死?梦游跳楼还是被精神病袭击?
白奕秋脑子里疯狂转动着各种不能过审的杀人手法,飞快地跑过去,从白景春手里,抢过晕倒的孟宴臣。
白景春微微一笑:“宴哥哥这是怎么了?”
白奕秋也微微一笑:“臣臣有点不舒服,刚才多谢你了。”
白奕秋心道:恶不恶心,还叫“宴哥哥”,矫情!跟你很熟吗?
白景春心道:恶不恶心,还叫“臣臣”,做作!还要不要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景春和白奕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这对兄弟的关系,不能说是亲密无间,只能说是相看两相厌。
站在白景春的角度,这个故事是这样的。他的父母明明十分恩爱,但碍不过家族联姻,被棒打鸳鸯,分离两地。他的妈妈从原配被迫变成了小三,后来机缘巧合之下重逢,就有了白景春。
母亲因为癌症去世的时候,白景春才三岁。他跟着外婆生活了七年,亲生父亲才终于接他回家,身世颇为凄惨。
他母亲活着的时候,是父亲心里的白月光,去世之后也是烙在他胸口的朱砂痣,他被接到白家之后,本应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此父子团聚,过上幸福的生活。
但这个家里,还有一个白奕秋。
来到这个家的第一天,白奕秋对他笑眯眯的,热情又友好,把各种玩具和零食分享给他吃,第二天就把最好的朋友介绍给他一起玩。
“我们来玩捉迷藏吧。”白奕秋笑容灿烂如阳光,兴致勃勃道,“小景先来好不好,蒙上眼睛之后,要呆在原地数到二十哦。”
“幼稚。”孟宴臣兴趣缺缺。
“来嘛来嘛,三个人一起玩才有意思。”白奕秋熟练地拉着他的手撒娇。
白景春没什么朋友,很羡慕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很想参与进来,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他蒙着眼睛,乖乖地站在原地数数,循着白奕秋清脆的声音,一步一步向他那边摸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白家的环境不太熟悉,初来乍到的,没注意自己离荷花池越来越近。
突然一股蛮横的力量从背后袭来,把毫无防备的白景春推进了池子里。十二月的池水冰凉彻骨,不会游泳的小孩子仓皇失措,咕噜噜喝了几口水,大声喊着“救命!”
他拉下蒙眼的丝带,竭力向岸边的白奕秋伸出手:“哥哥……救我……救命……我不会游泳……”
白奕秋却只是漠然地看着,等着,一动不动,好像在估算着时间,等他溺死在冬天的池塘里。
白景春的心彻底冷了下去,几乎以为他就要死在那里。
是孟宴臣救了他。——白奕秋最好的朋友孟宴臣。
“我找到你丢的小熊了,在我们上次……”孟宴臣举着一只玩具熊跑过来,话音未落,就看到了逐渐沉入水里的白景春。
“别去!”白奕秋立刻拽住他的手。
“可他快死了!”孟宴臣甩开他,丢下手里的小熊,扑通一声跳下水,费劲地把白景春捞上岸。
可怜的孩子脸色青紫,呼吸困难,似乎下一秒就会休克。孟宴臣浑身湿淋淋的,来不及多想,双手按压着白景春的腹部,同时人工呼吸,紧急救援。
白景春捡回了一条命。他从此视白奕秋为洪水猛兽,不敢跟他单独待在同一空间里,总觉得死亡的阴影无时无刻不徘徊在他的脑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孟宴臣的好感度拉满,却很难找到机会与他亲近。白奕秋就像一只残暴的恶龙,心狠手辣到让人毛骨悚然,白景春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孟宴臣能跟这种人做朋友?
他们明明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少年时代,白奕秋还没有办法脱离白家独自生活的时候,常常会把孟宴臣带回去玩。
那就是白景春见缝插针的时候了。
“宴哥哥,早上好!”
“吃蛋糕吗?今天是我的生日。”
“这道题我做不出来,哥哥可以教我吗?”
“我新买的帽子,好不好看?”
“哥哥会打网球吗?我学了很久都没有学会过网。”
“听说哥哥又考了年级第一,真厉害,我也想成为像你这样的人。”
“下雨了诶,哥哥带伞了吗?要不用我的吧,我新买了一把彩虹伞,还没用过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宴臣的教养很好,学生时代也远没有现在冷淡,只要白景春与他搭上话,就不会让话掉在地上,总是会礼貌地回应。
虽然对话一般不超过三句就会被白奕秋给截胡,但白景春依然乐此不疲。
就像今天一样。他来俱乐部玩个保龄球,运气爆棚地遇到孟宴臣,趁白奕秋不在的空隙,习惯性地凑过去。
“哥哥下午好,这么巧你也在?”白景春笑得很甜。自从很多年前他发现白奕秋喜欢在孟宴臣面前装天真之后,他也跟着学习装可爱。
“下午好。”孟宴臣坐在休息的长椅上,看肖亦骁玩得正起劲,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
“哥哥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白景春关切地问。
“嗯。”孟宴臣淡淡地应了一声。
“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老中医,针灸一绝……”
“宴臣!”肖亦骁忽然转头,向他招手,“我这个球怎么老打不中呢?你来帮我看看!”
他是故意的。白景春马上就反应过来,人有亲疏远近,白奕秋的朋友,自然都向着他,有意隔绝孟宴臣与自己相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孟宴臣起身的时候,脸色一白,头晕目眩地站不稳,眼前一黑,踉跄了一下。
白景春连忙接住他,受宠若惊地抱了个满怀。
乌木沉香的后调,清幽得像山里雾霭缭绕的雪松,似有似无的,不知道是从哪儿散发出来的,又像是无处不在。
白景春下意识抱紧了他,深吸一口气,迷恋地感觉着孟宴臣的温度和气息。
西装包裹下的腰比他想象的还要细,衬得臀部分外挺翘,可惜向来都是看得到摸不着。
白景春心猿意马,贪恋这难得的机会。他抬起的手落在孟宴臣腰间,又滑落到屁股上,还没有好好感受一下这让人心动的亲密,就失去了怀里的人。
他最讨厌的人回来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臣臣?”白奕秋抱着孟宴臣坐下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单手剥了颗水果糖,塞进他嘴里。“能听到我说话吗?”
安静了两秒之后,孟宴臣慢吞吞回神,闭了闭眼,低声答道:“……能。”
“那就好。”白奕秋松了口气,一手抚着他的背,一手帮他擦汗。
这么短短一会时间,孟宴臣的额头就冷汗涔涔,连素来红润的嘴唇也失去了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景春头一次见孟宴臣如此脆弱的样子,好像天青色冰裂纹的瓷器,似乎温润无瑕,又似乎处处都是裂痕。
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这个人的生命在走向倒计时,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每一秒都可能是最后一秒。
白奕秋瞥了一眼他最讨厌的人,不假思索地一个公主抱,离开白景春的视线。
“我带你到休息室睡一会吧,这边叮叮咣咣的,太吵了。”
“嗯。”孟宴臣无精打采地应声,迷迷糊糊地垂下手。
白景春的目光盯着那白皙的手指,有气无力地落下,晃晃悠悠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放松而缱绻的味道。
那是只有在白奕秋身边,才能窥见的孟宴臣的另一面。褪去了冷静自持、生人勿近的淡漠,显露出少见的柔软亲昵。
就像一只矜贵端庄的缅因猫,只允许那特定的人接近,才会放下防备和疏离,让对方摸摸耳朵,玩玩爪子和肉垫,甚至会无意识地用尾巴蹭蹭这人的手,毫不自知地诱惑着对方去抚摸。
白景春咬了咬牙,心痒难耐,他多么希望现在抱走孟宴臣的人是他自己,得到他全部信任和亲近的人也是自己。
白奕秋那种人凭什么?阴暗卑鄙又不择手段,白景春差点就死在他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服!他怎么可能服?
白景春嫉妒得快要发狂,眼睛都要流血。
“他们感情真好啊……”他酸溜溜道。
“你别介意,奕秋这人啊就这样。”肖亦骁拿起一瓶可乐咕嘟咕嘟,“他连我们的醋都吃,有时候我约宴臣去游泳,但凡他有空那是必须要到的。要是实在到不了,就让我拍照片和视频给他。占有欲强,没办法。”
白景春心中一动,向肖亦骁告别,立即打电话给他做黑客的朋友。
“超越俱乐部这边的监控,能黑进来吗?贵宾休息室……对,可以是吧?移到我手机上来,我想看……”
他不相信白奕秋能忍住什么都不做,那可是孟宴臣啊。
白景春回味似的搓了搓手指,回到车上,打开了朋友转过来的监控录像。
贵宾休息室的窗帘拉了起来,门也反锁了。
“好想打你一顿……”孟宴臣低低抱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你身体好了,想打我几顿都行。”白奕秋把他放下来,目光灼灼,带着暗沉的欲望,压在孟宴臣身上。
“别乱来……这里是休息室……”孟宴臣闷闷地拒绝,“我没精神应付你。”
“你也没应付过我呀。”白奕秋笑嘻嘻,“我只是帮你换个衣服,西装虽然很衬你的身材,但多少有些束缚吧?做运动的话还是穿宽松点更舒服,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孟宴臣:“……”
白奕秋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我自己来。”孟宴臣又吃了颗水果糖,感觉没那么晕了,扶着墙站起来。
他漫不经心宽衣解带的样子,实在是一场视觉盛宴。
无论是那双十分吸睛的手,还是一寸寸露出来的美妙肉体,都让人垂涎三尺。
对面的白奕秋和屏幕前的白景春,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这个人真的很色气。
哪怕白奕秋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他脱衣服的步骤和细节,但依然会忍不住直勾勾地看着,并且自觉地像观看电影的慢镜头一样,把每一个动作拆解慢放,欣赏每一处动人心弦的地方。
首先肯定是外套,因为西装外套这种东西真的很不舒服,孟宴臣其实不是很喜欢,只是习惯了。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把外套往衣帽架上一挂,白奕秋就适时地帮他把要换的运动装放到他面前。
其次当然是鞋子和裤子。为什么不是上衣?——因为上衣搭配的衬衫防滑带绕在大腿处,不脱裤子,没有办法脱上衣。
但是这样一来,就会构成一幅奇妙的画面。上半身整整齐齐,领带袖箍一丝不苟,而下半身却赤裸裸的,反差到了极点。
黑色的皮革缠绕在大腿根,环了紧紧的一圈,勒出艳丽的红痕,微微凹陷下去,更衬得周围的皮肤白的发光,又隐约凸显出一种诱人的肉感。修长笔直的双腿简直像是画出来的一样,体毛稀少也就算了,膝盖关节居然还是粉色的。
这人到底是怎么长的?白奕秋时常感叹,不着痕迹地把目光从深色的内裤上移开,那里的形状鼓鼓囊囊的,是他一直最好奇却也最没有机会观察的最后防线。
孟宴臣弯腰垂眸,很自然地脱掉裤子,解开箍在大腿上的带子。
“我一直都觉得,你穿衣服好麻烦呀。”白奕秋惯例吐槽,来掩盖自己下身的窘迫。
“是有点。”孟宴臣取下皮革和夹子,开始扯领带,“但已经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好色。”白奕秋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
“通常来说,心里有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所以我觉得有问题的是你。”孟宴臣瞥了他一眼,继续解袖箍。
“鉴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没法向你证明,有问题的,真的不是我。”白奕秋喟叹,“你这个衬衫防滑带,我一直当成情趣道具来看的。真的。”
孟宴臣的手停顿了一下,拿掉眼镜,很纳闷地看着他。“为什么?”
白奕秋深呼吸,比他还纳闷:“你真的不觉得,你衣服脱到一半,这样看着我,充满了暗示和引诱的味道?”
想想看吧,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摆连屁股都盖不住,胸肌和腰线若隐若现,奶头圆圆的,在布料上凸起两点,不是一般的吸引眼球。
还有这双腿,看一眼就让人难以忘怀,很适合缠在腰上,也很适合握在掌心,最绝的是脚腕的红绳,细细的一圈,在这具冷色调的肉体上,点缀了一抹耀眼的颜色,欲色摇曳。
仿佛是情之所钟,缠绵悱恻,又好像是月老的红线,等待着有缘人去勾连。
“不觉得。”红绳的主人无动于衷,冷淡地回答。在白奕秋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穿上了短裤。
说是短裤,其实长度也到膝盖了,终于得见天日的小腿骨肉匀称,形态流畅,值得反复观看。可怜的红绳被不解风情的主人隐藏到了袜子里。
“暴殄天物。”白奕秋遗憾,“你这红绳戴了很多年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中间断过,妈妈又去庙里求了新的。”
“她还是很爱你的。”
“我知道。”
在如此色情的场景下,讨论这种话题,好生诡异。
监控前的白景春人都看傻了,口水和鼻血不知道哪个先流出来的,狼狈得不像样。
孟宴臣一颗颗地解扣子,指尖也带着一点粉,漫不经心地脱下衬衫,换了黑色的T恤。
美好的身材暴露了没两秒,就被掩盖了。
“黑色果然很显白。”白奕秋摸着下巴评价道,“还很显瘦。不过你已经够瘦了,还是胖一点,抱起来更舒服。”
“你以为你在养宠物?”孟宴臣没好气。
“宠物可比你好养多了。”白奕秋笑吟吟,“至少给摸给亲给抱,还给撸。”
“那我建议你养个宠物,百依百顺的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算了,我有你了。”白奕秋笑意加深,“虽然你不给撸,也不给亲,但还是给抱的,对吧?”
他旁观了一场换衣秀,直到现在才有所动作,凑过去张开双臂,抱住孟宴臣的腰。
确实是给抱的。孟宴臣被他扑得一歪,向后退了半步,正好倚靠在墙上。
“我有一次去林昊家。”
“嗯?”
“他养的阿拉斯加,扑到我身上就是这个感觉。”孟宴臣平静地比喻着,“它还以为自己很小,对自己的体重毫无自知。”
“你是在骂我是狗吗?”白奕秋乐了,“你别说,昊子家那个狗还挺帅的,这个比喻我喜欢,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孟宴臣:“……”
“如果我真的是狗的话,就能随便舔你了。”白奕秋语出惊人,“你可不可以闭上眼睛,假装我是狗?”
“???”孟宴臣为之惊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好像跟你科普过SM对吧?”白奕秋本来只是想贴贴的,但是一凑过去,冷香在怀,就难免蠢蠢欲动。“那顺便再跟你讲一嘴DS,dom是掌控,sub是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孟宴臣如听论文。
“你在这些爱好者眼里,就属于非常具有dom气质的sub。”白奕秋的双手在孟宴臣腰后交叠,“与生俱来的上位者身份,在工作上严谨认真,充满责任感和掌控欲,一个冷冽不屑的眼神就让人心惊胆战,又心旌神摇。可你这个人,偏偏又隐忍包容得过分,在感情上步步退让,奉献自己,轻易就会被拿捏,甚至pua。”
“我没有那么愚蠢。”孟宴臣不太赞同。
“不是愚蠢,是温柔和善良。你是个君子,君子可以欺之以方。”白奕秋分析道,“打个比方,你知道白景春喜欢你吗?”
这句话所指向的主人公,马上在屏幕前绷紧了神经,不放过孟宴臣的每一个眼神。
“我现在知道了。”孟宴臣还算冷静。
“你以前真的不知道?”白奕秋为他的迟钝吃了一惊。
“我和他不熟。”
孟宴臣用简简单单的“不熟”两个字,成功地取悦到了吃醋的白奕秋,也完美地打击到了偷窥的白景春。
“既然不熟,那我如果请求你以后离他远一点呢?可以吗?”白奕秋眼巴巴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他俩这种两厘米的身高差,是怎么做到装嫩卖萌的效果的。
“……”孟宴臣沉吟了一会,有点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你犹豫了。”白奕秋马上道。
“我当然会犹豫。天盛和国坤有不少贸易往来,生意场合总不能冷场。”孟宴臣觉得莫名其妙。
“既然有不少贸易往来,你为什么还要犹豫呢?”白奕秋理直气壮道,“那么大的集团,多少万的员工,你竟然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去犹豫要不要和重要的合作伙伴断绝往来?”
孟宴臣怔住了。
“你真的很容易被情感威胁,明明本身是很理智的人。”白奕秋不吐不快,“现在还好,你已经很成熟了。假如我在你还年少的时候,从小pua你,像你母亲一样,潜移默化地影响你……今天你会因为我而远离白景春,明天就可能远离肖亦骁,后天再离开你妹妹……一来二去的,你就会没有朋友,没有社交,没有未来……直到最后,你一无所有,就只有我。我是你唯一的归属,唯一的依靠,唯一的爱人。听起来是不是很恐怖?”
孟宴臣思忖片刻,了然道:“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沁沁?”
“我不会这样对你。但是宋焰是这样对你妹妹的。”白奕秋冷笑,“所以你总是不放心她。因为她这个人,从来没有真正独立过。她在你们家的时候是一只金丝雀,嫁给宋焰也依然是一只金丝雀。只不过是从一个笼子里飞到了另一个笼子里,而且以为自己飞向了自由,快乐得不得了。”
“但她毕竟是我妹妹。”孟宴臣道。
“宋焰三十岁了,没房没车没存款,至今还住在他舅舅家里,连10万块钱都拿不出来,还要你帮忙。不道谢也就算了,还拽的二五八万的。这样的人真的能给许沁幸福吗?”白奕秋质疑。
孟宴臣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这些吗?知道,但没用。
许沁就是爱宋焰,爱得要死要活的。他有什么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婚房的钱是你悄悄出的吧?”白奕秋低声道,“要不要我帮忙处理掉宋焰?”
“不用!”孟宴臣斩钉截铁,警告道,“禁止违法乱纪!”
“行行行,都听你的。谁让我是你的狗呢?”白奕秋大胆开麦,差点没把孟宴臣吓到。
“你……”他斟酌了一下,“如果喜欢这种奇奇怪怪的……我大概是满足不了你。”
白奕秋忍俊不禁,趴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虽然这朵花有点太高大了些。
“你放心,我还不至于让你拿鞭子抽我。”白奕秋乐不可支,“我也舍不得这样对你。你都碎成什么样了,我拼都来不及呢,哪敢作死?”
“我觉得你对我有些误解。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孟宴臣冷冷静静地表示疑惑。
“人对于自己特别喜欢的事物,总是会带有怜爱的滤镜。”白奕秋笑道,“就算你是个身高183cm,体重130斤的总裁,也不妨碍你在我眼里是只可爱的小猫咪。——哭起来还那么委屈,无声无息地掉眼泪,让我只想创死所有伤害你的人。”
孟宴臣心里一酸,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忽然想起他被叶子诬陷强奸的那个深夜,因为心态崩溃而懒得辩解,只静默地低头看着冰冷的手铐。他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也不关心自己是什么下场,甚至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毁灭快感。
直到白奕秋出现在他面前。
“我想,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刑讯拘留是不合法的吧?你们这儿是没有法医和痕检吗?那小姑娘的伤明显就是伪造的,难道没有人发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像是一个修复bug的程序员,补完这个漏洞之后,一切都正常了起来。
孟宴臣的手铐消失,做了个笔录,等待了几小时,法医和痕检科那边都出了结果,证明了他的清白。
白奕秋蹲在孟宴臣面前,捧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被手铐勒出的痕迹,仰着脸轻声问:“疼不疼?”
本来是不疼的。孟宴臣没那么矫情,这点勒痕也喊疼。
只是当这个人全心全意地看着他,目光温柔得甚至虔诚,孟宴臣的心不由揪成一团,隐隐作痛。
“抱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道歉。
“这个需要受害者道歉的世界,不如毁了算了。”白奕秋很少有笑不出来的时刻,“我从来没有如此地恨过这个世界。恨这世界上的所有人——除了你。”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孟宴臣茫然低语。
“我知道。”白奕秋把他抱进怀里,“你不想伤害任何人,所以选择伤害你自己。我最怕的就是这一点。我怕我来晚了,只能看见碎掉的蝴蝶标本。我怕有一天你从楼上跳下去,也怕你被海水淹没,怕你一睡不醒,也怕你消失殆尽……自从爱上你,我什么都怕,怕的要死。”
孟宴臣却始终无法回应他。挂在墙上的蝴蝶标本,要如何去回应隔着玻璃爱他的人?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孟宴臣靠着墙,慢慢道,“对不起……”
白奕秋痛苦地抹了把脸:“天哪,你真是个圣人,真的。就算是我这种禽兽,偶尔都会觉得良心不安。——如果我有良心这种东西的话。”
孟宴臣还在为无法回应他而歉疚的时候,只听白奕秋胡言乱语道:“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在某方面意外纯情的小孟总迟疑了一下,不确定道:“你在想,你喜欢我?”
“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白奕秋幽幽摇头,“我在想,这个冰凉的世界,只有你的奶子有点温度。感觉软乎乎的,我能咬一口吗?上面很大,我想摸一下;下面也很大,我更想摸一下。能摸吗?让摸吗?可以摸多久?我要是把你按在墙上强奸你,你会反抗吗?以你现在的身体素质应该反抗不了我吧?那你会报警吗?在警方到来之前,我应该能把你肏哭吧?啊,我忘了你还是处,没有润滑的话肯定很紧……”
孟宴臣:“……”
白景春:“……”
孟宴臣想不想报警他不知道,但他现在特别想报警。
这种变态的程度,实在有点离谱了。比不过,完全比不过。白景春默默地庆幸死变态留了自己一条命。他毫不怀疑,如果他敢对孟宴臣下手,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放弃吧,这个变态他有点疯批,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对白奕秋来说,催眠等同于弥补现实遗憾的手段。
他有很多回头客,不惜花费重金,也要辗转来找到他,只求在梦里实现自己的求不得,怀念自己的已失去。
人生在世,谁又是一帆风顺、功德圆满的呢?仅仅是亲情爱情和梦想,就困死无数人了。
白日里他在孟宴臣面前嘻嘻哈哈,胡乱地说着荤话,看似游刃有余,完全占据主动权,实际上对方才是以静制动的那一个。
因为孟宴臣可以坦坦荡荡地在他面前换衣服,毫不在意休息室只有他们两个,门还是反锁的。可白奕秋却不敢利用这一点,在二人独处的时候放纵自己,为所欲为。
喜欢是索取,是放肆,而爱却是克制。
哪怕是像白奕秋这样的人,也有绝对不敢失去的宝物。再怎么口花花,只要孟宴臣轻描淡写地略过这个话题,也只能顺着对方,若无其事地贴贴,再度把欲望的洪水猛兽压到心底,笑嘻嘻地换衣服,一起去做运动。
——真·做运动。
“球类运动,不是弯腰就是跳跃,你的身体吃得消吗?要不我们去射箭吧。”
“可以。”
傍晚的时候,白奕秋把孟宴臣送回了家,肖亦骁耐着性子等到两人独处,才拉着他说小话道:“不是吧?他现在连车都不能开了?怎么说晕倒就晕倒呢?吓死我了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说是低血糖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白奕秋一本正经道。
“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你满脸都写着在撒谎呢?”肖亦骁将信将疑,“昊子他们都猜是抑郁症来着,我也不懂这些东西,你不是最好的心理医生吗?这病能治吗?”
白奕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其实也没怎么撒谎,只是真真假假地混合在一起,引导着身边的人往这方面想。
于是含糊道:“抑郁症要是那么好治的话,自杀率也不会那么高了。我只能说,我会尽力而为的。”
肖亦骁抓耳挠腮,顿时紧张兮兮。白奕秋知道,他们的对话要不了多久,就会添油加醋地传遍私密的朋友圈,继而传到孟家父母耳朵里。
这是再好不过的了。——指望肖亦骁能保密,那不如指望许沁没有恋爱脑。
白天不敢去做的事情,在夜色的笼罩下,自然可以接着做完。
这就是催眠的意义。孟宴臣绝对信任他,所以在梦里几乎任他摆布。
“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吗?”还是在那个休息室里,白奕秋认真问。
“为什么?”孟宴臣右手推推眼镜,带着一点好奇和不解。
这个梦尤其的逼真,因为时间的相近,记忆的重叠,休息室里的物品都1:1地还原白天的位置,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梦里。
“因为我实在是很想尝试一下,完全控制你的感觉。”白奕秋目光幽暗,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视奸他的每一寸肌肤。
“你不是已经尝试过了吗?”孟宴臣冷静地反问,“手铐、领带之类……”
“昨天吃过的饭,今天也还得再吃呀,不然我会饿死的。”白奕秋眼巴巴地提出诉求,“好不好?”
“不好。”孟宴臣果断否决,“我不喜欢被绑起来,那太奇怪了。而且留下痕迹,被爸妈发现的话就说不清楚了。”
白奕秋惊讶地看他:“这是在梦里呀,不会留下痕迹的。”
“……”孟宴臣怔了怔,恍然大悟。
“你以为我们是在现实里?”白奕秋陡然兴奋起来,“哇,你居然愿意思考现实里被我绑起来的可能性!我太感动了!”
这话从白奕秋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孟宴臣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确定是梦的话,那种果决和坚定的态度,一下子就模糊软化了。
他觉得很荒谬,可是又不知为何,无法抗拒白奕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到恋人这还不算恋人?的松动,白奕秋马上打蛇棍上,殷切地问:“项圈可不可以?”
“项……圈?”这个词对孟宴臣来说,不亚于学渣听到了拉格朗日函数。
这东西不是给宠物戴的吗?哦,好像也不是,他好像在那次和叶子去livehouse看演出的时候,看到有人戴着。
白奕秋打了个响指,休息室明亮的灯光蓦然暗了一些,好像情趣酒店的打光,笼罩着暧昧的颜色,把孟宴臣象牙白的衬衣都染成了温柔撩人的粉,疏离的气质立刻打了个折扣。
只要没有坚决的反对,那就等于同意。白奕秋拿出了黑色的项圈,凑近孟宴臣,给他戴上。
这项圈的造型平平无奇,乍一看甚至有点像比较大众的chocker,但上面明明白白地刻了白奕秋的名字,一下子就把这个项圈玩出了某种不可言喻的暗示意味,霸道的控制欲倾泻而出。
孟宴臣略有点不安。他反而是很容易感受到这种微妙暗示的,因为在名利场上,大家都衣冠楚楚,一句话绕三个弯,很多时候,一些心照不宣的眼神和更深层次的含义,更容易引起他的注意。
这个项圈仿佛是为他定制的,刚刚好绕脖颈一圈,纯黑的皮革反射着冷冷的光,咔擦一声扣在后颈处,立刻让他产生了一种被束缚和约束的紧迫感。
白奕秋却没有马上放开他,而是抚摸着孟宴臣的脖子,保持着环抱和交颈的极近距离,气息交融,指腹摩挲着他头发和衬衫领口之间露出的一点肌肤。
孟宴臣总疑心白奕秋玩过枪,因为那些不合时宜的茧子。他从来没有直接地问过,只偶尔在感觉对方即将失控的时候,云淡风轻地提醒或告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是有些阴暗和疯狂的,他知道。而此时此刻没有阻拦对方的自己,是不是也有一些疯狂?
孟宴臣不知道。
他在情事之上是有一点胆怯的,不是年少无知的懵懂,好歹是个成年人,该有的常识他都是有的,而是因为白奕秋,这人总是会做出很多超出他理解范围之内的事情。
孟宴臣不确定是自己的知识面不够广,还是对方的知识面太广。
“如果我是个吸血鬼,或者alpha就好了,我就能标记你了。”白奕秋遗憾地嘀嘀咕咕,“我们来玩一次好不好?你身上的味道,又香又软又甜,就很适合omega。”
乌木沉香的味道甜吗?孟宴臣疑惑了一下,他从来没觉得。不是很商务的一款香吗?他选择这款香水,纯粹只是因为符合他的职业调性而已。
他也不觉得自己很软,身高体重摆在这里,怎么软得起来?
孟宴臣不理解,并且不明白白奕秋想玩什么。
“绳子的话你喜欢红色还是黑色?红色好像太艳了,不太适合你……可你的衬衣是白的……果然还是黑色吧。”白奕秋自言自语,黑色的束缚带已然系在了项圈上,迅速而熟练地捆住孟宴臣的双手和双脚,轻巧地一收,后者的双手就被迫压到背后,动弹不得。
孟宴臣下意识地挣了挣,越挣越紧。皮革制品质地细腻光滑,连接的地方是冰凉的银色金属,如果不是用在他身上,他大概会以为这是某种腰带类的装饰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我就说你的衬衫防滑带,很像情趣用品。怎么样?像不像一个系列的?”白奕秋指挥着穿衣镜挪动过来,宛如变魔术一般。
孟宴臣不想承认,但诡异的是,同色调的材质和金属,真的像同一个系列的产品。只能说,同样的东西在不同人手里,就能玩出不同的花样来。
以后他再也不能直视衬衫防滑带和袖箍了。明明是那么正经的装饰品。
“那么,发情期的omega,还怀着孕呢,这么香的味道,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吧?”
白奕秋低声含笑,犹如按下了不可言说的开关,孟宴臣心里一慌,便被铺天盖地的酒香熏得头晕眼花。
白兰地风味的果酒香气扑鼻而来,好像几十瓶气泡酒一瞬间全都浇灌在孟宴臣身上,甜蜜而浓烈的果香迷醉了他的感官,酒香悠长,仿佛葡萄和露水混合在一起封入橡木桶,酝酿了一个冬天,咕嘟嘟地冒着酒气,无声无息地将他拉入微醺的境地。
孟宴臣的酒量一般,酒品却很好,醉了也只是晕乎乎地想睡觉,懒洋洋的,不爱说话,也不爱动。
“唔……”后颈忽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孟宴臣冷不丁一激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白奕秋在咬他的后颈。
“你……属狗的吗?”
白奕秋笑而不语,牙齿深深地嵌下去,叼着那一块软肉厮磨,留下标记性的牙印,又舔又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颈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孟宴臣却浑身一软,仿佛被神秘的力量抽掉了脊椎,在奇异的痛楚里,酥掉了所有骨头。
他的心脏急速地跳动,呼吸为之一乱,闷闷地哼喘出声,无力地倒在白奕秋怀里,浑身发热,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孟宴臣茫然无措地看向罪魁祸首,混乱地喘着气,浑不知自己的眼里自己漾起生理性的水光,好似被风吹乱的一池春水,波光粼粼。
他露出这种神态的时候,非常地招人疼。
“因为你在发情期啊……怀孕的话会更敏感吧?”白奕秋低笑,“你是一个omega,无论能力多么卓越,性格多么冷淡,发情的时候都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你会渴求alpha信息素的靠近和抚慰,尤其是标记你的alpha……他就像你的主人一样,拥有对你身体的绝对掌控权。”
“主人”这个词过于赤裸裸,几乎就在出口的瞬间,就激起了孟宴臣骨子里的叛逆心,他本能地摇了摇头,面露抗拒。
尽管身体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在袭来的酒香里醉眼迷离,双腿止不住地发软,潮红的色泽从脸颊过渡到脖颈和胸口,诱人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下身隐秘的生殖腔迅速汁水淋漓,甚至难耐地收缩着,挤出潺潺的淫液。
“做梦……你……异想天开……”但孟宴臣依然带着一点轻蔑的笑意,意乱情迷,却漫不经心地笃定道。
粉色的灯光打在他的金丝眼镜上,微微仰头喘息的神态,有别于一向的清冷自持,显露出迷人、矛盾的迷乱欲色。
白奕秋的心怦怦乱跳,躁动的血液全往下流,硬邦邦的性器顶在孟宴臣大腿间,险些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怀疑你在勾引我,并且有证据。”白奕秋声音暗哑,忍不住亲了上去,放肆地把孟宴臣压在墙上,吻了个尽兴。
“唔……”受制于人的孟宴臣迷惑地喘吟,被深吻得迷迷糊糊,不知道白奕秋为什么忽然这么激动。
人性这种东西,复杂得十本书都写不完,又怎么会是几个词汇可以区分和概括得了的?
当你觉得孟宴臣这个人坚不可摧、不动如山的时候,他无声落泪的样子,破碎感拉满,好像随时都会崩溃,如同美人鱼的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你要是觉得他脆弱可欺、惹人怜爱,似乎可以被你掌控和驯服,那就会被当场啪啪打脸,而且打得很响。
“想征服和掌控我?你算什么东西?你配吗?”孟宴臣不需要说出来,只一个眼神投过来,那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就已经气势凌人,不可亵渎。
越是如此,越引得人口干舌燥、欲火高涨。白奕秋精心设计的构想,顷刻间乱作一团,他完全忘了他原本想玩什么套路来着,只想扑上去亲个够,再操个爽。
“我们好像还没有尝试过背入的体位吧?omega的生殖腔在后穴里面……虽然看不到你的脸有点可惜……”白奕秋舔了舔嘴唇,把面红耳赤的恋人调转过去,按在洁白的墙上。
“亲爱的,我要进来喽……”他甜蜜而轻快地撒娇,火热硬挺的性器磨蹭着孟宴臣饱满的臀肉,猛然插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的身体顺着这巨大的冲击力,蓦然撞向休息室的墙壁。
他下意识伸手按在墙上,在前所未有的痛楚和爽意里失声闷哼,止不住地战栗。
黑色的束缚带随之松了松,箍在他手腕上,垂下的带子两指来宽,在孟宴臣浮动的余光里哆哆嗦嗦。他的身体和灵魂,也好像那根带子一样,胡乱颤动,不能自已。
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他失神地想起画展上曾凝视的那幅画,怀揣着触底反弹似的不甘心,孟宴臣抵着墙的手用力攥了攥,忍耐着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绵软无力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啊……哈……”突如其来的剧痛和酸楚汹涌而来,化作微弱的电流和热度,不停地刺激着孟宴臣的大脑皮层,产生酥酥麻麻的快感,整个身体所有的感官和细胞好像都迷醉在这美妙的感觉里,不仅想不起反抗,反而求之不得,欲求不满。
好奇怪,他应该没有这么……这么……即便是在混乱不堪的思绪里,孟宴臣也避过了那个过于贬低的词汇。
但白奕秋笑吟吟地说了出来:“好淫荡啊……你的身体。这么空虚软嫩的后穴,早就痒得受不了,等着男人的鸡巴捅一捅吧?生殖腔好多水,都泛滥成灾了……还说你不想要?”
他的动作比言语还要强势暴力得多,尺寸可观的阴茎毫不犹豫,势如破竹,插到最深处的时候遇到了阻碍,用力一挺,一杆入洞,比打台球还准确。
龟头碾开那紧窄入口冲进去的刹那间,明显能感觉到身下的孟宴臣抖动得更厉害了,站都站不稳,完全靠趴在墙上,急促地喘息着。
白奕秋紧紧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腰,情不自禁地咬着那截后颈的皮肉,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倾泻而出,甜蜜的酒香弥漫在整个休息室里,无孔不入,浓烈而醉人。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撕下无害可亲的外表,彻底露出充满侵略性的真面目,宛如择人而噬的大型野兽,恨不得把孟宴臣一口吃掉,连骨带肉全都咬碎咽进肚子里。
兴奋的阴茎躁动火热,猛然插进水绵绵的生殖腔,激起滋滋作响的淫靡声音,不等孟宴臣适应,就迅速拔出来,大半的性器抽出穴外,带着体内湿淋淋的淫水,滴答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怎么样?”白奕秋的话这时候尤其多,一刻不停地挑逗闷不吭声的恋人,随着腰胯的挺动,刚拔出去的肉棒立刻肏进紧致的肠道,把里面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丝毫余地。
“呜……”孟宴臣咬着牙不肯开口,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半醉不醉地软了筋骨,浑身都在发抖。
“我好喜欢强迫你哦……你长着一张让人很想强奸的脸,我总是忍不住想这样……”白奕秋口中的那片肌肤已经被他咬出了一圈牙印,可怜兮兮地红肿着,惨不忍睹。
他贪恋后入的方便和可以捅到更深的快意,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噗呲噗呲地插出了残影,甚至连骚话都忘了说了。
他太喜欢孟宴臣了,喜欢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只是从背后抱着他,就感觉身心得到了无法比拟的安宁和救赎,只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将自己全埋进他体内,尽情享受情欲的潮起潮落,把自己和对方一同送入绝妙的巅峰,如同攀上云端,意乱神迷,飘飘欲仙。
白奕秋痴迷于这种可以短暂掌控对方的心理快感,一点也不逊于强烈的欲望与本能满足。
因为这个人是孟宴臣,那无论和他做什么,怎么做,都是让白奕秋极为感兴趣的事情。
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大概可以塞满十张硬盘,这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可孟宴臣的生涩和敏感,却连这一角都难以承受。
“慢、慢点……我……啊……”光是接受这狂风暴雨般的侵入和打击,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
什么alpha、omega、生殖腔、信息素……孟宴臣一知半解,听得模模糊糊,只觉得四周的果酒香气越来越浓,他明明没有喝酒,也要迷醉在这阵阵酒香里,好像泡在全是果酒的池子里,连头发丝都散发着酒气。
他本身的味道已经完全被白奕秋的信息素给包裹掩盖了,无力挣扎,也无法挣脱。孟宴臣逐渐忍不住口中的低吟,茫茫然地失去理智和克制,任由肉体在沸腾的情欲海洋里失去控制,痉挛着潮吹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意犹未尽地射在孟宴臣生殖腔里,滚热的精液四处乱喷,烫得腔壁一顿乱颤,瑟缩抽搐,流出更多润滑的液体,汩汩而出。
“舒服吗?宴臣?”白奕秋含着笑意,咬了咬孟宴臣的耳朵,两人在高潮迭起里迷乱的呼吸混在一起,连心跳的频率也高低错杂,分不清谁是谁。
好像他们天生就彼此互补,亲密相依,天然地契合,妙不可言。
孟宴臣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心跳快得出了一身汗,一时间竟感觉四肢麻木得感觉不到了,唯有后穴的肠道里,鲜明地充斥着被填满和占有的古怪涨涩。
更深处,更微妙的,是那本不该存在的生殖腔。他的逻辑思维一上线,就忍不住去思考,这是什么身体构造?比双性还要难以想象。
“怀孕……不能做爱吧?”深深的迷惑之下,孟宴臣还在颤抖的手握了一下,试图稳住,滑落到小腹上。
那里平平坦坦的,没有多余的赘肉,在激烈的情潮里时而诡异地凸起一点,似乎是被男人的龟头顶了起来,色情得不可思议,又让他充满迷思。
“这只是梦啦。梦里什么都可以。”白奕秋失笑,为他这样不必要的纠结和严谨。
“那孩子……”孟宴臣明知道这只是梦,但总觉得怪怪的。
“孩子……”白奕秋戏谑地笑道,“自然在他该在的地方。爸爸的精液刚刚给他洗了个澡……”
暧昧,无耻,下流。孟宴臣无语地转头瞪了他一眼,挂在身上的白奕秋笑嘻嘻地越过肩膀,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里吻得多了,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孟宴臣甚至会无意识地回应他,浅浅地闭上眼,软软地任他亲。
温水煮青蛙,煮得很成功。白奕秋很有自信,现实里接吻的话,孟宴臣也会这样温软。
只差一个名正言顺了。白奕秋满意地估算着,快了,他已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就等着孟家父母主动联系他了。
入夏之后,燕城的雨水突然多起来。付闻樱在花瓶里换上几枝太阳花和荔枝玫瑰,又看了一遍楼梯,有点心神不宁。
“奇怪,七点半了,宴臣怎么还没下来?”她疑惑道。
“我去看看。”孟怀瑾合上报纸。
“我去吧。”付闻樱的性子要更急一点,“他从小就没有赖床的习惯,多半是哪里不舒服。”
她越发不安,上楼的脚步却放得很轻,到了孟宴臣卧室门口的时候,抬起的手正要敲下去,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的水声。
这水声响了很久,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听了很久,等水声停止了,才慢慢地敲响了门。
门开得比她预想得要晚,孟宴臣脸色苍白,神色清醒而冷静,眉目之间却有些倦怠。“抱歉,妈妈,我马上就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去叫林医生过来吧?”付闻樱端详着他,关心道。
“没有,我很好。”孟宴臣衬衫的领口沾染了水渍,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换一身衣服就下楼。”
付闻樱没有拆穿他,点了点头,离开的脚步迟疑而沉重。
孟怀瑾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沉默的妻子,后者焦虑地叹气:“不太好,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不要急,再观察一下。”他还沉得住气。
孟宴臣没什么胃口,一大早胃里就翻江倒海,吐了很久还觉得恶心,难受得嘴里泛酸水,头昏脑胀的,好像晕车了似的,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干。
他忍耐着不适,硬撑着坐在餐桌前,和父母一起吃早餐。
知子莫若母。付闻樱只看他摩挲杯子犹豫一秒的动作,就知道他根本不想喝牛奶,但孟宴臣还是忍着反胃,像喝酒一样灌了一杯,草草吃了两个蒸饺。
“公司攒了一堆事,我也不饿,就先走了。”他礼貌地擦嘴,起身把椅子推进去,向父母颔首,“晚上我不一定回来,不用等我。”
“宴臣……”付闻樱想问些什么,被孟怀瑾按住了手。错失了最好的机会,只好眼睁睁看着儿子出了门。
“你拦我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问他他也不会说的。不要逼他了。”孟怀瑾平静地回答,“上次林医生说他心气郁结,体虚脾弱,注意休养。本就是棘手的心病,自然还需心药医。”
“你要找白奕秋?”付闻樱讶异,“那孩子我不喜欢,心术不正。”
“可你并没有阻拦他们交朋友。”孟怀瑾笑道,“因为我们都知道,他对宴臣是有益的。白奕秋心思灵敏,野心勃勃,没有和他弟弟争家族企业,而是另辟蹊径,白手起家,玩股票玩得风生水起,又在港台和国外搞了些灰色产业,钻着各地区法律的漏洞,利用他自己的人脉,春风得意,却能及时收手,全身而退。这一点,对一个年轻人来说,是很难得的。”
付闻樱同意这个观点。
“宴臣哪里都好,在能力上不逊于任何人,但他过于善良正直,连赈灾捐款都不署名。若是换了白奕秋,必然大张旗鼓,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做了什么公益行业,来博得名声。”孟怀瑾折起报纸。
事实上,偶尔,只是说偶尔,白奕秋利益最大化的行为更符合他们的商业价值观。可矛盾的是,孟宴臣是他们的儿子,长在尔虞我诈的金钱堆里,偏偏成了风姿如玉的修竹。
这样不好吗?作为父母,有孟宴臣这样的儿子,实在是没法说出他不好。但出于私心,他们还是默契地放任了白奕秋这种利己主义者做孟宴臣的好友。
“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比他更关心宴臣的身体了。所以……”孟怀瑾沉吟道,“我们找他谈谈吧,开诚布公,好好地谈一谈。”
“你不会是想?”付闻樱震惊,“不可能!我不同意!”
“我们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闻樱。”孟怀瑾无奈,“不能再失去宴臣了。——况且,白奕秋纵有千般不好,比起宋焰又如何?”
“……”付闻樱哑口无言。一想到那个流里流气的宋焰,两厢对比之下,突然就觉得白奕秋顺眼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憋着一股气,双手环胸,冷冰冰地转过头去,依然不太乐意。
孟怀瑾一边做她的思想工作,一边打电话给白奕秋,约他过来详谈。
雨还在下,越下越大,可所有的人都知道,再大的雨也是会停的。
雨停之后,这个世界依然灿烂美丽,生机勃发。
白奕秋等了很多年,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他最爱的、最重要的人。
白奕秋愉快地想着,找个时间把孟宴臣诱拐到他那里去吧,房间里有一大堆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都没机会用呢。
是收养个女儿还是收养个儿子呢?宴臣肯定更喜欢女孩吧,但万一女儿长成许沁那样的恋爱脑怎么办?
没结婚的年轻男性,好像不能收养没血缘的孩子……要怎么得偿所愿呢?
真是幸福的烦恼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下午五点,白奕秋在燕城明灏投资公司门口等待着,接他家孟总下班。
孟宴臣的公司没有加班的风气,效率第一,到点就陆陆续续有员工出来了。但是直到最后一个女孩子——秘书小姐姐出了门,都没有看见孟宴臣的身影。
白奕秋放下车窗,扬声道:“你们孟总呢?”
“在加班呢。”女孩子撑着伞,高跟鞋小心地淌着水走过来,认出了他是谁,忙打招呼,“秋哥好!”
“好家伙,全公司都走光了,留你们家总裁一个人加班?”白奕秋挑眉。
“是孟总自己要求的。”她马上解释道,“他说这几天积攒的工作有点多,还有几份报告没有签字,雨太大了让我们先走,他一会忙完再下班。”
秘书有点不好意思,白奕秋看她在风雨中吃力地举着伞,摆摆手:“那我在这里等他,你去吧。你也不容易。”
年轻的社畜小姑娘松了口气,愉快地和他道别:“那秋哥再见,我还得去赶地铁。”
好好的总裁,忙得也跟社畜一样。白奕秋百无聊赖地放着歌儿,眼巴巴地看风吹雨打,一张专辑都放完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总算出现了。
“这儿呢!”白奕秋精神一振,“我烧了一桌菜,晚上去我那儿吃?”
他都这样说了,孟宴臣也不好拒绝,随意地上了他的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和家里说一声。”
“不用,我已经汇报过了。”白奕秋得意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孟宴臣诧异。
“今天啊。”白奕秋满面春风,“告诉你一个特大好消息,叔叔阿姨同意我们在一起啦!”
司机闻言侧目,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听。
孟宴臣怀疑地看他一眼:“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五一都过了,哪来的愚人节啊?”白奕秋不满,发动星星眼攻势,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是真的啦!”
孟宴臣猝不及防,一度有些茫然,疑心这是个梦。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白奕秋算是体会到了。他老是用梦来欺负孟宴臣,结果导致对方的思维不自觉地往这方面靠,怎么都不太相信。
“是真的啦,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白奕秋委屈死了,抱着孟宴臣的腰蹭来蹭去,毛绒绒的脑袋拱着他白皙的手,试图用撒娇卖萌来增加可信度。
孟宴臣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用短信从爸爸那里得到了委婉而肯定的答案,陷入沉思。“你是怎么做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可就说来话长了。”白奕秋笑笑,“简单来说,我告诉咱妈,我和她是利益共同体,统一战线,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我们在一起之后,她没有失去任何东西,反而还多了一个儿子,买一赠一,很划算。”
“别瞎叫,我们又没结婚。——那妈妈怎么说的?”
“她说她并没有答应,只是不想失去你。”白奕秋总结道,“许沁的事,伤他们很深。她好几个月都没有回家了,婚礼的请柬都没有送过来。看得出来,咱爸咱妈都很难过。真够狠心的……”
这个白眼狼。白奕秋在心里悄悄地骂,身为养女,要不是有孟家善心,她就进孤儿院了,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居然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孟宴臣又何尝不难过?只是他内敛些,连悲伤也是悄无声息的。
“我家那边,反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你也知道,从我能养活自己开始,就再也没回去过。死老头子没脸教训我,我也懒得理他。”
笑死,白家的长辈要是敢说白奕秋几句不是,怕不是要被怼到气晕打120。
不笑的时候,白奕秋既不开朗,也不可爱,嚣张桀骜,心狠毒辣,小气还记仇,拿把水果刀切水果,白景春都以为是要捅他。那简直就是行走的噩梦,万恶的源头。
孟宴臣知道他的真面目吗?——他知道。只是白奕秋一般不会在他面前显露,装乖讨好的时候更多。
比如做饭这种事。孟宴臣的厨艺只能说一般,他也没机会练习和施展,白奕秋却热衷此道。
“做饭是件很有意思的事。用各种刀具去分尸动物,切割血肉,感受刀锋划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住。”孟宴臣在桌前坐下来,“我没有在案发现场吃饭的癖好。”
“这个案发现场好看吗?”白奕秋笑眼盈盈,“色香味俱全,特别为贵客全新升级的套餐,您尝尝,指点指点。”
“那我可就指点了。”孟宴臣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放松下来之后,一天工作的忙碌和疲惫好像也得到了些缓解,神色柔和下来,带着点微微的笑意。
“好吃吗?”白奕秋充满期待,双眼亮晶晶的,等待他的夸奖。
“很好吃。”孟宴臣笑道,“你的厨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熟能生巧嘛,我可是练习了很久的。松仁玉米,文思豆腐……我去旅游的时候,专门找人家私房菜的大厨学的,又清淡又鲜美,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白奕秋本来是想邀功的,但孟宴臣看了他一眼,冷不丁道:“蓄谋已久的吧?”
“什么?”白奕秋眨巴眨巴桃花眼,装无辜。
“太多了,我都懒得戳穿你。”孟宴臣慢条斯理地吃着,心情很好,也就有了揶揄的心思。
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严谨认真、一丝不苟的。
“呃……比如说?”白奕秋还真拿不准孟宴臣知道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苦肉计,拿我做局。”孟宴臣喝了口冬瓜汤,“什么心理暗示忘了收回……哼。”
“哇哦,我们臣臣好聪明!”白奕秋做作地鼓掌,而后心虚地问,“你生气了吗?”
他放低姿态,仰头去看孟宴臣,诚恳又忐忑地绞着手。
“有一点。”孟宴臣实话实说,警告道,“下不为例。”
“好嘞!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白奕秋长舒一口气,这么点工夫,手都渗出汗来。
吃完晚饭,他们各自去洗澡,换了家居服,习惯性地聚在客厅,窝在沙发上。
“电影还是游戏?”白奕秋问。
“游戏我很久不玩,手都生了。”孟宴臣回答。
“那没办法,你忙。忙,都忙点好啊。”他老气横秋地感叹,“等你接掌国坤,我们不会连约会的时间都没有了吧?苍天啊……”
“倒也不至于。”孟宴臣失笑,“况且,我也没打算接手国坤。”
“迟早的事。”白奕秋打开游戏,“来一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不置可否,在这儿比在他自己家还要自在点,接过白奕秋递来的手柄。
他对玩游戏也有些天赋,但疏于练习,顺理成章地输给了白奕秋。
“来一杯?”白奕秋开了两罐气泡酒,倒进杯子里。
“这才几度?”孟宴臣举起杯子,与之轻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小酌怡情,大酌伤身。”白奕秋含蓄地暗示道,“今晚……可以吗?”
“不是做了很多次吗?你之前也没问过我。”孟宴臣随口道。
“不是梦里啦。”白奕秋握住他的一只手,把玩着漂亮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放在自己心口,歪头问,“可以吗?”
他的询问对象微怔,恍然,微妙地犹豫了一秒,好像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也就顺势答应了。
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在一起,那做个爱不是很正常吗?跟吃饭喝水一样,很普通的生理活动罢了。
“去床上吧,这边空间太小了。”
“都听你的。”白奕秋无比乖巧,致力于打造完美的第一次,绝不想给孟宴臣留下一丁点儿不好的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室的床很大很软,很适合做爱。灯光安静而昏暗,香薰蜡烛放在角落,幽幽的香气弥漫,闻起来有点旖旎。
孟宴臣看了一眼香薰,取下眼镜放好。白奕秋承认道:“我做的,有一点点催情的成分。”
“一点点,是多少?”
“跟气泡酒的酒精含量差不多。”白奕秋笑着去亲他,一开始亲的是脸,孟宴臣没有躲,后来也就没必要躲了。
气泡酒的酒精含量真的很少,香薰蜡烛的催情成分也不多,但他们亲吻在一起的时候,却浑然忘我,缠绵悱恻。
酒不醉人人自醉。做爱这种事,果然还是要跟爱的人在一起做,那才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顷刻之间就欲火中烧,不知不觉就倒在床上,衣衫不整,心跳和呼吸都乱作一团。
白奕秋用双手和唇舌去撩拨和探索,熟练地挑逗孟宴臣的身体,一遍遍地亲吻,抚摸他的后颈和脊背,摩挲劲瘦的腰腹,含着奶头不放,吮吸得啧啧作响。
孟宴臣的脸渐渐红了,抬手遮住了脸,急促地喘息着。
灯光在他的视网膜里,好像碎成了斑斓的烟火,模模糊糊的,又像展翅的蝴蝶,凌乱而绚丽。
孟宴臣努力稳住心神,克制羞赧,尽量显得不那么紧张,因为他发现白奕秋其实也很紧张。
看似身经百战,游刃有余的男人,咬着安全套撕了两次没撕开,眼神飘忽地为自己辩解:“咳,手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有点想笑,忽然找回了熟悉的从容感,移开手看着他:“我以为,你不喜欢这种东西。”
“我确实不喜欢,箍得太紧,又隔了一层,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肯定没有真刀真枪来的爽。”白奕秋总算撕开了,把肉色的套子戴好。
“那你……”
“我总不能光顾着自己爽吧?”白奕秋笑道,高大的身材压过来,肌肤相贴,头一次让孟宴臣感觉到了无处可逃的压力。“你肯定不喜欢里面有东西残留,又得去洗一遍澡,明天要是再发烧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很容易引起发烧吗?”孟宴臣好奇。
“也不是……因人而异。能避免的话当然是要避免的。”白奕秋按部就班地用润滑液和手指给他扩张,柔声道,“这样可以吗?疼不疼?”
“……不疼。”
平心而论,白奕秋是个很好的做爱对象。他会一步一步地把前戏做到位,稳妥地推进和扩张,把润滑剂送入肠道,细细地涂抹按揉,寻找前列腺点。
那敏感的地方刚被一抠,就爆发出奇异的麻痹感,孟宴臣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一个激灵。
“食指正好够得到,下次你自慰的时候,可以试试看。”白奕秋狡黠道,“前列腺高潮,应该更快,也更舒服。”
孟宴臣无暇去应付他的调戏,从未有过的快感一阵阵地窜向他的脊椎,好像他的身体里藏着隐秘的开关,一按下去就会产生汹涌激烈的刺激,沿着柔软的肌理和奔腾的血脉,迅猛地反馈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泛起更多的生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失神地低喘,无意识地抓紧了手底的床单,揉来揉去,湿漉漉的潮气蔓延到指尖,情欲的粉色蒸腾着他的肌肤,活色生香。
白奕秋用三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刺激着后穴的前列腺点,忍着焦躁的欲望,浅浅戳刺抠弄,等孟宴臣完全进入状态,才满头大汗地问道:“可以吗?我进来了……”
“进、进来吧……”孟宴臣低低的声音夹杂着混乱的喘息,晕乎乎地只觉得很热,半个身体都酥酥麻麻。
“唔……”难以描述的胀痛和古怪的被侵入感,随着男性勃起的阴茎插进来,而肆意蔓延。
比起梦里的肆无忌惮,现实里的白奕秋要温柔缓慢得多,很小心,也很忍耐地探入,伴以亲吻和安抚,减轻他的不适。
孟宴臣半硬的性器落到白奕秋手里,轻拢慢捻,富有技巧性的揉弄,照顾到了每一个地方。
痛楚渐渐退去之后,孟宴臣皱眉适应着这很难形容的体验。
不算很糟,无从对比,更多的是热,很热,热得他面红耳赤,好像快要融化了。
白奕秋没有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试探性地动了动,悄咪咪插得更深了点。
“还好吗?我动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是缓慢的律动,摩擦着被撑开和润滑的肠道,诡异的涨涩感如影随形。肠道本能地收缩着,挤压硕大的入侵者,就好像紧紧地包裹着它,反而能更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形状和尺寸。
它是怎么动的,有没有全部插进来,是快是慢,是轻是重……孟宴臣全都感觉得到。明明是对方的性器,但这一刻,却仿佛与他合二为一,紧密相连,每一个抽插捣弄的动作,都会给彼此带来不同的刺激感。
恍惚间有一种被对方完全占有和嵌入的错觉,陌生又熟悉,似乎是梦境延伸到了现实,又如同现实变成了梦境。
火热酸麻,连绵不绝。孟宴臣的腿在床单上折起,大腿根都在颤抖。他的呼吸越来越乱,逐渐被后发先至的快感所捕获,驱散了初次的痛苦。
那些乱七八糟的骚话好像都被白奕秋遗忘在了梦里,真正做起来的时候,他根本舍不得浪费时间说话。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
香薰蜡烛滴滴答答地落下蜡油,堆积凝固成红色的花朵。
“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白奕秋加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按住孟宴臣的手,与之紧扣,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交换了个意乱情迷的吻。
高潮来得酣畅淋漓,白奕秋用手指送了孟宴臣一程,帮他和自己一起达到顶峰,尽数射了出来。
“感觉如何?”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擦擦手,心满意足地亲亲,笑吟吟道,“如果您对我此次的服务感到满意的话,请打五颗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你现在不要趴在我身上的话,可以给四颗星。”孟宴臣平复着喘息,慢吞吞开口。
“为什么?”白奕秋石化了。
“你对自己的体重,真的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孟宴臣习惯性地想推推眼镜,却推了个空,无奈道,“起来,我要去洗澡。”
“一起洗吗?”白奕秋眼睛一亮。
“我明天早上要开会。你觉得呢?”
“好吧……”白奕秋垂头丧气,退出他的身体,“那我去梦里找你喽。”
白奕秋恋恋不舍地望着孟宴臣起身,欣赏了一下对方的身材和迟缓的动作,好一会儿才用余光扫了一圈卧室,瞄到了香薰蜡烛。
孟宴臣皮肤很白,肌肉流畅又优美,玩滴蜡再好不过了。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胸口和大腿,会开出艳丽而淫靡的花朵,诱人采摘。
白奕秋很期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蜡烛和孟宴臣很配。颜色是白奕秋特地调和凝固成的红色,里面放了一些催情的香料,磨成细腻的粉末,随着摇曳生姿的烛火,散发出魅惑的香气。
那一点烛光,变幻着深深浅浅的金红色,尾部和烛芯相连的地方,泛着幽幽的蓝,飘渺虚无。
孟宴臣的睡姿很乖巧,在白奕秋面前比较放松,微微蜷缩着,手臂安静地搭在枕头和床单上,漂亮至极的双手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比漫画里主角的手还要精致秀美。
他从来不是一眼万年的美人,但经得起细细品味和琢磨,就像底蕴深厚的园林,每一处风景都别有韵味。
“好乖啊。”白奕秋都有点不忍心了,痴痴地凝望了一会,凑过去捏了捏孟宴臣的脸,力度很轻,好像怕惊扰了他似的。
但是一凑近,就能看到恋人睡衣领口隐约的吻痕,暧昧的痕迹还没有退去,昭示着睡颜恬静的男人,刚刚被怎样激烈地对待,眉宇间还残留着一点倦怠的春情,慵懒而动人。
好想咬一口。白奕秋盯着孟宴臣的脸,忍不住想,要是在孟总脸上这么显眼的位置留个牙印,明天早上对方会不会气得骂人?
——他会骂人吗?还真没听过。
白奕秋按捺住这种蠢蠢欲动,还是选择去梦里继续搞。
梦里的孟宴臣刚要去洗澡,被白奕秋拉着手拽回来。
“干什么?”他没好气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吧。”白奕秋无辜脸。
“还不够刺激?”孟宴臣不解。
“这个嘛……你配合我一下,好不好?”白奕秋甜甜地撒娇,“宴臣哥哥?”
“你比我还大几个月呢,真好意思。”孟宴臣无语。
“哥哥~好不好嘛?”白奕秋腻腻歪歪地拉长声线。孟宴臣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撒娇卖萌浑然天成。
“又玩什么奇怪的把戏?”孟宴臣拿他没办法,一如既往地退让。
“滴蜡。”白奕秋巴巴地把香薰蜡烛拿过来,看得孟宴臣眼皮一跳,顿时有些后悔。
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迟疑地靠在床头,屏气凝神,警惕地静待白奕秋的下一步动作,活像一只观察未知生物的大猫。
白奕秋先用自己的手试了一下,右手端的蜡烛微微倾斜,水汪汪的蜡油便顺着凹陷的角度,如水般流淌,滴落下来。
落到左手掌心,烫得手一抖,刺痛感随之而来。
“嘶,有点痛。”白奕秋看向孟宴臣,找补了一下,“我可以降低梦里的痛感,不会让你受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
他实在是不想搭理这个花样百出的家伙,审视的目光从蜡烛游移到白奕秋手上。那里已经被烫出了显眼的痕迹来,红通通的。
真爱折腾啊,跟天天拆家的哈士奇似的。孟宴臣做了点心理准备,但当那蜡油从半空中落下来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滚烫的液体无声地滴落到胸口,隔着层层皮肤和肌肉,惊得心脏一缩。灼烧的刺痛感猛然窜了起来,仿佛有人用打火机的火苗燎着那片乳肉。
孟宴臣轻微地吸了口气,比起被烫到的这点疼痛,更多的是等待的焦灼不安。
“疼吗?”白奕秋专注地看他,望进他静默深邃的眼底。
孟宴臣摇了摇头,虽然不解这有什么好玩的,但既然不怎么疼,也就随他去了。
滴滴答答的蜡油,接二连三地坠落,在胸口的皮肉上烫出一片片椭圆的红痕,形状不算规则,大大小小的,好似春天枝头鼓起的桃花花苞,春色连绵,风月无边。
“唔……”孟宴臣抿着唇,忍着凌乱的呼吸,胸口却剧烈地起伏,被此起彼伏的灼痛烫得微微颤抖。
蜡烛朦胧的光辉笼罩在孟宴臣脸上,忽明忽暗,宛如柔和模糊的滤镜,甜蜜的香气无处不在,于是连蹙眉忍耐的表情也性感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的手在孟宴臣胸口流连,大敞的衣襟被扯得更开,顺着肩膀往下坠。
男人的指尖掀起蜡油凝固的白边,去掉薄薄的一层,底下是艳丽的红痕,泛着热乎乎的温度。
孟宴臣的额头沁出点点汗渍,每每被蜡油一烫,就浑身一颤,反射性地绷紧神经,肌肉一缩,呼吸和心跳都急促起来,明明不疼,就是忍不住紧张。
白奕秋就喜欢打破他的冷静从容,逼迫他露出这样无措的神色。
坏心眼的男人故意移动蜡烛,对准奶头,让那火热的蜡油正巧落在乳尖。
“嗯……”孟宴臣惊喘出声,这诡异的灼烧感突然变了味,掺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火烧火燎的,却又酥酥麻麻,带着一丝痒意,让他很想抓一抓挠一挠。
“你……”
“怎么样?奶头很敏感,就算是疼,也还是舒服的。对吧?”白奕秋轻声询问着,“你心跳得好快……”
手掌按在孟宴臣的胸口,能清晰地感觉到心脏怦怦乱跳的频率,震颤着白奕秋的手,连带着他也紧张凌乱起来。
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多出错落的红印,饱满柔韧的胸肉摸起来很有弹性,不是纯粹的软,手指按下去会轻微地回弹,宛如在回应他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臣……”白奕秋咽了咽口水,手里的蜡烛都拿不稳了,胡乱滴下的蜡油落在孟宴臣大腿根,烫得他一哆嗦。
那里的肌肤更娇嫩,白生生的,这烫出的红晕也越发惹眼,引得白奕秋更多的关注。
三三两两的红印子仿佛落英缤纷,盛开在孟宴臣大腿上,离性器太近,近得让他发慌。
“你小心点。”孟宴臣无奈地叮嘱,火辣辣的热烈痛楚微妙极了,刺激感非同寻常,“呃……”
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白奕秋的手一歪,就有一串蜡油滑落,打在可怜的龟头上。
“啊……”孟宴臣倏然抓紧了枕头,仰头闭眼,在剧烈的刺激里差点咬了舌头,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发抖,又热又疼。
好像被蜜蜂蛰了一下,难耐的刺痛感猛烈袭来,掐住了他的神经。
“白奕秋!”孟宴臣冷汗涔涔,瞬间湿透了后背,生理性的泪光洇红了眼尾,恼火地低声斥道。
“我不是故意的……”白奕秋心虚地把蜡烛放桌上,低头献殷勤,“我给你吹吹。”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孟宴臣的气刚升起来,又被对方搞得措手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呼出的热气吹在烫红的性器上,双手捧着,轻缓地抚摸揉弄,原是想安慰他的疼痛,不知怎么心猿意马,张开嘴含住圆润的龟头,顺势用舌头舔了舔。
“你怎么……唔……”孟宴臣羞耻得面红耳赤,伸手想推他,却被这绝妙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难以忍耐。
白奕秋一时兴起,见他动情,索性卖力地舔舐起来,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鼓胀的性器,舌头绕着龟头和柱身舔来舔去,偶尔用力一吸,游刃有余地抬头偷看孟宴臣的反应。
他的口中压不住断续的喘息和低吟,无意识下滑的手按在白奕秋肩头,热腾腾的欲火从性器蔓延到胸口,顺着血液流淌,又汇聚到下身。
口交的快感直接而爽快,比孟宴臣用自己的手自慰舒服太多了,根本没得比。本来想阻止对方的手,颤巍巍地垂落,整个身体都无力地瘫软下来。
这个人总是这样,让他又爱又恨,转眼就忘记了刚才是因为什么事而生气的。
白奕秋唇舌并用,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一心想着要怎么把孟宴臣舔射。他的手指拨弄着鼓起的精囊,感受着阴茎在口中兴奋地涨大,生机勃勃地跳动,听着恋人支离破碎的喘吟,连口交也变得有意思起来,很有成就感。
“放、放开……我要……”
“那就射吧。”白奕秋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囊囊,尽量深入地含得更紧,避开牙齿的磕碰,来回吸吮舔弄,几个字说得含糊不清。
孟宴臣闷哼一声,忍了又忍,终究没有忍住,鼓胀的性器跳动着,喷薄而出,全都射进了白奕秋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汗,喘息不定,混乱中白奕秋笑嘻嘻地凑过来:“尝尝看,你自己的味道。”
微微的咸涩黏腻,像加了盐的粥,又弥漫着一种奇怪的煮熟鸡蛋的味道,温温热热的,古古怪怪。
一想到这是什么东西,就让孟宴臣难以接受,窘迫尴尬。
他晕乎乎地被动接受了这个吻,精液的苦涩挥之不去,脸臊得更红了,几乎快滴出血来。
“我想……”白奕秋吻得孟宴臣喘不过气来,趁他现在软绵绵的好欺负,也就冒出了许多蛊惑人心的念头。
他的手落到孟宴臣胸口,推挤着那丰润的乳肉,十指从两侧往中间收拢挤压,把韧性十足的胸肉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来。
“我想玩乳交,可以吗?”白奕秋压低声音,咽下口中多余的液体,含着笑意问道。
“?”孟宴臣茫然地看着他,眼里泛着点水意,早已失去了焦距。
真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好像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这几个月瘦了很多,白奕秋都替他心疼。明明一日三餐还算规律,但这人总是恹恹的样子,心理状态多多少少影响到了身体。
“好可惜……”白奕秋嘀嘀咕咕,手掌摩挲着对方的胸脯,拢着外侧的乳肉收在指间,爱不释手地揉捏挤压,把丰润的乳肉玩弄成各种形状。
“本来应该更大一点的,胸都瘦没了。”他偷偷摸摸地瞅一眼神色迷离的恋人,对方脸颊绯红,压抑着低喘,好像被他玩得不好意思了,抬起的手有点推拒的倾向,但又没什么力道,虚软地搭在白奕秋臂间。
“别这样……好奇怪……”孟宴臣有点无措,久久无法从情欲的裹挟中抽离。胸口看不见的经络热乎乎的,血液的流动都加快了很多,肌肉被反复揉捏得发热发软,充斥着不可言说的怪异酥麻。
他从来不知道胸口这种地方,也会被玩出奇奇怪怪的感觉来。尤其是两颗奶头,唯有青春期发育的尴尬时,才会涨涨的难受,现在却也诡异地挺立起来,肿胀了一倍大小,颜色越发鲜艳。
“是吗?”白奕秋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很,不仅没有放开,反而兴致勃勃地低头亲了一口心脏部位的奶头,手指夹着它用力挤压,转着圈圈揪起来,逼得它更加显眼,“晚上好,宝贝,让老公亲亲……mua~”
孟宴臣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忍不住斥道:“胡说什么?”
“除了不能领证,咱俩这关系跟夫妻有什么区别?你说。”白奕秋振振有词,在对方羞臊得想要理论的时候,果断地咬住敏感的奶头,含在嘴里裹吸,还恶趣味地用齿尖摩擦,好像得到了心爱磨牙棒的大型犬似的,既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
“你……唔……”孟宴臣呼吸错乱,刚组织好的逻辑乱作一团,浑身软绵绵的,如同奇妙的电流流窜在整个胸口,到处都是酥酥热热的,连手指都哆哆嗦嗦得失去了控制。
“如果我说想让你的胸再大一点,你会不会骂我变态?”白奕秋心猿意马,带着坏男人都懂的笑意,随手从暗格里掏出催乳剂和注射器,迅速而轻巧地抽了满满一管,针头猛然刺入乳晕,把不明液体往经脉里推送。
“嘶……你疯了?”孟宴臣震惊,忍着痛质问,“什么东西?”
“催乳剂啦,玩情趣的玩意。”白奕秋眨了一下右眼,轻描淡写地笑道,“有些场所会拿这些药物来制造人妖、玩SM、搞奶牛表演、或者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癖好……用处很多,很有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对孟宴臣来说,完全就是另一个世界了。他隐约知道圈子里有些人仗着有钱,玩得很花很乱,但他的家教不允许他跟这些人走得太近,连商业上的合作都相对比较少,所以这个刺激而混乱的里世界从来没有向他打开过。——谁又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些东西?
除了白奕秋,只有白奕秋。
比起针扎的那点疼痛,这个人过于熟稔的表情更让孟宴臣不适。
“你……”他一般不过问白奕秋的产业和经历,但都亲身体验糟糕的药物了,越界一下也正常。“投资、研发还是走私?”
“都有一点。”白奕秋大大方方地承认,在他面前毫不遮掩,“你放心,我只是投资了几个实验室,产业链都在国外,我自己比白手套还白,查不出任何首尾。”
孟宴臣的手忽然收紧,抓着他的小臂,在药物的作用下喘息不定,汗珠不断滚落,喉结的那处软肉上下移动,说出口的劝告也断断续续。
“适可……而止。”他喘得厉害,脱力地靠在床头,像是在警告这场荒诞的情事,又像在告诫悬崖走钢丝的坏男人。
“我知道。我有你呢。”白奕秋笑道,“你就是我的锚点,只要有你在,我永远不会迷失方向。”
他的锚点太君子,太有道德,即便白奕秋恶意爆棚的时候,一旦想到孟宴臣,想起他冷冷淡淡的目光和让人眷恋的温柔,就不由得平静下来,心底某处泛着甜甜蜜蜜的泡泡,缱绻得像冬天泡在温泉里。
针管里的液体均匀地推进经络里,随手往地上一丢,引来孟宴臣迷乱中也不赞同的眼神。
“乱扔……”
“这是梦里啦。”白奕秋提醒他,“梦里不需要逻辑,也不需要顾虑太多。所以,你的奶子会很快涨大,饱满柔软得像哺乳期一样。——哺乳期的奶爸,分泌点奶水很正常吧?不然孩子怎么吃得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循循善诱着,双手把玩着鼓鼓囊囊的乳肉,舔了舔唇,色情地压低声音:“那我可就好好享用了。”
孟宴臣有一点慌乱,又无法抗拒这三番两次来自对方的撩拨,理智还在勉强挣扎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却早已不知不觉陷落。明知道这样纵容白奕秋不对,只会让这人越来越过分猖狂,但可恨的是,他居然全程都没有真正反抗过。
连催乳剂这种离谱的东西,竟然也……孟宴臣觉得难堪,无言以对地偏过头去,不想去看接下来更不堪入目的画面。
这掩耳盗铃似的动作,很好地取悦了白奕秋。他大喇喇地扬眉微笑,勃发的性器完全硬着,激动地渗着前列腺液,随意地换着体位,便挤进了人造的沟壑里。
粉白的肌肤泛着潮红,被挤压在一起,宛如两团性感的肉球,中间诱人的谷底,狭长的缝隙,幽深柔韧,比起看不见的肉穴肠道,别有一种光天化日搞黄色的荡漾风情。
至少,白奕秋是荡漾得不得了,龟头顺着乳肉挤出的缝隙插进去,硬生生怼开两侧的奶子,情不自禁地磨磨蹭蹭,蹭得乳肉波澜起伏,荡起层层乳波,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热。
“嗯……”孟宴臣的脸火辣辣的,羞耻得无地自容。他无意识地滑落下去,咬着枕头的一角,好像只要不去看,就不会感知到胸口难以描述的触感,酥软滚烫的胸脯被玩得乱七八糟,顷刻之间就鼓胀了许多,简直像充气的水球,被男人硕大的阴茎频繁摩擦抽送着,隐约可以闻到那性器特有的奇怪味道,催得他心乱如麻,气息杂乱。
孟宴臣恍恍惚惚地喘着气,无形之中好似被塑造成了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娃娃,绵软得无力反抗,脑子里一团浆糊,残余的理性觉得有些不妥,欲望之火却熊熊燃烧,烧得他们血脉贲张,躁动不已。
胸口好热好涨,痒得难受极了,孟宴臣止不住地发抖,腰腹一片酸麻,口中模糊地喘吟,连自己都听不清。眼前光怪陆离,好像隔着万花筒,迷乱诡谲,无数斑斓的光点弥漫颠倒,飘飘悠悠,飞向天空。
他本能地挺起腰,颤巍巍地咬着布料,牙根都觉得一酸,口水连绵,仓促间吞咽不及,整个人都湿漉漉、红彤彤的,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那张平日里禁欲冷静的脸上,被茫然失神所取代,隐忍着不肯叫出声,却已经溃散了全部理智,一副即将到达临界点、不堪承受的混乱表情。
白奕秋急切地抽送着,每每用力一挺,就会把又热又涨的奶子撞得乱翘,偏偏禁锢在大手之间,刚刚弹出去,就被挡住,胡乱碰撞,彼此摩擦,给他的性器带来无与伦比的按摩体验,舒爽得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确信,孟宴臣此刻感受到的快感,绝不逊于他,因为生理反应是无法隐藏的。
药物催大的双乳敏感得不可思议,奶头红肿得宛如熟透的樱桃,酝酿着丰沛的汁水,在经脉里鼓噪流动,汹涌澎湃着,等待一个喷洒的出口。
“好色啊……看看你的奶子,好大好软……是不是涨奶了?”白奕秋以言语挑逗着,笑吟吟地喘息,加快速度插弄着乳峰间的丘壑,愉悦极了。
“呃……嗯……”孟宴臣无法抑制地咬着牙,口水直流,沁湿了那块枕边,乳肉和奶头都被玩得好舒服,五脏六腑好像都麻痹了,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被情欲的热气熏透了,失去了控制。
他觉得自己好像油锅里炸的活鱼,痉挛地甩着尾巴,分不清是死了还是活着,绷紧了所有神经,却连骨头都酥了。
“呜……”孟宴臣晕晕乎乎地张开嘴,剧烈喘息中舌尖微吐,红着脸弓起腰背,在悬空中蜷缩着脚趾,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茫茫然地抽搐颤抖,随之胸口一热,有什么东西从奶头喷射出来,天花乱坠一般,飞溅得到处都是。
白奕秋痴迷地望着孟宴臣高潮的样子,在巨大的满足里快速抽送几下,不由自主地泄了出来。
乳白的液体肆意流淌喷洒,白奕秋美滋滋地尝了几口孟宴臣的奶水,吸得啧啧有声:“好甜……我觉得比牛奶甜多了。”
他把奶香味分享给奶水的主人,顺便长长地一吻,快乐地问道:“喷奶的感觉怎么样?有些人爱好这个,比抽烟喝酒都上瘾。”
沉迷性爱游戏的人很多很多,各种py玩得不亦乐乎,这都属于小菜一碟。有些夸张的玩法,说出来他都怕吓到孟宴臣。
梦里的药物没有什么副作用,只是过多的奶水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恢复自由的乳头挂着雪白的汁水,淫靡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只看了一眼,就连耳朵都红透了。他周身虚软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攒了点体力,平复了喘息。
“你……给我……弄干净……”
“嗯嗯,弄着呢。”白奕秋眼角眉梢都是餮足的笑意,拿着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对方满是液体和红痕的胸腹,放慢速度,欣赏着美景。
孟宴臣有心想骂他,又提不起精神,被欺负得可怜巴巴的,瘫软在白奕秋身下,一副被男人肏透了的模样,湿润诱人到了极点。
因为这个人是孟宴臣,于是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好像都充满了诱惑,在白奕秋xp上疯狂跳动。
无意识开合的唇瓣也显得艳丽丰润,吸引着白奕秋去描摹舔舐,啃咬厮磨。
直到孟宴臣彻底失去意识,这场性爱才堪堪结束。白奕秋舔了舔孟宴臣的唇瓣,神清气爽地退出梦境,抱着沉睡的恋人,愉快地睡去。
玩弄小孟总的感觉好爽啊,从身到心都得到了绝顶的满足,好像上天赐予他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白奕秋很珍惜,关于孟宴臣的一切。
夜安,我的爱人,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又有新的玩法等待解锁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沁婚礼将近,孟家没有收到请柬,也拉不下脸去求和,别别扭扭地打探孟宴臣的意向。
“宋焰不想看到我,我也不想看到他。相看两相厌的话,婚礼就没必要去了,省得让沁沁为难。”孟宴臣道,“我会挑个合适的礼物送过去,也代表我们的一份心意。”
孟家父母默许了他的举动。难得一个悠闲的周末,父母那边既然松了口,孟宴臣也就趁机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白奕秋啧了一声,没有反对,腻腻歪歪地陪在孟宴臣身边,看他挑选礼物。
“这个戒指不错,钻石blingbling的。”
“哪有结婚送妹妹戒指的?我又不是宋焰。”孟宴臣无语,撇了他一眼,“别靠我这么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