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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姐姐是苏明玉 / 许沁没了 / 发烧的小孟总很诱人(1 / 2)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付闻樱关心道,“要不今天就不去公司了,在家休息一天。你姐姐自己也可以。是吧,明玉?”

“我的本事,妈你还不知道吗?交给我没问题的。”明玉粲然一笑,随意地走近孟宴臣,熟稔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好像有点发烧。——是不是昨晚喝醉吹了风?这两天降温,冷得很,不要仗着自己身体好就瞎作……”

她碎碎念的样子,真的很像孟宴臣的亲姐姐。

他心底惊慌失措,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微微偏头,避开了她的手。

明玉挑了一下眉:“怎么?小时候你尿不湿都是我换的呢,现在摸一下都不让我摸了?什么毛病!”

付闻樱忍俊不禁:“口无遮拦,他都多大了,别老动手动脚的,让外人看了笑话。”

她规矩多,管的又严,明玉却不怕她,反而笑嘻嘻地去揉孟宴臣的头发,非要撩拨他。

“他就算八十了也是我弟弟,要是在公司,我肯定给足我们小孟总面子;在家里嘛,做姐姐的欺负欺负弟弟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呀,没个正形,跟你弟弟学学,稳重一点。”付闻樱嘴上责怪,眼里的笑意却如溪水般流淌,看得出她很喜欢这个女儿。

“跟他学稳重?”明玉嗤之以鼻,“得了吧,年纪轻轻的,又颓又丧,都快入土了——哎呦,妈你打我干嘛?”

“胡说八道。”付闻樱拍掉了她作乱的手,保住了孟宴臣的发型,笑道,“过来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们母女俩有来有往,其乐融融,衬得孟宴臣简直像多余的那一个。

他心中兵荒马乱,百转千回,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安安静静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问了一个很克制的问题。

“爸爸呢?”

“骏光广场项目的消防出了点问题,保温材料不合格,出了火灾,死了人。”付闻樱冷静道,“你爸爸配合去做调查了。”

“等等。”孟宴臣震惊道,“仅仅是消防材料有问题,就能带走国坤集团的董事长?”

这太荒谬了!比许沁为了宋焰要和家里决裂还荒谬!

“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吧?”明玉道,“我刚还和妈吐槽这件事呢。咱们国家的司法机关什么时候这么离谱了?消防出问题,有项目经理、安全监理、验收单位……设计部、工程部、承建单位……怎么着也跟我们甲方没关系,怎么可能因为这点破事就把爸爸带走做调查呢?又不是差了几百亿税收没交!”

就算差了几百亿税收没交,也不会直接带走董事长的。因为国坤家大业大,这事一出,股市一天都能蒸发几百亿。上上下下牵扯很大,省里市里都得跟着惊动。

但他们三人都还算镇定,付闻樱女士拿勺子的手都稳稳当当,慢条斯理地分析道:“树大招风,多半是有人从中作梗。”

“哼。”明玉颇有些不爽,“等我查到是谁,一定要给他好看。老虎不发威,真当我们是病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沉默着,他到现在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他确定这是自己的家,妈妈也是自己的妈妈,但是这个姐姐……

难不成他真的有个姐姐?

爸爸既然出了点事,那孟宴臣自然应该按时去公司坐镇,安抚人心。他虽然身体有些不大舒服,也只是在妈妈目光的催促下量了体温吃了退烧药,平静道:“没事,我送……姐姐去公司。”

“别了吧,咱家又不是没有司机,让你一个病号开车送我,我得折寿。”明玉玩笑道,“真的没事吗?别逞强啊,爸爸最多晚上就能回来,家里还有我呢,轮不到你冲锋陷阵。”

孟宴臣一怔,多多少少感觉到了被照顾的暖意。

如果真的有个姐姐,分担他的压力,好像也是件不错的事?

孟宴臣一边唾弃自己推卸责任的怯懦,一边又不由自主地发散思维。

他们一起出门的时候,都是深色系的西装和大衣,似乎连脚步和姿态都很相似,姐姐更外放,弟弟更内敛,一动一静,相得益彰。

孟宴臣有点走神,习惯性地伸手帮女性拉开车门,明玉大大方方地坐进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和自己坐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默了默,关门绕到另一边,上了车后座。

这辆林肯空间很富裕,他们两个成年人处在同一空间里,却隔了一米多远。

“你有心事。”明玉转头看他,闲适地开口,“魂不守舍的,怎么,失恋了?”

好刁钻的问题。不巧,正中红心。

孟宴臣的双手在腹部交叠,垂下眼帘,没有做声。

他喜欢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许沁,碍于伦理和道德,多年来不能宣之于口,因付闻樱的强烈反对,一直以来恪守兄妹的界限,眼睁睁看着许沁投入宋焰怀抱。

可是现在,他连妹妹都没有了。

孟宴臣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是求而不得更痛苦,还是从未有过更难过。他像是生生被从心口挖掉了一块,血淋淋的,连皮带肉地撕扯他的心脏。

——可是那蝴蝶本就不属于他。

她离开了重重束缚的孟家,飞向她的自由与爱情,有情饮水饱,甜蜜又幸福地在阳光下飞舞。他又有什么资格,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强行把她拉回茧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见天日的毛毛虫,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就够了。

孟宴臣眸光黯淡,明明一个字也没说,但明玉居然看出来了。

“你真的失恋了?”她惊诧道,“谁这么没眼光?我们小孟总这种燕城数一数二的钻石王老五,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风度翩翩又洁身自好,打着灯笼都难找,居然还有人不珍惜?”

她义愤填膺地为他打抱不平,安慰道:“无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眼睛不瞎的人还是很多的。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帮你相看相看?”

孟宴臣摇了摇头:“不用了。没意思。”

他觉得一切都挺没意思的,莫名其妙消失的许沁,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姐姐,莫名其妙被带走的爸爸……生活遍布罗网,没有一点值得高兴的事情。

孟宴臣在路上,给许沁打了电话。——是空号。

他搜索了许沁所在的第三军院急诊室,却根本没有名为“许沁”的医生。

他旁敲侧击地去问肖亦骁,去查许沁父母的新闻,去联系当年的孤儿院,甚至还犹豫着寻找了宋焰工作的消防站的消息。

最后大致拼凑出了如今的状况。——许沁当年家里出事,在孤儿院却没有被孟家收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的父母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收养她,而是给足了钱,让她去了别人家。就此,她与孟宴臣失之交臂,从此与孟家再无瓜葛。

他沉默许久,问道:“姐姐,你还记得许沁吗?”

“许沁?谁呀?”明玉努力想了想,恍然道,“哦,许市长家的那个女儿是吧?”

“你记得?”孟宴臣抬眼,精神一振。

“记得呀,我记性好着呢。”明玉随口道,“他们家当年出事,爸爸本来想收养她的。”

“然后呢?”孟宴臣问。

“因为我不同意,就算了。”明玉回答。

“你不同意?”孟宴臣不解,“为什么?”

“家里都有我们两个了,还不够吗?怎么能再多一个?”明玉理直气壮地说,“我小时候脾气不好,连你都被我打哭过,更别提那小姑娘了。娇娇弱弱的,跟她说话声音大一点,她就要哭了。爸妈想来想去,还是算了,让别人家抚养吧,免得外人说闲话,再觉得我们苛待了她。”

原来是这样吗?就像蝴蝶效应一样,因为多了一个姐姐,所以就没了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为什么呢?他昨天还在和许沁争执,还因为她认错人的拥抱而欣喜又惨淡,还借酒浇愁浑浑噩噩,一觉醒来,就连苦闷的源头,都消失不见了。

这过去的二十年,总不能都是他的幻想吧?

孟宴臣心里空落落的,像缺了一块重要的拼图。

但他没有让个人的情绪波动,影响接下来的工作。忙忙碌碌的上午,没有出丝毫差错。

明玉雷厉风行,处事敏锐又果决,张扬得像一把出鞘的利刃。被她一衬,孟宴臣偶尔的毒舌都显得温柔许多。

“你脑子里都是泡吗?这么烂的企划案都敢交上来?糊弄鬼呢!重写!”这是明玉。

“经济增长数据论证不够严谨,不足以说服我。你愿意重写吗?”这是孟宴臣。

尽管语气平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起伏,但是情绪稳定又逻辑分明的老板,在下属眼里,就是最好的老板。

孟宴臣向来掩饰得很好,没有人看得出他现在的心情糟糕透顶。

他和姐姐一起在公司专属的小餐厅用了午饭,闲聊了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蔫了吧唧的,烧退了没?”明玉拿来了额温枪,滴的一声,“38度,有点高啊。看你的脸色,都看不出来。”

孟宴臣有些恹恹的,没有避开她的靠近,刚倒了杯茶,就被压住了手。

“茶叶解药性,不能一起吃。”明玉不赞同道,“刚好间隔四个小时——等会吃了药休息一下,下午两点半还有董事会要开呢。那帮老狐狸,可不好相与。”

孟宴臣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药和热水,低声道:“谢谢。”

“跟我客气什么?发烧烧傻了吗?”明玉失笑,“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事情发展到这里,都还算正常,孟宴臣几乎快把昨晚那个诡异的梦给忘掉了。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又强迫他回想了起来。

说出去没有人信,孟宴臣自己也不相信。——他身为孟氏的少总,能在自家公司、自己的休息室里,被人猥亵了。

说“猥亵”都不大准确,除了没有真正操进去,孟宴臣浑身上下都被玩遍了。

他的意识很清醒,清清楚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身体却完全动弹不了,连反抗和求救都做不到,只能在昏沉沉的高热里,任由对方扒开他的衣服,为所欲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的睡姿很安静,规规矩矩的,手放在身体两侧,半天都不会动一下。

他的手出奇的好看,十指修长优美,骨节分明,不管是随意地拿起杯子,还是从车窗递个车钥匙,简简单单的小动作,手指或张或拢,他自己毫不在意,没有半点做作的意思,却总是让人忍不住把视线落在他的手上,舍不得离开。

好漂亮的一双手,很适合抓着点什么,也很适合被绑起来。

孟宴臣呼吸平缓,毫无防备。这毕竟是他自己的地盘,姿态很是放松。

金丝框的眼镜端正地放在桌子上,旁边是装着蝴蝶标本的玻璃罐子。蓝色的凤尾蝶定格在了最美丽的时候,双翼舒展,俨然如生。

沙发很大,孟宴臣的领带有些松,头微微侧着,睡得很熟。发烧带来的高温和疲倦侵蚀着他的感官,迟钝的四肢沉重不堪,没有外人在,他显得更没精神了。

但是仍然很吸引人。——甚至可以说,更吸引人了。

迷迷糊糊之中,孟宴臣感觉到有人在扯他的领带。起先他以为是他的姐姐,毕竟他的休息室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他也不喜欢自己的私人空间被随意侵犯,那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但是被扯下来的领带却派上了奇怪的用场。他的双手被人按在头顶,领带一圈圈地缠绕在手腕上,紧紧地捆绑勒住,还打了个……蝴蝶结?

孟宴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什么恶趣味?他的姐姐不会做这种事吧?虽然只认识半天,但是明玉给孟宴臣的印象很好,明媚干练,也很关心他,应该不会这样对他?

孟宴臣拿不准,他的意识逐渐苏醒,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像是喝多了酒,又像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这个人好像知道他动不了,有恃无恐地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一颗接一颗,很快就让孟宴臣露出了大半胸口,然后就肆意抚摸起来。

孟宴臣:!!!

他心里一惊,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好像被陷在流沙里,怎么都动不了,只能气恼地感觉到,对方的手在他胸口和腰腹流连,一寸寸地抚摸亵玩,揉搓着每一处的肌肉。

这分明是男人的手!绝不可能是他姐姐!孟宴臣心念急转,把所有有可能的嫌疑人全思考了遍,恨恨地想着怎么处置这个胆大包天的龌龊家伙。

但很快,他就没有多余精力去思考了。

不知是谁人的手,摸上了他的后颈,捏着那软肉在指腹间摩挲。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从被玩弄的地方泛起,好像被蚂蚁给咬了一样,痒得孟宴臣浑身难受。

他又羞又气,如果现在能动的话,估计能抄起任何顺手的东西,砸破这人的脑袋。但他偏偏动不了,只能任由这混账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滑。

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太出来,孟宴臣的身材很好。后背的肌理均匀而有韧性,摸起来弹性十足,肩胛骨会敏感地收缩,好像不愿意被人摸,又好像欲迎还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脊椎被滑过的地方窜起难耐的痒意,孟宴臣努力想从梦中醒来,却徒劳无功,无力地颤了颤指尖,忽然腰一麻,男人的手已经来到了他的腰间,轻拢慢捻,探寻揉搓。

他的体温逐渐升高,混乱地无法躲避,呼吸一乱,不知所措地绷紧了身体。

“唔……”孟宴臣闷闷地喘息,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转动,似乎随时都会惊醒过来,但来人一点也不怕,毫无顾忌地游移辗转,捏住了小巧的乳头。

几乎就在手指捏下去的一瞬间,孟宴臣的身体就一激灵,反应很大地抖了抖。

他从不知道这种地方被别人把玩在手里,居然会如此敏感。

那两个小东西本身毫不起眼,有时候隔着衬衫若隐若现,凸起一点诱惑的弧度,就像孟宴臣这个人一样,一举一动都浑然天成的色气。

他自己不觉得,不妨碍有很多人这么觉得。

奶头小小软软的,揉一揉就会慢吞吞膨胀起来,挺立在饱满的胸肉上,颤巍巍的,煞是可爱。

既然可爱,那当然要多玩一会儿。男性的手指带着茧子,夹着奶头来回揉搓,激起一阵火辣辣的酥麻。

五指沿着胸口一抓一揉,便把柔韧的乳肉都抓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抚弄揉搓,很快就留下了新鲜的红色指印,错落地分布在半开的衣襟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不悦地蹙着眉,无论意识怎么激烈地挣动,都无法脱离重重束缚,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从昏沉的深渊醒过来。

更不妙的是,他竟然在这种过分的玩弄里,产生了快感。

孟宴臣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淫靡的梦,想起自己被铐在椅子上,后穴被按摩棒插得满满当当激烈肏弄,甜蜜的快感永无止境地折磨着他,又痛又爽,舒服得不可思议。

所以,这也是梦吗?他迷茫地想,为什么他会突然做起这种春梦?他明明喜欢的是许沁,她翩跹得像最美的蝴蝶,孟宴臣一看到她就觉得喜悦和安心。

有一种同病相怜、相依为命的亲密感,好像互相缠绕的藤蔓,彼此陪伴的毛毛虫。

但奇怪的是,即便是在孟宴臣最失控的青春期,他也没有做过和许沁有关的春梦。

她换鞋子时裙摆落下或翘起,孟宴臣都会移开目光,不去看她露出的小腿。

他心底的绮念,哪怕是在梦里,也通常表现为国外的沙滩、大海、花园、山谷、蝴蝶和笑容灿烂的许沁,阳光温暖,岁月静好。

孟宴臣有时候甚至分不清,他喜欢的到底是许沁,还是那种在漫长岁月里有人陪伴的温暖。

他恍恍惚惚地喘着气,无意识地挺起胸,涨大的奶头被揉得红艳艳的,揪起来旋转按压。更加热烈的刺激流窜在胸口的经脉里,热乎乎的,扰乱了他的呼吸和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手急切起来,迫不及待地往下滑,探进了孟宴臣的裤子里,握着无辜的性器揉来揉去,富有技巧地挑逗撸动,指尖迅速抠动马眼,很快就把那柔嫩的小口玩得湿哒哒的,在他掌心微微跳动。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毫无疑问,不管孟宴臣情不情愿,他的性器可比他活泼多了,在别人手里兴奋躁动,轻而易举地就硬了起来,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汁水。

他的脸上浮现出潮湿的红晕,闷哼一声,咬紧了牙关,骤然收紧的手指抓皱了绑在手腕的领带,指节攥得发白,像是气得狠了,又像是受不住这样的逗弄,整个人都在颤抖。

来自胸口和性器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暖融融的熨贴着,宛如泡在温泉里,被水流一遍遍地洗刷荡漾着,惬意又舒适,不知不觉就软了腰,在急促的喘息里泄了出来。

他短暂地迷失了一会,动了动手指,扯着领带用力,试图从噩梦里挣脱。

但是男人的手指蘸着他的精液,来到了闭合的后穴。

孟宴臣挣得更厉害了,但是沉沉的身体不听使唤,即使用尽了全力,也不过是微弱地反抗。

男人的手指猛然插了进来,并没有多疼,更多的是被侵犯的恼怒和羞耻。

大约是食指,灵活地转了一圈,把湿黏的精液涂在肉壁上当作润滑,轻巧地戳弄着。紧张的肠肉死死地推挤着入侵者,却被增加的手指插得软绵绵的,不多时就听到了一点诱人的水声。

那里面本来干涩得很,因为发烧而异常的高温,温热而紧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深深浅浅地进出,穴口每每刚刚缩紧,就被强硬地怼开,白花花的精液随着手指的插入,被幽穴吞吃了进去,润湿了浅处的肠道。

怪异的滞涩和饱胀感充斥着后穴,孟宴臣咬着下唇内侧的软肉,不愿发出狼狈的呻吟。隐约中似乎听到了低低的笑声,听不清楚,孟宴臣晕乎乎地出了一身汗,下身黏糊糊地很不爽利,高热的体温却似乎逐渐降了下去。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笃笃”有节奏地响起,停顿了一会,又接着敲响。

“两点了哦,小孟总。”明玉的声音时近时远,听不大真切。

孟宴臣喘息不定,在极度的混乱里,一时竟分辨不出这声音是来自现实还是梦境。

有什么圆滚滚的东西从男人的指尖推进了绵软的后穴,孟宴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明玉提高的声音。

“怎么没动静?宴臣?我进来喽?”她不放心地按下指纹,门锁应声而开。

孟宴臣猛然惊醒,涣散的眸光落在明玉的脸上,才有了点回到现实的真切感。他茫然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衣着,又下意识抬起手端详了一下,目光一凝,逐渐回神。

深蓝色的领带好好地束在衬衫领口下面,但他的手腕间却无端多出了殷红的勒痕,触目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孟宴臣眨了眨眼,嗓音涩哑含糊,轻飘飘的气音,一出口就散了。

“怎么?做噩梦了?”明玉好奇地问道,目光忽然落到了他的腕间,下巴一抬,神色有些微妙,“那是怎么回事?”

孟宴臣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拖着越睡越累的身体,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摸向桌上的手机和眼镜。

“我不知道。”他如实回答。

“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明玉惊讶道,“伤害自己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我没有受虐癖。”孟宴臣推了推眼镜,看了她一眼,无语地回答。

他迅速地从手机里调出了最近两小时的监控。——休息室虽然没有,但是外面的办公室和走廊都是有的,如果真的有人进来,不可能查不到踪迹。

但是,孟宴臣一无所获。

监控显示,在他吃药午睡期间,压根没有一个人来打扰他。连明玉都是在三分钟前,才刚刚从她的办公室走过来。

青天白日的,见了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百思不得其解,明玉双手环胸,狐疑道:“最好没有。——下次再让我逮到你身上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伤痕,我可是会叫心理医生的。”

孟宴臣百口莫辩,只能敷衍地点点头:“知道了。”

明玉将信将疑地放过了他:“收拾一下,我去外面等你。”

孟宴臣起身洗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强打精神,整理好衣裳,不过片刻,又恢复了一贯运筹帷幄的沉稳。

只是出门的时候,总觉得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碾压着肠道往里滚动。

应该是他的错觉吧?孟宴臣不确定地想,随手戴上表,调整了一下袖子,掩盖住手腕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勒痕。

“走吧,那帮老头子都等着呢。”明玉胸有成竹地笑道,“他们想趁爸爸不在给我们个下马威,正好,我也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老家伙们记住,国坤集团到底姓什么。”

“那自然姓孟。”孟宴臣从容地接口道。他没有明玉那么高的斗志,但谁也别想从他手里占到什么便宜。

——按理说是这样的。但是孟宴臣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在董事会上,被体内的小玩具折腾得坐立不安,羞耻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现在的感觉很古怪。

虽然他还没搞清楚他是怎么多出的姐姐、失去的妹妹——平行世界?穿越时空?亦或是庄周梦蝶?

但是既来之则安之,他绝不可能在总公司的会议上丢孟家的脸。

否则不用付闻樱女士责骂他,他自己就没脸在国坤呆下去了。

但是,他现在有姐姐了。

口蜜腹剑、尔虞我诈的战场上,有了一个替他出头的人。她胜券在握,笑容可掬,带着所向披靡的锐气,随时随地准备把对手斩于马下,然后向他投来狡黠的一瞥。

这种狡黠里,有几分意气风发的矜傲,也有几分“交给你了”的信任和默契。

他头一次真切地有了一种“他们确实是亲姐弟”的感觉,但是——

为什么他身体里有东西在动啊?!

孟宴臣无法理解,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监控里没有人进来,那就说明被猥亵只是他的梦才对,那为什么他手腕上会有勒痕?后穴里会有东西?

梦里发生的事凭什么会反馈到现实?

如果不是梦,那这人是怎么进的休息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孟宴臣的脑海里一团乱麻,就像被猫咪抓得乱七八糟的毛线团,自己凌乱崩溃的思维快把他自己缠死了。

他不动声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明玉挥斥方遒,表面安如泰山,实际上又紧张又慌乱。

那东西叫什么,孟宴臣都不知道,只是凭感觉,应该是体型不大的……情趣玩具?椭圆形的小东西在后穴滚来滚去,顽皮地碾压着每一寸软肉,从浅处的括约肌,一路滚向更深更隐秘的地方,带来连绵不绝的刺激,让他坐立不安。

先前在休息室的时候,他刚从激情的梦里醒来,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不对劲,明玉又在他身边,所以错过了最好的机会。走向会议室的路上,孟宴臣意识到了问题,但已经晚了。

紧迫的时间和正式的场合,都没有给他解决这个小问题的机会。

于是他只能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和董事们客套寒暄,尽量维持脚步的稳定,不露出丝毫异样来。

每迈出一步,双腿的抬起和落下,都会牵动股间的肌肉。为了防止那鬼东西人家叫跳蛋掉出来,孟宴臣甚至不得不抿着唇,冷着脸,通过收缩后穴,来把它夹得紧紧的。

这感觉太诡异了!好像他故意带着情趣小玩具上班似的!

孟宴臣心里羞恼,却又毫无办法,郁闷的怒气无处发泄,还得在明玉的提醒下,对迎面而来的老狐狸报以礼貌谦和的微笑。

“那么紧张做什么?”明玉走在他身边,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音量小声道,“咱家又不是破产了。笑一笑,小孟总,大家都在看着你呢。”

孟宴臣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他一直以来也都做得很好。哪怕他对从商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却从来没有出过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妈妈对他很满意。——不满意的从来都只有他自己而已。

孟宴臣勉强着说服自己放松一点,姿态不那么紧绷,但是窘迫的境况并没有好上一点。

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宛如一场不见血的凌迟。

孟宴臣终于保持着冷静坐下来的时候,不自觉地轻轻吸了一口气。随着姿势的变换,那小东西被黑色的软椅顶得一动,咕噜噜蠕动着,简直像有生命一般,挤开层层包裹的嫩肉,碾着肉壁往里钻。

它外表还算光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灵活地在后穴里滚动,顺着肉壁的缩紧,滑得更远,轻巧地震动着。

应该是没有什么声音的,至少明玉一直离他那么近,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但孟宴臣却好像听到了震动的嗡嗡声,下意识联想起那个被控制和奸淫的梦,太过真实和相似,以致于他分不清是真是幻,腰椎窜起一阵阵酥酥麻麻的软意,在前列腺点被按压的那一刻,更是忍不住微微一颤,攥紧了手里的文件。

“怎么?报表有什么问题吗?”明玉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低声问道。

孟宴臣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手,缓缓松开,抻平纸张一角的褶皱,沉声道:“没有。”

他嘴上说着没有,手指却在打颤。后穴像被灵巧的手反复按摩似的,一点一点地研磨地敏感点,激起更猛烈而难熬的火热酸麻。

舒舒服服的熨贴感从被摩擦的地方泛起,不断刺激着孟宴臣的感官。但他不仅无法享受情欲的快感,反而因为在公共场合被如此亵玩而感觉分外羞耻尴尬。

活了三十年还是单身的男人,没有太多性爱的体验,洁身自好的品行又导致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居然会让董事会上被玩那种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维持表面的镇定,就已经耗尽孟宴臣所有理智了。

偏偏那小东西很不配合,一个劲地跳动震颤,附近的肠肉不停收缩,绵绵的热意和舒爽源源不绝,蔓延到孟宴臣的指尖。

他的耳边传来财务总监有条不紊的汇报声,一连串的数字高高低低地滑过耳膜,却难以引起更多的注意。

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惧和紧张,无限地拉长了时间,也放大了孟宴臣的感知。他艰难地喘着气,心如擂鼓,好像连呼出的气体都燥热难耐,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肠道死死地含紧了那小东西,食髓知味地簇拥着它,软绵绵地微颤,在美妙的快感里被玩弄得毫无还手之力。

孟宴臣浑身发热,喉结滚了滚,脸上逐渐泛起薄薄的绯红,连耳根都染上了些许粉红。

前列腺点被持续摩擦的快感纯粹而热烈,宛如盛夏正午的太阳,蒸腾着他的四肢百骸,难以抗拒。

孟宴臣越是紧张,就越是敏感。诱人沉沦的爽意如波浪般荡漾在他体内,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好像在着情欲的浪花里翕张,欲火中烧,难以自拔。

他悄无声息地咬了咬唇,试图提醒自己把注意力放到会议上来,可是过于敏感的身体却不受他掌控,下身的性器已然翘起了头,把西装裤顶出圆润的弧度。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孟宴臣羞愤欲死。他不想在这种场合出丑,便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把左手从桌上移落到大腿根,用力掐了一把那讨厌的东西,在自己制造的剧痛里打了个哆嗦,一不下心咬到了舌尖。

“嘶……”他无声地舔了舔咬出的血,烦躁之余,又生起莫名的厌倦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烦。孟宴臣欲盖欲彰地微低着头,拿起面前摆放的矿泉水,却连拧开瓶盖这样的小事都出了差错。

不知是因为下身的疼痛还是后穴的快感,复杂的双重刺激下,孟宴臣的手指失去了知觉,麻痹得像被电了一样,怎么都用不上力。

长桌后面一排的凳子上坐着几个负责会议纪要的年轻人,离孟宴臣最近的那个很会来事,马上殷勤地弯腰凑过来,帮孟宴臣拧开了瓶盖,又悄咪咪地准备退回去。

孟宴臣:“……”

“谢谢。”

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无人可以体会,真的。

对面的明玉悠然地转着笔,挑了挑眉,向他投来疑问的目光。

孟宴臣的脸火烧般地红了起来,顿时觉得无地自容,要不是场合不对,他恨不得用手捂着脸,不让任何人看到。

他这边小状况不断,自然也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毕竟自从年会上一鸣惊人以来,很多人都猜测孟董事长有意向让孟宴臣接掌国坤集团。

国坤是家族企业,孟宴臣虽然这两年只在子公司搞得风生水起,还没有进入集团,但已经足够引起某些老家伙的忌惮了。

这不,笑里藏刀的试探就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企划案,宴臣怎么看?”董成民笑眯眯问道。

孟宴臣心里一紧:“……”

“董叔叔怎么只问宴臣不问我?”明玉朗声道,“虽然他的燕城明灏投资是国坤所有子公司里效益最好的一个,但我这几年可也没白干。”

她笑吟吟地把火力引到自己身上,椅子一转,以一种在隆重场合里显得有些随意的态度抬了抬手,指向投屏:“我觉得这个企划太保守了。我们国坤……”

孟宴臣感谢她的解围,因为刚刚那几秒钟里,他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一瞬间被灭顶般的爽意淹没,无法自已地绷紧了肌肉,后背立刻被汗水沁湿,连呼吸都忘记了。

可恨……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但是好舒服……更可恨了……

孟宴臣不知道是在厌恶这种突如其来、无法控制的高潮,还是在厌恶无法抵抗情欲的自己,又或者是这个金碧辉煌、低调奢华的会议室。

他心底的自我厌弃疯狂地钻出来,在失控的高潮来临时,抽枝长叶,蠢蠢欲动。

明玉为他争取了思考的余地,孟宴臣低眉敛目,喝了口水冷静冷静,不欲使负面情绪继续蔓延。

等她说完,孟宴臣才慢吞吞开口:“我的看法和明总一样,国坤不缺这种乏善可陈的企划。”

“固步自封,可是会跟不上时代的。”明玉若有所指,笑容灿烂,看向董成民及其身边的职业经理人,满脸真诚道,“您觉得呢,董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董成民笑道,“明丫头几年不见,神锋更俊了。”

“集团的月会,又不是家宴,还是称呼职称更好吧?”明玉也笑,“毕竟我好歹也是江南公司的总经理,我们江南,虽然比不上宴臣的明灏,效益增长也排在整个集团的前三呢。”

董成民固然资历老,也提拔了不少高管,但没办法,一到这种讲效益的会议上,就是拼不过锐意进取的孟家姐弟,只能不阴不阳地说些场面话,和明玉扯些嘴皮子。

而论言辞犀利,明玉甩孟宴臣八条街,那是从来不惧,阴阳怪气,舌绽莲花,越战越勇,没把老头子噎出脑溢血,都算她手下留情。

孟宴臣安静地旁观,恍恍惚惚地想:有这么厉害的姐姐在,国坤集团是不是可以换个继承人?

这个念头如一颗火星落在荒原上,以不亚于欲望之火的速度,熊熊燃烧,方兴未艾。

孟宴臣惦记着这许多事情,心事重重,神思不属。

直到在暴雨中遇到了抱着孩子去医院的许沁。她满身雨水,形单隐只,憔悴得仿佛一只枯萎的蝴蝶,陌生而狼狈。

那一刻,孟宴臣的眼里只有许沁。

他心中一痛,不由自主地想:“你得到了你喜欢的人,为什么还这么狼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场会议孟宴臣开得无比艰难而漫长,结束的时候才发现外面早已大雨倾盆。

“好大的雨。”明玉感慨道,“最近燕城的雨水也太多了。”

“嗯。”孟宴臣无可无不可地搭腔。

“爸爸应该回来了。走吗,小孟总?”明玉向他一笑。

她很爱笑,不像孟宴臣总是闷闷的,明明都是一个家庭出生长大的,却比他明亮多了。

孟家从不重男轻女,孟宴臣有的,明玉都有。所以,那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在孟宴臣心里扎了根。

“姐姐很喜欢从商吗?”他轻声问。

“当然了。”她干脆地回应,不假思索,“我特喜欢赚钱。财报上的钱越多,我就越开心。哪怕花不完,光看着我都高兴。”

明玉对赚钱好像有一种执念,也可能单纯就喜欢财源广进的成就感,美滋滋,乐淘淘。

孟宴臣则完全没有。他经营公司,就像小学生写作业,大学生写论文,完成任务而已,一点也不喜欢。

“那……”孟宴臣顿了顿,反正这会儿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又是亲姐弟,那说些真话也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有继承国坤的打算吗?”

窗外划过一道紫色的电光,一秒之后,迟滞的雷霆声才轰隆作响。乌云压顶,看不出外面的天色如何,噼里啪啦的雨点连成灰白色的帘幕,笼罩着这座城市。

办公室的气氛却一点也不压抑。他们姐弟的关系似乎非常好,连这种关乎继承的敏感话题,都没有引起明玉丝毫的危机感。

她甚至翻了个白眼,随意道:“你又想跑路了?”

“跑路?”孟宴臣一怔。

“难道不是吗?”明玉无奈摊手,靠在椅子上转了一圈,又回到孟宴臣面前,语气亲昵地吐槽道,“爸爸妈妈不会允许的,死心吧,小孟总。”

“可是,孟家还有你呀。”孟宴臣心有不甘。

“得了吧!你看看今天的董事会,有几个女的?”明玉冷哼了一声,“加上我三个。你觉得这帮家伙能让我上位?”

“他们说了不算。”孟宴臣道,“爸爸并不在乎这个。”

“咱爸确实不在乎性别,他只在乎能力。”明玉叹气,“但是……”

“你的能力绝不逊于我。”孟宴臣很肯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问题在于,我也没有超过你。”明玉苦恼,“所以跟你比,我没什么优势。”

在出身和能力都差不多的情况下,国坤的董事们自然还是倾向于选男性的继承人,毕竟都是一群男人,年纪一大把了,有天然的性别倾向。

真麻烦。

孟宴臣和明玉一起忧愁。

他要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就好了。可惜孟家家教太严,容不得废物和渣滓,孟宴臣自己的道德底线也太高,不愿意做让父母伤心的事。于是只能这么僵持住了。

“再说吧,反正咱爸老当益壮,我还能再争取几年。”明玉想得很开,笑道,“认命吧,你是跑不掉的。——除非……”

“除非什么?”孟宴臣问。

“算了。以后再说。”明玉洒脱道,“我们回家吧。”

孟宴臣委婉地拒绝了,温声道:“你先去吧,我让李叔司机来接你了。我还有点事,等会开车回去。”

明玉疑惑地看他一眼,没有追问,潇洒地摆了摆手。

“那就家里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踩着高跟鞋,轻巧地离开,衣角带风一般。

虽然相处时间不过一天,但孟宴臣对明玉的好感噌噌上涨,甚至产生了一种“有个姐姐也挺好”的感觉。

他忍了一下午,拖到现在一人独处,终于可以解决那烦人的小东西了。

但是,在他正准备起身的时候,那东西消失了。

它!消!失!了!

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匪夷所思地消失了。

孟宴臣呆坐在办公桌前,久久无话,确定已经感觉不到那东西的存在了,然后松了口气,摘下眼镜,揉了揉紧绷疲惫的眼睛。

他开车回去的路上,雨越发大了,街道上的水漫成了白色的河流。

孟宴臣缓慢地行驶在流水里,余光瞄到了路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的身体先于他的大脑,做出了行动,稳稳地靠停在了路边。

他放下了车窗,对上一双无助狼狈的眼睛,就像很多年前,他在孤儿院里第一次看见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委屈可怜,茕茕独立。

许沁瘦了很多,单薄得像一张纸,眼下的黑眼圈、湿透的长发、单手拿不稳的伞和怀里咳嗽的孩子,这一切组合在一起,如何不让孟宴臣心痛?

“上车吧。”孟宴臣习惯性地说完,才想起如今的许沁和他毫无关系,便补充道,“雨太大了,你带着孩子不方便,我送你一程。”

“那太谢谢你了。”许沁感激不尽,连忙收伞上车,浑身湿哒哒地坐上后座,宛如一只落水的蝴蝶,湿淋淋的,怎么都飞不起来了。

孟宴臣为她们调高车里的温度,转头道:“侧边的抽屉里有毛巾,擦一擦吧,小心感冒。”

许沁一叠声地道谢,动作生疏地摸索到毛巾,先给孩子擦了擦脸上的水汽,接着才顾及到自己。

她的外套都被暴雨打湿了,冻得脸色苍白,孟宴臣递过去一张叠起来的米色毯子,忍不住问道:“你家里人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带孩子出门?”

许沁低着头,嗫嚅着接过他手里的毯子,好像下一秒就会红了眼眶,但还是强颜欢笑道:“他……他是消防员,出任务去了。”

孟宴臣可以理解消防员工作的辛苦,也敬佩他们的付出,但是换到许沁哥哥的立场,却难免为她不平。

“其他人呢?”

“舅舅家房子进水了,忙得不可开交。”许沁解释道,“我本来不该添乱的,只是孩子烧得厉害,我不放心,所以才冒雨出来。可以麻烦你送我们到人民医院吗?——我会加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我不缺钱,顺路而已。你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孟宴臣心里五味陈杂,为他们这样陌生客套的对话。

他把车调到自动驾驶,分心去观察许沁和她的孩子。

那是个女儿,三四岁的样子,许沁抱着已经有些吃力了,因为重感冒一直在咳嗽,咳得撕心裂肺,叫人听着揪心。

“这孩子长的很可爱,叫什么名字?”他故作不经意地问。

“知许……宋知许。”许沁忙把女儿抱在怀里,手忙脚乱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不难么难受。

“你这么年轻,孩子都这么大了?”孟宴臣疑问。

“我和宋焰……就是知许爸爸,我们都是孤儿,所以都很渴望有一个家。我们结婚的早,生孩子自然也就早了。”许沁的脸上带着些怀念的笑意,但听到女儿止不住的咳嗽声,那种梦幻的笑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孟宴臣按时间推算了一下,心里无名窝火,套了她几句话,问出她的职业,神色淡淡地问道:“那你是怀孕的时候读的研究生?很辛苦吧?”

谁知许沁脸色一暗,讪讪道:“没有……我没有读研……”

孟宴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满头雾水,不解道:“为什么?”

她是医生,不读研怎么进得去大医院?这个世界又没有孟家给她铺路。

“因为……我当时怀孕了。”许沁神色复杂,说不清是甜蜜还是黯淡,“宋焰说想要这个孩子,我也想要,所以就放弃了读研,安心在家养胎。”

“恕我冒犯,女孩子最好的时光用来怀孕生子,未免有点可惜。”孟宴臣为她的不明智而叹息,“学历高一些,选择工作的余地就更大一些。你应该明白。”

许沁明白,她现在当然明白。

沉浸在恋爱中的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爱情,都是宋焰,什么学历工作前途,都不重要。

她高中时跟着还是小混混的宋焰抽烟喝酒打架,在他舅舅家的厕所初尝禁果,当时只觉得刺激,非常刺激,自由又快乐。

后来宋焰为她改好复读,她也为宋焰留在本地念大学,自以为是双向奔赴,每天都甜甜蜜蜜,幸福得不得了。

哪怕是一碗普普通通的白粥,都有家的感觉,都让她心满意足。

可是一结婚,就大不一样了。曾经的自由快乐甜蜜幸福,逐渐被生活的柴米油盐酱醋给掩盖。她学历不够高,没有办法进大医院,只能在消防站附近的诊所上班,工作繁琐又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焰工作太忙,没有时间照顾她。她不得不习惯一个人挤地铁上班,一个人买菜做饭,一个人照顾孩子……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忙忙碌碌,逐渐逐渐,就被生活磋磨成了现在的样子。一回首,竟然满目辛酸。

她已经很久没有去餐厅吃饭,很久没有收到过鲜花,很久没有去看过电影,也很久没有感受到纯粹的快乐了。

她早早地放弃了自我,成为宋焰的妻子,成为宋知许的妈妈。——而一旦成为母亲,她的世界就完全围绕着孩子转,每天忙得团团转,没有一点喘息的空间。

有时候看着镜子里那个憔悴的自己,许沁都会怀疑,那真的是她吗?

她以为她嫁给了最好的人,嫁给了最好的爱情,可是为什么,她现在却好想哭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许沁不明白。她曾经是那么想被宋焰关在四合院里,一辈子不与外人打交道。可是短短三五年,就觉得面目全非。

“那你……还上班吗?”孟宴臣问。

许沁摇了摇头,涩然开口:“宝宝太小,需要人照顾,我已经辞职三年了。”

总结来说就是,家庭主妇,丧偶式育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你脑子里都是泡泡吗?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读研,放弃工作,放弃自己的未来?你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活得像个宋焰的挂件,这样的人生,真的幸福吗?”

许沁鼻子一酸,泪如雨下。

孟宴臣不忍再骂她,只是加重语气道:“你还不明白吗?向下的自由根本不是自由!”

恋爱脑是病,绝症。

可他如今连许沁的哥哥都不是,也无法干预她的人生,只能送她一程,陪她一段,等他最讨厌的人赶过来,把他最喜欢的女孩搂在怀里。

宋焰把流泪的许沁抱在怀里,夫妻俩在医院的走廊说着小话。

孟宴臣冷眼看着,刚刚在车上还委屈巴巴的许沁,现在已经在宋焰的几句安慰话里笑出声来,高高兴兴地撒起娇来。

两人你侬我侬,粉红泡泡满天飞。

有情饮水饱,大抵就是如此。孟宴臣一辈子也理解不了。——这大概就是许沁不喜欢他的原因吧。

他默默地退开,没有了曾经争风吃醋的心气。失落吗?确实是有的。但孟宴臣已经接受了“许沁非宋焰不嫁”的事实,默认了他们是天生一对,谁都拆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毕竟是她的选择,她的人生。孟宴臣又能怎么办呢?

或许,他和许沁本就不是一类人,只是刚好同行过那么多年,挤在一个茧里抱团取暖罢了。

许沁已经飞走了,再也不属于他了。

可孟宴臣,还有他的家人和责任。

他回到家的时候,阿姨立刻把一直热着的菜端上桌。

“可算回来了。我快饿死了。”明玉抱怨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掉沟里了呢!”

“抱歉,遇到……一点意外。”孟宴臣闷闷地说。

孟怀瑾含笑道:“好了,回来就好,许是雨大,耽搁了。你妈妈刚想给你打电话,我说不用担心,宴臣向来稳重,出不了事。看,我说对了吧?”

他望向付闻樱,得到了后者嗔怪的一瞥。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既知风大雨急,就该早点回来,免得让人担心。”付闻樱责怪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妈的意思是她很担心你。”明玉揶揄地笑,“听说因为雨太大很多车熄火了,地铁都淹了……”

热气腾腾的饭菜一一上桌,孟宴臣郁郁的心情好了很多,坐下来和家人一起用饭。

晚上回房的时候,还被明玉招手叫过去。她抬手想摸他的头,因为身高差和在家没穿高跟鞋的缘故,没够着。

孟宴臣微微失笑,低头配合她。

“莎士比亚曾经说过,爱笑的男孩子运气不会太差。”明玉一本正经地揉乱了他的头发,“所以你应该多笑笑。”

孟宴臣忍俊不禁:“这是你瞎编的吧?”

“你就说有没有道理吧?”明玉理直气壮。

“有道理。”孟宴臣应和道,“姐姐晚安。”

“晚安,做个好梦。”明玉笑了。

每一天都是相同的二十四小时,但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在孟宴臣的感觉里也仿佛变得很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昨夜的梦心有余悸,在床上辗转许久才入睡。

第二天清晨,他下楼来到餐厅,只看到了修剪花枝的付闻樱女士。

“爸爸呢?”孟宴臣随口问。

“骏光广场项目的消防出了点问题,保温材料不合格,出了火灾,死了人。”付闻樱冷静道,“你爸爸配合去做调查了。”

孟宴臣愣住了。

这不是昨天发生的事吗?怎么又重复一遍?

他不明所以,又问:“那姐姐呢?”

付闻樱诧异地抬头:“什么姐姐?你哪来的姐姐?”

孟宴臣怔在原地,许久没有说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原来……只是一场梦吗?

如果梦境是现实的投射,这兴许意味着孟宴臣潜意识想要一个哥哥姐姐分担自己的压力?

那,关于情欲的部分呢?难不成他也像许沁一样渴望自由的放纵?

孟宴臣确实向往自由,但是那种被囚禁玩弄、带着小玩具开会的自由……还是不要了吧?想想都觉得羞耻。

但也许,正因为现实里被礼仪道德束缚着,任何事都不能越界,所以梦里才会格外颠覆自己三观?

孟宴臣把疑惑压在心底,连同他对许沁无望的念想,对姐姐昙花一现的失落,都沉沉地落下去,成为一片又一片蝴蝶标本的残影。

现实的生活枯燥乏味,偶尔落一颗石子下去,不仅没有让死水更活泛些,反而翻出了水底肮脏的污泥,黑黢黢的,甚至不如表面平静的死水更好看。

孟宴臣只觉得累。看到许沁为了宋焰和家里决裂很累,听到许沁为了宋焰和妈妈吵架很累,发现妈妈当年为了拆散他们而毁掉了宋焰前途的时候,不仅仅是累,他甚至觉得眼前一黑。

许沁崩溃地把全家福摔得满地碎片,哭得不能自已。孟宴臣却连这样放肆大哭都做不到。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要优秀、要完美、要做君子、要没有污点,才能被挂在墙上做道德模范,被所有人夸赞。

可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口口声声教育他要做君子的母亲,摧毁别人前程的时候,手段却下作又卑劣,充满了高高在上和颐指气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焰纵有千般不好,也不是付闻樱可以滥用权势买通关系在他体检报告上动手脚让他落榜的理由。

“妈妈……”

“连你也觉得我错了是吗?”付闻樱声色俱厉,“我都是为了你们好!”

是了,“为了你们好。”

为了你好。

这就是孟宴臣多年来压抑的源头,也是许许多多像他一样的儿女喘不过气的根源。

付闻樱当然爱他,爱许沁,像天下间所有的父母一样爱自己的孩子,无微不至,倾尽所有。

为了回馈父母的爱,孟宴臣隐忍克己二十几年,从来不敢行差踏错,可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真是个笑话。

“您当然是为了我们好。可是妈妈,你看看我……”孟宴臣冷静地疯狂,克制地崩溃,说出口的话却像满地的碎玻璃,不知在扎着谁的心。

“你看看你的儿子,这么多年他过得生不如死,你从来都没有看到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无论多么体面的母亲,多么优异的儿子,吵起架来都是一样的,歇斯底里,毫无理智,什么难听的话都说。

孟宴臣的泪光隐没在黑暗里,他向后退去,没有再继续争论。

没有必要,也没有用。

制作蝴蝶标本的人,会考虑被刺穿的蝴蝶痛不痛吗?不会,她只在乎标本漂不漂亮。

华丽的羽翼,斑斓的花纹,夺目的色彩,都是用来炫耀和欣赏的。至于蝴蝶在想什么,谁在乎?

像他这样的提线木偶,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呢?

孟宴臣浑浑噩噩地走出家门,又不知该往哪儿去。最后在朦胧的夜色里,习惯性地去肖亦骁的清吧买醉。

半醉不醉的时候,那个名为“叶子”的小姑娘,又凑了过来。

她长得有两分像许沁,家境贫穷但努力上进,心思活泛,总是在他面前耍些小聪明。

泼酒、刮车、身为代驾把喝醉的孟宴臣带回她家,通过酒吧同事打听他的消息,在得知他在之后迅速地赶过来。

孟宴臣并不讨厌她,只是这样的人,他实在是见多了。在拒绝了几次,她仍然不放弃之后,他甚至有点想看看,她到底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壁炉的火焰红得幽暗曼妙,宛如女郎旖旎的裙摆,缭绕的雾气朦朦胧胧,实在是个酒后乱性的好地方和好时间。

但是孟宴臣没有乱。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醉眼迷离中,叶子小姑娘仰头看他的瞬间,颇有些许沁的神韵。

孟宴臣有点想笑。何必呢?好好的女孩子,非要去模仿许沁。精心准备的妆容和发型,将那点眉目的相似,增添到了五分。

她不该这么做的,不该在他情绪最坏的时候来招惹他。

他漫不经心地摇着酒杯,三言两语就把告白的小姑娘气哭了。

“蝴蝶喜欢在阳光下飞舞,而飞蛾总是在夜间出动……他们虽然相像,但天差地别。我是个商人,每天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别把自己想的太聪明,把别人想的太蠢。”

欺负小姑娘真有意思,看她哭就更有意思了。

孟宴臣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他轻蔑又冷淡地击碎了小姑娘的桃色幻想,与其说是羞辱她,倒不说是在自我放逐。

其实蝴蝶和飞蛾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习性不同罢了,孟宴臣明明知道,偏偏要去刺激她。

是有意也是无意,是厌烦叶子,也是厌烦自己。

他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但理智却一直清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开。”孟宴臣轻微的尾音如雾气迷蒙,轻飘飘地散开。

他的脸颊浮现出醉酒的红晕,神思不属,倦怠地倒进沙发里,闭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最好撞了南墙就回头,如若不然……

会怎么样呢?——无所谓。

反正他也不在乎。

孟宴臣的身体昏昏沉沉,意识倒还清醒,只是厌倦得不想动弹。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地听到了脚步声。

他以为是叶子去而复返,但居然不是。

“男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一个男人的声音幽幽响起,“性别互换一下,你早就被强奸几百次了。”

孟宴臣:“?”

这个声音!他心头一跳,顿觉毛骨悚然,莫名的危机感大作。

“桌上的酒还没有喝完,这算什么堕落?让我来帮你一把,体会一下真正的堕落是什么感觉,怎么样?”男人轻笑着凑近,迅速扯下孟宴臣的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顺便按住了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跟休息室那次大同小异!他为什么那么熟练啊!

孟宴臣挣扎着想要醒过来,身体却根本动不了。——这一点,也和上次一样。

“你猜,我需要用多少酒才能灌大你的肚子?

“我很好奇,被女孩子诬陷强奸,和被男人强奸,哪件事让你更无法接受?

“应该是被男人强奸吧?毕竟被诬陷,你知道自己没有做过。但是被强奸,你知道你确实被强奸过。——而且还被奸淫得很爽。”

男人暧昧地抚摸孟宴臣的唇瓣,捏着他的脸颊,拿起一瓶酒就往他嘴里倒。

温柔与粗暴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同时存在于他的动作里。

“反正只是梦而已,不管在梦里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对吧,小孟总?”

对方愉悦地低笑,逼迫孟宴臣喝下口中的酒液。琥珀色的酒液在瓶子里来回倒腾,碰撞着冲出瓶口,流进他嘴里。

“唔……”孟宴臣艰难地喘着气,被咕嘟咕嘟的酒水呛住,连一点拒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被强硬地灌了两瓶威士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不及吞咽的红酒泼洒得到处都是,顺着嘴边滑落,打湿了他胸口的衣服。湿透的衬衫布料贴在胸肌上,勾勒出饱满色情的轮廓,性感撩人。

孟宴臣的肚子逐渐鼓了起来,胃里火辣辣地灼烧着,涨得发疼,好像一个被装满了水的气球,随时都会爆炸。

“不……”孟宴臣含糊而微弱地低吟,一张口,却被迫吞下更多的酒水。

“你可以的。毕竟,要是真的受不了了,你可以尿出来。”男人恶趣味地调戏道,“我可没有用皮筋捆住你的阴茎……真想看看你被肏到失禁是什么表情……肯定很美味……”

孟宴臣失去了方才冷静的心态。因为他知道这个人真的干得出来!

他为什么又在做这种荒唐的梦!

孟宴臣气急败坏地挣扎,却被男人压着手腕按下去,又灌了一瓶酒。

这个房间哪来这么多酒?这不合理!

可是梦境是不需要逻辑的,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对方的控制,只能被迫张着嘴,被威士忌灌大了肚子。

“看,你的肚子鼓起来了,跟怀孕了似的。”男人得意洋洋地抓着孟宴臣的手,强行扯过去放在他的腹部。

孟宴臣修长漂亮的手指微微一颤,搭在鼓起的小腹上,配上他现在衣衫凌乱、受制于人的姿态,很有一种被搞大了肚子的诱惑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始终不知道对方是谁,也无法自主脱离这个春梦。满肚子的酒水多得快要溢出来了,疯狂地压迫着膀胱,带来针扎般的痛楚。

孟宴臣急促地喘息,酒瓶刚一离开他的嘴,男人的手指就伸了进去,拨弄着无力的舌头。

他狠狠地咬下去,对方非但没有放开,反而笑吟吟地挑逗骚刮着他的上颚,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玩弄。

“还能咬人,看来还有意识嘛。正好,我更喜欢清醒的你。”男人心情很好地扒掉了孟宴臣的裤子,带着欣赏的眼光上下抚摸。

昏暗的光线下,这双腿又长又直,白白净净的,还没什么体毛,触手温润如玉,让人爱不释手,摸个没完。

但是一抬眼看见他的手,又被吸引了注意力。

“你的手好漂亮啊……很适合握着什么色情的东西。”

孟宴臣蹙眉忍痛,肚子涨得受不了,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却听到这么一句话,恍惚地被抓着手放到了什么活泼的东西上。

那东西一碰到他的手,就激动地翘起来,硬邦邦地顶着他的手心。

——是这个混账东西的性器。孟宴臣迟钝地意识到,这人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你……”他惊觉自己能开口,有气无力地含糊道,“你想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明显啊,我想要操你。”男人直言不讳。

他到底为什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孟宴臣面红耳赤,恨不得咬舌自尽,但是梦里咬舌想来也没什么用。

“你想要我……帮你纾解欲望?”孟宴臣忍着羞耻和难受,决定顺着这个人,早点结束这个诡异离奇的梦。

“好文雅的说法。”对方笑了,“对,我现在想强迫你帮我手淫。当然,如果你愿意主动帮我,那再好不过了。”

“如果我主动帮你……”孟宴臣试图和对方谈判,“能不能到此为止?”

“你想弃车保帅?”对方饶有兴趣,“因为不想真的被男人插进去,所以勉强自己牺牲一下?有意思,但我觉得这桩买卖不划算。——你现在整个人都在我手里,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放弃山珍海味只吃清粥小菜,那可太可惜了。”

孟宴臣失语,几乎就要认命了,然而这人不知怎么又调转了话头,啧了一声:“好吧,我还没见过你主动的样子,实在很想看看。”

谁不想看矜贵禁欲的小孟总忍着羞耻心,蒙着眼睛,笨拙地用手帮别的男人手淫呢?

精液喷射出来的一瞬间,正好会射在孟宴臣那张清冷隐忍的脸上吧?多色啊。

想想就硬得不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29岁,依然是个处男。

他这个年纪,这种家世,说出去简直没人信,但是他身边熟识的朋友,都私下里趁他不在讨论过这个话题,得出了一致的结论。——孟宴臣还没有结婚对象,那肯定还没有和别人发生关系。

是的,在这个时代,还有孟宴臣这种洁身自好到不可思议的人。当然,这跟他暗恋他妹妹十几年也有关系。

他不愿意碰任何人,自然任何人也没机会碰他。

尽管他对身边的人没什么防备,但是国坤集团的体量摆在那里,想占孟宴臣便宜怕不是找死。所有心怀不轨的人,只要想想国坤,一秒之内就得掐灭自己的绮念。——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可这是梦。众所周知,梦里没有逻辑。

孟宴臣恨得牙痒痒,但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可以把领带解开吗?”他试探着。

“你确定想看到我的脸?”男人低笑,“以及我的阴茎?你确定你看到之后还做的下去?”

孟宴臣哽住了。他一直以为对方每次都在故意阻隔他的视线,怎么现在听起来倒像是为他着想似的?

“你这人多少有点精神洁癖,看不到的话,勉强还能说服自己;看到了多半就做不下去了吧?”男人振振有词,“你想,你自己的性器,你都很少碰,更何况其他男人的?又粗又长,又不好看,你肯定会觉得恶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竟无法反驳。

好奇怪,这个人好像很了解他,从这种诡谲的角度说服了孟宴臣想扯下领带的心。

他的确很不喜欢这种事,又累又脏又麻烦,关键是,根本不由他自己掌控。梦遗、晨勃、运动刺激……性器总会在生活的间隙里,自己产生反应,逼他浪费时间来处理后事。

鉴于他对自己都是敷衍了事,更不能指望他对别人能有什么高超的技巧和殷勤的服务。

好在,那双手是真的漂亮,赏心悦目。不情不愿地握住柱身和龟头的时候,粗硬的肉棒立即膨胀起来,迫不及待地磨蹭着他的掌心和手指,焦急得像甩尾巴的小狗,催促着孟宴臣继续。

他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黑色的领带遮住了眉眼,什么也看不清,男人沉沉地压在他身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好像比他还高一点,肌肉结实而强壮。

孟宴臣在自己的社交圈搜寻了一遍,无果,抿着唇接着在心里做侧写。

男人的音色很年轻,有点轻佻,没有用香水,凑的这么近,味道居然出奇的清新。

矛盾的是,这人的性器却很可观,尺寸远超平均线,完全勃起的大小孟宴臣的手握着都觉得烫手,蹭得他差点拿不住。

身材高壮,热情炽烈,胆大包天,熟练的愉悦犯,闻起来竟然是微甜的水果味?

这是什么一言难尽的搭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狐疑地暗忖:他会在梦里想象这种……性爱对象?

太古怪了吧?他以为他是异性恋……

“你是准备拖一夜吗?”男人忍不住了。他硬得不行了,躁动难耐,身下这个人还心不在焉地磨蹭,慢吞吞地揉来揉去。

虽然孟宴臣的手清凉润泽,摸起来很舒服就是了,但是太磨人了。要不是感觉到他走神得厉害,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

无师自通的钓系。男人评价道。

孟宴臣的手指收拢在一起,从性器根部开始抚摸按摩,动作太轻,软绵绵的,揉着龟头的力道不够,激起的快感若有若无,仿佛用羽毛骚刮着男人的心,一下一下的,痒得要命。

“哦。”小孟总听到了,回应了,采取的措施就是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从敷衍变成了貌似认真的敷衍。

跟广大摸鱼上班的社畜没什么区别。

男人燥出了一身汗,浑身的血液都往下冲,欲火沸腾,却无法发泄。他怀里就是心心念念的孟宴臣,近在咫尺,分明能嗅到乌木沉香淡淡的后调。

这香水一点也不出奇,可是用在孟宴臣身上,却融合了他自己的味道,幽淡冷寂,无端地让人联想到雨后的竹林和雪松。

男人悄咪咪地贴近,欲罢不能地蹭动着孟宴臣的手,说好的让他主动,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拿他的手来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是谁的呼吸凌乱不堪,意乱情迷,孟宴臣下意识向后退去,想要拉开距离,却无路可退。

他被高大的男人压在沙发里,无措的双手环绕着火热的阴茎,被反复摩擦顶撞着,逐渐放弃了动作,任对方施为。

“你让我想起我第一次买的飞机杯。”男人蹭得满头大汗,又舍不得孟宴臣的手,无奈地用自己的手包住他的手指,引导他动一动,“它固定在墙上,一动不动,全靠我自己。”

“我没有一动不动。”孟宴臣一本正经地反驳。

“哼,半斤八两。”男人挖苦着,腰胯快速地挺动,控制着孟宴臣的手撸动自己的肉棒,喘着粗气,在即将射精的时候,恶意地调整龟头的方向,让那喷薄而出的白浊,林林洒洒地落在他脸上。

半解的衬衫,蒙眼的领带,俊秀的面容,全都喷洒上了雪白的精液。

孟宴臣懵了一瞬,茫然地凝固了表情,像是猝不及防,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

素来清心寡欲的人,被灼热的精液射得乱七八糟,脏兮兮的,越发有一种被玷污的欲色诱惑。

尤其是形状优美的唇瓣,只沾了一点精液,就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象,被他的唇舌包裹会是何等绝妙的滋味。

这人折腾许久才射,孟宴臣的手腕都酸了,他等了等,稍微一动,满肚子酒水摇晃,膀胱疼得快裂了。

这个梦怎么还不结束?他恹恹地想,浑身都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瓶威士忌,你还硬得起来吗?”男人发泄完,不安分的手转移到孟宴臣双腿之间,抓住他萎靡的性器,“我们来验证一下吧?”

“别……”孟宴臣一激灵,急喘道,“我……”

“你想尿尿了?”男人坏心眼道,“那就尿好了,想来肖亦骁不会介意换张沙发和地毯。”

孟宴臣咬着唇,肚子胀痛得厉害,气恼道:“我介意。”

男人好像很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顿时乐了,语气上扬:“那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是一潭死水呢。”

孟宴臣强忍着,无论对方怎么撩拨,死活不肯在这种地方排泄。

“好吧,那我可不客气了。”男人再度硬起来的肉棒贴在孟宴臣股间,分开他的双腿,向外弯折。“以你现在的状态,把你操射应该很容易。”

“你明明答应……”孟宴臣惊慌失色。

“好天真啊,小孟总。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居然也信。”

“混蛋!无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骂人都不会,真可爱。”男人笑得更开心了,随手抄起没用完的酒,瓶口对准紧闭的穴口,硬生生碾开,把剩余的酒倒进去。

火辣辣的刺激感来得凶猛又热烈,狭窄的肉穴不停瑟缩着,粉嫩嫩的软肉堪堪露出一点点,艰难地吞下热辣的酒液,充满处子的慌张感。

男人看得血脉贲张,耐心地等瓶里空了,穴口吞不下过多的酒水,甚至还向外汩汩流淌时,才挺动胯下的肉刃,缓缓地插进去。

巨大炽热的肉棒强行怼开紧张收缩的肠道,借着酒水的润滑,噗呲插到了底。

孟宴臣神智恍惚,冷汗涔涔,双手软软地落在身侧,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喂,孟宴臣?”男人停在温暖湿润的肉穴里,艰难地控制自己先不要动,忍着极致的舒爽,拍了拍怀里人的脸。

有脚步声从走廊传来,由远及近,一步步来到了没有反锁的门外。

“啊……”孟宴臣疼得喘不过气,窒息一般,几乎就要晕过去,却又被男人接下来的话强行拉回意识。

“听,有人来了。你猜是对你图谋不轨的叶子小姑娘,恰好路过的宋焰小表妹,还是不放心所以来看看你的肖亦骁?”男人兴致勃勃地附在孟宴臣耳边,叼着他的耳垂,一边暧昧厮磨,一边分他的心。

“如果被他们看见国坤集团的公子正在被人强奸,会怎么做呢?我猜,你应该不愿意被旁人看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勉勉强强恢复了些意识,因为这一切太过真实,在门外肖亦骁声音响起的霎那间,他忘记了这只是梦,紧张地绷紧了身体,却把那粗长的巨物夹得更紧更深。

“宴臣?你还醒着吗?”肖亦骁扬声问。

“唔……”孟宴臣的肚子好像被捅穿了,酸涩胀痛,难以言表。他满脸羞耻和醉酒的红晕,却像男人所想的那样,选择一个人忍下来。

“我、我没事……呜……”在他开口的瞬间,男人的肉棒动了起来,退出半截,再用力插进去,磨着前列腺点肏进去,激起一阵奇异的快感。

“十一点了,我给你找个代驾吧?沙发睡着不舒服。”肖亦骁关心道,“你在我这儿过夜,我都不放心。”

孟宴臣被男人肏得浑身发抖,连声音都稳不住,一开口全是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浑浑噩噩的,听不清门外在说什么,只是紧张不安,怕肖亦骁推门而入,发现他现在狼狈的样子。

“嗯……好……”他极力地忍耐着,压抑着低低喘气,尾音发颤,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水光。

他心慌意乱地被男人肏得腰软,酥酥麻麻的爽意从后穴窜向脊椎,越紧张越敏感,感觉到的刺激就越强烈,肚子涨得也就越难受。

不过十几次插弄下来,孟宴臣就已经受不了了,每一次呼吸都夹杂着忍不住的颤音,听着近乎哽咽。

湿漉漉的眼睫沁着泪光,洇透了眼睛上的领带,晕染开云朵似的痕迹,在暗色调的布料上不太起眼,好一会才被男人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太喜欢看你哭了。”男人更用力地顶撞着他,压着孟宴臣颤抖的腿,弯成M形,手一伸,就可以握住他纤细的脚踝。

更妙的是,那左脚的腕间,还系着一根红绳。

那一抹勾魂摄魄的红色,缠缠绵绵,引人遐想,哪怕是孟宴臣衣着整齐的时候,只要想到他脚腕间系着这样一根红绳,都令人心旌神摇,浮想联翩,更何况是做爱的时候。——比春药还要催情,还要诱惑。

肖亦骁是什么时候走的,孟宴臣完全没有印象了。他甚至不记得自己被抓着脚腕肏了多久,只有激烈的、永无止境的快感和痛楚占据着他的感官。

“呜……不、不要再……啊……”他崩溃地摇着头,濒死般挣扎着,终于在某一个临界点浑身痉挛,被迫达到了巅峰。

可是被酒精麻痹的性器无法完全勃起,抖动了几下,膀胱里拥挤的液体,便如决堤的洪水般,冲破一切阻碍,全都流了出来。

孟宴臣失神地呜咽着,所有意识都在失禁的耻辱里崩塌,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昏睡里。

梦境的世界如同多米诺骨牌,接连倒塌溃散。

男人意料之中,赶在最后那点时间射在了孟宴臣身体里,恋恋不舍地拔出性器,扯下蒙眼的领带,塞进汁水横流的肉穴里。

孟宴臣系着红绳的脚腕被掐出殷红的指印,触目惊心。眼尾绯红湿润,泪痕宛然,脸颊上泛着情欲的潮红,还带着乳白的精液,一看就知道被狠狠欺负过了,可怜巴巴,又活色生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咽了咽口水,很想再来一次,可惜孟宴臣掉线了。

他早就发现,一旦玩的太过火,超出孟宴臣承受范围,对方的意识就会直接溃散,退出这个场景,任他再怎么撩拨都不会再有反应。

所以这场性爱,他一直用言语挑逗刺激,拖着孟宴臣做到最后。

还算成功,小孟总的一血,真是美味极了,回味无穷。

虽然不是现实,但跟现实也没两样了。没办法,毕竟在现实里,他不可能真的强奸国坤的少总。

——那可太刑了。

下一场py玩什么呢?啊,有了,让小孟总自己在他姐姐面前,被穴里的精液和领带折磨,再来个生日蛋糕人体盛宴吧。

什么?孟宴臣的生日早就过了,他的朋友也不可能在他家这样对他?

笑话,你跟梦境讲逻辑?没来个群p,都是怕孟宴臣受不了那个刺激半途下线。——吃醋的成分只占一点点,就一点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喂,宴臣?”模模糊糊之中,有人捏了捏他的脸,动作亲昵又熟练,还把一个冰袋按在了他额头。

孟宴臣被突如其来的冷意冰得一激灵,晕乎乎地张开眼睛。

明玉弯弯的长发像水藻一样垂落,带着揶揄的笑意道:“失个恋而已,怎么连家也不回了?”

他怔忪许久,才涩声道:“姐姐?”

明玉张开的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故意问道:“这是几?”

“……五。”孟宴臣无语又乖巧地回答。

他发现自己躺在壁炉边的沙发上,衣着完整,只是领带不翼而飞。身体沉甸甸的,肌肉和筋骨都被酒精麻痹了,动一下手指都费力。

孟宴臣的心比身体还沉,心灰意冷,半晌没有说话。

他的思绪如潮,仿佛还沉浸在那冲破一切禁锢的灭顶般的快感里,飘飘悠悠地灵魂出窍。体内多余的液体肆无忌惮流淌出来的感觉真的很舒服,有一种自甘堕落、随波逐流的浪荡感。

孟宴臣也曾经想过,尝试过,在所谓规矩、道德、伦理的边缘试探,徘徊着,却始终不肯滑落。

偶尔这种失控一回好像也不错?他恍惚地想,反正只是梦而已。

“大半夜的,不准备跟我回家吗?”明玉坐在沙发扶手上,催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心累得不想开口。他已经意识到这是梦境,也许像《盗梦空间》一样,一层套一层,被强奸是假的,带着玩具开会是假的,眼前的明玉也是假的……

可是她离得好近,上扬的语气轻快而随意,垂下的目光带着关切,三更半夜,在昏暗的酒吧陪伴他,等他一起回家。

他的姐姐,一母同胞的亲人,与他同进同出,默契得简直像是双胞胎。

都是假的吗?

孟宴臣不愿意沉沦在这种飘渺的梦境里,可是现实太残酷,回去也没意思,便放空了大脑,漫不经心道:“有点累,不想动,你自己回去吧。”

明玉却没有走,而是接着道:“只是失恋的话,不至于让你这么痛苦吧?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姐姐开心一下?”

她插科打诨地开着玩笑,孟宴臣嘴角勉强牵动了一下,犹豫一会儿,叹息似的道:“我有一个朋友……”

“嗯嗯,一个朋友……经典开局。”明玉敷衍地点头,“然后呢?”

“……他的家人做错了事,犯了法,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孟宴臣慢吞吞地交代,没有期待什么答案,但不知怎么却选择说了出来。

既然是假的,那么说出来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仅仅是吐露心声这个过程,就有一种难得的轻松感了。

“犯了什么法?杀人放火?”明玉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那么严重。”孟宴臣三言两语,掐头去尾地把付闻樱找人改宋焰体检报告等事说了出来,顿了顿,等明玉的反应。

“呃……”明玉神色微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2015年之前,军校只收应届生吧?这个人是怎么报考的?”

孟宴臣愣住了,仿佛突然一道闪电劈开重重乌云,从遥远的天际送来令人震悚的雷光。

明明是很普通的知识,但在此之前,孟宴臣,付闻樱,宋焰,许沁……他们所有人,好像都不知道这一点。——宛如盲人不知道天空的颜色,婴儿不知道世界有多大。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这是再普通不过的常识啊!

宋焰高考复读那年,军校根本不收往届生!那付闻樱女士又何必多此一举?

孟宴臣的大脑嗡嗡乱响,好像有无数蝴蝶在林间纷纷振翅,乱七八糟的声波震动着他的灵魂,隐隐约约,天光乍现。

“你说得对,我才想到……”他不可思议地喃喃,“为什么我之前从来没想过……”

这不合理!

“难不成是一叶障目?”明玉笑道,“以你的智商想不到这么简单的问题,本来就是个很诡异的事情。——说到诡异,爸爸会因为消防问题被带走调查,也挺诡异的。我到现在都想不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明玉双手环胸,沉吟许久,若有所思道:“你有没有某一秒钟曾怀疑过,这个世界是假的?”

孟宴臣抬眼看着她,低声道:“有。”

何止是有?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假的,他根本没有姐姐。

他很清楚地知道,但为什么还停留在这个梦里呢?

“就算世界是假的,饭也是要吃的,觉也是要睡的,酒喝多了也是会头疼的。”明玉拍了拍孟宴臣的手,用力一拽,“肖亦骁说你喝了一晚上闷酒了。走,陪我吃夜宵吧。”

孟宴臣其实不太想动,但还是顺着她的力道起了身。这一动,就意识到了不对。

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还给他留下了什么东西。滑腻腻的液体汪在肠道深处,缓缓地向下流,但是被奇怪的东西堵住,流不出去。

什么东西?孟宴臣的身体一僵,不动声色地感受了一下。质地细腻光滑,吸饱了水汽,湿哒哒地贴在肠肉上,带来难以描述的涨涩感。

他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他的领带。

“怎么了?”明玉疑惑地挑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孟宴臣的脸微微一红,好在因为酒精的缘故不显眼,只是浑身难受,酸疼无力,站起来的时候双腿一酸,踉跄了一下。

“诶?”明玉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能走吗?要不要我叫肖亦骁过来?”

“……不用。”孟宴臣不好意思让她扶,努力站稳。他双脚好像踩在棉花堆里似的,深一脚浅一脚的。

本就晕乎乎的失去平衡和力量,偏偏下身还在干扰他的注意力。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潺潺流动,领带摩擦着敏感至极的肠壁,无时无刻不激起一阵阵异样的酥痒,惹得他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后穴本能地收缩着,反倒把湿透的领带夹得更紧更深。那一团弯弯曲曲的布料被团成一团,把肉穴填得满满当当,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

他的领带是什么时候被塞进去的?孟宴臣完全没有印象了,只依稀记得膀胱疼得厉害,他被肏得神志不清,最后在极致的高潮里……

孟宴臣面红耳赤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回想当时的情景。那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你确定你能行?”明玉没有怀疑什么,以为他是醉得厉害。

孟宴臣:“……”

也不是很确定,只是不想丢脸的范围再扩大一点罢了。

“我怎么感觉你这两步走得跟企鹅似的。——不会把脚扭了吧?”明玉不放心地把他推过去,道,“坐下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我没事……”孟宴臣心里一紧,迟钝的身体却没有躲开明玉的动作,跌跌撞撞地摔进沙发里。

“唔……”一瞬间怪异的酸疼和饱胀感侵袭而来,孟宴臣腰椎一麻,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他短促地呻吟出声,立即紧张地忍住,不想被明玉发现不对。

明玉蹲下来,把长发别在耳后,卷起他的西装裤脚,皱着眉打量他脚腕上鲜艳的指印和掐痕。

有那根红绳映衬着,更明显了。

她试探性地按了一下,孟宴臣的呼吸一乱,疼得肌肉紧绷,露出点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的心虚和慌张。

“你别跟我说,这么深的印子,是你自己掐着玩的?”明玉狐疑地拍了照片,威胁道,“实话跟我说,怎么回事,不然这张照片马上就会出现在咱家饭桌上。——你也不想被三堂会审吧?”

孟宴臣张口结舌:“……”

啊这,他要怎么解释脚腕的指印是哪来的?

“你不会在跟人玩SM吧?”明玉震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一时语塞,出于心虚他不想和姐姐过多纠缠,以免她发现更窘迫的事情,便否定道:“怎么可能呢?”

“真的?”明玉将信将疑。

“真的。”孟宴臣笃定。

“哦……那你是怎么知道SM的?”明玉冷不丁一个回旋镖,似笑非笑地问。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孟宴臣很淡定地反问:“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我无聊的时候会看一点片子调剂一下,放松放松。”她落落大方地回答,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看那种东西?”孟宴臣惊讶。

“你不看?”明玉比他还惊讶。

他们面面相觑,场面有那么一点微妙。

继而纷纷别开眼,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是兄弟之间,讨论这种带点黄色的话题似乎非常正常,姐弟之间,多多少少有点性别上的尴尬。

明玉干咳一声,坐到孟宴臣对面的沙发上,含糊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嘛,总要有点娱乐……还有朋友邀请我去俱乐部看表演来着……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跟我科普过。”孟宴臣用了“科普”这个词,一下子就把这个黄色话题,带到了不属于它的高度。

明玉既无语,又佩服,追问道:“然后呢?”

“我对掌控别人的身体不感兴趣。反之亦然。”他认真道。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性冷淡。”明玉点点头,认可了他的回答,评价道。

“我不觉得。”孟宴臣不赞同。

“那这是怎么回事?”她指了指被西装裤掩盖的脚腕。

孟宴臣总不能说他不知道,只能硬着头皮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我自己弄的。”

“你自己弄的?”明玉倒吸一口气,“你有毛病啊,自己伤害自己?”

他无法解释,唯有敷衍:“喝醉了干点糊涂事,也很正常。”

明玉觉得不正常,很不正常。她决定私下找肖亦骁,让他给这个孟宴臣常来喝酒的包厢装几个监控。

“下不为例。”表面上明玉接受了这个回答,笑道,“走,陪我吃个夜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孟宴臣更想呆在这里,哪也不去。回家睡觉意味着他会回到现实,而现实里,正是一地鸡毛。他现在心情低落,不是很想回去。

但是跟着明玉,身体上饱受难以描述的煎熬,时时刻刻都处于当着姐姐的面汁水淋漓的羞耻感,坐立不安。

两相权衡之下,孟宴臣犹豫着,跟明玉走了出去。他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维持冷静的神情,下身的刺激持续不断,以致于忽略了身边的事物。直到几分钟后听到了甜蜜的猫叫。

“猫咖?”孟宴臣惊觉,“这附近什么时候开的?”

“早就开了吧,你没发现吗?”明玉奇怪道,“就在酒吧后面。”

酒吧后面有猫咖?孟宴臣第一次知道。但毫无疑问,他喜欢这个地方。

就像他喜欢蝴蝶一样,他也很喜欢猫。但是付闻樱女士有洁癖,不同意许沁做雕刻,也不同意孟宴臣养猫,所以他只能买只仿真的猫咪玩偶,摆在卧室里。

蝴蝶标本,猫咪玩偶,都是他退而求其次的替代品。

而猫咪这种生物,自然是活生生的更可爱。

“这么晚了猫咖还营业?”孟宴臣完全忘了他们是来吃夜宵的,坐在角落逗着猫,不知不觉放松下来,满眼都是含蓄轻柔的笑意。

“酒吧附近的猫咖,当然要开得晚一点。老板又不嫌钱多。”明玉对猫的兴趣不大,她点了一些饮品和甜点,把这里当茶餐厅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漂亮得像小公主一样的布偶猫,迈着矜持的步子,毛茸茸的大尾巴有意无意地勾着孟宴臣的小腿,拖长声音喵了一声。他的心情瞬间上扬,忍不住拿起桌上的冻干,引贪吃的小猫跳到怀里,一边吃一边撒娇。

更多的猫咪被吸引过来了,把孟宴臣当成人形猫爬架,熟练地卖萌营业讨吃的。

他来者不拒,大方地利用各种猫咪零食和玩具,吸猫撸猫,好像栖息在暖融融的猫咪云朵里,获得了久违的温暖和惬意。

“沾一身猫毛,回家又要被训了。”明玉嘀咕着,专心地享受着她的杨枝甘露和沙拉,提醒他,“给你点的牛奶。”

孟宴臣并不觉得饿,他忘了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现实、醉酒与梦境的界限模糊了他的感知,分辨不清。

他现在很清醒,却又知道自己在做梦。胖乎乎的蓝猫仰着大脸,竖起上半身,伸出爪子去够他手里的猫条,被旁边眼疾手快的金渐层给抢走了。

“咪呜……”笨拙的胖猫发出委屈的声音,孟宴臣顿时心软,摸了摸它沮丧的头,又给它补了一个。

“不要难过了,这里还有。”他给蓝猫喂到了嘴边,怕它再度被抢,温柔地低声哄道。

“哇,我从来没见你对人这么温柔过。”明玉感叹。

“我对你,不够温柔吗?”孟宴臣少有地含笑,靠坐在猫爪形状的懒人沙发上。

周围的环境和装饰都是温馨的暖色调,颜色明亮靓丽,柔化了他身上清冷淡漠的特质,多了几分烟火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玉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笑道:“唔……还行吧。可惜你是我弟弟,不然相亲的话我肯定选你。——你都不知道,我上次那个相亲对象,长得那么矮,跟他走一起我都不能穿高跟鞋……”

她的话题一转,就开始吐槽她的相亲对象。孟宴臣安安静静地听着,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被隔绝在店外,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牛奶腾腾地冒着热气,指尖陷在猫咪柔软的长毛里。

好温暖,要是能一直呆下去就好了。孟宴臣被几只可爱的猫咪迷昏了头脑,甚至产生了这种念头。

虽然身体有点不适,但是有猫啊。

暹罗猫蹲在桌子上,好奇地伸出粉色的肉垫,试探着摸向玻璃杯里的液体。孟宴臣从它爪子下面抢救回了自己的牛奶,慢吞吞地喝掉。

“……这家店的品种猫好多,养得油光水滑的,可惜咱妈不让,不然你也可以买一只养养。”明玉舀着焦糖布丁,随口道,“对了,这家店的老板可是你老熟人。”

“谁?”孟宴臣漫不经心地撸猫。

“白奕秋啊。”明玉玩味地笑,“你不知道吗?因为你喜欢猫,所以他特地开了这家猫咖。”

白奕秋……是谁?孟宴臣没有印象,但听明玉的语气,是熟悉的人,也就没有吭声,打算糊弄过去。

“你们高中那会,他老是给你送蝴蝶标本,听说现在还开了个蝴蝶博物馆。你肯定很喜欢,有空可以去看看。”明玉笑语盈盈,带着点八卦和促狭,惋惜道,“唉,可惜他不是个女孩,不然你俩早成了……”

孟宴臣的手顿住了,大为震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哪冒出来的人物?怎么就亲密到这种地步了?

他掩盖住地震般的愕然,小心地问:“我和他?”

“你不知道?”明玉挑眉,吃瓜的兴趣忽然大过了吃夜宵,“你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

孟宴臣:“……”

他应该知道什么?白奕秋这个名字他都是第一次听。

“你们从小玩到大,青梅竹马,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的,你在你身边跟开了自动跟随模式的机器人一样……”

“青梅竹马和如胶似漆,不是这么用的吧?”孟宴臣推了推眼镜,质疑。

“那不重要。”明玉摆摆手,道,“可惜你俩都是男的,长辈们不同意,没办法。”

怎么就跳到长辈们不同意了,中间是省略了几十集吗?孟宴臣听得一头雾水。

“听说他那时候和家里闹翻了,被罚跪祠堂,打得可惨,偏偏性子倔,死不认错,藤条都打断了好几根,绝食到昏过去了。”明玉的表情不再轻松,叹了口气,“可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已经说了好几句“可惜”。孟宴臣听着并没有什么代入感,只是按逻辑思考道:“然后呢?”

“所有人都瞒着你,你也不知道他的处境。”明玉道,“你从小就乖巧懂事,长辈们都觉得是他带坏了你,从此断了你们的联系。”

好懦弱啊,比他选择和许沁只做兄妹还要懦弱。

好惨淡啊,这个梦里的这份感情,一样也无疾而终。

做个梦为什么也要遇到这种让人不开心的事?孟宴臣沉默许久,才道:“后来呢?”

“后来……哪还有什么后来?”明玉神色复杂,“咱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后来?”

也是。孟宴臣了然,心里无端地有点闷,沉沉地不大舒服。

他的蝴蝶,他的猫,他的梦想,他的感情……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都化为了泡沫。

“谁说没有后来?”一把清亮的声音走近,“我们的故事还没有结局呢,是不是,臣臣?”

好肉麻的称呼。孟宴臣下意识地转头,看清了这位“绯闻前男友”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向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毫无阴霾,抬起胳膊放在头顶一拢,歪头比了个大大的心。

“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白奕秋眉眼弯弯,像一只爱笑的萨摩耶。

孟宴臣怔怔地看着他的脸,那张本应毫无印象,却莫名熟悉的脸,大脑隐隐作痛,好像有无数蝴蝶扇动翅膀,掀起了前所未有的风暴。

白奕秋……我不认识他……从来没听说过……

好熟悉,这张脸,我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池塘,蝉鸣,牛奶,网球,钢琴,蝴蝶,流浪猫,雪人……

孟宴臣的脑海中闪过零零碎碎的画面,吉光片羽,乱七八糟。

他捂着昏昏沉沉的头,忽然意识一沉,失去了知觉。

隐约听到了蝴蝶振翅和指针滴答走动的声音,轻微而缓慢。

不知过了多久,孟宴臣从梦中醒来,听到叶子哽咽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在忙着装哭,和同学哭诉,用孟宴臣的手机接付闻樱的电话,记下号码,试图装成受害人,敲诈勒索孟家五百万。

“卡号发出去,你会坐牢的。”他低声提醒道,慢慢坐起来。

回到现实的第一秒,孟宴臣就觉得溺水般的窒息和压抑。

叶子本不该如此极端,她虽然有很多小心思,但也是个成绩不错的大学生,积极打工赚钱还助学贷款,绝没有沦落到如此地步,又蠢又坏,简直像是吃错了药在发疯。

但是孟宴臣的周围,好像总有这种一言不合就发疯的人。

许沁这样,叶子也这样,他难以理解,也无法共情。

“你!你没有醉?”叶子惊慌失色。

“我只是醉了,不是死了。”孟宴臣漠然置之。

他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牛奶和猫咪的温度,美好的幻梦消失之后,眼前的一切更加让人生厌。

好没意思。梦里不管发生什么,好歹可以安慰自己:反正都是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现实呢?他总不能说服自己,现实也是假的?所有人都像提线木偶一样,被安排和控制得明明白白?

但凡叶子有点脑子,都不会选择报警。——太不明智了。这个小姑娘好像被无形的力量逼迫着,做出不符合她性格的选择。

“2015年之前,军校根本不收复读生。”

“消防材料有问题就能带走国坤的董事长,太离谱了。”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是假的?”

各种各样的言语和思绪交错着,电光石火之间,孟宴臣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恐怖又荒唐的念头。

他看向把她自己弄得衣衫不整、一点证据都没有就打算报警诬陷的叶子,心沉沉地落进海底。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

孟宴臣决定做个实验,验证一下他荒谬的猜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知道强奸案怎么取证吗?”孟宴臣心平气和地和叶子讲道理,“首先是医生,也可能是法医给你检查身体,做伤痕鉴定,取DNA比对,几个小时就能出结果。——你身上有我的DNA吗?”

他用词很委婉,没有提到任何生殖器官和“精液”这个词,但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

叶子脸上的伤痕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孟宴臣从来到尾连她手都没拉过,哪来的DNA?

她愣了一下,呆在了原地,好像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疑罪从无,司法机关不是傻子,不会任由你糊弄。”孟宴臣淡淡地补充,“如果医生经验丰富,看到你脸上伤痕的第一眼,就会怀疑你是伪造的。不要用你的一时兴起,去侮辱人家的专业知识和技能。”

“我……我可以说你猥亵……”

“证据呢?”孟宴臣慢条斯理,“别犯傻了。你知道敲诈勒索和诬告是多大的罪名吗?一旦你报了警,就是自毁前程。留下污点之后,你的大学,你的工作,你的未来,都会遭受重大打击。你想好了吗?”

叶子被吓住了,她眼里噙着泪,颓然地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贫穷与虚荣,自强与自私,努力奋斗与想走捷径,矛盾的性格与选择同时存在于她的身上,她无力地控诉和愤怒着,泪水流满了脸颊。

“就因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这样侮辱我吗?你以为你是谁?一次又一次地帮我,给我希望,到头来把我的真心践踏在泥里,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施舍和怜悯,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

她哽咽着嘶吼,歇斯底里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许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很少面对这种向他而来的激烈情感,沉默地等她发泄完毕,才慢慢道:“抱歉。”

“……”叶子哑然失笑,觉得荒谬绝伦,“你在向我道歉?我刚刚还想诬陷你强奸。”

“那是另一码事。”孟宴臣看着她被泪水模糊的妆容,虽然狼狈,但是真实,不是一味模仿许沁的模样。“你不该去模仿许沁的,你就是你。我帮你,是不想你走歪路,因此让你产生错觉,我很抱歉。”

“你这个人,真是高尚得让人讨厌。”叶子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一句话被哭声哽了两次,“跟我道什么歉,我这样夜晚出没的飞蛾,也配让你道歉?”

她在讽刺自己,也是在讽刺孟宴臣。

“飞蛾也没什么不好,习性不同而已。”孟宴臣平静地拎起西装,从胸口的口袋拿出手帕,递了过去。

他的动作总是很有分寸,手帕停在叶子几寸之外,给她接和不接的余地。

“哪里不同?”叶子不甘心地问。

“你走的路比许沁难的多,遇到的诱惑,也比她多得多,一不小心就会行差踏错。”孟宴臣试着理解她,与她沟通,“我曾经看到过这么一句话。

“‘男人的幸运——在成年时和小时候——就在于别人迫使他踏上最艰苦但也最可靠的道路。女人的不幸就在于她受到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一切都促使她走上容易走的斜坡:人们非但不鼓励她奋斗,反而对她说,她只要听之任之滑下去,就会到达极乐的天堂:当她发觉受到海市蜃楼的欺骗时,为时已晚:她的力量在这种冒险中已经消耗殆尽。’

“假如现在有个有钱人跟你说,我一个月给你一万块钱,你不要再上学也不要再上班,做他的金丝雀,为他怀孕生子,只要生个孩子,他就给你一百万。你会答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子苦笑道:“如果我说我会,你会瞧不起我吗?”

“那是你的选择,我不会因此瞧不起你,只是会觉得有点可惜。——因为这样的女孩子,我见过很多。”

孟宴臣轻不可闻地叹气,以为她不会接那方手帕了,正要收回的时候,叶子忽然凶巴巴地抢了过去,藏在身后,扭捏道:“谢谢你……这个手帕可以送我吗?——我保证不会拿它做文章。同学那边我会善后的,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你。”

那只是搭配西装用的口袋巾而已,孟宴臣几乎没有用过,也就无所谓送给她。叶子的情绪看着稳定了许多,他心里微微一松,点点头,糟糕的心情好了一点。

叶子迅速给她的同学打电话,用大冒险游戏做借口,抹平了先前撒的谎。她匆匆忙忙地整理好衣服,扎起头发,把雾蓝色的手帕细致地装进口袋收好。一抬头,发现孟宴臣靠在门边,懒懒散散地把玩着打火机。

“你抽烟?”叶子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

“不抽,家里不让。”孟宴臣回答。

“这么乖,家里不让就不抽了?”对孟宴臣无所求之后,叶子对他的态度随意自然了很多。

孟宴臣察觉到了,觉得这是个挺好的趋向。

“你喝酒了吗?”他问。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方便做我代驾吗?”孟宴臣礼貌询问,“太晚了,你早点回家吧。”

“你要送我回去?”叶子受宠若惊,“不怕别人误会吗?”

“你不怕就行。”他道,“我没什么好怕的。”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出去,孟宴臣在走廊的拐角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是宋焰的表妹,他见过。

“翟淼。”孟宴臣微微提高声音,“你现在打算回家吗?我可以送你一程。”

“你……你不要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翟淼瑟缩着躲在墙角,结结巴巴道。

“走吗?”孟宴臣不跟小女孩一般计较。

“……走。”翟淼很从心。

她刚好和朋友在这里玩,夜深了,也该回家了。孟宴臣帮她解过围,虽然因为付闻樱和宋焰有很深的过节,当年宋焰爸爸的死,和孟家也有一点关系,但翟淼只是心里别扭,尽量不迁怒到孟宴臣身上。

孟宴臣抛出车钥匙,叶子熟练地接住。翟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和她小声说着悄悄话。

孟宴臣坐在后面,靠着窗边,侧脸在明明暗暗的光线下静默如山,闭目养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喜欢他?”翟淼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偷瞄一眼半天没有动静的孟宴臣,问她的同学叶子。

“有点。”叶子点头,轻声细语。

“那你还是死心吧,他家高不可攀。”翟淼忍不住阴阳怪气,“上层阶级,权势滔天,我姑父宋焰爸爸就是得罪了孟家,不仅丢了工作,讨薪失败,还被冤枉收贿赂,最后死得不明不白。——这种资本家就应该在路灯上吊死。”

叶子听完了,却没有急着发表意见,跟着义愤填膺。她吃过的苦更多,见过的人也更多,闻言道:“你有没有看过《罗生门》?同样一件事,在每个人的嘴里都不一样。”

“你是觉得我在说谎?”翟淼气道。

“不,你所说的是你以为的真相。”叶子发动车子,看着前方的路,“孟家的人就在这里,你为什么不问问呢?”

翟淼涨红了脸,自以为自己肯定是正义的一方,但是面对孟宴臣不知怎么又有点怂,鼓起勇气扭过头去,扬声道:“喂,孟宴臣——”

“你怎么称呼许沁?”孟宴臣逐渐能冷静地面对和宋焰有关的一切。许沁和宋焰爱得要死要活的,他能怎么办?难道真的逼她去死吗?

她毕竟是他的妹妹,是他陪伴了十几年的很重要的人。

“……叫嫂子。”翟淼好不容易鼓起的气势瞬间湮灭,“她是我哥的女朋友,我当然叫嫂子。”

“我是许沁的哥哥。你应该怎么称呼我?”孟宴臣看了她一眼,“你们家的家教里没有‘礼貌’两个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翟淼缩回了座椅上,尴尬地抓着安全带,唯唯诺诺得像只鹌鹑。

叶子忍俊不禁:“孟总,欺负我们小姑娘有意思吗?”

孟宴臣移开目光,落到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上。

翟淼不甘心被他压了一头,问道:“所以我姑父的事,你清楚吗?”

孟宴臣神色冷淡,娓娓道来:“当年国坤裁员,宋志勇不在其内,为了替兄弟出头,联合众人签署名字帮助丁明索要赔偿金,当事情得到解决后,宋志勇却被举报收受贿赂。然后丁明成为了组长,宋志勇丢了工作。最后妻子出轨,他酗酒冻死。——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你可以评判一下孟家的责任占多大。”

“如果不是孟家不愿意付赔偿金,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翟淼大声控诉。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孟宴臣很讲逻辑,“后来赔偿金都给了,只是没有宋志勇他们要求的那么多。——站在受害者的角度,确实可以说,资本的原始积累充满铜臭味。”

他承认得很干脆,翟淼反而无话可说,只能愤愤不平道:“我姑父被诬陷收贿赂,肯定也和你们家脱不了关系!”

“确实。”这种拐弯抹角却又一针见血的手段,是付闻樱的作风。孟宴臣很清楚,而他的痛苦就来源于他很清楚。

他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有这样酷烈的母亲,被她教养和规训成现在这个样子,却又无法拿她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闻樱做过许多错事,但从来没有对不起他。身为她的儿子,孟宴臣无法狠下心收集证据把她送进去。

“这件事和孟总没关系。他那时候才几岁?”叶子为他开脱,“儒家思想里还有亲亲相隐的说法呢。换位思考一下,你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送自己父母去坐牢吗?”

翟淼愣住了,顿时哑口无言。——她的沉默就已经是一种回答了。

“反正我不会。”叶子实话实话,“我不是一个多么正义的人,我很自私。如果我的父母对我非常好,从来没有亏待过我,我就算知道他们做错了,也会假装不知道。毕竟我的父母才是我的亲父母,我享受了他们给我带来的一切,其他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但是,但是……”翟淼不甘心地怨怼,“我姑父就白死了吗?”

叶子是旁观者,老神在在地评价道:“他的死因是喝多了酒冻死吧?这也能怪到孟家头上?你就算报警也定不了罪吧?”

就是因为定不了罪,翟淼才尤为愤怒不甘,咬牙切齿。

付闻樱是不会留下证据的,她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暗示一下,在利益的推动下,自然有人去做她的伥鬼。

孟宴臣没有参与其中,但他却是既得利益者。在发现叶子准备诬陷他的时候,他甚至冲动地想过,要不要通过惩罚自己来赎他母亲的罪?但是这样,叶子的前程就毁了。孟宴臣最终选择了阻止她,也阻止了那个岌岌可危的自己。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正确的选择,但至少,飞蛾没有烧死在火焰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路上没有人再说话,叶子把翟淼送回去,之后稳稳地到了家,轻快地向孟宴臣挥手告别。

“谢谢你。”她一笑起来,终于有了几分这个年纪的女大学生该有的活泼明丽。

“等等。”孟宴臣放下车窗,叫住了她。

“嗯?什么事?”她期待地问。

“肖亦骁的酒吧附近,有猫咖吗?”他不抱什么期望地问。

“有啊。”叶子爽快地说,“就在酒吧后门的巷子里,有超级多的小猫咪,很可爱的。还有很好吃的奶茶和甜点,除了贵,一点毛病都没有。店主好像姓白,又高又帅,可惜有对象了……”

“……有对象了?”孟宴臣一怔。

“对呀,说是他的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两小无猜……”叶子兴致勃勃,“我在那边兼职的时候,听同事说起过。”

孟宴臣安静地听着,向她道谢,在新的代驾上车后,与她告别。

“孟先生,我们去哪?”代驾拘谨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鬼使神差地想到了梦里那一群粘人的猫咪,沉默片刻,开口报了酒吧地址。

半小时后,孟宴臣走进了那家梦里的猫咖。

“欢迎光临。”梦里初见的那个人向他微笑,“好久不见。”

现实与梦境在此交汇。

孟宴臣的眼前光怪陆离,仿佛数不清的蝴蝶在飞舞,它们振翅的声音密集而缭乱,顷刻间搅得世界天翻地覆,面目全非。

整个世界都在他眼中崩塌,碎成一片一片,他头晕目眩,脚下倏然踏空,如同从玻璃栈道上坠落,跌入悬崖下的大海。

孟宴臣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心理医生的咨询室里。

指针滴答滴答地走动。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合上了手中的怀表,他胸口的名牌上写着三个字。

——“白奕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感觉如何?”白奕秋拉开米黄色的窗帘。

玻璃窗外绿树成荫,姹紫嫣红,各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阳光被树荫剪成一束一束的,金灿灿地投下来,绮丽得如同童话世界。

孟宴臣的第一反应是环顾四周,想抄起什么东西打他一顿。白奕秋笑嘻嘻地端起桌上睡觉的布偶猫,塞他怀里。

“不要生气啦,赔你一只小公主。”他一点也不害臊地撒着娇,舔着脸学猫叫,“喵——”

“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让你有机会在梦里做那种事的。”孟宴臣面无表情,余怒未消,但是没舍得丢下怀里软乎乎的猫。

“哪种事?”白奕秋促狭地wink,明知故问。

“你说哪种事?”孟宴臣右手摸着猫,左手随意地抓起抱枕丢了过去。

“哎嘿,这是要跟我玩枕头大战吗?我可太喜欢了。”白奕秋笑得灿烂,精准地接住了枕头,又向孟宴臣抛过去。

为了防止砸到睡的正香的猫咪,孟宴臣伸手接住。

“幼稚。”他嫌弃道。

“幼稚你不也陪我玩?”对方得意洋洋地翘着尾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习惯的养成,从孟宴臣还不记事就开始了。眼前这个玩心太重的家伙,是他发小,这人拉着他干的蠢事太多,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孟宴臣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甚至很难真的对白奕秋生气。

“适当的性爱有利于身心健康。你不懂吧?”白奕秋一本正经道,“我是在帮你呀。你看你妹,什么压抑什么抑郁什么偷吗啡什么跳楼,您瞧怎么着,谈个恋爱滚个床单,全好了!”

他说话时绘声绘色,抑扬顿挫,语速快而咬字清晰,眉飞色舞。

“你是在说相声吗?”孟宴臣气笑了。

“可不是吗?要不要给客人您来一段贯口?打南边来一……”

给点颜色就来染坊,说的就是这种人。就算孟宴臣不理他,他也能自己嘚吧嘚吧一个小时。

“这就是你骗我爸妈我有抑郁症的理由?”孟宴臣打断他的表演。

“那怎么能叫骗呢?”白奕秋一脸无辜地摊手,“你本来心理状态就很差,体检报告可是不会骗人的。”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孟宴臣道,“至少我不会跳楼。”

“你是不会。叔叔阿姨都在,你不可能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况跳楼动静太大,会影响国坤的股市和小区房价,万一死状太惨,吓到路过的花花草草,那就不好了。”白奕秋用玩笑的语气,轻描淡写道,“你是不会自杀的,因为你怕伤害到爱你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吓他们做什么?”孟宴臣无奈道,“沁沁都被你吓哭了。爸妈年纪大了,本来就身体不好,你跟他们说我快死了?”

“你本来就快死了,却没有一个人发现。我只好提醒他们,告诉他们这个事实。”白奕秋靠坐在桌子上,理所当然道,“有什么问题?”

孟宴臣觉得很头疼。他本来已经妥协,放弃和祝福许沁,按照父母的资源继承国坤,撤掉那一面蝴蝶墙。

眼前这混账用体检报告吓唬他的父母,一口一个“抑郁症”和“自杀倾向”,成功骗到了所有人。——除了孟宴臣自己。

他在天台吹个风,他们怀疑他要跳楼;去海边散个步,他们觉得他要跳海;吃个安眠药睡觉,他们都以为他在自杀!

全都是白奕秋搞的鬼!

这家伙歪门邪道多得很,又披着心理医生的皮,把孟宴臣的父母骗得团团转,连忙把他送到国外休养散心。

“关心则乱。做父母的,当然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好的。说句难听的话,你要是死了,孟家可就被宋焰吃绝户了。”白奕秋笑道,“我就是这句话,说服的付阿姨。”

歹毒,但有效。

孟宴臣的性格本就静水深流,他站在黑沉沉的海边,看着浪花出神的样子,安安静静,比雕像还像雕像,比墓碑还像墓碑,连白奕秋自己都怀疑他下一秒会不会跳下去,何况他的父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会相信他真的单纯是在看海?

谁tm半夜睡不着一个人开车去看海?

哦,孟宴臣会,他喜欢一个人呆着。

白奕秋不觉得自己在说谎,他只是夸张了一下,把“抑郁”说成“抑郁症”,把“自毁倾向”说成“自杀”而已。

“我不喜欢宋焰,但他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坏。”孟宴臣摸着布偶的大尾巴,冷静道。

“不是坏不坏的问题。你们两家本来就有过节,孟家就你一个孩子,许沁是养女,还是个比狗还乖的恋爱脑。你要是没了,那不就是凤凰男吃绝户?”

这话说的不是一般的刺耳,孟宴臣不悦道:“恋爱脑没有错,错的是遇人不淑。”

“嗯嗯嗯,你说的都对。”白奕秋尊重不同意见,“但是付阿姨明显更赞同我的看法。”

所以孟宴臣现在在这里。

春夏之交,这个小国家气候温暖湿润,植被茂盛,蝴蝶尤其多,甚至有很多稀有的美丽品种,在花叶间穿梭,自在漫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由。

失眠的时候,白奕秋就会自告奋勇地帮他催眠,效果很好,就是常常夹带私货。

孟宴臣懒得骂他,这么多年,骂都骂够了。

对方还要殷勤地凑过来邀功,眼睛亮晶晶的,真诚道:“你看,你想要人分担压力,我就给你安排了一个姐姐;你想知道许沁婚后过得怎么样,我给你模拟了一下;你对叶子诬陷你的事耿耿于怀,我就给你机会亲自阻止她;你喜欢猫,我就布置了一个超级温馨可爱的猫咖……我是不是很棒?”

“……”孟宴臣很无语,他面对白奕秋的时候,经常会有这种无语时刻。

再好的修养,再高的道德,也能在一瞬间破功,只想打爆白奕秋的狗头。

“哦,那手铐呢?”孟宴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的手那么漂亮,拷起来多色啊!领带同理。”白奕秋理直气壮地回答。

“电击?”孟宴臣磨牙。

“哇,电击更色!你还记得我们高中的时候玩那个静电球吗?你被电到的时候,手指会微微发抖,忍着痛不肯出声,那个表情,啧啧……”白奕秋居然开始回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四下看了看,寻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趁手的“凶器”。除了不能扔的猫咪,和没用的枕头。

“我当天晚上就做了春梦,在梦里把你酱酱酿酿,别提多爽了。可惜只是个梦。”白奕秋遗憾道,“我跟你说,你得感谢法律保护了你,不然的话……”

孟宴臣温柔地把趴在腿上打呼噜的猫放下来,然后毫不犹豫地一脚踹过去。

“我去!也太暴力了吧?我们优雅端方君子典范的孟总,怎么能做出医闹这么没品的事呢?”白奕秋胡说八道地扯着,灵活地从桌子上翻过去,笑嘻嘻地躲开孟宴臣的袭击。

“这就害羞了?那你还记得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吗?”白奕秋一边和他拉开距离,一边忍不住嘚瑟。

“那天夜里?”孟宴臣的记忆力很好,读书的时候也向来是年级第一,但十年出头的事情,还是仔细想了一会儿。

那是个暑期夏令营的活动,他和白奕秋住在一个帐篷里,半夜白奕秋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地撒娇,哼哼唧唧地腻歪。

这人一贯如此,孟宴臣没有多想,白天越野攀岩等一堆活动耗尽了他的体力,挣了挣没有挣开,也就随对方去了。

彼此之间绝对的信任和亲近,让他对白奕秋毫无设防,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模模糊糊的,睡得很沉。

“……发生什么事了吗?”孟宴臣并没有回想起来什么不对,但白奕秋的表情引导着他往某方面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的你超可爱,比现在好欺负多了。”白奕秋很怀念,“吃起来也很甜。”

“你拿我的身体……”时隔多年,孟宴臣才在对方的诱导下,想到这样的可能性。

“嗯哼,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具体的细节?”白奕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眯眯道,“你猜,我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孟宴臣:“……”

他到底为什么和这种混账东西做了二十几年的朋友?

“我不想听。”他实在不想污了耳朵。

“做都做了,说说怕什么?”他越是拒绝,白奕秋越有兴趣。

所谓最好的朋友,就是很擅长把情绪稳定的孟宴臣撩得炸毛,露出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表现出来的活泼生动的一面。

或者说,孟宴臣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白奕秋只是让他做回了自己。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耻之徒开始讲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天七夕,有月亮。哪来的‘月黑风高’?”孟宴臣拿起了茶壶,作势要砸他。

“唉,别,这紫砂壶,砸碎了你就没有茶喝了。”白奕秋大呼小叫,“夸张一下嘛,文学手法懂不懂?”

孟宴臣没舍得糟蹋这个有些年头的紫砂壶,索性在藤椅上坐下来,信手沏了壶茶,听听这损色要说什么。

“下午不是玩那个静电球嘛,我抓着你的手,看你被电得受不了的表情,我就硬了。”白奕秋的脸皮是真厚,什么词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十分平常随意。

孟宴臣甚至需要反应一下,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你……”

“这不是很正常吗?我敢说当时偷偷看你咽口水的绝对不止我一个。”白奕秋趁他在煮茶,悄咪咪溜回来,坐在他对面,继续道,“青春期容易躁动,晚上你洗澡出来的时候,我就多看了几眼,然后又硬了。”

“你怎么那么容易……”孟宴臣嫌弃。

“喂,十八岁的男孩子唉,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性冷淡,看片子都能看睡着?”白奕秋叫屈。

“我不是性冷淡。”孟宴臣认真反驳,“我的身体数据很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正常男人,29岁还是处,这合理吗?”白奕秋问。

“你不是?”孟宴臣冷笑。

“我是,那是因为你是。——不对,我不是,我的第一次给你了。”白奕秋振振有词,摸着下巴琢磨,“这样说来你也不是,咱们互为对方的第一次,不错,挺好。”

“第二天有体能测试,我记得我发挥得没有问题,起床的时候也没觉得哪里不对。所以你干了什么?”孟宴臣平静地问。

他之所以到现在还坐的住,是因为相信白奕秋。哪怕他在催眠的时候搞黄色,口无遮拦,好像他们俩很多年前就滚过几百遍床单似的。

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孟宴臣印象中没有,那就算有点什么,也不会太过分。

“我晚上睡不着,在那看片,越看越热,口干舌燥的,低头一看你睡得正香,一时冲动,就干了点坏事……”

暗恋的人就躺在自己怀里,沐浴后的香气清清淡淡,四肢修长,容色俊秀,近在咫尺的温度和肌肤,只要一低头就能亲上去。

这谁忍得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七夕今宵看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

孟宴臣洗完澡出来,被白奕秋拉着去帐篷外看星星。远离城市的喧闹,满天的星星也明亮了几分。

“居然有萤火虫唉,我都没见过。”白奕秋兴致勃勃道,“我们去抓一只吧。”

孟宴臣很喜欢昆虫,被他一撺掇,顿时坐不住了。他们蹑手蹑脚地来到草丛里,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一合掌,就把那只绿油油的小灯笼拢在了掌心。

孟宴臣按捺住兴奋,透过手指的缝隙,去端详那一闪一闪的萤光。

他着迷地看着萤火虫,白奕秋着迷地看着他。月光,星光,萤火,温柔地勾勒着孟宴臣的眉目,眷恋地洒下朦胧的光辉。

孟宴臣的手被白奕秋覆着,眼里全是惊喜:“得去找个玻璃瓶子……”

“我去找。”白奕秋回过神,一溜烟扎回帐篷,抱了一堆玻璃瓶出来。

“拿那么多做什么?”孟宴臣问。

“闲着也是闲着,我听到知了和蝈蝈叫了,等会一起去抓?”白奕秋提议。

“快十二点了,明天还要早起晨练……”孟宴臣迟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蝉鸣。”白奕秋三言两语勾起了孟宴臣的好奇和探索欲,犹豫了几秒,把萤火虫装进瓶子里后,他们就一起行动了。

付闻樱女士给他报这个夏令营的时候,是想让他来体能训练和苦难教育的,万万没想到,被两个青少年玩成了《昆虫记》。

白奕秋去厨房偷了面团,拿着手电筒和晾衣杆,几分钟后就教孟宴臣黏了两只知了猴。

“哥哥厉害吧?”白奕秋得意地叉腰。

“真不害臊,你才比我大几天?”孟宴臣撇了他一眼。

“大一天也是大。叫声哥哥来听听。”白奕秋举着晾衣杆,以手里的知了猴作为“人质”,“还想不想要了?”

“真幼稚,您今年贵庚?”孟宴臣无语。

“你就说叫不叫吧?”白奕秋胡搅蛮缠。

孟宴臣推了推眼镜,不情不愿叫了一声:“……哥哥。”

“哎。”白奕秋甜甜蜜蜜地应了声,把录音笔收好,心满意足地把知了猴交给他。

在蝈蝈和蛐蛐也相继沦为囚徒后,白奕秋带的玻璃瓶用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不适应新环境,它们在瓶子里都不怎么叫了。

白奕秋觉得是件好事,孟宴臣有点惋惜。他们回到帐篷里,昆虫爱好者还在专心地盯着那些玻璃瓶,尤其是闪闪烁烁的萤火虫。

“真漂亮。”孟宴臣感叹道。

“是挺漂亮的。”白奕秋跟着感叹。他心不在焉地看着一部黄色小电影,分享给不感兴趣的孟宴臣。

“你自己看吧。”孟宴臣宁愿去注视萤火虫,眼睛一错不错地观察那忽明忽灭的光点。

白奕秋的视线像一支画笔,描摹着夜色之中孟宴臣的身影。

十八岁的男孩子,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骨肉匀亭,抱起来很舒服。橙子味的沐浴露明明是和白奕秋共用的,但闻起来无端就更沉静清甜几分。

兴奋劲儿过了之后,孟宴臣迷迷糊糊地取下眼镜,头一歪,向着桌上萤火虫的方向睡着了。

白奕秋的手搭在他腰间,试探性地摩挲起来。这个背后搂抱的姿势,很方便从睡衣的下摆伸进去,偷偷摸摸地玩弄对方的胸。

孟宴臣没有醒,这就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好处了。他对别人都很有边界感,——但这“别人”里面从来不包括白奕秋。

沿着柔韧的腰线往上,没有夸张的肌肉,但摸得出长期运动锻炼出来的匀称肌理。白奕秋的呼吸微乱,迫不及待的双手很快落到了孟宴臣的胸口,揉捏着那附近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巧的奶头在指腹的搓揉下挺立涨大,隔着薄薄的布料,可以隐约看见它们的轮廓。

孟宴臣的体温比他低一些,夏天抱着很凉爽,总让人爱不释手。饱满的乳肉在他十指和掌心间变幻着形状,手感好极了,滑腻得简直像磁铁似的吸附着白奕秋的手。

“唔……”孟宴臣无意识地低吟,觉得身后贴着一个熟悉的热源,缠得太紧了,胸口热热地发涨,模糊不清地嘟囔,“干什么?”

“你睡你的。”白奕秋把头埋在他肩颈处,蹭来蹭去,硬起的性器怼在孟宴臣大腿间,轻轻磨蹭起来。

他很了解孟宴臣,知道什么程度的撩拨和亲昵,不会惊醒对方,所以在这样慢慢吞吞的前奏里,疲倦的孟宴臣本能地挣了挣,没有挣开他的束缚,也就放弃了,懵懵懂懂地任他调戏。

彼此之间太熟稔,互相看过对方裸体都几百次了。

白奕秋很早就发现自己对孟宴臣有欲念,在青春期的初次春梦遗精里。他在梦里狂野得多,把身下的少年欺负得哭泣求饶,还不肯放过他,一次又一次地索取,亲得对方喘不过气来,在激烈的情潮里,眼泪扑簌簌地掉。

第二天在学校看见孟宴臣的时候,白奕秋就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敏感部位看。从红润的唇瓣,挺翘的屁股,修长的双腿,到最吸引目光的脚踝,那红色的细绳在跑步的时候一晃一晃的,晃得白奕秋心痒难耐。

感谢学校夏季短袖短裤的制服,让那么优美的腿时时刻刻映入眼帘。白奕秋盯得久了,总忍不住想入非非。偏偏孟宴臣毫无所觉,就算在讲题的时候把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他也只会关心:“这题我讲得还清楚吗?”

“没听懂,你再给我讲一遍呗。”白奕秋站在孟宴臣身后,借着身高的优势稳稳地环抱着他,手胡乱地指着题目,“这里这里,没听懂。”

事实上孟宴臣讲了什么,白奕秋根本没有在听,找各种理由和对方贴贴,才是他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中学时代形影不离,有无数机会可以亲近。温水煮青蛙煮到现在,已经可以更进一步了。

白奕秋咬着安全套的袋子一撕,勃起的肉棒迅速戴上了一层透明套子。他拉着孟宴臣的手放到自己阴茎上,激动的性器立时就膨胀起来,跟用了春药似的。

孟宴臣就是白奕秋的春药,催情效果向来一流。

白奕秋把玩着对方漂亮的手,控制他的手指包裹着自己下身,只来回揉了几下,就觉得燥热的欲火一股脑地冲下去,舒爽的快感一刺激,欲求不满的心痒反而更多了。

就像一个饿鬼,吃了美味的开胃菜,只会更饿。

白奕秋松开孟宴臣的手,悄悄脱下了他的短裤,火热的性器插入大腿和股缝间,动情地摩擦起来。

孟宴臣侧躺着,双腿微微弯曲,很自然地并拢重叠着,大腿间几乎没有什么空隙,一插进去就能感觉到肌肤紧致柔滑,大腿内侧的嫩肉夹着躁动的龟头,舒服极了。

白奕秋的手在孟宴臣敏感部位乱摸,揉得臀肉绯红发热,荡起性感的肉波。

黑暗中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暧昧的气氛无形地涌动着。帐篷外的露营灯散发着微弱的光线,为了不惊动任何人,白奕秋的动作一直极尽温柔克制,憋得满头大汗。

这是世间最诱人的酷刑吧。白奕秋胡思乱想着,鼓胀的性器蹭动着两团肉丘间的幽缝,情不自禁地想往里送,却又硬生生忍耐着,只挤开弹性十足的屁股,反复蹭着那穴口处,一不小心滑向大腿根,沉醉在自娱自乐的绵长快感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睡得很沉,他白天在高强度的训练里,耗光了体力,大半夜又被白奕秋拉着捉昆虫,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应付他。

白奕秋明明知道这一点,庆幸之余,却又有点不甘心。

好想弄醒他,肆意地亲吻玩弄,直接插进那处子幽穴里,狠狠地肏干,操得孟宴臣呜咽颤抖,被迫露出更多更美妙的表情。

可惜……可惜只能想想。

白奕秋磨蹭了半天才泄了出来,白花花的精液被安全套挡着,没有弄脏孟宴臣一丝一毫。

他把安全套处理了,轻手轻脚地溜回来,偷亲了孟宴臣好几口,才恋恋不舍地睡了。

回忆完毕,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当下。

“所以,你趁我睡觉的时候拿我……自慰?”孟宴臣看着手里的杯子,犹豫着要不要把热茶泼白奕秋脸上。

“浪费可耻!”白奕秋叫道,眼疾手快地把猫揪过来,挡在自己脑袋前。

“喵……”无辜的布偶猫睁着水汪汪的蓝眼睛,给了孟宴臣一个正面的颜值暴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他深吸一口气,觉得交友不慎。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东西?”

“这还用学?”白奕秋讶异,“食色性也,谁不想和自己喜欢的人亲近亲近呢?你整天在我眼前晃悠,白天还好,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羞耻之心的……晚上就不行了,孤男寡男的,我怎么忍得住吗?”

“你有羞耻之心?”孟宴臣震惊。

“你那是什么表情?”白奕秋委屈巴巴道,“人家当然有啦。片子里猥琐男拿女主内裤打飞机,还把射出来的精液倒进粥里给女主喝。我都没有这么做!”

孟宴臣愕然地睁大眼睛,被这种低俗的操作刷新了三观。

“你……”

白奕秋马上get到了他的担忧,抢先道:“你放心,我没有糟蹋过你的牛奶!绝对没有!”

孟宴臣有早餐喝牛奶的习惯。牛奶是白的,精液也是白的。这种同色系的液体里,就算加一点进去,牛奶本身的腥甜味也会掩盖精液的味道,很难发现。

“真的没有?”孟宴臣将信将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没有,我发誓!”白奕秋竖起三根手指,郑重道,“如果我动过你的牛奶,天打雷劈!”

孟宴臣不迷信,但勉强放下了一点心。

正在这个微妙的时候,轰隆一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打了个响雷。

孟宴臣:“……”

白奕秋:“……”

“冤死了,我就偷喝过两口你的牛奶,还是当着你面喝的;下过一点安眠药,也是当着你面下的,因为你睡不着觉……”白奕秋喋喋不休,“我只是色情,绝不猥琐!”

孟宴臣抿了一口茶,陷入沉思。

“那个,臣臣?”白奕秋讨好地笑。

“我在想……”孟宴臣提出疑问,“青春期发育的时候,我的乳腺发育异常,甚至溢乳,是不是和你有些关系?”

“那是激素的问题!真不是我干的!”白奕秋脱口而出,继而又干笑道,“我最多就是偷偷尝了几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白奕秋非常珍贵的一段回忆。起因确实跟他无关,是孟宴臣激素紊乱引起的,本来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吃一段时间的药也就好了。

但是在白奕秋眼里,那可太色了。

他午休的时候给孟宴臣送了一盒乳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解开衬衫的扣子。

衣衫不整,又纯又欲。

奶水分泌得很慢,但一个上午的工夫,已经浸湿了打底的背心。圆润的奶头胀大了一圈,罔顾孟宴臣本人的意愿,滴答地落下一点奶水。

扑面而来的奶香味,撩得白奕秋心猿意马。他舔了舔唇,好奇道:“什么味道啊?我能尝尝吗?”

“不能。”孟宴臣很干脆地拒绝了他,用纸巾擦拭着胸口,但一直没有去碰罪魁祸首。

白奕秋察觉到了,猜测道:“奶头是不是有点疼?涨奶的话不舒服吧?我帮你吸出来吧?”

“不用……我……”孟宴臣眼前一花,被白奕秋叼住了一颗奶头,前所未有的刺激突然袭来,一瞬间就能逼得他一激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有点苦恼。他是在某一天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现胸部有点涨涨的,本来没放在心上,直到一段时间后,白奕秋在篮球场上把他扑倒,胳膊正好撞到他的胸。

“嘶……”一瞬间奇怪的剧痛,刺得他一哆嗦。

“没事吧?”刚刚还嘻嘻哈哈的白奕秋连忙把他拉起来,掀开他的运动服T恤,“我看看。”

这时候白奕秋的脑子里全是着急和关切,没有想太多,但是看到孟宴臣的胸口之后,想法就改变了。

“咦?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白奕秋仔细观察着,小心地伸手去摸了摸被他撞到的地方,那里的肌肤红彤彤的,乳肉鼓鼓涨涨,与平常运动塑造的肌肉不大一样。

白奕秋多了解他,比孟宴臣自己还先发现不对。

“是吗?”孟宴臣不确定。

“疼不疼?”白奕秋轻轻按了按那处红晕。

孟宴臣条件发射地一激灵,在异样的痛楚里迷惑不已。

他还没有开口,白奕秋已经着急忙慌地拉着他往医务室走:“走走走,去看医生。”

孟宴臣被他扯得一踉跄,虽然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但拗不过对方力气大,也就半推半就地被拉到了校医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大碍,因为青春期发育导致得激素紊乱,有些男孩子的胸也会发育,特别敏感,会伴随着胀痛、溢乳等现象,都是正常的。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医生习以为常道,给孟宴臣开了两盒药。

“哦,谢谢医生。”×2

两人同步率爆表,齐齐松了口气。

这种青春期尴尬的小烦恼,当然不好意思对家里人说。孟宴臣打算默默地忍过这段时间,权当无事发生。

但是白奕秋特别关心,特别好奇,总是见缝插针地和他讨论。

比如午休时间的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人。孟宴臣擦拭着乳头分泌的奶水,皱着眉准备换衣服,这家伙就凑了上来,非要尝尝味道。

“你属狗的吗?这有什么好尝的?”他没好气地骂道,“没喝过奶吗?”

“没喝过你的奶。”白奕秋含着一颗奶头,兴致勃勃地吮吸,跟婴儿喝奶似的,吸得啧啧作响,含糊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唔……”孟宴臣闷闷地哼喘,心慌意乱地攥紧白奕秋的衣服,似乎想推开他,但这混蛋坏心眼地咬了下去。

陌生而激烈的感觉汹涌澎湃,好像有燥热的液体在胸口附近的脉络里汩汩流淌,迫不及待想喷薄而出。

这感觉奇怪极了。孟宴臣有些无措,眼前仿佛炸开了许多烟花,五颜六色,乱七八糟,严重干扰了他的思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他压低声音,恼火道,“别捣乱。”

“我没有捣乱。我是在帮你呀。”白奕秋自有一套逻辑,“放着不管的话也会溢乳的,还不如我帮你吸出来。这样不就轻松多了?”

缺乏某方面知识的孟宴臣被唬住了,觉得好像有点道理,犹豫不决的档口,白奕秋已经裹着奶头,唇舌并用,美滋滋地舔吸了好一会。

稀薄的奶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来,落入白奕秋口中。他忍不住用牙齿磨着乳尖,舌头一遍遍地滑过奶头,感觉得到那敏感的小东西在舌尖绽放,硬硬的,不知不觉涨大了一倍。

好色啊。白奕秋品尝不到奶水味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暂时放开,盯着那被口水和乳汁弄湿的乳肉感叹着。

尤其是奶头,颜色艳丽得不可思议,好像成熟的小樱桃,酝酿着丰沛的汁水。

白奕秋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在孟宴臣身上看到这么有冲击力的诱惑画面。

更妙的是,他本人完全没有意识到。

“是不是感觉好多了?”白奕秋煞有介事地问。

“……”孟宴臣很难形容。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有点凌乱,茫茫然地觉得很舒服,也就不知所措地任对方继续吸吮另一侧的奶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不是坚定的拒绝,那就算是默许。白奕秋向来很擅长打蛇棍上,笑眯眯地舔了舔流奶流的正欢的乳头,欢欢喜喜地嘬吸舔弄。

孟宴臣僵着身体一动一动,衬衫的领口从肩膀滑落,摇摇欲坠。背心被卷到了锁骨处,露出大片胸腹处的肌肤。他最好的朋友就埋在他胸前,喝着他的奶水。

这场面实在是有碍观瞻,他内心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正迷茫地发着呆,蓦然听到“噼里啪啦”一声脆响。

孟宴臣和白奕秋同时转头向门口看去,肖亦骁脚边全是玻璃杯的尸体,满脸写着震惊和恍惚。

“你、你们继续……我、我等会再来……不不不,我等会儿也不来了,不打扰你们……我帮你们把门关上哈……”肖亦骁语无伦次、同手同脚地走了,还贴心地关紧了门。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白奕秋明知故问。

“什么?”孟宴臣一头雾水。

“没事儿,不用理他。”白奕秋心满意足地喝着奶,别提多美了。

孟宴臣浑身一轻,涨奶的情况得到了疏解,确实舒服了不少。然而麻烦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奶水越来越多,背心经常被沁得湿哒哒的,很烦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占了几次便宜,满口清甜的奶香味,走路都是飘着花的。

可惜再次去医务室的时候,医生换了药效更强的药,白奕秋心爱的奶水逐渐枯竭,孟宴臣丰满的胸脯也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限定版的宿舍喝奶.avi,宣告结束。

肖亦骁私底下偷偷摸摸地对白奕秋竖起大拇指:“兄弟,你牛逼,厉害,哪天被孟家的叔叔婶婶打死,我会记得会给你收尸的。”

“一边去,能不能说点人话?”白奕秋道,“我搁这温水煮青蛙呢,你别给我锅掀了。”

“你这天天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宴臣身上了,迟早会被长辈发现的。”肖亦骁没眼看,“收敛点吧,兄弟,别出身未捷身先死,那我们几个朋友就只能为你默哀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傻。”白奕秋叹气。

从一开始动心的时候他就明白,横亘在他和孟宴臣之间的,其实是孟家的父母。

——他们是不可能同意的。孟家只有孟宴臣一个孩子,许沁是收养的女儿,如果他们两个男人在一起,那等同于绝一后。——哪个传统家庭能接受?

于是就这样拖着,揣着明白装糊涂,拖到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天色,说不定会下雨。”白奕秋若无其事地把猫放下,端起茶水一饮而尽,邀请道,“要不要出去走走,看看蝴蝶?”

“好。”孟宴臣慢悠悠喝了茶,和他一起出门。

“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吧?”他们散着步,在孟宴臣给蝴蝶拍照的时候,白奕秋在他身后冷不丁问。

“……不算很久。”孟宴臣转身,冷静地看着他的眼睛。

“不算很久是多久?”白奕秋追问。

“那次在沁沁家楼下,我坐在那里等她,她以为我是宋焰,笑得很高兴,跑过来抱住我。——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笑得那么开心。”孟宴臣垂下眼帘,语气平平。

他向来习惯忍耐和吞没所有苦痛,只是白奕秋看了,忍不住心疼。

“宋焰只需要一句话,她就跟宋焰走了,头也不回。那时候我就意识到,她跟我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孟宴臣神色淡淡,“我的感情也许一文不值,但也没有卑微到任人践踏的地步。——她依然是我的妹妹,但也只是我的妹妹了。”

“哇哦,工具人觉醒,值得干一杯!”白奕秋小海豹鼓掌,呱唧呱唧地拍了十几下,心情大好。

“然后呢,你还没有提到我。”他催促道,“我可是马不停蹄就去送安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许沁回国,与宋焰重逢后,白奕秋一直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

肖亦骁都吐槽过:“我说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宴臣什么身份什么智商,还能被宋焰欺负?”

“你不懂。感情才是最伤人的。”白奕秋摇头,“我哪舍得看他难过?”

他像一只黑暗里的蜘蛛,到处结网,等着接住他被雨淋湿的蝴蝶。

“不要哭了,我带你回家。”白奕秋匆匆忙忙地赶过去,把落泪的孟宴臣抱在怀里,心疼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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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哪个时候吗?”白奕秋挠头,“你突然就开窍了?”

“也不算突然。”孟宴臣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有时候觉得,你看我的眼神跟别人不一样,但又担心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爱意这种东西,是再怎么隐藏,也会从不经意间的笑容和眼神里流淌出来的。

他们认识得太久,太过熟悉,太过亲近,反而模糊了孟宴臣的认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表扬你的诚实,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白奕秋满面春风,神秘兮兮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你也喜欢我。”

“从哪儿看出来的?”孟宴臣不动声色。

“太多了。”白奕秋得意地一挑眉毛,“就比如说喝奶那件事,要是换了别人,打个比方,肖亦骁……”

孟宴臣几乎立刻露出了不适的表情:“别!”

“你看,是不是很明显?”白奕秋眉开眼笑,“你嘴上虽然不说,但一直纵容我亲近你。这种程度的纵容,只有我有。所以我当然知道,你也喜欢我。”

两情相悦,本该如鱼得水,可是哪怕此时此刻这方天地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白奕秋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在孟宴臣以为自己喜欢许沁那些年里,他会因为母亲反对而不越雷池一步;现在也没什么不同。

“晚上想吃什么?”白奕秋岔开话题,随意道,“这边的烤肉很不错,鲜嫩多汁,珍宝球跟煎饺有点像,炸得又酥又脆……”

他们默契地略过了感情问题,开始讨论美食,在傍晚的霞光万道里,一起吃了晚饭。

“我这边有天文望眼镜,要不要一起来看星星?”白奕秋看着孟宴臣喂猫,笑吟吟地提议,“你陪我看星星,我陪你做标本,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颔首,抱着粘人的布偶猫,度过了一个安逸的夜晚。

然后迎来了欲火燎原的梦境。

“你哪来的绳子?”孟宴臣被粗糙的绳子绑在他自己床头,再怎么用力都挣不开。

“梦里什么都有。”白奕秋大大方方地承认,“捆绑py,特别适合你。”

孟宴臣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他。

“捆绑放置春药喷奶雌堕.gvi,c!”白奕秋充满期待。

“你在说什么?”孟宴臣危机感大作。

“你很快就知道了。”白奕秋乐淘淘地笑,“今天是你的生日,大家都在客厅等你,连你妹妹都在。可别露馅哦。对了,我还给你送了一份大礼。”

他的手滑向孟宴臣两腿之间,落在会阴处,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霸道总裁长批,可是很受欢迎的桥段。——特别是你这种禁欲系的总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大概可以理解白奕秋的想法,虽然对方整天笑得甜甜蜜蜜,友好得像只毫无心机的大金毛,但其实占有欲和侵略性都很强,不止一个朋友向他抱怨过。

“管管你家那条恶犬,我就是约你吃个饭,他吃什么醋?看那眼神都快咬我了!”

“他不是我家的。”孟宴臣回答。

“这话你别让他听见,不然他能把牙咬碎。”

白奕秋是个什么样的人,孟宴臣再清楚不过。毕竟,白奕秋十岁的时候失去母亲,没过多久他父亲就带回了一个只比他小几个月的私生子,而隔天,那孩子就差点淹死在荷花池里。

孟宴臣亲眼看见白奕秋把那孩子推下去的。

而白奕秋亲眼看见孟宴臣把那孩子救了上来。

对此孟怀瑾委婉地评价:“有汉景帝之风。”

汉景帝刘启,就是刘彻的父亲,在和吴王太子下棋的时候,突然抄起棋盘就把对方砸死了。

付闻樱沉吟道:“小小年纪,如此心狠手辣,与这样的人做朋友,宴臣怕是要吃亏的。”

“既是朋友,也就不必计较太多,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孟怀瑾温和道,“主要还是看宴臣的意思。今天吓得不轻吧?你还愿意交这样的朋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心有余悸,虽然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却好像还沉浸在池水的冰冷里。他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道:“我想知道,奕秋的新弟弟,怎么样了?”

“侥幸活下来了,多亏有你。”孟怀瑾摸了摸他的头,夸赞道,“你做的很好,见义勇为,有君子之风。”

“清官难断家务事,白家的事,你以后还是少掺和吧,免得惹火烧身。”付闻樱却有不同意见,“白奕秋支开了所有大人,你救人确实是好事,但是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爸爸妈妈也是会很伤心的。”

“抱歉,妈妈,我没有想那么多。”孟宴臣低下头,有点不安。

白奕秋因此被关了很久禁闭,孟宴臣想去看他,被付闻樱拦住了。

“算了吧,你也不差这一个朋友。”

“可是妈妈,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有多重要呢?那孩子如果被淹死了,你还能毫无芥蒂地跟白奕秋做朋友吗?”

“……”

在他和白奕秋的这段关系里,孟宴臣常常是表现被动的一方。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主导权,恰恰相反,白奕秋付出得更多,却一直在等待他做出选择。

孟宴臣生日那天,燕城下了很大的雨夹雪,12点刚过,他就收到了白奕秋的短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当当当,我是不是最早给你送祝福的?外面好冷哦,好心的小王子能给我送把伞吗?”

白奕秋没有打伞,脚上全是雪水,湿淋淋得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狼狈可怜。可他一看见跑出来的孟宴臣,就对他露出大大的笑容,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一只毛绒绒的猫咪玩偶。——包了好几层,一点都没湿。

“生日快乐!我挑了很久的礼物,喜欢吗?”他眼巴巴地看着孟宴臣,眼里全是喜悦和期待。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孟宴臣连忙把雨伞偏移过去,“进来吧,洗个澡换身衣服……”

“付阿姨爱干净,我这么脏还是不进去了。”白奕秋把玩偶举高,怼到孟宴臣眼前,执拗地问,“喜欢吗?”

“……喜欢。”孟宴臣心情复杂,一手接过礼物,一手撑着大伞。

“你喜欢就好。”白奕秋笑眯眯地抹了把脸上的雪水,浑身湿透,心情却大好,随口道,“我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老头子现在看我就烦,偏心偏到火星去了,我要是不赶紧回去,被发现了又要挨打了。”

“白叔叔打你?”孟宴臣震惊且心疼,“那就不要回去了,明知道会挨打还回去做什么?”

“你要收留我吗?在我做了那种事之后?”白奕秋定定地看着他,等他的回答,“我们还是朋友吗?”

孟宴臣没有责怪和说教,而是沉默了一会,踌躇黯然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白奕秋诧异,继而笑道,“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的温柔善良又心软,如果你见死不救,那就不是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你……”

“不要自责。”白奕秋摇头,“你已经很好了,好到我都自惭形秽。交到你这个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孟宴臣在那个冷冰冰的雨雪天里收下了那个猫咪布偶,收留了可怜巴巴的白奕秋。

他知道白奕秋是什么样的人,一直都知道,只是心里笃定对方绝不会伤害他,无声地纵容着,一步一步,一年一年,纵容白奕秋到如此地步。

白天还只是口花花,夜里就暴露本性了。

孟宴臣的身体莫名燥热起来,无奈地抿着唇,观察四周和自己的状态。

这是他自己的房间,只是对面多了一面落地镜。他的手腕脚腕被绑在床头,打了很繁琐的结。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白奕秋总是很执着于控制他的四肢,限制他的行动。如果像他所说,孟宴臣的朋友和妹妹都在客厅等他,那他必须尽快过去。——虽然这只是个梦,但感觉太真实了。他不想在熟悉的人面前丢脸。

孟宴臣仰着头努力去看绳子,借着镜面反射,漂亮修长的手指试图勾着绳结去解开,但是虚软的身体一阵阵地发热,宛如高烧了一般,连呼吸都是焦躁的热气。

好热,为什么这么热?白奕秋给他下了药吗?孟宴臣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只觉得体温越来越高,烧得他浑身不舒服,面红耳赤,颤抖的手指难以精准地解开重重死结,费时费力,徒劳无功。

孟宴臣竭力保持冷静,但是身体异样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迅速侵蚀着他的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齐的西装底下,他的身体已经逐渐凌乱,泛着情欲的湿意和燥热,裸露的肌肤全是动情的薄粉,呼吸急促,在失控的边缘艰难忍耐。

小小的乳夹如同啮齿动物的嘴,死死地咬住胸前的奶头,蛮横紧实的力道刺激太强,深深地掐在乳晕处,把两颗奶头挤得凸起,不自然地顶起衬衫,挺出两个色情的弧度。

如果只是单纯的疼痛,也许还好忍耐。但这种敏感部位,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剧烈的痛楚里夹杂着难以描述的酥麻瘙痒,恨不得用手去挠一挠,偏偏够不着,动不了,只能苦苦隐忍。

涔涔的汗水湿润了他的鬓角额发,顺着乌黑的眉睫滑下来,模糊了视线。

胸口酥酥麻麻的刺激勉强还可以理解,下身传来的感觉却让孟宴臣更难招架。

“霸道总裁长批,可是很受欢迎的桥段。”白奕秋神神秘秘地说完这句话,给孟宴臣灌了杯加料的牛奶,雀跃不已,“等着体会前所未有的快感吧。”

始作俑者悠哉悠哉地坐在他的床头柜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孟宴臣看,盯得他脸上火辣辣的,强忍着口中的呻吟,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情欲和快感,从来不是能忍得了的。

下身多出来的那个女性器官正在潺潺流水,欲求不满似的,孟宴臣察觉到它存在的一瞬间,眼前一黑,顿时觉得天塌地陷,惊慌失措。

“你……你怎么能……”他咬着唇,被情欲浸透的眼睛湿漉漉的,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落泪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欲色笼罩下的孟宴臣,总是显得比平常脆弱诱惑得多,白奕秋就喜欢看他失去方寸的样子,所以梦里的尺度越来越大。

多年求而不得的隐忍,逼得孟宴臣几乎寂灭,却使白奕秋几乎疯狂。

他从来都不是普世价值观上的好人,时常在道德和法律边缘游走,只是想到孟宴臣,就强迫自己向他靠拢,收敛所有污泥般的恶意和疯狂,伪装成阳光灿烂的样子。

但总有隐藏不住的时候,比如现在。

“反正只是梦,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对吧?这也是你默许的。”白奕秋眸色一沉,幽幽地靠近,宛如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隔着西装裤,用膝盖去蹭动孟宴臣的下身。

“唔……别……白奕秋……”孟宴臣陡然一激灵,陌生而强烈的刺激刹那间就蔓延全身,酸涩的电流接连不断地窜向脊椎,随着白奕秋蹭动的力道加大,而越发难以忍耐。

“舒服吗?”白奕秋天真无邪地笑,“我每次看那些小黄文,都会情不自禁地带入你。——别误会,我没有把你当成女孩子,你全身上下也没有任何地方女性化。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性冷淡的人,要是长着一个嫩逼,敏感得一碰就流水,是不是会更色更诱人?”

“你……嗯……混蛋……”孟宴臣不由自主地发抖,支离破碎地呻吟,抓着绳子的手指不停打颤,指节攥得发白。

他看上去已经气懵了,眼里水光潋滟。从来没有想过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完全超过了孟宴臣的接受能力,以致于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明亮的镜子如实地照映着孟宴臣的挣扎和沉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意识合拢的双腿,不但没有阻挡白奕秋的亵玩,反而把对方的膝盖夹得更紧。那个本不存在的器官,又嫩又软,湿润得不可思议,只是被轻轻磨蹭,就会升起绝妙的快感。

这快感来得简单纯粹,汹涌如潮水,顷刻间就将毫无防备的孟宴臣淹没。

“你……你不能这样……白奕秋……啊……”匮乏的经验不足以让他面对这种程度的玩弄,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身体就自顾自地绷紧,女穴喷出一大股液体,湿透了胯间的布料。

“很爽吧?”白奕秋笑吟吟,轻描淡写地通过摩擦阴蒂,让孟宴臣达到了绝无仅有的高潮。他喜欢这种掌控对方身体的感觉,好像孟宴臣的身体连同灵魂,都短暂地被他染指、侵略、操控、占有……

哪怕只是个梦,也足以让白奕秋痴迷和沉沦。

坏心眼的男人随手扯掉孟宴臣的裤子,露出那粉嫩水润的女穴,手指夹着娇软的阴蒂碾压揉弄,逼得孟宴臣混乱喘吟。

“不……”他颤抖得厉害,仿佛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风雨浪涛冲击得体无完肤,乱七八糟。

“这才刚开始呢。你等会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白奕秋心念一动,收起捆绑的绳子,勃起的肉刃对准那柔嫩多汁的肉穴,猛然插进去。

“啊……”孟宴臣失声。

“被男人的大鸡巴强奸的感觉怎么样,小孟总?”白奕秋愉悦地口无遮拦,“水流得这么多,好淫荡啊……是不是很喜欢被鸡巴填满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完全不给孟宴臣适应的时间,搂着对方战栗的腰,一个用力就抱了起来。

“呜……”孟宴臣浑身痉挛,因为姿势的变换,女穴被插得更深更狠,隐秘的子宫口被龟头暴力肏开,灭顶般的疼痛和快感夺走了他全部注意力。

他的双腿被白奕秋按在腰间,无处着力,在坠落的凶险刺激中,被迫勾住对方的腰夹紧,于是整个身体的着力点就变成了男人粗长炽热的性器,被顶得浑身发抖,爽得头皮发麻。

“白奕秋……我……啊……”孟宴臣失神地喘息着,双臂搂着白奕秋的脖颈,头无力地垂下来,在濒死般的快感体验里,对把他逼到绝境的男人,露出从未有过的依赖和亲昵。

“太犯规了,对强奸你的坏男人这么撒娇,是想打感情牌吗?”白奕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我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唔……”孟宴臣恍惚着趴在白奕秋身上,呼出的气息急促地打在他耳边,闭了闭眼,终是受不住这过激的快感,任混沌的意识逐渐下沉。

梦境的边缘开始溃散。

白奕秋才刚进入兴奋状态,爽得不得了,哪里肯半途而废?诡计多端的男人立马使出了杀手锏,勾引孟宴臣的注意。

“你妹妹来了。听,她的脚步声。——当着许沁的面被肏,你会更有感觉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压抑得太久的人,多多少少有点变态,也可以理解吧?

白奕秋体力很好,轻轻松松地抱起孟宴臣,向门的方向走去。

他走动间姿势与位置的变化,自然地牵扯着交合的私密处。火热膨胀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兴奋不已地在狭窄幽深的女穴里进进出出,插出淫靡的水声。

“呜……”孟宴臣的身体全挂在白奕秋身上,无处安放的双臂搂着他的肩颈,口中不断流泻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无论怎么咬紧牙关,都按捺不住被顶得一上一下的颤抖。

脚腕的红绳随之荡漾,犹如他们此时动荡的心。

“别……”他的心跳紧张而忙乱,连呼吸都吓得屏住了,前所未有的异样痛楚和疯狂的快感,几乎一瞬间就蔓延到四肢百骸,激得子宫不停瑟缩,喷出更多的水来,汩汩地浇灌着入侵的龟头。

他恍惚间变成了一个只会颤抖和流水的容器,被男人巨大的性器插得满满当当,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肚子似乎都要被顶穿了。

那恐怖的被入侵和占有的失控感,让孟宴臣难以招架,他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茫然无措,看在白奕秋眼里,不是一般的可怜,也不是一般的诱惑。

“破处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白奕秋满肚子坏水直冒,就像沼泽里翻涌的黑泥,迫不及待地想把孟宴臣吞噬。

那个从始至终干干净净,明明也是从污泥中生长出来,偏偏一尘不染得让人忍不住爱慕、又忍不住羞愧的君子。

太干净的存在,总是让人忍不住想弄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只是摇头,压抑着微弱的喘息,无力垂下的脑袋埋在白奕秋颈肩,宛如一只疲惫不堪的蝴蝶,在羽化之后被药物麻痹,无力自保,昏昏沉沉地坠落。

白奕秋当然不会让他落下来,他抱得更紧,插得更深,边走边肏,尽情地发泄着内心狂躁的欲望,也肆意地说着下流话。

“你很喜欢这种背德放纵的感觉吧?光天化日和男人鬼混,隔着一扇门,当着你最喜欢的妹妹的面,被自己的发小肏进子宫,射得满肚子精液,一定很爽吧?”白奕秋游刃有余地插弄着孟宴臣,言语间逼近卧室的门扉。

“哥,你在吗?”许沁永远软软糯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白奕秋不需要很了解许沁,因为这是孟宴臣的梦。梦的主人其实是孟宴臣,只是被他用催眠的手段,下了心理暗示,夺取了梦境的掌控权。

梦里模拟的许沁,来自于孟宴臣的记忆。白奕秋懒得做任何改动,原样呈现了出来。

“沁沁……”孟宴臣神志不清地低喃,脸红得更厉害了。

白奕秋看不清他的神色,特意把镜子转了个方向,仔细观察。

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孟宴臣道德感太强,这种莫名长批、白日宣淫,还有许沁作为催化剂的刺激做爱,实在是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转眼间就羞窘得快晕过去了。

“他在。”白奕秋扬声道,把孟宴臣抵在门上,快速地抽送顶弄,不给他丝毫反应和喘息的机会,大力地狠肏,把那紧致软嫩的女穴插得淫水直流,频频收缩,酥软滚烫,随时都会融化一般。

孟宴臣眼尾发红,湿漉漉的水光默默地落下,无声地咬住自己的手,在灭顶般的酸意里高潮迭起,失神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忘记了门外就是他的妹妹,又似乎因此而羞耻哽咽,失去焦距的眼睛雾蒙蒙的,充满了矛盾的挣扎和愉悦。

他被情欲燃烧,被快感刺激,被道德束缚,被春梦支配,仿佛麻醉剂量不够的蝴蝶,在濒临死亡的预感里,本能地扇动翅膀。

那副姿态如此绝美,破粹感拉满,将孟宴臣这个人往日里所有冷静从容的外在全部打碎,露出下雨天偷偷喂流浪猫、却无法将猫咪带回家的那个委屈的小男孩。

悲伤与痛苦撕扯着他的灵魂,只有在这种失去理智的短暂梦境,才能放任自己沦落。

白奕秋喜欢看他失神的表情,恍惚迷离,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就算明天太阳爆炸世界毁灭,这一刻至少他们在一起,紧密结合。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

“哥,你的朋友们来找你,还带了礼物……我不知道要和他们聊什么,所以……”许沁柔声细语,隔着一扇门,甚至有些听不清楚。

“我和你哥在玩游戏呢,一会就过去。”白奕秋随口扯谎,“是不是,臣臣?”

他促狭地把孟宴臣架在火上烤,看他晕晕乎乎地勉力开口。

“是……啊……”孟宴臣刚一张口,白奕秋就抽出了半截红通通的性器,恶趣味地直捣黄龙,破开刚要合拢的宫口,撞得宫腔滋滋冒水。

“哥,怎么了?”许沁听到这动静,奇怪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没什么……”孟宴臣含糊低喘,汗水涔涔。

“你哥不小心踢到桌角了,没事儿。”白奕秋一贯地抑扬顿挫,还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疼不疼啊,臣臣?”

“不、不疼……”孟宴臣当然不可能在许沁面前喊疼——哪怕这是个梦。

“哦,那我走了,你尽快下来。”许沁没有多问。

她对孟宴臣这个哥哥素来如此,连关心也浮于表面,如果换了宋焰,那就大不一样了,估计能哭唧唧腻歪半天,充分发挥她医生的主观能动性,拿着药箱碘酒什么的亲热亲热,顺势再上个床做个爱。

同样都是一个家培养出来的,白奕秋有时候都觉得匪夷所思,为什么许沁能开放成那样,高中就和小混混在舅舅家厕所做爱,孟宴臣却洁身自好到离谱的程度。

孟家对他俩明明一视同仁,没有厚此薄彼。

——这大概只能归结于基因强大。

“她走了。”白奕秋满心愉快地加快速度,在圆满而激烈的快感里把彼此都送上巅峰。

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虽然孟宴臣在情事之中总显得有点迟疑和抗拒,但他到底也没有坚定地反抗,不然好歹是个健康的大男人,不至于节节败退,任白奕秋为所欲为。

“我们小孟总真是很擅长半推半就、欲迎还拒,对吧?”白奕秋心满意足地射进了水润的子宫,托着孟宴臣的腰和屁股,依恋地埋在胸口,深吸一口淡雅的木质香气,“明明你也很喜欢,被肏得很爽很舒服,小臣臣都自己射啦。你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勾动着孟宴臣混乱的思绪,抹了一把他们交合的地方,顺手往上抚摸,沾了满手黏糊糊的白浊,得意洋洋地展示给他看:“你好容易被肏射啊,真是天赋异禀,太敏感了。”

也可能是孟宴臣自己压抑了太多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有多青涩就有多敏感。

白奕秋脑子里转着几百种淫秽色情的玩法,把白花花的精液抹在了孟宴臣脸上。

他还沉浸在双重高潮里的余韵里,呆呆望过来的眼神,湿润而柔软,不自觉地卸下所有防备,像是被敲碎了坚硬的蚌壳,露出稚嫩多汁的蚌肉和更珍贵动人的珍珠。

白奕秋心中一动,很难不眷恋孟宴臣此刻的神情。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到底对白奕秋交付了怎样绝无仅有的信任和爱意。

dirtytalk的情趣都进行不下去了,白奕秋抱着他,温柔地亲了上去。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唇舌交缠之间的暧昧和混沌里,白奕秋含含糊糊地告白,说着他们都心知肚明的话。

工于心计的病娇坏男人,也会有笨拙地表达爱意的时刻。

而孟宴臣只是任他亲着,艰难地呼吸着,手无意识地放在肚子上,好像能感觉到小腹被白奕秋的性器顶出凸起的形状。

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无声地落下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得你坚持到现在,看来多做几次还是有进步的嘛。”白奕秋吻去他的泪水,打开了门,“那我们接着做好了。”

“你、你怎么又……”孟宴臣猝不及防,还没有喘匀几口气,刚回了一点神,就被紧接而来的暴奸顶碎。

白奕秋甚至打开了卧室的门,抱着他向外走。

“你疯了?楼下……啊……”孟宴臣仓促间低声警告,不可置信地隐忍喘息。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梦。”白奕秋言笑晏晏,一步步走在安静的走廊里。

再度兴奋不已的阴茎埋在孟宴臣肉穴里,里面又湿又嫩,因为过度紧张而收缩挤压,给彼此都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感。

真是绝妙的性体验。白奕秋喟叹着,每一步迈出去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肉穴夹得阴茎好紧,仿佛一张嫩生生的小嘴,不断吮吸着躁动的龟头。

“好爽……好想整天整夜都插在你身体里,再也不分开,直到把你的肉穴插烂,满身都是我的精液,肚子里都盛不下,哗哗往外流……”白奕秋徜徉在美妙的熨贴里,浑身舒泰,飘飘欲仙。

“啊……哈……”孟宴臣被这永无止境的快感拖入欲望的罗网,半张着嘴,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一副已经被肏得受不了的表情。

生理性的泪光闪烁着,洇湿了他的眼眶和眉睫,整个人都湿漉漉地泛着潮红,狼狈地呜咽求饶:“不、不要……不要再……”

颤巍巍的几个字音听不真切,无法连成一句简单的话。听在白奕秋耳里,却像是一种极致的引诱,勾得他心里直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想肏死你……你抱起来好舒服,太舒服了……”白奕秋的眼里大概幽幽地冒绿光,活像一只可怕的野兽,交配的时候只有本能和野性,不管不顾地发泄,如果有猫科动物的倒刺,恨不得死死扎进去,卡在对方穴里永远不拔出来。

他们转过走廊,一阶一阶地走下旋转的楼梯。

朋友们谈笑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

“你又送香水?一点创意都没有。干脆把宴臣接下来十年用的香水承包了好了。”

“这是什么话?你不也又送的酒吗?开酒吧的顺手是吧?敷衍。”

“你们猜奕秋送的什么?衣服、钱包还是手表?”

“那我猜钱包,附赠他自己的大头照,藏在钱包里……”

“哈哈哈,有道理……”

这是真实发生过的对话,当时孟宴臣和白奕秋都在现场,在这种不可描述的关头重现,除了让孟宴臣羞愤欲死之外,也没有别的作用了。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如风中秋叶般凌乱颤抖,趴在白奕秋怀里,被汹涌的热潮逼得接连高潮。

乳白的精液无声无息地喷洒在他熟悉的楼梯上,孟宴臣浑身抽搐,双腿无力地滑落,被按在栏杆上狂肏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夹不知何时被蹭得掉落,红肿的乳头得到了解放,无意识地挺起,在无休止的高潮里喷出两股奶水来,滴滴答答落了他们满身。

“哇……居然喷奶了……”白奕秋没忍住吸了一口,渡进孟宴臣嘴里,“尝尝看,你自己的奶水。”

又酥又软,又酸又涩,又疼又爽。复杂而激烈的刺激充斥着孟宴臣全部感官,他的小腿抽筋似的颤动,迷迷糊糊地在奶香味里陷入昏沉。

晨曦的光辉透过窗帘窥视沉睡的男人,他的脸颊浮现着淡淡的绯色,呼吸微乱,晕乎乎地从梦里苏醒,良久都没有动作。

而被子里乱翘的性器,已经精神抖擞地顶起了睡裤,彰显着它的存在感,等待孟宴臣去安慰抚摸。

梦里太过激烈的情潮,多多少少影响到了这具身体。上一次自慰,都不知道哪天的事了。

孟宴臣能忽略它一次两次三次……但总有无法忽略的时候,等了很久也不见它自己消退。

到了该晨跑的时间了,他不得已准备自我解决。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白奕秋,就在门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奕秋是来叫孟宴臣一起晨跑的。——如果被发现了,这是个顶好的借口。

这是他名下的别墅,但孟宴臣的房间没有安装针孔摄像头。虽然很容易,也很能满足他的窥私欲,但是一旦被对方发现,就难免会降好感和信任度。

白奕秋可以在一起游泳泡温泉的时候,光明正大地欣赏孟宴臣的性感,但是偷偷装摄像头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向来把分寸拿捏得很好,一般不会做让孟宴臣厌恶的事。

就像现在这样,他明知道孟宴臣在屋里做什么,但却没有打断,只是浮想联翩,根据对方的性格、身体和梦里发生的一切来勾勒和想象。

孟宴臣的手应该是缓慢迟疑的,他对应付这种事向来兴致缺缺,可又不得不处理,所以不但没有什么兴奋的表情,甚至有点厌烦倦怠。

大概带着点梦里的情动和恍惚,漂亮矜贵的右手慢吞吞伸进内裤里,按部就班地揉捏,从圆圆的囊球、挺拔的根部摸到湿润的龟头,有条不紊地就像写企划书。

白奕秋其实有很多年都没有见过孟宴臣私处的样子,这人保守正经得过分,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也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种地方。

但他或多或少猜想得到,再加上梦里仔细观察过,所以构想出的画面暧昧色情,活色生香,自己也随着想象而血脉贲张。还好他刚刚出门之前解决了一次,勉强还能忍。

孟宴臣天生体毛很少,肤色偏白皙,性器显得干净又好看,欲望强烈的时候会泛起诱人的红,龟头在五指的揉动下湿哒哒的,渗出点点滴滴的前列腺液,弄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白奕秋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也许是隔音不好,或者是他的想象。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木门的阻挡,落在孟宴臣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禁欲系就是最色的。孟宴臣空闲的另一只手抬起来,半遮住那张清俊的脸,被欲火焚烧的脸颊燥热发红,唇齿半张,无声地吐着气。

短促隐忍的喘吟,断断续续的闷哼,从孟宴臣口中流出,像是跑了几千米之后在调整呼吸,剧烈运动催使着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飙升,无论他愿不愿意,都会在上升的体温里享受到短暂的发泄快感和之后不想动弹的疲倦。

尤其是孟宴臣,他甚至对自慰这件事有点自厌。在视网膜五光十色的混乱错觉里,他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愿意去看窗外天光乍现,也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

喘息平复之后,他擦干净脏兮兮的手,却总觉得精液的咸涩味挥之不去,漫不经心地起身去洗澡。

这也是白奕秋会开玩笑说他性冷淡的原因之一。

说到性冷淡,白奕秋一直对孟宴臣喜欢许沁这件事抱有怀疑态度,就是因为他对许沁没有性幻想。

要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对喜欢的人,是不可能一点性幻想都没有的。——哪怕只有一点点,无意识的。

如果一点性都没有,那爱情和亲情友情又有什么区别呢?

孟宴臣喜欢许沁,到底是哪种喜欢呢?这个问题一度困扰着青春期的白奕秋。

为了掐灭那点骨科的苗头,在付闻樱女士的干预下,许沁主动转到了另一所离家很远的学校,她为此感到高兴,仿佛暂时脱离了压抑的家庭,得以快活一段时间。

白奕秋每周都陪孟宴臣去看她,给她买一堆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次白奕秋不惜牺牲自己的形象,故作不经意地试探道:“沁儿身材真不错,这短裤穿的,很适合她。”

那天许沁穿了白色短袖和牛仔短裤,她生得标致,身材也好,看着确实惹眼。

孟宴臣安静地端详了一会,沉吟道:“她好像很开心,是认识了什么新朋友吗?”

白奕秋:“???”

我跟你聊美女的身材,你跟我讨论她开不开心?

“我是说,你觉不觉得她一个高中生这样穿有点暴露,影响学习?”白奕秋开始胡扯,试图把孟宴臣的关注点挪到许沁的着装上。

这样对于一个女孩子评头论足,实在有点猥琐,孟宴臣不满地瞪他一眼,冷哼道:“你是从清朝穿越来的吗?沁沁爱穿什么就穿什么,不违反校规和公序良俗就行。”

行叭,公序良俗都出来了,还挺严谨。

孟宴臣甚至给许沁买过卫生巾。白奕秋好奇地跟着他,看他挑选不同包装、不同大小、不同用途的女性用品。

“为什么要买不一样的?有什么说法吗?”白奕秋问。

“每天的量可能不一样,白天和夜里的需求不一样。”孟宴臣认真地小声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白奕秋有点醋,“你居然还懂这些?”

“看过科普。”孟宴臣瞥了他一眼,又去买了益母草暖贴。

“这都五月了,还用得着这个?”白奕秋不解。

“沁沁宫寒,痛经。”孟宴臣随口道,转而去拿了件宽松的黑色衬衫外套。

“为啥是黑色?我好像没见过她穿黑色?”白奕秋摸着下巴,以为是他疏忽了。

“不是用来穿的。”孟宴臣低声道,“黑色沾上血不明显。她性子内向,有月经羞耻,也怕男同学发现起哄,会气哭的。带个外套,有备无患。”

“你想的真周到。”

孟宴臣给许沁全班都送了饮料,其中有十份是热饮,各种口味,任他们挑选。

给许沁带的物资里白奕秋觉得和物资没两样,还有红糖、保温杯、布洛芬和毯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搬家呢,大包小包的。”白奕秋无语。

“都可能用得上。”孟宴臣把所有东西都安放到许沁宿舍,得到了围观女同学的一致赞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是有这种哥哥就好了。”×N

可是有孟宴臣这种贴心的哥哥,许沁却表现得有点尴尬,好像巴不得他们赶紧走。

“有情况。这丫头早恋了吧?不然她这么心虚做什么?”白奕秋饶有兴趣,添油加火。

果不其然,他们遇到了许沁的早恋对象宋焰。

——一个小混混,不学无术、又拽又油的二流子。

“这人谁啊?”小混混趾高气昂地问。

“我哥哥。”许沁小声回答,在宋焰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离开孟宴臣,靠向了他。

有没有搞错?这才认识几天,就比爱护了她十几年的哥哥还亲了?白奕秋都惊呆了。

“你哥?骗鬼呢?”宋焰嗤之以鼻。

孟宴臣顿时怒了:“你怎么和我妹妹说话的?”

“我就跟她这么说话了,怎么着?关你什么事?”宋焰的气焰实在嚣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来一往没超过十句话,双方就打起来了。

白奕秋哪舍得让孟宴臣打人,那么好看的手打在宋焰脸上蹭破了点皮,他都会心疼的。

一边把气呼呼的孟宴臣拦在身后,一边教训没礼貌的小混混,白奕秋帮他出了口气,却发现许沁蹲在挂彩的宋焰边上,满脸焦急和关切,毫不关心她哥快气死了。

“小姑娘年轻不懂事,被哄得五迷三道的,以后她会明白的。”当时白奕秋是这么安慰孟宴臣的。

谁知道,这一“不懂事”就“不懂事”了十年。

什么锅配什么盖,小混混配白眼狼,绝配,锁死。白奕秋巴不得他们早点结婚,早生贵子,不要再出来祸害别人,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孟宴臣面前。

这点阴暗的小心思,他当然不会在孟宴臣面前表露出来,他只会对洗漱完毕的心上人道声早,甜甜蜜蜜地撒娇道:“天气这么好,可以给我一个早安吻吗?”

“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逻辑关系吗?”孟宴臣一开门就看见了他,疑问道,“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不算很久。”白奕秋无辜道,“我是来等你晨跑的,可没有偷看你洗澡。”

“走吧。”

“昨晚睡得好吗?”白奕秋明知故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呢?”孟宴臣很无语,“我不明白你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没办法,我很闲嘛。闲的时候总要搞点娱乐,杂七杂八的,一不小心就看多了。”白奕秋笑嘻嘻地分了半个面包给他,“吃两口垫垫,等晨跑回来我们再吃早饭。”

孟宴臣接过来,咬了一口,疑惑之情溢于言表。

“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在梦里把你催眠成双性?”白奕秋察言观色,反正四下无人,也就直白地讨论道,“从表面来说,像你这种一本正经的禁欲系,在整整齐齐的西装底下,居然长着女性才有的器官,一碰就流水,浑身发软,被肏得衣衫不整满肚子精液,光是想想我就硬了,太色了。——尤其这个人是你。”

孟宴臣:“……”

他一时失语,被对方黄暴的言辞镇住了,缓了一会才道:“你是怎么把这些话说得出口的?”

“你这种性冷淡不懂我的痛。”白奕秋深沉忧伤地摇头,“我自慰的频率大概是你十几倍,可能还不止。说实话,我常住的房子里都有你的旧衣服,我一般用它们来发泄。”

孟宴臣微微睁大眼睛,被这种骚操作刷新了一下三观,欲言又止。

反正是旧衣服,他又不穿,那好像也没什么?但是感觉好奇怪,说不出的奇怪。

白奕秋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要知道,是法律和家世保护了你,不然的话,你早就被我吃干抹净了。现实里吃不到,梦里当然要玩的花一点,这是一种代偿心理。”

孟宴臣思量着,勉强接受了这个理论。然而对方话锋一转,又道:“如果要聊的深入一点的话,那应该跟生殖崇拜和繁衍后代的传统思想有关。你知道的,在咱们国家异性恋结婚生子才是主流,两个男人生不出孩子,所以封建的长辈们是不会同意的。如果我们俩有一个是女的,早八百年就联姻了,何必拖到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孟宴臣沉思:“所以你在梦里将我女性化?损人利已!”

他毫不客气地戳穿白奕秋的小私心。

这人嘻嘻哈哈道:“也不是啦,主要还是情趣,双性的话就能玩怀孕产奶哺乳py,多有意思!孩子?哼,我巴不得白家绝后,全死绝了才好!”

白奕秋对母亲的死耿耿于怀,对白家的恨也是二十年如一日,孟宴臣很清楚。

“我甚至可以接受你去做代孕,只要叔叔阿姨能同意我们在一起……”白奕秋咬牙退让。

“我不接受。”孟宴臣平静地打断了他,“我不接受代孕。我不能拿无辜女性的血泪当酒喝。”

白奕秋难得地沉默下来,涩声道:“我知道。抱歉,我不是什么好人……”

“我也知道,你不会这么做。”孟宴臣心平气和,并没有生气的迹象,“也许你想过,但是没有付诸实践,所以我相信你。”

白奕秋不由动容,他确实想过,不止一次。从孟宴臣那里偷点精液太容易了,随便下点药,轻而易举,然后走国外的代孕机构,只要花个几十万,就能得到一个有孟宴臣DNA的漂亮可爱的小宝宝。

太简单了!只要有这个孩子在,孟家那边就很容易松口了,幸福的未来唾手可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在很多个夜里辗转反侧,抱着孟宴臣的旧衣服,狂躁得睡不着觉。

“我确实想过,很多次。最终没有去做,不是因为我有什么道德,而是不想看到你失望的眼神。”白奕秋坦白,歪头笑道,“真诚才是最好的必杀技,对吧?”

孟宴臣配合地点头,悄悄松了一口气。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在全力拉着一根绳子,绳子的那一头就是老想往悬崖边跑的白奕秋。

还好他总是拉得住对方,没有酿下大错。

晨光微熹,湖水如天,蝴蝶们敛着翅膀,停在花朵叶片下休憩,等待太阳升起,雾气散尽,蒸干身上的露水。

“这个时候捉蝴蝶,可是一捉一个准。”白奕秋提议道,“要不要抓几只回去观赏。”

“这样也能看。”孟宴臣眉目舒展,专心地看一只金色蝴蝶的斑纹。

“怎么?不喜欢标本了?”白奕秋和他一起做标本的时候,才发现孟宴臣也是手忙脚乱的,没什么经验,于是笑话他叶公好龙。

“我从前以为做标本要用活的蝴蝶,因为活的才足够美丽。”孟宴臣欣赏够了,继续与白奕秋慢跑。

这走走停停的,白奕秋愿称之为小情侣约会散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活的蝴蝶会挣扎吧?扑棱棱地掉粉,那就不好看了。”白奕秋随意地倒退跑步,指着大朵艳丽的兰花,“看,那边也有一只,好漂亮。”

“玫瑰绡眼蝶,很稀有的品种。”孟宴臣顿时忘了跑步这回事了,掏出手机就开始拍拍拍。

这时候的他活泼又生动,白奕秋很喜欢看。

那只蝴蝶大半的身体都是几乎透明的,宛如水晶一般,尾翼印着绚丽的玫瑰红,好像用水粉细细描绘出来的,又像是贴上了一片椭圆的玫瑰花瓣,极为精巧。

“这么漂亮,真的不抓走做标本吗?”白奕秋揶揄道,“做成标本,就永远属于你啦。反正会用药物麻痹的,蝴蝶也不觉得痛。”

“没有必要。不是所有美丽的东西,我都要占为己有。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孟宴臣恋恋不舍地看了她许久,久到她翅膀上的露水都晾干了,蹁跹地飞走了。

“可是她飞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你不会后悔没有留下她吗?”白奕秋一语双关地追问。

“没有哪只蝴蝶希望自己成为标本吧?”孟宴臣只是凝望着她飞走的方向,安安静静,没有去追,“她有她的自由。比起标本,我现在更喜欢活的蝴蝶。”

“那你呢?”白奕秋深深地看他,“你就这样把自己活成标本吗?这么多年了,你好歹为自己活几天吧。蝴蝶都喜欢自由,你不喜欢自由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沉静如水,在晨光中与白奕秋对视。

“你知道我和沁沁的区别在哪里吗?”

“你比她聪明理性独立。”白奕秋简短地概括。

“她会因为宋焰而与家里决裂,孤注一掷,不肯回头,会摔碎全家福,会哭着说宋焰是她的命,说宋焰死了她也不活了……但我不会,永远也不会。”孟宴臣语气平缓,听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但每句话都肯定而清晰。

“虽然我喜欢你,但你不是我的命,我也不可能为你而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的生命是父母给予的,我不可能为了你与我的家庭决裂。——你明白吗?”

孟宴臣以为这话说的直接又冷酷,白奕秋好歹会伤心一下子。结果没想到,对方的眼睛亮晶晶的,欢呼雀跃道:“你刚才说你喜欢我对吧?”

孟宴臣一怔:“你的关注点在哪里?”

“啊啊我刚才没有反应过来,再说一次,我要录下来当铃声!”白奕秋兴奋不已,掏出手机准备录音,“快快快,再说一次嘛,我都没有听清。求你了,亲爱的,臣臣……”

“……”孟宴臣油然而生一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转身往回走。

“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说喜欢我诶……可恶啊,居然没有保存下来……”白奕秋捶胸顿足,激动又懊悔,迅速追上来绕着孟宴臣打转,跑前跑后,活像一只随时挡路绊脚的大型犬。

“我也喜欢你!超级、超级喜欢!比喜欢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喜欢!”白奕秋笑容灿烂,大声回应。

“你这人……小声点,我听得到。”孟宴臣无奈地停下脚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浅淡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起来的时候唇边有小小的梨涡,因为笑得少,所以也很少见。

白奕秋倒退着跑在他正前方,捕捉到了这个难得的瞬间。

微风拂起孟宴臣的额发,几根发丝凌乱得恰到好处。早晨的光线朦胧柔和,背后飞起的几只蝴蝶如梦如幻。

白奕秋回看这张照片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是不好看,是太好看了,尤其是孟宴臣安静含笑的样子,让人怦然心动,又莫名心中有点酸涩。

白奕秋不解地把照片发朋友圈,务必要让所有亲朋好友知道,他一大早和孟宴臣在一起。

然后肖亦骁的电话就火急火燎地打了过来:“宴臣的病到底多重啊?怎么你拍的照片看起来人都要没了?是不是绝症啊?你说实话,能不能治?”

“啊?”终于也有白奕秋张口结舌的时候了。

他仔细看了看他发的照片,悟了。这是什么“白月光出国疗养结果杳无音讯一去不回”的画风啊!

他就是普通地拍个照而已,为什么拍出来的是这种效果啊!

十三个小时的时差,国内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肖亦骁随便刷个朋友圈,魂都要吓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电话一过来,孟宴臣慢吞吞地掠过了他,去欣赏蝴蝶去了。

白奕秋本来想解释的,但是解释的话到了嘴边,他福至心灵,闪过了一个念头,支支吾吾道:“没有……挺好的呀……”

“好个屁呀,这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肖亦骁更急了。

有没有可能是孟宴臣肤色比较白加上光线问题?

“不是说抑郁症能治好的吗?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换个心理医生!”

“信不过我是吧?我让臣臣接电话。”白奕秋追过去,把手机塞孟宴臣手里,努了努嘴,“肖亦骁。”

“怎么了?”孟宴臣一头雾水。

“你、你的身体还好吧?”肖亦骁紧张,“我是说没什么大问题吧?”

他本来在打台球,几个小伙伴都很相熟,听出对面是谁,台球都不打了,竖起耳朵凑过来。

“我很好,没什么问题。”孟宴臣冷冷静静,“是白奕秋夸大其词,兴师动众。”

“哦哦,真的吗?”肖亦骁反而更不放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孟宴臣忙着看他的蝴蝶,敷衍了两句,就把手机塞了回去。

白奕秋对着肖亦骁含糊其辞:“他肯定觉得他挺好的。他是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吗?叔叔阿姨年纪都大了,沁儿又跟别的男人跑了,听说她要结婚了是吧?唉……不提了,他连体检都不肯做,我有什么办法……”

他这边唉声叹气,嘀嘀咕咕地抱怨,孟宴臣听不下去了,扬声打断:“白奕秋!别胡说八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本来就做完全套体检好不好?”白奕秋和对面告别,浑然不管几个朋友已经误会了什么。

他们慢悠悠地回家吃早饭,开始悠闲而养生的一天。

泡茶,撸猫,下棋,撸猫,拼图,撸猫,看昆虫杂志,撸猫……

白奕秋突然爱上了摄影,一会手机一会相机,屋前屋后到处捣鼓,最后拍出来的成品可以统称为一个风格。——

《南山南》《致我无望的爱人》《蝴蝶飞不过沧海》《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我那除了活着什么都会的亡夫》《比白月光更有杀伤力的是死去的白月光》

真是绝了,孟宴臣只是穿着浅色的开衫靠坐在窗边看猫咪扑蝶而已,照片拍出来愣是有一种时日无多的感觉。

白奕秋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不是他摄影技术的问题,是孟宴臣自己的气质导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安静静,慵懒倦怠,没什么朝气与活力,连声音都比平常人低,好像懒得开口,也懒得动弹。

晚间下了一场雨,蝴蝶不见了,孟宴臣就放下棋子,静坐听雨。

雨滴接连不断地落下来,在屋檐下织成一道道珠帘,隐约有飘渺的乐声随着雾气传来。

白奕秋整个人都趴在木地板上,拍了好多照片,挑选着发朋友圈。

“这是什么乐器?”孟宴臣听了许久,辨别了一下,“手碟?”

“聪明!奖励你一颗荔枝。”白奕秋把手机一丢,随手把新鲜的荔枝剥了一半皮,送到孟宴臣嘴边。

“谢谢,我自己来。”孟宴臣张口含住,舌尖不经意间扫过白奕秋的指尖,引得对方心跳加速,胡思乱想。

“跟我客气什么。”白奕秋鬼鬼祟祟地抽回手指,舔了舔刚刚捏荔枝的指尖。

“手碟丢雨里淋,会受损的吧?”孟宴臣在庭院角落的假山上看到了那个乐器,外星飞碟似的圆盘外表毫不起眼,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被滴滴答答的雨点敲击出悦耳的旋律。

仿佛海底的人鱼在吟唱,悠远寂寥,出尘脱俗。

“可是很好听啊。比起什么音乐会,我更喜欢听大自然的声音。你听这个雨声的节奏,对很多人来说,催眠效果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伸手,想去接孟宴臣吐出的荔枝种子,后者摇了摇头,不愿与他这般腻歪。

“催眠……”孟宴臣把种子放进手边的垃圾桶,擦了擦手,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你的催眠效果,我可不敢恭维。”

“我的技术不好吗?”白奕秋双手捧脸,故意曲解他的话,“熟能生巧嘛,我又没机会练习,器大活不好不是很正常?”

“你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吗?”孟宴臣拿他没办法。

“我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就喜欢搞点黄色,怎么了?”白奕秋理直气壮。

“你没有不良嗜好?”孟宴臣忍不住怼他,“你手里一堆灰色产业,全是不良嗜好。”

“人家已经漂白了,你不能戴有色眼镜看人。”白奕秋拉着孟宴臣的手,自然又习惯地撒娇。

“过犹不及。钱是赚不完的,我可不想以后去监狱看你。”孟宴臣提醒道。

“放心。有你在,我既不想下狱,也不想下地狱。”白奕秋言之凿凿,“我发誓,我现在绝对清清白白,去年金三角那案子,我还帮了忙呢。”

“你所谓的帮忙,就是在暗网高价悬赏那个枪杀缉毒警察的毒贩?”孟宴臣道。

“有什么问题?我只是出点钱而已,黑吃黑,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白奕秋觉得自己很无辜,“警方还得感谢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

“还有上回那个间谍案,我可是受了官方的邀请去帮忙的。”白奕秋不知不觉就把赖在孟宴臣怀里的臭猫挤走,和他越贴越近。

胖乎乎的布偶猫被迫换了个位置,蜷缩在另一个软垫上。

“然后你就把那个间谍的脑子给搞废了。”孟宴臣不客气地指出。

“这怎么能怪我?是他们自己说的,时间紧急,务必撬开间谍的嘴。我不是撬开了吗?他cpu不给力自己烧了,也能怪到我头上?”白奕秋无理也要辩三分,更别提有理了。

“你这催眠的手段,骇人听闻。”孟宴臣辩不过他,也不再继续,只是叮嘱,“小心些吧。我知道你喜欢追逐刺激,极限运动也好,灰色产业也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疯嫌疑人,都能让你获得愉悦。但是,如果哪一天你玩火自焚,我可不会为你哭的。”

“不,你会。”白奕秋自信满满,笃定道,“不信的话,我们要不要赌一把?”

“激将法对我没用。”孟宴臣看着他,没什么兴趣。

“你输了就亲我一口,我输了就亲你一口。怎么样?”白奕秋兴致高昂。

“有什么区别?”孟宴臣道,“又在自说自话。”

“来嘛来嘛,你哭起来可好看了。”白奕秋抱着他的胳膊晃啊晃,借用外貌的优势撒娇卖萌,“我想看,答应我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胳膊要被你晃断了。”孟宴臣头疼,“你的催眠不是很厉害吗?还需要我同意?”

“当然啦。你同意的话,我才不会伤害到你呀。”白奕秋解释道,“没有主人同意强行催眠的话,会留下后遗症的。”

“所以你那次果然是故意的。”

“哈哈哈……那不重要。”白奕秋缠人得很,叽叽喳喳地打破了雨夜的清寂,扰得孟宴臣无法招架,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白奕秋得瑟得尾巴都要飞起来了,马上开始临时起意的“小寡妇上坟py”。

鉴于这个设定里“白奕秋”已经没了,哭唧唧的小寡妇会便宜了谁呢?

白奕秋犹豫着,把那个该死又没死成的倒霉弟弟拉了出来。

那小子对孟宴臣的心思,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好让臣臣在梦里见识一下,以后离那个王八蛋远一点。

怀孕的小寡妇自带病弱buff,上坟的时候被陌生人按在墓碑上强奸内射,一肚子坏男人的精液,抱着肚子泪眼朦胧,可怜到极点,也诱人到极点。

当然了,那个陌生人必须是白奕秋自己。他可没有绿帽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孟宴臣慢慢地弯下腰,把一束向日葵放到灰白色的墓碑上。

他青梅竹马的恋人,就葬在这里。

秋季的傍晚,整座墓园都笼罩在寂寞凄冷的氛围里,唯一的亮色就是这束开的正盛的向日葵。

他小心翼翼地坐下来,眉目低垂,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一句都没有说出口。带来的酒倒了两杯,整齐地摆放着,可惜他现在不能喝。

“大嫂。”一个不合时宜的称呼在他面前响起。

孟宴臣冷冷淡淡地抬眼:“怎么,不带这个称呼你不会说话是吗?”

“可你本来就是我大嫂啊。”白景春嘀咕着,居高临下地打量他。

孟宴臣的身形在这场仓促的变故里消瘦了很多,面色苍白,但依然风姿卓然,又冷又贵。棕褐色的瞳孔淡漠地看过来,倒映着对面的人,宛如一面镜子。

白景春无法控制心底翻滚的欲望,欲盖弥彰道:“这么晚了,怕是要下雨,我送大嫂回去吧。”

“我有车。”孟宴臣懒得搭理他,礼貌地回了一句,“你自己走吧。”

“让一个孕夫大晚上一个人开车回家,如果大哥在的话,肯定会骂我的。”白景春不想走,随口扯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奕秋在,也轮不到你开车送我。”孟宴臣冷嘲,虽是自下而上的目光,也如剑锋一般,无声地穿透白景春的小九九,带着一点轻蔑,漫声道,“我劝你收一收你的小心思,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

白景春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涨红了脸叫道:“既然大哥可以,那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喜欢你不比他少!他不过就是比我更早认识你,抢占了先机而已,如果没有他的话……”

“没有他我也不会喜欢你。”孟宴臣漠然地打断了他,“你未免太瞧得起你自己,也太瞧不起我了。”

白景春被他这样嘲讽,脸上挂不住,顿时有些难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哥已经死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现在没有人护得住你了!”

他欺身而上,壮着胆子就想强吻孟宴臣。

“咔擦!”

孟宴臣漫不经心地收回了手,白景春惊愕地摸摸脑袋,玻璃碎片和鲜血淋漓地沾满了他的掌心。

“谁给你的自信可以侮辱我?”孟宴臣冷笑,“我只是怀孕了,不是残废了。”

“你!”白景春尤自不甘。

“要报警吗?我可以替你打。”孟宴臣微微歪头,似笑非笑,“不过以我的身份和如今的身体状况,警察叔叔们应该会偏向我吧。毕竟我只是个刚刚丧夫的、可怜的孕夫。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景春脑袋瓜子嗡嗡的,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还不走吗?”孟宴臣把玩着手里的酒瓶碴子,尖锐的裂口闪闪发光,凛冽危险。他坐在那里,姿态很放松,却充满阴郁的压迫感。“继续的话,我就只好防卫过当了。虽然奕秋讨厌你,但是我送你下去陪他的话,他想必很高兴。”

白景春恨恨而去,终究不敢造次。他走得急,也就没看到孟宴臣颤抖的手指和更加苍白的脸。

他丢掉手里的玻璃,缓了一会心悸和晕眩,靠着墓碑凌乱地喘息,冷汗湿透了衬衣。

再待下去会受凉生病的,他才怀孕两个月,很多药都不能吃,会很麻烦。孟宴臣理性地思考着,无视满地碎玻璃,准备回家。

起身的时候头晕得厉害,整个世界都在疯狂旋转,模糊颠倒,混乱得什么都看不清。孟宴臣下意识想找个支撑点,以免自己摔倒在玻璃碎片里。

有人从背后扶住了他,单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奕秋?”孟宴臣脱口而出,继而反应过来,白奕秋已经死了,不可能是他。况且这个人一身酒气,呛得他生理性不适,捂着嘴闷咳了几声,肺都要咳出来了。

“抱歉……咳咳……谢谢……”孟宴臣低声道谢,勉强自己站稳定神,想脱离这个人的怀抱。

“真漂亮!”陌生人夺取了他的眼镜,感叹道,“想不到这种荒郊野岭还有你这么上等的货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在警觉的瞬间,就感觉腰椎一麻,一股强烈的电流抵着后腰,转眼间蔓延到全身的每一根骨头。

“呃……”他失去了所有反抗和挣扎的力道,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

“你想要什么?如果是钱的话,开个价……”孟宴臣试图和对方讲道理。他的小腹坠坠得不舒服,浑身还残留着电击的麻痹,连手指都在不停抖动。

倘若只有他一个人,绝不至于如此狼狈。可是那个不请自来的小家伙,不仅让他的身体素质大跌,还总是时时刻刻提醒他:

“我很脆弱,你要小心一点,不然就可能失去你的宝贝。”

“有钱了不起吗?老子还真不缺这三瓜两枣的!再说了多少钱能操到你这种极品?”男人粗声粗气地笑,熟练地掏出麻布蒙住孟宴臣的眼睛。

说实话,孟宴臣反而略微松了一口气。因为看不到嫌疑人的面目,意味着他有更多机会从对方手里活下来,被先奸后杀的几率会小一点。

电击棒在他脊椎处又来了一遍,滋滋作响的电流四处乱窜,孟宴臣急促地喘着气,紧张不安地开口:“别……我怀孕了……”

“你骗鬼呢?男人也能怀孕?”

“真的……我、我是双性……”孟宴臣没有因为双性的体质自卑过,孟家的家教也不允许继承人因为这种事自卑,只是在心怀不轨的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秘密,总归有点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斟酌着,是不是可以赌一把,放手一搏,但是一旦失败就会激怒对方,激情杀人的案子可不在少数。

这个人声音粗犷,做事却细致,飞快地搜遍了孟宴臣的全身,把所有多余的东西全扔得远远的。

孟宴臣听到了手机碎屏和眼镜被踩碎的声音,心里一沉。从一开始遇袭的时候没有防备,因为低血糖身体不适丧失了最好的机会,然后被电击失去反抗余地,事情发展得太快了,他甚至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这个人,要么经验丰富,要么蓄谋已久。而不管哪种,都意味着他要小心应对。

“双性?真的假的?我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双性呢!”男人陡然兴奋起来,按住孟宴臣的双手,把他推倒在墓碑背面,像发情的野兽一般,撕扯着他的裤子。

孟宴臣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四肢麻痹得无法动弹,只能坐在冰凉的坟墓基座上,任由对方扒光他的下身,视奸那隐秘的部位。

“呦,还真有,长得这么水嫩,跟处女似的,怎么就怀孕了?你那死鬼老公怕不是只有2cm吧?”男人明显兴奋起来,喘着粗气低下头,激动地伸出舌头去舔弄女穴。

从孟宴臣怀孕开始,也有两个月没有和白奕秋同房了。孕期前三个月本就不稳,他是性欲很低的人,孕期反应又很大,常常不舒服,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轻轻柔柔的。

骤然被陌生人舔舐隐私部位,孟宴臣的第一反应是恶心,心理上的厌恶和排斥,让他下意识想要逃离,可不争气的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竭尽全力也只能抬一抬几根手指。

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火热的舌头舔过每一片娇嫩的肉唇,因为空间不足它们生得也小巧,不一会儿就被舔得湿哒哒的,软绵绵地向外绽放,露出敏感的阴蒂。

男人唇舌并用,重点照顾了这里。舌尖卷起肉蒂一舔一吸,齿尖叼着研磨,变着法儿地玩弄它。

“唔……”孟宴臣的手无意识地攥紧,在这突然腾起的剧烈酸意里无所适从。他心中晦暗苦痛无法言说,从得知白奕秋死讯的那一刻便忍着,一直忍到现在。

白奕秋死了,可孟宴臣还活着,为了他年迈的父母,为了还没出生的孩子,他总不能死在这里。

死是再容易不过的,而忍辱偷生,往往更艰难。

孕期的身体被男人强行挑起性欲,在熟悉又汹涌的快感里哆哆嗦嗦,屈辱又难耐。

“骚水流得这么多,看来你很喜欢嘛,穿得一本正经的,想不到也是个浪荡货。”男人肆无忌惮地品尝着,把小小的阴蒂咬得红肿挺立,酥麻滚烫,火辣辣的痛楚和快感一并袭来,源源不绝。

孟宴臣无心与这种人辩解,他努力说服自己放松身体,把伤害降到最低。这很难做到,因为太过紧张的身体本能地绷紧,无力的肌肉不受他的掌控,女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汩汩直流,连大腿根都是湿滑一片。

明明他心里那么屈辱,但是身体却轻易地沦陷在欲望里。

“像你这么骚的男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双性人都像你这么淫荡吗?这么喜欢被强奸?”男人迫不及待地用手指插了几下湿软的嫩穴,掏出粗长的性器,“小嫩逼水也太多了,是不是很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来捅一捅,插得你爽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孟宴臣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心里预设,就在狂风暴雨般的操弄下失去理智。

虚弱的身体经不住这般折腾,逐渐滑落瘫软在地上。汉白玉的底座冰冰凉凉,真是天然的棺材。

孟宴臣疼得红了眼眶,恍恍惚惚地喘息,整个身体好像被分了两半,一半在沸腾的欲火里烧得体无完肤,另一半在冰冷的海水里痛苦挣扎。

电击的麻痹感退去了一些,孟宴臣的颤抖的手无意识地抬起,放在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涨痛的感觉挥之不去,慌乱与恐惧攫取了孟宴臣的心。

他她还活着吗?还有机会看看这个世界吗?爸爸妈妈知道了会很难过吧?还有奕秋……

陌生的男人粗暴地奸淫着水嫩的肉穴,噗呲噗呲地抽插着。狭窄的穴口吃力地吞吐着巨大的尺寸,肉壁被插得绵软酥麻,毫无还手之力。龟头磨蹭着最深处的宫口,却没有插进去,而且迅速退回去,再大力插弄。

孟宴臣的身体很适合做爱,成熟而诱人,就像他的嘴唇,很适合接吻。破开这人冷冽的外壳,里面的汁水丰沛充盈,柔软香甜。

“呜……呃……”总有抑制不住的低吟从咬紧的牙关泄露出来,孟宴臣这辈子似乎都没有这样狼狈过,气息不稳,浑浑噩噩。

“在自己老公的坟墓前被强奸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爽翻天?你老公有让你这么爽过吗?嗯,小骚货?”男人美滋滋地享用孟宴臣的身体,急切地肏干肉穴,仿佛欲求不满似的。

他的尺寸比孟宴臣感觉到的要更大,因为根部的囊袋没有直接挤压到穴口,力道虽然很重,但始终没有突破宫口,只在肉道里尽情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嘴上全是下流话,但行动起来却有所顾忌,目前为止,甚至没有对孟宴臣造成严重的暴力伤害。

而且,明明听起来一点也不像,但这个人总是让他联想到白奕秋。

孟宴臣仅存的理智勉强上线,挣脱糟糕的身体和状况,冷静地做出推测。

“啊……疼……”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忽然中止,气音虚软短促。

沉迷做爱的男人可疑地停顿了一下,因为视线被阻绝,除了交合的下身,孟宴臣感觉不到对方任何一部分的肢体。

但是很明显,对方酣畅淋漓的动作被打断了节奏,因为孟宴臣直到现在才喊疼。他本不是会在敌人面前示弱的性格,自然是疼得受不了了,情况很严重。

“哪里疼?不是没有流血吗?”来历不明的强奸犯一瞬间有点破防。

孟宴臣闭了闭眼,强忍的痛楚与委屈涌上心头,他哽住了声音,泪如雨下。

“白奕秋,侮辱我很有趣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哭起来也是安静无声的,只有泪珠大颗地坠落,宛如枯萎的花瓣一片一片凋零。

简直让人觉得,他本就不多的鲜活气都随着那泪水逐渐流散,只剩下标本似的空壳,濒死般颤抖。

恶劣的坏男人一下子就心软了,角色扮演也进行不下去了,连忙把孟宴臣搂进怀里,厚着脸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对不起对不起,只是跟你玩个情趣嘛……”

他从孟宴臣的梦境抽离,入目的是孟宴臣流泪的脸。

即便是白奕秋这种毫无道德底线的人,也会有拿不起放不下的至宝,玩个坟前强奸py,还是在梦里,都有做不下去的时候。

糟糕,糟糕透顶。白奕秋甚至没有拖延,燥热的情欲还灼烧着他的身体,那是日日夜夜、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因为求而不得而越发煎熬难耐的欲望。

可他终是舍不得。

孟宴臣从梦里惊醒,不知怎么心口疼得厉害,他接连咳嗽了几声,昏沉沉地抹了把脸。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白奕秋!”孟宴臣还有点气,却又被这人殷勤送来的一杯热水堵住了口。

“我在呢,先喝点水,喝完再骂。”白奕秋无耻地凑近,轻拍他的后背,等孟宴臣愠怒地把水喝完,把杯子转移到孟宴臣够不着的地方,才尴尬道,“那个……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不要惊讶。”

“说说看。”孟宴臣靠在床头,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好像还在梦里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这个吧,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白奕秋眼神飘忽,心虚得紧。

“我哪里都不太舒服。”孟宴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具体是哪里?”白奕秋着急。

“头晕,恶心,心悸,肚子疼……”孟宴臣晃了晃头,莫名其妙道,“奇怪……为什么……”

他不明所以地摸摸心口,无意识地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

“如果我说你怀孕了,你会不会打死我?”白奕秋讪讪地笑。

“不会。”孟宴臣平静道,“我会建议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

白奕秋干笑几声:“不是真的怀孕啦……就是感觉,感觉你懂吧?”

“你想说什么?”孟宴臣眯了眯眼。

“人的大脑是很奇妙的,它就像充满奥秘的深海,还有很多有趣的领域等待我们去探索……”

“说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大脑以为你怀孕了,会反馈到你的身体上。”白奕秋乖巧又简短地回答。

“那么问题来了,身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性,我的大脑为什么会以为我怀孕了呢?”孟宴臣怒极反笑。

“我错了!”白奕秋一秒滑跪——是真的跪,无比端正地跪在孟宴臣床边,把他都震惊到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好好说话,这是干什么?”白奕秋跪的下去,孟宴臣看不下去,低声斥道。

“这次心理暗示下的比较强,催眠中断的很突然,是我的错,善后没有做好,所以给你留下了一些后遗症。”白奕秋很愧疚,眼巴巴地仰头看他。

孟宴臣不由心软,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叹着气,别扭地接受了这件事。

“是我自己答应你的,这个风险我自己也要担。——后遗症会持续多久?”

“不好说。这就跟感冒一样,有人两天就好了,也有人一个月都没好。”白奕秋回答,“去医院的话,也查不出什么结果的,毕竟不是身体的病症导致的。你也没有真的怀孕。”

“吃药有用吗?”孟宴臣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孕夫不能乱吃药。”白奕秋没正经几分钟就原形毕露,玩笑道,“酒也别喝了,等这个心理暗示的作用消失了就好了。”

“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故意的。”孟宴臣无语。

“哈哈哈,真不是。我发誓!”

“别发誓了,大半夜的又得打雷。”

“这次真不是……你要相信我呀,臣臣……”

“我现在头疼,没有办法相信你。”孟宴臣慢吞吞地躺下,白奕秋自告奋勇地举手,“我帮你揉揉,我可是专业的。”

“嗯,专业的心理医生,连自己的心理暗示都收不回来。”孟宴臣低声吐槽了一句。

“这不是很正常吗?你想啊,丢烟头的人能灭掉他自己引起的火灾吗?”白奕秋总有歪理邪说。

“诡辩。”大半夜的,孟宴臣懒得和他争辩,只是向里侧挪了挪,给白奕秋腾个位置,重新闭上眼睛,晕晕乎乎地低喃,“关灯。”

这就是默许白奕秋在这睡的意思。如果要赶人的话,孟宴臣会示意他:“出去的时候帮我把灯关了,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暖黄的壁灯全部熄灭,窗外的雨声小了些,沙沙沙沙,宛如春蚕啃食桑叶。

白奕秋以专业的手法按压孟宴臣的印堂、神门和安眠穴,两三分钟后,听了听对方安稳的呼吸频率,拿起孟宴臣的手,一边把玩一边按摩穴位止痛,缓解他的不适。

很难说这件事算是意外还是预谋,白奕秋确实有想借这个机会一劳永逸的打算。

许沁马上要结婚了,孟宴臣是一定会去的,即便没有爱情,那也是他的妹妹。这次回国,白奕秋想得到孟家父母的认可。

这本来是不可能达成的任务,但是,有许沁和宋焰的前车之鉴,有为了一碗白粥和家庭绝裂的笑话,还有孟宴臣被诬陷强奸却不辩解的惨剧,孟怀瑾决定退休,付闻樱心气也折了。传宗接代确实重要,但是唯一的孩子如果都没了的话,那谁来传宗接代?

他这次能带孟宴臣出国,本身就是他们松口的一种预兆。

孟宴臣当然不可能为了白奕秋放弃家庭,但他的父母,难道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吗?

以死相逼的手段,着实下乘,不过是仗着自己受宠被爱罢了,孟宴臣不会这么做。——白奕秋会。

这是一种很隐晦的暗示,细枝末节的提醒,心照不宣的委婉。

孟宴臣都快死了,你们真的看不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一日一日地衰弱下去,很久很久都没有真心笑过了。他活成了你们想要的样子,却完全失去了自己,你们身为父母,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非要逼死他为止吗?

孟家的父母终于意识到了,却僵持着,还在犹豫和观望,就差临门一脚。

白奕秋推算着回国后可能发生的一切,熟练地拉着孟宴臣的手放到自己胯间,苦着脸自我发泄。

这清心寡欲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么香的梦,他都没有做完,好可惜啊!

这样憋下去迟早憋出毛病来!白奕秋愤愤地想,蠢蠢欲动地想继续入梦,但是看孟宴臣脸色不好,心里惭愧,纠结着草草了事,仔细地擦干净对方的手。

他把孟宴臣抱在怀里,浅淡的雪松味若有若无,安抚了白奕秋躁动的心。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忍不住胡思乱想。

好香好好闻,腰好细,屁股好翘,我就摸两下没关系吧?

悄悄从衣角伸进去,摸摸胸也没问题吧?

反正我只是摸摸,我又不干啥。哇,奶头一捏就挺起来了,圆鼓鼓的,没有少年时那么粉嫩了,但是又红又润,仿佛从青涩转向成熟的小浆果,一副很好吃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偷偷咬一口,舔一舔,现实里没有奶水无所谓,光是可以尽情地玩弄孟宴臣的胸,还能留下一点牙印吻痕,就已经够让他兴奋的了。

白奕秋向来很注意,从来不在正经场合让孟宴臣难堪,所以他喜欢把吻痕留在不明显的地方。

嘴唇含住一片柔韧的乳肉,轻轻吮吸,嘬出红色的痕迹,得意地舔来舔去,再换一个位置。

斑驳错落红痕散布在孟宴臣胸前,给这个冷淡的人描绘出几分艳丽。两团乳肉被揉捏得酥软发热,引起了主人的不满。

“又……做什么?”孟宴臣没有他那么磅礴的精力,半醒不醒地抱怨。

“给你按摩。”白奕秋狡辩,“你不觉得很舒服吗?”

“肚子……”孟宴臣迷迷糊糊地伸手推了推他,没推动。

“肚子怎么了?”白奕秋忙稍微退开,“我压到你了?”

“它……”孟宴臣的眼睛都没有睁开,右手滑落了下去,虚虚地搭在小腹处,像是无意识地在保护着什么。

白奕秋愣了一下,才琢磨过来,孟宴臣是觉得他压到那个“它”了,让他不要贴那么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油然而生一种古里古怪的醋意,对着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小东西。

我不再是你最爱的小宝贝了吗.jpg

白奕秋郁闷地戳手机群,发了一连串大哭的表情包。

忙里偷闲的损友们一个个问:“咋了,秋?”

“你那边是半夜吧,怎么还不睡觉?”

“宴子怎么样了?我看你拍的那些照片,怎么感觉渗得慌?别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我认识一个很有名的心理医生……”

“比我还有名?”白奕秋阴阳怪气。

“这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嘛……”

“你给句实话,宴子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我怎么听说他得了绝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来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群里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排队戳白奕秋。

他等大家刷屏的空档,丢下一句:“谣言止于智者,不要乱传,让孟叔叔和付阿姨知道了会很担心的。”

勾起所有人的好奇心之后,白奕秋愉快地静音睡觉了。

抱着他最喜欢的人,贴贴蹭蹭,亲来亲去,好像连彼此的气味都会逐渐融在一起,连同姻缘和生命。

明天就回国吧。世外桃源的日子虽然美好,无人打扰,但白奕秋真的很想快点、再快点过了明路,光明正大地秀恩爱。

他也想从沙发到地板,从阳台到客厅,从床上到花园,从浴室到厨房……在各个地方留下他们爱的痕迹。

相信小孟总的体力,应该能够满足他……吧?

6个小时的航班,总不能闲着吧?干点什么好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位先生要喝点什么?”

“橙汁和热牛奶,谢谢。”

“不客气,请稍等。”空姐对这个回答略有些诧异,但礼貌地微微躬身,送上热牛奶和橙汁。

白奕秋把温热的牛奶向孟宴臣那边推了推,低声问:“牛奶现在能喝吗?”

孟宴臣不确定地端起桌上的玻璃杯,热牛奶的甜腥味在他的嗅觉里好像无限放大。他下意识地蹙眉,放下牛奶,摇了摇头。

“有点腥,没胃口。”

二十几年的生活习惯一朝打破,两人都有点不适应。

“那橙汁?酸甜的水果味,应该可以接受吧?”

“……嗯。”

两人很自然地交换彼此的饮品,白奕秋叼着吸管喝牛奶,把耳机分享给对方,一起看文艺电影。

这部电影画风和摄影都美妙绝伦,色彩鲜艳靓丽,配乐悠扬婉转,很适合旅途观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的幻想吧?”

“对,因为现实里断了腿,受了挫折,所以凡是热烈绚丽的景象和故事都是主角的幻想。——这样一说,跟我差不多,都是在假象里寻找慰藉。”

他们轻声地交流着,孟宴臣啜饮着橙汁,看了他一眼。

“你腿也断了?”

“打个比方嘛。”白奕秋靠近他,笑着咬耳朵,“我腿要是断了,你可就得‘坐上来自己动’了……”

“公共场合,注意言辞。”孟宴臣面无表情地警告。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对这种调戏类的话,反应越大,对方越得寸进尺,冷处理是最好的。

“好过分,人家一个脏字也没说,臣臣怎么可以冤枉……”白奕秋的撒娇造作那是张口就来,偏偏这张脸一点也不违和,明明是同龄人,硬是制造出了年下的感觉。

孟宴臣用苹果堵住了他的嘴:“嘘,安静看电影。”

白奕秋美滋滋地接受他的投喂,愉快地扬起眉眼。电影还没看到一半,就觉得肩头一重,转头一看,孟宴臣靠在他肩膀睡着了。

孕期嗜睡也是很正常的事。白奕秋轻手轻脚地拿下他的耳机和眼镜,把孟宴臣抱到旁边的沙发,向空姐要了毯子,盖在他身上。

飞机的头等舱被几扇门间隔开,这一方小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的时光流淌着,总让白奕秋想干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点什么呢?就地取材吧,飞机也是不错的欢爱场所,半隐蔽半公开。门是开着的,空姐随时可能过来,增添了许多刺激感。

白奕秋很期待,因为孟宴臣在这种场合会很紧张。而他越是紧张的时候,往往越敏感。

柔和的光线照在孟宴臣视网膜上,朦胧之中,有一只熟悉的手游走在他腰间,来回抚摸。

他怔了怔,顿时生起一种荒谬之感,无奈地睁开眼,按住对方的手,微恼:“这可是在飞机上,你是疯了吗?”

“我可没有疯。”白奕秋狡黠地眨眼,“不信的话,你感觉一下。”

孟宴臣稍一迟疑,就发现自己是在梦里。——因为下身多出来的某个器官,显然不该长在男性的他身上。

事实证明,对坏男人是不能放松警惕的。就这么一秒钟的耽搁,白奕秋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的胯间,放过沉睡的性器,径直分开几片肉唇,揪住不起眼的阴蒂,碾压揉搓。

“你……呃……”孟宴臣不由自主地一激灵,腰椎一麻,惊觉自己坐在原位,衣着完好,只裤子里钻进一只作乱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女穴。

陌生又舒爽的酸意顷刻间蔓延全身,爽得他头皮发麻,有心想阻止白奕秋的手,无力地颤抖起来,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道。

他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修长的大腿有一点肉感,充满弹性,紧张地蹭在一起,却好像有意迎合白奕秋的手,慌乱中透出两分不自知的色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奕秋只用了两根手指,捏着阴蒂摩擦碾动,座椅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就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咬住了下唇,满脸通红地强忍着快感,不知所措地攥着手。

太色了,这根本不是符合白奕秋的xp,这完全是在他的xp上长了个人。

太过敏感,又太过纯情,被侵袭和玩弄的时候生涩得不像个成年男人,极力控制和隐忍的样子,只想让人把他肏哭,打破他冷静的外表,逼迫他失声求饶。

“舒服吗?”白奕秋咬了咬孟宴臣的耳朵,暧昧的热气喷吐在他耳廓,“听说很多女孩子都热爱这样自慰,仅仅靠玩弄阴蒂就能高潮……你也可以吧?毕竟你真的很敏感……”

孟宴臣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来,也无法咽下口中支离破碎的声音。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夹杂着难以抑制的低吟,断断续续的,不成句子。

“别……太……嗯……”孟宴臣急促地吸着气,只觉得这源源不绝的酸意犹如洪水泛滥,以摧枯拉朽的力量,淹没了所有感官和细胞。

他的体温迅速升高,脸颊的热度控制不住,无意识地绷紧小腿,蜷缩着脚趾,在一系列的生理反应里,羞耻地捂着脸,喉结不断滚动着,哼喘出声。

汩汩的淫水欢快地喷出来,打湿了女穴和白奕秋的手。黏糊糊的热液存在感十分鲜明,孟宴臣的身体一轻,瘫软在座椅上,恍惚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白奕秋玩到了潮吹。

“是不是很爽?性爱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荷尔蒙爆发,都是人类非常喜欢和渴求的快感。轻而易举,并且回味无穷。”白奕秋笑道,“无论你愿不愿意,你的身体都很喜欢。”

白奕秋最喜欢看孟宴臣情欲之中的姿态,湿漉漉的眼睛好像被水洗过的琥珀,睫毛随着呼吸的频率凌乱地颤动,在逐渐恢复神智之后,脆弱的湿意淡去,浅色的瞳仁波光潋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伪证明。事实上,我们现实里并没有发生过关系。”孟宴臣喘匀了气。

“我可以认为这是一种挑衅和邀请吗?”白奕秋饶有兴趣地笑开,“以前我对你做的那些事全都不算数,是吧?”

那些青春期的萌动,激素紊乱时吮吸的奶水,夏令营夜晚的手淫蹭射,甚至于昨晚他们还在一张床上亲昵。

孟宴臣很难形容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他明明知道和白奕秋睡在一起时,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但始终没有坚定地拒绝过。

白奕秋觉得这是明晃晃的默许和纵容,孟宴臣自己却搞不清楚。

他的支配和控制欲往往只体现在工作上,在感情里反而常常被动和退让,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

“我不知道……”孟宴臣声音微弱,有些迷茫。

“你不知道的话,就交给我好了。你的身体,还有你的灵魂,我一并都接收了。我绝不会伤害你,你知道的,对吧?”白奕秋笃定道。

孟宴臣犹豫地点头,他确实是相信的,所以从不防备对方。但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理智却又疯狂拉响警报。

白奕秋轻松地把他抱起来,拉到自己腿上,飞速地扯下裤子,问道:“你想要前面还是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孟宴臣有点懵,“你不能在这种地方……”

“为什么不能?反正是梦嘛。”白奕秋笑吟吟,“插进子宫的话会不会流产?”

他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孟宴臣震惊地睁大眼睛,下意识摸向涨涨的小腹,紧张到了极点。

“别……”在一瞬间的错乱里,他不安地想要保护这个小生命。

现实里得不到满足的男人邪气地一笑,在梦里胡作非为。

“那我偏要插烂你的女穴,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给我们的孩子洗个精液澡。”白奕秋愉悦地按下孟宴臣想要挣脱的腰,精神抖擞的性器猛然插进了湿润的女穴,借着体位的优势,直捣黄龙,噗呲一声就把肉穴插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啊……哈……”孟宴臣仰着头,咽下短促的喘息呻吟。前所未有的深入和涨痛肆虐着他的感官,他好像被男人的阴茎钉死在那里,软绵绵的身体无力挣扎,只能反射性地痉挛。

“有没有顶到子宫?”白奕秋的腰微微用力,“有吗?”

“呜……混蛋……”孟宴臣尾音发颤,浑身一软,努力想逃离的身体又被强行按下来,失控的痛楚和快感逼得他无力反抗,连斥责的语气听着也绵软,毫无威胁。

“抱紧我,我可以不插进宫腔。”白奕秋低声诱哄,“毕竟是我们的孩子,我还等着看你肚子鼓起来,奶水直流的样子呢,想想就涩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宴臣失神地抱住他的脖颈,被紧接而来的暴力插弄折腾得喘不过气,低垂的头一晃一晃的,口腔分泌出更多口水,甚至来不及吞咽。

“呜……嗯……慢、慢点……”火热酸麻的刺激越来越激烈,孟宴臣难以承受这过激的快感,狼狈而羞耻地喃喃,抓着白奕秋的肩膀,哆嗦得厉害。

他总是很容易就被白奕秋带入到迷乱的情景里,失去一贯的理智,仿佛被猫薄荷引诱的猫,毫无所觉地晕晕乎乎,露出茫然沉迷的醉人神态。

白奕秋看得目眩神迷,尽情地一逞兽欲,狠狠地肏干,把柔嫩的肉穴捣得淫水直流,可怜巴巴地缩紧,死死地咬着恐怖的鸡巴。

薄薄的肉壁被撑到了极限,弯弯曲曲的嫩穴已经被插成了白奕秋的形状,任由他驰骋发泄。

暗恋多年的心上人面红耳赤地软在他怀里,手足无措地闭着眼,掩耳盗铃似的。肏得狠了,就会发出忍不住的低吟,颤巍巍的,宛如呜咽。

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快感很好地取悦了白奕秋,他扯开孟宴臣的衬衫,低头含住了挺立的奶头,像婴儿喝奶一样,裹吸着。

孟宴臣惊喘着,胸口剧烈地起伏,饱满的胸肉泛起情欲的粉色,奶头被舔得湿淋淋的,鲜艳夺目。

别样的刺激感搅乱了他的意识,不知怎么回事,居然主动挺了挺胸,把奶头送进对方嘴里。

发现自己在迎合的时候,孟宴臣无地自容,羞愤欲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子生下来没有奶水可怎么办呢?肯定会哇哇大哭吧?好可怜的……你忍心吗?”白奕秋大言不惭,“像你这么负责的人,肯定不忍心看孩子哭,对吧?”

没有奶水不能喝奶粉吗?孟宴臣眼前光怪陆离,已然彻底被带歪了思路,沦陷在欲望的陷阱里,在射精的瞬间,混乱地想着。

好像有哪里不对……他迷蒙地喘着气,脑子里一团浆糊,乱糟糟地无法思考。

他在绝妙的高潮里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意识,半张着嘴忘记合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蜿蜒出色情的痕迹,滑落进胸脯的沟壑里。

“呜……”

许久之后,孟宴臣疲倦地醒来,这个觉越睡越累,春梦没有了无痕,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事后的倦怠导致他动都不想动。

白奕秋整好以暇地坐在他身边,兴致勃勃地摸着他的喉结。

“你在……做什么?”孟宴臣缓缓问,声音微弱,有些许干涩。

“很明显,我在玩公开场合能玩的地方。你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我也就只能玩玩喉结……哦,还有你的手。”白奕秋叉着雪梨喂他,“润一下嗓子。”

带着一种心知肚明的尴尬,孟宴臣默默地咬着梨,慢吞吞地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绿油油的假青蛙从他腰上跌了下去,被白奕秋接住,放到了孟宴臣胸口。白色的衬衫质地柔滑,勾勒出他优美诱人的身段,没有任何多余的色彩,就已经又纯又欲,惹人遐想。

“什么东西?”孟宴臣无语,“哪来的青蛙?”

“以前买的。是不是很萌?”白奕秋松开手,那假青蛙就带着无辜的大眼睛和滑稽的笑容,滑进孟宴臣衬衫领口,趴在了白奕秋最想趴的位置上。

突然觉得这只青蛙一点也不萌了,白奕秋暗搓搓地嫉妒着,盯着孟宴臣的手,看他解开扣子,把青蛙取出来。

纤秀的手指骨节微粉,明明是个183cm的男人,却长着这么一双漂亮的手。解扣子的动作自然又利落,露出大片昳丽的风景。白花花的胸口肌理匀称,奶头红润润的,春光乍泄。

好可恶啊这个人,毫无自觉地勾引他。

“我只喜欢研究昆虫,不喜欢研究其他动物。”孟宴臣四肢沉沉的,颇为乏力,站起来的时候脚好像踩在深深的雪地里,不是很稳。

有点糟糕,希望到家之后,不要让爸爸妈妈发现异常和担心。孟宴臣忧虑着,没有想到回国之后的一顿午饭都能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他的损友们还在那添油加醋,一个个地危言耸听,好像他明天就要挂了似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出发的时候他们算好了时间差,到达目的地时正好十一点。

肖亦骁等候多时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孟宴臣和白奕秋。这两人优越的身高和外貌,放在哪儿都很显眼。

孟宴臣白衬衫黑西装,步履从容,总是能把简洁的衣服穿出又冷又贵的效果,很适合去给品牌做代言人。

白奕秋正好相反,致力于装嫩,卫衣牛仔的配置,不认识的人还以为是个青春洋溢的大学生呢,见谁都笑容满面的,可惜是个白切黑。

“这儿呢!”肖亦骁高声招呼道,上下打量了一下孟宴臣,“你这脸色怎么比衬衫还白呢?出国休养就休养出这结果?”

“有点低血糖。”孟宴臣不动声色,“不要在我爸妈面前乱说,没什么问题。”

肖亦骁向白奕秋投去一个怀疑的眼神:“他说的是真的?”

“我的事,问他干什么?”孟宴臣抢答。

白奕秋耸耸肩,笑而不语。混邪乐子人在等乐子看,心情愉悦的很。

回到孟家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

“爸,妈,我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叔叔,付阿姨。”白奕秋笑语盈盈,“当当当当~~完璧归赵。”

“好,宴臣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就放心了。”付闻樱笑道,“来吃饭吧,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

许沁不在,肖亦骁和白奕秋都是孟家的常客了,性情又外向,确实不用客气。

餐桌上的一些微妙时刻,反而是因为孟宴臣产生的。

在一系列的纷纷扰扰之后,付闻樱现在对他尤为关切,坐在他右面给他夹菜。

“来尝尝这个土豆排骨,是我亲手做的。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她愿意笑的时候还是很和蔼可亲的,至少在孟宴臣的朋友面前,一向是个慈母形象。

白奕秋对她很尊敬,因为孟宴臣几乎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虽然也差点搞出了抑郁症。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现在在看戏,不时腹诽一句。

排骨炖的软烂,土豆入口即化,确实很好吃,孟宴臣本来应该很喜欢的。但是吧……

他艰难地把排骨咽下去,手边又多了一碗鸡汤。

“人参乌鸡汤,你最近都瘦了,应该多补补。”

有一种瘦叫妈妈觉得你瘦,来自母亲的好意自然不好拒绝,何况还有父亲笑吟吟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妈妈一大早就在厨房,一直忙到现在,还不让人厨师帮忙。”

“谢谢妈妈。”

“多吃点,你喜欢就好。”付闻樱把汤递过去,孟宴臣双手接过,在她期待的目光里,硬着头皮舀起汤,一口一口喝掉。

胃里翻江倒海,不欢迎这些以前熟悉的食物,孟宴臣勉力忍耐着把汤喝下去,却终究拗不过矫情的身体,匆忙放下碗,捂着嘴冲向卫生间。

白奕秋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所以反应极快,如一道离弦之箭,紧跟着孟宴臣就到,在他把吃的几口东西都吐掉的时候,轻拍他的后背安抚。

水声哗哗,冲掉那些脏污,孟宴臣洗了把脸,漱口洗手。明明胃里没什么东西可吐了,还是直冒酸水,连嘴里都是苦的。

镜子里倒映着他苍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

“好点了吗?”白奕秋递纸巾。

“嗯。”孟宴臣转过身,付闻樱女士就站在门口,忧心忡忡。

“只是胃有点不舒服而已。”孟宴臣向她解释道,“一点小毛病,过几天就好了。”

“是吗?”付闻樱勉强笑笑,没有露出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百转千回,只化成一句,“那你,现在有什么能吃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说着心酸,她这种强势了一辈子的女人,何曾有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和语气?

孟宴臣觉得歉疚,又无法向她交代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总不能说是因为白奕秋的催眠暗示出了问题,马失前蹄,导致他在梦里的怀孕症状,影响到了现实。

太离谱了,完全无法说出口。

“腥的东西他都不吃。”白奕秋自然地接话,“牛奶肉类海鲜,都吃不下。素菜水果和甜品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我让厨房准备一下,素菜做起来很方便。”付闻樱道。

因为出了这个小插曲,导致接下来的饭桌上,所有人的目光总是会若有若无地看向孟宴臣。他自己如坐针毡不说,其他人也味同嚼蜡。

那么丰盛的一桌菜,却没吃出个宾主尽欢来。

“昊子家新开了一个网球场,约我们去玩儿来着。”午后闲聊的时候,肖亦骁问,“去吗?”

网球啊……孟宴臣和白奕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摇了摇头。

活动量太大了,又蹦又跳的,孟宴臣现在不太适合。

“啊这……连网球也不能打了?”肖亦骁目瞪口呆,小声问,“难不成是格林-巴利综合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看点动漫吧。”孟宴臣无语道,“因为低血糖,所以不宜剧烈运动,容易晕倒。这个解释是不是比你那个格林-巴利综合征要合理多了?”

“确实。”肖亦骁摸着下巴,“不过你的胃病又是哪来的?一日三餐这么规律,怎么还搞出胃病来了呢?难不成是霸总标配?”

“胡说八道。”孟宴臣怼道。

“不能打网球的话,桌球能不能打?保龄球呢?高尔夫?”肖亦骁提问,“射箭总行吧?实在不行在你家打游戏?”

“打游戏就算了。”白奕秋拉着孟宴臣的手往外走,“出去散散心吧,外面空气好。”

他们和孟家父母道别,三个人自动分成“人从”队形,一起出了门。

付闻樱在窗口看着他们,幽幽叹了口气。

“是不是不放心宴臣?我看他午饭一共没吃几口,好像胃不舒服,有时候会把手放在肚子上。白奕秋也没吃多少,光顾着看宴臣了。”孟怀瑾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书,慢慢翻看,气度优雅,洞若观火,“很明显,他们有事瞒着我们。”

“我也看出来了,白家那小子鬼鬼祟祟,没安好心。”付闻樱道。

“你不要对他那么大敌意。”孟怀瑾温声劝道,“白奕秋又不是宋焰。我们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你还想再失去我们儿子?”

“宴臣没有沁儿那么不懂事。”付闻樱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确实没有。宴臣这孩子一向是很乖的,从小到大,亲朋好友没有一个不夸他的。可你看现在,他的状态很好吗?”孟怀瑾慢条斯理,温和地说服她,“在宴臣床头柜里发现好几瓶安眠药的时候,你可是吓到一夜没睡。”

付闻樱沉默片刻,负气道:“那我总不能答应他们在一起吧?那不就绝后了?而且两个男人,说出去多让人笑话!”

“沁儿一走,家里就冷清许多。宴臣再不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了。”孟怀瑾拐着弯儿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不过这短短几十年,我们已经过了大半辈子了,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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