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强 > 其他类型 > 摧眉折腰的双性皇子 > 11 就该顺从主上心意,变成真正的贱母畜

11 就该顺从主上心意,变成真正的贱母畜(1 / 2)

齐肃瑢被雄茎操得身心虚脱,却半分没敢怠懈,好不容易坚持到尊主离去,崩紧着的精神一松,才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醒来时已是翌日中午。

不过按照规矩,受主人宠幸的侍奴可获得一日假期,晚些起来也无甚大碍。

齐肃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只觉後庭虽痛,却也乾爽,且有微凉的感觉,显然是有人帮他冲洗过,还上了药。

感受着分身和後庭的痛,回想起昨夜种种,他庆幸自己能撑到主上离去才晕倒,这副不堪承宠的身体才不致遭尊主厌弃,不然不只取悦不了尊主,反倒败了尊主的兴,可就真是罪该万死,以後也别想再有伺候的机会。

他躺在床上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被搬到一个新的卧室,比之前的大了许多,且陈设和装潢都与他在北境王宫的房间无异,连一个微小的摆设也没有遗漏。

齐肃瑢心下立即了然。

这是恩宠,却也是警告。一方面彰显主子对奴才的恩德,让他住得习惯,另一方面展示轩辕家对家奴的掌控,连卧室这种私人地方,都能在他毫不知情下,掌握得巨细无遗。

但纵然明知只是御下手段,齐肃瑢也感激得无以复加,因为这证明主上至少还是在意他的,尽管可能只有一丁点在意,对他一个刚承宠的侍奴来说,已是无上恩泽。

这个开局,不能再好了。

「扣、扣、扣。」

齐肃瑢头脑清醒了点,感到有点渴意,正想要下床找水喝,外面便传来几下沉稳的扣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殿下,澈澜奉主上之命,前来看望。」

「大人请进。」

澈澜开门进了去,身後还跟着两个面容清丽的侍女,长得别无二致,其中一个素手捧着一碗燕窝粥。

齐肃瑢不敢侍慢,急急坐起来想要下床相迎,无奈浑身酸痛,那後面的私密之处尤甚,刚一牵动到,便痛得他不禁皱眉。

澈澜见状连忙劝止:「殿下昨晚刚承了主上恩宠,身子定是不适,大可不必多礼,躺着便是。」

齐肃瑢坐回床上,微一躬身以示感谢:「谢澈澜大人体恤。」

「殿下客气了。」

澈澜见齐肃瑢看向跟在他身後的侍女,浅笑道:「这是给殿下配的侍女,侍墨与侍砚。」

两女盈盈一福,含笑见礼:「见过五殿下。」

齐肃瑢微微点头:「两位有礼了。」

侍砚见过礼,便顺势弯腰将手上的燕窝粥放到床头柜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碗燕窝粥,是主上昨夜赏的。」澈澜道:「这是主上的口谕:那贱母畜还算驯顺,两个贱穴用着尚算不错,赏搬到承恩阁,明早送碗燕窝粥过去,让他补补身子。」

齐肃瑢高兴得差点没哭出来,侍砚刚将碗搁下,他已挪过身子,恭恭敬敬地朝那碗粥跪拜:「谢主上恩典。」

澈澜见齐肃瑢规矩学得不错,心下赞许,微微一笑:「殿下的东西我都命人搬过来了,有其他需要的东西,吩咐侍墨与侍砚便是。殿下的身体已让医奴检查过了,除了红肿和一点点血丝,并无大碍,医奴开了些消炎止痛的药膏,都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殿下可自行取用。」

齐肃瑢闻言心中一暖,恭敬地道:「谢主上,谢澈澜大人。」

澈澜笑道:「是主上寛大仁慈,体恤我们这些奴才。都是主上的恩德,我可不敢居功。这碗粥殿下趁热吃吧,这可是主上的赏赐,小心不要弄洒了,哪怕弄洒一滴,这大不敬之罪,你我都担待不起。我先告辞了。」

齐肃瑢没想到轩辕家的规矩竟森严至此,一滴粥便要治大不敬之罪。也是,主上赐下的粥,能不金贵麽。想起大不敬最轻也要罚鞭刑一百,他立刻感激地躬身道:「谢大人提点。大人慢走。」

其实那些规规条条都是为了震摄奴才的,真正的罚则,永远都掌握在主子手中,罚与不罚,罚多少,都不过是轩辕玄昶一句话的事,全看他的心情而定。

齐肃瑢身处的承恩阁,是家主近侍的住处,位於主宅的三楼的右翼,家主住处的正上方,共有二十几个大套房,除了楼梯,还有升降机,以便运送东西,也方便尊主随时传唤侍奴。只有住进了这里,才算正式成为轩辕玄昶的近侍。

每个承恩阁的套房都有一个小客厅、一个主卧室,一个侍女用的卧室、一个浴室和一个开放式厨房。每个客厅主墙的正中央,都挂着一幅轩辕玄昶的等身画像。每个轩辕家家奴的住处,都有这麽一幅画像。他们每天早上起来洗漱後,都要匐匍到画像之下,跪拜尊主画中的英伟身姿,以示臣服。若是近侍,画像下便多放一双轩辕玄昶赏下的旧皮鞋。他们跪拜画像时,都要嗅着尊主皮鞋中脚汗香,虔诚地亲吻鞋尖。为免尊贵的皮鞋蒙尘,也是为了训练舌技,侍奴每次亲吻完皮鞋後,都要以用力擦洗过的乾净贱舌,先清洁鞋面,再舔净鞋底,日复一日毫不间断。

能每天舔侍尊主的皮鞋,这是近侍才有的荣幸,是普通侍奴求而不得的恩宠,对那些就算将贱舌伸到极致,却连尊主鞋底飘落的灰尘也够不着的外奴来说,更是积了万世阴德才能有的无上光荣。

这般重要的日课,齐肃瑢可不敢怠慢。他吃过燕窝粥,在侍女的服侍下洗了漱更了衣,便让侍砚扶着他,忍痛下了床,爬出客厅,跪伏到尊主的画像之下,恭恭敬敬地亲吻舔舐皮鞋。他不知是自己天生下贱还是南渊调教得当,尊主的脚汗香扑进鼻中,贱根竟渐渐在束环中胀痛起来,身体也愈发燥热起来,让他越痛越想舔,越舔越胀痛,却欲泄而不得,竟呻吟着品味起鞋底的苦涩味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仅存的一丝清明不禁惊慌起来,立刻压抑着呻吟声。

自他进府以来,这双鞋他每天都舔,却从未有过如此感受,难道真的是自己变得越来越下贱吗?

想到此处,他不禁苦笑,自己不就是来取悦主上的吗?主上喜欢下贱的侍奴,他变得下贱,不是正好合主上心意吗?

齐肃瑢不知道的是,这只是轩辕家调教侍奴的手段。

南渊知尊主喜欢用脚逗弄侍奴,便让人将画像下的皮鞋薰上无色无味的催情香,让侍奴一舔便硬。如是者每日跪舔,久而久之,就算不用催情香,鼻子一闻到主上的脚汗,贱舌一舔上主上的皮鞋,贱嘴一尝到主上鞋底皮革的苦涩味,贱根也会立时兴奋起来,那麽以後尊主用鞋尖鞋底踩弄贱舌时,他们便能自然而然露出下贱淫荡的姿态,供尊主欣赏取乐,增添尊主亵玩虐待的性致。

南渊只是顺着尊主的心意,将齐肃瑢调教成真正的贱母畜罢了。

只要轩辕玄昶想,他能将任何人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让下贱就下贱,发情就发情,全凭他的意思,半点不由己。

而作为轩辕玄昶的脔畜奴仆,献上卑微贱躯供他奴役狎玩,是他们此生唯一意义,必定要学会察言观色,自动自觉揣摸他的喜好,尽其所能顺应他的心意,穷其贱命精益求精,将自己从言行乃至性情,从头到脚,都变成他最喜欢的模样,并以此为荣。

所以,对於这个身体变化,齐肃瑢虽觉羞耻,却也高兴,甚至感恩,自此以後,自己可以更好地取悦尊主。主上喜欢羞辱他,以践踏他的尊严为乐,他就该将恭顺地将尊严地放在地上,还要找个他踩得顺脚的地方,任其践踏,就算踩得支离破碎,也不敢有半点争紮反抗之心。

主上要他是贱母畜,他就得变成贱母畜,只要能更好地取悦主上,让他变成真正的母畜,又有何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秋去冬来,初雪骤降,将窗外的青草绿树,都洒上一片白色糖霜,在阳光照射下,闪燿着纯净的光芒。广浩雪地上,只见两只小熊猫在嬉戏玩闹,平常在树间觅食的松鼠,已不见踪迹。那两只小熊猫是轩辕玄昶的侄子,轩辕明皓所养,在家奴精心喂饲打理下,火红的毛发映着亮丽光泽,那短胖的身形和毛茸茸的雪白耳朵,更是少数能慰藉齐肃瑢的事物之一。

齐肃瑢原以为正式侍了寝,搬进了近侍住的承恩阁,承宠的机会便会多一些。岂料自初侍之後,整整两个月,主上再也没有传召过他,连端茶洗脚的机会也没有,这让他十分焦虑,也十分惶恐。

他是新欢不错,却总有比他更新的新欢。

若主上只是有了新欢忘了他,倒也还好。

主上贵为帝国至尊,脚下侍奴多如繁星,一个个风华绝代,全都恨不得挣个胯下位置跪舔,挣不到圣根便挣鞋底,当不上精壼便当尿壼,变着花样百般讨好侍奉,就算主上忘了他这个新近侍,也实属平常。

他最怕是自己犯了错,惹了主上生厌还不自知,这才是世界末日。

轩辕家规矩严苛,低等近侍无召不得主动求见家主,而且主家最忌家奴结党谋私,向其他近侍打探家主消息,更是死罪,所以就算借一万个胆,齐肃瑢也不敢向澈澜求教,只能自己乾着急,苦苦等候主上召唤。

「殿下。殿下?」齐肃瑢的电脑屏幕中,他的副官萧长风正一脸担忧喊唤着。

短短半小时的视象会议,齐肃瑢却已失神了三次,实在不得不令他担忧,但他只是一个副官,实在没有立场过问上司的私事。

齐肃瑢在萧长风的再三叫唤下,才回过神来:「抱歉,说到哪了。」

「说到湘河镇洪灾,流民涌入北都市的问题。陈市长提议在近郊地区建临时房屋安置流民,但市政府税收不足,想发债融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闻言冷笑:「税收不足?是逃税贪墨吧。」

萧长风点了点头道:「殿下所言甚是,只是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发债能解一时之忧,未尝不是权宜之策。」

齐肃瑢素手轻抬,双指捏住鼻梁,按摩了一下两边内眼角。

他最怕是流民安置不当,引起暴乱,传到主上耳中,惹主上心烦,到时候一个管治不力之罪,送到刑堂鞭个一百几十下都是轻的,主上觉得他没用,将他厌弃,才是灭顶之灾。

「要发多少。」齐肃瑢淡淡地问。

「大概两千亿。」萧长风道。

「这麽多,市政府支付得起利息吗。用我的名义联络各大富商,尤其是地产和建筑公司,让他们卖个人情,用低价给我们建临时房屋。至於那些科网巨头,还有卖石油和稀土的,让他们多捐一些钱。然後我们王宫也出一些。」

「是,属下与会计师商讨一下,再联络各大财团进行游说,下星期再向殿下报告详细数目。」

「嗯,有劳了,先这样吧。」

「属下告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长风站在屏幕前恭敬地弯下腰,直至齐肃瑢离开会议才站直关闭画面。

齐肃瑢盖上电脑看向窗外,只见夕阳西下,红霞无边,将银白的雪染得一片金黄。看着这绚丽的美景,他轻叹了一口气。

看来今晚注定又是一个寂寞的无眠夜。

自从他的身体经过调教开发,每逢经期将至,除了往常的情绪不稳,总有欲求不满的感觉,再也回不去从前的禁欲状态。

「嗯……」

比如此刻,他才不经意想起初侍那天,尊主温热的雄茎在他後穴进出的感觉,便浑身发热,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压抑着呻吟声,扭着腰肢在椅上蹭擦,却又怕动作太大让监视器拍到留下话柄,只能小心翼翼地暗暗挨蹭。花穴中的水越流越多,沾得内裤上尽是黏腻,欲望却丝毫得不到舒解,反而更加难熬,最後只得去冲冷水,让胀痛的贱根消停一些。

可是没消停多久,欲望的苖头又再燃起,齐肃瑢只好躺到床上,希望试着早早入睡,希望能忘却一切,却不知怎地,大腿竟神推鬼使地夹着抱枕,在被子下蹭擦起来,那无法舒泄的快感让他十分难受,双臂愈发使劲地搂紧抱枕,用力得浑身发抖,嫩唇也颤抖着呢喃起来。

「唔……主上……主上……」

如是者又冲了几次冷水,换了好几次内裤,直至零晨三时,齐肃瑢才累倒睡着。

可就连在睡梦之中,齐肃瑢也不得安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日里忧思过度,夜里所梦,竟也尽是犯错受罚的情景,且分外清晰,如幻如真。他不是梦到自己伺候时贱穴太紧,容纳不了尊主雄物,就是梦到轩辕玄昶嫌他伺候得不好,要撵他出府。

「肃瑢该死!……求主上……主上息怒!……主上……别……肃瑢知错!……」

一整夜,他都紧搂着抱枕蜷缩着身躯,不住在颤抖。断断续续的梦话,不是在请罪就是在求饶。

梦中场景一转,齐肃瑢正埋首主上腿间含舔伺候,尊主忽然拽住他头顶用力一按,粗长肉棒将他喉咙肉壁生生捅开,他猝不及防乾呕了一下,门齿竟不小心碰到圣物,纵然只是轻轻一下,尊主也怒得重重一脚踹在他的肩头上,将他踹翻在地。

「贱奴!」

齐肃瑢吓得面容惨白,立刻忍痛爬起,手脚并用慌张匐匍到尊主脚下,整张脸贴在地上,额头贴着鞋尖,颤着身子请罪:「肃瑢该死!求主上责罚!」

轩辕玄昶的声音冰冷得毫无温度:「贱嘴没用,自己抽烂了。」

话音未落,齐肃瑢已跪直身子,「啪啪啪啪」左右开弓抽自己耳光,似是生怕抽不烂,动作又快又狠。

轩辕玄昶的脸色才刚缓和了一些,目光一垂,却看到齐肃瑢股间挺勃的贱物,脸色一沉,手已从侍奴掌上抄起长鞭,「啪」的一声重重抽在贱根上,冷笑道:「欠抽的下贱玩意!」

齐肃瑢痛得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猛然浑身一震,自睡梦中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喘了几口气,渐渐清醒,发现额上背上尽是冷汗,逼穴在不自控收缩蠕动,内裤湿腻得难受,贱根胀硬不已,被束环勒得剧痛。

齐肃瑢不禁苦笑,他是北境的战神,受帝国百姓景仰,受北境士兵敬畏,受敌国将领忌惮,受北夷士兵畏惧,可进了轩辕府只数月,就成了终日发情的脔畜,每天候着另一个男人的宠幸,战战兢兢不敢犯错,惶惶不可终日。

但纵然如此,日子总是要过的。

此时天色已亮,他看了一下时间,正好是六时半。主上的起床时间是七时半,轩辕家规定,无论侍奴是否需要值日晨侍,每天都必须六时半起床,把自己清洗乾净,以备主上想要使用时,随传随到。

齐肃瑢到浴室洗净了下身黏腻,又用冷水冲了良久,分身才软了下去,然後又按规矩洗潄净穴,才唤来侍墨与侍砚服侍他梳头更衣。

他在镜前详端起自己的仪容,暗自庆幸脸上没有多了皱纹,身材也没有走样。

侍砚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见状浅笑道:「殿下今天也是英姿卓绝,俊美非凡。」

侍墨闻言立即附和:「姐姐说得是,殿下这头秀发又亮又滑,梳子一放手就滑下去,可真是羡煞我们姐妹二人。今天殿下是想把头发绑起,还是放下来?」

「放下来吧。」

主上喜欢柔顺的侍奴。他昨天看书时读到,把头发放下来,看上去会柔顺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此处,齐肃瑢又惴惴不安起来。

我这辈子还能再见到主上吗。

再见不到主上,他怕自己真的会疯掉。

想着想着,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侍墨,去把《家奴守则》拿来。」

侍墨福了福身,含笑应「是」,便往书柜走去,将那又厚又重的《家奴守则》取出,走回齐肃瑢身边双手奉上。

齐肃瑢右手接过,翻揭到「求见家主」一项,仔细读了良久,又翻到後面「请罚」一项看了一会,心里终於有了主意。

他匆匆吃过早餐,让侍墨侍砚替他整理了一下衬衫、背心和领带,又检查了一下鞋面,确保没有灰尘,才出门往尊主的办公室走去。

他刚到门前,澈澜正好从里面出来。

还没等澈澜开口,齐肃瑢已双膝并拢跪了下去,垂首平静地道:「肃瑢前来请罚,请澈澜大人通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也是有些吓到了,这五殿下整整一个月都待在房间里,足不出户,能犯甚麽错?他沉寂了几秒,才叹了口气:「主上外出了,晚上才回来,殿下先请回吧。」

齐肃瑢心想:「外出了正好,此处是通往家主卧室的必经之地,主上一回来,便会看到他。」

齐肃瑢坚定地道:「肃瑢犯了大错,惶恐不安,想跪在此处等候主上回来发落,还请澈澜大人允许。」

澈澜正色道:「殿下可想清楚了?主上一向赏罚分明,可不会轻易宽恕罪奴。」

齐肃瑢知道这是澈澜的劝诫,却仍不为所动:「是,肃瑢想清楚了。」

他也知道这是险招,一个不慎,便会邀宠不成反失了宠,但他除了险中求胜,实在别无他法。

澈澜看着齐肃瑢坚决的神情,暗暗叹了口气:「好吧,请问殿下犯了甚麽错?」

齐肃瑢握了握拳,强自镇定地道:「肃瑢昨夜思念主上太过,贱逼擅自流了水,《家奴守则》规定,侍奴未经主人允许,不得擅自高潮,特来自首请罚。」

事到如今,甚麽羞耻之心他也顾不得了,毫不犹豫便说出淫秽的话语。

澈澜闻言又沉寂了数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擅自高潮这规矩乃是针对侍奴,除非个别主子另有要求,否则侍婢不在此限。轩辕玄昶的所有侍奴都要终日戴着束环,只能用他的指纹或登入电脑系统解锁,本就不能发泄。府中从未有过双性人,澈澜一时间也不知用逼穴高潮算不算犯了规矩,这便真的要请示主上,不能就这样让他回去。

「殿下的情况特殊,无典可据,请在此地跪候主上回府,恭请圣裁。」

「是。」

齐肃瑢就这样跪了十多个小时,走廊地毯虽厚,也跪得他双腿发麻。

就在他快要跪不稳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一双华贵典雅的皮鞋在眼前踏过。这双皮鞋,齐肃瑢在上鞋奴课时,在尊主的皮鞋图录上见过,那是从国外请名师定制的手工皮鞋,一双要二十几万,尊主只有出席正式场合时才会穿。

齐肃瑢的瞳孔一缩,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连忙端正了跪姿,恭顺垂首。

听着脚步声自远而近,自近而远,却甚麽也没发生,半句话也没有施舍,彷佛自己只是一团透明的空气,齐肃瑢不禁有些委屈,热气往心头一涌,泪水便不自控在眼眶打转。他用力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才勉强忍住没掉下泪来。

跟在轩辕玄昶身後的澈澜看得清楚,主上在远处便已看见五殿下跪着,却只用眼角瞥了一瞥,经过时看也没看一眼径直走过,更别提要说甚麽话。

澈澜不敢揣测上意,只静静跟在轩辕玄昶身後进了卧室,服侍尊主宽衣沐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轩辕玄昶今天外出视察,行程排得极满,从早到晚,不是到轩辕家的军营阅兵,就是巡幸皇宫接见皇帝与内阁大臣,回程的路上已感劳累,在车上还接到上报,有个不省心的家奴把他亲自赏下的差事办砸了,怒得他下令将那贱奴直接送去刑堂,并从二品大员贬为贱役。

他平常本就不怒自威,现在怒意与倦意交叠,虽然脸色已回复淡然,周身却仍散发着逼人的气势,叫身边的人喘不过气来。负责跪迎的几十个侍奴全都战战兢兢,连呼吸也小心控制着,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澈澜躬身跪在首位,其余侍奴则面对着分跪左右两边。尊主的皮鞋一进入视线,澈澜立刻领着众人拜伏在地,浅笑着恭顺地道:

「恭迎主上回府。」

所有侍奴动作一致,嗓音婉顺,跪姿端雅,背部平整。在紧身西服的勾勒下,那腰细臀圆的曲线,更是赏心悦目。

这般严谨的跪迎姿势,显然是用鞭子训练过的。

身为他的脔畜,自是要无时无刻以最卑顺悦目的姿势伺候,轩辕玄昶早已习以为常,只淡淡晲了一眼,等随侍身後的南渊伺候他脱下大衣,便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示意南渊退下,径直抬步往前。

澈澜今天另有要事在身不能随侍,南渊受命代替,今日一整天都随侍主上在则,只觉幸福得要命,尤其主上今天要出席正式场合,上午一身蓝色军礼服和黑色长筒军靴,下午一身笔挺正装和手工晕染皮鞋,无不与他冷峻如玉的面容,还有丝缎一般的银色长发极为相衬,可谓英姿勃发,丰神俊朗。

阅兵典礼时,南渊曾幻想那军靴踩着贱根蹂躏,他控制不住将贱液射到靴底上,尊主一怒之下踩着他的脸用力蹭擦,再命令他用贱舌舔乾净。这让他险些失了神,幸好在长年调教下早已养成习惯,主上一抬手,他的双手反射地将茶碗奉上,递到主上手边,不然後果不堪设想。在皇宫大殿上,光是跪在主上脚边注视鞋尖,他的贱根便已蠢蠢欲动。那双深褐色皮鞋似是映着魅惑的光芒,让他舌底生津。他用尽意志极力忍住,才没有主前失仪。

现在主上让他退下,虽然有体恤他,赏他休息的意思,却也让他有点依依不舍。如果可以,他宁愿不休息,也想留下侍奉。但这是主上的命令,南渊哪敢违抗。在主上身边伺候,最重要是听话乖顺,让往东不敢往西,让哭不许笑。主上让他退下,他便得立刻乖乖退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才是一条合格的狗,有资格在主上脚下跪舔。

澈澜眼角余光窥见尊主皮鞋踏到近前,立刻匍匐着退到一边让出道来,看到皮鞋从眼前完全经过,才站起来,亦步亦趋躬身跟在尊主身後。後面两排侍奴保持着跪伏姿势,一看见尊主皮鞋从眼前踏过,立即不断跟据尊主皮鞋的位置挪动贱躯,始终面向尊主跪伏。

跪在最前的十个近侍,待二人走过,立刻直起身来跪行跟上,全神贯地注意着尊主的动作,以备尊主有需要时,立即上前伺候。

所有脔畜的动作都有条不紊,丝毫不敢出任何一点差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在轩辕玄昶身後的澈澜,从斜後方偷偷窥察尊主脸色,似是倦意中夹杂些许怒意,立即将精神又绷了一绷,又调整了一下嘴角的弧度,让笑容看起来更卑恭柔顺一些。

他今天被派了去办别的事情,没能随侍在侧,不知是何人惹了主人生气。他见尊主一言不发,揣摸着主上应是累了不想说话,便没敢将齐肃瑢请罚的事上报,只低顺着眉眼静静跟在尊主身後,甚至连脚步声和衣服磨擦声也不敢有,免得扰了尊主安宁。

轩辕玄昶本就有意晾着齐肃瑢,让他患得患失,今天又外出了一整日,回到主宅只想去浴池泡个温泉消除疲劳,在长廊看到齐肃瑢跪着时,纵然心里有些许得意,也故意没有理会。

轩辕玄昶一进到卧室靠在沙发上,便淡淡吩咐:

「给我按按头。」

这话自然是吩咐澈澜的。头是重要部位,稍有闪失,这些贱奴丢了性命也不为过。有资格给尊主按头的,就只有澈澜这个首席近侍。

澈澜含笑温声应了一声「是」,便盈盈走到尊主身後,茔白素手放到额头两侧的颔厌穴,用软腻指腹轻轻按揉,为尊主放松,按了一会,又用拇指按压耳後助眠的翳风穴,不断变着手法和位置,技巧层出不穷,让轩辕玄昶觉得十分舒服,头也轻了不少。他轻轻「嗯」了一声,算是赞许。澈澜高兴得更是卖力。

十个跟随在後的俊美近侍,则膝行至脚下服侍。两奴伺候换鞋,一奴伺候接尿,三奴伺候漱口净手,三奴伺候宽衣褪裤。至於最後一奴,那是训诫侍奴。伺候不周这种小事,自是不敢让尊主劳心亲自教责,一般由训诫侍奴按规矩即时惩罚。他跪侍一旁执鞭监察各奴工作,稍有出错,便挥鞭惩诫警告,侍奴若不立刻改正,便鞭打至改正为止。

伺候得不好的脔畜,就是该打。

脔畜们都有条不紊地各司其职,低眉顺目含笑殷勤伺候。

先是两个双生鞋奴爬着叼来棉拖鞋,垂首在他脚下跪坐,一左一右伺候他换鞋。一个尿奴跪在胯下张嘴给他接尿。然後没过多久,一个盥奴端来一个银盘,跪在两腿间齐眉而举,供他净手。一个盥奴跪坐右脚边,高捧一盏明前碧螺春,供他漱口。再有一个盥奴跪在左脚边,垂首奉上两块薰过龙涎香的绢帕,一块供他擦手,另一块供他擦嘴。

这些脔畜的衬衫领口都开得极低,一弯下腰,那结实隆起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小腹便一览无遗,也方便尊主随时伸脚进衣领狎玩。

只见那尿奴四肢着地跪在轩辕玄昶胯下,用嘴解了裤纽,拉下裤裆拉链,用软舌挑开裤裆,请出圣物,然後将贱嘴凑到龟头一寸之下,仰头张开。轩辕玄昶马眼一松,温热腥臊的尿液便射入他嘴中,重重打在舌上。轩辕玄昶只管自己尿得畅快,尿又快又急,似是源源不绝,完全没有体恤胯下脔畜的意思。尿奴只是用来接尿的器物,一个会动的尿壼,自是不配他体恤。接不住他的尿,便是这尿壼无用,可以丢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奴已不断疯狂滚动喉头,但也有好几次差点吞咽不及,圣水险些溢出嘴外,惹得训诫侍奴挥鞭抽打後背教训,尿奴吃痛奋力吞咽,水位才降下去。只见淡黄色的水面在他嘴里不断升升降降,在尿柱的冲击下溅起水花。到了後来,训诫侍奴见皮鞭管用,索性不断抽他後背,抽得他衬衫破烂不堪,雪背红痕斑驳。尿奴痛苦得不自控地皱起了眉,却得不到尊主任何怜惜,只淡淡骂了一句:「贱奴,要挨痛才会用功。」。过了一会,轩辕玄昶终於将尿放完,尿奴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将圣物上的残尿舔净,才倒爬退出卧室。

鞋奴换鞋也是有规矩的,有繁复的固定动作。且每一个动作都要轻柔优雅,以尊主的舒适为先。若是动作稍粗一点弄得尊主不适,冒犯了贵足,可少不了一顿鞭打。

不知是不是因为是双生子,还是经过严苛训练,两奴不但容貌别无二致,连换鞋的动作也整齐划一,分秒无差。

只见二奴一齐俯首用双唇轻含鞋带缓缓解开,将鞋舌上的鞋带逐根含着拽松,再稍抬身子,躬着身将贱脑袋时刻压在尊主胯裆之下,右手轻托脚踝将贵足抬起,左手扶着鞋底,小心翼翼捧着皮鞋放到大腿上,让尊主踩着,然後素手轻扶後跟,将皮鞋脱下。至於袜子,由於紧贴尊主肌肤,更要小心翼翼,只能双手捧起贵足,俯身用嫩唇含住袜筒,一点一点慢慢褪下,还要避免脏贱口水弄湿袜子,以免主上不适。两奴身体经过长年调教,一闻到尊主的脚汗香透着袜子传来,贱根立时一阵胀痛,却只能默默忍受。脱去鞋袜後,两奴一手轻扶足踝,一手轻柔地套上棉拖鞋,再同时将贵足轻轻放回地上。

两个鞋奴正欲退出卧室时,轩辕玄昶却踢掉了刚穿好的拖鞋,抬脚伸进二奴衣领之内,脚尖踢了踢乳晕,二奴只觉乳首传来一阵酥麻快感,却是稍纵即逝,可遇不可求。他们感到尊主足尖微凉,立即会意,瞬即解开衣纽仰後平躺,当起暖脚奴,让尊主踩着他们的胸膛取暖,暗暗期待尊主用脚亵玩贱躯。只是轩辕玄昶实在是倦了,兴致不高,他们也就只能苦苦等着,默默煎熬。

此时轩辕玄昶已净完手,将擦完手的湿绢帕随意丢在盥奴脸上。那盥奴自是丝毫不敢躲避。他早已习惯如此羞辱,甚至与有荣焉,只任由绢帕自脸上落地上,含笑俯身将之叼起,俯身时还不忘高举着另一块香帕,以便尊主取用。但训诫侍奴还是觉得手帕离尊主的手远了,不及格,是以手臂挨了一鞭。

净过手後,轩辕玄昶又取过香茶漱了口,将茶吐到盥奴高举的银盘中。他在盥奴手中取过第二块香帕,擦了擦嘴角,忽然起了痰意,顺便咳出吐在帕上,然後再次将手帕随意往盥奴脸上丢去。好巧不巧,沾着浓痰的那处刚好砸在眼睑上,将香帕黏挂在盥奴那精雕玉琢的脸上。那是尊主的香痰,给十万个胆子盥奴也不敢拭擦,只默默忍着不适,放任香帕挂在脸上。极致的羞辱让盥奴贱根一阵兴奋,却乐极生悲换来束环刺针的惩罚,生生将将贱根札软,痛得他冷汗直流,却连叫喊一声也不敢。他只是个奉帕的低等盥奴,不能直接侍奉尊主贵体,属於下等近侍的最下等,连勃起的资格也没有,只能默默忍着痛,与另外两个盥奴一同跪行退下,腾出空间给尚衣奴为尊主宽衣。

一尚衣奴立即接替盥奴的位置,跪行至轩辕玄昶两腿间,素手为他解领带衣纽,除下胸针。另外两个尚衣奴跪在左右两边,先弯下腰为他除下手表和戒指,待纽扣解开後,再将正装的外套、背心、衬褪下宽衣。轩辕玄昶倦得连手也不想抬一下,但这不影响训练有素的脔畜服侍。不一会,繁锁的上衣便已全然褪去,露出精壮的上身。他只稍稍抬了抬屁股,两奴已将他长裤褪至脚腕,然後弯下腰捧起双脚将裤管褪出。

轩辕玄昶双脚踢了踢他们前额,两奴已极有眼色地为他重新穿上拖鞋,扶他站起,然後各用嘴含住内裤一侧,慢慢褪下。

纵然没有勃起,轩辕玄昶的男根也是极大,且散发着浓烈而强大的雄性气息。完全胀挺之时,更是雄姿英发,没有侍奴能不臣服在那伟然的雄根之下。

待内裤褪至脚下,轩辕玄昶才施施然踱步至浴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偌大的浴池中,早已放好从地下接来的温泉水,热气蒸腾,水气氤氲。浴池四角各耸立着一根雕琢得鬼斧神工的大理石柱,支撑着宏伟的天花板壁画。浴池前边温暖的大理石地上,跪俯着八个司沐奴。他们穿着一色开襟素纱单衣,香肩毕露,似有还无的轻纱薄衣受了潮,贴在凝脂雪肤上,勾勒着玲珑曲线。

浴室的其中一边墙上,开了几扇巨大的拱形落地窗,坐在浴池中,可俯瞰山下五光十色的绚丽夜景。当然,一边泡澡一边欣赏美景这种享受,只有轩辕玄昶这尊贵的主人才配拥有,那些负责侍浴的卑贱脔畜,全都低垂着一双眸子,丝毫不敢左顾右盼。况且,这些司沐奴光是给他擦胯洗脚就忙不过来,还得小心察言观色揣摸上意,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哪有闲情逸致欣赏夜景?

轩辕玄昶坐在一张皮制沐浴便椅上,闲适地背靠着侍奴的赤裸胸膛,一动不动地享受一众脔畜的卑微伺候。

一奴捧着果品饮料供他享用;一奴跪在椅下含着天然皂角,给他舔洗臀部和屁眼;两奴跪趴在地上含着脚趾挨个舔吮,用贱舌舐擦趾间死皮;两奴跪在脚边用贱嘴含着丝帕给他擦腿洗身,一奴跪在腿间口含皂泡舔洗圣物,跪在後面当靠背的侍奴,用厚实胸膛与腹肌为他洗腰擦背,上上下下打着泡沫。澈澜躬身站在他身後帮他洗头。

一众侍奴中,只有澈澜还穿着正装,只是换了一双只在室内穿的皮鞋,以免弄脏浴室。这也是轩辕玄昶的情趣。他有时候喜欢将水洒在澈澜身上,看他从衣衫整齐到衣衫尽湿的狼狈,抑或索性将他丢到水中,按在池边抽插,看他衬衫湿透雌伏在自己胯下呻吟。

那含侍圣物的脔畜为了邀宠,一根灵巧贱舌在玉茎上滑得飞快,妄想唤醒圣根,完全没察觉尊主倦意。

轩辕玄昶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觉那湿腻贱物在胯间舔来滑去甚是烦扰,一脚将侍奴踹翻在地,冰冷地睥睨着他,冷斥道:

「没眼色的废物。」

毫无预兆的怒意将那侍奴吓得花容失色,立刻连爬带滚重新跪好,将额头重重碰在地上,颤声请罪:

「清音该死!清音贱舌没用!请主上责罚!」

那惊惶失惜的求饶声传进耳中,轩辕玄昶只觉烦躁,随意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吵死了。拖出去,鞭舌二十。」

他话音未落,训诫侍奴已迅速跪行了过去,将一块布团塞进他嘴中堵住求饶声,将他拖走。

澈澜见尊主生气,连忙堆着笑脸,讨好地请罪:「都是澈澜管教不力,让侍奴惹了主上生气,主上责罚澈澜出气便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说着双手更是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尊主的头皮,希望尊主能消气。

清澈温婉的嗓音让轩辕玄昶心中宁静了一些,讨好的语气和极致的侍奉平息了他的恼意:

「罢了,你们这些贱奴的脑袋与猪无异,自是蠢笨一些,多抽些鞭子便是。」

澈澜受了羞辱,却还含笑逢迎,不忘借机谄媚一番:「主上教训得是。主上天纵英才,圣明无双,奴等的贱脑袋不及主上万一,自是如猪一般蠢笨,还需主上多鞭责垂训。」

这种奉承话轩辕玄昶听过不下万次,只觉理所当然。他只淡淡「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澈澜自然亦闭嘴不再言语,只静静伺候。

澈澜为尊主冲净了贵体,擦乾细腻瀑发,便躬身伸出一手供尊主扶着,伺候他到浴池坐下,再忍痛将双手用热水烫得通红,才跪坐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银白长发拨到前边,用烫热了的手为尊主揉捏双肩。

八个司沐奴则爬进浴池,沉腰翘臀跪在池水中央,将分叉的衣摆拨至两边,在水面露出白腻美臀,以备尊主赏玩。

两个奉物奴跪俯在两边,左边一奴捧着各式果品和红酒,右边一奴捧着长长短短各款皮鞭,供他享用。

澈澜记得第一次给主上按摩时,自己还是个普通侍奴,一时忘了要把手烫热的规矩,用微凉的指尖触碰了温热的贵体,主上也还没发话,只稍稍皱了皱眉,训诫侍奴已朝他手臂重重抽了数鞭,厉声斥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主上按摩,要先将双手用热水烫热,以免贱手上的寒气冒犯贵体。」

自此以後,这规矩澈澜便再也不敢忘。

温热的手搭在肩上力度适中地按揉,轩辕玄昶只觉舒服无比,头枕在澈澜大腿上,闭目享受起来。

轩辕玄昶倦意稍退,便想起在外面跪着的齐肃瑢。

他挪了挪枕在澈澜大腿上的头,闭目问:

「那贱母畜来干甚麽。他不知道规矩吗。」

澈澜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尊主双肩,温声含笑回话:「殿下说自己昨夜思念主上太过,贱逼擅自流了水,前来请罪。」说着小心将膝盖移前一些,让尊主靠得更舒服。

轩辕玄昶闻言不由得讥笑:「哼,真会钻空子。这哪里是来请罪,分明是来邀宠。都说母畜淫贱,果不其然,爷才没玩他一个月,便已受不住要来求爷操他。」

「主上说得是。」尊主说的话当然都是对的,澈澜只含笑问:「五殿下已在外面跪了一整天,敢问主上,可要处置?」

轩辕玄昶睁眼不辨喜怒地道:「怎麽,你想我处置他?」

澈澜吓得揉肩的手顿了一顿,连忙赔笑辨解:「澈澜哪敢。五殿下是主上的人,哪里轮得到澈澜置喙。澈澜是怕主上心疼殿下跪得久,才多嘴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是那贱母畜自己犯贱要跪,谁心疼他。」轩辕玄昶冷笑道:「让他滚进来。爷倒要看看他的贱逼怎麽个流水法。」

澈澜含笑应了一声「是」,向跪在门口捧着毛巾的奉物奴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通传。

这奉物奴便是司谨言,当朝宰相的二公子,月前因奉茶失仪,被贬到浴室奉毛巾。

出来通传的司谨言看见跪在廊道上的齐肃瑢,眼里掩不住的尽是嫉妒,心里酸得一时说不了话。

齐肃瑢从早上跪到现在,十多个小时水米未进,已是又饿又渴。幸亏他是军人,身体锻链有素,以前也曾试过受敌兵围堵,三天三夜无水无粮,已适应了饥渴的感觉。

一双皮鞋在眼前停下,齐肃瑢认得是中等近侍的制服鞋,仰头一望,看见司谨言在瞪着他,复又垂头淡淡地问:「请问司公子有何吩咐。」

司谨言这才控制着语气道:「主上让殿下进去。」

齐肃瑢听见主上终於传唤他,只觉守得云开见月明,高兴得差点晕了过去,哪里管得上司谨言讨不讨厌他:

「谢主上!」

司谨言看着齐肃瑢那毫不掩饰地翘起的嘴角,心里更不是滋味:

「普通近侍在浴池伺候,要先换上司沐奴的装束,再锁住贱根以免弄脏主上的洗澡水。请殿下先随谨言去更衣入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谨言半刻也不想与齐肃瑢待在一起。他将齐肃瑢领去浴室旁的更衣室,只丢下一句「谨言先回去覆命,殿下自便」,便径自回去。

齐肃瑢打开更衣室的衣柜,看见除了几件薄如蝉翼的素纱单衣,还有一条红纱对襟齐胸襦裙,分明是女子款式,随即脸上一热。

他万万没想到,主上还有这种爱好。

可事到如今,他也没甚麽好害羞的了。

齐肃瑢想也没想便换上了那红色襦裙。他不但特意把领襟拉开露出半个肩头,让精致锁骨尽现,还为了露出胸沟,将裙子绑得极低,只堪堪遮住两颗甜美茱萸。

衣柜内还放了一个玻璃罐,罐中插放着一根根拉珠不锈钢尿道棒,泡浸在甘油中。

这些尿道棒每根长二十五公分,由钢珠组成,可通到膀胱。尿道棒顶端有一个拉环,除了用以将钢棒拉出,还内藏机关,设有震动功能。除了实用,拉环还非常美观,上镶满了各色宝石,挂放在男嫩上,十分悦目。尿道棒内里中空,连着一根细小的胶管,由拉环上的一颗珍珠堵住,珍珠的位置由精巧的机关控制,可用声音或摇控移开或堵上,以便尊主随心所欲地欲制脔畜排尿。

这尿道棒一旦插入尿道之中,侍奴便连排尿也不能自如,甚麽时候能排尿,排多少,全由尊主掌控,比牲畜还要卑贱。

齐肃瑢不敢让主上久等,迅速戴了手套取出一根,撩起裙摆,将末端的钢珠按在铃口上塞了进去,然後按照南渊之前所教,边缓缓左右转动钢棒,边将珠子挨个塞进铃口中。

微凉的珠子不断在尿道中前进,不断刺激着敏感软嫩的肉壁,一阵痛一阵酥麻,钢棒只进去了一半,齐肃瑢已冒了半身冷汗,花穴微湿,浑身不住颤抖。

「嗯……唔……呼……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压抑着喘息声,控制着微颤的手,将剩下的钢珠逐颗按进铃口,此时尿道棒已到达前列腺的位置,每塞进一颗,尾端的珠子便刮在那点上,刺激得贱根电流急蹿,让齐肃瑢花穴止不住漏出一滴滴蜜汁,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声呻吟。

「唔!……嗯啊!……嗯!……」

过了好一阵子,齐肃瑢才好不容易将整根钢棒塞进尿道之中。

他半刻不敢怠慢,立刻整理好裙摆小跑到浴室门口,跪下沉腰抬臀爬了进去。

只见细腰在红纱之下轻扭,一双圆润美臀交替起伏,摇来摆去,摇曳生姿。

轩辕玄昶看见那双淫贱屁股,却只摆了摆手,让训诫侍奴重重一鞭抽了过去。

「啪!」

皮鞭抽破了薄纱,露出雪白肌肤。

轩辕玄昶清冷地问:「干甚麽去了,让你滚进来滚这麽久。」

齐肃瑢屁股吃了痛,却连皱眉也不敢,连忙勉力勾起唇角,讨好地赔笑道:「主上息怒,是肃瑢没用,贱根入珠入得久了,请主上责罚。」

轩辕玄昶闻言不禁冷笑:「母畜的贱根就是娇贵,连入珠也挨不得痛。」说着摆了摆手,让齐肃瑢的屁股又挨了一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主上教训得是,贱母畜知错,谢主上赏鞭垂训。」齐肃瑢只庆幸主上还愿意鞭责教训,挨了痛反而有点高兴。

轩辕玄昶听到齐肃瑢的贱称,薄唇勾起轻蔑的嘲弄。他像唤猫狗般随意吩咐:

「过来。」

只轻轻两个字,对齐肃瑢来说却是天大的恩赐。他心中不禁一阵狂喜,尊主话音未落,已急不及待地下了水,战战兢兢地跪爬到尊主身前,双掌撑在池底,沉着细腰将後臀撅出水面,小心地低顺着眉眼,翘着嘴角,静待尊主赏玩。

齐肃瑢一头软腻青丝飘散在水面,那柔美得如轻云蔽月的脸庞上,期待中带着不安,欣喜中带着羞怯,犹如待君采摘的出水芙蓉。

那湿了水的薄纱半透,贴在腰臀上,曲线更是诱人。

轩辕玄昶这才发现齐肃瑢穿的是齐胸襦裙,不禁嘲弄:「说你是贱母畜,还真穿起了母畜的衣服。这是向哪个贱婢借的?」

跪在尊主身後揉肩的澈澜连忙解释:「这是司沐婢的衣服,今早尚衣局送错了,原先打算明早送回去。想是殿下心急拿错了。」

齐肃瑢这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以为是主上的情趣,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颤声道:

「主上……肃……肃瑢不知……主上恕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用二指捏起齐肃瑢的下巴。看着那薄如蝉翼的睫毛不住微颤,他心中暴虐的火苗渐渐燃起,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将美人的头抽歪了过去。

「啪!」

齐肃瑢脸上忽然灼痛,吓得脸上白了一白。他以为是自己擅作主张惹怒了主上,连忙将微红的脸凑近尊主手边,惶恐地道:「主上息怒!肃瑢愚笨,求主上责罚。」

轩辕玄昶没答话,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啪!」

如是者「啪啪」数声,抽得齐肃瑢两颊通红。轩辕玄昶拿起马鞭轻扫左颊,欣赏了一会齐肃瑢的惶恐不安,又拿着马鞭沿着下巴、颈脖,锁骨一直往下扫,在襦裙上露出的胸沟停下,轻轻扫了几下,享受地看着湿衣美人贱躯轻颤,才轻慢地道:

「穿得不错,赏你的。」

齐肃瑢这才松了口气。他平白无故被抽了几个耳光,竟感恩戴德地庆幸这是赏赐不是惩罚,还堆起笑脸谢恩:

「谢主上赏耳光。」

「嗯,挺乖的。」轩辕玄昶满意地用马鞭拍了拍齐肃瑢灼痛的脸,玩味地道:「不是说思念爷思念到贱逼流水了吗,让爷看看。」

「是。」齐肃瑢羞得脸上红了一红,却不敢迟疑,转过身去撅高後臂,双手掰开穴瓣,颤声低低地道:「请主上赏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垂眼一看,只见穴中果然晶莹湿腻,用马鞭蘸来一看,果真是淫水,不禁轻蔑地嘲弄:「骚货,爷没玩你也敢流水,贱逼抽烂得了。」说着狠狠一鞭抽在穴瓣上。

「啪!」

脆弱的穴瓣哪堪受辱,齐肃瑢痛得浑身一震,喉间溢出一声呻吟。

「唔!」

「一、肃瑢知错,贱逼不该擅自流水,谢主上赏鞭教责。」

轩辕玄昶只是抽着玩,没想到齐肃瑢还真的报数,薄唇勾起轻蔑的笑意,眼底尽是玩味与嘲弄。他来了兴致,边肆意羞辱跪在水中的美人,边挥舞马鞭抽打美人贱逼,享受地听着美人忍痛颤声认错,抽得不亦乐乎。

「啪!」「乱流淫水的骚逼!」

「嗯!……」「二、肃瑢知错,骚逼不该乱流淫水,谢主上赏鞭教责。」

「啪!」「贱货!」

「啊!……」「三、贱……贱货知错,骚逼不该擅自流水,谢主上赏鞭教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下贱玩意!」

「哈……」「四、肃瑢的骚逼是……嗯……是下贱玩意,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责。」

才打了几下,穴瓣便已红肿起来。齐肃瑢痛得眼泛泪光,浑身不住颤抖,口中还不忘报数认错,顺着尊主的心意自贱自斥。

皮鞭的调教完全没有管束作用,只见穴中的淫水不减反增,还满得溢出了穴口,弄得整根马鞭都是黏腻淫液,轩辕玄昶索性将鞭柄狠狠插了进去。

「啊!……」

冰冷的皮革粗暴地擦过软嫰穴壁,齐肃瑢痛得惨叫一声,却不敢挣扎反抗,只极力稳住不断颤抖的身躯,乖顺地任凭尊主将鞭柄塞进穴中。

轩辕玄昶看着马鞭自穴口伸出,活像母畜的尾巴,鞭头还滴着淫水,边将指尖上的淫水抹在齐肃瑢的屁股上,边轻蔑地嘲弄道:

「贱逼流水流成这样,还是塞住算了,别弄脏爷的浴池。这马鞭赏你了,夹稳些。」

齐肃瑢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极其下贱,却只能压抑着呻吟声,颤着身子道:「嗯!……谢……谢主上赏马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知是不是因为花径里的鞭柄压住了膀胱,至今滴水未进的齐肃瑢竟有了尿意。贱根中的中空钢珠棒撑大了尿道,将挤出膀胱的尿液直接导出,到了铃口处,却被拉环上的颗珍珠死死堵住,半点也尿不出来。

当然,就算能尿,齐肃瑢也不敢。

真让贱尿弄脏浴池,污了主上贵体,只怕这贱根就可以直接废了。

胀闷的感觉愈来愈强烈,齐肃瑢默默忍受着,身子绷得微颤起来。

轩辕玄昶垂眼悠然一看,只见跪俯水中的美人张着修长双腿,湿透裙摆撩到细腰间,淫逼插鞭,翘臀轻颤,掰着逼瓣的指骨抖如落叶,低贱得比娼馆里的倌妓还要惹人凌辱。

那滑腻雪臀在水面轻颤摇荡,引得轩辕玄昶伸手亵玩。

齐肃瑢心中一喜,立刻摇臀去蹭尊主手掌,像是只向主人献媚的宠物,极尽讨好之能事。

轩辕玄昶肆意揉搓着那淫贱屁股,勾唇讥讽:「不愧是北境战神,学狗学得挺快。」

齐肃瑢原以为自己已抛开羞耻之心,可听到「北境战神」四字,脑中一震,羞耻感便如狂洪般袭来,脸上烫得似是火烧,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轩辕玄昶哪有耐性等脔畜回话,五指随意一抓,劲力却大得屁股肉团挤出指间,指印暗红。

「赞你呢。聋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上息怒!」钝痛让齐肃瑢清醒过来,清冷的语气吓得他心中一颤,连忙讨好地自贱道:「谢主上谬赞,肃瑢只是主上的看门犬,供主上胯下赏玩的贱母狗,在主上脚下,万万不敢妄称战神。」

轩辕玄昶指尖捏住逼口伸出的半截鞭柄,漫不经心地抽插捣搅逼穴,讥讽道:「狗果然不能赞,一赞便变笨了,要挨痛才会回话。」

「嗯!……」齐肃瑢哪受得住如此玩弄,脊柱震颤,禁不住喘息:「肃瑢受宠若惊一时语塞,请主上恕罪。」

鞭柄随着轩辕玄昶的心意在花穴中抠刮进出,搅弄着穴中黏腻淫液,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这也不是甚麽惩罚,只是轩辕玄昶一时起意,觉得新鲜,想要玩玩看。

冷硬的鞭柄在体内无情抽插,穴壁被磨得肿灼,齐肃瑢只觉下身又痛又酥又热,喘息声越来越沉重。

「嗯!……唔……啊唔……哈……求主上……怜惜……」

轩辕玄昶却似在玩弄一件器物,眸底笑意幽冷如水,有轻蔑,有嘲讽,有暴虐,唯独不见任何怜惜之意。

幽深的凤目渐渐染上嗜虐的慾色,手上抽插的动作愈加粗暴。

有时鞭端抠刮肉壁,抠刮得狠了,压到膀胱,狂洪般的情慾与尿意一并堵在铃口处,那胀痛欲裂的感觉更是要命。

齐肃瑢双腿颤得快要跪不稳,双手指骨亦是颤抖不已,却仍勉力掰着穴瓣,方便主上欣赏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难耐得颤着身曲颈後仰,水光灩潋的星眸中,尽是情慾。

齐肃瑢呻喘着忍耐,不经意想起主上曾说的一句话。

「你的贱逼,只配当爷的玩具。」

齐肃瑢不禁苦笑,他那乾净温软的花穴,连侍奉圣根的资格也没有,只能被一根冰冷的马鞭操弄。

这些小心思,轩辕玄昶自然不会知道,也不屑理会。他一向唯我独尊,怎麽高兴怎麽玩,胯下的脔畜只有迎合讨好的份,哪敢表露半点委屈,惹他烦心。

玩了一会,轩辕玄昶便觉意兴阑珊。他优雅地打了个欠呵,抬了抬手,身後的澈澜便立刻放开双肩弯下腰,细心地一手捧着手掌,一手从怀中抽出绢帕,从浴池中沾了水,擦净尊主指尖上的淫水。

轩辕玄昶累了,胯间的慾望却半硬不软,需要宣泄。

在浴池里跪着的一众脔畜早就窥见圣物半挺,全都恨不得立刻爬过去,埋首胯下伸舌抢舔,伺候泄慾。

为了搏得圣目一顾,一颗颗贱屁股全都在摇来摆去,淫艳无比。

只是尊主的心意,又岂是他们这些卑贱脔畜所能左右。

轩辕玄昶抬起澈澜捧着的手,拍了拍在耳边低垂的脸,淡淡命令:「下来,与那贱母畜一起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含笑温声道:「是,谢主上赏贱嘴伺候。」说完跪行到浴池右边下了水,跪爬到尊主腿间。

齐肃瑢大喜过望,快速手脚并用挪动身子,压着呻吟声道:「谢主上赏。」

两奴跪伏到尊主腿间,潜进水底埋首胯下伸舌就舔,高撅着的屁股在水面上映着莹腻水光,载浮载沉。

训练有素的软舌各裹缠半边肉棒,合成一个圆环上下舔舐,成为一个舌肉造的自慰器,与用唇瓣套弄相较,别有一番风味。

这技艺极为巧验两奴默契,万一有一奴速度跟不上,也会影响另一奴的节奏,让两舌动作变得杂乱无章,非但增添不了性致,倒有惹尊主心烦之忧。

不过在皮鞭的调教之下,没有甚麽是不可能的。尤其在轩辕家,只要轩辕玄昶喜欢,侍奴甚麽也得练,而且要练到完美。若是练得不好,自然有数不尽的惩罚等着。十鞭练不好就二十鞭,二十鞭也练不好就三十鞭。鞭子不管用,还有木马、电棒、水刑等等,总有练得好的一天。

在二奴细心舔侍下,玉茎渐渐完全胀挺,展现狰狞雄风。

一个心细的司沐奴已跪坐到轩辕玄昶身後,接替澈澜的位置,为尊主揉肩。

轩辕玄昶仰头枕在他大腿上,闭目享受胯下贱舌侍候,一派闲适自逸。

他胯下的侍奴,却是营营役役,使出浑身解数侍奉胯间圣物,半刻也不敢怠慢。

两舌在巨茎上滑动、挑划,勾舔,时而交缠,时而分开,看上去是各出奇谋讨好取悦,实则是配合无间互补不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轩辕玄昶舒爽得低吟一声。

水底口侍最讲究速战速缺,两奴舔了良久,胸中氧气快要用尽,轩辕玄昶却仍未有发泄的意思。

齐肃瑢心焦如焚,勉力驱动贱舌,沿着肉棒上的筋脉勾划,又在龟头处百般讨好,舌尖不时伸进马眼挑逗。

「贱货!」强烈的刺激引轩辕玄昶粗喘一声,随意从水中拽起一颗脑袋,沉声命令:「转过去。」

水声哗啦大作,澈澜一个猝不及防,呛了一口水,听到尊主命令却不敢怠慢,边咳喘着边转过身去:「咳咳……请主上……咳……赏玩。」说着手已麻利地解了皮带与裤纽。

「啪!」

「嗯!……」

轩辕玄昶仍嫌他慢,抄起长鞭重重抽在臀沟中,皮鞭狠狠一划,澈澜浑身一震,湿裤已然破开,露出粉嫩菊穴。

挨了痛的後穴不住在蠕缩颤抖,澈澜只得勉力忍痛放松。

轩辕玄昶却哪里会等,他从水中站起,一手掐住澈澜细腰,一手拽住他後脑,挺胯抵住穴口粗暴一顶,雄茎已一入而没。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痛的澈澜浑身一震,仰起白晳颈脖,轻蹙着眉娇喘。

星眸水气迷蒙,朱唇轻颤。

一副惹人凌辱的神态。

看着澈澜一身西装革履跪爬在池中,撅着屁股在自己胯下仰首颤身呻吟,轩辕玄昶眸底的暴虐之色更是深暗。

他五指插入澈澜发丝狠狠拽扯,挺胯一下又一下抽送,每一下都顶弄至深深处,似是要将胯下脔畜的贱躯刺穿。

嗜虐的慾望在他血中沸腾。居高临下看着身下人痛苦地媚喘,他只想用胯下肉棒将澈澜捣烂、撕碎。

肉穴脆弱软嫰,粗长凶器却像洪水猛兽般在里面肆虐,顶弄得澈澜双腿剧颤,跪也跪不稳。

头皮敏感,却被拽扯得生痛,澈澜只能忍痛後仰,细腰拗到了极致。

经过长年调教的温软肉穴,却仍柔情似水地吸吮着那尊贵的凶器,极尽献媚之能事。澈澜也忍痛卖力扭腰迎送,自己迎合圣根的粗暴抽插,婉转承欢。

肉体砰然相撞、磨擦,水声渍渍,撞在齐肃瑢耳膜上,甚为发聋振聩。

他跪在水中,看着澈澜被尊主操骑得呻吟不已,便想到自己在尊主胯下,也是这母狗般的下贱模样,脸上立时烫得火热,口乾舌燥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快要受不住,幸好轩辕玄昶也是累了,没以往长久,只用力顶弄了几下,便将滚烫精液射进菊穴深处,抽出肉棒。

闭不拢的菊穴在颤动着,流出白浊,滑落腿间。

齐肃瑢立刻乖觉地膝行上前,用嘴清理圣物上的残精。

轩辕玄昶垂眼一晲,清冷地道:「真不懂事。」

齐肃瑢吓得心头一颤,也不知是做错了甚麽,只茫然地惶恐道:「肃瑢愚顿,求主上教责。」

轩辕玄昶拨了拨贴在齐肃瑢额上的湿发,手背往下轻抚脸颊:「不好好练憋气,反倒急功近利。」说完一掌挥下,将他的头抽得歪了过去。

「啪!」

齐肃瑢面上立时指印通红,转瞬又即惨白一片。

「肃瑢知错。请主上责罚。」他颤着声将脸凑前,以便尊主再挥掌教训。

此时澈澜已缓过气来。他转过身跪在尊主身下,捧起手掌细心察看,发现指节有些几微红,立刻用拇指指腹轻柔地按摩舒解,垂眸含笑道:「主上息怒。主上要亲自罚五殿下,让澈澜去拿板子鞭子便是,可别弄痛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由着澈澜服侍,清冷地吩咐:「今天不许泄了。回屋里跪着面壁思过。将那贱根里的东西开到最大档,直到没电才许拿出来休息。」

「是。」齐肃瑢听到尊主还肯教责,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回到房间跪在尊主的画像前,把心一横将遥控器推到最大档,尿道中的钢珠棒立即疯狂震动起来,震得那脆弱狭窄的肉道发麻。

「啊!……」

强烈的刺激让他不禁弯下腰来,浑身震颤,粗喘呻吟不绝。

快感、尿意、胀闷、痛苦,各种矛盾感觉如洪水袭来,集中在那敏感之极的肉道内,混杂不清,翻江倒海。

冷汗不断在流,湿透了额,湿透了背。

这种煎熬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钢珠棒的电才耗尽。

松了口气的齐肃瑢已是无力再起来,瘫软在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奢华宽广的书房中,轩辕玄昶正翘着修长双腿,两肘搁在扶手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支着头,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亮腻银发如丝缎般自肩上垂下,蜿蜒在扶手上。

他今天在家里休息,穿得随意却不失优雅,身上一件浅蓝白直条衬衫,开了三颗纽扣,露出一小片结实胸膛,腿上一条深绀色九分裤,露出白晳脚踝,脚上一双棕褐色手工渲染皮鞋,鞋头尖长,端雅贵气。

他一双幽深凤目虽在书上,心里却回味着昨夜水底下的激情。平常侍奴口舌侍奉都是规规矩矩的,给予的都是那种绵长舒爽的快感,用舌尖戳弄马眼这麽刺激的挑逗,他还真没尝过。

不过刺激归刺激,齐肃瑢贪功冒进擅作主张就是该罚。脔畜的贱嘴只是他的自慰器,自应由他掌控,现在竟敢妄图操纵他的情慾,简直胆大包天,若然不罚,只怕要上天了,忘了自己只是个供他泄慾的低贱东西。

「扣、扣、扣」

三下沉稳的扣门声过後,澈澜通透温婉的嗓音自门外响起。

「主上,澈澜前来奉茶。」

「进。」轩辕玄昶看着书淡淡命令。

门前跪侍的近侍开了门,澈澜素手端着一套茶具进了门,盈盈走到茶几前跪坐,温壼置茶,润洗冲泡,手法娴熟优雅。

他见尊主没有用侍奴捧书侍读,边泡着茶边垂眸婉声笑问:

「主上,需要澈澜去唤人侍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头也没抬,只翻了书页,反问道:

「昨天那贱母畜来请罪,你与他说了甚麽。」

一贯的清冷语调,旁人听不出甚麽情绪,澈澜却知他已经动怒,心头不禁一颤,话音刚落,额头已重重撞在地上,惶然道:「澈澜多嘴,请主上责罚。」

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甚麽,但惹了主上生气自是该罚,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更是该死。

轩辕玄昶放下书,垂眼看向跪伏在地的澈澜,眸色深沉。

「好一阵子没罚你,胆子大了不少。有贱奴来请罚,你竟敢让人回去。」

澈澜脸色立时刷白。

原来是自己蠢笨,拂了主上的意。

身为侍奴,自当揣摩主人的心意行事,喜主人之所喜,忧主人之所忧。

行事不合主上心意的侍奴,哪还有资格留在身边伺候?

澈澜伏在地上,贱躯轻颤着:「主上息怒,澈澜不该擅作主张让五殿下回去,澈澜知错,请主上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请的是擅作主张之罪,但最终要如何定罪,该怎麽罚,全凭主上心情。主上若是有意,甚至可以扣上包庇、结党营私等重罪。

澈澜作为首席近侍,处事向来忠实沉稳,轩辕玄昶对他也颇为倚重,自是不会猜疑他与齐肃瑢结党。只是他有意晾着齐肃瑢看他反应,难得这清冷美人自甘下贱,不惜受罚也要来主动邀宠,澈澜竟当起甚麽好前辈让人回去,就算只是无心之失,也未免太不识趣,不打不解气。

澈澜一向懂事,性情柔顺,会察言观色,服侍得处处合意,处事又够圆滑,面面俱全,轩辕玄昶才提了他当首席近侍,让他作为表率管理其他侍奴,岂料在此事上竟这般不用心,不禁让他有些失望。

轩辕玄昶复又拿起书看,淡淡命令:「掌嘴。」

「啪!」

澈澜手掌早已蓄好力,「嘴」字还未说完,提掌便往自己脸上招呼,左右开弓自罚起来。他左一声「多嘴」,右一声「知错」,每一下都不遗余力,足见悔错之心。

「一、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二、澈澜知错,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三、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一个机伶的侍奴接替澈澜的位置重新泡了茶,跪行到轩辕玄昶脚边,俯身将茶碗高捧至他伸手可及之处。

书房内所有侍奴都悬着一颗心,无不绷紧着身跪着,低垂着头屏神凝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一个不慎,惹来尊主迁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书:「说起来,澈澜大人也真是个好前辈,人家不肯走,还要再三确认。」

阴阳怪气的话里明显透着不快,澈澜心头一紧,抽得更是用力。

「啪!」「四、澈澜知错,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五、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轩辕玄昶没发话,澈澜就只能一直掌自己的嘴,直至尊主消气,赏他住手。

巴掌声愈发响亮,轩辕玄昶却只不紧不慢地翻阅着书,丝毫不见关心怜惜之意。

不会按自己心意说话的贱嘴,抽烂了也不为过。

「啪!」「十、澈澜多嘴,谢主上责罚……」

在尊主脚下自扇巴掌,痛楚和羞辱渐渐唤醒奇异的慾望,澈澜的声音开始微颤起来,偶尔夹杂喘息声。

轩辕玄昶不经意抬眼瞧去,看见澈澜两颊艳红,嘴角渗血,星眸却映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耐,明显是发情了。

澈澜这副下贱淫靡的姿态取悦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消了,自然就思起淫欲来。

「啪!」「十五、澈澜多嘴,谢主上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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