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调教室中,齐肃瑢赤身裸体双腿大张跪坐在地上,花穴里夹着布球,扭胯擦着地上的污渍。布球被淫水濡得湿透,擦在地上,将地板擦得亮晶晶的如镜子一般。
除了花穴里的球,他身上还戴了形形式式的道具。後穴插着一根粗长按摩棒,乳着夹着两个沉重的红宝石吊坠,嘴里含着一个金属造的假势口塞,直捣喉咙深处。
今天是齐肃瑢接受南渊调教的第五天,南渊让他嘴、舌、穴、逼、腰都一并练了,以节省时间。
那假势铸得十分精细,与真的别无二致,表面置有压力探测器,能通电,一旦启动,舌头必须以一定力度和速度不断舔舐,喉咙必须以一定频率按压顶端,才能制止电流通过,若有硬物触碰,也会立即发出电流。这假势还能设置不同模式,训练不同动作,有围茎打转、沿茎滑动、挑按龟头等等。
那按摩棒也是相同原理,後穴必须松紧有致地蠕缩按压柱身,否则便会放出电流惩罚。
这几天齐肃瑢戴着二势锻链舌穴,一开始频频被电,到现在已经开始熟练,被电的次数少了许多,但还是会偶尔犯错。
齐肃瑢刚一恍了神,牙齿不小心碰到假势,嗞的一声电得他舌痛嘴麻。他想起叔父咬破前家主皮鞋,被拔光牙齿的事,不禁胆颤心惊,暗暗庆幸现在只是练习。主上的圣根何其尊贵,咬痛了自是万死莫赎,连轻轻让贱齿碰到让主上稍不舒服,也是罪犯滔天。若真犯了如此罪过,恐怕不只拔去贱齿这般简单。主上的怒气,可不是他和齐氏皇族能承受得起的。
「差不多了,将束环除下,今天把贱根也练了吧。」南渊翘腿坐在调教室的丝绒高背椅上,为齐肃瑢讲解:「束环只是辅助,必需凭自己的意志将贱根管住了,才是正道。有时候主上会命侍奴将束环去了,方便亵玩。身为供主上赏玩的脔畜,须以伺候主上欢愉为先,万不可纵情发泄,污了主上贵体,惹主上不快。」
齐肃瑢立刻将贱根上的束环褪下,只见南渊在摇控器上一按,後穴的按摩棒便疯狂震动起来。
「嗯!……」
後穴一个刺激,齐肃瑢浑身猛烈一颤,半挺的分身立刻完全硬起。
此时调教室的大门忽然打开,南渊抬头看去,只见澈澜走了进来,跪下垂头扶着门边,眉目柔顺含笑,一只皮鞋踏了进门。
坐着的南渊心藏猛地一跳,双膝直接下坠跪地,迅而不急地跪行至门口,额头砰的碰在地上,恭恭敬敬地道:「南渊叩见主上,恭请主金安。未知主上亲临,有失远迎,请主上恕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看也没有看脚下的南渊一眼,只不辨喜怒地「嗯」了一声,冷眼看向齐肃瑢,见他上下三穴都塞着东西,张腿跪坐着扭胯擦地,贱根高挺,贱逼流水,十足一匹下贱的母畜,勾唇讥讽道:
「是有点母畜该有的样子了。」
齐肃瑢惊见轩辕玄昶,不禁心头窃喜,他说不了话,只端正了身子跪伏下拜。
轩辕玄昶缓缓向调教室唯一的椅子走去。澈澜亦步亦趋躬身跟随在後。
南渊身为调教师,规矩自是无可挑剔,眼角一窥见轩辕玄昶的皮鞋抬起,便立刻退爬一旁让出道来,一边听着轩辕玄昶鞋底敲地的声音辨别方向,一边挪动着膝盖调整身体的位置,在轩辕玄昶脚跟後匍匐前行,直至轩辕玄昶坐下,才在他鞋尖五寸之外停下,头低低俯着,视线仅及轩辕玄昶的西装裤脚和皮鞋,眼睛专注地看着鞋尖,无时无刻留意着脚的举动,务求第一时间配合主人踩踏赏玩。
齐肃瑢见状也跟随着以相同的规矩,跪伏在旁。
轩辕玄昶刚出席完会议,量身裁造的深灰色西装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段,笔挺的西装裤管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高尚典雅的尖头皮鞋穿在他的贵足上,更显贵气。
轩辕玄昶将右脚翘在左脚上,右脚的鞋尖刚好戳到南渊的鼻梁。这并非巧合。南渊刚一看到轩辕玄昶抬脚,便随着脚尖移动调整头的位置,让鼻梁碰上鞋尖,方便主人玩弄。皮鞋铮亮得光可鉴人,逼在南渊眼前,耀眼得让他有些眩目。高级皮革的清幽香气扑鼻而来,让他心神为之一醉,呼吸渐重。他要极力把持,才能忍住不伸舌舔弄鞋底。轩辕玄昶的鞋神圣无比,可不是他一个贱奴能随便舔的。
「调教得如何了。这贱母畜可还服教。」
轩辕玄昶左手支颐俯视着脚下的南渊,轻轻荡着右腿,扭动脚踝用鞋尖戳玩他的脸腮,大发慈悲赏了这上赶着让他踩玩的调教师。
鞋尖坚硬如锋,有时候无意戳到眼晴,痛得南渊眼泛泪光。纵然如此他也不敢稍动分毫,只怕惹轩辕玄昶不悦,错失这从天而降的恩宠。
南渊忍着不适,恭顺地道:「回主上,五殿下谦恭和顺,学习用心,逼穴嘴舌都已有小成,现在正开始调教贱根,以备主上赏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在旁边小桌上挑了一根皮鞭,一手握着鞭柄,一手抚弄着鞭身把玩:「听着不错,就不知实际如何。」
南渊心下一惊,若此刻夸下海口,最终却不能让主上满意,便是欺主之罪,只好道:「南渊定会尽力教导,让主上满意。」
轩辕玄昶低头把玩着皮鞭,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这不辨喜怒的语气让南渊惴惴不安,深恐自己办事不力,调教得不合主人心意。
「啪!」
轩辕玄昶毫无预兆地抽了南渊一鞭,背上的黑色衬衫抽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印着红痕的雪肤。
「南渊愚钝,请主上赐教!」
南渊背上吃痛,却不知哪里做得不妥,心中惶恐万分。
「啪!」
轩辕玄昶扬手又是一鞭,脸上淡然如水,彷佛在抽打没有思想的器物。
「没甚麽,就是忽然想抽你了,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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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玄昶扬手又是一鞭,脸上淡然如水,彷佛在抽打没有思想的器物。
「没甚麽,就是忽然想抽你了,不喜欢吗?」
南渊闻言喜出望外:「南渊不敢!能供主上抽打,是南渊之福。谢主上赏鞭!」
他没想过自己年近四十,容色渐衰,竟还能引起主上鞭打亵辱的兴趣,只觉此生的运气都用在此处了。
南渊虽没有年轻人的青春活力,却有着一种成熟男人的独特韵味,况且他皮肤保养得极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容颜亦是俊逸不凡,只是轩辕家美人如云,见怪不怪而已。轩辕玄昶自己也是个用鞭高手,那日在监控画面中见南渊鞭责齐肃瑢,鞭法乾脆利落,凛然生威,便勾起了他的征服欲,起了些许较量之意。
「啪!」
轩辕玄昶手中皮鞭又落在南渊背上,疼得南渊浑身一颤。
「我看导师大人抽那母畜屁股,鞭法不错。不知我这鞭法比起导师大人的如何?」
南渊心下一惊,只觉实在折煞了他,就算只是戏言,他也万万当不起主上敬称,那还管得上痛:「让主上见笑了。主上鞭法如神,劲随心至,如臂使指。南渊的鞭法在主上跟前,只是不入流的技艺,班门弄斧而已,如何能与主上相比。」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脚尖勾起南渊下巴,扬手一鞭抽在嘴上,嘲弄道:「贱嘴挺会拍马屁。」
鞭梢堪堪在眼下擦过脸腮和嘴角,肿起一道红痕,南渊眼眶登时泛泪。皮鞭直接抽打嘴脸,羞辱感顿然大增。
纵然如此南渊也不敢忘了规矩。他不敢把力放在主人脚上,也不敢直视主人,立刻稍抬下巴,垂眼看向轩辕玄昶裤脚,忍着嘴角的痛,恭声道:「谢主上赏鞭。南渊字字真心,绝无曲意逢迎之意。」
这一鞭准确无误地抽在嘴角上,施予剧痛又不将皮肉抽破,南渊自问也未必能将力度控制得如此精准,的确深深为之折服。
「嗯。」轩辕玄昶颇满意南渊的态度,将右脚放下踏回地上,施恩道:「你不是要教那贱畜怎麽伺候爷吗,赏你示范给他看。」
南渊一颗心猛地直跳,如此天大的恩宠,还怕自己听错了,小心紧张地笑问:「谢主上恩典!敢问主上想南渊示范何技。」
「啪!」
轩辕玄昶一鞭抽在南渊脸颊上,挑眉冷斥:「真是蠢笨。不是说在调教贱根吗,便示范怎麽用贱根给爷擦鞋底。」
「是。南渊愚笨,谢主上赐教。」
南渊不敢怠慢,立刻直身分腿跪坐,双膝挪移跪近轩辕玄昶右腿,除下束环,将已硬起的贱根贴在地上,顶端挨着鞋尖底部,含笑媚声乞讨:「求主上垂怜,稍抬贵足,允南渊贱根伺候。」
轩辕玄昶斜靠在椅上,左手支着下巴,右脚足尖轻抬,好整以暇地俯视南渊挺胯将贱根伸进鞋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主上。」
齐肃瑢跪在旁边,又要忙着舔弄口塞避免电击,又要忍受着後穴的激烈震动,又要控制着快感狂蹿的分身不能发泄,已是身心疲惫,但他也不敢疏慢学习,立即侧过头去,仔细观察南渊的每一个动作。
只见南渊双手扶着大腿,将鞋根按在鞋底上,前後摆动下胯用力蹭擦,从鞋尖擦到鞋跟,从内侧擦到外侧,再从鞋跟擦到鞋尖,从外侧擦至内侧,如此往复来回,将鞋底每一个角落都仔细擦遍,钜细无遗。
鞋底粗硬,横间纹路将贱根磨擦得疼痛,南渊却亢奋得无以复加,急喘得胸口剧烈地起伏,动作越来越快。
轩辕玄昶欣赏了一会南渊的下贱姿态,看向齐肃瑢,见他只跪俯着侧头观看,扬手一鞭抽在他脸上,冷斥道:「愣在那干麽?老师都给你示范了,还不过来学?」
火辣的痛感警醒了齐肃瑢,立刻膝行几步至轩辕玄昶左脚下,张腿跪坐着模仿南渊的动作,将硬胀的贱根伸进鞋底,摇胯拭擦。
他虽是第一次用贱根擦鞋,但连日来用逼穴擦地,扭腰摆胯的动作已是练得娴熟,此时动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只是分身脆弱敏感,实在不堪粗糙鞋底如此磨擦,要忍着痛主动蹭磨,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他怕贱根刺激太过会不受控发泄,始终狠不下心,动作自然就没有南渊利落。
轩辕玄昶垂眼看两奴一左一右跪坐在脚下,卖力地挺着贱根蹭擦着他的鞋底,一个神色隐忍,一个神情不知是陶醉还是痛苦,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嘲弄,脚下渐渐加力碾压。
齐肃瑢只觉鞋底蹍在贱根上,磨得如火灼般的痛,一下比一下煎熬。花穴却是不住流着淫水,答答滴在地上汇成一滩。他不敢停下来,只继续艰难地扭动着卑贱的身躯,让鞋底折磨着自己的分身,忍着沸腾的慾火和痛楚,取悦高高在上的尊主。
轩辕玄昶变本加压扭动着贵足蹍玩,齐肃瑢只觉痛慾交加,终究敌不过那如洪快感,竟射了在鞋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感觉到脚下贱根一阵抽搐,抬起左脚一看,只见被他踩得灰黑的粉茎上沾着白浊,脸色一沉。
齐肃瑢犹自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大脑一片空白,还未来得及反应,贱根已是一阵钝痛。
轩辕玄昶抬脚狠狠踹了他贱根一下,扭动足裸使劲碾压,冷笑道:「爷的鞋比你的贱命还贵,竟被你的贱液弄脏了。」
在旁边的南渊心下一惊。他不敢停下动作,只惶恐道:「南渊调教不力,请主上责罚。」
下身的剧痛让齐肃瑢稍一清醒,顿时吓得面色刷白,想要开口请罪,「唔嗯」两声,舌上一阵麻痛,才想起自己戴着口塞。
轩辕玄昶一把扯出他的口塞,随意丢到地上。
嘴一重获自由,齐肃瑢便慌忙请罚:「肃瑢该死!请主上责……!」
还未等齐肃瑢说完,轩辕玄昶已抬脚狠狠踩在他脸上,冷冷地道:「舔乾净,舔不乾净便废了你的贱舌。」
冰冷的语气吓得齐肃瑢浑身一颤,已将鞋底踩在脸上的屈辱抛诸脑後,只忙不迭地伸出舌头,飞快地舔着自己的淫液。他怕轩辕玄昶等得不耐烦,比刚才戴着口塞练习时更要用劲,不一会已将鞋底贱液舔得乾乾净净。
轩辕玄昶鞋底在齐肃瑢脸颊上来来回回蹭擦了十数下,将口水抹乾,又确认齐肃瑢脸上没有白浊,才踏回地上。尽管鞋底已被贱根和贱舌拭擦过,还是将齐肃瑢的凝脂皓颊踩得灰红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见状脸色一暗,冷笑一声:「贱根不只没规矩,竟是连鞋底也擦不乾净。」
南渊一听,吓得贱根也差点萎了,腰胯摆动得更卖力,连忙请罪:「南渊调教不力,请主上责……」
还未等南渊说完,轩辕玄昶手中长鞭已「簌」的一声飞出,擦破了南渊的嘴角,然後如灵蛇般朝齐肃瑢分身飞去。
「啪!」
「啊!……」齐肃瑢贱根痛得猛地颤抖,瞬间萎了下去。
「叫甚麽,不会报数了?」轩辕玄昶冷斥道。
「哈……一、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赐罚。」
南渊看齐肃瑢竟得轩辕玄昶亲自赐责,心想:「这五殿下果真得主上看重,务必要调教好了,不能辜负主上的期望。」
「啪!」
「知道甚麽错,说清楚点。」轩辕玄昶还是不满意,皮鞭夹着劲风抽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哈……二、肃瑢贱根没用,擦不乾净主上皮鞋,谢主上赏鞭赐罚。」
「啪!」「嗯!……三、肃瑢贱根没用,擦不乾净主上皮鞋……谢主上赏鞭赐罚。」
「啪!」「哈……四、肃瑢……贱根没……没用……擦不乾净主上皮鞋……嗯……谢主上赏鞭赐罚。」
轩辕玄昶手劲大,纵是已经手下留情之意,抽在齐肃瑢的男根上,也是火灼般的痛,抽了几鞭,贱根已红肿如桃。
堂堂帝国五皇子的私处哪受过如此刑罚,饶是在战场上经历过枪林弹雨的齐肃瑢,也痛得面容扭曲,簌簌落泪,连连倒抽凉气,只能拼命地抓住大腿,十指深陷皮肉,瑟瑟发抖,勉力维持着姿势报数谢恩。轩辕玄昶没有说要抽多少下,齐肃瑢就只能一直不见尽头的挨下去,直到他消气为止。
「啪!」「嗯!……十三、肃瑢……贱根没用……嗯哈……擦不乾净主上皮鞋……呼……谢……谢主上赏鞭赐罚……」
如此抽了十来下,轩辕玄昶觉得抽累了,才停了下来,看着浑身颤抖的齐肃瑢,清冷地道:「连鞋底也擦不好的贱根,乾脆废了得了。再管不好贱根,便抽烂了,别弄脏爷的鞋底。」
轩辕玄昶的语气明显透着不悦,齐肃瑢吓得颤声道:「是,肃瑢知错,以後定会管好贱根,不会再犯,谢主上教责。」
轩辕玄昶没有理会他,径自抬起南渊分身上的脚,踩在他脸上用力蹭擦。
南渊只觉鼻梁和眼珠都快要给压扁了,脸颊被磨得快要脱皮,又被鞋跟的尖锐方角刮得刺痛,却不敢稍动,用尽全身气力将头稳住防止後仰,方便主人施力。鞋底散发着天然橡胶的清香,让他不禁忘情大口呼吸。随着鞋底碾压,羞辱感不断狂袭而来,他要死命忍住,身下那胀痛不已的贱根才没有放肆发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蹭擦了十数下,才放下了脚,看见南渊脸颊上艳红一片,半点灰色也没有,脸色才缓和了一点。南渊身为教习导师,伺候得好是本份,轩辕玄昶毫无夸奖之意,只清冷地向齐肃瑢道:
「贱货,好好向你老师学学怎麽用贱根擦鞋。」
「是,肃瑢定当用心学习。」齐肃瑢诚惶诚恐地回话。
轩辕玄昶右脚踹了踹南渊下身,沉声吩咐:「把这没规矩的贱母畜调教好了,再敢乱射贱液,连你的贱根也一并抽烂。」
南渊见轩辕玄昶没有荷责,才松了一口气:「是,南渊定不会辜负主上期望。」
轩辕玄昶站了起来,两奴立刻跪行一旁让出道来,双双伏地恭声道:「恭送主上。」
轩辕玄昶瞧也没瞧他们一眼,走出了调教室。二人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才敢直起身来。
南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缓了一口气,坐回椅上,淡淡看向地上的齐肃瑢:「殿下都听到了,您这贱根不练好,殿下与在下都要受罚。还请殿下加倍用功,以免再次犯错。」
「是,肃瑢知错,有劳先生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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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肃瑢认轩辕玄昶为主,是齐氏皇族向轩辕家尽忠的象徵,意义深远,所以认主仪式也十分隆重。
主宅恢宏庄丽的大殿中,轩辕氏的宗室和长老在堂下分坐两旁,中间齐刷刷的跪了一排又一排家奴。前几排全是地位较高的近奴,外奴则跪在後面。齐氏皇族的代表以皇帝齐文景为首,跪在第五排。
主子亲自养的狗,自然要比放养在外的狗高级一些。
只见齐肃璿眼里尽是嫉妒,齐文景则笑得比娶媳妇还要高兴。
堂上,轩辕玄昶一身正装坐在宝座上,澈澜温婉含笑跪侍在脚旁。他一双凤目不怒自威,银白长发亮泽如丝,凌角分明的五官透着尊崇的贵气,让人不敢逼视。
齐肃瑢穿着衮服跪在轩辕玄昶脚下,行三伏九叩大礼。每叩三首後抬身再伏,如是反覆三次,再行叩拜大礼。
齐肃瑢完成了九叩,两手即交叠成十字,高举至头顶,俯身下拜,掌心向上平放在地,诚惶诚恐地道:「奴齐氏肃瑢,叩请主上圣安。奴蒙主上不弃,纳为近侍,实乃万世修得之福,定当尽心侍奉脚下,供主上奴役赏玩,万死不辞。」
轩辕玄昶垂眼看着齐肃瑢,施恩般抬脚踩上他的手掌。齐肃瑢小心翼翼地捧着皮鞋将头凑前,战战兢兢轻吻鞋尖,生怕规矩有一丝错漏。看着眼前铮亮的皮鞋,他只觉得这认主仪式如幻似梦般不真实,唯独那冰冷皮革碰在唇上的沁人心脾,才让他有一丝真实的感觉,以致於嘴唇离开鞋尖时,心里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轩辕玄昶收回了脚,便听得澈澜道:「赐规矩。请殿下去衣。」
华袍飘然而下,露出雪白健壮的躯体。日前调教的痕迹尚未褪去,白滑结实的屁股上满布淡淡红痕,纵横交错,如桃花般娇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伏下身去,将这娇艳屁股高高撅起,抬头垂眸浅笑,恭顺地道:「请主上教责。」
轩辕玄昶垂眼看着齐肃瑢那微翘的嘴角,淡淡地道:「嗯,南渊那贱奴调教得不错,是笑得顺眼多了。」
一个侍奴手执竹板跪行至齐肃瑢身旁後,澈澜端正跪着宣读规矩:
「一、不得犯上忤逆,十板。」
「二、不得欺暪主上,十板。」
「三、不得掩袖工谗,十板。」
「四、不得结党营私,十板。」
「蒙主上恩德,共赏四十板。请殿下覆读规矩,报数谢恩,将主上教责牢记在心。」
轩辕玄昶俯视着齐肃瑢,高高在上地命令:「打吧。」
「啪!」
侍奴得令,扬手一挥,扁平的竹板抽在屁股上,雪肤泛起红晕,盖过了尚未褪去的鞭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不得犯上忤逆,谢主上教责。」
「啪!」
「二、不得犯上忤逆,谢主上教责。」
……
「啪!」
「十一、不得欺暪主上,谢主上教责。」
「啪!」
「十二、不得欺暪主上,谢主上教责。」
……
「啪!」
「二十一、不得掩袖工谗,谢主上教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二十二、不得掩袖工谗,谢主上教责。」
竹板一下接一下抽在屁股上,将两边雪臀抽得红肿如桃。膝盖硊在冰凉的的白玉地砖上,渐感钝痛。屁股与膝盖的痛感层层叠加,齐肃瑢额上已尽是冷汗,却怕在这万不能出错的场合失仪,眉头也不敢皱一下,一口气也不敢喘,只能十个指骨紧抓地上玉砖颤抖,眼睛注视着轩辕玄昶脚上的皮鞋以维持专注力。
轩辕玄昶垂眼看去,只见齐肃瑢修长的睫毛如蝉翼轻颤,柔美的脸庞露出坚忍的神色。他颇满意这卑顺隐忍的姿态,淡漠的星眸中,几不可觉地闪过一丝轻蔑的赞许。
「四十、不得结党营私,谢主上教责。」
这四十板除了打齐肃瑢的後臀,将规矩一板一板打在他心里,也是要打在所有观礼家奴的心里,让他们循规蹈矩,不敢有违。
四十板下来,齐肃瑢声音已是有些嘶哑,双腿也不由自主在轻颤,但仪式还没有完结,他半分也不敢妄动,仍维持着沉腰翘臀的姿势。
执鞭侍奴跪爬退下後,只听得澈澜道:「赐玉势。」
一个侍奴俯身跪行过来,双手高捧一个紫色丝绒垫子,上面放着一个和田红玉势。
玉势完全按照轩辕玄昶的圣根雕琢,连每一条青筋也绝无二致,栩栩如生。
和田红玉极其珍稀,所造的玉势只有家主近侍能配戴,是身份的象徵,代表侍奴有伺候家主圣根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以後的每一天,除了睡觉和侍寝之外,都要戴着这个玉势,无时无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无时无刻锻链後穴,以备轩辕玄昶赏玩。
侍奴将玉势按在齐肃瑢股间,缓缓钻入,直至整根没入後穴。轩辕玄昶圣根粗长雄伟,齐肃瑢要极力放松菊穴,才勉强能容纳整根玉势,不禁感念南渊连日来的指导,让他不致在这重大日子主前失仪。
赐过玉势,澈澜便道:「赐奴印。」
两个侍奴跪行过来,一个跪在轩辕玄昶右边,双掌平放,将一柄铜模高举至他手边,另一个端着一盘炭火跪在他右前方。
在齐肃瑢锁骨附近的子弹疤痕上,早已纹上了一朵明艳绚丽的牡丹花。那是轩辕家的家徽,代表齐肃瑢正式成为轩辕家的内宅家奴。现在要烙上的,是一个「玄」字,代表他正式成为轩辕玄昶的私有物品。
奴印用火烙上,寓意侍奴卑下如贱畜犬马,此生只能跪在主人胯下脚下,供主人赏玩驱策、踩踏作贱,并通过强烈的痛感,将此事烙在心中,永不敢忘。
齐肃瑢跪直了身,俯首眉眼低垂,恭顺地道:
「恭请主上赐印。」
齐肃瑢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能走到这一步,整颗心砰砰直跳,连声音都微颤起来,如清溪涌动之声,很是温顺悦耳。
轩辕玄昶取过铜模,悠悠握柄伸进炭炉中,将铜模烤得火红。他轻轻抬起烙红了的铜模看了看,眼底闪过一丝嗜虐的笑意,慢条斯理伸到齐肃瑢胸前,置在那明艳的牡丹花之上,缓缓按下,享受地听着那火灼皮肉的声音。
「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立时痛得冷汗直冒,十趾蜷缩。他不敢稍动,连用力呼吸也不敢,怕胸口起伏太过,会动到铜模,只极力咬紧牙关稳住身体,紧攥的拳头抖如风中落叶。
轩辕玄昶悠然地欣赏着齐肃瑢痛苦隐忍的表情,明明奴印已深深烙在皮肉里,却仍迟迟不将铜模放下。这烙印对他来说只是虐玩脔畜的道具,他还未玩够,齐肃瑢就只得忍着,直至他尽兴为止。他赐予的痛对侍奴来说是恩宠,再痛齐肃瑢也得感恩戴德地受着。
铜模由红变黑,轩辕玄昶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扔回侍奴手里。
齐肃瑢这才倒抽一口凉气,恭恭敬敬地行过叩拜大礼,伏在地上嘶哑地道:
「谢主上赐印。」
烙上奴印後,他便真真正正是轩辕玄昶的近侍、脔畜、玩物,此生只能跪在轩辕玄昶脚下,侍奉他一人。换之而来的,是一个摆脱朝中困局的机会。他必需取得轩辕玄昶的信任,巩固他在朝中的地位,让皇帝不敢对他和北境军轻举妄动。
「礼成。」
随着澈澜的宣告,数千家奴一起「砰」的将头碰在地上,齐声道:
「恭喜主上,喜纳近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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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前有张巨大的黄花梨书桌,桌底跪了五、六个浑身赤裸的侍奴,有尿奴,有凳奴,有鞋奴,有口侍奴,全都清秀可人,身姿妙曼。就算轩辕玄昶不在,他们也得缩在阴暗的桌底跪着恭候,以备主上随时踩玩使用。桌底空间甚大,几个侍奴跪在下面也不觉挤拥,但身为卑贱的脔器,他们都只敢缩在一角,不敢占用主上尊脚的伸展空间,只是他们要确保主上要踹他们时能第一时间踹到,而且要踹得顺脚,所以必顺时刻观察尊脚的举动,战战兢兢地揣测上意,准备随时跪爬上前挨踹伺候。
离书桌前面十步之处有一组豪华的黑色真皮沙发,正中间放着一个大理石面的木雕茶几。轩辕玄昶身穿一套名师设计的手工西服,闲适地斜靠在其中一张单人沙发上,左手支颐,右手滑动着脚下侍奴高捧过头的平板电脑,着世界各地的新闻。一头明亮如雪的银丝瀑发,一双幽冷如深潭之水的凤目,衬得他端贵的面容更显冷峻。
那捧着平板电脑侍奴墨发如缎,五官棱角分明,注视着主人鞋尖的温润星目中,流溢着臣服崇敬之意,跪坐的双腿恰到好处地齐肩而分,奉物的姿势卑恭而优雅,正是南渊。轩辕玄昶那日在调教室踩玩过後,觉得颇合心意,便赏他随侍,方便随时玩弄。
司谨言跪坐在轩辕玄昶右脚边,一双凝脂素手奉着茶碗,温驯地低眉颌首,嘴角含着柔顺的笑,小心翼翼地侍奉。他一身西装革履,一件黑色背心裹着白色衬衫和黑色领带,勾勒着精瘦修长的身段,很是英姿勃发。
澈澜进了书房,躬着身踏步至轩辕玄昶跟前,婉声浅笑道:「主上,陛下来了,就在外面候着。」
轩辕玄昶头也没抬,只轻轻「嗯」了一声,自顾自滑着平板电脑,毫无理会之意。澈澜对此见怪不怪,只躬身侍立在旁,温顺地垂眸浅笑。
书桌前的空地旁边,有一个推杆器。推杆器的一端,齐肃瑢穿着一件领口大开的白色衬衣,堪堪遮住屁股,露出白滑的修长双腿,跪坐在球座上,菊穴里插着一根粗长的玉势,流着淫水的贱逼中,夹着一个高尔夫球,准备轩辕玄昶随时过来,也能立刻吐出,放到球座上,供他练球。
轩辕玄昶看了几篇报道,觉得有点渴了,右手刚要伸出去,司谨言已将茶碗奉到他手边,只是一时太过心急,竟让茶盏颤动,发出格格声响。
轩辕玄昶也未出言斥责,只几不可觉地略一皱眉,拿起茶碗呷了两口。司谨言眼角窥见轩辕玄昶神色,却立时慌得双手发抖,茶碗放回托盘上时,颤动得格格之声更是刺耳。
「谨言伺候不周,请主上责罚!」司谨言不怕受罚,只怕轩辕玄昶不肯再用他,幽婉颤动的声音里,尽是哀求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退下。」轩辕玄昶看也没看司谨言一眼,只继续看着平板电脑,清冷地道:「贱母畜,过来奉茶。」
齐肃瑢闻言大喜,他不敢擅自将逼中球放下,立刻夹紧逼穴扭腰摇臀跪爬过去,欲要从司谨言接过茶盏。
齐肃瑢虽是皇子,但论年资司谨言算得上是他的前辈。他不甘心被一个刚来的球奴抢了奉茶的工作,依依不舍地捧着茶碗,迟迟不肯交出去。
轩辕玄昶眼角睨了一睨,也不屑动怒,只清冷地道:「怎麽还不滚。听不懂人话吗?」
司谨言怕得心里发慌,却实在心有不甘,便仗着年纪轻,大着胆子用脸蹭了蹭轩辕玄昶裤管,撒娇哀求:「谨言不敢再犯错,打扰主上清静了,求主上让谨言继续伺候吧。」精致的墨眸里秋波流转,很是惹人怜爱。
轩辕玄昶置若未闻,看也没看一眼,毫无理睬之意。他素来冷漠,也不是甚麽怜香惜玉之人,对这种撒娇求情的举措顶多也就不讨厌而已,断不会为之心动。
司谨言心里更慌了,不甘不愿地将茶碗递了给齐肃瑢,勉力挤出献媚的笑容,俯下身去,极尽卑微地用脸颊挨轩辕玄昶的皮鞋,媚声乞怜:「谨言只求能在主上脚下侍奉,主上嫌谨言奉茶的贱手不稳,便赏谨言的贱躯当个脚垫可好?」
如此俊秀可人的少年跪在脚下乞讨他的怜爱,轩辕玄昶却嫌弃地移开了脚,踏到南渊大腿上,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他。
司谨言看着那移开的皮鞋,脸色不由得白了一白。他深怕惹轩辕玄昶烦心,不敢再求,只勉力堆笑颤声讨好地道:「主上息怒。谨言这就告退。」说完脸如死灰地瞪了一眼齐肃瑢,颤巍巍地跪爬着退出书房。
齐肃瑢只觉这侍奉的机会有如天降甘霖,就算要遭司谨言记恨,也是无可奈何。他如履薄冰地捧着茶碗跪侍在轩辕玄昶脚旁,嘴角尽力勾起悦目的笑,卑恭地俯着身,将头低垂至轩辕玄昶胯裆下,眼角却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轩辕玄昶的手,务求在主人想要喝茶时,第一时间将茶碗奉至他手边。
齐肃瑢的身体久经锻链,臂弯强而有力,茶碗自是捧得稳如泰山,进退自如,一点声响也没有。他这奉茶的姿势和规矩,都是在南渊鞭下练就出来,赏心悦目得无可挑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对此却没甚麽赞许之意。对他来说,司谨言也好,齐肃瑢也罢,都不过是杯架子,用得不顺手便撵走,用得顺手便留下,仅此而已。
对齐肃瑢来说,能一直跪侍在轩辕玄昶脚旁不被赶走,已是天大的恩宠,就算累到手臂都断掉,他也不能浪费这个侍奉的机会。他想起练习奉茶之时,光是调整头的位置和手臂的角度,就挨了无数鞭,练得双臂满是鞭痕,才能让南渊满意,现在终於获得为主上奉茶的机会,不由得喜形如色,只觉当初挨了多少鞭也是值得。他暗暗用眼角看了看南渊,对照着他奉物的姿势,确定自己的跪姿没有出错,才稍放宽心。
书房内静谧一片,所有侍奴或跪或站,全都小心控制着呼吸,唯恐扰了尊主清静。
轩辕玄昶瞥了瞥南渊在膝下低垂着的卑顺眉眼,起了玩弄之意,踏在南渊大腿上的脚往前一伸,踩在南渊股间,隔着西裤蹍玩那下贱的淫荡之物。
南渊急不及待地将双腿张至最大,放便贵足玩弄。随着坚硬的鞋底不断碾压,他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重,那私处敏感之物也越来越硬。
胯间的刺激让南渊不能自已,高捧着平板电脑的双臂不住微颤,星眸中的臣服混杂了情慾,喉头不断溢出悦耳的媚叫声。
「嗯……主上……啊……贱根……舒服……嗯!……」
齐肃瑢听着南渊的媚叫声,只觉摄人心神,勾人心魄,不禁佩服起来,暗暗学习。
轩辕玄昶本来还在看着平板电脑,脚下只是随意动作,全然漫不经心,却被南渊的媚喘声勾得心头酥痒。
「贱货,叫得这般淫贱。」
轩辕玄昶冷笑一声,重重一脚将鞋底下的贱根踩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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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渊痛得冷汗直冒,双腿颤得厉害,极力控制住声音,才将惨叫声化作讨好的呻吟声。
感受着脚下贱根在瑟瑟发抖,轩辕玄昶清冷的鳯目中闪过一丝轻蔑。
他恶劣地扭动着贵足,轻轻抚弄脚底的玩物,居高临下地道:「贱奴,爷让你硬就硬,软就软。」
可怜垂下的贱根对轩辕玄昶的玩弄毫无反抗之力,竟真的又硬了起来。
「嗯!……主上……啊……谢主上……玩弄……」
「下贱玩意,你这贱根是供爷玩弄,不是让你舒服的。」
就在南渊在享受快感之时,轩辕玄昶又是狠狠一脚将贱根踩软。
「啊!……是……南渊的贱根,是主上……哈……脚下的玩物。」
受摧残的贱根颤抖得更为厉害,南渊水光泛滥的眸子却春意盎然,将清俊温雅的面容染上艳色。
轩辕玄昶如是反覆踩弄碾压,随心所欲地操控着南渊的慾望。他玩了一会渐感无聊,才想起还跪候在门外的皇帝,随意踹开了尚沉醉在情慾中的南渊。南渊只觉私处一阵空虚难耐,却不敢违抗。身为卑贱的脔畜,身下的慾望只是主上脚底的玩物,轩辕玄昶玩厌了,脔畜自然就得守着玩物的本份,乖乖滚一旁去,哪还能奢想求得恩典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那狗皇帝进来。」
齐肃瑢闻言心中一紧。他已经能接受在其他侍奴面前光着身子伺候轩辕玄昶,却仍然怕父亲进来看见他这副光着屁股的淫荡样子。但他自知没有资格左右主上的意志,就算主上要在父亲面前操他,也是他的荣幸,他只能撅高屁股尽心伺候,万不敢拒绝。
澈澜含笑应了一声「是」,便走出书房,没过一会,便领了齐文景进来。
只见皇帝穿着一身正装,匍匐至轩辕玄昶脚下,恭敬地磕了一个响头:
「奴齐氏文景,叩见主上,恭请主上圣安。」
齐文景礼毕抬起了身,低垂着头等候轩辕玄昶发话。他身材健硕高大,腰弯得极低,才能将头压在轩辕玄昶胯裆之下,看着十分卑顺。
齐文景自觉一切循规蹈矩,应该挑不出甚麽错处,轩辕玄昶却冷冷睨了一眼,淡淡地道:
「放养在外的下贱野狗,就是不懂规矩。」
他也懒得亲自教训,只随意摆了摆手,跪在一旁的训诫侍奴便一鞭抽在齐文景後脑上,冷声斥责:
「放肆。外奴的卑贱头颅,只配置在主上的脚底之下。除非得主上恩准,陛下的贱脑袋要一直贴在地上,不得抬起,用微贱的躯体谨记自己卑下的身份。主上鞋底在地上遗留的神圣气息,是对我等贱奴的恩赐,陛下须用贱鼻和贱嘴,时刻用心呼吸品味,诚心感念主上恩德。」
这是轩辕玄昶继任家主以来,齐文景第一次单独觐见,爬进来时已是战战兢兢,不敢有一丝不敬。可他没想到轩辕玄昶年纪轻轻,规矩竟比前任家主还要大,吓得将额头重重碰在地上,整个人贴伏在地颤声道:「文景知错,谢主上教责。」说完忙不迭地将口鼻紧紧贴在地上一齐用力深吸浅呼,将大理石地面上冰冷苦涩的空气,连带着轩辕玄昶鞋底的纤尘,不断吸入身体深处,唯恐将主上的恩赐给浪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新官上任三把火,分明有意敲打,齐文景也心知肚明。但身为一条合格的狗,轩辕玄昶如何敲打对他来说并不重要,最重要是要让新主人敲打得顺心,让轩辕玄昶觉得他这条狗够听话,以获取新主人的信任和重用。
看着脚下君王谄媚下贱的姿态,轩辕玄昶只觉本该如此,清冷淡然地吩咐:
「嗯,还算服教。赏鞭二十,将规矩记住。」
听到「服教」二字,齐文景知道已经过了第一关,心中不禁大喜,皮鞭在背上「啪啪」落下,擦破了衣衫皮肉,他竟仍能忍着痛笑着报数谢恩:
「一、文景的贱脑袋,只配放在主上脚底之下,文景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责!」
「啪!」
「二、文景的贱脑袋,只配放在主上脚底之下,文景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责!」
齐肃瑢看着父亲挨打,心知这是杀鸡儆猴,连他这齐氏子孙也一并敲打,已无暇庆幸父亲看不见他光着屁股的模样,只惶恐地连忙将头俯得更低。他的头本已按规矩垂到轩辕玄昶的膝盖之下,现在俯到小腿之处,不得不伸直了手臂,将茶碗捧至头顶,姿势更为卑顺,却也更为艰难。
「啪!」
「二十、文景的贱脑袋,只配放在主上脚底之下,文景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十鞭过後,齐文景背上已是红痕斑驳,一片狼藉。他痛得浑身发颤,额上冷汗直冒,却连气也不敢喘一下。
轩辕玄昶睥睨着在脚下颤抖却刚忍的中年男人,姿态卑贱却不失君王之风,眼底终於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施恩般抬脚踏上齐文景的脑袋,鞋尖踩在白晳後颈上,肆意磨娑。齐文景已四十出头,皮肤却保养得白滑莹亮。修长的颈脖给鞋尖磨得白里透红,甚是性感。
「上月让你加遗产税,办得怎样了。」
齐文景心中一颤,诚惶诚恐地道:
「主上恕罪,加遗产税一事,贵族的反响很大,内阁中的反对声音也很多。而且世家大族的子孙也可透过空头公司之流继承财产,恐怕加税的收益成效不大。」
「啪!」
轩辕玄昶随意抬手,训诫侍奴便重重一鞭抽在齐文景背上。
「贱奴,赏你替爷办事是恩典,谁给你胆子质疑。」
齐文景背上吃痛,惊得连忙辨解:「主上息怒,文景不敢。只是文景愚钝,还望主上提点示下。」
「那便连那些见不得光的继承途径也一并打压。加遗产税就是要打压贵族和财阀的势力,连这种小事也办不好,爷要你何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上教训的是,文景办事不力,请主上责罚。」
齐文景只觉後颈上冰冷粗硬的鞋底有如利刃,随时也能将他的头砍下。
轩辕玄昶收回齐文景後脑上的脚,翘起了腿,冷声道:
「别以为将狗崽子送来伺候就能坐稳帝位。这事你若办不好,爷便让别人去办。」
齐文景闻言不禁吓得魂不附体,慌忙颤声谄媚道:「是,文景知错。文景定不负主上所望,竭尽所能,办好主上吩咐的事。只是文景愚钝,不若主上天纵英明,只求主上宽限一些时日,好让文景有时间筹谋。」
「一个月。」轩辕玄昶右手托着头,垂眼冷道:「滚吧。」
「谢主上宽宥!」齐文景卑微地伏在地上感激涕澪,匍匐着退出书房,整张脸一直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不敢稍抬,擦得额头、鼻尖和颧骨处红了一片。
齐文景这绝佳的规矩,轩辕玄昶却只轻蔑地瞥了一眼,便吩咐澈澜:
「去把床奴名薄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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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澜含笑应了声「是」,便去拿来了名薄,跪到轩辕玄昶脚下,恭恭敬敬地齐眉捧着,供尊主翻阅。
床奴名薄中,放了一张又一张照片,展示着各色俊美男子的赤裸躯体,或张腿露茎,或扭腰翘臀,全都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博得尊主垂青,赏他们侍奉胯下。
「主上,五殿下才刚认主,尚未来得及放进名薄之中,主上今夜可要召幸?」澈澜低眉浅笑问。
齐肃瑢全身立时绷紧起来,一颗心紧张得砰砰直跳,掌上捧着的茶碗泛起几不可觉的水波,两眼透着期待。他感受到尊主打量的目光,偷偷用眼角余光窥去,只见冰冷的凤目中尽是轻蔑的嘲弄,一颗心似是被狠狠扔在地上。
他暗暗苦笑,侍奴中美人如云,就是刚被赶走的司谨言也是俊美灵秀,他又凭甚麽认为自己一定能入得了主上的眼。
罢了,哪能奢想一步登天,能伺候奉荼已是极好,来日方长,只求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轩辕玄昶睥睨着跪在脚旁的齐肃瑢,将他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薄唇轻蔑一勾,左手优雅地托着腮,右手悠悠伸至齐肃瑢胸前,隔着半透的白色衬衣,用指尖捏玩乳首,或轻或重,肆意地亵辱调戏。
「嗯!……唔嗯……」
齐肃瑢的乳首连日来在药水中泡浸,已变得敏感无比,实在经不起如此玩弄。他酥痒难耐得浑身颤抖,差点连茶碗也捧不稳。
轩辕玄昶看着齐肃瑢隐忍地呻吟,一贯清冷的星眸染上欲色,心中升起凌辱的慾望:「刚认主的贱母畜,便先在一旁挨鞭助兴,向其他贱奴学习伺候的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失而复得,不禁狂喜,捧在头顶的茶碗格格颤了一颤:「谢主上恩典!肃瑢一定尽心学习!……嗯!……」
轩辕玄昶轻蔑一笑,指尖在乳首狠狠一捏,茶碗颤动得更为厉害。
虽然只是助兴,不能直接侍奉圣根,但毕竟也是在胯下侍奉,如果表现得好,说不定主上一个高兴,便赏他贱穴伺候。如此一想,齐肃瑢便觉得前景一片光明,连忙挺了挺胸,让轩辕玄昶玩得更顺手。
「嗯唔……啊……嗯……」
轩辕玄昶将齐肃瑢的乳首捏得红肿不堪,才兴致阑珊地放开,继续翻揭澈澜捧着的名薄,看到有合心意的床奴,便取下照片随意丢到地上,让脚下侍奴叼起整拾。
跪伏在轩辕玄昶脚旁的南渊暗暗窥视,看着照片一张又一张自头上掉到地上,却迟迟不见自己的照片,不禁有点失落。
他旋即又自嘲,自己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身体也不柔韧了,穴也松了,能得尊主心血来潮踹他一脚、抽他一鞭,已是天大的恩泽。现下得了个随侍主上的机会还不知足,竟妄想着要侍寝,可是会折寿的,还是尽心将侍奴调教好,让他们伺候主上舒服满意才是本分。
「就这些吧。」轩辕玄昶慵懒地道。
「请问主上想在哪里享用?」澈澜缓缓合上名薄,温声问。
「游戏室吧,让这些贱奴洗乾净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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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室唯一的沙发前,八个俊美侍奴分成左右两排对跪着,全都一丝不挂,十指合拢按在地上,美臀翘挺,修长美腿大张,躬身粉颈低垂,等候尊主驾临。
齐肃容跪在右边末位,乌亮的墨发柔顺地披在裸背上,半遮线条分明的肌理,细而有力的腰肢拗到了极致,让翘挺的结实雪臀更为性感。
他们跪了两个多小时,跪得膝盖都麻了,却仍然保持着整齐划一的姿势。
游戏室的两边各跪了八个赤裸侍奴。侍奴腿间高挺的男根上,各绑着一个烛台,插着一根粗长的红烛。烛台甚为浅小,贱根稍一垂软,滚烫蜡液便倾倒而下,滴在贱根上,让贱根持续硬起,支撑烛台的重量。侍奴徘徊在痛欲之间,背上冷汗涔涔,却仍要勉力挺腰直背,手高背腰後,用不住微颤的贱根支撑胯间烛台,为尊主照明。
开门声传来,所有侍奴神经反射般绷紧了头皮,抖擞着精神,恭声齐喊:
「恭迎主上。」
齐肃瑢看到棉拖鞋在眼前踏过,不禁紧张起来,与其他侍奴一起挪动双膝随着尊主的位置调整方向,最後面向沙发停下。他暗暗提醒自己,今夜决不可以犯错。万一坏了主上兴致,受罚事小,失了伺候尊主的机会才是大祸。
轩辕玄昶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一身紫色缎面睡袍包裹着他完美的躯体,襟领间露出健硕的胸膛,幽冷的凤目中透着漫不经心的玩味,看上去有点邪魅。
随轩辕玄昶进来的澈澜,将一个银盘高捧至尊主手边,上面各色蜡烛鞭具一应俱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挑了一根长鞭,随手连抽在前面两个侍奴嘴角上,轻慢地命令:
「过来舔。」
「谢主上!」二奴痛得眼睛泛着泪光,嘴角红肿了一片,却喜形於色,立刻爬了过去,跪趴在他腿间,将头埋在胯下,一个吸吮圣根,一个舔舐阴囊,使出浑身解数卖力侍奉。
轩辕玄昶扬手又是两鞭,两个挨鞭的侍奴谢过恩,迅速跪爬至他两腿之下,俯首用嘴给他脱鞋,挨个脚趾细心舔侍。
享受着侍奴的舔侍,看着脚下一个个翘臀摇曳勾引,轩辕玄昶一个兴起,「啪啪啪啪」朝那些淫媚屁股连抽数鞭,添加美艳的鞭痕。
看着胯下侍奴痛苦地「嗯嗯」呻吟,轩辕玄昶胯间之物渐渐胀大,塞满了口侍奴的樱桃小嘴。
轩辕玄昶漫不经心地看向齐肃瑢:「剩下的贱奴,赏鞭贱根助兴。」
齐肃瑢与其他三个侍奴跪成一列,挺了腰向尊主展露股间红粉男嫩。四个侍奴持马鞭跪行而来,分别抽打四奴贱根。
「啪、啪、啪、啪!」
几鞭下来,齐肃瑢已痛得秋水盈泪,十指颤抖着紧抓双腿,才勉力保持住跪姿。他怕轩辕玄昶觉得难看,连眉头也不敢皱得太紧,只敢轻轻蹙着,尽力露出舒服的神色,颤着唇媚声呻吟,用淫荡下贱的身姿,取悦尊主圣目圣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奴富有技巧地或轻或重抽打着,齐肃瑢开始感到下腹有一阵酥麻快感,贱根竟缓缓硬起。
轩辕玄昶看着那挺勃的淫根,薄唇轻蔑地勾起,嘲弄道:「挨打也能硬起,果真是欠抽的下贱东西。」
齐肃瑢精致如玉的柔美脸庞满是泪痕,脂白肌肤透着艳红,平素清冷的神色已染上难耐的情慾和痛若。
这副淫媚的下贱身姿勾起了轩辕玄昶残虐的慾望。
他一脚踹开了胯下侍奴,扬鞭抽在齐肃瑢脆弱的乳首上,轻亵地道:「贱母畜,赏你舔。」
「嗯!……谢主上!」
齐肃瑢哪还顾得上痛,急不及待地跪爬过去。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他只觉此话所言非虚。
齐肃瑢细腰风情万种地轻扭,两颗茔白翘臀交替起伏,淫媚不失优雅,让轩辕玄昶看得腹下一热。
齐肃瑢跪趴在轩辕玄昶胯下,仰头一看,狰狞雄伟的圣根逼在眼前,散发着男性独有的刚阳气息,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巨茎含进嘴中。
轩辕玄昶的雄根实在太过粗长,齐肃瑢生怕牙齿冒犯圣物,只好让巨茎缓缓进入。
轩辕玄昶却嫌他动作太慢,右手抓住他後脑狠狠按在胯间,雄根迅即整根没入,捅开他的喉咙,塞得他满嘴鼓胀。
「嗯!……」齐肃瑢吓得瞳孔一张,立时用嘴唇包裹牙齿。异物猝不及防捅入喉咙,他绷紧了全身肌肉,才勉强忍住呕意。
喉咙猛烈的抽搐让轩辕玄昶的龟头一阵舒爽。他也不等齐肃瑢缓过气来,掦手就是一鞭。
「舔。」
齐肃瑢哪敢怠慢,贱舌缠上雄根飞快滑动,时而绕茎打转,时而上下舔舐,时而慢尝茎端,时而轻挑茎筋,嘴唇紧拢缓缓吸吮套弄,将南渊所教的技巧尽数用上。
「嗯……」轩辕玄昶舒爽得长吟一声。
他本不期望初次口侍的皇子能有甚麽本事,想不到舌底功夫竟如此了得,倒是有些惊喜。
只是齐肃瑢终究是耐力不足,舔了一会贱舌便显疲态,嫩唇的吸吮也开始松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胯间快意稍减,有些不悦,狠狠一脚踹向他下体,脚尖猛地捅入逼穴,脚趾无情地碾刮软嫩脆弱的穴壁。
「贱货,竟敢偷懒。」
齐肃瑢疼得眉头一蹙,鼓胀的嘴「嗯嗯」痛吟,哪还敢怠懈,急忙勉力驱动粉舌,卖力地伺候嘴中尊贵的圣根,还不忘将逼穴挪前,让尊主玩得更顺脚,更容易使力。
轩辕玄昶感受到胯下贱舌的变化,重重一鞭抽在齐肃瑢的翘臀上。
「啪!」
「贱母畜,要挨痛才不敢偷懒,天生的下贱胚子。」
轩辕玄昶不断扭动着贵足,脚趾或捅弄穴壁,或夹住穴瓣肆意拉扯,弄得花穴红肿如桃,淫艳无比。
齐肃瑢只觉花穴又痛又痒,下腹升起一阵异样的快感,「嗯嗯」呻吟之声愈发淫媚,有时趾甲刮到阴蒂,更是全身如触电般猛地一颤。
甜美淫腻的蜜汁自穴口流出,沾满了脚趾,沿着脚底答答滴在地上。
「母畜的贱逼就是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抽了舔脚侍奴一鞭,侍奴立刻会意,将头凑至齐肃瑢股间,舔乾净贵足上的淫水。
轩辕玄昶只要觉得胯下贱舌稍慢,脚趾便毫不留情地狠捅花穴,齐肃瑢毫无喘息的机会,只能艰难地滑动着疲惫的舌头讨好圣根。
齐肃瑢只觉贱舌又酸又累,只恨自己不够努力锻链舌头,耐力不足。他担心轩辕玄昶嫌他没用,不满意他的伺候,完全不敢稍作休息,可谓又累又怕。
轩辕玄昶哪会理会一个脔畜的想法。他享受着胯下皇子的舔侍,玩弄着他的贱逼,只觉身心舒爽,心情一好,便施恩般:「嗯,舔得还算卖力,赏贱穴伺候。」
齐肃瑢心头一震,简直不敢置信,以为身在梦中,不禁愣住,缠在雄茎上的舌头也静了下来。
轩辕玄昶见齐肃瑢呆跪在地,拽住他头发抽出男根,挺胯狠狠扇在他脸上:「贱货,赏你伺候,不会谢恩吗?」
滚烫的庞然肉棒重重抽在脸上,齐肃瑢才回过神来,喜出望外地道:「谢主上赏肃瑢用贱穴伺候圣根。」
他心脏越跳越快,激动得连声音也颤抖地来。
四个侍奴跪行着搬来一个矮台,轻轻放下。矮台四个角上,各嵌着一个银色铁铐。
齐肃瑢唯恐轩辕玄昶突然改变心意,背向沙发迅速爬上矮台,像母狗般翘臀跪趴,供尊主享用。四个铁铐立刻自动锁上,将他手腕与脚腕死死铐在台上,半点不能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慢条斯理站了起来,缓缓踱步过去,手掌覆上齐肃瑢丰盈结实的雪臀,肆意磨娑揉捏,只觉温热软腻而不失弹性,然後又重重拍打了几下,拍出几个红红的巴掌印。
「锻链得挺好,手感不错。」
尊主难得称赞,齐肃瑢却羞得脸上一红,只觉自己真的成了任主人抚摸点评的宠物牝犬。
「谢主上赞赏,恭请主上赏用肃瑢贱穴。」齐肃瑢低低地道。
幽微清澈的嗓音带着媚意,挑动着轩辕玄昶的慾火。他左手掐住齐肃瑢的细腰,右手五指狠狠拽住齐肃瑢的头顶发丝,胯间一挺,庞然雄茎粗爆地捅入了脆弱的菊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烫硬粗长的肉棒忽然一举捅入,菊穴被撑开到了极致,软嫰的肉壁差点裂撕,齐肃瑢立刻极尽所能地放松後庭,也免不了生痛。
「嗯!……」
痛苦的媚叫声没有唤起轩辕玄昶的怜悯,只勾起了他的暴虐的情慾。他站在齐肃瑢身後,狠狠拽住他的软腻发丝,胯下无情地用力抽送,一下接一下刺穿美人的身体,将雄茎捅至深深处。
齐肃瑢只觉自己成了轩辕玄昶的胯下母马,精心护养的秀发变作了繮绳,在轩辕玄昶手中被拽得头皮生痛,却不敢稍动分毫,只顺从地由着尊主操纵骑乖驰骋,还要忍着後庭的痛,扭腰迎合尊主的抽送,有节奏地蠕动穴壁,极尽所能地讨好正在折磨他的粗长异物。
轩辕玄昶享受着温软嫰穴的卑微伺候,只想要更多快感,动作愈加粗暴,胯间撞在屁股上,撞得砰砰有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嗯!……请……请主上怜惜……」
齐肃瑢实在受不住了,仰着冒汗的螓首颤唇哀求,充满情慾的星眸中晶莹泪水满溢,在脸上划着水痕,很是凄婉动人。
轩辕玄昶看着更是愉悦,插在发丝中的五指猛地一抓,左手重重扇在翘臀上,冷邪笑道:「怎麽,不舒服吗,贱母畜。」说完胯间狠狠一挺,肉棒用力擦过那点突起,捅至深处。
「啊———!不……贱母畜……舒服……啊!……」
齐肃瑢只觉得下腹电流急蹿,浑身禁不住猛然一颤。後庭中的暴虐圣物似是要把直肠都捅穿了,他逼穴中的淫水却止不住的喷薄而出,洒在矮台的木板上,渗入木中。束环之中的贱根被勒得钝痛,可怜兮兮地在颤抖。
「为甚麽舒服。」轩辕玄昶居高临下问被他操哭的美人,胯下又是狠狠一挺。
「唔嗯!……贱母畜……被主上圣根……操……操得舒服……」齐肃瑢被操弄得身心俱疲,却不忘说着淫秽的话语取悦尊主。
「啪!」
轩辕玄昶手掌一扬,齐肃瑢的屁股上,又多了一个殷红的巴掌印。
「欠操的下贱母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不断挺腰用力抽插,男根深入浅出,用股间雄物凌虐着胯下美人,身心舒畅得无以复加。
「哈……肃瑢……是欠操的……啊……下贱母畜……」
齐肃瑢被操弄得意乱神迷,气喘连连。他听到轩辕玄昶羞辱,半句也不敢反驳,顺着尊主的心意自轻自贱,像极了一匹彻彻底底臣服在主人胯下的驯顺母马。
「主上……那里……用……用力……啊……」
「肃瑢……不行了……嗯唔……求……求主上……」
菊穴中的巨茎不断擦过那敏感的突起,无处宣泄的慾望化作热流在下腹乱蹿,让齐肃瑢难耐不堪,终於熬不住噙泪哀求。
「怎麽,想泄吗?」
「是……求……求主上……」
轩辕玄昶手掌夹着劲风扇在齐肃瑢雪臀上,冷笑道:「贱货,伺候成这样,还想求赏?」
「主上息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听轩辕玄昶说不满意他的伺候,吓得心头一震,潮红的脸立时刷白,後庭和贱根都恐惧地战栗,哪还顾得上要泄身,立刻使出全身气力,卖力地疯狂扭动腰肢,後穴诚惶诚恐地颤抖着,谄媚地讨好穴中尊贵无比的圣根。
「嗯……贱货!」在如此刺激下,饶是轩辕玄昶也禁不住交代了出去,五指拽住齐肃瑢的柔发狠狠一抓,将珍贵的圣液赏给了卑贱的脔畜。
齐肃瑢感受到後庭一股又一股烫热精流喷薄射入,才稍放宽心。他不知这亡羊补牢的侍奉是否能让轩辕玄昶满意,惴惴不安地粗喘着气,等待着尊主发落。
「哈……谢……谢主上赏赐恩露。」
轩辕玄昶休息了一会,缓了一口气,才慢条斯理将巨茎抽出。他睨了一眼胯下身心残破的美人,轻蔑地勾了勾唇,伸手替他解了束环,大发慈悲地道:
「嗯,伺候得还算不错,射吧。」
「谢主上!哈……啊!………」
齐肃瑢这才真真正正松了一口气,精口一松,浑身一颤,浊夜源源不绝射出,落在矮台上,射到後来,贱液由浊变清,由清变黄,传来一阵臊味,竟是潮吹後失禁了。快感将他脑海洗得一片空白,宝石般的星眸失去了焦点,雪白的裸躯在不住颤抖,跪趴在一滩贱液骚尿上,看着就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
轩辕玄昶轻蔑地勾起薄唇,讥讽道:「哼,贱母畜就是不禁玩。」说完头也不回出了游戏室,便将这玩具抛诸脑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齐肃瑢被雄茎操得身心虚脱,却半分没敢怠懈,好不容易坚持到尊主离去,崩紧着的精神一松,才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醒来时已是翌日中午。
不过按照规矩,受主人宠幸的侍奴可获得一日假期,晚些起来也无甚大碍。
齐肃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只觉後庭虽痛,却也乾爽,且有微凉的感觉,显然是有人帮他冲洗过,还上了药。
感受着分身和後庭的痛,回想起昨夜种种,他庆幸自己能撑到主上离去才晕倒,这副不堪承宠的身体才不致遭尊主厌弃,不然不只取悦不了尊主,反倒败了尊主的兴,可就真是罪该万死,以後也别想再有伺候的机会。
他躺在床上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被搬到一个新的卧室,比之前的大了许多,且陈设和装潢都与他在北境王宫的房间无异,连一个微小的摆设也没有遗漏。
齐肃瑢心下立即了然。
这是恩宠,却也是警告。一方面彰显主子对奴才的恩德,让他住得习惯,另一方面展示轩辕家对家奴的掌控,连卧室这种私人地方,都能在他毫不知情下,掌握得巨细无遗。
但纵然明知只是御下手段,齐肃瑢也感激得无以复加,因为这证明主上至少还是在意他的,尽管可能只有一丁点在意,对他一个刚承宠的侍奴来说,已是无上恩泽。
这个开局,不能再好了。
「扣、扣、扣。」
齐肃瑢头脑清醒了点,感到有点渴意,正想要下床找水喝,外面便传来几下沉稳的扣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殿下,澈澜奉主上之命,前来看望。」
「大人请进。」
澈澜开门进了去,身後还跟着两个面容清丽的侍女,长得别无二致,其中一个素手捧着一碗燕窝粥。
齐肃瑢不敢侍慢,急急坐起来想要下床相迎,无奈浑身酸痛,那後面的私密之处尤甚,刚一牵动到,便痛得他不禁皱眉。
澈澜见状连忙劝止:「殿下昨晚刚承了主上恩宠,身子定是不适,大可不必多礼,躺着便是。」
齐肃瑢坐回床上,微一躬身以示感谢:「谢澈澜大人体恤。」
「殿下客气了。」
澈澜见齐肃瑢看向跟在他身後的侍女,浅笑道:「这是给殿下配的侍女,侍墨与侍砚。」
两女盈盈一福,含笑见礼:「见过五殿下。」
齐肃瑢微微点头:「两位有礼了。」
侍砚见过礼,便顺势弯腰将手上的燕窝粥放到床头柜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碗燕窝粥,是主上昨夜赏的。」澈澜道:「这是主上的口谕:那贱母畜还算驯顺,两个贱穴用着尚算不错,赏搬到承恩阁,明早送碗燕窝粥过去,让他补补身子。」
齐肃瑢高兴得差点没哭出来,侍砚刚将碗搁下,他已挪过身子,恭恭敬敬地朝那碗粥跪拜:「谢主上恩典。」
澈澜见齐肃瑢规矩学得不错,心下赞许,微微一笑:「殿下的东西我都命人搬过来了,有其他需要的东西,吩咐侍墨与侍砚便是。殿下的身体已让医奴检查过了,除了红肿和一点点血丝,并无大碍,医奴开了些消炎止痛的药膏,都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殿下可自行取用。」
齐肃瑢闻言心中一暖,恭敬地道:「谢主上,谢澈澜大人。」
澈澜笑道:「是主上寛大仁慈,体恤我们这些奴才。都是主上的恩德,我可不敢居功。这碗粥殿下趁热吃吧,这可是主上的赏赐,小心不要弄洒了,哪怕弄洒一滴,这大不敬之罪,你我都担待不起。我先告辞了。」
齐肃瑢没想到轩辕家的规矩竟森严至此,一滴粥便要治大不敬之罪。也是,主上赐下的粥,能不金贵麽。想起大不敬最轻也要罚鞭刑一百,他立刻感激地躬身道:「谢大人提点。大人慢走。」
其实那些规规条条都是为了震摄奴才的,真正的罚则,永远都掌握在主子手中,罚与不罚,罚多少,都不过是轩辕玄昶一句话的事,全看他的心情而定。
齐肃瑢身处的承恩阁,是家主近侍的住处,位於主宅的三楼的右翼,家主住处的正上方,共有二十几个大套房,除了楼梯,还有升降机,以便运送东西,也方便尊主随时传唤侍奴。只有住进了这里,才算正式成为轩辕玄昶的近侍。
每个承恩阁的套房都有一个小客厅、一个主卧室,一个侍女用的卧室、一个浴室和一个开放式厨房。每个客厅主墙的正中央,都挂着一幅轩辕玄昶的等身画像。每个轩辕家家奴的住处,都有这麽一幅画像。他们每天早上起来洗漱後,都要匐匍到画像之下,跪拜尊主画中的英伟身姿,以示臣服。若是近侍,画像下便多放一双轩辕玄昶赏下的旧皮鞋。他们跪拜画像时,都要嗅着尊主皮鞋中脚汗香,虔诚地亲吻鞋尖。为免尊贵的皮鞋蒙尘,也是为了训练舌技,侍奴每次亲吻完皮鞋後,都要以用力擦洗过的乾净贱舌,先清洁鞋面,再舔净鞋底,日复一日毫不间断。
能每天舔侍尊主的皮鞋,这是近侍才有的荣幸,是普通侍奴求而不得的恩宠,对那些就算将贱舌伸到极致,却连尊主鞋底飘落的灰尘也够不着的外奴来说,更是积了万世阴德才能有的无上光荣。
这般重要的日课,齐肃瑢可不敢怠慢。他吃过燕窝粥,在侍女的服侍下洗了漱更了衣,便让侍砚扶着他,忍痛下了床,爬出客厅,跪伏到尊主的画像之下,恭恭敬敬地亲吻舔舐皮鞋。他不知是自己天生下贱还是南渊调教得当,尊主的脚汗香扑进鼻中,贱根竟渐渐在束环中胀痛起来,身体也愈发燥热起来,让他越痛越想舔,越舔越胀痛,却欲泄而不得,竟呻吟着品味起鞋底的苦涩味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仅存的一丝清明不禁惊慌起来,立刻压抑着呻吟声。
自他进府以来,这双鞋他每天都舔,却从未有过如此感受,难道真的是自己变得越来越下贱吗?
想到此处,他不禁苦笑,自己不就是来取悦主上的吗?主上喜欢下贱的侍奴,他变得下贱,不是正好合主上心意吗?
齐肃瑢不知道的是,这只是轩辕家调教侍奴的手段。
南渊知尊主喜欢用脚逗弄侍奴,便让人将画像下的皮鞋薰上无色无味的催情香,让侍奴一舔便硬。如是者每日跪舔,久而久之,就算不用催情香,鼻子一闻到主上的脚汗,贱舌一舔上主上的皮鞋,贱嘴一尝到主上鞋底皮革的苦涩味,贱根也会立时兴奋起来,那麽以後尊主用鞋尖鞋底踩弄贱舌时,他们便能自然而然露出下贱淫荡的姿态,供尊主欣赏取乐,增添尊主亵玩虐待的性致。
南渊只是顺着尊主的心意,将齐肃瑢调教成真正的贱母畜罢了。
只要轩辕玄昶想,他能将任何人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让下贱就下贱,发情就发情,全凭他的意思,半点不由己。
而作为轩辕玄昶的脔畜奴仆,献上卑微贱躯供他奴役狎玩,是他们此生唯一意义,必定要学会察言观色,自动自觉揣摸他的喜好,尽其所能顺应他的心意,穷其贱命精益求精,将自己从言行乃至性情,从头到脚,都变成他最喜欢的模样,并以此为荣。
所以,对於这个身体变化,齐肃瑢虽觉羞耻,却也高兴,甚至感恩,自此以後,自己可以更好地取悦尊主。主上喜欢羞辱他,以践踏他的尊严为乐,他就该将恭顺地将尊严地放在地上,还要找个他踩得顺脚的地方,任其践踏,就算踩得支离破碎,也不敢有半点争紮反抗之心。
主上要他是贱母畜,他就得变成贱母畜,只要能更好地取悦主上,让他变成真正的母畜,又有何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秋去冬来,初雪骤降,将窗外的青草绿树,都洒上一片白色糖霜,在阳光照射下,闪燿着纯净的光芒。广浩雪地上,只见两只小熊猫在嬉戏玩闹,平常在树间觅食的松鼠,已不见踪迹。那两只小熊猫是轩辕玄昶的侄子,轩辕明皓所养,在家奴精心喂饲打理下,火红的毛发映着亮丽光泽,那短胖的身形和毛茸茸的雪白耳朵,更是少数能慰藉齐肃瑢的事物之一。
齐肃瑢原以为正式侍了寝,搬进了近侍住的承恩阁,承宠的机会便会多一些。岂料自初侍之後,整整两个月,主上再也没有传召过他,连端茶洗脚的机会也没有,这让他十分焦虑,也十分惶恐。
他是新欢不错,却总有比他更新的新欢。
若主上只是有了新欢忘了他,倒也还好。
主上贵为帝国至尊,脚下侍奴多如繁星,一个个风华绝代,全都恨不得挣个胯下位置跪舔,挣不到圣根便挣鞋底,当不上精壼便当尿壼,变着花样百般讨好侍奉,就算主上忘了他这个新近侍,也实属平常。
他最怕是自己犯了错,惹了主上生厌还不自知,这才是世界末日。
轩辕家规矩严苛,低等近侍无召不得主动求见家主,而且主家最忌家奴结党谋私,向其他近侍打探家主消息,更是死罪,所以就算借一万个胆,齐肃瑢也不敢向澈澜求教,只能自己乾着急,苦苦等候主上召唤。
「殿下。殿下?」齐肃瑢的电脑屏幕中,他的副官萧长风正一脸担忧喊唤着。
短短半小时的视象会议,齐肃瑢却已失神了三次,实在不得不令他担忧,但他只是一个副官,实在没有立场过问上司的私事。
齐肃瑢在萧长风的再三叫唤下,才回过神来:「抱歉,说到哪了。」
「说到湘河镇洪灾,流民涌入北都市的问题。陈市长提议在近郊地区建临时房屋安置流民,但市政府税收不足,想发债融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闻言冷笑:「税收不足?是逃税贪墨吧。」
萧长风点了点头道:「殿下所言甚是,只是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发债能解一时之忧,未尝不是权宜之策。」
齐肃瑢素手轻抬,双指捏住鼻梁,按摩了一下两边内眼角。
他最怕是流民安置不当,引起暴乱,传到主上耳中,惹主上心烦,到时候一个管治不力之罪,送到刑堂鞭个一百几十下都是轻的,主上觉得他没用,将他厌弃,才是灭顶之灾。
「要发多少。」齐肃瑢淡淡地问。
「大概两千亿。」萧长风道。
「这麽多,市政府支付得起利息吗。用我的名义联络各大富商,尤其是地产和建筑公司,让他们卖个人情,用低价给我们建临时房屋。至於那些科网巨头,还有卖石油和稀土的,让他们多捐一些钱。然後我们王宫也出一些。」
「是,属下与会计师商讨一下,再联络各大财团进行游说,下星期再向殿下报告详细数目。」
「嗯,有劳了,先这样吧。」
「属下告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长风站在屏幕前恭敬地弯下腰,直至齐肃瑢离开会议才站直关闭画面。
齐肃瑢盖上电脑看向窗外,只见夕阳西下,红霞无边,将银白的雪染得一片金黄。看着这绚丽的美景,他轻叹了一口气。
看来今晚注定又是一个寂寞的无眠夜。
自从他的身体经过调教开发,每逢经期将至,除了往常的情绪不稳,总有欲求不满的感觉,再也回不去从前的禁欲状态。
「嗯……」
比如此刻,他才不经意想起初侍那天,尊主温热的雄茎在他後穴进出的感觉,便浑身发热,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压抑着呻吟声,扭着腰肢在椅上蹭擦,却又怕动作太大让监视器拍到留下话柄,只能小心翼翼地暗暗挨蹭。花穴中的水越流越多,沾得内裤上尽是黏腻,欲望却丝毫得不到舒解,反而更加难熬,最後只得去冲冷水,让胀痛的贱根消停一些。
可是没消停多久,欲望的苖头又再燃起,齐肃瑢只好躺到床上,希望试着早早入睡,希望能忘却一切,却不知怎地,大腿竟神推鬼使地夹着抱枕,在被子下蹭擦起来,那无法舒泄的快感让他十分难受,双臂愈发使劲地搂紧抱枕,用力得浑身发抖,嫩唇也颤抖着呢喃起来。
「唔……主上……主上……」
如是者又冲了几次冷水,换了好几次内裤,直至零晨三时,齐肃瑢才累倒睡着。
可就连在睡梦之中,齐肃瑢也不得安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日里忧思过度,夜里所梦,竟也尽是犯错受罚的情景,且分外清晰,如幻如真。他不是梦到自己伺候时贱穴太紧,容纳不了尊主雄物,就是梦到轩辕玄昶嫌他伺候得不好,要撵他出府。
「肃瑢该死!……求主上……主上息怒!……主上……别……肃瑢知错!……」
一整夜,他都紧搂着抱枕蜷缩着身躯,不住在颤抖。断断续续的梦话,不是在请罪就是在求饶。
梦中场景一转,齐肃瑢正埋首主上腿间含舔伺候,尊主忽然拽住他头顶用力一按,粗长肉棒将他喉咙肉壁生生捅开,他猝不及防乾呕了一下,门齿竟不小心碰到圣物,纵然只是轻轻一下,尊主也怒得重重一脚踹在他的肩头上,将他踹翻在地。
「贱奴!」
齐肃瑢吓得面容惨白,立刻忍痛爬起,手脚并用慌张匐匍到尊主脚下,整张脸贴在地上,额头贴着鞋尖,颤着身子请罪:「肃瑢该死!求主上责罚!」
轩辕玄昶的声音冰冷得毫无温度:「贱嘴没用,自己抽烂了。」
话音未落,齐肃瑢已跪直身子,「啪啪啪啪」左右开弓抽自己耳光,似是生怕抽不烂,动作又快又狠。
轩辕玄昶的脸色才刚缓和了一些,目光一垂,却看到齐肃瑢股间挺勃的贱物,脸色一沉,手已从侍奴掌上抄起长鞭,「啪」的一声重重抽在贱根上,冷笑道:「欠抽的下贱玩意!」
齐肃瑢痛得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猛然浑身一震,自睡梦中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喘了几口气,渐渐清醒,发现额上背上尽是冷汗,逼穴在不自控收缩蠕动,内裤湿腻得难受,贱根胀硬不已,被束环勒得剧痛。
齐肃瑢不禁苦笑,他是北境的战神,受帝国百姓景仰,受北境士兵敬畏,受敌国将领忌惮,受北夷士兵畏惧,可进了轩辕府只数月,就成了终日发情的脔畜,每天候着另一个男人的宠幸,战战兢兢不敢犯错,惶惶不可终日。
但纵然如此,日子总是要过的。
此时天色已亮,他看了一下时间,正好是六时半。主上的起床时间是七时半,轩辕家规定,无论侍奴是否需要值日晨侍,每天都必须六时半起床,把自己清洗乾净,以备主上想要使用时,随传随到。
齐肃瑢到浴室洗净了下身黏腻,又用冷水冲了良久,分身才软了下去,然後又按规矩洗潄净穴,才唤来侍墨与侍砚服侍他梳头更衣。
他在镜前详端起自己的仪容,暗自庆幸脸上没有多了皱纹,身材也没有走样。
侍砚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见状浅笑道:「殿下今天也是英姿卓绝,俊美非凡。」
侍墨闻言立即附和:「姐姐说得是,殿下这头秀发又亮又滑,梳子一放手就滑下去,可真是羡煞我们姐妹二人。今天殿下是想把头发绑起,还是放下来?」
「放下来吧。」
主上喜欢柔顺的侍奴。他昨天看书时读到,把头发放下来,看上去会柔顺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此处,齐肃瑢又惴惴不安起来。
我这辈子还能再见到主上吗。
再见不到主上,他怕自己真的会疯掉。
想着想着,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侍墨,去把《家奴守则》拿来。」
侍墨福了福身,含笑应「是」,便往书柜走去,将那又厚又重的《家奴守则》取出,走回齐肃瑢身边双手奉上。
齐肃瑢右手接过,翻揭到「求见家主」一项,仔细读了良久,又翻到後面「请罚」一项看了一会,心里终於有了主意。
他匆匆吃过早餐,让侍墨侍砚替他整理了一下衬衫、背心和领带,又检查了一下鞋面,确保没有灰尘,才出门往尊主的办公室走去。
他刚到门前,澈澜正好从里面出来。
还没等澈澜开口,齐肃瑢已双膝并拢跪了下去,垂首平静地道:「肃瑢前来请罚,请澈澜大人通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也是有些吓到了,这五殿下整整一个月都待在房间里,足不出户,能犯甚麽错?他沉寂了几秒,才叹了口气:「主上外出了,晚上才回来,殿下先请回吧。」
齐肃瑢心想:「外出了正好,此处是通往家主卧室的必经之地,主上一回来,便会看到他。」
齐肃瑢坚定地道:「肃瑢犯了大错,惶恐不安,想跪在此处等候主上回来发落,还请澈澜大人允许。」
澈澜正色道:「殿下可想清楚了?主上一向赏罚分明,可不会轻易宽恕罪奴。」
齐肃瑢知道这是澈澜的劝诫,却仍不为所动:「是,肃瑢想清楚了。」
他也知道这是险招,一个不慎,便会邀宠不成反失了宠,但他除了险中求胜,实在别无他法。
澈澜看着齐肃瑢坚决的神情,暗暗叹了口气:「好吧,请问殿下犯了甚麽错?」
齐肃瑢握了握拳,强自镇定地道:「肃瑢昨夜思念主上太过,贱逼擅自流了水,《家奴守则》规定,侍奴未经主人允许,不得擅自高潮,特来自首请罚。」
事到如今,甚麽羞耻之心他也顾不得了,毫不犹豫便说出淫秽的话语。
澈澜闻言又沉寂了数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擅自高潮这规矩乃是针对侍奴,除非个别主子另有要求,否则侍婢不在此限。轩辕玄昶的所有侍奴都要终日戴着束环,只能用他的指纹或登入电脑系统解锁,本就不能发泄。府中从未有过双性人,澈澜一时间也不知用逼穴高潮算不算犯了规矩,这便真的要请示主上,不能就这样让他回去。
「殿下的情况特殊,无典可据,请在此地跪候主上回府,恭请圣裁。」
「是。」
齐肃瑢就这样跪了十多个小时,走廊地毯虽厚,也跪得他双腿发麻。
就在他快要跪不稳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一双华贵典雅的皮鞋在眼前踏过。这双皮鞋,齐肃瑢在上鞋奴课时,在尊主的皮鞋图录上见过,那是从国外请名师定制的手工皮鞋,一双要二十几万,尊主只有出席正式场合时才会穿。
齐肃瑢的瞳孔一缩,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连忙端正了跪姿,恭顺垂首。
听着脚步声自远而近,自近而远,却甚麽也没发生,半句话也没有施舍,彷佛自己只是一团透明的空气,齐肃瑢不禁有些委屈,热气往心头一涌,泪水便不自控在眼眶打转。他用力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才勉强忍住没掉下泪来。
跟在轩辕玄昶身後的澈澜看得清楚,主上在远处便已看见五殿下跪着,却只用眼角瞥了一瞥,经过时看也没看一眼径直走过,更别提要说甚麽话。
澈澜不敢揣测上意,只静静跟在轩辕玄昶身後进了卧室,服侍尊主宽衣沐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轩辕玄昶今天外出视察,行程排得极满,从早到晚,不是到轩辕家的军营阅兵,就是巡幸皇宫接见皇帝与内阁大臣,回程的路上已感劳累,在车上还接到上报,有个不省心的家奴把他亲自赏下的差事办砸了,怒得他下令将那贱奴直接送去刑堂,并从二品大员贬为贱役。
他平常本就不怒自威,现在怒意与倦意交叠,虽然脸色已回复淡然,周身却仍散发着逼人的气势,叫身边的人喘不过气来。负责跪迎的几十个侍奴全都战战兢兢,连呼吸也小心控制着,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澈澜躬身跪在首位,其余侍奴则面对着分跪左右两边。尊主的皮鞋一进入视线,澈澜立刻领着众人拜伏在地,浅笑着恭顺地道:
「恭迎主上回府。」
所有侍奴动作一致,嗓音婉顺,跪姿端雅,背部平整。在紧身西服的勾勒下,那腰细臀圆的曲线,更是赏心悦目。
这般严谨的跪迎姿势,显然是用鞭子训练过的。
身为他的脔畜,自是要无时无刻以最卑顺悦目的姿势伺候,轩辕玄昶早已习以为常,只淡淡晲了一眼,等随侍身後的南渊伺候他脱下大衣,便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示意南渊退下,径直抬步往前。
澈澜今天另有要事在身不能随侍,南渊受命代替,今日一整天都随侍主上在则,只觉幸福得要命,尤其主上今天要出席正式场合,上午一身蓝色军礼服和黑色长筒军靴,下午一身笔挺正装和手工晕染皮鞋,无不与他冷峻如玉的面容,还有丝缎一般的银色长发极为相衬,可谓英姿勃发,丰神俊朗。
阅兵典礼时,南渊曾幻想那军靴踩着贱根蹂躏,他控制不住将贱液射到靴底上,尊主一怒之下踩着他的脸用力蹭擦,再命令他用贱舌舔乾净。这让他险些失了神,幸好在长年调教下早已养成习惯,主上一抬手,他的双手反射地将茶碗奉上,递到主上手边,不然後果不堪设想。在皇宫大殿上,光是跪在主上脚边注视鞋尖,他的贱根便已蠢蠢欲动。那双深褐色皮鞋似是映着魅惑的光芒,让他舌底生津。他用尽意志极力忍住,才没有主前失仪。
现在主上让他退下,虽然有体恤他,赏他休息的意思,却也让他有点依依不舍。如果可以,他宁愿不休息,也想留下侍奉。但这是主上的命令,南渊哪敢违抗。在主上身边伺候,最重要是听话乖顺,让往东不敢往西,让哭不许笑。主上让他退下,他便得立刻乖乖退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才是一条合格的狗,有资格在主上脚下跪舔。
澈澜眼角余光窥见尊主皮鞋踏到近前,立刻匍匐着退到一边让出道来,看到皮鞋从眼前完全经过,才站起来,亦步亦趋躬身跟在尊主身後。後面两排侍奴保持着跪伏姿势,一看见尊主皮鞋从眼前踏过,立即不断跟据尊主皮鞋的位置挪动贱躯,始终面向尊主跪伏。
跪在最前的十个近侍,待二人走过,立刻直起身来跪行跟上,全神贯地注意着尊主的动作,以备尊主有需要时,立即上前伺候。
所有脔畜的动作都有条不紊,丝毫不敢出任何一点差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在轩辕玄昶身後的澈澜,从斜後方偷偷窥察尊主脸色,似是倦意中夹杂些许怒意,立即将精神又绷了一绷,又调整了一下嘴角的弧度,让笑容看起来更卑恭柔顺一些。
他今天被派了去办别的事情,没能随侍在侧,不知是何人惹了主人生气。他见尊主一言不发,揣摸着主上应是累了不想说话,便没敢将齐肃瑢请罚的事上报,只低顺着眉眼静静跟在尊主身後,甚至连脚步声和衣服磨擦声也不敢有,免得扰了尊主安宁。
轩辕玄昶本就有意晾着齐肃瑢,让他患得患失,今天又外出了一整日,回到主宅只想去浴池泡个温泉消除疲劳,在长廊看到齐肃瑢跪着时,纵然心里有些许得意,也故意没有理会。
轩辕玄昶一进到卧室靠在沙发上,便淡淡吩咐:
「给我按按头。」
这话自然是吩咐澈澜的。头是重要部位,稍有闪失,这些贱奴丢了性命也不为过。有资格给尊主按头的,就只有澈澜这个首席近侍。
澈澜含笑温声应了一声「是」,便盈盈走到尊主身後,茔白素手放到额头两侧的颔厌穴,用软腻指腹轻轻按揉,为尊主放松,按了一会,又用拇指按压耳後助眠的翳风穴,不断变着手法和位置,技巧层出不穷,让轩辕玄昶觉得十分舒服,头也轻了不少。他轻轻「嗯」了一声,算是赞许。澈澜高兴得更是卖力。
十个跟随在後的俊美近侍,则膝行至脚下服侍。两奴伺候换鞋,一奴伺候接尿,三奴伺候漱口净手,三奴伺候宽衣褪裤。至於最後一奴,那是训诫侍奴。伺候不周这种小事,自是不敢让尊主劳心亲自教责,一般由训诫侍奴按规矩即时惩罚。他跪侍一旁执鞭监察各奴工作,稍有出错,便挥鞭惩诫警告,侍奴若不立刻改正,便鞭打至改正为止。
伺候得不好的脔畜,就是该打。
脔畜们都有条不紊地各司其职,低眉顺目含笑殷勤伺候。
先是两个双生鞋奴爬着叼来棉拖鞋,垂首在他脚下跪坐,一左一右伺候他换鞋。一个尿奴跪在胯下张嘴给他接尿。然後没过多久,一个盥奴端来一个银盘,跪在两腿间齐眉而举,供他净手。一个盥奴跪坐右脚边,高捧一盏明前碧螺春,供他漱口。再有一个盥奴跪在左脚边,垂首奉上两块薰过龙涎香的绢帕,一块供他擦手,另一块供他擦嘴。
这些脔畜的衬衫领口都开得极低,一弯下腰,那结实隆起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小腹便一览无遗,也方便尊主随时伸脚进衣领狎玩。
只见那尿奴四肢着地跪在轩辕玄昶胯下,用嘴解了裤纽,拉下裤裆拉链,用软舌挑开裤裆,请出圣物,然後将贱嘴凑到龟头一寸之下,仰头张开。轩辕玄昶马眼一松,温热腥臊的尿液便射入他嘴中,重重打在舌上。轩辕玄昶只管自己尿得畅快,尿又快又急,似是源源不绝,完全没有体恤胯下脔畜的意思。尿奴只是用来接尿的器物,一个会动的尿壼,自是不配他体恤。接不住他的尿,便是这尿壼无用,可以丢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奴已不断疯狂滚动喉头,但也有好几次差点吞咽不及,圣水险些溢出嘴外,惹得训诫侍奴挥鞭抽打後背教训,尿奴吃痛奋力吞咽,水位才降下去。只见淡黄色的水面在他嘴里不断升升降降,在尿柱的冲击下溅起水花。到了後来,训诫侍奴见皮鞭管用,索性不断抽他後背,抽得他衬衫破烂不堪,雪背红痕斑驳。尿奴痛苦得不自控地皱起了眉,却得不到尊主任何怜惜,只淡淡骂了一句:「贱奴,要挨痛才会用功。」。过了一会,轩辕玄昶终於将尿放完,尿奴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将圣物上的残尿舔净,才倒爬退出卧室。
鞋奴换鞋也是有规矩的,有繁复的固定动作。且每一个动作都要轻柔优雅,以尊主的舒适为先。若是动作稍粗一点弄得尊主不适,冒犯了贵足,可少不了一顿鞭打。
不知是不是因为是双生子,还是经过严苛训练,两奴不但容貌别无二致,连换鞋的动作也整齐划一,分秒无差。
只见二奴一齐俯首用双唇轻含鞋带缓缓解开,将鞋舌上的鞋带逐根含着拽松,再稍抬身子,躬着身将贱脑袋时刻压在尊主胯裆之下,右手轻托脚踝将贵足抬起,左手扶着鞋底,小心翼翼捧着皮鞋放到大腿上,让尊主踩着,然後素手轻扶後跟,将皮鞋脱下。至於袜子,由於紧贴尊主肌肤,更要小心翼翼,只能双手捧起贵足,俯身用嫩唇含住袜筒,一点一点慢慢褪下,还要避免脏贱口水弄湿袜子,以免主上不适。两奴身体经过长年调教,一闻到尊主的脚汗香透着袜子传来,贱根立时一阵胀痛,却只能默默忍受。脱去鞋袜後,两奴一手轻扶足踝,一手轻柔地套上棉拖鞋,再同时将贵足轻轻放回地上。
两个鞋奴正欲退出卧室时,轩辕玄昶却踢掉了刚穿好的拖鞋,抬脚伸进二奴衣领之内,脚尖踢了踢乳晕,二奴只觉乳首传来一阵酥麻快感,却是稍纵即逝,可遇不可求。他们感到尊主足尖微凉,立即会意,瞬即解开衣纽仰後平躺,当起暖脚奴,让尊主踩着他们的胸膛取暖,暗暗期待尊主用脚亵玩贱躯。只是轩辕玄昶实在是倦了,兴致不高,他们也就只能苦苦等着,默默煎熬。
此时轩辕玄昶已净完手,将擦完手的湿绢帕随意丢在盥奴脸上。那盥奴自是丝毫不敢躲避。他早已习惯如此羞辱,甚至与有荣焉,只任由绢帕自脸上落地上,含笑俯身将之叼起,俯身时还不忘高举着另一块香帕,以便尊主取用。但训诫侍奴还是觉得手帕离尊主的手远了,不及格,是以手臂挨了一鞭。
净过手後,轩辕玄昶又取过香茶漱了口,将茶吐到盥奴高举的银盘中。他在盥奴手中取过第二块香帕,擦了擦嘴角,忽然起了痰意,顺便咳出吐在帕上,然後再次将手帕随意往盥奴脸上丢去。好巧不巧,沾着浓痰的那处刚好砸在眼睑上,将香帕黏挂在盥奴那精雕玉琢的脸上。那是尊主的香痰,给十万个胆子盥奴也不敢拭擦,只默默忍着不适,放任香帕挂在脸上。极致的羞辱让盥奴贱根一阵兴奋,却乐极生悲换来束环刺针的惩罚,生生将将贱根札软,痛得他冷汗直流,却连叫喊一声也不敢。他只是个奉帕的低等盥奴,不能直接侍奉尊主贵体,属於下等近侍的最下等,连勃起的资格也没有,只能默默忍着痛,与另外两个盥奴一同跪行退下,腾出空间给尚衣奴为尊主宽衣。
一尚衣奴立即接替盥奴的位置,跪行至轩辕玄昶两腿间,素手为他解领带衣纽,除下胸针。另外两个尚衣奴跪在左右两边,先弯下腰为他除下手表和戒指,待纽扣解开後,再将正装的外套、背心、衬褪下宽衣。轩辕玄昶倦得连手也不想抬一下,但这不影响训练有素的脔畜服侍。不一会,繁锁的上衣便已全然褪去,露出精壮的上身。他只稍稍抬了抬屁股,两奴已将他长裤褪至脚腕,然後弯下腰捧起双脚将裤管褪出。
轩辕玄昶双脚踢了踢他们前额,两奴已极有眼色地为他重新穿上拖鞋,扶他站起,然後各用嘴含住内裤一侧,慢慢褪下。
纵然没有勃起,轩辕玄昶的男根也是极大,且散发着浓烈而强大的雄性气息。完全胀挺之时,更是雄姿英发,没有侍奴能不臣服在那伟然的雄根之下。
待内裤褪至脚下,轩辕玄昶才施施然踱步至浴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偌大的浴池中,早已放好从地下接来的温泉水,热气蒸腾,水气氤氲。浴池四角各耸立着一根雕琢得鬼斧神工的大理石柱,支撑着宏伟的天花板壁画。浴池前边温暖的大理石地上,跪俯着八个司沐奴。他们穿着一色开襟素纱单衣,香肩毕露,似有还无的轻纱薄衣受了潮,贴在凝脂雪肤上,勾勒着玲珑曲线。
浴室的其中一边墙上,开了几扇巨大的拱形落地窗,坐在浴池中,可俯瞰山下五光十色的绚丽夜景。当然,一边泡澡一边欣赏美景这种享受,只有轩辕玄昶这尊贵的主人才配拥有,那些负责侍浴的卑贱脔畜,全都低垂着一双眸子,丝毫不敢左顾右盼。况且,这些司沐奴光是给他擦胯洗脚就忙不过来,还得小心察言观色揣摸上意,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哪有闲情逸致欣赏夜景?
轩辕玄昶坐在一张皮制沐浴便椅上,闲适地背靠着侍奴的赤裸胸膛,一动不动地享受一众脔畜的卑微伺候。
一奴捧着果品饮料供他享用;一奴跪在椅下含着天然皂角,给他舔洗臀部和屁眼;两奴跪趴在地上含着脚趾挨个舔吮,用贱舌舐擦趾间死皮;两奴跪在脚边用贱嘴含着丝帕给他擦腿洗身,一奴跪在腿间口含皂泡舔洗圣物,跪在後面当靠背的侍奴,用厚实胸膛与腹肌为他洗腰擦背,上上下下打着泡沫。澈澜躬身站在他身後帮他洗头。
一众侍奴中,只有澈澜还穿着正装,只是换了一双只在室内穿的皮鞋,以免弄脏浴室。这也是轩辕玄昶的情趣。他有时候喜欢将水洒在澈澜身上,看他从衣衫整齐到衣衫尽湿的狼狈,抑或索性将他丢到水中,按在池边抽插,看他衬衫湿透雌伏在自己胯下呻吟。
那含侍圣物的脔畜为了邀宠,一根灵巧贱舌在玉茎上滑得飞快,妄想唤醒圣根,完全没察觉尊主倦意。
轩辕玄昶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觉那湿腻贱物在胯间舔来滑去甚是烦扰,一脚将侍奴踹翻在地,冰冷地睥睨着他,冷斥道:
「没眼色的废物。」
毫无预兆的怒意将那侍奴吓得花容失色,立刻连爬带滚重新跪好,将额头重重碰在地上,颤声请罪:
「清音该死!清音贱舌没用!请主上责罚!」
那惊惶失惜的求饶声传进耳中,轩辕玄昶只觉烦躁,随意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吵死了。拖出去,鞭舌二十。」
他话音未落,训诫侍奴已迅速跪行了过去,将一块布团塞进他嘴中堵住求饶声,将他拖走。
澈澜见尊主生气,连忙堆着笑脸,讨好地请罪:「都是澈澜管教不力,让侍奴惹了主上生气,主上责罚澈澜出气便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说着双手更是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尊主的头皮,希望尊主能消气。
清澈温婉的嗓音让轩辕玄昶心中宁静了一些,讨好的语气和极致的侍奉平息了他的恼意:
「罢了,你们这些贱奴的脑袋与猪无异,自是蠢笨一些,多抽些鞭子便是。」
澈澜受了羞辱,却还含笑逢迎,不忘借机谄媚一番:「主上教训得是。主上天纵英才,圣明无双,奴等的贱脑袋不及主上万一,自是如猪一般蠢笨,还需主上多鞭责垂训。」
这种奉承话轩辕玄昶听过不下万次,只觉理所当然。他只淡淡「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澈澜自然亦闭嘴不再言语,只静静伺候。
澈澜为尊主冲净了贵体,擦乾细腻瀑发,便躬身伸出一手供尊主扶着,伺候他到浴池坐下,再忍痛将双手用热水烫得通红,才跪坐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银白长发拨到前边,用烫热了的手为尊主揉捏双肩。
八个司沐奴则爬进浴池,沉腰翘臀跪在池水中央,将分叉的衣摆拨至两边,在水面露出白腻美臀,以备尊主赏玩。
两个奉物奴跪俯在两边,左边一奴捧着各式果品和红酒,右边一奴捧着长长短短各款皮鞭,供他享用。
澈澜记得第一次给主上按摩时,自己还是个普通侍奴,一时忘了要把手烫热的规矩,用微凉的指尖触碰了温热的贵体,主上也还没发话,只稍稍皱了皱眉,训诫侍奴已朝他手臂重重抽了数鞭,厉声斥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主上按摩,要先将双手用热水烫热,以免贱手上的寒气冒犯贵体。」
自此以後,这规矩澈澜便再也不敢忘。
温热的手搭在肩上力度适中地按揉,轩辕玄昶只觉舒服无比,头枕在澈澜大腿上,闭目享受起来。
轩辕玄昶倦意稍退,便想起在外面跪着的齐肃瑢。
他挪了挪枕在澈澜大腿上的头,闭目问:
「那贱母畜来干甚麽。他不知道规矩吗。」
澈澜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尊主双肩,温声含笑回话:「殿下说自己昨夜思念主上太过,贱逼擅自流了水,前来请罪。」说着小心将膝盖移前一些,让尊主靠得更舒服。
轩辕玄昶闻言不由得讥笑:「哼,真会钻空子。这哪里是来请罪,分明是来邀宠。都说母畜淫贱,果不其然,爷才没玩他一个月,便已受不住要来求爷操他。」
「主上说得是。」尊主说的话当然都是对的,澈澜只含笑问:「五殿下已在外面跪了一整天,敢问主上,可要处置?」
轩辕玄昶睁眼不辨喜怒地道:「怎麽,你想我处置他?」
澈澜吓得揉肩的手顿了一顿,连忙赔笑辨解:「澈澜哪敢。五殿下是主上的人,哪里轮得到澈澜置喙。澈澜是怕主上心疼殿下跪得久,才多嘴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是那贱母畜自己犯贱要跪,谁心疼他。」轩辕玄昶冷笑道:「让他滚进来。爷倒要看看他的贱逼怎麽个流水法。」
澈澜含笑应了一声「是」,向跪在门口捧着毛巾的奉物奴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通传。
这奉物奴便是司谨言,当朝宰相的二公子,月前因奉茶失仪,被贬到浴室奉毛巾。
出来通传的司谨言看见跪在廊道上的齐肃瑢,眼里掩不住的尽是嫉妒,心里酸得一时说不了话。
齐肃瑢从早上跪到现在,十多个小时水米未进,已是又饿又渴。幸亏他是军人,身体锻链有素,以前也曾试过受敌兵围堵,三天三夜无水无粮,已适应了饥渴的感觉。
一双皮鞋在眼前停下,齐肃瑢认得是中等近侍的制服鞋,仰头一望,看见司谨言在瞪着他,复又垂头淡淡地问:「请问司公子有何吩咐。」
司谨言这才控制着语气道:「主上让殿下进去。」
齐肃瑢听见主上终於传唤他,只觉守得云开见月明,高兴得差点晕了过去,哪里管得上司谨言讨不讨厌他:
「谢主上!」
司谨言看着齐肃瑢那毫不掩饰地翘起的嘴角,心里更不是滋味:
「普通近侍在浴池伺候,要先换上司沐奴的装束,再锁住贱根以免弄脏主上的洗澡水。请殿下先随谨言去更衣入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谨言半刻也不想与齐肃瑢待在一起。他将齐肃瑢领去浴室旁的更衣室,只丢下一句「谨言先回去覆命,殿下自便」,便径自回去。
齐肃瑢打开更衣室的衣柜,看见除了几件薄如蝉翼的素纱单衣,还有一条红纱对襟齐胸襦裙,分明是女子款式,随即脸上一热。
他万万没想到,主上还有这种爱好。
可事到如今,他也没甚麽好害羞的了。
齐肃瑢想也没想便换上了那红色襦裙。他不但特意把领襟拉开露出半个肩头,让精致锁骨尽现,还为了露出胸沟,将裙子绑得极低,只堪堪遮住两颗甜美茱萸。
衣柜内还放了一个玻璃罐,罐中插放着一根根拉珠不锈钢尿道棒,泡浸在甘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