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澜今天另有要事在身不能随侍,南渊受命代替,今日一整天都随侍主上在则,只觉幸福得要命,尤其主上今天要出席正式场合,上午一身蓝色军礼服和黑色长筒军靴,下午一身笔挺正装和手工晕染皮鞋,无不与他冷峻如玉的面容,还有丝缎一般的银色长发极为相衬,可谓英姿勃发,丰神俊朗。
阅兵典礼时,南渊曾幻想那军靴踩着贱根蹂躏,他控制不住将贱液射到靴底上,尊主一怒之下踩着他的脸用力蹭擦,再命令他用贱舌舔乾净。这让他险些失了神,幸好在长年调教下早已养成习惯,主上一抬手,他的双手反射地将茶碗奉上,递到主上手边,不然後果不堪设想。在皇宫大殿上,光是跪在主上脚边注视鞋尖,他的贱根便已蠢蠢欲动。那双深褐色皮鞋似是映着魅惑的光芒,让他舌底生津。他用尽意志极力忍住,才没有主前失仪。
现在主上让他退下,虽然有体恤他,赏他休息的意思,却也让他有点依依不舍。如果可以,他宁愿不休息,也想留下侍奉。但这是主上的命令,南渊哪敢违抗。在主上身边伺候,最重要是听话乖顺,让往东不敢往西,让哭不许笑。主上让他退下,他便得立刻乖乖退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才是一条合格的狗,有资格在主上脚下跪舔。
澈澜眼角余光窥见尊主皮鞋踏到近前,立刻匍匐着退到一边让出道来,看到皮鞋从眼前完全经过,才站起来,亦步亦趋躬身跟在尊主身後。後面两排侍奴保持着跪伏姿势,一看见尊主皮鞋从眼前踏过,立即不断跟据尊主皮鞋的位置挪动贱躯,始终面向尊主跪伏。
跪在最前的十个近侍,待二人走过,立刻直起身来跪行跟上,全神贯地注意着尊主的动作,以备尊主有需要时,立即上前伺候。
所有脔畜的动作都有条不紊,丝毫不敢出任何一点差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在轩辕玄昶身後的澈澜,从斜後方偷偷窥察尊主脸色,似是倦意中夹杂些许怒意,立即将精神又绷了一绷,又调整了一下嘴角的弧度,让笑容看起来更卑恭柔顺一些。
他今天被派了去办别的事情,没能随侍在侧,不知是何人惹了主人生气。他见尊主一言不发,揣摸着主上应是累了不想说话,便没敢将齐肃瑢请罚的事上报,只低顺着眉眼静静跟在尊主身後,甚至连脚步声和衣服磨擦声也不敢有,免得扰了尊主安宁。
轩辕玄昶本就有意晾着齐肃瑢,让他患得患失,今天又外出了一整日,回到主宅只想去浴池泡个温泉消除疲劳,在长廊看到齐肃瑢跪着时,纵然心里有些许得意,也故意没有理会。
轩辕玄昶一进到卧室靠在沙发上,便淡淡吩咐:
「给我按按头。」
这话自然是吩咐澈澜的。头是重要部位,稍有闪失,这些贱奴丢了性命也不为过。有资格给尊主按头的,就只有澈澜这个首席近侍。
澈澜含笑温声应了一声「是」,便盈盈走到尊主身後,茔白素手放到额头两侧的颔厌穴,用软腻指腹轻轻按揉,为尊主放松,按了一会,又用拇指按压耳後助眠的翳风穴,不断变着手法和位置,技巧层出不穷,让轩辕玄昶觉得十分舒服,头也轻了不少。他轻轻「嗯」了一声,算是赞许。澈澜高兴得更是卖力。
十个跟随在後的俊美近侍,则膝行至脚下服侍。两奴伺候换鞋,一奴伺候接尿,三奴伺候漱口净手,三奴伺候宽衣褪裤。至於最後一奴,那是训诫侍奴。伺候不周这种小事,自是不敢让尊主劳心亲自教责,一般由训诫侍奴按规矩即时惩罚。他跪侍一旁执鞭监察各奴工作,稍有出错,便挥鞭惩诫警告,侍奴若不立刻改正,便鞭打至改正为止。
伺候得不好的脔畜,就是该打。
脔畜们都有条不紊地各司其职,低眉顺目含笑殷勤伺候。
先是两个双生鞋奴爬着叼来棉拖鞋,垂首在他脚下跪坐,一左一右伺候他换鞋。一个尿奴跪在胯下张嘴给他接尿。然後没过多久,一个盥奴端来一个银盘,跪在两腿间齐眉而举,供他净手。一个盥奴跪坐右脚边,高捧一盏明前碧螺春,供他漱口。再有一个盥奴跪在左脚边,垂首奉上两块薰过龙涎香的绢帕,一块供他擦手,另一块供他擦嘴。
这些脔畜的衬衫领口都开得极低,一弯下腰,那结实隆起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小腹便一览无遗,也方便尊主随时伸脚进衣领狎玩。
只见那尿奴四肢着地跪在轩辕玄昶胯下,用嘴解了裤纽,拉下裤裆拉链,用软舌挑开裤裆,请出圣物,然後将贱嘴凑到龟头一寸之下,仰头张开。轩辕玄昶马眼一松,温热腥臊的尿液便射入他嘴中,重重打在舌上。轩辕玄昶只管自己尿得畅快,尿又快又急,似是源源不绝,完全没有体恤胯下脔畜的意思。尿奴只是用来接尿的器物,一个会动的尿壼,自是不配他体恤。接不住他的尿,便是这尿壼无用,可以丢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奴已不断疯狂滚动喉头,但也有好几次差点吞咽不及,圣水险些溢出嘴外,惹得训诫侍奴挥鞭抽打後背教训,尿奴吃痛奋力吞咽,水位才降下去。只见淡黄色的水面在他嘴里不断升升降降,在尿柱的冲击下溅起水花。到了後来,训诫侍奴见皮鞭管用,索性不断抽他後背,抽得他衬衫破烂不堪,雪背红痕斑驳。尿奴痛苦得不自控地皱起了眉,却得不到尊主任何怜惜,只淡淡骂了一句:「贱奴,要挨痛才会用功。」。过了一会,轩辕玄昶终於将尿放完,尿奴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将圣物上的残尿舔净,才倒爬退出卧室。
鞋奴换鞋也是有规矩的,有繁复的固定动作。且每一个动作都要轻柔优雅,以尊主的舒适为先。若是动作稍粗一点弄得尊主不适,冒犯了贵足,可少不了一顿鞭打。
不知是不是因为是双生子,还是经过严苛训练,两奴不但容貌别无二致,连换鞋的动作也整齐划一,分秒无差。
只见二奴一齐俯首用双唇轻含鞋带缓缓解开,将鞋舌上的鞋带逐根含着拽松,再稍抬身子,躬着身将贱脑袋时刻压在尊主胯裆之下,右手轻托脚踝将贵足抬起,左手扶着鞋底,小心翼翼捧着皮鞋放到大腿上,让尊主踩着,然後素手轻扶後跟,将皮鞋脱下。至於袜子,由於紧贴尊主肌肤,更要小心翼翼,只能双手捧起贵足,俯身用嫩唇含住袜筒,一点一点慢慢褪下,还要避免脏贱口水弄湿袜子,以免主上不适。两奴身体经过长年调教,一闻到尊主的脚汗香透着袜子传来,贱根立时一阵胀痛,却只能默默忍受。脱去鞋袜後,两奴一手轻扶足踝,一手轻柔地套上棉拖鞋,再同时将贵足轻轻放回地上。
两个鞋奴正欲退出卧室时,轩辕玄昶却踢掉了刚穿好的拖鞋,抬脚伸进二奴衣领之内,脚尖踢了踢乳晕,二奴只觉乳首传来一阵酥麻快感,却是稍纵即逝,可遇不可求。他们感到尊主足尖微凉,立即会意,瞬即解开衣纽仰後平躺,当起暖脚奴,让尊主踩着他们的胸膛取暖,暗暗期待尊主用脚亵玩贱躯。只是轩辕玄昶实在是倦了,兴致不高,他们也就只能苦苦等着,默默煎熬。
此时轩辕玄昶已净完手,将擦完手的湿绢帕随意丢在盥奴脸上。那盥奴自是丝毫不敢躲避。他早已习惯如此羞辱,甚至与有荣焉,只任由绢帕自脸上落地上,含笑俯身将之叼起,俯身时还不忘高举着另一块香帕,以便尊主取用。但训诫侍奴还是觉得手帕离尊主的手远了,不及格,是以手臂挨了一鞭。
净过手後,轩辕玄昶又取过香茶漱了口,将茶吐到盥奴高举的银盘中。他在盥奴手中取过第二块香帕,擦了擦嘴角,忽然起了痰意,顺便咳出吐在帕上,然後再次将手帕随意往盥奴脸上丢去。好巧不巧,沾着浓痰的那处刚好砸在眼睑上,将香帕黏挂在盥奴那精雕玉琢的脸上。那是尊主的香痰,给十万个胆子盥奴也不敢拭擦,只默默忍着不适,放任香帕挂在脸上。极致的羞辱让盥奴贱根一阵兴奋,却乐极生悲换来束环刺针的惩罚,生生将将贱根札软,痛得他冷汗直流,却连叫喊一声也不敢。他只是个奉帕的低等盥奴,不能直接侍奉尊主贵体,属於下等近侍的最下等,连勃起的资格也没有,只能默默忍着痛,与另外两个盥奴一同跪行退下,腾出空间给尚衣奴为尊主宽衣。
一尚衣奴立即接替盥奴的位置,跪行至轩辕玄昶两腿间,素手为他解领带衣纽,除下胸针。另外两个尚衣奴跪在左右两边,先弯下腰为他除下手表和戒指,待纽扣解开後,再将正装的外套、背心、衬褪下宽衣。轩辕玄昶倦得连手也不想抬一下,但这不影响训练有素的脔畜服侍。不一会,繁锁的上衣便已全然褪去,露出精壮的上身。他只稍稍抬了抬屁股,两奴已将他长裤褪至脚腕,然後弯下腰捧起双脚将裤管褪出。
轩辕玄昶双脚踢了踢他们前额,两奴已极有眼色地为他重新穿上拖鞋,扶他站起,然後各用嘴含住内裤一侧,慢慢褪下。
纵然没有勃起,轩辕玄昶的男根也是极大,且散发着浓烈而强大的雄性气息。完全胀挺之时,更是雄姿英发,没有侍奴能不臣服在那伟然的雄根之下。
待内裤褪至脚下,轩辕玄昶才施施然踱步至浴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偌大的浴池中,早已放好从地下接来的温泉水,热气蒸腾,水气氤氲。浴池四角各耸立着一根雕琢得鬼斧神工的大理石柱,支撑着宏伟的天花板壁画。浴池前边温暖的大理石地上,跪俯着八个司沐奴。他们穿着一色开襟素纱单衣,香肩毕露,似有还无的轻纱薄衣受了潮,贴在凝脂雪肤上,勾勒着玲珑曲线。
浴室的其中一边墙上,开了几扇巨大的拱形落地窗,坐在浴池中,可俯瞰山下五光十色的绚丽夜景。当然,一边泡澡一边欣赏美景这种享受,只有轩辕玄昶这尊贵的主人才配拥有,那些负责侍浴的卑贱脔畜,全都低垂着一双眸子,丝毫不敢左顾右盼。况且,这些司沐奴光是给他擦胯洗脚就忙不过来,还得小心察言观色揣摸上意,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哪有闲情逸致欣赏夜景?
轩辕玄昶坐在一张皮制沐浴便椅上,闲适地背靠着侍奴的赤裸胸膛,一动不动地享受一众脔畜的卑微伺候。
一奴捧着果品饮料供他享用;一奴跪在椅下含着天然皂角,给他舔洗臀部和屁眼;两奴跪趴在地上含着脚趾挨个舔吮,用贱舌舐擦趾间死皮;两奴跪在脚边用贱嘴含着丝帕给他擦腿洗身,一奴跪在腿间口含皂泡舔洗圣物,跪在後面当靠背的侍奴,用厚实胸膛与腹肌为他洗腰擦背,上上下下打着泡沫。澈澜躬身站在他身後帮他洗头。
一众侍奴中,只有澈澜还穿着正装,只是换了一双只在室内穿的皮鞋,以免弄脏浴室。这也是轩辕玄昶的情趣。他有时候喜欢将水洒在澈澜身上,看他从衣衫整齐到衣衫尽湿的狼狈,抑或索性将他丢到水中,按在池边抽插,看他衬衫湿透雌伏在自己胯下呻吟。
那含侍圣物的脔畜为了邀宠,一根灵巧贱舌在玉茎上滑得飞快,妄想唤醒圣根,完全没察觉尊主倦意。
轩辕玄昶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觉那湿腻贱物在胯间舔来滑去甚是烦扰,一脚将侍奴踹翻在地,冰冷地睥睨着他,冷斥道:
「没眼色的废物。」
毫无预兆的怒意将那侍奴吓得花容失色,立刻连爬带滚重新跪好,将额头重重碰在地上,颤声请罪:
「清音该死!清音贱舌没用!请主上责罚!」
那惊惶失惜的求饶声传进耳中,轩辕玄昶只觉烦躁,随意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吵死了。拖出去,鞭舌二十。」
他话音未落,训诫侍奴已迅速跪行了过去,将一块布团塞进他嘴中堵住求饶声,将他拖走。
澈澜见尊主生气,连忙堆着笑脸,讨好地请罪:「都是澈澜管教不力,让侍奴惹了主上生气,主上责罚澈澜出气便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说着双手更是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尊主的头皮,希望尊主能消气。
清澈温婉的嗓音让轩辕玄昶心中宁静了一些,讨好的语气和极致的侍奉平息了他的恼意:
「罢了,你们这些贱奴的脑袋与猪无异,自是蠢笨一些,多抽些鞭子便是。」
澈澜受了羞辱,却还含笑逢迎,不忘借机谄媚一番:「主上教训得是。主上天纵英才,圣明无双,奴等的贱脑袋不及主上万一,自是如猪一般蠢笨,还需主上多鞭责垂训。」
这种奉承话轩辕玄昶听过不下万次,只觉理所当然。他只淡淡「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澈澜自然亦闭嘴不再言语,只静静伺候。
澈澜为尊主冲净了贵体,擦乾细腻瀑发,便躬身伸出一手供尊主扶着,伺候他到浴池坐下,再忍痛将双手用热水烫得通红,才跪坐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银白长发拨到前边,用烫热了的手为尊主揉捏双肩。
八个司沐奴则爬进浴池,沉腰翘臀跪在池水中央,将分叉的衣摆拨至两边,在水面露出白腻美臀,以备尊主赏玩。
两个奉物奴跪俯在两边,左边一奴捧着各式果品和红酒,右边一奴捧着长长短短各款皮鞭,供他享用。
澈澜记得第一次给主上按摩时,自己还是个普通侍奴,一时忘了要把手烫热的规矩,用微凉的指尖触碰了温热的贵体,主上也还没发话,只稍稍皱了皱眉,训诫侍奴已朝他手臂重重抽了数鞭,厉声斥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主上按摩,要先将双手用热水烫热,以免贱手上的寒气冒犯贵体。」
自此以後,这规矩澈澜便再也不敢忘。
温热的手搭在肩上力度适中地按揉,轩辕玄昶只觉舒服无比,头枕在澈澜大腿上,闭目享受起来。
轩辕玄昶倦意稍退,便想起在外面跪着的齐肃瑢。
他挪了挪枕在澈澜大腿上的头,闭目问:
「那贱母畜来干甚麽。他不知道规矩吗。」
澈澜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尊主双肩,温声含笑回话:「殿下说自己昨夜思念主上太过,贱逼擅自流了水,前来请罪。」说着小心将膝盖移前一些,让尊主靠得更舒服。
轩辕玄昶闻言不由得讥笑:「哼,真会钻空子。这哪里是来请罪,分明是来邀宠。都说母畜淫贱,果不其然,爷才没玩他一个月,便已受不住要来求爷操他。」
「主上说得是。」尊主说的话当然都是对的,澈澜只含笑问:「五殿下已在外面跪了一整天,敢问主上,可要处置?」
轩辕玄昶睁眼不辨喜怒地道:「怎麽,你想我处置他?」
澈澜吓得揉肩的手顿了一顿,连忙赔笑辨解:「澈澜哪敢。五殿下是主上的人,哪里轮得到澈澜置喙。澈澜是怕主上心疼殿下跪得久,才多嘴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是那贱母畜自己犯贱要跪,谁心疼他。」轩辕玄昶冷笑道:「让他滚进来。爷倒要看看他的贱逼怎麽个流水法。」
澈澜含笑应了一声「是」,向跪在门口捧着毛巾的奉物奴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通传。
这奉物奴便是司谨言,当朝宰相的二公子,月前因奉茶失仪,被贬到浴室奉毛巾。
出来通传的司谨言看见跪在廊道上的齐肃瑢,眼里掩不住的尽是嫉妒,心里酸得一时说不了话。
齐肃瑢从早上跪到现在,十多个小时水米未进,已是又饿又渴。幸亏他是军人,身体锻链有素,以前也曾试过受敌兵围堵,三天三夜无水无粮,已适应了饥渴的感觉。
一双皮鞋在眼前停下,齐肃瑢认得是中等近侍的制服鞋,仰头一望,看见司谨言在瞪着他,复又垂头淡淡地问:「请问司公子有何吩咐。」
司谨言这才控制着语气道:「主上让殿下进去。」
齐肃瑢听见主上终於传唤他,只觉守得云开见月明,高兴得差点晕了过去,哪里管得上司谨言讨不讨厌他:
「谢主上!」
司谨言看着齐肃瑢那毫不掩饰地翘起的嘴角,心里更不是滋味:
「普通近侍在浴池伺候,要先换上司沐奴的装束,再锁住贱根以免弄脏主上的洗澡水。请殿下先随谨言去更衣入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谨言半刻也不想与齐肃瑢待在一起。他将齐肃瑢领去浴室旁的更衣室,只丢下一句「谨言先回去覆命,殿下自便」,便径自回去。
齐肃瑢打开更衣室的衣柜,看见除了几件薄如蝉翼的素纱单衣,还有一条红纱对襟齐胸襦裙,分明是女子款式,随即脸上一热。
他万万没想到,主上还有这种爱好。
可事到如今,他也没甚麽好害羞的了。
齐肃瑢想也没想便换上了那红色襦裙。他不但特意把领襟拉开露出半个肩头,让精致锁骨尽现,还为了露出胸沟,将裙子绑得极低,只堪堪遮住两颗甜美茱萸。
衣柜内还放了一个玻璃罐,罐中插放着一根根拉珠不锈钢尿道棒,泡浸在甘油中。
这些尿道棒每根长二十五公分,由钢珠组成,可通到膀胱。尿道棒顶端有一个拉环,除了用以将钢棒拉出,还内藏机关,设有震动功能。除了实用,拉环还非常美观,上镶满了各色宝石,挂放在男嫩上,十分悦目。尿道棒内里中空,连着一根细小的胶管,由拉环上的一颗珍珠堵住,珍珠的位置由精巧的机关控制,可用声音或摇控移开或堵上,以便尊主随心所欲地欲制脔畜排尿。
这尿道棒一旦插入尿道之中,侍奴便连排尿也不能自如,甚麽时候能排尿,排多少,全由尊主掌控,比牲畜还要卑贱。
齐肃瑢不敢让主上久等,迅速戴了手套取出一根,撩起裙摆,将末端的钢珠按在铃口上塞了进去,然後按照南渊之前所教,边缓缓左右转动钢棒,边将珠子挨个塞进铃口中。
微凉的珠子不断在尿道中前进,不断刺激着敏感软嫩的肉壁,一阵痛一阵酥麻,钢棒只进去了一半,齐肃瑢已冒了半身冷汗,花穴微湿,浑身不住颤抖。
「嗯……唔……呼……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压抑着喘息声,控制着微颤的手,将剩下的钢珠逐颗按进铃口,此时尿道棒已到达前列腺的位置,每塞进一颗,尾端的珠子便刮在那点上,刺激得贱根电流急蹿,让齐肃瑢花穴止不住漏出一滴滴蜜汁,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声呻吟。
「唔!……嗯啊!……嗯!……」
过了好一阵子,齐肃瑢才好不容易将整根钢棒塞进尿道之中。
他半刻不敢怠慢,立刻整理好裙摆小跑到浴室门口,跪下沉腰抬臀爬了进去。
只见细腰在红纱之下轻扭,一双圆润美臀交替起伏,摇来摆去,摇曳生姿。
轩辕玄昶看见那双淫贱屁股,却只摆了摆手,让训诫侍奴重重一鞭抽了过去。
「啪!」
皮鞭抽破了薄纱,露出雪白肌肤。
轩辕玄昶清冷地问:「干甚麽去了,让你滚进来滚这麽久。」
齐肃瑢屁股吃了痛,却连皱眉也不敢,连忙勉力勾起唇角,讨好地赔笑道:「主上息怒,是肃瑢没用,贱根入珠入得久了,请主上责罚。」
轩辕玄昶闻言不禁冷笑:「母畜的贱根就是娇贵,连入珠也挨不得痛。」说着摆了摆手,让齐肃瑢的屁股又挨了一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主上教训得是,贱母畜知错,谢主上赏鞭垂训。」齐肃瑢只庆幸主上还愿意鞭责教训,挨了痛反而有点高兴。
轩辕玄昶听到齐肃瑢的贱称,薄唇勾起轻蔑的嘲弄。他像唤猫狗般随意吩咐:
「过来。」
只轻轻两个字,对齐肃瑢来说却是天大的恩赐。他心中不禁一阵狂喜,尊主话音未落,已急不及待地下了水,战战兢兢地跪爬到尊主身前,双掌撑在池底,沉着细腰将後臀撅出水面,小心地低顺着眉眼,翘着嘴角,静待尊主赏玩。
齐肃瑢一头软腻青丝飘散在水面,那柔美得如轻云蔽月的脸庞上,期待中带着不安,欣喜中带着羞怯,犹如待君采摘的出水芙蓉。
那湿了水的薄纱半透,贴在腰臀上,曲线更是诱人。
轩辕玄昶这才发现齐肃瑢穿的是齐胸襦裙,不禁嘲弄:「说你是贱母畜,还真穿起了母畜的衣服。这是向哪个贱婢借的?」
跪在尊主身後揉肩的澈澜连忙解释:「这是司沐婢的衣服,今早尚衣局送错了,原先打算明早送回去。想是殿下心急拿错了。」
齐肃瑢这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以为是主上的情趣,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颤声道:
「主上……肃……肃瑢不知……主上恕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用二指捏起齐肃瑢的下巴。看着那薄如蝉翼的睫毛不住微颤,他心中暴虐的火苗渐渐燃起,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将美人的头抽歪了过去。
「啪!」
齐肃瑢脸上忽然灼痛,吓得脸上白了一白。他以为是自己擅作主张惹怒了主上,连忙将微红的脸凑近尊主手边,惶恐地道:「主上息怒!肃瑢愚笨,求主上责罚。」
轩辕玄昶没答话,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啪!」
如是者「啪啪」数声,抽得齐肃瑢两颊通红。轩辕玄昶拿起马鞭轻扫左颊,欣赏了一会齐肃瑢的惶恐不安,又拿着马鞭沿着下巴、颈脖,锁骨一直往下扫,在襦裙上露出的胸沟停下,轻轻扫了几下,享受地看着湿衣美人贱躯轻颤,才轻慢地道:
「穿得不错,赏你的。」
齐肃瑢这才松了口气。他平白无故被抽了几个耳光,竟感恩戴德地庆幸这是赏赐不是惩罚,还堆起笑脸谢恩:
「谢主上赏耳光。」
「嗯,挺乖的。」轩辕玄昶满意地用马鞭拍了拍齐肃瑢灼痛的脸,玩味地道:「不是说思念爷思念到贱逼流水了吗,让爷看看。」
「是。」齐肃瑢羞得脸上红了一红,却不敢迟疑,转过身去撅高後臂,双手掰开穴瓣,颤声低低地道:「请主上赏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垂眼一看,只见穴中果然晶莹湿腻,用马鞭蘸来一看,果真是淫水,不禁轻蔑地嘲弄:「骚货,爷没玩你也敢流水,贱逼抽烂得了。」说着狠狠一鞭抽在穴瓣上。
「啪!」
脆弱的穴瓣哪堪受辱,齐肃瑢痛得浑身一震,喉间溢出一声呻吟。
「唔!」
「一、肃瑢知错,贱逼不该擅自流水,谢主上赏鞭教责。」
轩辕玄昶只是抽着玩,没想到齐肃瑢还真的报数,薄唇勾起轻蔑的笑意,眼底尽是玩味与嘲弄。他来了兴致,边肆意羞辱跪在水中的美人,边挥舞马鞭抽打美人贱逼,享受地听着美人忍痛颤声认错,抽得不亦乐乎。
「啪!」「乱流淫水的骚逼!」
「嗯!……」「二、肃瑢知错,骚逼不该乱流淫水,谢主上赏鞭教责。」
「啪!」「贱货!」
「啊!……」「三、贱……贱货知错,骚逼不该擅自流水,谢主上赏鞭教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下贱玩意!」
「哈……」「四、肃瑢的骚逼是……嗯……是下贱玩意,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责。」
才打了几下,穴瓣便已红肿起来。齐肃瑢痛得眼泛泪光,浑身不住颤抖,口中还不忘报数认错,顺着尊主的心意自贱自斥。
皮鞭的调教完全没有管束作用,只见穴中的淫水不减反增,还满得溢出了穴口,弄得整根马鞭都是黏腻淫液,轩辕玄昶索性将鞭柄狠狠插了进去。
「啊!……」
冰冷的皮革粗暴地擦过软嫰穴壁,齐肃瑢痛得惨叫一声,却不敢挣扎反抗,只极力稳住不断颤抖的身躯,乖顺地任凭尊主将鞭柄塞进穴中。
轩辕玄昶看着马鞭自穴口伸出,活像母畜的尾巴,鞭头还滴着淫水,边将指尖上的淫水抹在齐肃瑢的屁股上,边轻蔑地嘲弄道:
「贱逼流水流成这样,还是塞住算了,别弄脏爷的浴池。这马鞭赏你了,夹稳些。」
齐肃瑢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极其下贱,却只能压抑着呻吟声,颤着身子道:「嗯!……谢……谢主上赏马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知是不是因为花径里的鞭柄压住了膀胱,至今滴水未进的齐肃瑢竟有了尿意。贱根中的中空钢珠棒撑大了尿道,将挤出膀胱的尿液直接导出,到了铃口处,却被拉环上的颗珍珠死死堵住,半点也尿不出来。
当然,就算能尿,齐肃瑢也不敢。
真让贱尿弄脏浴池,污了主上贵体,只怕这贱根就可以直接废了。
胀闷的感觉愈来愈强烈,齐肃瑢默默忍受着,身子绷得微颤起来。
轩辕玄昶垂眼悠然一看,只见跪俯水中的美人张着修长双腿,湿透裙摆撩到细腰间,淫逼插鞭,翘臀轻颤,掰着逼瓣的指骨抖如落叶,低贱得比娼馆里的倌妓还要惹人凌辱。
那滑腻雪臀在水面轻颤摇荡,引得轩辕玄昶伸手亵玩。
齐肃瑢心中一喜,立刻摇臀去蹭尊主手掌,像是只向主人献媚的宠物,极尽讨好之能事。
轩辕玄昶肆意揉搓着那淫贱屁股,勾唇讥讽:「不愧是北境战神,学狗学得挺快。」
齐肃瑢原以为自己已抛开羞耻之心,可听到「北境战神」四字,脑中一震,羞耻感便如狂洪般袭来,脸上烫得似是火烧,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轩辕玄昶哪有耐性等脔畜回话,五指随意一抓,劲力却大得屁股肉团挤出指间,指印暗红。
「赞你呢。聋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上息怒!」钝痛让齐肃瑢清醒过来,清冷的语气吓得他心中一颤,连忙讨好地自贱道:「谢主上谬赞,肃瑢只是主上的看门犬,供主上胯下赏玩的贱母狗,在主上脚下,万万不敢妄称战神。」
轩辕玄昶指尖捏住逼口伸出的半截鞭柄,漫不经心地抽插捣搅逼穴,讥讽道:「狗果然不能赞,一赞便变笨了,要挨痛才会回话。」
「嗯!……」齐肃瑢哪受得住如此玩弄,脊柱震颤,禁不住喘息:「肃瑢受宠若惊一时语塞,请主上恕罪。」
鞭柄随着轩辕玄昶的心意在花穴中抠刮进出,搅弄着穴中黏腻淫液,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这也不是甚麽惩罚,只是轩辕玄昶一时起意,觉得新鲜,想要玩玩看。
冷硬的鞭柄在体内无情抽插,穴壁被磨得肿灼,齐肃瑢只觉下身又痛又酥又热,喘息声越来越沉重。
「嗯!……唔……啊唔……哈……求主上……怜惜……」
轩辕玄昶却似在玩弄一件器物,眸底笑意幽冷如水,有轻蔑,有嘲讽,有暴虐,唯独不见任何怜惜之意。
幽深的凤目渐渐染上嗜虐的慾色,手上抽插的动作愈加粗暴。
有时鞭端抠刮肉壁,抠刮得狠了,压到膀胱,狂洪般的情慾与尿意一并堵在铃口处,那胀痛欲裂的感觉更是要命。
齐肃瑢双腿颤得快要跪不稳,双手指骨亦是颤抖不已,却仍勉力掰着穴瓣,方便主上欣赏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难耐得颤着身曲颈後仰,水光灩潋的星眸中,尽是情慾。
齐肃瑢呻喘着忍耐,不经意想起主上曾说的一句话。
「你的贱逼,只配当爷的玩具。」
齐肃瑢不禁苦笑,他那乾净温软的花穴,连侍奉圣根的资格也没有,只能被一根冰冷的马鞭操弄。
这些小心思,轩辕玄昶自然不会知道,也不屑理会。他一向唯我独尊,怎麽高兴怎麽玩,胯下的脔畜只有迎合讨好的份,哪敢表露半点委屈,惹他烦心。
玩了一会,轩辕玄昶便觉意兴阑珊。他优雅地打了个欠呵,抬了抬手,身後的澈澜便立刻放开双肩弯下腰,细心地一手捧着手掌,一手从怀中抽出绢帕,从浴池中沾了水,擦净尊主指尖上的淫水。
轩辕玄昶累了,胯间的慾望却半硬不软,需要宣泄。
在浴池里跪着的一众脔畜早就窥见圣物半挺,全都恨不得立刻爬过去,埋首胯下伸舌抢舔,伺候泄慾。
为了搏得圣目一顾,一颗颗贱屁股全都在摇来摆去,淫艳无比。
只是尊主的心意,又岂是他们这些卑贱脔畜所能左右。
轩辕玄昶抬起澈澜捧着的手,拍了拍在耳边低垂的脸,淡淡命令:「下来,与那贱母畜一起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含笑温声道:「是,谢主上赏贱嘴伺候。」说完跪行到浴池右边下了水,跪爬到尊主腿间。
齐肃瑢大喜过望,快速手脚并用挪动身子,压着呻吟声道:「谢主上赏。」
两奴跪伏到尊主腿间,潜进水底埋首胯下伸舌就舔,高撅着的屁股在水面上映着莹腻水光,载浮载沉。
训练有素的软舌各裹缠半边肉棒,合成一个圆环上下舔舐,成为一个舌肉造的自慰器,与用唇瓣套弄相较,别有一番风味。
这技艺极为巧验两奴默契,万一有一奴速度跟不上,也会影响另一奴的节奏,让两舌动作变得杂乱无章,非但增添不了性致,倒有惹尊主心烦之忧。
不过在皮鞭的调教之下,没有甚麽是不可能的。尤其在轩辕家,只要轩辕玄昶喜欢,侍奴甚麽也得练,而且要练到完美。若是练得不好,自然有数不尽的惩罚等着。十鞭练不好就二十鞭,二十鞭也练不好就三十鞭。鞭子不管用,还有木马、电棒、水刑等等,总有练得好的一天。
在二奴细心舔侍下,玉茎渐渐完全胀挺,展现狰狞雄风。
一个心细的司沐奴已跪坐到轩辕玄昶身後,接替澈澜的位置,为尊主揉肩。
轩辕玄昶仰头枕在他大腿上,闭目享受胯下贱舌侍候,一派闲适自逸。
他胯下的侍奴,却是营营役役,使出浑身解数侍奉胯间圣物,半刻也不敢怠慢。
两舌在巨茎上滑动、挑划,勾舔,时而交缠,时而分开,看上去是各出奇谋讨好取悦,实则是配合无间互补不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轩辕玄昶舒爽得低吟一声。
水底口侍最讲究速战速缺,两奴舔了良久,胸中氧气快要用尽,轩辕玄昶却仍未有发泄的意思。
齐肃瑢心焦如焚,勉力驱动贱舌,沿着肉棒上的筋脉勾划,又在龟头处百般讨好,舌尖不时伸进马眼挑逗。
「贱货!」强烈的刺激引轩辕玄昶粗喘一声,随意从水中拽起一颗脑袋,沉声命令:「转过去。」
水声哗啦大作,澈澜一个猝不及防,呛了一口水,听到尊主命令却不敢怠慢,边咳喘着边转过身去:「咳咳……请主上……咳……赏玩。」说着手已麻利地解了皮带与裤纽。
「啪!」
「嗯!……」
轩辕玄昶仍嫌他慢,抄起长鞭重重抽在臀沟中,皮鞭狠狠一划,澈澜浑身一震,湿裤已然破开,露出粉嫩菊穴。
挨了痛的後穴不住在蠕缩颤抖,澈澜只得勉力忍痛放松。
轩辕玄昶却哪里会等,他从水中站起,一手掐住澈澜细腰,一手拽住他後脑,挺胯抵住穴口粗暴一顶,雄茎已一入而没。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痛的澈澜浑身一震,仰起白晳颈脖,轻蹙着眉娇喘。
星眸水气迷蒙,朱唇轻颤。
一副惹人凌辱的神态。
看着澈澜一身西装革履跪爬在池中,撅着屁股在自己胯下仰首颤身呻吟,轩辕玄昶眸底的暴虐之色更是深暗。
他五指插入澈澜发丝狠狠拽扯,挺胯一下又一下抽送,每一下都顶弄至深深处,似是要将胯下脔畜的贱躯刺穿。
嗜虐的慾望在他血中沸腾。居高临下看着身下人痛苦地媚喘,他只想用胯下肉棒将澈澜捣烂、撕碎。
肉穴脆弱软嫰,粗长凶器却像洪水猛兽般在里面肆虐,顶弄得澈澜双腿剧颤,跪也跪不稳。
头皮敏感,却被拽扯得生痛,澈澜只能忍痛後仰,细腰拗到了极致。
经过长年调教的温软肉穴,却仍柔情似水地吸吮着那尊贵的凶器,极尽献媚之能事。澈澜也忍痛卖力扭腰迎送,自己迎合圣根的粗暴抽插,婉转承欢。
肉体砰然相撞、磨擦,水声渍渍,撞在齐肃瑢耳膜上,甚为发聋振聩。
他跪在水中,看着澈澜被尊主操骑得呻吟不已,便想到自己在尊主胯下,也是这母狗般的下贱模样,脸上立时烫得火热,口乾舌燥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快要受不住,幸好轩辕玄昶也是累了,没以往长久,只用力顶弄了几下,便将滚烫精液射进菊穴深处,抽出肉棒。
闭不拢的菊穴在颤动着,流出白浊,滑落腿间。
齐肃瑢立刻乖觉地膝行上前,用嘴清理圣物上的残精。
轩辕玄昶垂眼一晲,清冷地道:「真不懂事。」
齐肃瑢吓得心头一颤,也不知是做错了甚麽,只茫然地惶恐道:「肃瑢愚顿,求主上教责。」
轩辕玄昶拨了拨贴在齐肃瑢额上的湿发,手背往下轻抚脸颊:「不好好练憋气,反倒急功近利。」说完一掌挥下,将他的头抽得歪了过去。
「啪!」
齐肃瑢面上立时指印通红,转瞬又即惨白一片。
「肃瑢知错。请主上责罚。」他颤着声将脸凑前,以便尊主再挥掌教训。
此时澈澜已缓过气来。他转过身跪在尊主身下,捧起手掌细心察看,发现指节有些几微红,立刻用拇指指腹轻柔地按摩舒解,垂眸含笑道:「主上息怒。主上要亲自罚五殿下,让澈澜去拿板子鞭子便是,可别弄痛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由着澈澜服侍,清冷地吩咐:「今天不许泄了。回屋里跪着面壁思过。将那贱根里的东西开到最大档,直到没电才许拿出来休息。」
「是。」齐肃瑢听到尊主还肯教责,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回到房间跪在尊主的画像前,把心一横将遥控器推到最大档,尿道中的钢珠棒立即疯狂震动起来,震得那脆弱狭窄的肉道发麻。
「啊!……」
强烈的刺激让他不禁弯下腰来,浑身震颤,粗喘呻吟不绝。
快感、尿意、胀闷、痛苦,各种矛盾感觉如洪水袭来,集中在那敏感之极的肉道内,混杂不清,翻江倒海。
冷汗不断在流,湿透了额,湿透了背。
这种煎熬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钢珠棒的电才耗尽。
松了口气的齐肃瑢已是无力再起来,瘫软在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奢华宽广的书房中,轩辕玄昶正翘着修长双腿,两肘搁在扶手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支着头,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亮腻银发如丝缎般自肩上垂下,蜿蜒在扶手上。
他今天在家里休息,穿得随意却不失优雅,身上一件浅蓝白直条衬衫,开了三颗纽扣,露出一小片结实胸膛,腿上一条深绀色九分裤,露出白晳脚踝,脚上一双棕褐色手工渲染皮鞋,鞋头尖长,端雅贵气。
他一双幽深凤目虽在书上,心里却回味着昨夜水底下的激情。平常侍奴口舌侍奉都是规规矩矩的,给予的都是那种绵长舒爽的快感,用舌尖戳弄马眼这麽刺激的挑逗,他还真没尝过。
不过刺激归刺激,齐肃瑢贪功冒进擅作主张就是该罚。脔畜的贱嘴只是他的自慰器,自应由他掌控,现在竟敢妄图操纵他的情慾,简直胆大包天,若然不罚,只怕要上天了,忘了自己只是个供他泄慾的低贱东西。
「扣、扣、扣」
三下沉稳的扣门声过後,澈澜通透温婉的嗓音自门外响起。
「主上,澈澜前来奉茶。」
「进。」轩辕玄昶看着书淡淡命令。
门前跪侍的近侍开了门,澈澜素手端着一套茶具进了门,盈盈走到茶几前跪坐,温壼置茶,润洗冲泡,手法娴熟优雅。
他见尊主没有用侍奴捧书侍读,边泡着茶边垂眸婉声笑问:
「主上,需要澈澜去唤人侍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头也没抬,只翻了书页,反问道:
「昨天那贱母畜来请罪,你与他说了甚麽。」
一贯的清冷语调,旁人听不出甚麽情绪,澈澜却知他已经动怒,心头不禁一颤,话音刚落,额头已重重撞在地上,惶然道:「澈澜多嘴,请主上责罚。」
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甚麽,但惹了主上生气自是该罚,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更是该死。
轩辕玄昶放下书,垂眼看向跪伏在地的澈澜,眸色深沉。
「好一阵子没罚你,胆子大了不少。有贱奴来请罚,你竟敢让人回去。」
澈澜脸色立时刷白。
原来是自己蠢笨,拂了主上的意。
身为侍奴,自当揣摩主人的心意行事,喜主人之所喜,忧主人之所忧。
行事不合主上心意的侍奴,哪还有资格留在身边伺候?
澈澜伏在地上,贱躯轻颤着:「主上息怒,澈澜不该擅作主张让五殿下回去,澈澜知错,请主上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请的是擅作主张之罪,但最终要如何定罪,该怎麽罚,全凭主上心情。主上若是有意,甚至可以扣上包庇、结党营私等重罪。
澈澜作为首席近侍,处事向来忠实沉稳,轩辕玄昶对他也颇为倚重,自是不会猜疑他与齐肃瑢结党。只是他有意晾着齐肃瑢看他反应,难得这清冷美人自甘下贱,不惜受罚也要来主动邀宠,澈澜竟当起甚麽好前辈让人回去,就算只是无心之失,也未免太不识趣,不打不解气。
澈澜一向懂事,性情柔顺,会察言观色,服侍得处处合意,处事又够圆滑,面面俱全,轩辕玄昶才提了他当首席近侍,让他作为表率管理其他侍奴,岂料在此事上竟这般不用心,不禁让他有些失望。
轩辕玄昶复又拿起书看,淡淡命令:「掌嘴。」
「啪!」
澈澜手掌早已蓄好力,「嘴」字还未说完,提掌便往自己脸上招呼,左右开弓自罚起来。他左一声「多嘴」,右一声「知错」,每一下都不遗余力,足见悔错之心。
「一、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二、澈澜知错,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三、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一个机伶的侍奴接替澈澜的位置重新泡了茶,跪行到轩辕玄昶脚边,俯身将茶碗高捧至他伸手可及之处。
书房内所有侍奴都悬着一颗心,无不绷紧着身跪着,低垂着头屏神凝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一个不慎,惹来尊主迁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书:「说起来,澈澜大人也真是个好前辈,人家不肯走,还要再三确认。」
阴阳怪气的话里明显透着不快,澈澜心头一紧,抽得更是用力。
「啪!」「四、澈澜知错,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五、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轩辕玄昶没发话,澈澜就只能一直掌自己的嘴,直至尊主消气,赏他住手。
巴掌声愈发响亮,轩辕玄昶却只不紧不慢地翻阅着书,丝毫不见关心怜惜之意。
不会按自己心意说话的贱嘴,抽烂了也不为过。
「啪!」「十、澈澜多嘴,谢主上责罚……」
在尊主脚下自扇巴掌,痛楚和羞辱渐渐唤醒奇异的慾望,澈澜的声音开始微颤起来,偶尔夹杂喘息声。
轩辕玄昶不经意抬眼瞧去,看见澈澜两颊艳红,嘴角渗血,星眸却映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耐,明显是发情了。
澈澜这副下贱淫靡的姿态取悦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消了,自然就思起淫欲来。
「啪!」「十五、澈澜多嘴,谢主上责罚……」
「好了。」轩辕玄昶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嘲弄。
澈澜暗暗松了一口气,按耐住下腹的酥意,含笑谢恩:
「谢主上宽仁。」
才抽了十来下便放过他,主上总是仁慈的。
轩辕玄昶将手上的书随意放到奉茶侍奴的头上,薄唇微勾:
「过来。」
澈澜刚将双手搭在腰间,挪出右膝想要跪行过去,却听得尊主玩味地道:
「爬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尊主要赏玩他,澈澜不由得脸上一红。这是他求之不得的恩宠,自然立刻含笑婉顺应是。
他手掌撑地,沉腰翘臀,双手双腿合拢着跪爬,身姿灵动优雅,如血统高贵的猫,勾人得很。
紧窄的黑色西装裤,勾勒着圆润後臀的曲线,双臀彼起此伏,荡漾出万种风情。
澈澜绕过茶几缓缓爬到轩辕玄昶右脚下,双手撑在尊主皮鞋两侧,张开双腿跪坐,下身贴在地上轻触鞋尖,方便尊主随时踩玩。鞋尖虽只轻轻碰到分身,那异样的刺激也已让澈澜酥痒不已,浑身禁不住在轻颤。
澈澜红肿的脸颊看着凄艳,轩辕玄昶修长手指轻轻划过,戏谑地道:「多大点事,竟对自己这般狠,不痛麽?」
雷霆过後施点微不足道的雨露,是轩辕玄昶的御下手段。
「澈澜惹主上生气了,痛是应该的。」澈澜柔顺地道。
他很清楚,下手若不狠一点,根本无法让主上消气。
上位者喜怒无常,恩威并施,澈澜早已习惯。这关怀没有多少真诚,对他来说却是天恩浩荡,足以让他感激涕澪。
「总算懂事。」轩辕玄昶对澈澜的答话还算满意,淡淡吩咐侍奴:「拿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侍奴立刻去拿了药膏,迅步膝行而来,打开了瓶盖,恭恭敬敬地奉到轩辕玄昶手边。轩辕玄昶随意用指尖沾了一些,往澈澜脸上抹去,轻轻抚擦,动作温柔得让澈澜受宠若惊。想起上一次主上亲自为他上药,已是五年前的事,还是为了弄痛他取乐。他感受着尊主指尖的温暖,不禁眼眶发热,对轩辕玄昶更是依恋。
「谢主上。」
澈澜父亲犯了亏空公款的重罪,连累全族一并被贬为贱役。澈澜当时十六岁,从锦衣玉食的少爷,一下子沦为园子公厕里的厕奴,连高级一点的侍奴也能任意欺侮。幸亏後来轩辕玄昶看中了他,将他收为己用,他才不用再过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自此以後,轩辕玄昶便是他的天,他的一切。伺候轩辕玄昶,便是他此生唯一意义。
他记住了尊主所有喜好、习惯,学习了所有尊主喜欢的事物,练习了一切服侍尊主的技能,只为成为一件趁手的工具,方便尊主使用。
看着澈澜眼尾潮红湿润,轩辕玄昶知道施恩的目的已然达到,指尖随意在他脸上抹了几下,草草将药膏涂匀了事。
指尖优雅地沿着脸颊滑下,伸到下巴底,轻轻施力抬起。
澈澜顺从地曲起白晳颈脖,仰起头。
看着性感喉结展露,轩辕玄昶眸底慾色渐深,拇指按住他的软嫩朱唇抚玩。
澈澜星眸已染上情慾,轻颤着的朱唇微启,含着指尖轻吮,又用舌尖勾挑舔舐,极尽诱惑之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看着皓颊上艳红的巴掌印,感受着湿软唇舌讨好地吮舐他的指尖,薄唇几不可觉地轻轻勾起。
「勾引我,嗯?」
他从嘴中抽出拇指,在澈澜皓颊上轻轻摩娑,将涎液抹在上面。
澈澜在轩辕玄昶身边服侍久了,深知他的性趣,甚麽时候该主动,甚麽时候该被动,早已了然於胸,知道刚才让他爬过来,便是起了意,他才敢为尊主增添性致,不然纵然再慾火焚身,他也不敢如此主动邀宠。
「澈澜湿了,求主上垂怜。」他仰视着轩辕玄昶低低地央求,清婉动人的嗓音很是勾人心魄。
只有在求宠时,澈澜才敢如此放肆地直视天颜。
他知道尊主喜欢看奴宠泛潮乞怜的眼眸。
澈澜脸上泛着火霞,眼角潮红湿润,修长的睫毛如蝉翼轻颤,星辰般的眸子里,尽是难耐殷切的哀恳。这副样子甚是惹人凌虐,教人想要立刻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将他操得支离破碎,娇喘不已,泣不成声。
但欲擒故纵才是轩辕玄昶爱玩的游戏。
他垂眼欣赏着这求宠讨怜的媚态,指背轻轻滑过他的脸,嘲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久没打你了,忘了你身子下贱,掌几下嘴就能发情。」
澈澜像宠物向主人撒娇般,用脸颊挨擦轩辕玄昶大腿内侧,婉媚地道:
「因为是主上赏的,澈澜才下贱发情。」
嗓音说不出的摄魂蚀骨,神态说不出的依恋缠绵。饶是轩辕玄昶也抵挡不住这般勾引,胯下的慾望渐渐抬头。
他轻蔑地勾了勾薄唇:「贱嘴挺会取悦爷。」
他右脚脚尖稍抬,锐利的鞋尖隔着裤裆划过男嫩,鞋底踩在上面。
澈澜立时浑身震颤!
感受着鞋底下的贱物在胀大,轩辕玄昶不由得冷笑一声:「贱货,这便硬了。」
澈澜难耐地低喘着,轻颤着身子情不自禁地蹭着鞋尖,只望尊主能拖舍他这卑贱的玩物,用贵足多踩几下。
「嗯!……唔嗯!……求主上……踩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连脚也不用抬,只需脚尖轻轻用力,就能掌控脚下奴隶的慾望,任意予夺。
他却一动也不动,只挑眉冷笑:「犯了错,还敢讨赏?」
澈澜闻言一惊,心头不由自住地轻颤,只是他察觉出责备的语气中有几分玩味,又看着眼前裤裆渐渐鼓起,知道尊主也已情动,便大着胆子媚声哀求:「澈澜知错,不敢再犯了,求主上赏澈澜伺候……」
轩辕玄昶左手支颐,垂眼欣赏这欲求不满的模样,勾唇命令:
「坐上来。伺候得好,便赏你蹭出来。伺候得不好,便抽烂了。」
「……是……谢主上赏……」
澈澜一刻也不敢怠慢,立刻埋首胯间,用嘴解开钮扣和拉链。尊贵的圣物澟然弹出,如泰山般压在他脸上,那英伟的雄风让他为之神醉,星眸不禁露出敬畏倾慕之情,细碎的低喘声愈发急促。
轩辕玄昶挑了挑眉,踩着贱根的脚,用力碾压:「看甚麽,还不上来伺候?」
「嗯!……主上息怒。」
澈澜下身被踩得一阵强烈酥痛。他不敢再耽搁,颤着手解了钮扣将西裤褪至脚踝,没穿内裤的光滑屁股便直接露了出来。他爬上沙发,跨跪在尊主大腿上,手背腰後,扭动下身,摸索着将穴口贴到圣物顶端,缓缓坐了下去,就在快要碰到大腿那一刻,又缓缓跪起,一点力也不敢压在尊主贵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软湿润的肉洞,讨好地蠕动套弄着,按摩穴中圣物。
轩辕玄昶已习惯此种享受,也不以为意,只一动不动任由澈澜伺候。
他看见澈澜胸前的领带起了不少毛球,有个地方还脱了线,修长手指轻轻撩起,漫不经心地问:「这领带都这麽旧了,还戴?」
「嗯!……主上赏的……」澈澜跨跪在尊主大腿上起伏着喘息,高束的马尾在轻轻摇荡。
那是一条藏青色领带,轩辕玄昶觉得与他相衬,便随手赏给了他,至今已戴了五年,天天戴着,补了又破,破了又补,只是轩辕玄昶没留意罢了。他每天都忙着处理军政要务,留心着天下大事,又怎会有空去注意侍奴那微不足道的领带。
轩辕玄昶根本不记得有这甚麽一回事。
「是麽?赏你新的,这条以後别戴了,丢我的脸。」
「啊!……谢主上……」烫硬肉棒擦过那点,澈澜浑身一震,忍不住颤声呻吟。
轩辕玄昶一把将束住马尾的发圈扯下,让华丽青丝飘落,然後随意解开领带,蒙上澈澜的眼,在脑袋後打了个结。
正在跪坐而下的澈澜忽被蒙了双眼,一个失了平衡,整个人扑了在轩辕玄昶怀中,双手不自控地抓住了衬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吓得一阵慌乱,却是怎麽起也起不来。
美人在怀,一阵花香扑鼻,轩辕玄昶慵懒地支着头,伸手把玩他後背上的发丝,垂眼玩味地道:「洗发水选得不错。」
澈澜缓过神来,立刻松了抓住衬衫的手,暗暗庆幸尊主没有怪罪他冲撞贵体,小猫般乖顺地把头埋在尊主怀中,任由尊主摸玩他的头发。
他的脸伏在尊主温暖而雄壮的胸膛上,情难自禁地呼吸着那令人心醉的气息,摇着下身将那点按在肉棒上磨擦,那源源不绝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热,束环里的贱根胀痛欲裂,却欲罢而不能。
但纵使是短暂的温存,脔畜也没有资格享受。
轩辕玄昶自下而上狠狠一顶,冷笑道:「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当爷是按摩棒。」
「主上恕罪!」澈澜心下一颤。粗暴的顶弄捅得肉壁一阵剧痛,他却半秒也不敢耽搁,赶忙起来跪好,使出浑身解数侍奉後穴中的圣物。
长发披肩的美人被蒙着双眼,手背腰後,衣衫不整地露着雪白屁股,跪坐在男人身上起伏,套弄着男人的粗长肉棒,颤身喘息呻吟。
男人斜靠在沙发上享受着美人服侍,悠然自得地调戏、逗弄美人的乳尖。
整个书房都弥漫着淫秽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也没忍着,享受得差不多了,便将精液射了进澈澜体中。
「赏你含着。」
澈澜不敢怠慢,粗喘着气小心跪起将圣物抽出,夹紧了後穴不敢漏出一滴,才爬回地上用嘴服侍尊主清理圣根。
轩辕玄昶垂眼一睨,看见澈澜股间那贴在地上的胀硬贱物,恶劣地勾了勾唇,抬脚狠狠一踏!
「射。」
只一个字,澈澜便立即浑身一震,分身在剧痛下如狂洪缺堤般射出一股股白浊,沾在鞋底上,难以承受的疼痛与快感让他皱起了眉,秋水盈泪,全身都在剧颤。
轩辕玄昶哪会让他享受,还未等他射完,便抬脚踩在他脸上命令:「舔乾净。」
澈澜此时大脑已一片空白,只像个接到指令的机器般,伸舌舔舐鞋底上的贱液。
轩辕玄昶看着被他踩在脚底的玩具,眼底尽是轻蔑的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今天是齐文景到主宅述职的日子。他从中午开始就在书房门外跪着,跪了四、五个小时,看着门前一双双皮鞋踏过,一个个家奴爬进爬出,自己却连主上的鞋尖也看不着,心里有多惶恐便有多惶恐。
主上定下一个月限期,让他通过加遗产税的法案,一来充盈国库改善民生,二来打击贵族的势力,但无奈反向太大,实在不好强而为之。主上晾着他,定是不满意他的表现,有意敲打。
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主上动一动嘴的事。皇室和贵族都是主上养的狗,莫讲是权力财产,连身家性命也是主上赏的。他们活着,就是为了侍奉主上,供主上差遣奴役。主上金口令下,哪还有贵族敢不从,定是立刻乖乖俯首领命,跪着将钱双手奉上。但纵然是狗,主人突然说他们吃太胖了,要收走一点狗粮,也实在难以甘之如饴,心里难免有些不高兴,於是只好由他这条领头的狗来做黑脸。
身为轩辕家豢养在外的狗,替主子做黑脸承受怨议,是齐文景的光荣,也是他的人生意义。
当然,总有些心底雪亮的贵族,猜到这是主子的意思,早就以退为进,高调大力支持加税积极表忠,只求主上能看到他们这些奴才的一片丹心。钱随时可以再赚,主上的青眼,可是求也求不来。只要能搏得主上青眼,就等於有了权。有了权,又何愁赚不到钱。
说到底,只是有些狗太蠢笨,看不清大局,揣摸不清主人的心意,还以为是他这个皇帝狐假虎威自作主张。
想到此处,齐文景不禁暗暗冷笑。
他们自己找死不要紧,可别连累他。
想起主上的怒意必是自己首当其冲,他又笑不出了,心里怕得发寒,额上冒的冷汗也愈来愈多。
齐文景跪得腰酸腿麻,却连稍稍挪动一下膝盖也不敢,只勉力绷着身直着腰板,端正地跪着,恭候尊主传唤。
窗外斜阳渐落,微弱的霞光已照不进书房中央。二楼天花板上的巨型水晶吊灯,如天上繁星相聚;上下两层书架间各木柱上的琉璃小灯,如地上萤火横排。星萤相辉,一同照亮这书香弥漫的古雅殿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房中央一张木雕黑皮扶手椅上,轩辕玄昶优雅贵气地翘腿端坐,头在澈澜结实的胸膛上舒适地枕靠,左手拿起司谨言高捧过头的红酒悠哉地品呷,右手在他高翘的屁股上狎亵地揉摸。
齐肃瑢裸身张腿跪坐在正前方,胸前两个镶钻红宝石乳夹之间,横陈着一条纯金细链,细链两端扣在股间贱根束环上,闪燿着淫靡的光芒。
将价值连成的宝石造成情趣用品,只为让他这件玩具更淫媚悦目一些,也在主上淫虐玩弄他的时候,增添些风韵情趣。
齐肃瑢眉眼垂得极低,朱唇抿着卑顺的浅笑,两臂高举着一本书。
风华绝代的北境王,在轩辕玄昶脚下,只是个淫媚漂亮的书架子。
齐肃瑢的左右两旁各跪着一个俊美侍奴,一个举着蜡烛照明,一个负责揭页。
除了澈澜,屋里所有侍奴都不着一缕。
椅子的两边扶手上,各有两个金色按钮,分别控制四个跳蛋,方便他传召使唤侍奴。
轩辕玄昶要揭页,只需轻按扶手上的按钮,揭页侍奴贱穴中的跳蛋便会震动,示意侍奴揭页。按钮假若一直按住不放,跳蛋的震动便会愈加猛烈,十秒後,更会放出电流。
这又厚又重的书,齐肃瑢已举了两个多小时,手又酸又麻,却纹风未动。只见上臂与裸腹隆起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渗出细小的汗珠。
举烛侍奴的手也累了。他一直俯着身将烛台高举过头,前臂的血液一直往下流,手渐感麻痹,烛光缓缓低了下去,只照到书页下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略一皱眉,把酒杯放回司谨言掌上,腾出手按住扶手上另一个按钮。
「啊!……」
烛奴体内的跳蛋忽然肆虐,他手一抖,烛台上的滚烫蜡液涌动流出,滴落他手上,痛得他禁不住呻吟出声,浑身颤抖,双眸泛潮,眉心皱成一团。
他的男嫩,却因长年调教,淫贱得兴奋胀大。
低贱的烛奴,自是连勃起的资格也没有,贱根锁在窄小带刺的笼子里,刚胀大一点,便被刺得一阵哆嗦,颤抖着萎了下去。
冷汗自他背上直流,映着残酷的水光。
痛成这般,他也不敢松手,死命紧抓着烛台,颤颤巍巍勉力抬高。
书页上的烛光颤巍着冉冉上升,回复至原本高度,轩辕玄昶却依着没放手,直至烛光渐渐稳定下来,不再颤动,他才大发慈悲松开按钮。
由始至终,他也没有瞧过烛奴一眼。
哪怕是蜡液滴了他满手,疼得他泪水流了满脸。
彷佛按钮控制的,就真的只是个没有生命的烛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钮是工具,按钮控制的,自然也是工具。
而控制按钮的人,不过是指尖轻轻动了一下,轻得连捏死一只码蚁的力度也没有,顶多就是将蚂蚁压痛而已。
这一屋子侍奴,乃至整个大渊帝国,都是他指腹下的蚂蚁。
生杀予夺,不过是动一动指头的事。
「这个烛台真吵。」
轩辕玄昶随口一句责斥,训诫侍奴立即跪行而来一鞭挥下。
「啪!」
皮鞭重重落在举烛侍奴背上,抽出长长一道红痕。
举烛侍奴立刻紧紧皱眉用力锁住喉头,决计不敢再叫出声,可手还是抖了一下,只是烛台中的蜡液已经流乾了,烛光只稍稍摇晃了一下,便定了下来。
轩辕玄昶略有不满,却也懒得教训。
这些琐事自有澈澜替他料理。不过是个低贱的烛台,真觉得不好用,让澈澜给他换一个就好,犯不着费他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侍立在轩辕玄昶背後,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觉出主上不满,诚惶诚恐地询探上意:
「主上息怒,是澈澜调教不力,可要唤别的烛奴来伺候?」
烛奴心下猛颤!
他父亲本只是个从男爵,父母举全族之力培养训练、四方打探,才突破重重考试把他送进主宅当杂役奴,只为有朝一天能爬到主上脚下伺候,提携父亲进爵,不用再被上级贵族欺压。他焚膏继晷了几年,才终於熬到低等侍奴的位置,有幸为主上举烛侍读,让父亲正式升为男爵。若现在被换下去,哪里还有出头日子?
他立刻搾出全身仅余的力气,将蜡烛定住,又往上举高了一些。
轩辕玄昶用眼角余光淡淡瞥了瞥。
容姿绰绝的贵族公子洒尽汗水拼尽全力,只为留在他脚下卑微伺候,充当举烛贱脔。
他见怪不怪,只觉理所当然。
只是这个烛台,好像比其他贱奴更努力、卑驯一些,也更顺眼一些。
轩辕玄昶这才动了动眼珠瞧向他,施恩般随意问道:「叫甚麽名字。」
不过是随意一问,烛奴却是又惊又喜:「奴师氏微尘,谢主上问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名字挺贴切,是个上进的,不必换了。下次手再抖,便抽烂了。」
「是。」澈澜浅笑着恭顺回话。
「谢主上!」微尘这才了一口气,感恩得泪水直流,滴湿了白晳大腿,只是头低垂着,谁也看不见。
轩辕玄昶没有再理会微尘。
区区下等贵族的贱崽子,就是有几分姿色而已,还不值得他多看几眼。
他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揭页按钮,揭页侍奴按耐住下腹一波又一波刺激,贱根一阵又一阵刺痛,颤着手揭了一页又一页,揭到後来,秋水已盈了泪,冷汗已浃了背。
轩辕玄昶也没在认真看书,齐肃瑢那雪白躯体匀称有致、肌理分明,可比书好看多了,早就一点一点把他的注意力夺了过去。
可怜侍读奴身心煎熬还要隐忍顺受,却不是为了伺候主人揭书,也不是为着供主人取乐,只是因为尊主指尖无意识的动作。
轩辕玄昶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司谨言的白腻屁股,品味着舌尖上的红酒余香,目光游走齐肃瑢身体各处,欣赏着这件专属於他的艺术品。
幽冷深沉的凤目,除了俯视众生的倨慢与轻蔑,还隐约透着三分玩味,三分情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着主上亵玩的目光,齐肃瑢羞耻得浑身发热,既屈辱也欢喜。
主上竟在他身上注目如此之久!
这副身体能引得主上如此兴趣,说明平时的苦心锻练没有白费。
为了能入主上的眼,他可没少花工夫打听主上的爱好。
胸要多大,腰要多细,腿臂要多粗,胸型是圆是方,臀部是结实还是柔软,全都经过精心锻造。
他设计着每一天的训练,控制着每一天的饮食,连一分脂肪也不敢多吃,自律到近乎疯狂,
只为了当一件让主上赏心悦目的玩具。
其他侍奴为了取悦主上,当然亦没少锻练身体,但如此细致入微的调控,却只有齐肃瑢能做到。
轩辕玄昶越看越满意,只觉得自己选玩具的眼光不错。
这般完美的玩具,让人急不及待调戏虐玩,踩在脚下羞辱,按在胯下凌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胯间沉睡的嗜虐蛟龙,渐渐苏醒。
「惯会勾人的贱货。」
他薄唇冷笑轻勾,腿随意往前一荡,鞋尖不轻不重撞上齐肃瑢胸前乳夹。
「嗯!……」
轩辕玄昶挪了挪身子,左肘撑在扶手上支起腮,好整以暇地垂下眼,欣赏脚下美人因他赐予的痛,颤着嫰唇蹙眉呻喘。
深不见底的幽黑凤目,映着暴虐嗜血的慾望。
摸在司谨言臀上的右手,渐渐停了下来,放开。
司谨言本已被摸得浑身发热,情动於衷,现在屁股一凉,连心也随着凉了下来,不禁一阵落漠。
听着齐肃瑢的呻吟声,他便知道主上的心已被这五殿下勾了过去,妒忌得暗暗咬牙。
夹齿死死咬住齐肃瑢乳尖,无论鞋尖如何撩拨碾压,乳夹都没有松开,只是顺着脚的动作将乳尖推来扯去,一时往上扯,一时往右拉,一时被鞋底狠碾,嵌压在乳肉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敏感的茱萸哪堪如此摧残,齐肃瑢登时眼角潮红,晶泪盈眶,浑身不住轻颤,却连往後缩一下也不敢,反而将胸挺得更前一些,迎合主上玩弄,让主上的脚踩他时更容易发力,颤巍的双手还要勉力举着头顶的书。
纵使主上早已无心看书。
「爷赏你的饰物,可还喜欢?」
他心情好,一贯清冷轻慢的语气比平常多了几分戏谑、几分温度,让人有些嘘寒问暖的错觉。
脚尖却残忍悠然地戳弄着乳夹。
「主上觉得好看,肃瑢便喜欢。」齐肃瑢压住喉间呻吟声,蹙眉忍痛道。
身为主上的玩物,自然是要以主上的喜为喜,以主上的美为美。反正自己戴甚麽穿甚麽,都只为了讨好主上,取悦主上,个人喜好根本无足轻重。只要主上喜欢,他可以喜欢上一切不喜欢的事,只要主上不喜欢,一切他喜欢的皆可舍弃。
若然没有这种决心,根本不可能达成他的最终目的。
戳弄乳尖的脚往上一抬,鞋尖轻轻踢了踢齐肃瑢的嘴。
「贱嘴愈发会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抬起的脚接着又往下踏上乳夹间的细链,猛然踩落!
齐肃瑢猝不及防,上身顺势向前一倾,头便往地上坠去,双唇吻上主上另一只脚的鞋尖。
若不是他反应够快,使劲抓住手上的书,那厚重的书便要砸在尊主腿上。
这足够他和整个皇族死上一万次了。
齐肃瑢已管不上自己姿势有多狼狈屈辱,只觉得心有余悸,惊惶得出了一身冷汗。
轩辕玄昶哪知道这些,只觉得那书碍事,抽出乳链上的脚往那书一踹,将书踢飞了出去,砸在师微尘股间笼子上,书角好巧不巧自钢枝间穿过,撞上脆弱的男嫩。
师微尘痛得五官扭曲泪水直流,却因之前主上一句随意训斥,连痛吟一声都不敢,只跪俯在地上,高举着烛台,默默流着泪瑟瑟发抖。
轩辕玄昶没料到自己这般脚法如神,只觉有趣,忍不住嘲讽:「连老天爷也知道你的贱根欠教训,还不谢恩?」
再痛也是主上赏的,师微尘连半分怨怼也不敢有,还庆幸自己这无妄之灾取悦了主上,高兴得连忙哆嗦着谢恩:「谢上苍,谢主上训责微尘贱根……」
轩辕玄昶收回轻蔑嘲弄的目光,垂眸俯视伏首在鞋尖上的齐肃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起另一只脚,踏在齐肃瑢後脑上,居高临下地施恩道:
「赏你舔。」
能用卑贱舌头侍奉主人尊贵的皮鞋,是他们这些低贱脔畜的无上光荣,须感恩戴德用心仔细舔侍。
毕竟,有些贱奴连主上的鞋底也不配伺候。
华贵的黑色皮鞋光可鉴人,映着鞋底之下,齐肃瑢柔美精致的脸庞。
被鞋底踩着後脑的齐肃瑢,看着鞋面上狼狈下贱的自己,屈辱地伸出舌头,贴在冰凉的鞋面上,一下接一下舔舐着,舌尖上尽是皮革的苦涩味。
为免贱奴的口水弄坏主上金贵的皮鞋,舔鞋的规矩极为严苛,可不是谁都能随便乱舔的。齐肃瑢每天练习了一月有余,南渊才觉得勉强合格,可以出师。
齐肃瑢边轻轻呼气将贱舌尽量弄乾,边将鞋面上几不可见的纤尘舔走,从鞋面舔到鞋侧,从鞋侧舔到鞋背,然後从鞋背舔到鞋侧,又从鞋侧舔到鞋面,然後用舌尖勾舔中底和鞋底侧上的灰尘和污垢。
将纤尘舐扫乾净後,需得先将脏了的贱舌收回口中,用唾液弄净,将和着脏东西的唾液彻底吞下,才能继续下一步工序。
齐肃瑢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唾液,将舌面弄湿,覆在鞋面上,一下接一下将皮鞋舐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处极为考验功夫,舌面不能太湿,也不能太乾,舐在皮革上的每一下,湿度都要一致,而且此处舔了一下,便要舔一旁的地方,等乾了再回头再舔,同一处只能重复舔三次,换求将薄薄一层唾液,平均涂舐在整个皮鞋上。为此,舌尖的力度要均匀,不能此轻彼重,此重彼轻。
轩辕玄昶将整条腿的重量都压在他头上,齐肃瑢既要承托住主上的脚,又要精确控制舔鞋的贱舌,可谓千难万难,整个脖子都酸软无比。
可他怕主上踩得不舒服,更怕主上的贵足掉下来,连侧一下头舒展筋骨也不敢。
轩辕玄昶看着齐肃瑢伸舌够他鞋背,够不着,想侧头去够又不敢,甚为滑稽可笑,便大发慈悲抬起脚。
「谢主上。」齐肃瑢立刻一边脸贴在地上,伸长舌头去舔皮鞋後方,全神贯注,模样十分认真,惹得轩辕玄昶一脚踏在他的脸上,羞辱地来回碾磿。
轩辕玄昶欣赏着脚下美人脸贴地毯伸舌舔鞋的贱态,随意问道:「狗皇帝是不是还跪在外面。」
澈澜浅笑着恭顺地回话:「是,陛下正在跪门外恭候主上宣召。」
「让他滚进来。」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齐文景得了上次教训,这次葡卜进书房,贱脑袋恨不得嵌进地里,钻到主上鞋底之下。爬到轩辕玄昶脚下时,紧贴在地的脸,已被粗糙的地毯磨擦得通红。
他这次不敢再稍加抬头,整个鼻子都埋在地毯中,只能隔着绒毛,艰难地用力呼吸着稀疏的空气。鼻孔一吸一呼,都是尊主鞋底留下的秽物与灰尘。
「奴齐氏文景,恭请主上圣安。」
沉厚的声音隐约在轻颤,带着七分恭敬,三分惶恐。
这卑贱到极致的姿态,没有获得轩辕玄昶任何关注。
他正在享受羞辱美人的乐趣,鞋跟踩在齐肃瑢一边脸上,扭摆着足踝蹭磨碾压。
露出的皮革大底上,雕着一条架云腾升的盘龙,英姿雄猛,正是大渊帝国的国徽。
能将帝国的象徵踩在脚下的,唯他一人。
「嗯……」鞋跟的尖锐方角刮在软嫰皮肉上,齐肃瑢痛得蹙眉泛泪,却不敢挣扎半分,只勉力伸着舌头,在另一只皮鞋的背面上,仔细地打圈舐擦,专注得连齐文景进来了,也浑然不知。
齐文景跪伏在地上,除了地毯的花纹,甚麽也看不到,只听见有人在隐忍低吟,虽觉声音似曾相识,也不敢细想,更不敢怨主上召他进来却冷落他,只急忙屏神静息,免得扫了主上雅兴,心里继续斟酌待会请罪的用词。
齐肃瑢只觉自己低贱到尘埃里。趴在一个男人脚下,被男人用鞋跟蹍着脸,舔着男人的皮鞋,还要担心舔得好不好,能不能让这个男人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楚、屈辱、惧意在胸中萦回,化成异样的电流,赋予下身一阵阵酥麻快感。
轩辕玄昶垂眼睥睨脚底下的玩物。
烟波流转的秋水中,渐渐浸润着迷离、情慾。
这痛欲难分的淫媚表情,满足了他胯间嗜虐的慾望。
幽冷深邃的凤目,透着愉悦的鄙蔑。
北境战神又如何,不过是一件任他肆意践踏、只会在他脚下发情、乞求他恩宠的性玩具。
「不错。」轩辕玄昶放开了脚,不轻不重地踹了踹齐肃瑢的肩头,示意他起来。
轩辕玄昶不过随口一句「不错」,语气淡漠得不见温度,齐肃瑢却已心中一阵狂喜。
「谢主上!」他连忙爬起端跪,嘴角掩不住上扬,俨然一只受主人夸奖的宠物。
原本凝脂般的冰肌玉颊,被鞋底踩得灰红一片,鞋印模糊交叠,十分凄艳。狼狈至斯,脸上却挂着卑顺讨好的微笑,显得更为下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垂眼一看,只见齐肃瑢腿间男根邀宠般张掦挺立,白晳大腿上,蜿蜒着一道淫媚水光,张开的双腿间,晶莹蜜汁滴落,地毯水渍深暗。
凤目中亵辱的慾望,又深了几分。
轩辕玄昶左手支颐,右脚悠然抬起,鞋尖碰在铃口上,惹得齐肃瑢一个激灵。
鞋尖调戏地沿着男根往下括扫,翻开了隐密的花瓣,捅进了花径。
「嗯!……」
轩辕玄昶扭足蹍压着花穴肉壁,看着鞋面上流下湾湾扭扭的淫水,冷言讥笑。
「贱母畜,用皮鞋玩你也能湿,在自己父亲面前,竟也这般不知羞耻。」
听见「父亲」二字,齐肃瑢心头猛然一震!
虽然明知父亲看不见,但自己竟然在父亲面前裸着身发情,还要被一只皮鞋玩弄下体,想到此处,齐肃瑢羞得连後耳也火红起来。
齐肃瑢只觉内心一阵慌乱,极力压抑着喘息声,低低地颤声怯弱哀求:「求……求主上……别……别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在父亲面前玩弄他。
话到一半,齐肃瑢却隐约感到一阵寒意,心脏开始颤抖起来。
拒绝主上的後果,不是他所能承受。
但话已出口,再也收不回来。
排山倒海的惧意,淹没了羞耻之心。
「别?」轩辕玄昶放下了脚,眸色渐渐沉了下去:「怎麽,不喜欢伺候我的皮鞋,嗯?」
随意而淡然的语气,却散发着强大威压。
一室家奴,全部跪在地上,无不打着寒颤,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轩辕玄昶连一个手势也没有,澈澜已立刻迅速跪到他脚旁,恭敬地将一根长鞭奉至他手边。
这是长年调教和察言观色的成果。很多时候轩辕玄昶连示意也不用,只需随意伸手,澈澜就会自动自觉奉上他所需之物,尤其是皮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上甚麽时候想抽人,澈澜最为了然於胸。
齐肃瑢怕得嗓音直颤,嘴角勉力勾起一个讨好的笑,脑海拼命搜索着最下贱淫荡的话语:
「肃瑢不敢!肃瑢贱嘴该罚。肃瑢喜欢……喜欢主上用皮鞋操肃瑢贱逼。肃瑢的贱逼,是主上的玩具,主上的擦鞋布。求……求主上赏玩……」说着双膝急急跪上前去,张腿坐上轩辕玄昶的鞋尖,使劲扭腰蹭擦。
「啪!」
轩辕玄昶取过澈澜掌上皮鞭随意一挥,齐肃瑢嘴角立刻多了一道红痕。
「谁准你自己蹭了,没规距的东西。」
齐肃瑢不禁愣了一愣。
他连眼也来不及闭上,火辣痛感便在嘴角爆发开来。
这点痛对齐肃瑢来说不算甚麽,突如其来的屈辱与惩罚,反倒让他莫名安心。
齐肃瑢立刻重新跪好,调整了距离和脸的角度,让主上抽得更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皮鞭接二连三在齐肃瑢左右两边嘴角落下。
「啪!」「二、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啪!」「三、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啪!」「四、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
「啪!」「十五、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轩辕玄昶看着嘴角红肿的齐肃瑢,凉薄轻笑:「当爷的擦鞋布?你见过有人用这麽湿的布擦鞋吗。」说着手腕随意一转,长鞭便「嗖」的一声飞向齐肃瑢下身,挞进两个花瓣之间,水珠四溅。
「嗯唔!……」始料不及的剧痛,让齐肃瑢不禁躬起身颤抖,生理泪水直流。
轩辕玄昶往後一拽,皮鞭猛地擦过花瓣与阴蒂,燃起痛慾难分的火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主上……息怒……」齐肃瑢双腿颤得跪也跪不稳,身子往前一倾,双肘撑在地上,抖如风中落叶。
他只觉下身那火花在疯狂爆发,四肢百胲都在发热。
大腿上蜿蜒的水,愈流愈多。
轩辕玄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搁在手上的头抬了抬,冷眼俯视着脚下颤抖的美人。
「天生挨抽的下贱玩意,也敢跟我说个别字。」他冷笑道。
「啪!」
轩辕玄昶随意一抬手,往齐肃瑢的雪白後臀又抽了数鞭,相较抽嘴角时,劲度大了好几倍,鞭底嗖然生风。
「啪!」
「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啪!」
「嗯!……主上……主上教训得是……肃瑢……哈……不敢了……啊!…谢……谢主上教责……」齐肃瑢跪趴在地上粗喘着气,连报数谢恩的余力也没有。
异样的电流不断在下身乱蹿,贱躯不受控地颤抖,束环中的贱根,被勒得生痛。
轩辕玄昶手劲虽大,却没伤及皮肉,只是赋予的痛楚,堪比利刃入骨。
颤抖的雪臀上,斑驳的鞭痕殷红惨艳。
轩辕玄昶抽够了,慢条斯理举起皮鞭一看,只见黑色皮革上水光莹亮。
「竟湿成这样。」他勾唇讥讽。
淫靡的气息扑鼻而来。一阵电流蹿过,胯间抬头的雄物,又硬了几分。
「贱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冷笑一声,狠狠一鞭抽在齐肃瑢臀缝中。
「啪!」
「啊!……」
齐肃瑢痛得泪水直流,浑身剧颤,十趾蜷缩,精致的五官扭作一团,颈脖和细腰都向後拗曲到极致。
他贱穴和贱逼都在疯狂抽搐,淫水喷薄。胀痛欲裂的贱根,却只漏出几滴稀淡白浊,欲泄而不能。
齐肃瑢难耐得快要疯了。水光潋灩的星眸,仰望着尊主隆起的胯裆,朱唇轻颤着,哀恳仰求这个掌控他情慾的男人:
「嗯!……求……求主上……肃瑢……想射……求主上……哈!……」
被一根皮鞭抽到高潮,眼角潮红地喘息着哀求他的赏赐。这副淫媚贱态无疑取悦了轩辕玄昶。
但犯了错的狗,没有资格获得主人奖励。
「不准射。」轩辕玄昶用垂下的鞭梢扫了扫齐肃瑢嘴角,垂眼玩味地道:「不听话的狗,就应该这样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谢主上责罚……」齐肃瑢难耐地喘息着颤声道。
他虽身心煎熬,但听得主上语气缓和下来,还带着些许戏谑,心下稍宽,暗暗庆幸自己还能取悦主上。
哪怕是现在这副淫荡不堪的下贱模样。
轩辕玄昶垂眼看了看脚上湿腻的皮鞋,向齐文景冷笑道:
「狗皇帝,你这崽子的贱逼湿得连鞋也擦不了,你说还有何用处。」说着鞋尖挪了挪。
一个西装履革的俊美鞋奴,立刻抖着贱躯爬了过来,伸舌舔净皮鞋上的淫水。
齐文景听着儿子被当众羞辱狎玩,只觉是意料中事,但主上特意在他面前如此,似是另有深意。
是纯粹敲打?还是警告?
「回主上,文景听说,有些世家公子喜欢用侍婢的花穴接尿,主上若有兴趣,可用犬子的雌穴一试。」齐文景平淡地恭声回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冬雪初融,春意渐生,转眼间齐肃瑢已怀孕六个月,肚子大得穿不下裤子,只能穿宽松的孕妇裙。
这天阳光和煦,齐肃瑢趁着好天气到园子里散步,让腹中孩子多接触阳光与新鲜空气。他一手扶着侍女侍墨,一手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沿着湖边漫步。
「殿……殿下!」
齐肃瑢侧头看去,只见侍砚神色慌张,上气不接下气地朝他跑来。
侍砚跑到他跟前,喘得弯下了腰,胸口大起大伏,却连半刻也不敢缓,喘着气道:「主上……主上来看殿下了,就在屋里等着,殿……殿下快回去吧。」
齐肃瑢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置信。自从他怀孕以来,主上只在最初一个月传唤过一次,此後便不闻不问,让他每天担惊受怕,怕主上改变心意,不想要这孩子了,让他拿掉,连主动求见也不敢。
「走,回去!」
齐肃瑢只怨自己没有乖乖待在屋里候着主上驾临,一颗心如热窝上的码蚁,恨不得立刻爬到尊主脚下。他不敢让尊主久等,走得又急又快,可他现在身形笨拙,有好几次险些跌倒,全靠侍墨与侍砚扶住,弄得两个侍女担惊受怕。
齐肃瑢走到房间门口,就看见尊主右手支着头,左手拿着一本育儿书,翘着修长双腿,闲适地斜靠在沙发上,周身隐隐透着威压。一向随侍在侧的澈澜,正跪在脚边低眉奉茶。
轩辕玄昶的身形入目的那一瞬间,齐肃瑢的心脏立刻砰砰直跳,连腹中孩子也顾不上,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飞快地爬到尊主脚下,双掌贴在地上,恭恭敬敬地俯身轻吻左脚鞋尖,颤着声请安:
「肃瑢恭请主上圣安,有失远迎,请主上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砚与侍墨也是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静静地跪侍在门口候命。
轩辕玄昶的银白长发泛着皓月般的柔光,宝蓝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勾勒着他完美的身段,不怒自威的凤目中,透着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轩辕玄昶似是对那本育儿书很感兴趣,自顾自在翻揭,完全没有要理会齐肃瑢的意思。他没有发话,齐肃瑢自然就只能继续跪俯着,甚至为免惊扰了尊主,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声也小心控制着,只静静地闻着尊主皮鞋的芬芳,感受着唇间传来皮革的光滑与微凉。
肚子上的重量,坠得齐肃瑢的腰有些酸。他却仍守着规矩平挺着背,维持跪姿,连唇瓣也不敢将重量压在尊主皮鞋上,只轻轻触碰着。
过了良久,轩辕玄昶才放下书,淡淡晲了睨脚下的齐肃瑢。
「滚去哪了。」他扭动翘在左脚上的右脚,鞋侧轻扫在左脚皮鞋上低伏的脸,不辨喜怒地问。
「肃瑢该死,不知主上驾临,去园子里散步了。」齐肃瑢忍着脸上的痒意,看着逼在眼前的皮鞋金扣,战战兢兢地回话。
「下次再敢让爷等,把你的狗腿子打断了。」轩辕玄昶居高临下地俯视齐肃瑢。
「肃瑢知错。谢主上宽宥。」齐肃瑢这才松了一口气。
「抬身吧。」轩辕玄昶扭了扭右脚足踝,鞋侧拍了拍齐肃瑢的脸。
齐肃瑢身子重了,抬身时没以往俐落,要双手撑地,再慢慢抬身。维持躬身姿势时,也是倍感吃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身形发福了一点,这粉颈低垂,青丝披肩的美人,跪姿仍是端庄优雅,风韵犹存。
轩辕玄昶垂眼看见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抬脚用鞋尖轻轻戳了戳:「都这麽大了。」
不知是不是父性使然,就在看见鞋尖碰上肚皮的那一刹那,齐肃瑢身子不自控地缩了一缩。
轩辕玄昶不禁冷笑:「怎麽,你的贱嵬子金贵成这样,爷还踹不得了?。」说着用鞋底不轻不重地碾了碾肚皮。
齐肃瑢吓得面容失色,哪敢再避,立刻勉力挤出笑脸讨好地道:「主上息怒,是肃瑢该死,稳不住贱躯。这贱嵬子是主上的东西,主上喜欢怎麽踹便怎麽踹。」说完急急向前膝行两步,挺着大肚子去蹭尊主的皮革鞋底。
他是有点怕尊主一时没个轻重踢伤了腹中胎儿,但这又如何。这孩是留是去,是死是活,也不过是主上一句话的事,哪怕是真的一个不留神踹死了,也是他的命,倒不如想想怎麽取悦主上,让主上喜欢上这孩子,善待他,给他名份。
只有得到主上垂青,他的孩子才有活路与出路。
齐肃瑢扭胯蹭他鞋底的下贱姿态,惹得轩辕玄昶胯下一热。他随手一抬,澈澜已极知情识趣地放下茶盏,将一根马鞭奉上。
「啪!」
轩辕玄昶反手一挥,马鞭便抽了在齐肃瑢脸颊上,凝脂雪肤上现出一片红晕。
「贱货,怀了崽子也这麽欠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羞辱的抽打却让齐肃瑢大喜过望,立刻将脸凑前,让尊主抽得更顺手,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媚声讨好地哀求:「主上教训得是,贱母畜天生欠操,求主上垂怜赏玩。」
经过这些年的经验,齐肃瑢已掌握了求宠的诀窍,知道怎样才能讨尊主欢心。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身怀六甲的破败身材,也能挑起主上的性致,暗暗庆幸就算怀了孕也有坚持每天清洗後庭,以备主上随时赏玩。
「啪!」
轩辕玄昶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挥手又是一鞭抽在齐肃瑢脸上:「贱。」
齐肃瑢忍着灼痛堆起笑脸:「主上说得是,肃瑢下贱,谢主上赏鞭抽打贱嘴。」
轩辕玄昶几不可觉地勾了勾唇。
「坐上来。」他把马鞭随意丢到澈澜身上,淡淡命令。
齐肃瑢抿嘴一笑,恭顺地应了一声「是」,便小心翼翼爬了上沙发,撩起裙子坐在尊主怀间,小心翼翼地将头靠在尊主胸口,却只全靠腰力支持,连半点力也没敢压下去,只轻轻触碰着。
白晳的颈脖间,散发着泌人心脾的幽香,引得轩辕玄昶低头啃咬吸吮。
「嗯……主上……」
感受着脖子上一阵阵酥麻快感,齐肃瑢紧张得一颗心砰然直跳,他已许久没有侍奉,也不知技巧有没有生疏,能不能让尊主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裙子下光溜溜的甚麽也没有穿,光着的屁股贴在尊主胯间,能清晰感受到裤裆下那硕大愈加胀硬温热。
轩辕玄昶也不急着操弄,边轻轻啃吻脖子,边将裙子背後的绳结一把扯开,双手从後领伸进裙子,绕到胸前,右手或轻或重地揉玩胸肌,捏玩乳首,左手往下滑去,掌心覆在在高高隆起的下腹缓缓摩娑,肆意地把玩美人的白腻躯体,享受那温香软热的触感。
「唔!……嗯……主上……」
才摸玩了几下,齐肃瑢已浑身发热,花穴湿润,贱根胀痛,情不自禁地颤身呻吟起来。
轩辕玄昶玩厌了乳首,又将手伸到齐肃瑢股间狎玩胀硬男嫩,先是重重地粗暴一捏,将它生生捏软,然後捏着茎身,食指指腹在龟头打转,掌心温柔套弄,将它弄硬之後,又再捏软,如是反覆操作,恶劣不已地玩弄掌控着手中贱物,享受支配的快感。
「唔!……嗯唔!……求……求主上……」
齐肃瑢股间一阵酥麻一阵剧痛,那由地狱升上云端,再由云端跌落地狱的煎熬,让他只觉快要被逼疯了,却连扭动一下身子也敢,只颤着身哀声求饶。他已是难熬得泪水直流,轩辕玄昶却还是嫌他的反应不够刺激,食指指甲在铃口重重一刮!
指甲一碰到铃口,美人身躯立刻与贱根一起剧颤起来,媚喘声更是激烈,花穴流的水就更多了,直流出穴口,沾到沙发上。
「啊!……求主上……那处……别……唔!……」
齐肃瑢肚里的胎儿似是抗议般踼了几踼,害得他下腹一阵疼痛。
轩辕玄昶边轻抚着齐肃瑢隆起的肚皮,边在他耳边讥讽:「贱货,连这贱崽子也听到你的骚叫声,让他知道自己爸爸如此下贱,不知有何感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闻言羞得连耳背也赤红起来,立刻勉力压抑着媚喘声。
隐忍的呻吟声,却是更魅惑销魂。
轩辕玄昶的胯间雄物,已完全硬起。
这怀间美人就是供他泄欲的禁脔,他决没有委屈自己的道理。哪怕是美人已怀了六个月身孕。
轩辕玄昶停了手上动作,下巴点了点前面的茶几:「爬上去,让你肚里的贱崽子看看,你在爷胯下挨操的贱模样。」
齐肃瑢的脸红得像火霞一般,只低低地应了一声「是」,似是生怕胎儿听到。
澈澜见状含笑进言:「主上,茶几冷硬,殿下直接跪在上面侍奉,恐怕会冲撞了圣嗣,让澈澜去拿软垫可好?」
「哼,不过就是个贱崽子,真娇贵。」轩辕玄昶轻贱地捏了捏齐肃瑢肚皮,里面似是抗议般跳动了一下。
轩辕玄昶轻轻拍了拍肚皮低骂:「贱畜生,吵甚麽,有你说话的份麽。」
那胎儿似是能听懂人言,这次踢动得更激烈,痛得齐肃瑢皱起了眉,十趾蜷缩。
「这贱崽子不只没规矩,还是个硬脾气。」轩辕玄昶挑眉笑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听见「没规矩」,心下一颤,面上白了一白,立刻讨好地赔笑:「主上恕罪,孩子还小,不懂事,主上别与他一般见识。」
轩辕玄昶一向自恃身份,自是不屑与胎儿计较:「罢了,赐垫。」
齐肃瑢暗暗庆幸主上没有真的生气,感恩地道:「谢主上。」
澈澜在茶几上舖了软垫,扶着齐肃瑢上了去,又跪行回轩辕玄昶胯下用嘴请出圣物,才退到一旁垂首侍立。
齐肃瑢跪伏在茶几上,将裙子撩到背间露出腰臀,羞红着脸邀宠:「恭请主上赏玩贱穴。」
他腰虽不能拗折沉下,但仍勉力高抬着莹白屁股。他粉嫩菊穴在有节奏地翕张,似是在诱人进入,下面艳红的穴瓣,像湿透的蜜桃般滴着黏腻密汁。
轩辕玄昶眼底欲色更是深沉。
他悠悠走了过去,一手掐着齐肃瑢变粗的腰肢,一手拽住他头顶柔发,挺胯将雄茎抵在菊穴口缓缓钻入,徐徐抽送起来。
静谧的客厅中,只听到渍渍水声和肉体碰撞声。
齐肃瑢感受着温热的肉棒在後穴搏动着进出,只觉尊主比往常轻柔了许多,没有粗暴顶弄深处,没有过多刺激的动作,也没有用劲拽扯头发,明显是为了顾及他腹中孩子。他心中一暖,眼眶也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子笨重,迎送的动作自然也笨拙了许多。轩辕玄昶也不甚在意,他看着齐肃瑢身怀六甲跪伏在自己胯下承宠的贱态,一阵阵快意便自下腹升上,动作也渐加急速,开始深入浅出地顶弄。
穴间的磨擦送来阵阵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齐肃瑢只觉束环中的贱根又酥又痛,浑身不自控地颤抖,呻喘声也越来越重,最後竟脖项後仰,十趾蜷缩着意乱情迷地呻吟起来。
「嗯!……唔!……啊……主上……肃瑢……舒服……嗯唔……」
「贱货,叫得这麽骚,胎教还管不管了。」轩辕玄昶冷笑一声,一掌狠狠拍在齐肃瑢後臀上。美人痛得浑身一震,菊口一阵颤缩,夹得他胯间一阵亢奋,愈加挑起他暴虐的欲望,顶弄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
羞耻的抽打没有任何惩诫作用,只加深齐肃瑢在慾海的沉沦,强烈却无处宣泄的快感已淹没他的理智,让他成为只会哭着呻吟求饶的胯下玩物。
「唔!……贱母畜……难受……啊……求……求主上……允……允贱母畜……射……」
轩辕玄昶看着胯下美人被他操得双腿颤抖,星目失焦,泪水盈眶,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雄物抽搐几下,便将精液赏给了侍奉的贱穴。
「允了。」
「啊!……」齐肃瑢一听得命令,分身与花穴便一拼抽搐着喷薄出贱液,舒爽得大声呻吟起来,哪里还管得上甚麽胎不胎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