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星渊帝国北境王宫中,一个穿着军服的英俊男子,正领着一个死囚,走在一个宽广长廊的暗红色地毯上。男子身穿一件绀青色双排扣军服,内衬灰色衬衫,黑色领带,左肩上挂着一条金色饰绳,丰神俊朗,英姿勃发,正是五皇子齐肃瑢的侍从官,萧长风。
二人来到一个雕纹繁复的厚重木门前。
萧长风淡淡地道:「你在这里候着。」说完推开大门。
大门後是一个雕梁画栋的游泳馆,屋顶足有七米高。
明媚的阳光自一排拱形落地窗透入,照射在微微涌动的池水中,金光璀璨,波光粼粼。
偌大的标准游泳池中,唯见齐肃瑢的灵动身姿。
水面上,厚实的雪背有节奏地起伏;水底下,柔韧的细腰有力地上下摇摆,带动合拢的修长双腿优美地波动;强健的双臂齐举齐落,一入一划一出一回,无不透着力的美感。
游泳池边,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侍仆挺背站着,手上捧着浴巾和浴袍,眼睛无时无刻都留意着齐肃瑢的动静,以便第一时间执行主人的指示。
萧长风看见齐肃瑢正在游泳,不敢打扰,只静静地站在门口候着。
齐肃瑢刚游到池子另一头。他回头游到中央,出水时瞥见站在门口的萧长风,随後俯伏在水中,修长有力的双腿随意打了几下水,翻滚的水花还未止息,人已游到池边,沿着梯级走上水面。
只见线条优美的躯体上,点点水珠滑动,折射出动感的光芒。湿透的青丝搭在性感的锁骨上滴着水,水珠划过健壮的胸膛、挂在粉嫩的乳尖上,再滴落至隆起的腹肌,浴着人鱼线滑下,经过黑色三角泳裤和白晳大腿,最後落在地上。三角泳裤包裹着沉静的阴囊和结实的翘臀,勾勒出引人遐思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侍仆看见齐肃瑢从游泳池上来,立刻走上前,一人给他擦身,另一人服侍他穿上一件绀蓝色浴袍,然後跪在他身前给他系上腰带。
齐肃瑢由着侍仆给他擦身穿衣,淡淡看向门口的萧长风,柔美却冷漠的秋水中,隐隐透着一丝几不可觉的焦燥。
「何事。」
嗓音澈如山泉,只是透着几分冷意,令人觉得难以亲近。
「殿下,沈惊天带到。」萧长风恭敬地道。
「让他进来。」齐肃瑢走到落地窗前,在一张紫色丝绒扶手椅上坐下,大半个胸膛自宽松的衣襟露出,差点能窥见两颗茱萸。窗外的阳光洒在他左边脸上,右边脸上的阴霾,透着沉静的肃杀之色。
两个侍仆跟了在後面,待他坐下後,一个站在後面,轻柔地给他拭擦头发,一个跪在脚下,给他拭乾双脚,穿上白色棉质拖鞋。
萧长风将沈惊天领到齐肃瑢跟前後,躬身站在一旁。
沈惊天一跪下,便声泪俱下左右开弓抽自己的嘴:「殿下,我知道是我不对,」「啪!」「我贪心,」「啪!」「我该死,」「啪!」「但求您念我在战场上救过您的分上,」「啪!」「饶我一命吧!」「啪!」
看着他装腔作势地嚎哭,很有点元哭姜辣的味道。
齐肃瑢冷眼看了一会,才淡淡开口道:「你跟随我多年,应该知道我从不徇情枉法。你侵吞军饷,买卖官职,证据确凿,死罪难饶。念你曾救我一命,没有将你与其他人一起送去法场,允你过来说遗言,已是开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惊天向前爬了几步,拼命抓住齐肃瑢的白晳脚踝,哭着求饶:「殿下,我上有高堂,下有妻儿,我还不能死啊,殿下!」
齐肃瑢把他的头踹翻,一脚踩在左边脸上,俯望沈惊天的星眸,透着幽冷的光芒:「你担任空军总司令的短短两年间,竟已私吞了北境百亿军费,还有脸求我饶你吗。你克扣前线将士的军备粮饷,导致军心散涣,置他们於危境之时,可曾想过他他们也有家人。」
「殿下,我发誓以後不敢了,您饶了我吧!」沈惊天的脸给鞋底压得变了形。他神情痛苦地挣扎,脸上的脚却纹风不动。
齐肃瑢面无表情地俯视脚下挣扎的男人,右手平掌一伸,萧长风立刻上前弯腰,双手恭敬地递上一柄手枪。
齐肃瑢垂头详端这柄保养得极好的手枪,左手抚弄着枪管,不紧不慢地道:「这两年军中赏赉鲜薄,上下易心,不杀你不足以平众怒。你的父母妻儿,本王会着人照料。」说罢放下脚,将手枪丢到脚下:「我不想弄脏手。你自裁吧。」
沈惊天右脸贴在地上,看着掉在眼前的手枪,一脸的不敢置信。他好像此刻才真正觉得自己穷途末路,眼角溢出悲怆的泪,苦笑两声,脸如死灰地伸出颤巍巍的手,握起地上的手枪,抖若落叶指着自己的头,拇指「嚓」地扳动击锤,万念俱灰地闭起眼,缓缓长吸了一口气。
「谢殿下。」
「砰!」
板机扣动,枪身一震,握枪的手「啪」的跌在地上,赤色的血自头颅下缓缓漫出。
趴在地上的沈惊天,已一动也不会动。
齐肃瑢冷眼看着脚下的屍体,淡淡地吩咐:「将他屍首吊在空军营房外,让飞行员看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长风恭敬地应了一声「是」,招来四个侍仆,二人负责将屍体抬出去,二人负责清扫血渍。
齐肃瑢没有看一眼,自顾自看着窗外树上的融雪出了神,清冷的眸里掠过一丝焦虑和不安。
萧长风知道他此刻需要清静,屏退了左右,躬身站在他右前方,听候指示。
过了半晌,齐肃瑢忽然轻轻皱了皱眉,手掩下腹。
「殿下,您可是月事要来了?」萧长风见齐肃瑢不舒服,单膝跪上前去,关心地问道。
「嗯,算日子的话,应该是大後天,希望不会影响选侍。」齐肃瑢忧心地道。他听说所有候选公子的照片和履历,今早已送到那位尊贵的轩辕家主府上,可偏偏这个时候又离经期极近,整个早上都因为此事焦燥不安,只是在上位者不能轻易展露情绪,一直压住隐而不发。
萧长风侍奉齐肃瑢多年,无论何时何地,齐肃瑢都总是一副从容孤冷的神态,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表现出些许女人般的脆弱柔软。
「属下不明白,为甚麽殿下要去当轩辕家的侍奴。」萧长风终於将一直不敢问的问题,问了出来。他本是平民出身,受齐肃瑢赏识,一手提拔。他很感激敬佩这位上司,私心不愿看他成为别人的脔宠奴仆,卑躬屈膝地被人呼来喝去,甚至凌辱狎玩。
齐肃瑢淡淡地道:「父皇当初派我来北境时,说是让我来磨链自己,但恐怕他只是想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边境战场弄死我,没想过我这个不祥的人妖能建甚麽军功。我现在功高盖主,就算不去当侍奴,他自也会想方设法夺我的权。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急流勇退,若能得轩辕家家主青睐,未尝不是出路。」
「至於结果如何。」他几不可觉地叹了一口气:「一切只能看主上的心意。」
「敢问殿下,这轩辕家,到底是何方神圣。」萧长风听一个皇子竟称呼别人为「主上」,不禁有些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平民出身,所以不知道。轩辕家势力庞大,无论财力、军力和人脉都不可估量,几千年来帝国的发展,其实一直由轩辕家暗中操控。帝制一度被推翻,是因为轩辕家觉得比起世袭君主,五年一任的总统和议员更好控制,可以说换就换。百年前,先祖皇帝因为得当时的轩辕家家主赏识,得其助力,才得以复辟帝制。十年前,众多大臣忽然提倡君主立宪,分皇室的权,也是因为在前家主身边伺候的皇叔犯了错,被前家主刻意敲打。多少世家贵族想将子弟送进轩辕家,却求而不得,若不是前家主上个月突然病逝,轩辕家易主,我是没有机会的。」齐肃瑢解释道。
说难听点,齐家就是轩辕家放养在外的狗,傀儡而已,皇帝甚麽时候换人当,甚麽时候改姓,也不过是轩辕家家主一句话的事。齐氏皇室若想久安,只能派子弟去献媚表忠,让主人觉得这条狗还算忠心,还有利用价值。
不过就算想表忠也不容易,进了轩辕家,还得与其他众多世家公子竞争。他皇叔争了半辈子,也就只勉强争到个鞋奴的工作,给前家主擦鞋舔鞋,不过好歹也是个能近身侍主的工作,有些世家公子连主人的鞋底也舔不着,只能擦地铺床当杂役。
一代天子一朝臣,现在前家主殁了,他皇叔也不能再进轩辕家的主宅,所以这次新家主选侍,对皇室尤关重要,可以说是不容有失。虽然有传闻说前家主轩辕冥旭并非病逝,而是被新家主轩辕玄昶弑父夺位,但这是主家的内部事务,不是他们这些卑贱的奴才能置喙的,抓住每一分机会向新主人献媚讨好,才是狗的生存之道。
萧长风听完齐肃瑢解释,觉得信息量太大,一时三刻有些难以消化。他一直脑补也许齐肃瑢只是去当卧底,或是有甚麽其他政治谋略,没想到真的只是去伺候男人。
齐肃瑢又再看着窗外出神。他看着浮云聚散,只觉得自己与这白云一般命途难测,虽是在天上飘着,却无根无土,不知何时会被风吹散,不知何时会化成雨水,跌落泥尘。
他想着也许自己的裸照正被一个男人评头品足,而自己竟渴望能获这个男人看上,当他的玩物,还庆幸自己一向有锻练身体,就觉得自己无比下贱。
这一切,只因这个男人有着比他尊贵的身份,暗中握着滔天的权势,连他父皇也只能仰着他的鼻息办事。只有借着这个男人的权势,他才有机会脱离父兄的控制打压,一展抱负。
将自己的未来压在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上,还想着要获得他的恩宠,齐肃瑢也觉得十分可笑。但这已是他唯一的希望,也许只是一根易断的稻草,他也想要抓住。他深信,希望虽然渺茫,却并非全完没有。
「嗡嗡嗡……」
一阵手机震动的声响,将齐肃瑢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刚抬眼看向萧长风,萧长风已躬着身双手递上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您的电话。」
齐肃瑢看到来电显示上是澈澜的号码,顿时紧张起来,连按接听键的手,也几不可觉地微微颤抖。
「澈澜大人。」
「恭喜五殿下,主上让你明日去选侍。」澈澜温润清雅地声音在耳边响起。
齐肃瑢一颗心差点没跳出来,长年平静的嘴角,此时竟有点上扬:「谢主上!谢澈澜大人!」
齐肃瑢善於隐藏情绪,素来喜怒不形於色,只有心情十分激动时,才会如此。
「地址待会发给你。主上平日八点起床,请殿下在早上八时前到达。穿着自定。」澈澜道:「对了,三殿下也中选了。」
「是,肃瑢知道了。谢澈澜大人提点。」
「嗯,那殿下便好好准备吧,明天见。」
「谢澈澜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待澈澜挂了电话,才敢按下挂断键。
电话刚挂断不到一分钟,又再响起。齐肃瑢一看,是帝都皇宫的号吗。
「儿臣向父皇请安。请问父皇有何吩咐。」齐肃瑢声音维持着应有的恭敬,眼里却不见有丝毫敬意。
「肃瑢呀,父皇其实是很看重你的,当年派你镇守北方边境,也是想磨练你,你千万勿要怪父皇狠心。现在北方拓疆千里,繁华清平,你的功劳大家有目共睹。这次主上选侍,在十多个皇子的照片当中,只选了你和肃璿,我们皇室的未来,都全都在你们身上了。你可不要让父皇失望。」
齐文景也不管齐肃瑢有何反应,自顾自地滔滔不绝,一番话看似说得语重深长,那关怀的语调却夸张得虚假。
「谢父皇关怀。儿臣定不辱命。」齐肃瑢公式地回应道。
「好!那你好好准备。父皇等你的好消息。」
齐肃瑢挂了电话,不禁冷笑一声。七年前让他去边关送死的时候,齐文景也是这般口吻。只有在要利用他的时候,这个无情的父亲才会想起要关怀他。
不过齐肃瑢没有时间去伤感自怜。他一交待完政务,吩咐完侍仆收拾行李,便坐上轿车奔赴机场,一刻也不敢耽误,在轿车上,又吩咐萧长风订了离选侍地点最近的饭店。他暗暗庆幸上个月多买了一台飞机,让搬运行李的侍仆可以另乘专机去帝都,不用耽误自己的行程。从北境去帝都要坐四个小时飞机,就算现在立刻起飞,到达帝都时,也已日落西山,没有甚麽时间为选侍作准备。毕竟充足的睡眠还是很重要的。睡得够,精神好,在主上面前才能少出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翌日,齐肃瑢早上四点已经起了床,在侍仆的服侍下洗漱梳头更衣,三番四次在镜子前确认仪容後,才出门上了轿车,一路上交通畅顺,六时已到了选侍的高尔夫球场。
那是轩辕家的私人高尔夫球会,占地甚广,有五个十八洞球场。经理昨日一接到通知说家主今天要来练球,立刻取消了所有预约,又命人将草坪整理了一遍。球场内除了轩辕家的家奴,一个闲杂人等也没有,显得有些冷清。
负责接待的侍婢看见齐肃瑢,不由看得痴了。他在电视上总是带着一个银色面具,遮着上半脸,这是侍婢第一次看见他真容。
只见他头顶九旒冕,身穿青衣纁裳,将俊美得如玉雕的面容,衬得更是贵气不凡。这是宫廷的传统礼服。帝国经过百年现代化,上至皇亲贵胄,下至平民百姓,都已改穿比较简便的西服,只有皇族在出席重要典礼时,才会穿传统礼服。齐肃瑢经过一夜苦思,才突然想到青衣纁裳只有皇族能穿,而他兄长齐肃璿断不会想到要穿礼服,而且穿皇族礼服拜见家主,能代表齐氏皇室表忠,经过一番斟酌,终於决定穿这一身衮服,希望能在一众候选公子之中突显自己,博得轩辕玄昶一顾。
侍婢凝望了齐肃瑢足足几秒,才回过神来,有点尴尬地笑道:「呃……五殿下,这边请。五殿下来得真早呢。其他公子也还未到。」
「有劳了。」齐肃瑢微一颌首,淡淡地道。宰相门前五品官,纵然只是一个侍婢,齐肃瑢也不敢无礼。
因为不知道轩辕玄昶会选用哪个球场,澈澜吩咐了侍婢,先把应选的公子带到休息室。侍婢领着齐肃瑢到了休息室,作了一个请的姿势,抿嘴一笑:「请殿下在这里跪着等候主上。」
「多谢姑娘引路。」齐肃瑢颌首道谢。
他瞥了瞥墙角上的监视器,知道选拔可能已经开始了,双手撩袍跪下,挺直腰背,两手交叠端放在腰间,垂头敛眸,跪姿甚是端雅温顺。
幸好地毯颇厚,跪着也不算辛苦。
候选的公子陆续到来,在他身边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公子西装革履,但更多公子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堪堪遮住屁股。有些公子甚至连衣服也没穿,只戴了一个皮项圈,栓着一条狗链,大有要当狗奴之势。齐肃璿到来时,果如齐肃瑢所料,只穿了一件白色薄衬衫,身段若稳若现。他看见齐肃瑢穿着一身衮服,风姿绰约,让周围的公子沦为烘托,不禁嘀咕:「哼,有手段又如何,一个长逼的贱货,也配伺候主上。」
齐肃瑢恍若未闻,只在心中一遍又一遍默念着轩辕家的侍奴守则,唯恐在主上跟前犯错。
轩辕家规矩森严,对侍奴的要求极为严苛。齐肃瑢听说,他皇叔齐文昭在被前家主用皮鞋操嘴的时候,一时失察没管好牙齿,咬破了鞋面,亮泽的皮革破损了一点点,弄得前家主大怒,立时命人把他的牙拔光了,还迁怒了整个齐氏皇族。一时间,结束君主专政的声音此起彼伏,还出现了动乱。皇帝不得不亲自负荆请罪,与齐文昭一同跪在主宅外,左手不停抽自己的嘴,口称「奴罪该万死」,右手还不忘批阅奏摺。幸亏这副下贱摸样取悦了前家主,觉得他养的这条狗还算忠心,怕换一条反而麻烦,派了援军去平乱,又动用人脉控制舆论,事情才平息下来。後来前家主觉得牙肉按摩圣根的快感颇为新鲜,没了牙齿的皇叔因祸得福,由鞋奴擢升为口侍奴,终於光耀了齐氏皇族的门楣。
轩辕玄昶今天起晚了,用完早膳去球场,到达时已是十一点。
那些候选公子跪了四、五个小时,已是跪得腰酸腿麻,身子歪歪斜斜。齐肃璿自幼养尊处优,更是歪倒在地,面青唇白。只有齐肃瑢还维持着刚才的跪姿,如石像一般,端端正正跪在那里。
「这贱奴规矩倒是不错。」轩辕玄昶看着监控画面道。
发球区的草坪上,轩辕玄昶穿着一件灰色高尔夫球衫,陷在黑色皮沙发中,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黑色修身长裤里,交叠着搁在凳奴平整的背上,脚上一双球鞋一尘不染,洁白胜雪。
他身边所有侍奴都西装革履,只有他一人穿着运动服,大大突显了身份之别,就算那些侍奴都穿着昂贵的衣服,也能一眼看出他们只是来伺候主子的,轩辕玄昶才是来打球的主人。
一个侍奴站在他背後给他撑太阳伞,一个侍奴跪在他右脚边,粉颈低垂,双手高捧着一根高尔夫球杆。澈澜在他左边站着,弯着腰将手机捧至他眼前供他观看。屏幕上,正是一众候选公子跪着的画面。
齐肃瑢的隆重装扮和端雅跪姿,让轩辕玄昶对他又增了几分兴趣。
他喜欢看男人跪,对跪姿的要求甚是严苛,而齐肃瑢的跪姿正合他的心意。看着齐肃瑢穿着代表皇子身份的衮服跪候自己,更是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远处,几个侍奴正拿着铁铲,将一个赤裸的中年男子埋在土里,只露鼻孔与一截硬挺的贱根在外。土里隐隐传出嗡嗡之声,想是为了让男子的贱根保持硬挺,在贱穴塞了跳蛋或按摩棒。将男人埋好之後,一个侍奴一手捏着男子的分身,一手拿着一个白色球座,缓缓钻进分身顶端的小孔中,直至只露出一小截。
「主上,都准备好了。」其中一个侍奴跪行到轩辕玄昶跟前,恭敬地道。
「嗯。」轩辕玄昶懒洋洋地瞧了一眼发球台上的贱根,摆了摆手,示意澈澜拿开手机,不紧不慢地咐吩:「让那些贱奴过来。」
「是。」
齐肃瑢与众人跪行到发球台时,只见一个身材颀长的银发男子在挥着球杆。男子侧脸冷峻如刀削,鳯目淡然如泉水,璀璨的银色长发在风中飘扬,有如天人之姿,正是轩辕玄昶。
齐肃瑢看了一眼,便惊觉失了规矩,立刻垂下眸来,不敢再看,按着规矩,恭恭敬敬地端正着跪姿,将目光垂至轩辕玄昶膝盖之下,只用眼角余光留意着轩辕玄昶的举动,以备随时侍奉。
过了一会,他才忽然惊觉,高尔夫球下的球座,竟是一截男根!
「啪!」轩辕玄昶握着球杆一挥,杆头堪堪在男根上划过,白球飞到了远处。
齐肃瑢心头一颤,只觉自己的分身在惊恐地战栗。
一个侍奴跪在轩辕玄昶身後,手中拿着平板电脑,报告球的位置:「四百零五码。恭喜主上刷新个人记录。」
轩辕玄昶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似还是不甚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一个球奴叼着高尔夫球爬到轩辕玄昶脚下,将球放到插在男根中的球座上。
「簌!」轩辕玄昶握杆用力一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击中了贱根,疼得土中人一阵惨叫。
「嗯嗯嗯!」
轩辕玄昶轻轻皱眉道:「叫甚麽,真难听。」说着单手握杆,用力抽了那男根一下。
土中男子没敢再做声,只是全身在剧烈颤抖,弄得泥土在微微震动。他的贱根抽搐了几下,萎了下去,可是没过多久,又再硬起。
齐肃瑢看见这一幕,简直惊呆了。他早闻说轩辕一族玩弄奴隶的花样众多,可是百闻不如一见,现在亲眼所见,才开始惧怕起来。
那球奴看见球座上的球滚到了一旁,正要爬过去叼,轩辕玄昶却将球杆一伸,挡住了他的去路,然後淡淡看向来选侍的公子们。
齐肃瑢与其中几个公子立刻心领神会,爬向那滚到一旁的球。其他公子见状,也争先恐後爬了过去,争夺这个侍奉轩辕玄昶的机会。只有两三个公子放不下尊严,跪在原地犹豫不决。
平日高高在上的皇亲公子,如今只因他一个眼神,就得下贱地像小狗一般爬着去抢球,轩辕玄昶看着只觉有趣。
齐肃瑢衣着繁复,又时时刻刻注意着爬姿,自是比其他公子爬得要慢一些。
只见齐肃璿已一马当先爬到球前,准备将球叼起。轩辕玄昶却嫌他毫无仪态,挥杆将球拨至齐肃瑢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看见球在眼前停住,知道是轩辕玄昶有意让他伺候,欢喜更甚於屈辱,立刻俯首将球衔至嘴中,沉腰翘臀爬到球座前,将球放上。
齐肃瑢很有自觉,无论自己是何身份,在这位爷的眼中,都不过是蝼蚁而己,一个脚趾头就能踩死,只能卑贱地跪在他脚下,小心讨好地侍奉,哪怕是像狗一般替他检球。
「爬得不错,」轩辕玄昶将球杆伸到他脸下,杆头勾住他下颚,轻轻挑起:「跪姿也漂亮。」
听到轩辕玄昶称赞,跪爬着的齐肃瑢心中一阵狂喜,比打了胜仗还要高兴。他顺着球杆的力抬身,垂眸看着轩辕玄昶的球鞋,既期待又不安,修长的睫毛颤如蝉翼:「谢主上夸奖。」
轩辕玄昶抬手随意摆了摆,几个侍奴立刻将不远处的沙发搬到他身後,服侍他坐下。撑伞的的侍奴随後而来。一个侍奴跪行至他右边,双手奉着冰凉的运动饮料,放到他触手可及之处。澈澜则躬身侍立一旁,听候吩咐。
轩辕玄昶向後靠去,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知道侍奴是干甚麽的吗。」说着羞辱地用杆头拍了拍齐肃瑢的脸。
冰凉的球杆拍在脸上,齐肃瑢将屈辱感压下,恭敬地回道:「知道,服从主上的一切命令,伺候主上的一切需要,供主上赏玩。」
轩辕玄昶伸脚踢了踢齐肃瑢的腰,轻慢地道:「那还不脱光了?」
对轩辕玄昶来说,侍奴身上的衣服就是用来脱的,穿得越高贵,脱的时候越有情趣。
「是。」齐肃瑢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羞得脸上一红。他颤着手解开腰带上的绳结,绳结一解,双手一掰,华贵的衣服便飘然而下。
「这身材果与照片中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垂眼一看,只见齐肃瑢的锁骨下有一处指头般大的疤痕,用球杆点了一点:「怎麽弄的?」
齐肃瑢心下一惊:「回主上,是子弹伤,在战场上被敌人打中了。」说着偷偷瞧了瞧轩辕玄昶的神色,生怕他不喜欢这疤痕,自己再无侍奉的机会。
齐肃瑢虽是个坐阵後方运筹帷幄的参谋,有时候为了掌握军情,也会到前线去,总会受一些大大小小的伤。其他疤痕他都已想方设法去掉,唯独是这子弹伤口太深,疤痕难以退去。
齐肃瑢看见轩辕玄昶神情淡漠,以为他不满,慌忙道:「污了主上的眼,肃瑢该死。」
「无妨,便在此处纹上奴印,」轩辕玄昶薄唇轻勾:「想必也是别有韵致。」
听见「奴印」二字,齐肃瑢不禁喜出望外:「谢主上赐印!」
「别高兴太早,得先验验货。」轩辕玄昶用球杆扫了扫齐肃瑢脸颊。
齐肃瑢紧张地道:「是,请主上检阅。」说罢按着规矩分开双腿,将双手放到腰後,彷佛真的只是一件任人检验的货物。
当年派人去敌阵偷布防图的时候,他也没有这般紧张过。
轩辕玄昶将球杆垂至齐肃瑢胸膛,戳了几戳:「这是奶还是胸肌,挺大的。」
「回主上,是胸肌。」齐肃瑢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身体,羞耻得无地自容。冰凉的球杆戳在身上,痒得他禁不住微微颤抖,但他却连挣扎一下、皱一下眉头也不敢,一动不动任由轩辕玄昶用球杆戳弄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抬起左脚踩上他右胸,使劲蹍了蹍,轻慢地笑了笑:「踩着挺结实,果真是胸肌。」
「嗯!」乳头被粗硬的鞋底蹂躏,齐肃瑢只觉得又痛又酥,身下的雌穴竟有一股暖意,开始湿润起来,男根也有苏醒的迹象。
「不是说双性人都有奶吗?」轩辕玄昶用鞋底蹭弄着齐肃瑢的乳尖,漫不经心地问。
「本来有的,小时候做手术割掉了。」这是齐肃瑢过往的伤痛,但他却不敢表露任何情绪,只温顺地回话。
「嗯,割得好。怎麽不把贱逼也割了。」有女穴也就罢了,轩辕玄昶接受不了有奶的男人。连乳房也有,那与操女人有何分别。
齐肃瑢闻言不禁气血翻涌。他那时只有十岁,术前怕得每天都在哭,术後疼得生不如死,却连父母的一面也见不到。他不明白他的父皇母后为何如此狠心,为甚麽只是比别人多长了一双乳房,便要受那些痛苦。
但给他一万个胆子,齐肃瑢也不敢向眼前这个男人发泄情绪。
他知道自己不配。
万一惹怒了轩辕玄昶,更是灭顶之灾。
无论轩辕玄昶如何羞辱,他也只能受着,无论内心有多痛苦,也只能恭恭敬敬地回话,不能表露一丝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也是要割的,但医生说肃瑢有完整的卵巢和子宫,不建议摘除。」齐肃瑢紧握着腰後的拳头,勉力控制着声音和颤抖的肩头,垂下头去掩饰自己的情绪。
「哦?那是不是可以生孩子。」轩辕玄昶放下了齐肃瑢乳尖上的脚,斜靠着用手支起头。
「是,可以的。」诞下轩辕家的後代,父凭子贵,这是齐肃瑢的终极目标。可是现在只是想当个玩物,也已经要披荆斩棘,这希望实在渺茫得他不敢奢想。
果然,只听得轩辕玄昶冷笑道:「别妄想用贱逼给爷生孩子,我只操男人。你这贱逼,勉强只配当爷的玩具。」说着握住球杆沿着齐肃瑢腹沟划下,轻轻扫过男嫩,探到花穴口,狠狠一捅,将杆头捅到两瓣之间。
「嗯!……」
齐肃瑢下身一阵疼痛,禁不住呼喘呻吟。冰冷的异物不断刺激着敏感点,不一会单纯的疼痛便转化成异样的快感。高尔夫球杆的杆头扁薄,一端压在阴蒂上碾磨,磨得阴蒂红肿如豆,另一头陷在女穴之中挤压,压得淫水直流,流得整个杆头都湿漉漉。
齐肃瑢何曾受过如此屈辱。这花穴连他自己也没有弄过,现在却要被一枝冰冷无情的球杆玩弄。但他不敢不回话,只能勉力收敛着神色,压抑着羞耻的呻吟声,温顺地说着自轻自贱的话:「是……肃瑢的贱逼……只配……嗯……当主上的玩具。」
「怎麽板着一张脸,不喜欢麽?」轩辕玄昶看得出他的勉强,手上又加了力,陷入穴中的杆头一会往左刮,一会往右刮,一会向前挤,一会往後压,不断蹂躏着花穴,疯狂的快感弄得齐肃瑢双腿发颤,酥软得快要跪不稳,电流不住在下腹流蹿,贱根也硬挺起来,漏出白浊。他全身都在紧绷着,让本就肌理分明的身体,更加凹凸有致。
「嗯唔!……哈……」齐肃瑢听得出轩辕玄昶语气不满,脸色白了一白,连声音也有点颤抖起来:「主上息怒。肃瑢……嗯……喜欢。」说着身下的花穴不断喷薄出蜜汁,有些飞溅到白晳大腿上,有些飞溅到泥土里。
「那怎麽不笑。」轩辕玄昶居高临下地质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肃瑢……肃瑢不大会笑。请主上……明鉴。」齐肃瑢连忙解释,勉力松了松因痛而皱着的眉。
「我喜欢奴隶笑,给我笑。」轩辕玄昶慢条斯理地命令。
「是……」齐肃瑢勉强勾着嘴角,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难看。」轩辕玄昶支着头,漠然清冷地道。
「主上恕罪!」齐肃瑢覻见轩辕玄昶的神色有点兴致缺然,内心又慌了几分,急忙修正了一下笑容,希望能让轩辕玄昶满意。
勉强的笑容,当然说不上有多好看,不过轩辕玄昶要的是控制和占有,看奴隶在脚下逆来顺受,曲意逢迎,受他每一个脸色牵动,为他每一句说话劳碌。
「记住了,我让你笑你就得笑,让你哭,」轩辕玄昶用球杆使劲狠捅花穴,看着肃瑢谨痛得蹙眉颤身呻吟,泪水盈眶,才居高临下轻慢地道:「你就得哭。」
淫水狂洪缺堤似的喷出花穴,弄得球杆也滴着水,连泥土也吸收不及这些滋润的蜜汁。
肃瑢谨下身被球杆玩弄得一片狼藉,生理泪水直流,却不敢不笑,只好挤着一副不知是笑是哭的脸,驯顺地道:「是,谢主上教导,肃瑢谨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齐肃瑢下身被球杆玩弄得一片狼藉,生理泪水直流,却不敢不笑,只好挤着一副不知是笑是哭的脸,驯顺地道:「是,谢主上教导,肃瑢谨记。」
轩辕玄昶右手握着高尔夫球杆,漫不经心地戳弄着肃瑢谨的花穴,凤眼里丝毫不见波动,彷佛只是在随意逗弄一件没有意志的玩物。
「真丑。」轩辕玄昶看着齐肃瑢那张僵硬的笑脸,眼底尽是鄙蔑和嘲弄。他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手肘撑在扶手上支着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杆头搁在地上:「澈澜,回去着人教教他,该怎麽笑。学不会,便打到学会为止。」
「是。」侍立在左边的澈澜抿嘴温婉笑道。
齐肃瑢听到「回去」二字,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一颗心砰砰直跳,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在听到「打到学会为止」时,又暗自告诫自己,定要把这笑学会了。不能让主上满意,挨打自是应当,主上肯让人打他教他,是他的造化和福气,最怕是打了也学不会,遭主上厌弃,连打都不屑打了,才真的是末日降临。
跪在一旁的候选公子有些已隐隐露出嫉妒之色,齐肃璿更是在心里骂了齐肃瑢一百多遍。
「嗯,是顺眼了些。」轩辕玄昶看着齐肃瑢自然扬起的嘴角,讥讽道:「听到要挨打才会笑,真下贱。难怪说贱奴都是欠抽的,还真是不打不行。」
齐肃瑢没想到自己会被如此理解,但他哪敢反驳,只勉力挤了个讨好的笑容,顺着轩辕玄昶的话自贱道:「主上教训的是,肃瑢下贱欠抽,蒙主上不弃,愿意鞭笞教责,浩恩罔极,肃瑢叩谢主上天恩。」说完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整个头和身体都贴着地面,尽显卑微,还特意将头放到轩辕玄昶的鞋尖前,方便他踩踏羞辱。
身为一条狗,自然是要无时无刻将尊严放在主人脚下,供其践踏,才能显出忠诚。
还未挨打便先谢恩,还要行叩拜大礼,如此卑顺的姿态,连轩辕玄昶也有些惊喜。他挑了挑眉,雪白的球鞋踹了踹齐肃瑢的头,轻慢地道:「规矩还算不错,知道爷抽你是恩典,要谢恩。」
齐肃瑢的头吃了痛,却一动也不敢动,战战兢兢的生怕轩辕玄昶踹得不顺脚:「谢主上谬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支着头的前臂悠悠垂下横放,澈澜立刻意会,双膝盈盈跪了下去,驯顺地俯身将下巴置放在轩辕玄昶手中,任他把玩,又轻轻勾了勾嘴角,让自己笑得更温顺。
轩辕玄昶阅美无数,唯有澈澜的笑最合他心意。澈澜的嘴角天生便微微翘起,笑起来更是温润婉雅。
「我喜欢驯顺的宠物。」他垂眼看着澈澜,指尖轻轻抚弄他微翘的朱唇,只觉水润软嫩,手感甚佳,满意地道:「这才是爷喜欢的笑,抬起头来,好好学学。」
「是,谢主上赐教。」齐肃瑢抬头看向澈澜的侧脸,只见他面如冠玉,鼻梁高挺,润泽的朱唇,翘着一个优美的孤度,看上去十分温恭柔顺。
齐肃瑢努力勾了勾嘴角,希望能让轩辕玄昶满意。
轩辕玄昶旨在敲打新侍奴,让奴隶的一言一笑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此刻敲打够了,看着齐肃瑢那东施效颦的笑,也不甚在意。他垂眼看向肃瑢谨下身,只见穴口还在滴着淫水,答答坠落在地上银亮的高尔夫球杆上。整个杆头都沾满了晶莹黏腻的贱液,泛着淫靡的水光。
「果真是贱逼,竟淫荡成这样。」轩辕玄昶冷笑一声。
齐肃瑢右胸上一个模糊的灰色鞋印,乳尖给粗硬的鞋底踩得红肿不堪,下体湿答答的狼藉一片,黏腻贱液不时坠落,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我闻说五皇子在北境权重望崇,在战场上也是所向披靡,怎麽现在如此下贱。」轩辕玄昶闲适地陷在沙发中,俯视着齐肃瑢淫贱狼狈的雪白裸躯,戏谑地嘲弄道。
齐肃瑢听见「权重望崇」四字,不禁慌得脸色白了一白,赶忙道:「主上言重了,整个帝国都是主上的东西,肃瑢与父兄不过是代为打理。肃瑢的一切都是主上赐予的。在主上脚下,肃瑢就是一条下贱的狗。有幸用微贱之躯侍奉主上,生生世世供主上驱役玩弄,便是肃瑢平生夙愿。」
「贱狗嘴挺会说话。」轩辕玄昶很满意齐肃瑢的自知之明。那战战兢兢和小心翼翼的神态,更是卑顺得让他看着舒心:「不错,狗就是该下贱一些。不够下贱的狗,通常都不够忠心。你看着,就挺忠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主上夸奖。」齐肃瑢听轩辕玄昶赞赏,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也不觉屈辱,反倒有几分宽慰,只觉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一条狗了。
「能领兵打仗又忠心的狗,我倒是不介意多养一条,既能看门口,踹痛了也不会乱吠。」轩辕玄昶拿起高尔夫球杆,将杆头上的淫水抹在齐肃瑢的脸颊上,极尽羞辱之能事。
齐肃瑢渐渐习惯这种任人轻贱玩弄的屈辱感。他忍着脸上的黏腻,立刻堆起笑脸谄媚道:「谢主上。能当主上的狗,供主上踩玩,是肃瑢百世修来之福。」
齐肃瑢脸上已湿漉漉晶茔一片,球杆上却还沾着淫水。轩辕玄昶见状冷笑一声,将球杆一移,抵在齐肃瑢唇间:「贱母狗,抹了这麽久,淫水还是这麽多。」
「主上恕罪,肃瑢这就舔乾净。」齐肃瑢立刻会意,虽然屈辱,却半秒也不敢犹豫,立刻伸出舌头,将杆头上的淫水仔细舔乾净。
轩辕玄昶收回球杆检视一番,露出满意的神色,随意将球杆往旁边一丢,跪着的侍奴立刻伸出双手恭敬接住。
「嗯,还不算太笨。」轩辕玄昶抬脚踢了踢齐肃瑢的朱唇:「你若能取悦爷,爷不介意让你这贱奴穿上皇袍,把你按在御座上操。但也先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对轩辕玄昶来说,让谁当皇帝,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就算真让齐肃瑢当皇帝,也不过是为了在狎玩他时,多添一些情趣。
齐肃瑢一颗心猛然砰的一跳,差点没跳出来,额头随即砰的撞在地上,激动地道:「谢主上赏识!肃瑢定当尽心侍奉,万死不辞!」他万万没想到,立嗣如此大事,轩辕玄昶竟轻描淡写就提了出来,纵然可能只是随便说说,也至少让他看到了一丝曙光。
轩辕玄昶此刻提出考虑让齐肃瑢继位,不过是驭下手段,敲打过後给些虚无缥缈的希望作甜头,好让这条狗以後死心塌地为自己尽忠。轩辕玄昶素善洞察人心。他对齐肃瑢心中所求了如指掌,自然三言两语就将他的情绪玩弄於股掌之上,就像玩着熟识的游戏一般,随心所欲地让他哭就哭,笑就笑。只是这至尊之主用来玩弄人心打发时间的戏言,听在所有公子耳中,却有如千钧之重。
齐肃璿垂首跪在一旁,内心已气得炸裂,指甲深陷掌心,脸色掩不住的难看。其他公子没想到轩辕玄昶这麽快便看上了齐肃瑢,也不禁露出诧异之色。只有澈澜和其他跪侍的家奴受过严格训练,仍只是平静地维持着温恭的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身份尊贵,自是不屑理会这些下等贱奴的心思。他对齐肃瑢的表现颇为满意,开恩道:「那便先当个球奴试试,赏你用贱逼替爷捡球。」说着伸脚随意一踢,将球座上的白球踢至两米之外,右手支颐,好整以暇地看着齐肃瑢。
齐肃瑢知道这代表自己已通过了面试,正式进入试用,不禁心下大喜,却随即暗自告诫自己不可松懈,抖擞了精神,将全身的皮都绷到最紧。
「谢主上恩典。」他先恭恭敬敬地下拜谢恩,再沉腰翘臀爬向滚至不远的球。两臀摇曳生姿,姿态优雅,很是赏心悦目。
他这是第一次用花穴捡球,又怕在轩辕玄昶面前出错,不禁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沉下身,对准了位置,将花穴按在球上,放松穴口将球吞了进去。花穴中满是滑腻淫水,一不小心高尔夫球便会滑出来,齐肃瑢只能用穴壁夹住,但如果夹得太用力,又会将球逼出,所以必须小心控制力度。
爬向球座的路上,齐肃瑢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但高尔夫球仍不断在穴中上下滑动,让他酥痒得不能自已,连穴壁也颤抖起来,却仍要小心翼翼地紧缩着花穴,不断调整夹球的力度。凹凸不平的球刺激穴壁分泌出更多淫水,让球滑动得更厉害。
齐肃瑢一路翘臀爬行,淫水就一路答答滴在草上,十足一只发情的母猫。轩辕玄昶看着觉得新鲜,也就没有嫌他爬得慢,只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慵懒优雅地打了个欠呵,边啜饮侍奴手里端着的冰凉饮料,边漫不经心地欣赏齐肃瑢用尽心力维持的妙曼爬姿。
爬到球座时,齐肃瑢已满身是汗。在轩辕玄昶亵玩的目光下,他半分不敢怠懈,慢慢将花穴移到球座上,准备将球放下,只是捡球容易放球难,那高尔夫球在花穴中已不是夹得很稳,放下去的准头自是更难控制,花穴一松,球就堪堪在球座边滑了下去,滚到一旁。
「肃瑢该死!请主上恕罪!」齐肃瑢心下一颤,慌忙告了罪,急急爬到球的上方沉穴捡球,只是他过於焦急,失了沉着,此刻连球也夹不稳了,屡捡屡跌,越捡越是慌乱,就越是夹不稳。当年北狄入侵大军压境,齐肃瑢领军抗敌大战了三个多月,就在战况最危急之时,也没有试过这般方寸大乱。
轩辕玄昶看着球从齐肃瑢胯间屡屡跌出,心下不耐,皱了皱眉沉声道:「连球也夹不稳,爷要你这贱逼何用。」
齐肃瑢闻言心下大骇,急急跪行到轩辕玄昶脚下请罪:「主上息怒!肃瑢没用,请主上责罚!肃瑢一定勤加练习,求主上赏肃瑢机会!」
轩辕玄昶清冷地道:「轩辕家教训贱奴的规矩,贱根没用就抽贱根,贱穴没用就抽贱穴。你那贱逼这麽嫩,能挨鞭吗?」说完一脚踹入齐肃瑢的花穴中,将鞋头捅了进去,肆意蹍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齐肃瑢眉头也不敢皱一下,只忍着又痛又痒的慾望,勉力勾起嘴角,讨好地乞求在上位者的鞭责:「是,肃瑢的贱逼长得结实,能挨抽的,求主上赐鞭。」
轩辕玄昶有一下没一下地蹂躏着齐肃瑢的花穴,冷声道:「那便鞭贱逼十五,小惩大戒。」
「谢主上。」齐肃瑢只庆幸轩辕玄昶愿意责罚,已将其他一切置诸度外。
一个侍奴双手捧着马鞭迅速跪行过来,轩辕玄昶才抽出花穴中的脚。
雪白的鞋面上,沾满了莹亮黏腻的淫水,还混着长长的血丝。
轩辕玄昶看了不禁脸色一沉。他自觉刚才脚底没怎麽使劲,就算踩破了穴壁也不至於出这麽多血。齐肃瑢说过他有子宫,那自然就是女人的生理血。
「主上恕罪!」齐肃瑢窥见轩辕玄昶脸色,心中一惊,赶忙伏下身去,想要将经血和淫水舔净,轩辕玄昶却一脚踹开了他。
齐肃瑢胸口吃痛跌在地上,正自错愕,便听得轩辕玄昶冷道:「连球奴也当不好,还想给爷舔鞋?就你这贱舌,怕是连鞋底也舔不好。」
齐肃瑢羞得脸上一红,他知道轩辕家的侍奴各有职份,却没想过连舔鞋这种低贱工作也要讲资格,只觉心底有一股热气升上来,将胸口堵得发痛,眼角也发起热来。他委屈得无以复加,却只默默重新跪好,伏在地上撅起雪白的屁股露出花穴,十指紧抓着草下的泥,咬着牙关,颤着唇低低道:「肃瑢不懂规矩,请主上责罚。」
轩辕玄昶身份尊贵,脚下穿的鞋自然也价值连城,金贵得很,有一队鞋奴专门拭擦舔侍。鞋奴还要分高中低级,只有高级鞋奴才有资格用手碰轩辕玄昶的鞋,其他鞋奴只有资格舔侍,而低级鞋奴就只能舔鞋底,可就连舔鞋底,也是要经过特别培训的,舔得不乾净,贱舌就得挨鞭子。现在正爬过来要给轩辕玄昶舔鞋的侍奴,也是挨了不少鞭,才成为一个合格的中级鞋奴,有资格给尊主舔鞋。
鞋奴的舌头还未碰到鞋面,已被轩辕玄昶一脚踹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给贱血弄脏了,你这贱舌能舔乾净吗,还舔甚麽,换下来把鞋扔了。真晦气。」
「贱奴该死!主上息怒!」鞋奴的嘴给粗硬鞋底踹得红肿了一片,吓得哆嗦着爬开。一个高级鞋奴立刻高捧着一双新球鞋,低着头急急膝行到轩辕玄昶脚旁。
跪在一边的澈澜盈盈一笑,向前跪行了几步,俯身素手轻轻捧起轩辕玄昶的脚,温声道:「主上莫恼,澈澜这就伺候主上换鞋。」
轩辕玄昶垂眼瞥了瞥给他解鞋带的澈澜,便淡淡看向执鞭的侍奴:「在等甚麽,姿势都摆好了,还不快把这贱逼抽烂了。」
「是。」侍奴不敢怠慢,扬手便是「啪」的一鞭,精准地落在穴瓣上。
「嗯!……」强烈的痛感自私处传来,齐肃瑢只觉得比当年中弹受伤还痛,但他却不敢叫喊,怕叫得难听,惹轩辕玄昶不快,可他拼命缩紧了喉头,还是禁不住溢出了一声呻吟。
「哈……一,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责罚。」
侍奴受罚要报数谢恩,表示悔过,再痛齐肃瑢也不敢忘。
「啪!」「嗯!……二,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责罚。」
「啪!」「嗯!……三,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唔嗯!……四,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责罚。」
「啪!」「啊嗯!……五,肃瑢知错……谢主上……哈……赏鞭责罚……」
马鞭一下接一下落下,穴瓣软嫰不堪笞责,鞭了数下已充血红肿,渗出血丝。齐肃瑢背上冷汗直流,阴道中却又热又痒,竟又流出淫水,腹下电流一蹿,连男根也胀热起来。
「啪!」「嗯!……九,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责罚……」
众目睽睽下撅着屁股被鞭打私处还要献媚谢恩,这已是屈辱无比,齐肃瑢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这般不争气,吃了痛还要发情,更是羞愤欲绝。想到自己为了在朝中立足,就要像这般下贱得比狗还不如,强烈的屈辱感迅即在胸口无限膨涨,直冲上喉头,催得眼角落下一滴泪来。
轩辕玄昶看到齐肃瑢裸背在颤抖,伸脚挑起了他的头,看见眼角那一滴泪,神色轻蔑地嘲讽道:「甚麽北境王,还统领三军呢,比女人还娇气。让北狄军队看到,恐怕得士气大增。」
「啪!」「嗯!……十二,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责罚……」
轩辕玄昶随意摆了摆手示意执鞭侍奴停下:「罢了。带回去洗乾净,让人调教一下。若还是这般没用,便不必再留了,滚回北境当看门狗吧。」
齐肃瑢听到轩辕玄昶肯留下他,顿时如获大赦,只觉所有委屈都值了:「是……肃瑢谨记……谢……谢主上天恩……」说完已浑身无力瘫软在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轩辕玄昶坐在豪华轿车的宽敞後座中,双脚脱了鞋踩在一个侍奴背上,左手支着头。一个侍奴跪在他右脚边,神情贯住地给他揉捏小腿。澈澜跪在他左脚边,双手捧着手机供他阅览。轩辕玄昶随意滑着手机,想起齐肃瑢刚才可怜委屈的模样,对他平常的样子起了些许兴趣,便在网上搜索。不过齐肃瑢行事低调,在网上鲜有资讯,连官方社交平台也没有,只在国防部的网页上找到北境军演的宣传短片。轩辕玄昶点开了影片,吩咐澈澜将影片投映至车中屏幕上。
只见齐肃瑢在阅兵台上演讲,举手投足威严尽显,在司令塔中发号施令,眼里尽是肃杀之气,与刚才卑贱地跪趴在马鞭之下,星眸水光流转楚楚动人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这落差大大满足了轩辕玄昶的征服欲。他嘴角玩味一勾,戏谑地道:「你说若是在床上将这贱货操哭,不知是何滋味?」
澈澜温浅一笑,恭声回话:「主上似乎对五殿下颇为满意,可要让调教师教他胯下伺候的规矩?」没有轩辕玄昶的命令,他双手依然捧着手机不敢放下,纵使手有些酸了,手机也丝毫未见晃动。
在轩辕家,侍奴的地位取决於有没有资格侍奉主子圣根,轩辕玄昶此时随便说个「好」或「不好」,都能大大左右齐肃瑢以後的命运。
「嗯,清冷美人受辱落泪确实不同凡响。那贱奴笑得难看,哭起来却颇有风情,痛吟声也悦耳。吩咐调教师用心一些,将贱嘴和贱穴都调教好了,让他哭着伺候。」
「是。」澈澜温婉笑道。
话虽如此,轩辕玄昶也不急着把齐肃瑢操哭,反正是他的玩物,他甚麽时候想操就能操。他更享受吊着侍奴的胃口,看他们每天花尽心思讨他欢心,卑微地匍匐在脚下乞讨他的宠爱,慾求不满,患得患失。
不过此刻他性致起了,也是需要发泄的。胯下养了这麽多脔畜,就是为了随时随地供他泄慾。他身为主人,断没有忍着的道理。他摸了摸澈澜的头,淡淡吩咐:
「贱嘴伺候。」
「谢主上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婉笑谢过恩,盈盈膝行至轩辕玄昶腿间,四肢着地翘起後臀,低顺着眉眼,将头仰着埋到尊主胯下,朱唇含着裤裆拉链缓缓拉开。
轩辕玄昶喜欢侍奴跪爬在地上仰着头口侍,一来姿势够卑贱,二来方便他用皮鞭抽打贱奴後臀,提高性趣,三来可以欣赏贱奴口塞肉棒陶醉舔侍的下贱表情,一举三得。
捏腿的侍奴十分知情识趣,也不等轩辕玄昶吩咐,立刻取来皮鞭,俯身双手高捧至头顶,恭恭敬敬地奉到他触手可及之处。
这侍奴名叫司谨言,首相司冥岚的小儿子,琴棋书画样样皆精。轩辕玄昶还未当上家主时,还只是内阁大臣的司冥岚便已觉得他奇货可居,早早就将小儿子送来伺候。轩辕玄昶念他有眼色,便扶了他当首相,又将司谨言提作近侍,算是对忠犬的赏赐。
庞然巨茎澟然挺立,压在澈澜脸上,灼得他口乾舌燥,浑身发热。他仰望着雄伟的圣根,腥臊味混着浓烈而强大的雄性气息,让他心神向往,眼里尽是崇敬之意。
澈澜小心翼翼将雄根含进嘴中,边卖力地用软舌细细舔侍,边献媚地用嫩唇缓缓套弄,万般讨好地伺候这尊贵的圣物。
极致的侍奉让轩辕玄昶身心舒爽。他一个高兴,执起皮鞭往澈澜屁股抽了过去。
「啪!」「骚货,表情这麽勾人。」
「嗯!……」澈澜吃了痛,浑身颤了一颤,火辣的痛感让他舔得更为卖力。
「啪!」「贱货,要抽你贱舌才动得利索。」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谨言看着澈澜被鞭打羞辱,只觉十分艳羡。自小父亲便教导他,他是主上的脔畜,能供尊贵的主上鞭打羞辱是无上光荣,要他锻链好身子,务求让主上打得顺手。
「啪!啪!啪!啪!……」
轩辕玄昶像驱策母马般不断抽打澈澜的屁股,鞭了十来下,已将他的西裤鞭得破烂不堪,露出的雪白皮肉尽是红痕。
澈澜痛得眼眶盈泪,却仍用尽全力驱使着舌头,只希望能让尊主满意。他身下的贱根早已硬挺得胀痛,却束在环中欲泄而不得。
在轩辕家,侍奴只是伺候主子泄慾的器物,男根只是供主子踩玩取乐的下贱玩意,恩准硬起只是为了方便主子亵玩,让脔畜的淫贱姿态取悦主子,不是让他们舒服享受的。侍奴除非得主子恩赏,否则一个月只能泄身一次。为免有贱奴管束不住贱根擅自泄身,侍主时顾着享受而疏忽侍奉,所有轩辕家的侍奴都要戴上束环,管束贱根,只能硬起,不能泄精。
轩辕玄昶一向不喜欢侍奴的贱液弄脏他的地方,澈澜也不奢想能获赐高潮,只祈求能将尊贵的主人服侍得舒心顺意。
轩辕玄昶闲适地斜靠在後座中,享受着身下源源不绝的快感。他居高临下欣赏澈澜痛苦而陶醉的表情,只见胯下肉棒在澈澜嘴里进进出出,每次进去,都将他的嘴塞得鼓胀,下贱而淫糜。
「不知那五皇子的贱嘴,有没有你的销魂。」轩辕玄昶用皮鞭轻轻扫着澈澜的脸,玩味地道。
连在别人口侍时也提起齐肃瑢,可见轩辕玄昶已将他放在心上。纵然如此澈澜也不敢介意,主人要宠谁,哪是他能介意的,身为主人的玩物,此刻专心侍奉,当得起主人的称赞,才最为重要。
轩辕玄昶伸手将澈澜的脑袋按在胯间,边戳弄他喉咙深处,边抽打他屁股,每抽一下,那温热的喉咙就紧缩一下,将龟头吸啜得一阵舒爽。没过多久,雄茎便将精液送进澈澜喉咙。
「赏你含着。」轩辕玄昶用皮鞭轻扫澈澜的脸,淡淡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的精液珍贵,赏侍奴含着品味是恩宠,表示他满意侍奴的伺候。
「谢主上赏澈澜含露。」澈澜含笑谢了恩,将精液小心含在嘴中,再用舌头仔细清理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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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肃瑢被送到主宅,只让他休息了几天,癸水一退便开始调教课程。
「主上吩咐了,若五殿下学不会伺候的规矩,便打到学会为止。在下只是依照主上吩咐教导殿下,请殿下明白。」
调教师是一个三十多歳的中年男子,名叫南渊,一头黑色长发亮丽光泽,面容清俊,谈吐温文有礼,却隐隐透着威压。
「是,肃瑢明白。肃瑢定会遵从先生教导,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先生笞责指正。」
齐肃瑢清楚知道,只有虚心受教,才能将侍主的本事学好,争取伺候主上的机会。他感受到南渊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不敢有半分不敬。
「如此甚好。」南渊坐在调教室唯一的椅子上,手执皮鞭,翘着腿,淡淡地道:「那便先从跪姿开始,请殿下去衣跪下。」
齐肃瑢自知身份,不敢违逆,立刻脱去身上单衣,端正地跪在地上,双腿齐肩而分,头规矩垂下,目不斜视地看着南渊铮亮的黑色皮靴。
「跪姿不错。」南渊满意地点了点头:「要在主上身边伺候,要净体、拔毛、净口、净穴、润滑、戴势、穿环。殿下可都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
今早齐肃瑢便已依着规矩沐浴净身,穿上管束贱根的银环,戴了用来扩张的玉势。
「啪!」
南渊一扬手,齐肃瑢胸口便挨了一鞭。他未来得及反应,便听得南渊道:
「侍主时要保持微笑,嘴角不能有一丝下垂,惹主上不快。上课时殿下要将在下当作主上,练习笑容。」
「是。」
齐肃瑢不敢怠敢,立刻勾起嘴角。他从昨天早上开始便一直对着镜子练习怎麽笑,研究甚麽弧度才能让主上看着顺眼,练了半天也不得要领,今天嘴角肌肉有些酸软,才松懈下来,一经提点,已不敢再犯。
「啪!」
「笑得太假,不够自然。」
齐肃瑢胸口一痛,立刻调整了笑容。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角勾得太高,低一些会自然点。」
齐肃瑢想放下嘴角,却又怕放得太低,嘴角不受控的抽搐起来。
「……」
饶是南渊也觉得有些无奈。
「罢了,也急不来,先将嘴角勾着,锻练好肌肉再调整吧。」
「是,谢先生宽宥。」齐肃瑢勉力笑着道。
「在下宽宥也没用,殿下若未能让主上满意,不只殿下受过,在下亦要受罚。」
「是,肃瑢明白,肃瑢定会勤加练习,让主上满意,不会连累先生。」
「希望如此。」南渊不愿浪费时间,便接着讲解:「要侍奉主上,腰、背、嘴、舌、根、穴、逼都要练好,腰要能柔韧扭摆,供主上赏阅;背要能平整承重,供主上蹬踏;嘴要能稳妥含物,让含甚麽便含甚麽;舌要能灵巧舔侍,让舔甚麽便舔甚麽;根要硬而不泄,供主上踩玩;穴和逼要松紧自如,为主上拾物、供主上操弄。」南渊看了看齐肃瑢的肌肉,淡淡道:「前两项相信殿下已能做好。殿下在主上面前用花穴捡球失仪,今天就先把逼练好了,再练其他。」
「是,谢先生教导。」
南渊摆了摆手,一个侍奴立刻跪行过来,将一件道具放在齐肃瑢身前。那道具由两个相同大小的球黏在一起,一个是高尔夫球,一个是布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用来锻链穴壁肌肉的。用花穴夹住高尔夫球,用布球擦地,将那边的地板擦乾净,就可以下课了。如果到了中午还未擦乾净,就鞭臀二十。」
南渊指了指右边的地板,地板上疏疏落落画了数百个黑色小圆点,每个都只有指头大小,要用花穴夹紧高尔夫球,精准地将布球按在圆点上,才能擦乾净。
齐肃瑢向前爬了两步,沉腰用花穴捡起道具,小心夹住高尔夫球爬了过去。
他扭着腰将花穴按在地上,却发现要准确无误地擦在黑点上十分困难。就算凑巧按在黑点上,也要十分用力才能擦掉,每次花穴都要紧紧夹住高尔夫球,才能稳固地带动布球,非常吃力。摖掉一点,也要花费几分钟,要在中午前擦完,简直是天方夜谭。
齐肃瑢边爬着边沉穴扭腰,有时弄掉了高尔夫球,又要重新去捡,如此反反覆覆,过了两个小时,花穴才开始找到感觉,动作也熟练起来,不过此时离中午只剩半个小时,地上还有两百多个点,现在加速已来不及。
「肃瑢没用,请先生责罚。」
到了中午,齐肃瑢便爬回南渊跟前翘臀请罚。南渊一句话也没说,一鞭挥下,齐肃瑢的雪白屁股上,便添了一道红痕。
「啪!」
「一、谢先生责罚。」
齐肃瑢屁股痛得不禁缩了一缩,不过他是军人,这种程度的痛楚还不至於要叫喊,只默默咬牙忍着。
「主上喜欢在鞭笞侍奴时,听他们媚声呻吟,殿下也要练习媚叫,取悦主上尊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嗯唔!……二、谢先生责罚。」
齐肃瑢一吃痛,便控制着声音呻吟了一声,也不知够不够悦耳,只紧张地等着南渊点评。
「不错,殿下嗓音本就悦耳,看来在这方面颇有天赋。」
「啪!」
「嗯!……三、谢先生点评。」
二十鞭下去,齐肃瑢的雪臀已是红痕斑驳,艳丽得很。那些红痕看似杂乱,但其实长短方向都经过仔细斟酌,每一道都蕴含着残虐和凌辱的美感,很能挑动嗜虐者的慾望。
轩辕玄昶刚打开监控画面就看见这一幕,淫艳的雪臀让他下腹不禁一热:「南渊这贱奴技术不错,你的眼光挺好。」
澈澜正跪在地上给轩辕玄昶整理裤脚,听到主人赞他,立刻抿嘴一笑:「谢主上谬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偌大的调教室中,齐肃瑢赤身裸体双腿大张跪坐在地上,花穴里夹着布球,扭胯擦着地上的污渍。布球被淫水濡得湿透,擦在地上,将地板擦得亮晶晶的如镜子一般。
除了花穴里的球,他身上还戴了形形式式的道具。後穴插着一根粗长按摩棒,乳着夹着两个沉重的红宝石吊坠,嘴里含着一个金属造的假势口塞,直捣喉咙深处。
今天是齐肃瑢接受南渊调教的第五天,南渊让他嘴、舌、穴、逼、腰都一并练了,以节省时间。
那假势铸得十分精细,与真的别无二致,表面置有压力探测器,能通电,一旦启动,舌头必须以一定力度和速度不断舔舐,喉咙必须以一定频率按压顶端,才能制止电流通过,若有硬物触碰,也会立即发出电流。这假势还能设置不同模式,训练不同动作,有围茎打转、沿茎滑动、挑按龟头等等。
那按摩棒也是相同原理,後穴必须松紧有致地蠕缩按压柱身,否则便会放出电流惩罚。
这几天齐肃瑢戴着二势锻链舌穴,一开始频频被电,到现在已经开始熟练,被电的次数少了许多,但还是会偶尔犯错。
齐肃瑢刚一恍了神,牙齿不小心碰到假势,嗞的一声电得他舌痛嘴麻。他想起叔父咬破前家主皮鞋,被拔光牙齿的事,不禁胆颤心惊,暗暗庆幸现在只是练习。主上的圣根何其尊贵,咬痛了自是万死莫赎,连轻轻让贱齿碰到让主上稍不舒服,也是罪犯滔天。若真犯了如此罪过,恐怕不只拔去贱齿这般简单。主上的怒气,可不是他和齐氏皇族能承受得起的。
「差不多了,将束环除下,今天把贱根也练了吧。」南渊翘腿坐在调教室的丝绒高背椅上,为齐肃瑢讲解:「束环只是辅助,必需凭自己的意志将贱根管住了,才是正道。有时候主上会命侍奴将束环去了,方便亵玩。身为供主上赏玩的脔畜,须以伺候主上欢愉为先,万不可纵情发泄,污了主上贵体,惹主上不快。」
齐肃瑢立刻将贱根上的束环褪下,只见南渊在摇控器上一按,後穴的按摩棒便疯狂震动起来。
「嗯!……」
後穴一个刺激,齐肃瑢浑身猛烈一颤,半挺的分身立刻完全硬起。
此时调教室的大门忽然打开,南渊抬头看去,只见澈澜走了进来,跪下垂头扶着门边,眉目柔顺含笑,一只皮鞋踏了进门。
坐着的南渊心藏猛地一跳,双膝直接下坠跪地,迅而不急地跪行至门口,额头砰的碰在地上,恭恭敬敬地道:「南渊叩见主上,恭请主金安。未知主上亲临,有失远迎,请主上恕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看也没有看脚下的南渊一眼,只不辨喜怒地「嗯」了一声,冷眼看向齐肃瑢,见他上下三穴都塞着东西,张腿跪坐着扭胯擦地,贱根高挺,贱逼流水,十足一匹下贱的母畜,勾唇讥讽道:
「是有点母畜该有的样子了。」
齐肃瑢惊见轩辕玄昶,不禁心头窃喜,他说不了话,只端正了身子跪伏下拜。
轩辕玄昶缓缓向调教室唯一的椅子走去。澈澜亦步亦趋躬身跟随在後。
南渊身为调教师,规矩自是无可挑剔,眼角一窥见轩辕玄昶的皮鞋抬起,便立刻退爬一旁让出道来,一边听着轩辕玄昶鞋底敲地的声音辨别方向,一边挪动着膝盖调整身体的位置,在轩辕玄昶脚跟後匍匐前行,直至轩辕玄昶坐下,才在他鞋尖五寸之外停下,头低低俯着,视线仅及轩辕玄昶的西装裤脚和皮鞋,眼睛专注地看着鞋尖,无时无刻留意着脚的举动,务求第一时间配合主人踩踏赏玩。
齐肃瑢见状也跟随着以相同的规矩,跪伏在旁。
轩辕玄昶刚出席完会议,量身裁造的深灰色西装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段,笔挺的西装裤管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高尚典雅的尖头皮鞋穿在他的贵足上,更显贵气。
轩辕玄昶将右脚翘在左脚上,右脚的鞋尖刚好戳到南渊的鼻梁。这并非巧合。南渊刚一看到轩辕玄昶抬脚,便随着脚尖移动调整头的位置,让鼻梁碰上鞋尖,方便主人玩弄。皮鞋铮亮得光可鉴人,逼在南渊眼前,耀眼得让他有些眩目。高级皮革的清幽香气扑鼻而来,让他心神为之一醉,呼吸渐重。他要极力把持,才能忍住不伸舌舔弄鞋底。轩辕玄昶的鞋神圣无比,可不是他一个贱奴能随便舔的。
「调教得如何了。这贱母畜可还服教。」
轩辕玄昶左手支颐俯视着脚下的南渊,轻轻荡着右腿,扭动脚踝用鞋尖戳玩他的脸腮,大发慈悲赏了这上赶着让他踩玩的调教师。
鞋尖坚硬如锋,有时候无意戳到眼晴,痛得南渊眼泛泪光。纵然如此他也不敢稍动分毫,只怕惹轩辕玄昶不悦,错失这从天而降的恩宠。
南渊忍着不适,恭顺地道:「回主上,五殿下谦恭和顺,学习用心,逼穴嘴舌都已有小成,现在正开始调教贱根,以备主上赏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在旁边小桌上挑了一根皮鞭,一手握着鞭柄,一手抚弄着鞭身把玩:「听着不错,就不知实际如何。」
南渊心下一惊,若此刻夸下海口,最终却不能让主上满意,便是欺主之罪,只好道:「南渊定会尽力教导,让主上满意。」
轩辕玄昶低头把玩着皮鞭,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这不辨喜怒的语气让南渊惴惴不安,深恐自己办事不力,调教得不合主人心意。
「啪!」
轩辕玄昶毫无预兆地抽了南渊一鞭,背上的黑色衬衫抽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印着红痕的雪肤。
「南渊愚钝,请主上赐教!」
南渊背上吃痛,却不知哪里做得不妥,心中惶恐万分。
「啪!」
轩辕玄昶扬手又是一鞭,脸上淡然如水,彷佛在抽打没有思想的器物。
「没甚麽,就是忽然想抽你了,不喜欢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啪!」
轩辕玄昶扬手又是一鞭,脸上淡然如水,彷佛在抽打没有思想的器物。
「没甚麽,就是忽然想抽你了,不喜欢吗?」
南渊闻言喜出望外:「南渊不敢!能供主上抽打,是南渊之福。谢主上赏鞭!」
他没想过自己年近四十,容色渐衰,竟还能引起主上鞭打亵辱的兴趣,只觉此生的运气都用在此处了。
南渊虽没有年轻人的青春活力,却有着一种成熟男人的独特韵味,况且他皮肤保养得极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容颜亦是俊逸不凡,只是轩辕家美人如云,见怪不怪而已。轩辕玄昶自己也是个用鞭高手,那日在监控画面中见南渊鞭责齐肃瑢,鞭法乾脆利落,凛然生威,便勾起了他的征服欲,起了些许较量之意。
「啪!」
轩辕玄昶手中皮鞭又落在南渊背上,疼得南渊浑身一颤。
「我看导师大人抽那母畜屁股,鞭法不错。不知我这鞭法比起导师大人的如何?」
南渊心下一惊,只觉实在折煞了他,就算只是戏言,他也万万当不起主上敬称,那还管得上痛:「让主上见笑了。主上鞭法如神,劲随心至,如臂使指。南渊的鞭法在主上跟前,只是不入流的技艺,班门弄斧而已,如何能与主上相比。」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脚尖勾起南渊下巴,扬手一鞭抽在嘴上,嘲弄道:「贱嘴挺会拍马屁。」
鞭梢堪堪在眼下擦过脸腮和嘴角,肿起一道红痕,南渊眼眶登时泛泪。皮鞭直接抽打嘴脸,羞辱感顿然大增。
纵然如此南渊也不敢忘了规矩。他不敢把力放在主人脚上,也不敢直视主人,立刻稍抬下巴,垂眼看向轩辕玄昶裤脚,忍着嘴角的痛,恭声道:「谢主上赏鞭。南渊字字真心,绝无曲意逢迎之意。」
这一鞭准确无误地抽在嘴角上,施予剧痛又不将皮肉抽破,南渊自问也未必能将力度控制得如此精准,的确深深为之折服。
「嗯。」轩辕玄昶颇满意南渊的态度,将右脚放下踏回地上,施恩道:「你不是要教那贱畜怎麽伺候爷吗,赏你示范给他看。」
南渊一颗心猛地直跳,如此天大的恩宠,还怕自己听错了,小心紧张地笑问:「谢主上恩典!敢问主上想南渊示范何技。」
「啪!」
轩辕玄昶一鞭抽在南渊脸颊上,挑眉冷斥:「真是蠢笨。不是说在调教贱根吗,便示范怎麽用贱根给爷擦鞋底。」
「是。南渊愚笨,谢主上赐教。」
南渊不敢怠慢,立刻直身分腿跪坐,双膝挪移跪近轩辕玄昶右腿,除下束环,将已硬起的贱根贴在地上,顶端挨着鞋尖底部,含笑媚声乞讨:「求主上垂怜,稍抬贵足,允南渊贱根伺候。」
轩辕玄昶斜靠在椅上,左手支着下巴,右脚足尖轻抬,好整以暇地俯视南渊挺胯将贱根伸进鞋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主上。」
齐肃瑢跪在旁边,又要忙着舔弄口塞避免电击,又要忍受着後穴的激烈震动,又要控制着快感狂蹿的分身不能发泄,已是身心疲惫,但他也不敢疏慢学习,立即侧过头去,仔细观察南渊的每一个动作。
只见南渊双手扶着大腿,将鞋根按在鞋底上,前後摆动下胯用力蹭擦,从鞋尖擦到鞋跟,从内侧擦到外侧,再从鞋跟擦到鞋尖,从外侧擦至内侧,如此往复来回,将鞋底每一个角落都仔细擦遍,钜细无遗。
鞋底粗硬,横间纹路将贱根磨擦得疼痛,南渊却亢奋得无以复加,急喘得胸口剧烈地起伏,动作越来越快。
轩辕玄昶欣赏了一会南渊的下贱姿态,看向齐肃瑢,见他只跪俯着侧头观看,扬手一鞭抽在他脸上,冷斥道:「愣在那干麽?老师都给你示范了,还不过来学?」
火辣的痛感警醒了齐肃瑢,立刻膝行几步至轩辕玄昶左脚下,张腿跪坐着模仿南渊的动作,将硬胀的贱根伸进鞋底,摇胯拭擦。
他虽是第一次用贱根擦鞋,但连日来用逼穴擦地,扭腰摆胯的动作已是练得娴熟,此时动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只是分身脆弱敏感,实在不堪粗糙鞋底如此磨擦,要忍着痛主动蹭磨,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他怕贱根刺激太过会不受控发泄,始终狠不下心,动作自然就没有南渊利落。
轩辕玄昶垂眼看两奴一左一右跪坐在脚下,卖力地挺着贱根蹭擦着他的鞋底,一个神色隐忍,一个神情不知是陶醉还是痛苦,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嘲弄,脚下渐渐加力碾压。
齐肃瑢只觉鞋底蹍在贱根上,磨得如火灼般的痛,一下比一下煎熬。花穴却是不住流着淫水,答答滴在地上汇成一滩。他不敢停下来,只继续艰难地扭动着卑贱的身躯,让鞋底折磨着自己的分身,忍着沸腾的慾火和痛楚,取悦高高在上的尊主。
轩辕玄昶变本加压扭动着贵足蹍玩,齐肃瑢只觉痛慾交加,终究敌不过那如洪快感,竟射了在鞋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感觉到脚下贱根一阵抽搐,抬起左脚一看,只见被他踩得灰黑的粉茎上沾着白浊,脸色一沉。
齐肃瑢犹自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大脑一片空白,还未来得及反应,贱根已是一阵钝痛。
轩辕玄昶抬脚狠狠踹了他贱根一下,扭动足裸使劲碾压,冷笑道:「爷的鞋比你的贱命还贵,竟被你的贱液弄脏了。」
在旁边的南渊心下一惊。他不敢停下动作,只惶恐道:「南渊调教不力,请主上责罚。」
下身的剧痛让齐肃瑢稍一清醒,顿时吓得面色刷白,想要开口请罪,「唔嗯」两声,舌上一阵麻痛,才想起自己戴着口塞。
轩辕玄昶一把扯出他的口塞,随意丢到地上。
嘴一重获自由,齐肃瑢便慌忙请罚:「肃瑢该死!请主上责……!」
还未等齐肃瑢说完,轩辕玄昶已抬脚狠狠踩在他脸上,冷冷地道:「舔乾净,舔不乾净便废了你的贱舌。」
冰冷的语气吓得齐肃瑢浑身一颤,已将鞋底踩在脸上的屈辱抛诸脑後,只忙不迭地伸出舌头,飞快地舔着自己的淫液。他怕轩辕玄昶等得不耐烦,比刚才戴着口塞练习时更要用劲,不一会已将鞋底贱液舔得乾乾净净。
轩辕玄昶鞋底在齐肃瑢脸颊上来来回回蹭擦了十数下,将口水抹乾,又确认齐肃瑢脸上没有白浊,才踏回地上。尽管鞋底已被贱根和贱舌拭擦过,还是将齐肃瑢的凝脂皓颊踩得灰红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见状脸色一暗,冷笑一声:「贱根不只没规矩,竟是连鞋底也擦不乾净。」
南渊一听,吓得贱根也差点萎了,腰胯摆动得更卖力,连忙请罪:「南渊调教不力,请主上责……」
还未等南渊说完,轩辕玄昶手中长鞭已「簌」的一声飞出,擦破了南渊的嘴角,然後如灵蛇般朝齐肃瑢分身飞去。
「啪!」
「啊!……」齐肃瑢贱根痛得猛地颤抖,瞬间萎了下去。
「叫甚麽,不会报数了?」轩辕玄昶冷斥道。
「哈……一、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赐罚。」
南渊看齐肃瑢竟得轩辕玄昶亲自赐责,心想:「这五殿下果真得主上看重,务必要调教好了,不能辜负主上的期望。」
「啪!」
「知道甚麽错,说清楚点。」轩辕玄昶还是不满意,皮鞭夹着劲风抽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哈……二、肃瑢贱根没用,擦不乾净主上皮鞋,谢主上赏鞭赐罚。」
「啪!」「嗯!……三、肃瑢贱根没用,擦不乾净主上皮鞋……谢主上赏鞭赐罚。」
「啪!」「哈……四、肃瑢……贱根没……没用……擦不乾净主上皮鞋……嗯……谢主上赏鞭赐罚。」
轩辕玄昶手劲大,纵是已经手下留情之意,抽在齐肃瑢的男根上,也是火灼般的痛,抽了几鞭,贱根已红肿如桃。
堂堂帝国五皇子的私处哪受过如此刑罚,饶是在战场上经历过枪林弹雨的齐肃瑢,也痛得面容扭曲,簌簌落泪,连连倒抽凉气,只能拼命地抓住大腿,十指深陷皮肉,瑟瑟发抖,勉力维持着姿势报数谢恩。轩辕玄昶没有说要抽多少下,齐肃瑢就只能一直不见尽头的挨下去,直到他消气为止。
「啪!」「嗯!……十三、肃瑢……贱根没用……嗯哈……擦不乾净主上皮鞋……呼……谢……谢主上赏鞭赐罚……」
如此抽了十来下,轩辕玄昶觉得抽累了,才停了下来,看着浑身颤抖的齐肃瑢,清冷地道:「连鞋底也擦不好的贱根,乾脆废了得了。再管不好贱根,便抽烂了,别弄脏爷的鞋底。」
轩辕玄昶的语气明显透着不悦,齐肃瑢吓得颤声道:「是,肃瑢知错,以後定会管好贱根,不会再犯,谢主上教责。」
轩辕玄昶没有理会他,径自抬起南渊分身上的脚,踩在他脸上用力蹭擦。
南渊只觉鼻梁和眼珠都快要给压扁了,脸颊被磨得快要脱皮,又被鞋跟的尖锐方角刮得刺痛,却不敢稍动,用尽全身气力将头稳住防止後仰,方便主人施力。鞋底散发着天然橡胶的清香,让他不禁忘情大口呼吸。随着鞋底碾压,羞辱感不断狂袭而来,他要死命忍住,身下那胀痛不已的贱根才没有放肆发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蹭擦了十数下,才放下了脚,看见南渊脸颊上艳红一片,半点灰色也没有,脸色才缓和了一点。南渊身为教习导师,伺候得好是本份,轩辕玄昶毫无夸奖之意,只清冷地向齐肃瑢道:
「贱货,好好向你老师学学怎麽用贱根擦鞋。」
「是,肃瑢定当用心学习。」齐肃瑢诚惶诚恐地回话。
轩辕玄昶右脚踹了踹南渊下身,沉声吩咐:「把这没规矩的贱母畜调教好了,再敢乱射贱液,连你的贱根也一并抽烂。」
南渊见轩辕玄昶没有荷责,才松了一口气:「是,南渊定不会辜负主上期望。」
轩辕玄昶站了起来,两奴立刻跪行一旁让出道来,双双伏地恭声道:「恭送主上。」
轩辕玄昶瞧也没瞧他们一眼,走出了调教室。二人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才敢直起身来。
南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缓了一口气,坐回椅上,淡淡看向地上的齐肃瑢:「殿下都听到了,您这贱根不练好,殿下与在下都要受罚。还请殿下加倍用功,以免再次犯错。」
「是,肃瑢知错,有劳先生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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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肃瑢认轩辕玄昶为主,是齐氏皇族向轩辕家尽忠的象徵,意义深远,所以认主仪式也十分隆重。
主宅恢宏庄丽的大殿中,轩辕氏的宗室和长老在堂下分坐两旁,中间齐刷刷的跪了一排又一排家奴。前几排全是地位较高的近奴,外奴则跪在後面。齐氏皇族的代表以皇帝齐文景为首,跪在第五排。
主子亲自养的狗,自然要比放养在外的狗高级一些。
只见齐肃璿眼里尽是嫉妒,齐文景则笑得比娶媳妇还要高兴。
堂上,轩辕玄昶一身正装坐在宝座上,澈澜温婉含笑跪侍在脚旁。他一双凤目不怒自威,银白长发亮泽如丝,凌角分明的五官透着尊崇的贵气,让人不敢逼视。
齐肃瑢穿着衮服跪在轩辕玄昶脚下,行三伏九叩大礼。每叩三首後抬身再伏,如是反覆三次,再行叩拜大礼。
齐肃瑢完成了九叩,两手即交叠成十字,高举至头顶,俯身下拜,掌心向上平放在地,诚惶诚恐地道:「奴齐氏肃瑢,叩请主上圣安。奴蒙主上不弃,纳为近侍,实乃万世修得之福,定当尽心侍奉脚下,供主上奴役赏玩,万死不辞。」
轩辕玄昶垂眼看着齐肃瑢,施恩般抬脚踩上他的手掌。齐肃瑢小心翼翼地捧着皮鞋将头凑前,战战兢兢轻吻鞋尖,生怕规矩有一丝错漏。看着眼前铮亮的皮鞋,他只觉得这认主仪式如幻似梦般不真实,唯独那冰冷皮革碰在唇上的沁人心脾,才让他有一丝真实的感觉,以致於嘴唇离开鞋尖时,心里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轩辕玄昶收回了脚,便听得澈澜道:「赐规矩。请殿下去衣。」
华袍飘然而下,露出雪白健壮的躯体。日前调教的痕迹尚未褪去,白滑结实的屁股上满布淡淡红痕,纵横交错,如桃花般娇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伏下身去,将这娇艳屁股高高撅起,抬头垂眸浅笑,恭顺地道:「请主上教责。」
轩辕玄昶垂眼看着齐肃瑢那微翘的嘴角,淡淡地道:「嗯,南渊那贱奴调教得不错,是笑得顺眼多了。」
一个侍奴手执竹板跪行至齐肃瑢身旁後,澈澜端正跪着宣读规矩:
「一、不得犯上忤逆,十板。」
「二、不得欺暪主上,十板。」
「三、不得掩袖工谗,十板。」
「四、不得结党营私,十板。」
「蒙主上恩德,共赏四十板。请殿下覆读规矩,报数谢恩,将主上教责牢记在心。」
轩辕玄昶俯视着齐肃瑢,高高在上地命令:「打吧。」
「啪!」
侍奴得令,扬手一挥,扁平的竹板抽在屁股上,雪肤泛起红晕,盖过了尚未褪去的鞭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不得犯上忤逆,谢主上教责。」
「啪!」
「二、不得犯上忤逆,谢主上教责。」
……
「啪!」
「十一、不得欺暪主上,谢主上教责。」
「啪!」
「十二、不得欺暪主上,谢主上教责。」
……
「啪!」
「二十一、不得掩袖工谗,谢主上教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二十二、不得掩袖工谗,谢主上教责。」
竹板一下接一下抽在屁股上,将两边雪臀抽得红肿如桃。膝盖硊在冰凉的的白玉地砖上,渐感钝痛。屁股与膝盖的痛感层层叠加,齐肃瑢额上已尽是冷汗,却怕在这万不能出错的场合失仪,眉头也不敢皱一下,一口气也不敢喘,只能十个指骨紧抓地上玉砖颤抖,眼睛注视着轩辕玄昶脚上的皮鞋以维持专注力。
轩辕玄昶垂眼看去,只见齐肃瑢修长的睫毛如蝉翼轻颤,柔美的脸庞露出坚忍的神色。他颇满意这卑顺隐忍的姿态,淡漠的星眸中,几不可觉地闪过一丝轻蔑的赞许。
「四十、不得结党营私,谢主上教责。」
这四十板除了打齐肃瑢的後臀,将规矩一板一板打在他心里,也是要打在所有观礼家奴的心里,让他们循规蹈矩,不敢有违。
四十板下来,齐肃瑢声音已是有些嘶哑,双腿也不由自主在轻颤,但仪式还没有完结,他半分也不敢妄动,仍维持着沉腰翘臀的姿势。
执鞭侍奴跪爬退下後,只听得澈澜道:「赐玉势。」
一个侍奴俯身跪行过来,双手高捧一个紫色丝绒垫子,上面放着一个和田红玉势。
玉势完全按照轩辕玄昶的圣根雕琢,连每一条青筋也绝无二致,栩栩如生。
和田红玉极其珍稀,所造的玉势只有家主近侍能配戴,是身份的象徵,代表侍奴有伺候家主圣根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以後的每一天,除了睡觉和侍寝之外,都要戴着这个玉势,无时无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无时无刻锻链後穴,以备轩辕玄昶赏玩。
侍奴将玉势按在齐肃瑢股间,缓缓钻入,直至整根没入後穴。轩辕玄昶圣根粗长雄伟,齐肃瑢要极力放松菊穴,才勉强能容纳整根玉势,不禁感念南渊连日来的指导,让他不致在这重大日子主前失仪。
赐过玉势,澈澜便道:「赐奴印。」
两个侍奴跪行过来,一个跪在轩辕玄昶右边,双掌平放,将一柄铜模高举至他手边,另一个端着一盘炭火跪在他右前方。
在齐肃瑢锁骨附近的子弹疤痕上,早已纹上了一朵明艳绚丽的牡丹花。那是轩辕家的家徽,代表齐肃瑢正式成为轩辕家的内宅家奴。现在要烙上的,是一个「玄」字,代表他正式成为轩辕玄昶的私有物品。
奴印用火烙上,寓意侍奴卑下如贱畜犬马,此生只能跪在主人胯下脚下,供主人赏玩驱策、踩踏作贱,并通过强烈的痛感,将此事烙在心中,永不敢忘。
齐肃瑢跪直了身,俯首眉眼低垂,恭顺地道:
「恭请主上赐印。」
齐肃瑢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能走到这一步,整颗心砰砰直跳,连声音都微颤起来,如清溪涌动之声,很是温顺悦耳。
轩辕玄昶取过铜模,悠悠握柄伸进炭炉中,将铜模烤得火红。他轻轻抬起烙红了的铜模看了看,眼底闪过一丝嗜虐的笑意,慢条斯理伸到齐肃瑢胸前,置在那明艳的牡丹花之上,缓缓按下,享受地听着那火灼皮肉的声音。
「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立时痛得冷汗直冒,十趾蜷缩。他不敢稍动,连用力呼吸也不敢,怕胸口起伏太过,会动到铜模,只极力咬紧牙关稳住身体,紧攥的拳头抖如风中落叶。
轩辕玄昶悠然地欣赏着齐肃瑢痛苦隐忍的表情,明明奴印已深深烙在皮肉里,却仍迟迟不将铜模放下。这烙印对他来说只是虐玩脔畜的道具,他还未玩够,齐肃瑢就只得忍着,直至他尽兴为止。他赐予的痛对侍奴来说是恩宠,再痛齐肃瑢也得感恩戴德地受着。
铜模由红变黑,轩辕玄昶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扔回侍奴手里。
齐肃瑢这才倒抽一口凉气,恭恭敬敬地行过叩拜大礼,伏在地上嘶哑地道:
「谢主上赐印。」
烙上奴印後,他便真真正正是轩辕玄昶的近侍、脔畜、玩物,此生只能跪在轩辕玄昶脚下,侍奉他一人。换之而来的,是一个摆脱朝中困局的机会。他必需取得轩辕玄昶的信任,巩固他在朝中的地位,让皇帝不敢对他和北境军轻举妄动。
「礼成。」
随着澈澜的宣告,数千家奴一起「砰」的将头碰在地上,齐声道:
「恭喜主上,喜纳近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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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前有张巨大的黄花梨书桌,桌底跪了五、六个浑身赤裸的侍奴,有尿奴,有凳奴,有鞋奴,有口侍奴,全都清秀可人,身姿妙曼。就算轩辕玄昶不在,他们也得缩在阴暗的桌底跪着恭候,以备主上随时踩玩使用。桌底空间甚大,几个侍奴跪在下面也不觉挤拥,但身为卑贱的脔器,他们都只敢缩在一角,不敢占用主上尊脚的伸展空间,只是他们要确保主上要踹他们时能第一时间踹到,而且要踹得顺脚,所以必顺时刻观察尊脚的举动,战战兢兢地揣测上意,准备随时跪爬上前挨踹伺候。
离书桌前面十步之处有一组豪华的黑色真皮沙发,正中间放着一个大理石面的木雕茶几。轩辕玄昶身穿一套名师设计的手工西服,闲适地斜靠在其中一张单人沙发上,左手支颐,右手滑动着脚下侍奴高捧过头的平板电脑,着世界各地的新闻。一头明亮如雪的银丝瀑发,一双幽冷如深潭之水的凤目,衬得他端贵的面容更显冷峻。
那捧着平板电脑侍奴墨发如缎,五官棱角分明,注视着主人鞋尖的温润星目中,流溢着臣服崇敬之意,跪坐的双腿恰到好处地齐肩而分,奉物的姿势卑恭而优雅,正是南渊。轩辕玄昶那日在调教室踩玩过後,觉得颇合心意,便赏他随侍,方便随时玩弄。
司谨言跪坐在轩辕玄昶右脚边,一双凝脂素手奉着茶碗,温驯地低眉颌首,嘴角含着柔顺的笑,小心翼翼地侍奉。他一身西装革履,一件黑色背心裹着白色衬衫和黑色领带,勾勒着精瘦修长的身段,很是英姿勃发。
澈澜进了书房,躬着身踏步至轩辕玄昶跟前,婉声浅笑道:「主上,陛下来了,就在外面候着。」
轩辕玄昶头也没抬,只轻轻「嗯」了一声,自顾自滑着平板电脑,毫无理会之意。澈澜对此见怪不怪,只躬身侍立在旁,温顺地垂眸浅笑。
书桌前的空地旁边,有一个推杆器。推杆器的一端,齐肃瑢穿着一件领口大开的白色衬衣,堪堪遮住屁股,露出白滑的修长双腿,跪坐在球座上,菊穴里插着一根粗长的玉势,流着淫水的贱逼中,夹着一个高尔夫球,准备轩辕玄昶随时过来,也能立刻吐出,放到球座上,供他练球。
轩辕玄昶看了几篇报道,觉得有点渴了,右手刚要伸出去,司谨言已将茶碗奉到他手边,只是一时太过心急,竟让茶盏颤动,发出格格声响。
轩辕玄昶也未出言斥责,只几不可觉地略一皱眉,拿起茶碗呷了两口。司谨言眼角窥见轩辕玄昶神色,却立时慌得双手发抖,茶碗放回托盘上时,颤动得格格之声更是刺耳。
「谨言伺候不周,请主上责罚!」司谨言不怕受罚,只怕轩辕玄昶不肯再用他,幽婉颤动的声音里,尽是哀求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退下。」轩辕玄昶看也没看司谨言一眼,只继续看着平板电脑,清冷地道:「贱母畜,过来奉茶。」
齐肃瑢闻言大喜,他不敢擅自将逼中球放下,立刻夹紧逼穴扭腰摇臀跪爬过去,欲要从司谨言接过茶盏。
齐肃瑢虽是皇子,但论年资司谨言算得上是他的前辈。他不甘心被一个刚来的球奴抢了奉茶的工作,依依不舍地捧着茶碗,迟迟不肯交出去。
轩辕玄昶眼角睨了一睨,也不屑动怒,只清冷地道:「怎麽还不滚。听不懂人话吗?」
司谨言怕得心里发慌,却实在心有不甘,便仗着年纪轻,大着胆子用脸蹭了蹭轩辕玄昶裤管,撒娇哀求:「谨言不敢再犯错,打扰主上清静了,求主上让谨言继续伺候吧。」精致的墨眸里秋波流转,很是惹人怜爱。
轩辕玄昶置若未闻,看也没看一眼,毫无理睬之意。他素来冷漠,也不是甚麽怜香惜玉之人,对这种撒娇求情的举措顶多也就不讨厌而已,断不会为之心动。
司谨言心里更慌了,不甘不愿地将茶碗递了给齐肃瑢,勉力挤出献媚的笑容,俯下身去,极尽卑微地用脸颊挨轩辕玄昶的皮鞋,媚声乞怜:「谨言只求能在主上脚下侍奉,主上嫌谨言奉茶的贱手不稳,便赏谨言的贱躯当个脚垫可好?」
如此俊秀可人的少年跪在脚下乞讨他的怜爱,轩辕玄昶却嫌弃地移开了脚,踏到南渊大腿上,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他。
司谨言看着那移开的皮鞋,脸色不由得白了一白。他深怕惹轩辕玄昶烦心,不敢再求,只勉力堆笑颤声讨好地道:「主上息怒。谨言这就告退。」说完脸如死灰地瞪了一眼齐肃瑢,颤巍巍地跪爬着退出书房。
齐肃瑢只觉这侍奉的机会有如天降甘霖,就算要遭司谨言记恨,也是无可奈何。他如履薄冰地捧着茶碗跪侍在轩辕玄昶脚旁,嘴角尽力勾起悦目的笑,卑恭地俯着身,将头低垂至轩辕玄昶胯裆下,眼角却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轩辕玄昶的手,务求在主人想要喝茶时,第一时间将茶碗奉至他手边。
齐肃瑢的身体久经锻链,臂弯强而有力,茶碗自是捧得稳如泰山,进退自如,一点声响也没有。他这奉茶的姿势和规矩,都是在南渊鞭下练就出来,赏心悦目得无可挑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对此却没甚麽赞许之意。对他来说,司谨言也好,齐肃瑢也罢,都不过是杯架子,用得不顺手便撵走,用得顺手便留下,仅此而已。
对齐肃瑢来说,能一直跪侍在轩辕玄昶脚旁不被赶走,已是天大的恩宠,就算累到手臂都断掉,他也不能浪费这个侍奉的机会。他想起练习奉茶之时,光是调整头的位置和手臂的角度,就挨了无数鞭,练得双臂满是鞭痕,才能让南渊满意,现在终於获得为主上奉茶的机会,不由得喜形如色,只觉当初挨了多少鞭也是值得。他暗暗用眼角看了看南渊,对照着他奉物的姿势,确定自己的跪姿没有出错,才稍放宽心。
书房内静谧一片,所有侍奴或跪或站,全都小心控制着呼吸,唯恐扰了尊主清静。
轩辕玄昶瞥了瞥南渊在膝下低垂着的卑顺眉眼,起了玩弄之意,踏在南渊大腿上的脚往前一伸,踩在南渊股间,隔着西裤蹍玩那下贱的淫荡之物。
南渊急不及待地将双腿张至最大,放便贵足玩弄。随着坚硬的鞋底不断碾压,他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重,那私处敏感之物也越来越硬。
胯间的刺激让南渊不能自已,高捧着平板电脑的双臂不住微颤,星眸中的臣服混杂了情慾,喉头不断溢出悦耳的媚叫声。
「嗯……主上……啊……贱根……舒服……嗯!……」
齐肃瑢听着南渊的媚叫声,只觉摄人心神,勾人心魄,不禁佩服起来,暗暗学习。
轩辕玄昶本来还在看着平板电脑,脚下只是随意动作,全然漫不经心,却被南渊的媚喘声勾得心头酥痒。
「贱货,叫得这般淫贱。」
轩辕玄昶冷笑一声,重重一脚将鞋底下的贱根踩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南渊痛得冷汗直冒,双腿颤得厉害,极力控制住声音,才将惨叫声化作讨好的呻吟声。
感受着脚下贱根在瑟瑟发抖,轩辕玄昶清冷的鳯目中闪过一丝轻蔑。
他恶劣地扭动着贵足,轻轻抚弄脚底的玩物,居高临下地道:「贱奴,爷让你硬就硬,软就软。」
可怜垂下的贱根对轩辕玄昶的玩弄毫无反抗之力,竟真的又硬了起来。
「嗯!……主上……啊……谢主上……玩弄……」
「下贱玩意,你这贱根是供爷玩弄,不是让你舒服的。」
就在南渊在享受快感之时,轩辕玄昶又是狠狠一脚将贱根踩软。
「啊!……是……南渊的贱根,是主上……哈……脚下的玩物。」
受摧残的贱根颤抖得更为厉害,南渊水光泛滥的眸子却春意盎然,将清俊温雅的面容染上艳色。
轩辕玄昶如是反覆踩弄碾压,随心所欲地操控着南渊的慾望。他玩了一会渐感无聊,才想起还跪候在门外的皇帝,随意踹开了尚沉醉在情慾中的南渊。南渊只觉私处一阵空虚难耐,却不敢违抗。身为卑贱的脔畜,身下的慾望只是主上脚底的玩物,轩辕玄昶玩厌了,脔畜自然就得守着玩物的本份,乖乖滚一旁去,哪还能奢想求得恩典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那狗皇帝进来。」
齐肃瑢闻言心中一紧。他已经能接受在其他侍奴面前光着身子伺候轩辕玄昶,却仍然怕父亲进来看见他这副光着屁股的淫荡样子。但他自知没有资格左右主上的意志,就算主上要在父亲面前操他,也是他的荣幸,他只能撅高屁股尽心伺候,万不敢拒绝。
澈澜含笑应了一声「是」,便走出书房,没过一会,便领了齐文景进来。
只见皇帝穿着一身正装,匍匐至轩辕玄昶脚下,恭敬地磕了一个响头:
「奴齐氏文景,叩见主上,恭请主上圣安。」
齐文景礼毕抬起了身,低垂着头等候轩辕玄昶发话。他身材健硕高大,腰弯得极低,才能将头压在轩辕玄昶胯裆之下,看着十分卑顺。
齐文景自觉一切循规蹈矩,应该挑不出甚麽错处,轩辕玄昶却冷冷睨了一眼,淡淡地道:
「放养在外的下贱野狗,就是不懂规矩。」
他也懒得亲自教训,只随意摆了摆手,跪在一旁的训诫侍奴便一鞭抽在齐文景後脑上,冷声斥责:
「放肆。外奴的卑贱头颅,只配置在主上的脚底之下。除非得主上恩准,陛下的贱脑袋要一直贴在地上,不得抬起,用微贱的躯体谨记自己卑下的身份。主上鞋底在地上遗留的神圣气息,是对我等贱奴的恩赐,陛下须用贱鼻和贱嘴,时刻用心呼吸品味,诚心感念主上恩德。」
这是轩辕玄昶继任家主以来,齐文景第一次单独觐见,爬进来时已是战战兢兢,不敢有一丝不敬。可他没想到轩辕玄昶年纪轻轻,规矩竟比前任家主还要大,吓得将额头重重碰在地上,整个人贴伏在地颤声道:「文景知错,谢主上教责。」说完忙不迭地将口鼻紧紧贴在地上一齐用力深吸浅呼,将大理石地面上冰冷苦涩的空气,连带着轩辕玄昶鞋底的纤尘,不断吸入身体深处,唯恐将主上的恩赐给浪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新官上任三把火,分明有意敲打,齐文景也心知肚明。但身为一条合格的狗,轩辕玄昶如何敲打对他来说并不重要,最重要是要让新主人敲打得顺心,让轩辕玄昶觉得他这条狗够听话,以获取新主人的信任和重用。
看着脚下君王谄媚下贱的姿态,轩辕玄昶只觉本该如此,清冷淡然地吩咐:
「嗯,还算服教。赏鞭二十,将规矩记住。」
听到「服教」二字,齐文景知道已经过了第一关,心中不禁大喜,皮鞭在背上「啪啪」落下,擦破了衣衫皮肉,他竟仍能忍着痛笑着报数谢恩:
「一、文景的贱脑袋,只配放在主上脚底之下,文景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责!」
「啪!」
「二、文景的贱脑袋,只配放在主上脚底之下,文景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责!」
齐肃瑢看着父亲挨打,心知这是杀鸡儆猴,连他这齐氏子孙也一并敲打,已无暇庆幸父亲看不见他光着屁股的模样,只惶恐地连忙将头俯得更低。他的头本已按规矩垂到轩辕玄昶的膝盖之下,现在俯到小腿之处,不得不伸直了手臂,将茶碗捧至头顶,姿势更为卑顺,却也更为艰难。
「啪!」
「二十、文景的贱脑袋,只配放在主上脚底之下,文景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十鞭过後,齐文景背上已是红痕斑驳,一片狼藉。他痛得浑身发颤,额上冷汗直冒,却连气也不敢喘一下。
轩辕玄昶睥睨着在脚下颤抖却刚忍的中年男人,姿态卑贱却不失君王之风,眼底终於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施恩般抬脚踏上齐文景的脑袋,鞋尖踩在白晳後颈上,肆意磨娑。齐文景已四十出头,皮肤却保养得白滑莹亮。修长的颈脖给鞋尖磨得白里透红,甚是性感。
「上月让你加遗产税,办得怎样了。」
齐文景心中一颤,诚惶诚恐地道:
「主上恕罪,加遗产税一事,贵族的反响很大,内阁中的反对声音也很多。而且世家大族的子孙也可透过空头公司之流继承财产,恐怕加税的收益成效不大。」
「啪!」
轩辕玄昶随意抬手,训诫侍奴便重重一鞭抽在齐文景背上。
「贱奴,赏你替爷办事是恩典,谁给你胆子质疑。」
齐文景背上吃痛,惊得连忙辨解:「主上息怒,文景不敢。只是文景愚钝,还望主上提点示下。」
「那便连那些见不得光的继承途径也一并打压。加遗产税就是要打压贵族和财阀的势力,连这种小事也办不好,爷要你何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上教训的是,文景办事不力,请主上责罚。」
齐文景只觉後颈上冰冷粗硬的鞋底有如利刃,随时也能将他的头砍下。
轩辕玄昶收回齐文景後脑上的脚,翘起了腿,冷声道:
「别以为将狗崽子送来伺候就能坐稳帝位。这事你若办不好,爷便让别人去办。」
齐文景闻言不禁吓得魂不附体,慌忙颤声谄媚道:「是,文景知错。文景定不负主上所望,竭尽所能,办好主上吩咐的事。只是文景愚钝,不若主上天纵英明,只求主上宽限一些时日,好让文景有时间筹谋。」
「一个月。」轩辕玄昶右手托着头,垂眼冷道:「滚吧。」
「谢主上宽宥!」齐文景卑微地伏在地上感激涕澪,匍匐着退出书房,整张脸一直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不敢稍抬,擦得额头、鼻尖和颧骨处红了一片。
齐文景这绝佳的规矩,轩辕玄昶却只轻蔑地瞥了一眼,便吩咐澈澜:
「去把床奴名薄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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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澜含笑应了声「是」,便去拿来了名薄,跪到轩辕玄昶脚下,恭恭敬敬地齐眉捧着,供尊主翻阅。
床奴名薄中,放了一张又一张照片,展示着各色俊美男子的赤裸躯体,或张腿露茎,或扭腰翘臀,全都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博得尊主垂青,赏他们侍奉胯下。
「主上,五殿下才刚认主,尚未来得及放进名薄之中,主上今夜可要召幸?」澈澜低眉浅笑问。
齐肃瑢全身立时绷紧起来,一颗心紧张得砰砰直跳,掌上捧着的茶碗泛起几不可觉的水波,两眼透着期待。他感受到尊主打量的目光,偷偷用眼角余光窥去,只见冰冷的凤目中尽是轻蔑的嘲弄,一颗心似是被狠狠扔在地上。
他暗暗苦笑,侍奴中美人如云,就是刚被赶走的司谨言也是俊美灵秀,他又凭甚麽认为自己一定能入得了主上的眼。
罢了,哪能奢想一步登天,能伺候奉荼已是极好,来日方长,只求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轩辕玄昶睥睨着跪在脚旁的齐肃瑢,将他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薄唇轻蔑一勾,左手优雅地托着腮,右手悠悠伸至齐肃瑢胸前,隔着半透的白色衬衣,用指尖捏玩乳首,或轻或重,肆意地亵辱调戏。
「嗯!……唔嗯……」
齐肃瑢的乳首连日来在药水中泡浸,已变得敏感无比,实在经不起如此玩弄。他酥痒难耐得浑身颤抖,差点连茶碗也捧不稳。
轩辕玄昶看着齐肃瑢隐忍地呻吟,一贯清冷的星眸染上欲色,心中升起凌辱的慾望:「刚认主的贱母畜,便先在一旁挨鞭助兴,向其他贱奴学习伺候的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失而复得,不禁狂喜,捧在头顶的茶碗格格颤了一颤:「谢主上恩典!肃瑢一定尽心学习!……嗯!……」
轩辕玄昶轻蔑一笑,指尖在乳首狠狠一捏,茶碗颤动得更为厉害。
虽然只是助兴,不能直接侍奉圣根,但毕竟也是在胯下侍奉,如果表现得好,说不定主上一个高兴,便赏他贱穴伺候。如此一想,齐肃瑢便觉得前景一片光明,连忙挺了挺胸,让轩辕玄昶玩得更顺手。
「嗯唔……啊……嗯……」
轩辕玄昶将齐肃瑢的乳首捏得红肿不堪,才兴致阑珊地放开,继续翻揭澈澜捧着的名薄,看到有合心意的床奴,便取下照片随意丢到地上,让脚下侍奴叼起整拾。
跪伏在轩辕玄昶脚旁的南渊暗暗窥视,看着照片一张又一张自头上掉到地上,却迟迟不见自己的照片,不禁有点失落。
他旋即又自嘲,自己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身体也不柔韧了,穴也松了,能得尊主心血来潮踹他一脚、抽他一鞭,已是天大的恩泽。现下得了个随侍主上的机会还不知足,竟妄想着要侍寝,可是会折寿的,还是尽心将侍奴调教好,让他们伺候主上舒服满意才是本分。
「就这些吧。」轩辕玄昶慵懒地道。
「请问主上想在哪里享用?」澈澜缓缓合上名薄,温声问。
「游戏室吧,让这些贱奴洗乾净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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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室唯一的沙发前,八个俊美侍奴分成左右两排对跪着,全都一丝不挂,十指合拢按在地上,美臀翘挺,修长美腿大张,躬身粉颈低垂,等候尊主驾临。
齐肃容跪在右边末位,乌亮的墨发柔顺地披在裸背上,半遮线条分明的肌理,细而有力的腰肢拗到了极致,让翘挺的结实雪臀更为性感。
他们跪了两个多小时,跪得膝盖都麻了,却仍然保持着整齐划一的姿势。
游戏室的两边各跪了八个赤裸侍奴。侍奴腿间高挺的男根上,各绑着一个烛台,插着一根粗长的红烛。烛台甚为浅小,贱根稍一垂软,滚烫蜡液便倾倒而下,滴在贱根上,让贱根持续硬起,支撑烛台的重量。侍奴徘徊在痛欲之间,背上冷汗涔涔,却仍要勉力挺腰直背,手高背腰後,用不住微颤的贱根支撑胯间烛台,为尊主照明。
开门声传来,所有侍奴神经反射般绷紧了头皮,抖擞着精神,恭声齐喊:
「恭迎主上。」
齐肃瑢看到棉拖鞋在眼前踏过,不禁紧张起来,与其他侍奴一起挪动双膝随着尊主的位置调整方向,最後面向沙发停下。他暗暗提醒自己,今夜决不可以犯错。万一坏了主上兴致,受罚事小,失了伺候尊主的机会才是大祸。
轩辕玄昶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一身紫色缎面睡袍包裹着他完美的躯体,襟领间露出健硕的胸膛,幽冷的凤目中透着漫不经心的玩味,看上去有点邪魅。
随轩辕玄昶进来的澈澜,将一个银盘高捧至尊主手边,上面各色蜡烛鞭具一应俱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挑了一根长鞭,随手连抽在前面两个侍奴嘴角上,轻慢地命令:
「过来舔。」
「谢主上!」二奴痛得眼睛泛着泪光,嘴角红肿了一片,却喜形於色,立刻爬了过去,跪趴在他腿间,将头埋在胯下,一个吸吮圣根,一个舔舐阴囊,使出浑身解数卖力侍奉。
轩辕玄昶扬手又是两鞭,两个挨鞭的侍奴谢过恩,迅速跪爬至他两腿之下,俯首用嘴给他脱鞋,挨个脚趾细心舔侍。
享受着侍奴的舔侍,看着脚下一个个翘臀摇曳勾引,轩辕玄昶一个兴起,「啪啪啪啪」朝那些淫媚屁股连抽数鞭,添加美艳的鞭痕。
看着胯下侍奴痛苦地「嗯嗯」呻吟,轩辕玄昶胯间之物渐渐胀大,塞满了口侍奴的樱桃小嘴。
轩辕玄昶漫不经心地看向齐肃瑢:「剩下的贱奴,赏鞭贱根助兴。」
齐肃瑢与其他三个侍奴跪成一列,挺了腰向尊主展露股间红粉男嫩。四个侍奴持马鞭跪行而来,分别抽打四奴贱根。
「啪、啪、啪、啪!」
几鞭下来,齐肃瑢已痛得秋水盈泪,十指颤抖着紧抓双腿,才勉力保持住跪姿。他怕轩辕玄昶觉得难看,连眉头也不敢皱得太紧,只敢轻轻蹙着,尽力露出舒服的神色,颤着唇媚声呻吟,用淫荡下贱的身姿,取悦尊主圣目圣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奴富有技巧地或轻或重抽打着,齐肃瑢开始感到下腹有一阵酥麻快感,贱根竟缓缓硬起。
轩辕玄昶看着那挺勃的淫根,薄唇轻蔑地勾起,嘲弄道:「挨打也能硬起,果真是欠抽的下贱东西。」
齐肃瑢精致如玉的柔美脸庞满是泪痕,脂白肌肤透着艳红,平素清冷的神色已染上难耐的情慾和痛若。
这副淫媚的下贱身姿勾起了轩辕玄昶残虐的慾望。
他一脚踹开了胯下侍奴,扬鞭抽在齐肃瑢脆弱的乳首上,轻亵地道:「贱母畜,赏你舔。」
「嗯!……谢主上!」
齐肃瑢哪还顾得上痛,急不及待地跪爬过去。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他只觉此话所言非虚。
齐肃瑢细腰风情万种地轻扭,两颗茔白翘臀交替起伏,淫媚不失优雅,让轩辕玄昶看得腹下一热。
齐肃瑢跪趴在轩辕玄昶胯下,仰头一看,狰狞雄伟的圣根逼在眼前,散发着男性独有的刚阳气息,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巨茎含进嘴中。
轩辕玄昶的雄根实在太过粗长,齐肃瑢生怕牙齿冒犯圣物,只好让巨茎缓缓进入。
轩辕玄昶却嫌他动作太慢,右手抓住他後脑狠狠按在胯间,雄根迅即整根没入,捅开他的喉咙,塞得他满嘴鼓胀。
「嗯!……」齐肃瑢吓得瞳孔一张,立时用嘴唇包裹牙齿。异物猝不及防捅入喉咙,他绷紧了全身肌肉,才勉强忍住呕意。
喉咙猛烈的抽搐让轩辕玄昶的龟头一阵舒爽。他也不等齐肃瑢缓过气来,掦手就是一鞭。
「舔。」
齐肃瑢哪敢怠慢,贱舌缠上雄根飞快滑动,时而绕茎打转,时而上下舔舐,时而慢尝茎端,时而轻挑茎筋,嘴唇紧拢缓缓吸吮套弄,将南渊所教的技巧尽数用上。
「嗯……」轩辕玄昶舒爽得长吟一声。
他本不期望初次口侍的皇子能有甚麽本事,想不到舌底功夫竟如此了得,倒是有些惊喜。
只是齐肃瑢终究是耐力不足,舔了一会贱舌便显疲态,嫩唇的吸吮也开始松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胯间快意稍减,有些不悦,狠狠一脚踹向他下体,脚尖猛地捅入逼穴,脚趾无情地碾刮软嫩脆弱的穴壁。
「贱货,竟敢偷懒。」
齐肃瑢疼得眉头一蹙,鼓胀的嘴「嗯嗯」痛吟,哪还敢怠懈,急忙勉力驱动粉舌,卖力地伺候嘴中尊贵的圣根,还不忘将逼穴挪前,让尊主玩得更顺脚,更容易使力。
轩辕玄昶感受到胯下贱舌的变化,重重一鞭抽在齐肃瑢的翘臀上。
「啪!」
「贱母畜,要挨痛才不敢偷懒,天生的下贱胚子。」
轩辕玄昶不断扭动着贵足,脚趾或捅弄穴壁,或夹住穴瓣肆意拉扯,弄得花穴红肿如桃,淫艳无比。
齐肃瑢只觉花穴又痛又痒,下腹升起一阵异样的快感,「嗯嗯」呻吟之声愈发淫媚,有时趾甲刮到阴蒂,更是全身如触电般猛地一颤。
甜美淫腻的蜜汁自穴口流出,沾满了脚趾,沿着脚底答答滴在地上。
「母畜的贱逼就是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抽了舔脚侍奴一鞭,侍奴立刻会意,将头凑至齐肃瑢股间,舔乾净贵足上的淫水。
轩辕玄昶只要觉得胯下贱舌稍慢,脚趾便毫不留情地狠捅花穴,齐肃瑢毫无喘息的机会,只能艰难地滑动着疲惫的舌头讨好圣根。
齐肃瑢只觉贱舌又酸又累,只恨自己不够努力锻链舌头,耐力不足。他担心轩辕玄昶嫌他没用,不满意他的伺候,完全不敢稍作休息,可谓又累又怕。
轩辕玄昶哪会理会一个脔畜的想法。他享受着胯下皇子的舔侍,玩弄着他的贱逼,只觉身心舒爽,心情一好,便施恩般:「嗯,舔得还算卖力,赏贱穴伺候。」
齐肃瑢心头一震,简直不敢置信,以为身在梦中,不禁愣住,缠在雄茎上的舌头也静了下来。
轩辕玄昶见齐肃瑢呆跪在地,拽住他头发抽出男根,挺胯狠狠扇在他脸上:「贱货,赏你伺候,不会谢恩吗?」
滚烫的庞然肉棒重重抽在脸上,齐肃瑢才回过神来,喜出望外地道:「谢主上赏肃瑢用贱穴伺候圣根。」
他心脏越跳越快,激动得连声音也颤抖地来。
四个侍奴跪行着搬来一个矮台,轻轻放下。矮台四个角上,各嵌着一个银色铁铐。
齐肃瑢唯恐轩辕玄昶突然改变心意,背向沙发迅速爬上矮台,像母狗般翘臀跪趴,供尊主享用。四个铁铐立刻自动锁上,将他手腕与脚腕死死铐在台上,半点不能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慢条斯理站了起来,缓缓踱步过去,手掌覆上齐肃瑢丰盈结实的雪臀,肆意磨娑揉捏,只觉温热软腻而不失弹性,然後又重重拍打了几下,拍出几个红红的巴掌印。
「锻链得挺好,手感不错。」
尊主难得称赞,齐肃瑢却羞得脸上一红,只觉自己真的成了任主人抚摸点评的宠物牝犬。
「谢主上赞赏,恭请主上赏用肃瑢贱穴。」齐肃瑢低低地道。
幽微清澈的嗓音带着媚意,挑动着轩辕玄昶的慾火。他左手掐住齐肃瑢的细腰,右手五指狠狠拽住齐肃瑢的头顶发丝,胯间一挺,庞然雄茎粗爆地捅入了脆弱的菊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烫硬粗长的肉棒忽然一举捅入,菊穴被撑开到了极致,软嫰的肉壁差点裂撕,齐肃瑢立刻极尽所能地放松後庭,也免不了生痛。
「嗯!……」
痛苦的媚叫声没有唤起轩辕玄昶的怜悯,只勾起了他的暴虐的情慾。他站在齐肃瑢身後,狠狠拽住他的软腻发丝,胯下无情地用力抽送,一下接一下刺穿美人的身体,将雄茎捅至深深处。
齐肃瑢只觉自己成了轩辕玄昶的胯下母马,精心护养的秀发变作了繮绳,在轩辕玄昶手中被拽得头皮生痛,却不敢稍动分毫,只顺从地由着尊主操纵骑乖驰骋,还要忍着後庭的痛,扭腰迎合尊主的抽送,有节奏地蠕动穴壁,极尽所能地讨好正在折磨他的粗长异物。
轩辕玄昶享受着温软嫰穴的卑微伺候,只想要更多快感,动作愈加粗暴,胯间撞在屁股上,撞得砰砰有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嗯!……请……请主上怜惜……」
齐肃瑢实在受不住了,仰着冒汗的螓首颤唇哀求,充满情慾的星眸中晶莹泪水满溢,在脸上划着水痕,很是凄婉动人。
轩辕玄昶看着更是愉悦,插在发丝中的五指猛地一抓,左手重重扇在翘臀上,冷邪笑道:「怎麽,不舒服吗,贱母畜。」说完胯间狠狠一挺,肉棒用力擦过那点突起,捅至深处。
「啊———!不……贱母畜……舒服……啊!……」
齐肃瑢只觉得下腹电流急蹿,浑身禁不住猛然一颤。後庭中的暴虐圣物似是要把直肠都捅穿了,他逼穴中的淫水却止不住的喷薄而出,洒在矮台的木板上,渗入木中。束环之中的贱根被勒得钝痛,可怜兮兮地在颤抖。
「为甚麽舒服。」轩辕玄昶居高临下问被他操哭的美人,胯下又是狠狠一挺。
「唔嗯!……贱母畜……被主上圣根……操……操得舒服……」齐肃瑢被操弄得身心俱疲,却不忘说着淫秽的话语取悦尊主。
「啪!」
轩辕玄昶手掌一扬,齐肃瑢的屁股上,又多了一个殷红的巴掌印。
「欠操的下贱母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不断挺腰用力抽插,男根深入浅出,用股间雄物凌虐着胯下美人,身心舒畅得无以复加。
「哈……肃瑢……是欠操的……啊……下贱母畜……」
齐肃瑢被操弄得意乱神迷,气喘连连。他听到轩辕玄昶羞辱,半句也不敢反驳,顺着尊主的心意自轻自贱,像极了一匹彻彻底底臣服在主人胯下的驯顺母马。
「主上……那里……用……用力……啊……」
「肃瑢……不行了……嗯唔……求……求主上……」
菊穴中的巨茎不断擦过那敏感的突起,无处宣泄的慾望化作热流在下腹乱蹿,让齐肃瑢难耐不堪,终於熬不住噙泪哀求。
「怎麽,想泄吗?」
「是……求……求主上……」
轩辕玄昶手掌夹着劲风扇在齐肃瑢雪臀上,冷笑道:「贱货,伺候成这样,还想求赏?」
「主上息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听轩辕玄昶说不满意他的伺候,吓得心头一震,潮红的脸立时刷白,後庭和贱根都恐惧地战栗,哪还顾得上要泄身,立刻使出全身气力,卖力地疯狂扭动腰肢,後穴诚惶诚恐地颤抖着,谄媚地讨好穴中尊贵无比的圣根。
「嗯……贱货!」在如此刺激下,饶是轩辕玄昶也禁不住交代了出去,五指拽住齐肃瑢的柔发狠狠一抓,将珍贵的圣液赏给了卑贱的脔畜。
齐肃瑢感受到後庭一股又一股烫热精流喷薄射入,才稍放宽心。他不知这亡羊补牢的侍奉是否能让轩辕玄昶满意,惴惴不安地粗喘着气,等待着尊主发落。
「哈……谢……谢主上赏赐恩露。」
轩辕玄昶休息了一会,缓了一口气,才慢条斯理将巨茎抽出。他睨了一眼胯下身心残破的美人,轻蔑地勾了勾唇,伸手替他解了束环,大发慈悲地道:
「嗯,伺候得还算不错,射吧。」
「谢主上!哈……啊!………」
齐肃瑢这才真真正正松了一口气,精口一松,浑身一颤,浊夜源源不绝射出,落在矮台上,射到後来,贱液由浊变清,由清变黄,传来一阵臊味,竟是潮吹後失禁了。快感将他脑海洗得一片空白,宝石般的星眸失去了焦点,雪白的裸躯在不住颤抖,跪趴在一滩贱液骚尿上,看着就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
轩辕玄昶轻蔑地勾起薄唇,讥讽道:「哼,贱母畜就是不禁玩。」说完头也不回出了游戏室,便将这玩具抛诸脑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齐肃瑢被雄茎操得身心虚脱,却半分没敢怠懈,好不容易坚持到尊主离去,崩紧着的精神一松,才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醒来时已是翌日中午。
不过按照规矩,受主人宠幸的侍奴可获得一日假期,晚些起来也无甚大碍。
齐肃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只觉後庭虽痛,却也乾爽,且有微凉的感觉,显然是有人帮他冲洗过,还上了药。
感受着分身和後庭的痛,回想起昨夜种种,他庆幸自己能撑到主上离去才晕倒,这副不堪承宠的身体才不致遭尊主厌弃,不然不只取悦不了尊主,反倒败了尊主的兴,可就真是罪该万死,以後也别想再有伺候的机会。
他躺在床上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被搬到一个新的卧室,比之前的大了许多,且陈设和装潢都与他在北境王宫的房间无异,连一个微小的摆设也没有遗漏。
齐肃瑢心下立即了然。
这是恩宠,却也是警告。一方面彰显主子对奴才的恩德,让他住得习惯,另一方面展示轩辕家对家奴的掌控,连卧室这种私人地方,都能在他毫不知情下,掌握得巨细无遗。
但纵然明知只是御下手段,齐肃瑢也感激得无以复加,因为这证明主上至少还是在意他的,尽管可能只有一丁点在意,对他一个刚承宠的侍奴来说,已是无上恩泽。
这个开局,不能再好了。
「扣、扣、扣。」
齐肃瑢头脑清醒了点,感到有点渴意,正想要下床找水喝,外面便传来几下沉稳的扣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殿下,澈澜奉主上之命,前来看望。」
「大人请进。」
澈澜开门进了去,身後还跟着两个面容清丽的侍女,长得别无二致,其中一个素手捧着一碗燕窝粥。
齐肃瑢不敢侍慢,急急坐起来想要下床相迎,无奈浑身酸痛,那後面的私密之处尤甚,刚一牵动到,便痛得他不禁皱眉。
澈澜见状连忙劝止:「殿下昨晚刚承了主上恩宠,身子定是不适,大可不必多礼,躺着便是。」
齐肃瑢坐回床上,微一躬身以示感谢:「谢澈澜大人体恤。」
「殿下客气了。」
澈澜见齐肃瑢看向跟在他身後的侍女,浅笑道:「这是给殿下配的侍女,侍墨与侍砚。」
两女盈盈一福,含笑见礼:「见过五殿下。」
齐肃瑢微微点头:「两位有礼了。」
侍砚见过礼,便顺势弯腰将手上的燕窝粥放到床头柜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碗燕窝粥,是主上昨夜赏的。」澈澜道:「这是主上的口谕:那贱母畜还算驯顺,两个贱穴用着尚算不错,赏搬到承恩阁,明早送碗燕窝粥过去,让他补补身子。」
齐肃瑢高兴得差点没哭出来,侍砚刚将碗搁下,他已挪过身子,恭恭敬敬地朝那碗粥跪拜:「谢主上恩典。」
澈澜见齐肃瑢规矩学得不错,心下赞许,微微一笑:「殿下的东西我都命人搬过来了,有其他需要的东西,吩咐侍墨与侍砚便是。殿下的身体已让医奴检查过了,除了红肿和一点点血丝,并无大碍,医奴开了些消炎止痛的药膏,都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殿下可自行取用。」
齐肃瑢闻言心中一暖,恭敬地道:「谢主上,谢澈澜大人。」
澈澜笑道:「是主上寛大仁慈,体恤我们这些奴才。都是主上的恩德,我可不敢居功。这碗粥殿下趁热吃吧,这可是主上的赏赐,小心不要弄洒了,哪怕弄洒一滴,这大不敬之罪,你我都担待不起。我先告辞了。」
齐肃瑢没想到轩辕家的规矩竟森严至此,一滴粥便要治大不敬之罪。也是,主上赐下的粥,能不金贵麽。想起大不敬最轻也要罚鞭刑一百,他立刻感激地躬身道:「谢大人提点。大人慢走。」
其实那些规规条条都是为了震摄奴才的,真正的罚则,永远都掌握在主子手中,罚与不罚,罚多少,都不过是轩辕玄昶一句话的事,全看他的心情而定。
齐肃瑢身处的承恩阁,是家主近侍的住处,位於主宅的三楼的右翼,家主住处的正上方,共有二十几个大套房,除了楼梯,还有升降机,以便运送东西,也方便尊主随时传唤侍奴。只有住进了这里,才算正式成为轩辕玄昶的近侍。
每个承恩阁的套房都有一个小客厅、一个主卧室,一个侍女用的卧室、一个浴室和一个开放式厨房。每个客厅主墙的正中央,都挂着一幅轩辕玄昶的等身画像。每个轩辕家家奴的住处,都有这麽一幅画像。他们每天早上起来洗漱後,都要匐匍到画像之下,跪拜尊主画中的英伟身姿,以示臣服。若是近侍,画像下便多放一双轩辕玄昶赏下的旧皮鞋。他们跪拜画像时,都要嗅着尊主皮鞋中脚汗香,虔诚地亲吻鞋尖。为免尊贵的皮鞋蒙尘,也是为了训练舌技,侍奴每次亲吻完皮鞋後,都要以用力擦洗过的乾净贱舌,先清洁鞋面,再舔净鞋底,日复一日毫不间断。
能每天舔侍尊主的皮鞋,这是近侍才有的荣幸,是普通侍奴求而不得的恩宠,对那些就算将贱舌伸到极致,却连尊主鞋底飘落的灰尘也够不着的外奴来说,更是积了万世阴德才能有的无上光荣。
这般重要的日课,齐肃瑢可不敢怠慢。他吃过燕窝粥,在侍女的服侍下洗了漱更了衣,便让侍砚扶着他,忍痛下了床,爬出客厅,跪伏到尊主的画像之下,恭恭敬敬地亲吻舔舐皮鞋。他不知是自己天生下贱还是南渊调教得当,尊主的脚汗香扑进鼻中,贱根竟渐渐在束环中胀痛起来,身体也愈发燥热起来,让他越痛越想舔,越舔越胀痛,却欲泄而不得,竟呻吟着品味起鞋底的苦涩味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仅存的一丝清明不禁惊慌起来,立刻压抑着呻吟声。
自他进府以来,这双鞋他每天都舔,却从未有过如此感受,难道真的是自己变得越来越下贱吗?
想到此处,他不禁苦笑,自己不就是来取悦主上的吗?主上喜欢下贱的侍奴,他变得下贱,不是正好合主上心意吗?
齐肃瑢不知道的是,这只是轩辕家调教侍奴的手段。
南渊知尊主喜欢用脚逗弄侍奴,便让人将画像下的皮鞋薰上无色无味的催情香,让侍奴一舔便硬。如是者每日跪舔,久而久之,就算不用催情香,鼻子一闻到主上的脚汗,贱舌一舔上主上的皮鞋,贱嘴一尝到主上鞋底皮革的苦涩味,贱根也会立时兴奋起来,那麽以後尊主用鞋尖鞋底踩弄贱舌时,他们便能自然而然露出下贱淫荡的姿态,供尊主欣赏取乐,增添尊主亵玩虐待的性致。
南渊只是顺着尊主的心意,将齐肃瑢调教成真正的贱母畜罢了。
只要轩辕玄昶想,他能将任何人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让下贱就下贱,发情就发情,全凭他的意思,半点不由己。
而作为轩辕玄昶的脔畜奴仆,献上卑微贱躯供他奴役狎玩,是他们此生唯一意义,必定要学会察言观色,自动自觉揣摸他的喜好,尽其所能顺应他的心意,穷其贱命精益求精,将自己从言行乃至性情,从头到脚,都变成他最喜欢的模样,并以此为荣。
所以,对於这个身体变化,齐肃瑢虽觉羞耻,却也高兴,甚至感恩,自此以後,自己可以更好地取悦尊主。主上喜欢羞辱他,以践踏他的尊严为乐,他就该将恭顺地将尊严地放在地上,还要找个他踩得顺脚的地方,任其践踏,就算踩得支离破碎,也不敢有半点争紮反抗之心。
主上要他是贱母畜,他就得变成贱母畜,只要能更好地取悦主上,让他变成真正的母畜,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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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肃瑢原以为正式侍了寝,搬进了近侍住的承恩阁,承宠的机会便会多一些。岂料自初侍之後,整整两个月,主上再也没有传召过他,连端茶洗脚的机会也没有,这让他十分焦虑,也十分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