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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总会有人继续弹给你听的”
“不要离开,我只要你弹给我听”
“恩”
“到哪里都我都会陪着你的。”
“澜……”
“啊!”丁童抱着剧烈疼痛的头弯曲着身体大声呻吟着。
“冬羽先生你没事吧?”打扫房间的佣人,急忙把丁童扶到床上,关心地问。
“不碍事的,你先出去吧。”丁童轻声吩咐佣人出去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丁童脑海中出现了一些模糊的情节,不属于自己又好像就是自己。
易铭不在的第二天,丁童出去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给洛诚打了个电话,他想洛诚应该着手调查,易铭涉嫌杀人案的事情了,那天应该有监听到的,结果洛诚告诉他,那天信号受到了干扰,有一部分对话没有窃听到,而那一部分就是有关易铭杀人的部分。洛诚询问丁童,易铭有没有说出来什么露出马脚的话,丁童回答没有。这个回答连丁童自己都下了一跳,他竟然连想都没想,就包庇了易铭。洛诚告诉丁童,他在从夏藤那里找线索,因为他觉得易铭和夏藤的关系非同小可。丁童的心抽搐了一下。
回到“小古堡”之后,躺在自己的床上,摘下了自己的耳钉,终究扔到了垃圾桶里,反正已经坏掉了不是吗?
“海椰树总是一高一低,雌雄异株合抱或并排生长。有趣的是如果雌雄中的一株被砍,另一株则会殉情而死,所以也叫他们‘爱情之树’。”
“呵,有的人即便是想死也不能去死的。”
“为什么?”
“因为要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
“听着冬羽,我不准你喜欢其他人!”
丁童闭起眼睛,和易铭在五月谷的对话,隐约在耳边响应。
“我们种点什么花好呢?”
“野菊花。”
“为什么是野菊花?”
“野菊花表示沉默的爱。”
“好,那我们一起种。”
丁童猛然睁开双眼,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些莫须有的片段。哥哥说过自己车祸之后失去了记忆,可是那记忆和谁有关,易铭或者是澜生?
直到今天,易铭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丁童的心情很失落,就去花园里散步。
“冬羽先生,那个,您最近和老爷吵架了吗?”吴妈迎上去问道。
“吵架?没有吧,怎么了么?”吵架,这应该并不算吵架,但是丁童依然心虚地问道。
“昨天都很晚了,老爷回来过,进了您的房间,没过多久又出来了,看上去很邋遢,又很没有精神。”吴妈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冬羽听了吴妈的话,呆立在原地。吴妈看冬羽一下子面无表情,还以为闲自己多管闲事了,就匆忙走开了。
“易铭,你最近怎么了?”夏藤看着眼前为自己削苹果的易铭好奇地问道。
易铭这两天都守在夏藤的床边,这样夏藤格外地感动,但是易铭的眼中不再有那种骄傲的光芒,好像找不到魂一样,夏藤知道,这一切的来源不会是自己。
“没什么”易铭冷漠的回到道,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了夏藤,站起身向窗户那边走去。
当易铭顺着窗外往下看的时候,身体不禁一怔,借着外面的路灯,他看见了一个身影让他莫名的心痛,那个单薄的身影,忽然那个身影的主人抬起头,褐色的眸子,迎向了易铭的视线。
易铭想都没有想,电光火石般的速度冲下了楼,当他看到那个身影依然站在原地的时候,心里说不出来的激动,从背后抱住了那身体的主人。
“易铭,我……”
“我不会放手的,无论你怎么回答……”易铭抱着丁童的力道又加深了一点。
“我,我不会答应的,唔!”说到一半的话,被易铭温热的唇堵住了。
丁童知道,在这一刻他就完蛋了。他回抱住易铭,闭上眼睛感受着易铭的温度。
对不起,作为丁童不可以爱你,或许作为丁童的生命也会在这次任务中消逝……
天下起雨来,透过玻璃窗,夏藤看着楼下相拥在一起的身影,心慢慢被拉紧。
已经没有继续待在医院的必要了……
第二十二章
“恩,啊……啊,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被绑在架子上的男人颤抖着身体,脆弱的身体被硬物贯穿。
“呵,你骂啊,光动嘴有什么用,看你有没有本事逃出去了。”夏藤尽情的折磨着男人的身体,没有半点怜惜。
“啊,啊!就算我不能逃出去,也还会有人抓到你的!”剧烈的疼痛感和一样的感觉让男人淡蓝色的眸子里多了一层水气,紧紧地咬住嘴唇。
“你想让我这样不停的虐待你呢,还是想让我杀了你呢?”夏藤玩味的用手指挑逗着男人的唇,男人的唇被夏藤的挑逗撬开,夏藤的手指深入男人的口中,搜刮着男人的舌头。
“嗯,啊,你,你杀了我好了,混蛋!”男人想到自己被同性侵犯着身体就羞耻到想要死,他当然希望夏藤能一枪杀了他。
“呵,好哇,那你告诉我你是哪位警官的部署,我就杀了你?”夏藤咬住男人的耳垂,下身依然侵犯着男人。
“啊,啊,哼,我不会告诉你的休想!”男人忍住抽泣的声音,咬牙说道。
滴答,滴答。
血顺着大腿慢慢地流了下来,而男人已经没有再疼痛反而麻木了许多,还有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手拼命地挣扎,手铐哗啦作响。
“啊!”男人看到鲜红的血液,忽然闷哼一声,释放在温润的甬道里。
“啊,你放手!”受到剧烈刺激,男人也要一同释放的瞬间,夏藤的手抓住了男人脆弱的部位,让男人无法得到满足,身体向前弓起。
夏藤的手一直抓住男人的脆弱不放,冷淡地注视这男人,看着男人发狂的样子,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就是一言不发。
男人得不到满足,不知道为什么夏藤戏谑的笑容让男人的欲望更加膨胀,男人受着煎熬,终于忍不住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