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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2 / 2)

幸好巩青跌下去的时候下意识的扶了下旁边的柜子,才算没有全部压在李衡身上,可李衡那摔下去的动静还是挺惊人的,连滚带爬的才算最终著地,“你没事吧?”巩青赶紧把李衡扯起来。

“操!”李衡喘了口大气,看看自己挂在腿弯上的裤子,再看看巩青,巩青也强不到哪去,衬衣半挂在身上,一只衬衣袖子上的扣子刚才死活解不开就只能硬扯了,结果就扯成这幅模样,两人真是狼狈都狼狈到一堆了。

三两下蹬掉那条碍事的裤子,李衡把巩青的胳膊一捞,把扣子解开,衬衣扔一边去了,“估计偷情的主都会来这麽一糟,狼狈为奸忒他妈适合……,你是狼,我是狈,我们……”

“阿衡……”巩青一伸手把李衡的下巴捏住了。

李衡转过脸来,看著巩青过分正经的脸,笑容收起来了,小声的回了句,“要不换个词,不是偷情……”

“李衡,我离婚了。”

离婚了!

李衡呆了一下,头一下转到一边去了,眼睛盯著墙上贴著素雅的壁纸,脑子里一下子变的空空荡荡。

“离了,出了院我就著手办离婚了,等黄娜一松口,我就开始找你,我以为你肯定回当初的实验室了,结果一打听才知道没有,後来我托了很多少人找你,英国毕竟不是中国另一个城市,买张票就能来的了,幸好我还能过来,要是别人不知道能急成什麽样子,上个星期,我刚把所有手续全部办完了……”

“阿衡……”巩青推了推李衡,见李衡没反应,巩青赶紧绕过去把李衡的脸扳起来。“你怎麽了?”

李衡摇了摇头,“没怎麽,就是没听清,你真离了?”

“不离,我怎麽可能来?只有全部办妥了我才敢过来找你。”

操!李衡骂了一句,猛的站起来,在房子里转了一圈,茶几、床头柜,每个抽屉都找了一圈,最後又转到巩青面前,“有烟吗?”

“没有。”

“为什麽不带烟?”

巩青愕然,他身上除了一个钱包什麽东西也没带,哪来的烟,再说,他也不抽烟。

“我得喝两杯,要不我脑子不清楚。”

李衡转过头,跑到沙发跟前,打开小冰箱,取出一瓶酒,正想起瓶塞子,想到了什麽又放下了,呆呆的站在窗户边看著外面,足足有好半天没有动弹。

巩青走过去,从後面把李衡抱住了,李衡狠狠的一口咬在巩青手上,看到巩青一哆嗦才猛然醒过神来。

“老班,你的意思是你离婚了,我们之间再没别的问题了?”

“没了。”

“你妈哪里也没问题了?”

“差不多没有了,有也是小问题。”

“那巩炎?”

“慢慢来吧,不能一下要求太多。”

李衡一下转过来,‘啪、啪’两只手在巩青脸上拍了好几下,再狠狠的嘬了一口。“妈的,我太幸福了,幸福有点找不到北了,老班,快点,我得找找最真实的感觉。”

把巩青一拉进了小浴室三两下冲完,再把巩青扯出来,扯的巩青都有点转向了,“你慢点好不好?”

“不好!”李衡喊了起来,把巩青往床上一推,自己用力的压了上去。“我等了多少年,他妈的十年,再慢,我宁愿当孙子。”

巩青不吭气了,盯著李衡的脸,也不知道哪来的醉意,就觉的一切都变的晕沈了,李衡过分张扬的表情,还有浮在脸上的红晕,一把揽过李衡的头,轻轻在他唇边亲吻了一圈,舌头刚探进去已却被李衡紧紧的吸住了舌头。

这天煞的妖孽啊。磨了他这麽多年,势必还要磨下去。

不同於上一次的速食面,这次的李衡差不多把他所有的能耐全拿出来了,挑,舔,吮,吸,巩青被吻的气都喘不上来,用力一翻才算把自己从那种晕迷又激荡的场景中解脱出来。

“你招数真够多的。”

李衡抿嘴一笑,“我在教你怎麽接吻。”

“死样。”抽了李衡屁股一下,巩青重新附下去吻上了李衡的脸颊,耳朵,并吮吸起了耳垂。一阵电流从李衡的耳垂顺著脖子到了後腰,李衡的半边身体都麻了。伸出手死死的卡住了巩青的胳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巩青的舌尖顺著耳垂,脖子,一路向下,到了李衡的乳头,一个猛吸,“啊!”李衡压了半天的呻吟终於冲出了牢笼。

这场景他曾幻想了很多年,甚至无数次的用同样的方法在别人身上体验著,真轮到了自己,一切是那麽难以形容,只想张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像一个祭品一样全部献出去。也只有这个男人配,他要让他体会一次完美的无与伦比的性爱,不是东湖公园的发泄,也不是无奈的夫妻之间的义务。

不仅仅是性,更多的是爱,他是那麽爱他,爱到了不知道该怎麽去爱。

轻轻把巩青推开,李衡爬起来对著巩青轻笑一下,身子让後退了一点,将巩青的双腿掰开,俯身到了巩青的下体。并没有去碰那根挺立,而是去舔那两个小东西,并不时的将其中一个含在口中,深吸一下。待李衡看到巩青的那根东西的顶端已经有了亮晶晶的爱液,便从挺立的底端向顶端舔去,轻轻的将爱液舔舐,如此反复由下而上三四次,巩青已经受不了了,“阿衡……”抬起头看著李衡,手插进了李衡的发丝中。李衡回了他一眼,猛的地将一整根都含了进去,并深深的吸吮了一下。

嗯!巩青一个闷哼,死死的扣住了李衡的头,手都快要痉挛了,李衡也更加卖力,几个深吸,让这根挺立上面的青筋血管如浮雕一般显露,听到巩青嘴里粗重的喘息声,李衡突然想到了什麽,猛的把巩青松开了,“老班,你行不行?你病真好了?”

巩青一下坐起来,把李衡按在身下,他真的快受不了了,再让李衡这麽弄下去,他真怀疑他还会不会血管再爆烈一次。

把李衡的腿一扳,一巴掌抽在李衡屁股上,“废话,不行了,我也不来找你了,自己找个地方偷偷等死去。”

李衡伸手勾住了巩青的脖子,用舌尖在巩青耳廓舔了一圈,感觉著顶下面的东西又硬了几分,李衡笑了起来,“我得好好检验一下,别太温柔,我得记住今天这个日子。”

没有前面的柔情蜜意,一个索取,一个掠夺,无需温柔,无需美感,只有原始的人性的东西在这里大张旗鼓,这一路走来多艰难,这一刻的激情就多热烈。

今天,是他们的纪念日,不是纪念十年前的初识,而是浴火重生的相守。

葱白……43(改)

加一段不甚华丽的分割线,为了不让过渡到四年之後显的太过生硬,我给他们加一个减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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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巩青很少去想过去的事情,长达十多年的折腾也实在不适於经常想想,只是偶而在梦里,他会陷进找不到门看不到路崩溃又茫然的境地,然後一热大汗的醒来,摸摸身边偎的紧紧的人,感叹良久,再努力的继续睡下去,他知道李衡也是这样,他们刚住一起的第一年,几乎每个月他都能听到李衡睡到半夜突然嚎叫一声再猛的坐起来,大声的喊著‘老班,老班,你在不在。’

他没有问过李衡很具体的内容,在英国的几年,还有在拘留所的一个月,他能做的只是紧紧的抱著他,期待这种梦境早一点放过他。

感情不是放在那里让人欣赏感叹的,要经过彼此生活习惯的冲撞和外界压力的洗礼才能得到升华。尽管他们相爱了十年,也没办法拿著这点爱情一劳永逸。

他们渡过了彼此谦让小心翼翼的第一年,李衡的恢复漫长艰难同样充斥著他的眼泪,他看著一个自信张扬的人如何挣扎在失眠、厌食,自闭又缺乏自信的状态里,精神上的催残历来超过肉体上的伤害。

好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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