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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1 / 2)

>女明星一大笔钱让她开艺人公司。

还有一个很清纯很清纯的女明星,现在才二十一岁,可是曾经和他保持三年的契约关系……

最让初夏震惊的是,香开源那么多条新闻,居然没有一条是和事业,家庭有关的,全是绯闻,绯闻,绯闻!

难道他的职业就是炒作?和艺人传绯闻?

香家那么大的集团用得着他这个半老头子来炒绯闻吗?

初夏又想起以前听到的流言,香开源浪荡成性,在公司里向来没有实权,所以在香绍谨离开之后,才会找来香绍谈担任总裁职位。

如果朱梦淮真的如传言所说,敢和总裁呛声的话,站在他背后支持他的绝不仅仅只是香开源一个人。

难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朱梦淮已经在香家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人脉。

初夏想到这里,只觉得毛骨耸然。

相识将近一年的师兄,竟是个心计如此深沉的人 ?'霸气书库…87book'初夏忽然间觉得,她所认识的人,她所身处的环境,一切都是那么地虚幻和不真实。

楼下,小陈的动静大起来,乒乒乓乓的响声将初夏从遐想中拉回来,初夏一听便知道是香绍谨起床了。

她连忙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跑下去,香绍谨穿了件旧旧的棉布衬衣,正在弯腰在收拾茶几。

他这个人有点点洁癖,每样东西都要及时放好。昨天晚上,客人散后,大家都醉了,没来得及收拾,这才留到今天。

现在,小陈蹲在旁边,把东西递给他,他看似随手一放,每一样都不偏不倚地放在原来的位置。

初夏偷偷朝小陈作了个嘘声的手势,绕到他旁边,等他直起身之际,忽然跳起来朝他扑过去。

初夏爱玩,她本想出奇不意,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没想到,身子才刚跃至半空,一只已手捞住她的腰,香绍谨扬起嘴角笑:“初夏,又想偷袭师父?”

初夏大叫:“是你偷袭我……”

香绍谨大笑说:“你这丫头再不管教可要反了天了!”

话音刚落,转眼间,她已被一双手压在了那张宽大的浅白色的沙发上。

沙发柔软,她整个人都陷在里面。

他一只手压在她的腰上,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一股强大的力量贯穿她的身体,他居高临下地俯身对着她。

她看到他弯起的嘴角带着藏不住的笑,他抬手轻敲她的脑门:“别想爬到师父头上来!”

带着调侃和不羁的声音,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初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呆呆地看着他。

她想拿开他的手,可是她的手碰到他的手腕,却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他的手臂结实而又虬劲。

初夏摸到他的手上的肌肉,脑子开始开小差。

他以前喜欢什么运动?

他身上是不是也有很多肌肉?

如果他脱光了衣服会是怎样一个情景?啊,胸肌,啊,腹肌!眼睛偷偷瞄瞄他露在外面的胸膛,嗯,师父的肤色还是很健康的。

啊啊啊!她在想什么啊!不行了,初夏脑子要暴炸了。

她浑身就像煮沸的水壶一样,噗哧哧直冒热气。

32 接 吻

香绍谨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奇怪地说:“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感冒了?”

她不是感冒了,她是被开水烫伤了,师父你就是那壶开水。你的手还按在我头上呢……

初夏仿佛这时才意识到,她的手也在香绍谨身上乱碰乱摸,手马上触电般,从他手臂上跳开。

好尴尬,好丢脸,她居然像个色女一样,想去摸师父的身体。

可惜什么都没摸到……

香绍谨站直了身子,初夏也站起来,嘿嘿讪笑着说:“师父,你今天挺聪明的嘛。”

“你这鬼丫头。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当然是想你喽。”初夏半真半假地嘻笑说。

客厅里,小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院子里还种有几畦水仙,残余的香气吹进来,满室缠绕。

香绍谨说:“满嘴的甜言蜜语,这都是跟谁学的。”

“当然是跟着师父学的。”初夏见香绍谨心情不错,忙凑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胳膊,笑嘻嘻地说:“听说你昨天拿酒换了不少好东西?”

“要不要看一下?”香绍谨低下头问她。

“好啊。”初夏连忙点头。

香绍谨本身就是一名优秀的篆刻大师,他的篆刻造诣远远高于书画造诣,初夏跟着他这么长时间,耳熏目染,她也深爱各种雕刻品。

“这是什么?”初夏拿起一个圆圆的,拉丝镂空的玉石问。

香绍谨用手摸了一下说:“这是玉帽顶。”

“贵吗?”

“这个不是很贵,也就几百元吧。”

“哈,那这个给我。”初夏把那个玉石塞进口袋里,又拿起另一个奇形怪状的石头问:“这又是什么?”

“这是陨石。”

“啊,陨石,天上的星星哎,师父,你一坛酒能换这么多好东西?他们肯定被你坑了。”

香绍谨淡淡说:“这所有玉石又怎比得上一坛女儿红。”

初夏趴在桌上,看着他说:“我若有坛女儿红,你愿不愿意和我换?”

香绍谨笑:“这屋里的东西都加起来,又怎及得上你的那坛女儿红。”

香绍谨说着,初夏的思绪不禁游移,脸慢慢地涨红。

十八年前的女儿红,也到了该启封的时候了。

哎呀,他们在说什么啊,怎么感觉这么怪?初夏感到身子臊热,掏出口袋中的玉石往桌上一放,赌气地说:“我不和你说了,我走了。”

她往前走了几步,悄悄回头看,看见香绍谨拿起她扔在桌上的那只玉帽顶,指腹轻轻摩梭着,放在耳边,闭上眼不知在想什么。

初夏每次和香绍谨赌气总是捱不了几分钟。

等香绍谨的琴声响起来,她又挨挨蹭蹭地挨到香绍谨身边。

“你在弹什么曲子?”她盘腿坐在他身边问。

“功课温习好了?”他反问她。

“师父,你问我这个问题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你知不知道我是摄像记忆,看过的书都在我脑子里存着呢。”初夏吹完牛,又说:“这支曲子挺简单的,你教我这支吧,我要是连这么简单的曲子都不会弹,说出去岂不是丢你的人!”

香绍谨敲了下她的脑袋:“去把你的琴搬过来。”

曲子很简单,是香绍谨刚从朋友那得到的一段残谱。因为只有一小段,初夏基本功扎实,很快便学会了。

而香绍谨似乎对曲子的处理方式不太满意,还在那边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他练琴时,微微侧过头,表情专注又迷人,初夏坐在一边,只是痴痴地看他。

她的目光就像毛笔一样,一点点地在他脸上描摩。先画他的眉毛,再画他的眼睛,然后慢慢地画到他的嘴唇上,他的嘴唇很性感,犹如远山起伏,厚薄均称。

这样的嘴唇怎甘心只是用眼睛来画一画……

初夏心里头刚动了动,香绍谨忽然说:“初夏,这么弹你觉得怎么样?”

初夏恍恍惚惚,信口说:“这一节让人想入非非……”

香绍谨笑说:“看来还得改一改。”

他铮地变了调,初夏蓦地回过神来,待她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话后,窘得不得了,抱起琴说:“我还是去弹钢琴好了。

弹古琴太危险,看来还是弹钢琴离他远点,看上去安全点……

初夏摇头晃脑,胡乱地在钢琴上弹着曲子,忽听香绍谨在旁边说:“等下我把这支曲子改一改,替你改成钢琴曲。”

香绍谨做事专注,一支曲子不把它弹出来,有种不罢休的劲头。

那天晚上,初夏躺在床上,隐隐约约听到楼下传来钢琴声,下百今天刚学的那支曲子?

他断断续续地弹了好几遍,每一遍的节奏都不相同,看来,他还没找到最适合自己的表达方式。

或者,他现在心情还是太浮躁?

音符一个接着一个从楼下的窗子飘出来,飘上来,一个接着一个地敲打着初夏的玻璃窗。

初夏跳下床走到窗边,她拉开窗帘,打开窗子,流水一样的音符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

天边弯月如钩,稀稀薄薄,夜风吹起窗帘,初夏就在这流水一样的琴声中,渐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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