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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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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停车。”卜即墨让石孺译停车之后,立即又打了一个电话,让对方想办法去秦茗家看一看,秦茗究竟在不在家。

十分钟后,对方确定地告诉卜即墨,秦茗家中只有眼睛红肿的父母,没有秦茗。

石孺译虽然不知道秦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便主动地将车调转了头。

“总裁,折回吗?”

卜即墨动作生硬地点了点头,在车子飞速地跑动之后,吐出三个字,“去机场。”

这是卜即墨在通往h市的路上第二次半途而废,且是一天两次,确切地说,是五小时之内两次。

为了一个女人!

石孺译觉得,古人说红颜祸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当然,他不是说秦茗是祸水,他是觉得秦茗太厉害了,能够让他们总裁宠她宠得团团转。

石孺译知道卜即墨心急如焚,跟第一次中途折回不一样,第一次总裁只是为了跟秦茗吃饭罢了,这一次好像是秦茗不见了。

所以,石孺译开始飙车,竭尽所能地飙车。

原本需要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他愣是只花费了十几分钟就到达了a市机场。

卜即墨望了眼时间,距离十点钟还剩0分钟。

站在机场外,卜即墨绷着冷硬的脸,一动不动。

没一会儿,卜即墨抬头望天,一架飞机从天上飞过。

那里头,真的坐着秦茗吗?怎么可能?他们明明爱得如胶似漆,根本不能分开。

可是,想到秦茗这几日对他依赖加眷恋不舍的异常表现,他不得不怀疑这种可能性。

石孺译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小心翼翼地问,“总裁,不进大厅吗?”

卜即墨摇了摇头,朝着大厅入口望去,有人进有人出,可那些陌生的身影当中,偏偏没有他心尖上的人。

回去睡个觉吧,也许大家都想太多了,而且黑锋的属下办事不力,没有发现秦茗正在卫生间洗澡,所以明天一早,他只消打个电话,就能听见秦茗懒洋洋的赖床声了。

当卜即墨刚刚将眸光收回时,从机场大厅走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虽然李煜杰经过了乔装打扮,戴着帽子与墨镜,但眼神不错的石孺译却还是认出他来了,指着李煜杰道。

“总裁,你看,那不是阳光王子李煜杰么?”

卜即墨立即朝着石孺译所指的方向望去。

果然,那是李煜杰,今天晚上他接走秦茗的时候,穿的就是那身衣服。

李煜杰一边无声地流着眼泪,一边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正巧,他的车所在的位置就在卜即墨这边。

很快,李煜杰在距离卜即墨三步处的位置站定,手里的信封已经被他拽得有些皱巴。

“你把秦茗送去哪儿了?”卜即墨冷飕飕地问,冷寒中似乎还带着怒火与杀气,仿佛若是李煜杰不好好回答,他就把他给直接灭掉了。

李煜杰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泪水斑斑的白净脸蛋,坏笑,“早就送她回家了,你怎么会来这儿?”

“撒谎,她根本不在家。”

“是吗?她可能去我家了也说不定。”

卜即墨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立即接通,手指因为颤动,连带按到了扬声器。

“卜先生,查到了,秦茗坐的确实是晚上十点钟飞往f国的航班。”

闻言,面色惨白的不止有卜即墨,还有石孺译与李煜杰。

卜即墨逼视着李煜杰,问,“为什么?”

李煜杰翻了个白眼,“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卜即墨将李煜杰当作了罪魁祸首,李煜杰何尝不是?

李煜杰抓紧了手中的信封,对准卜即墨的脸狠狠地砸了过去。

“混蛋,若不是你勾:引她,跟她乱:伦,她何必要出国?你这个混蛋,害我跟我姐分开!我恨死你了!”

卜即墨没有避开李煜杰拿信砸他,因为李煜杰使力很大,致使他的脸上出现一道被信封边缘划过的红印。

信封掉在地上,却没有人去捡。

李煜杰真的不想把这封信交给卜即墨,但为了不让秦茗对他失望,还是继续大吼道,“这是她给你的信,你还不捡?再不捡我撕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迅猛地低头,准备去捡躺在地上的那封信,因为每个人都暗使着劲头,以致于两人的头碰到的时候,发出了剧烈的碰撞声,当然,疼痛更甚。

最后,还是石孺译坦然地将信封捡了起来,递到了卜即墨的手里。

卜即墨接信的手都在隐隐发抖,他实在是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茗为什么会悄无声息地突然离开他?她以为她逃得开他么?

正文 384:那些花儿

李煜杰驾着车疾驰而去后,卜即墨在原地像尊石像一般站了一会儿,继而默不作声地上了车。

石孺译坐上驾驶座,默默地发动了引擎,朝着卜家开去。

跟随卜即墨这几年,石孺译已经基本摸透了总裁的脾性,譬如这个时候,他最好不要出声去打扰总裁,否则,不是他会倒霉,而是总裁会更加不开心。

车子驶出机场之后没一会儿,卜即墨开始拆信。

拆信的时候,他的眼睛并没有看着手上,而是目视前方。

直到信纸被他从信封里抽出、展开,他这才缓缓低下头,朝着信纸上看去。

车里没有开灯,光线全依靠路边的灯光,显得有些微弱,但信纸上写满的字还是清晰地刺痛了卜即墨的眼睛。

没有对他的称呼,也没有说什么她离开的原因,更没有说其他具体的事,只有不断重复着的四个字爱我等我,爱我等我……

卜即墨在心里默默地说道:“我当然爱你,当然会等你,只是无法接受也无法原谅你这般毫无解释的离别。”

石孺译没有回头,却也能感觉到卜即墨在做什么事,听着他大概是将信纸叠好,重新塞进了信封。

之后,卜即墨就再也没有动静。

在一个路口等绿灯的时候,石孺译忍不住回了一下头,发现卜即墨的身子歪倒在车后座上,悄无声息地睡着了。

石孺译认为,总裁一定没有睡着,只是试图以假寐的方式来逃避现实,逃避秦茗离开他的现实。

在石孺译眼里,总裁那是何等内心强大的一个男人,轻易不会被任何事情打倒或摧毁。

一个男人只有真正的被伤透了心,在精神上受了损,才会连累身体受损,变得一蹶不振。

总裁现在若是能像女人一样痛哭一顿,或者仰天咆哮一番,甚至找其他发泄的方式出气,或许这会儿就不会倾倒在车后座上。

很显然,他得了内伤。

心伤了,一切都伤了。

石孺译放缓了开车的速度,想让总裁多睡一会儿,因为一旦从逃避的梦里醒来,又将面对残酷的现实。

这一晚,石孺译经历了送命般的飙车,也经历了蜗牛爬般的慢车,但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厉害,反而觉得自己很不称职。

若是第二次赶去h市的时候,他能够将车开慢一些,或许距离a市就能再近一些,到时候总裁就能将秦茗从机场截下了。

偏偏他跟总裁赶到机场的时候,秦茗所坐的飞机刚刚起飞,可恨就可恨在这里,若是提前十分钟起飞,他也不会自怨自艾。

即便是蜗牛爬行,石孺译也在午夜之前将车子开到了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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