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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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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巾屡次让我主动去求和,可实雍的事一出,加上上次巴图蒙克的事情给他的冲击,我知道这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过的,他现在是在报复,他恨刘实雍,更恨那个比他小四岁就可以建功立业的少年,他恨自己在局限在朝臣的束缚中,他那自尊心受了极大的侮辱。

而我心头之火也是难消。

弘治三年

他还是拿着两京言官一案不肯撒手,下手之狠,中外侧目

御史姜绾,刘逊,金章,纪杰,曹玉,谭肃,徐礼,余俊等十人都逮捕到了京都,卢锦这个查案的反而在狱中熬过了年,最先的杨鼎竟然被贬去了广西。

而蒋宗和郭镛,甚至连刘吉他都不肯重罚。

不管王恕在经筵上怎么说,刘健甚至关了宫门后还要来吵,李敏万般劝说,他都毫无转圜的余地,态度坚决。

我看着众人也没办法,若是言官这事他是有自己的考虑,那么内官的放纵他完全是放脸子给我看。我若是去说,怕是火上浇油。

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却不想上前多侍奉。

他白日勤政,夜里虽同榻而眠,却寡言少语,唯有一件事能证明他心里还没放下,军屯募兵一事他一改抱怨口气不停得在实施。

弘治三年秋

我的身体似乎出现了些问题,总会恍神不支。太皇太后周氏常召我去她殿里,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意思是我专宠的时候太久了。

子嗣的问题,我不敢问太医,总是一避再避,那年的眼盲就让我知道自己体内阴阳失调,葵水经常是一阵多一阵少,只怕……

第54章 卷四十九

弘治三年秋

我的身体似乎出现了些问题,总会恍神不支。太皇太后周氏常召我去她殿里,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意思是我专宠的时候太久了。

子嗣的问题,我不敢问太医,总是一避再避,那年的眼盲就让我知道自己体内阴阳失调,葵水经常是一阵多一阵少,只怕……我不敢多想。

他不来找我也好,可以让我又呆在梅花林里,看着闲置许久的琴,指间扫过,记忆由在昨日。

如今他毕竟是帝王,悍妇刘凝儿,生生世世许诺一人只是过去的戏言。

命数,我早已不敢忤逆,并不是我消极,而是抬眼望去,失去的故人貌仿若由在眼前,怎敢再争。

心绪实在太过繁杂。

“娘娘”

抬头看帛巾,眼神带着迷惘。

“不要坐在地上,还去亭子上坐吧。”帛巾弯腰笑吟吟得和我说。

叹了口气,扶着她起身,到了亭子里,轻言自语“这林子里的树当年和我最熟悉,眼盲时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这里的清净,”

撸起袖子,起笔蘸墨,痴看片刻。

写下《武陵春》

风往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写完,搁笔。

帛巾看完,和我对视一眼,我微微勾起一丝苦笑,“我和陛下成婚已经三年了,尚无子嗣,你安排一个人去侍奉陛下吧。”宽袖中指甲抠进手掌里,我吸了一口气继续,“他的性子面子上是好说的,其实执拗得很,你机灵点。”

帛巾还是愣愣得看着我,眼里说不出的忧伤,我垂目,抚着纸上的字,喃喃说,“人总会抱着美好的愿望,有时明明知道是奢望,也不愿离开,但结果就是得到这些伤口。”泪落,笑着看帛巾“还能怎样呢,只能小心翼翼得去愈合,大杯斟酒,维以不永伤。”

拂去眼泪,我松开手心,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真想回到眼盲的时候去,恐惧却也不用面对如今的苦楚。

时光总是载着过去的美好,不等人尝。

“真想那时不要那么天真得留下,逃开,该多好!”

帛巾拉着我的袖子,哽咽说不出说话了。

轻叹一口气,我抚着她的衣领,笑着说,“皇后都做了,吃点亏也正常的。不过帛巾,我得给你找个好男人,下旨他不得娶侧室。”

“不,”帛巾吸着鼻子,“帛巾不需娘娘下旨,他若真心,无需下旨,所以陛下他……”

“陛下爱喝桂花酿,今晚准备下去。”我笑着说,“王女儿是太皇太后的人,你早就知道了吧。”

帛巾咬牙不语,我拍拍她的肩笑道,“下去做事吧。”

夕食

我指叩着酒杯,低头不语。

“叫我来喝酒,自己一言不发,喝闷酒,何苦找人来陪。”他还是不肯说好话。

低头没看他表情,心里乱得一塌糊涂,叩着杯里的酒水一圈圈漾着。

“我还有折子没看。”他忽然起身。

“这酒苦!”我才开口,发觉自己的嗓音带哭声,泪猛得盈在眼眶里,嘴里重复道,“这酒苦!”心里想着那日的合卺酒,红帕下感觉他为我独饮苦涩。心里的委屈突增,你就要去别的女人怀里了,我还要受你的气,早知道,我何苦回来,早知道,早知道,我何苦活过来。

泪倏然滑落。

“苦还喝!”他挥袍坐下,伸手来擦我的泪,我身子一缩,低头不语。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举起我面前的酒,仰头就喝下。

我示意帛巾续上,她踟蹰不前,我瞪了她一眼。

“陛下能不生我气吗?”我泪眼模糊看他。

酒杯重重一砸,他恼怒道,“陛下!陛下!这些日子你到底是怎么了”他仰头又是一杯,“同我生分要到几时?!”

“阿初!”我笑着,泪反而更多。

他起身拉起我,揽在膝上,轻言“莫哭,怎么今日泪掉得这么凶,知道自己错了?”

挥开他的手,我调笑“我错了,我何错之有?”

“何错?”他就要发怒,但火气提到一半,改口道“那是我错了!”他轻言劝抚,搂着我继续,“自幼你就知我性子,从不服软。可你明知我心里对你是……你就该让着我点不是。”

“凭什么?!我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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