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们新娘子,舍不得郎君受苦呢!”
“正是,大郎好福气啊!”围观众人挤眉弄眼,促狭道。
齐豫章只觉自己埋入了两团散着馨香的白腻柔软之中,那触感b他经手的最好的绫罗绸缎还要nEnG滑,腿下那根y杵直挺挺地立了起来,丝毫不顾及他齐府长子严肃的颜面。
本想着喝上一口尽快结束了这磨人的合卺礼,可那触感太过美好,让人不住沉迷。尉迟燕只觉x前两团被男子的脑袋没章法地拱来拱去,她素来娇蛮,平日里怎敢有人如此待她,顿时sU软了身子。
眼见得那酒杯都快被他拱到新娘的小腹上,齐豫章才一把揽过新妇的头,将口中的酒水悉数喂进尉迟燕口中。西域少nV的小嘴甜滋滋的,b世间所有琼浆玉Ye都要美味。
宾客兴尽而归,把新房留给了夫妇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豫郎……”莺啼婉转,只一声称谓便千回婉转,g人的紧。
“而今你心愿已成,既如此,早些歇息,恕不奉陪。”齐豫章敛容肃穆道。
“今日你我二人洞房花烛,为何夫君如此冷淡?”
“明知故问!”齐豫章面沉如水,出言讽刺道,“当日之事你我二人心知肚明,既是耍手段,也莫要怪我冷心冷清!”
“你!”西域nV子似是极为伤心,不住摆弄自己的香囊,须臾,却见适才冷y的男人状若醉汉,胯下y物却直愣愣地对准了新妇。
“你这贼妇,竟敢暗算我?”齐豫章咬住舌尖,才得以勉强清明。
“本是不愿用这助兴的药物,偏官人要与我作些夫妻情趣。”尉迟燕调皮地吐了吐舌,解开腰上红丝绦,敞开大红嫁衣,却也不脱全,只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香肩半露,SuXI0NG若隐若现,褪下亵K,露出纤长yuTu1。
也不管那厢不知是药物发作,还是本就看直了眼的中原男人。西域nV子拿起酒壶,坐在贵妃椅上,将那琼浆玉Ye缓缓倒在自己的xr上:“早就听闻中原美酒,今日这合卺酒,清冽宜人,倒在身上也舒坦得紧呐!”
造物主似是万分垂怜这西域nV子,纤弱的肩膀下是两团雪白娇nEnG的ha0R,那高耸竟bN过孩子的妇人还要硕大,偏俏生生地挺着,丝毫不见下垂。
清澈的水Ye四处零落,有的停在nenGrU之上,那r儿颤颤巍巍,像是随时会抖落下来;有的趟过平坦的小腹,直流入神秘的芳草萋萋;还有的流入嫁衣内衫,沾Sh了轻软的布料,紧紧贴附在少nV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齐豫章本就中了迷香,更遑论是眼下这等香YAn的境遇,他难耐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衫,刺绣JiNg致的喜服七零八落地散乱一地,正yu扑上去大行y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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