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周的分布可以看出这里远离市区,因为市区普遍的特点就是热闹,要不怎么叫闹市呢。而这里却是冷清异常,我们很容易找到了学校的范围,因为就这里人多势众,心急的家长带着兴奋的儿女在这里来回奔走,我们的车子很幸运的被搁浅,不能前行。只好寻了一块看起来还算安全的地方停下了,徒步奔走,加入了繁杂的报名者的行列。
我们提着包在那里转了十多分钟也没找到学校,于是不得不拦下了一位看起来很斯文的女生,“请问师范大学怎么走?”那女生显然很是有经验,懒得答话,指了指我们身后100多米的地方。“是那里吗?”她点了点头,“哦,谢谢。”我和叔叔又匆匆的跑向了那个我们路过了三次不止的学校。
当我们一走近学校门口,就走上来一位带牌的学生,很有礼貌的问道:“请问是来报名的吗?”我点头称是。他又问:“是哪个系的?”“法律”“哦,好,跟我来吧。”说着就要帮我提包,我自然很是客气,婉言拒绝了。但在后来升上大二的我去接新生时,背着新生的大包小包,来回为新生报名奔走时,只有一个想法,早知道要还回来的,怎么当初就不好好的享受一下?
“你是哪里人?”那人问道。
“…………”(省略,如有不明,请参看第一章)
“嘿,你是大二的吧,哪个系的?”我很有兴趣的问。
“是的,和你一样,也是法律的。”那人微笑着回答我,很是客气。
“那我们学校好不好?”当我看着学校的环境时,对之前路过的新建的外国语小学有了丝丝的向往。
那人肯定被人严肃的交代过,而且对付这个问题经验丰富得能举一反三,“怎么说呢?关键是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很是疑惑的看了看学校,不明所以。
“是啊,学校的好坏不是以外表来定的,就像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一样。”
“哦”我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令他很是满意,而他的回答却不令我满意,之所以假装明白,是因为那是废话一句,不粘边际,一但触及便会引来更多废话,最终我得出一点,这人法律学得不错,深得法律精髓,勾起了我强烈的学习法律的欲望,于是我欣然报了名。
以上便是我上当的经过……
“哇……”我望着排出了门口的队伍,只恨不得今早再早一点起床——6点钟,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昨晚就守在这里了,现在才7点就已经是长龙蛇队了。没办法,我捏着钱和报名单,排在了最后。
“同学请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字……对,就这里,还有日期……”一个多小时后,终于轮到我了,一位美女开始指导我的报名程序。
在排队的时候,我就已经对这里的人看了个仔细,主持报名的学生清一色女生,尽是美女,让人怀疑学校是怎么把这些美女号召在一起的,由此浮想联翩。
我来到了寝室,寝室如同我所想象一般残旧,众人猜想学校前身一定是监狱,才有此古老残旧的宿舍,担心之余,我向带我们去宿舍的老师问道:“这宿舍安全么?不会垮吧?”
老师更是经验老道,“这位同学真幽默。”我就这么被打发了,之后这人出现在了我的宪法课上。
一进寝室,新生们忙了起来,其实是家长忙了起来,打扫,铺床,收拾背包,由于叔叔的离开,我只能自己搞定,还好不是第一次住校,弄起这些来,驾轻就熟,比家长们更快。
和我同房收拾的家长见我如此厉害,追赶不及,叫上儿子一起收拾,全家总动员,可惜如今的大多男人是不屑家务的,是以越帮越乱。
繁忙家长见我挺闲的,百忙中居然更我闲聊起来,“同学,你哪个学校毕业的?”家长就爱问这个,以便分析以后自己的宝贝儿子更什么人一起,日后要是自己的儿子出了什么事,好有个怪罪的理由。
“**一中。”“哦。”那家长显得很是惊奇,“是个好学校也,怎么也到这里来了。”这句话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你高考多少分?”她继续让我尴尬,
“这个……我是预科升上来的。”我如她所愿,我又尴尬了
“预科,听说预科升本很好升的吗?你怎么就……”我当时真想一把掐死她,口上却只能回答:“失误,嘿,失误。”
之后她又继续发问,内容总能哪壶不开提哪壶,让我心中的想法更加强烈,“一把掐死她。”这样的问题一直持续到出现了一个全省公认最好的中学毕业的新生为止,那家长把问我的问题原版问向了那位一脸茫然新生,我猜想他当时的想法也和我一样。
收拾了个把小时,待得家长一离开,刚才还一副老实像的儿子,全变了“老子”,“我操,他妈的什么破学校,骗得老子好苦,哎,兄弟,抽烟不?”我当然欣然收下,烟这东西其实好处甚多,中学那会儿躲着抽烟的时候,就靠它交朋识友了,成为朋友的标志。
原来在大学里也一样。
我的个性是遇什么样的人成什么样的人,我点上了烟,也成了老子,“妈的,老子刚进学校的时候,就知道上当了,通知书上说得到是好听,老子当时看了照片后,以为是个环境优美,适合发展男女关系的地方,妈的,呸,照片是学校本部的。”
“这里就整个一爱情埋葬地。”那人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骂道。
此人名字很有特点,实在是无法忘记,杜子腾,从此只要我肚子疼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来。杜子腾家人在政府工作,耳濡目染,特爱吃喝,时常呼朋唤友一起吃喝,在此期间官腔十足,喝酒厉害,属于往嘴里倒的类型,家底一下就给人猜了出来。
每次吃喝完毕,我们都是在寝室唯一的厕所“伦敦”,而和他相处那么久我却从没见过杜子腾的肚子疼过。
寝室里的人相继到来,我们都是年轻人,说话不拘束,一下子混在了一起,聚齐六人第一天,我们都在没搞清所有人名字的情况下,走进了红灯区,理由是为我们的相识庆祝。
那天我们喝了一点酒,各个成了李白,兴奋之余,叫上一辆私人出租车,向开车师傅说明了目的,那出租车师傅很是惊奇,激动的问道:“你们没开玩笑,是真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