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工作了大半个月,路言又被派往了洛杉矶,这次只有他一个人,和这边的合作公司沟通得很顺利,路言提前两天完成了任务。和主管说了一声,路言准备在洛杉矶玩两天。
第一天逛了几个市内的景点,晚上则是去了一个比较有名的同性酒吧。酒吧的装修很有好莱坞八十年代纸醉金迷的复古感,放的也是些抒情爵士乐,粗粗看去,里面的人都颜值很高,毕竟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男男女女来到洛杉矶追逐明星梦。
路言点了杯度数不高的酒精饮料在小桌边慢慢喝着,旁边一个黑发男人端着酒杯笑着走过来跟路言打招呼,“嗨,介意拼个桌吗?”
路言饶有兴致地看向面前的男人,有一双很迷人的绿眼睛,身上的西装被他穿出了慵懒性感的感觉,偏偏脸有一种古典贵族的气质。
“你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我是说…你很独特。”男人看着路言慢条斯理地说着,说到“独特”一词时,声调变得低沉有磁性。
“嗯哼,我是来出差的。你呢,你看起来也不像是本地人,我是说你很像个明星什么的。”路言挑了下眉,学着男人说话的方式回了过去。
“我有点喜欢你了,我是和朋友一起过来玩的,林肯。”男人眉眼间都是笑意,向前举了下酒杯。
“你可以叫我言。”路言也举杯和麦克碰了一下。
林肯刚要说点什么,他一脸抱歉地指了下刚摸出来亮着的手机,路言做了个没关系的手势,林肯笑了下侧身接听。
路言漫不经心地看着酒吧里的轻摇慢舞的人们,身旁的林肯已经听完了电话。
“我朋友他们办了个小派对,庆祝另一个朋友赢了比赛,迈克,他是洛杉矶橄榄球队的。要一起去玩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言看了下时间,男人长相身材很对胃口,路言耸耸肩,“可以,走吧。”
两人打车到了一栋装修很现代风的豪宅。里面大概有十几个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气氛很闲适,桌面上摆了很多冷餐和酒类。路言和林肯的到来没怎么惊动人,林肯带着路言和派对主人打了个招呼,“麦克,我带了个朋友过来,这是言。”
“欢迎,言。”迈克穿着简单的短袖短裤,金发碧眼,有着运动员的开朗热情,明明比路言高不了多少,但是他身上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衬得路言都显得有些娇小。
“恭喜,林肯说你比赛发挥得非常棒。”
“哈哈,谢谢,别拘束,吃的喝的在那边。”迈克笑着对路言说,然后很快被其他人拉走了。
“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吧,迈克有很多好酒。”
“我以为运动员不怎么喝酒。”路言跟着迈克往安静的地方走去。
“他不喝,只是收藏。不过我们来了以后开了好几瓶了。”林肯有些狡黠地对路言眨了下眼睛,笑得像只狐狸。
两人弯弯绕绕走到了储藏室,三面墙壁都是各类的酒,威士忌和红酒最多,路言还看到了几款市面上已经买不到的红酒。房间中间是一个吧台,桌上是一瓶还剩一半的麦卡伦,很有收藏价值的一款威士忌。
“这好像是他们今早上喝的,我们可以先喝点这个。”林肯拿起酒瓶看了看,“然后再选一瓶最贵的尝尝。”
“你确定迈克不会直接把我们赶出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确定不会,放心,他在外人面前可是个非常有礼貌的人。”林肯笑着倒了一大杯给路言,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
林肯转身在酒墙前挑选起来。路言坐在吧台前喝了一口,嗯,很浓郁的麦芽香,醇厚饱满,还带着一点清甜,再喝一口。
林肯拿着一只柏图斯走了过来,“这只摆在最中间,应该会很不错。我去拿点冰块,我们还可以把剩的这瓶威士忌也喝掉。”
“眼光很不错。”路言低头笑着喝光了杯里琥珀色的酒液。
“是吗?看来这瓶红酒我一定要尝尝,我马上回来。”说着林肯转身出去了。
路言喜欢威士忌更甚红酒,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边等边喝,路言穿的是一身偏休闲的西装,酒气上涌,感觉到了热意,于是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林肯还是没有回来,路言有些奇怪,又倒了一杯,想着要是林肯还不回来的话,今晚估计就没什么戏了,可以直接走了。路言时不时喝一口,第三杯也慢慢见底,这酒后劲也太大了吧,路言大脑发沉,怎么才三杯就醉了。
有人进来了,路言勉强扶着吧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朝前看去,是迈克。
“哦,言,原来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走了。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我们几个好朋友,和我们一起吧。”迈克很快拿了两只酒走到路言身前。
“看起来你也不太能喝了。”迈克笑着说,视线看到了没剩多少的威士忌,瞪大了眼,“你不会喝的就是桌上这瓶酒吧?!”
路言已经有点坐不稳了,浓重的酒气和热意让他忍不住扯开衣领,想要凉快一点,“怎么了…我感觉我可能有点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帝,我去找林肯。”迈克急匆匆地离开了。
路言觉得有点不对劲,有些浑噩的大脑艰难地得出了一个结论:酒里加料了,可能还是劲儿很足的料。玻璃杯被碰到掉在了地毯上滚了两圈,剩下的酒液泼洒了出去。
嘈杂的说话声脚步声挤进了这个不算大的房间,路言已经做不出任何多余的动作了,全身无力快要从椅子上滑下去了。一只手及时捉住了路言的手腕,才没让路言摔在地上。
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路言耳中全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沸腾的血液流动的声音,完全听不见其他声音,直到一只冰冷的手掌在路言脸上拍了拍,路言才勉强抬起自己沉重的头颅,看向隔着吧台和你说着什么的人,黑头发绿眼睛…贵族气质,是林肯,他的话就像是隔着一层水幕,又远又吵,“言,言,你还好吗?”
“我……我想…不太好……我要烧起来了……”路言茫然地看着他,房间里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迈克一脸焦急,身边的陌生男人一直提着路言,几乎让路言靠在了他身上。
要是路言头脑清醒的话,说不定还很开心见到这么多的帅哥,只是现在酒里额外的东西开始发挥作用了,内裤几乎被小穴分泌的液体沾湿,阴茎也硬的厉害,随着路言呼吸的动作不断摩擦着。
身旁有力的大手拉着路言的胳膊把人从高脚椅上扶了起来,路言摇晃着,全靠对方拉扯着身体
保持着平衡,对方叹了口气半揽着路言的腰直接将路言抗在了肩上,将人扛着来到了大厅,放进了柔软而宽大的沙发里。
路言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低哑的喘息,眼前一片模糊,许多个不同的声音争执着。
“该死,我放的助兴的东西,我早上就说了别喝这个,晚上会带走。”
“送医院吧…或者林肯想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同性酒吧……我不知道……”
“……怎么办……一个人不……药…喝太多……”
路言觉得裤子一片湿黏,脸上是大片不正常的红晕,眼角也是绯红水润,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这么强烈的情潮,路言身体空虚到泛起了强烈的痒意,从未如此渴求过一场性爱,路言捉紧了身边人的衣服下摆,喃喃的说着,“我需要帮助…林肯……”
有人走近蹲在路言身前,捏着路言的下巴晃了晃让他能够看清眼前的人是谁,“看着我,言,你确定吗?”
“……是…确定……”路言揪住了林肯的领口,难受地靠在了林肯的颈侧,对方身上也有着馥郁的酒香,路言贪婪地蹭着对方冰凉的肌肤。
周围嘈杂的声音静了静,接着新一轮短暂的争执爆发,只有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围着路言的人似乎达成了一致。迈克抱起路言快步走到了主卧,将路言放在了大床上。一些人走了出去,另一些人则留了下来,卧室的门关了起来。
有人掀起了路言的衣摆,冰凉的手掌抚过汗湿滚烫的皮肤,路言的头枕在另一个人的腿上,路言胡乱的向上摸索着,抓住了对方胸前的衣服,很快就被人把衣物从手中抽了出去,亲吻着路言的掌心,路言呻吟着,胡乱扭动着身体,配合着不知道是谁的手掌把自己从衣服里剥了出来。
身边有多个热源靠近,和着不知道多少双爱抚身体的手掌,路言几乎感觉到窒息,身体上每一寸皮肤都染上了异常的灼热潮红,路言难受地低声喘息着,胡乱的挺着腰胯在某个人身上磨蹭。
直到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在了路言的湿漉漉的腿心,路言打了个激灵,稍稍清醒了一点,身上的男人捏着路言的下巴问道:“我是谁?”
路言努力睁大眼睛,分辨着身上的男人,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林…林肯。”
林肯没有给你说完的机会,沉腰把性器顶进了路言体内,路言的身体弹了起来,又被另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压着肩膀倒了回去。路言痛苦地颤抖着,内壁死死地绞住了对方的阴茎,湿透的小穴饥渴的吞咽着,男人粗大的肉棒撑开了没有扩张过小穴,但是放荡的情欲又让路言渴求更多。
路言能感觉到对方的性器一路向里,直到抵在了小穴最深处的软肉,路言仰起了头,大口呼吸着,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路言浑浑噩噩地转头,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个个晃动的人影,路言几乎分辨不出看到的都是谁。
而林肯似乎对路言的分神并不太满意,埋在身体里的硬物猛地向外抽出,路言闷哼,硕大的顶端又再次推挤开路言绞缠的内壁,狠狠的撞入了身体深处。路言难受地喘息着,赤裸的小腿缠在对方精壮的腰上,林肯似乎清楚路言现在意识并不算清醒,只是一下一下大力操着小穴,不时用滚烫的龟头抵在小穴深处的软肉碾磨。
路言挣扎着想要离开另一个人的大腿,却被人捉住了手臂,接着两个掌心被塞进了两根同样灼热的硬物,一只冰凉修长的手掌和一只火热却带着硬茧的手掌捉着路言的手掌上下移动着套弄着掌心的肉棒。
路言的意识在欲望的边缘浮沉,有人吮吸着挺立的乳尖,湿热的舌拨弄着红肿的乳头,路言发着抖,终于在林肯有一次近乎全根没入时绷紧了身体,触电般的快感从小穴蔓延窜上,路言呻吟着弓起了背到达了高潮,几秒钟之后又倒了回去。
林肯不再刻意的控制着自己的速度,快速的操了一会之后从不停收缩的小穴里拔了出去,几秒之后男人性感地闷哼一声,接着灼热的液体撒在了路言的小腹上。
不够……要更激烈的……那种药物就像是让路言陷入了某种难堪的发情期。
路言混沌地想着,直到再次被人掰开了大腿,一根同样粗大还带着微妙弧度的性器顶了进来。路言睁大了眼睛看着正在挺身的男人,努力地想要看清对方,蓝色的眼睛和修剪整齐的胡茬,看起来是个很成熟的大叔。
似乎路言的表情取悦了对方,他笑了起来,摸了摸路言的脸颊,带着雪茄香气的呼吸喷洒在路言的耳根。“乖男孩。”
路言迟钝地感到了危险的气息,挣扎着试图逃离,但是男人按住了路言的小腹,隔着一层肚皮滚热的肉棒蹭过小穴里最敏感的某一处,路言一下子被卸掉了力气,细碎的欲望从不停抽搐的小穴升起,只能任由男人动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男人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有些恶意地用硕大的肉棒抵着那一点揉弄,路言抑制不住的颤抖着,随着男人的顶弄起伏。
眼前这个男人带来的快感和林肯毫不相同,林肯毫不掩饰对路言的兴趣和急切,而男人则更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他一点点挑逗着路言的欲望,逐步的引诱路言坠入情欲的网中,情欲在路言的身体里翻滚,粘腻的淫液从不断绞紧的小穴中泌出,在男人反复的冲撞中被撞成泛白的泡沫黏在腿根处,路言沙哑的呻吟几乎掩盖不住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清晰的水声。
路言半闭着眼睛,满身都是潮红的色泽。这太过了,太多的快乐让路言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路言也不知道手里握着的性器属于谁,不知道这场荒唐的情事还要持续多久。
这些想法在路言的意识里浮沉,不过几秒的时间就被铺天盖地的情欲压了下去,路言胡乱呻吟着,“嗯…啊……快一点……”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湿热的亲吻落在路言的颈侧,湿滑的舌沿着耳廓滑动,路言扭动着屁股,小穴内层叠的肉壁吞咽着男人粗涨的肉棒。男人停了停,继而掐住了你的腰,狠狠地抽送了起来,略带弧度的阴茎重重的刮过小穴里的敏感点,路言近乎尖叫着求饶,然而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身上的男人送上了高潮。
大量湿滑的液体从小穴内涌出,顺着股缝流下,洇湿了大片床单。路言痉挛射了出来着,内壁死死地吸咬着体内的性器,男人在最后的时刻抽了出来,路言呜咽着,试图收紧内壁挽留肉棒,可下一秒滚烫的液体落在路言的胸口上。
路言下意识的抬手抹了一把,指间满是滑腻的液体,路言像着了魔一样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咸涩混杂着浓郁的腥气,路言听见了几个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接着路言被人翻了过来,一个人从背后揽住了路言的腰,迫使路言翘起了屁股摆出了一个合适被操弄的姿势。
一个人从背后罩住了路言,不像其他人那么具有侵略性,然而依然让路言觉得难受,路言喘息着,感觉到有粘腻的液体正从穴口流出,沿着湿漉的腿根向下淌。路言抓住了横在腰间的手臂,那该死的助兴药还在发挥作用,让路言迫不及待想要更激烈的性事。
路言呻吟着,如愿以偿地被身后的男人填满,路言听见了旁边人的笑声和正在操着你的男人异常粗重的喘息,他紧紧地掐着路言的腰,像是生怕自己会弄痛路言一样缓慢小心地抽送着。
在连续被两个男人送上高潮之后,路言的身体敏感的要命,迫不及待的想要更粗鲁一点的对待,想要被人掰开大腿,被人用粗大的性器狠狠的干进甬道。路言迎合着身后人的动作,很快就失去了力气,伏在沙发上,汗湿的头发粘在晕红的脸上。
路言哑着嗓子求对方快一点,努力地转过头看着身后人的表情,然而不知道是被路言的话所引诱还是被刚刚胡乱扭动的动作刺激到,年轻的男人扳着路言的肩膀又重又快地挺身,粗长的性器狠狠地操进了小穴,路言尖叫了出来,湿热的穴肉一层层裹缠了上去,吮吸着那根热烫的肉刃。
身后男人满足地喟叹出声,他的手抚弄着路言光滑匀称的脊背,带着刺痒的快感在路言整个身体里流窜,年轻的男人并没有太多的技巧,只是凭借着本能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有好几次他巨大的伞状顶端都撞到了小穴内的前列腺,酸而且麻。
路言的穴肉抽搐着,剧烈地绞着穴里的那根肉棒,直到身后人发出了难耐的低吼,死死地卡住了路言的腰肢,以想要把路言撞飞的力度抽干了几十下,路言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内壁胡乱的收缩着,一次次被毫不留情的撞开,路言的手指陷入了柔软的布料中,太过强烈而直接的快感让路言眼前的景物全都在跳动。
直到男人最后一次操进来时路言感到男人肉棒跳动着膨大,路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高潮的快意和男人猛地从小穴内抽离的疼痛混杂在一起,滚烫的液体射在了股间,白色的精液从后穴滑过拉出色情的细丝滴在床单上。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身体又一次开始发痒,理智从身体里抽离,路言主动的翘起了屁股,甚至主动掰开了臀瓣。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调带着几分嘲讽,“你可真是熟透了,应该看看你你自己被干成了什么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冷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揉弄着路言被冷落的阴茎,却在发现了路言硬起来却射不出更多精液后移向了红肿的小穴,修长的手指刮擦过小穴内的褶皱,在路言颤抖时找到了敏感点,抵着那一点反复抠挖,路言挣扎着却被人牢牢的按住了后腰,淫液一波接一波的涌出,就在路言即将被身后有些恶劣的男人用手指送上顶点的时候对方却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抽出了作乱的手指转而轻点着路言的嘴角,“我们有这么多的人,虽然我们说好了第一轮每人一次,可接下来你可怜的小穴可满足不了我们所有人。”
路言还在反应着对方话里的意思,男人突然顶进小穴的硕大性器打断了路言混乱的思考,路言呜咽着呻吟,可另外一个粗糙的大手抬起了路言的下巴,一根散发着雄性气息的炽热肉棒压在了路言的唇瓣上。
路言艰难的仰起了头,看向你正前方的男人,是迈克,他蓝色的眼睛里是和路言一样的浓烈情欲。身后的人漫不经心的挑弄着路言的欲望,挺弄的肉棒让路言刚刚被操的熟烂的小穴不停的痉挛收缩着,正抵着那一处揉弄所带来的没顶快意混合着腰上紧紧掐弄的痛意,让路言的理智保持在了一个微妙的边界,既无法挣脱情欲的牢笼,也无法彻底抛开理智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