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梳个什么发式?这个玛瑙簪子看上去不错,很衬小姐,那个珍珠的也不错,纠结啊,到底哪个好?要不,都弄上?手镯呢?就那对皇上赐的绿如意吧。
看着绿碧不停地在首饰盒里挑挑选选,自言自语的样子,林茵沫只觉得自己头上冒出了无数条黑线,矛盾着是不是要告诉她自己心里的想法。
“绿碧,不用那么麻烦了,还是照旧吧,把头发简单地束起来就可以了。”林茵沫的意思是扎个马尾巴就可以了。
“那怎么可以?小姐,现在我们不是在竹林了,这里是将军府,您现在是将军夫人,曦国郡主,得注意仪表,仪表!!”绿碧嘴里反复强调着仪表,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照我说得做吧。”林茵沫淡淡着命令道,声音不大,但是透着的威仪却不容抗拒。
见小姐加重了语气,绿碧无奈地放下手里的首饰,拿起了梳子,认真地替林茵沫梳着长发,没关系,就算是最简单的妆容打扮,我也要弄出不一样的味道!绿碧不甘心地做着自己的打算。
“小姐,您的头发真柔顺啊,我每天都给您梳头,每天都舍不得放下呢。”绿碧轻轻地将林茵沫的头发束起,眼里的神色却很是羡慕,这头发,多柔顺啊,比我的好多了。
“不用拍马屁了,我没有生气。”林茵沫抿了抿嘴,这个丫头,还担心起自己的“待遇”了。
“不是马屁,是真话。”绿碧很狗腿地回答道。
“弄好了没?弄好了,我们到园子里去动动。”林茵沫冲着铜镜眨了眨眼,顽皮地一笑。
绿碧抬头,正好看到铜镜中茵沫的模样,呆住了,真美啊,虽然每天都面对着小姐,但是每天都会看着小姐的脸发呆。
“咝。”
吸回嘴角的口水,绿碧埋着头,仔细地看了看梳好的头发,满意地放下了梳子。
“我们到园子里走走吧。”林茵沫站了起来。
“好的。”绿碧抢前一步推开了房门。
雅园,是个独立的园子,绕过回廊,主仆俩来到和前厅紧邻的空地上。
再次捶捶自己的腰,林茵沫决定要伸展伸展筋骨了,做什么好呢?那……跳芭蕾吧。
拿定主意,林茵沫双手牵住裙摆往上提了提,露出脚踝,左脚提起,转动,放下,右脚提起,转动,放下,深蹲一下,嗯,不错,现在状态很好。
上前几步站在空地中央,踮脚尖,举单腿,双手举过头顶交叉,朱唇轻启:
“whoarethoselittlegirlsinpain
这些痛苦的少女们是谁?
justtrappedincastleofdarksideofmoon
她们被囚禁在月亮背后的城堡中,
twelveofthemshiningbrightinvain
这十二位少女空虚地散发着光辉,
likeflowersthatblossomjustonceinyears
宛如数年才盛开一次的花朵一般,
they'redancingintheshadowlikewhispersoflove
她们如同爱情的呓语般舞动着,
justdreamingofplacewherethey'refreeasdove
仅仅梦想自己能想鸽子般自由飞翔,
they'reneverbeenallowedtoloveinthiscursedcage
她们在这座被诅咒的牢笼中连恋爱都不被允许,
it'sonlythefairytaletheybelieve
她们所深信的不过是个童话而已。
they'redancingintheshadowlikewhispersoflove
她们如同爱情的呓语般舞动着,
justdreamingofplacewherethey'refreeasdove
仅仅梦想自己能想鸽子般自由飞翔,
they'reneverbeenallowedtoloveinthiscursedcage
她们在这座被诅咒的牢笼中连恋爱都不被允许,
it'sonlythefairytaletheybelieve”
她们所深信的不过是个童话而已。
旋转,倒地。林茵沫很满意自己的状态,看来,我还是宝刀未老,哇哈哈。
不远处的树下,南宫寒和童轩就站后面,主仆俩刚踏入这个院子,看见的就是林茵沫如精灵般的舞蹈。歌曲,听不懂,舞蹈,看不懂,但是南宫寒的眼睛却没有离开过林茵沫的身影。早晨的阳光洒在林茵沫的身上,印着她周身上下,泛着淡黄色的光圈,衬得她更加娇媚,糯糯的声音唱着听不懂但是很好听的歌,挑拨着心弦。
南宫寒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躲起来,而且还是躲在一棵树后面偷看。这个,好歹我也是个将军,“偷窥”终不是件好事,更何况,这可是在我的府上,我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
红了红脸,南宫寒从树下探出身子,继续朝前走去。
林茵沫回头,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子,二十多岁,身上的青色长袍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修长结实的身体。近了,林茵沫终于看清了男子的样子,细长的单凤眼(不就是桃花眼么?茵沫心里不道德地想到),如大理石般雕刻出来的五官,长眉修目,清丽绝伦,美而不柔。
“童轩见过夫人。”童轩看到夫人的模样,虽然很震惊,但是仍旧没有忘记自己应该有的礼仪。
“绿碧见过大人。”绿碧也对着南宫寒规矩地拂了拂身。
“起床了?”南宫寒没话找话地对林茵沫说道。
“嗯。”废话,你没看见吗?我已经站在你面前了,林茵沫有点不耐烦了。
“去吃早饭吧。”南宫寒简洁地说着自己来雅园的目的。
“好。”茵沫同样简短地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