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已经沉睡的她拥入怀中。
尘埃落定
次日,从沉睡中苏醒的上官凤儿悠悠醒来,她缓缓张开浓密的羽扇,瞧见李默然正侧着身子,左手支着太阳穴,那好似能吸人魂魄的媚眼深情地盯着她,见她醒来,薄唇微启,“醒了。”
她望着他赤c裸的健硕,又想起昨夜的缠c绵,不由地面上一红,赶紧别开眼,翻了个身,腰腿间的酸涩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李默然见她如此,又听闻她的呻吟,身子不觉一僵,掰过她的身子,对着她的唇轻呼着温热,压抑的声音蛊惑道,“昨晚的是不是该补上。”他极为后悔,昨夜太过于心急了,没两下就将她弄晕,后来他忍着那已爆发的火山几乎要爆。
上官凤儿不禁蜷了蜷身子,两手环住李默然的腰身,红着面,略带哀求地看着李默然摇摇头,“我恢复记忆了。”这会儿身子还很不舒服,再来,估计要散架了,因此她想以恢复记忆来转移李默然的注意。
昨夜,李默然进入那一刹那,她便全部都记起来了:虽然她也觉得当初离开李默然,而且一离开就是五年,甚是对他不公,不过那时候她也是为了腹中的孩子,何况她也不知道李默然会一直等着她。她以为他会渐渐淡忘了她,然后像其他皇帝一样,派人去各地搜罗美女,来填充他的后宫。
没想到李默然听闻她的话,勾了勾嘴角,一下子翻起身,将她死死压下,低沉着声,邪魅道,“如此更好。”说着,直接夹住她的玉腿,一个直身撞入,疼得上官凤儿不禁叫出声,然而她因尖叫而张开的口却被他含住了,他将灵舌探入,搅弄着、啃噬着她的丁香,而她的呻吟声也被他吞下。
两只不安分的手,抚上她胸前的敏感,良久,他退了出来,只在外头拨弄着,疯狂地蹂躏着她的敏感,却将她的欲y望惹起。
“……然……给我……”上官凤儿娇j媚地呼唤着。
看着她动情的汁液溢出,李默然薄唇勾起,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身下却依旧不动,继续蹂躏着,“小妖精,急什么……”他强忍着,今日就是要慢慢研磨她,让她知道欲y求不满的煎熬。
在上官凤儿无数次的求饶之下,李默然突然没有预兆地冲撞而入,如此反复几次大进大出,上官凤儿终究是无法抵挡,再次求饶起来。
“说爱我……”李默然一面卖力一面满意地看着身下美眸迷离、不住哀求的上官凤儿。
“……我爱你……然……我爱你……”上官凤儿动情地娇j呼着,嫣红的面颊抵住李默然结实的胸膛,突然朝他那肩臂猛地咬了下去,一只手拧着他的腰部的精肉,试图让如饥似渴、虎狼一样的李默然快些结束。
李默然没有因此停住,而是继续研磨、折磨着她。
……………………
软罗烟床帐内,传来的哼哼唧唧的暧昧声,让窗外的太阳都娇j羞地藏到云朵里了。
尘埃落定
数月之后,齐宫,飞鸾宫内,上官凤儿依靠在临湖的窗子边,望着远处碧色湖面上葱郁繁茂的碧荷,以及那碧绿上方星星点点的粉、白,轻嗅着那清风送来的清香发呆。
“主子,这是太医院送来的药。”韵香恭敬地走入内。
“什么药?”上官凤儿依旧盯着那青波,心下有些空落:上个月,暮晟突然向她提出迎娶鸢儿的请求,她不知道这段时间,鸢儿与暮晟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鸢儿每每看见暮晟便满脸娇羞,而暮晟则是一脸深情。
当她征求鸢儿意见的时候,瞧着鸢儿满脸的娇羞,便知道鸢儿是同意了,于是前两日她与李默然便让鸢儿以燕国公主的身份、规格嫁给了暮晟。
“御医说是安胎药。”韵香有些兴奋地道了声。
“什么?”上官凤儿惊叫:昨日,那御医来给她诊脉,说她近日干呕只不过是因为喉痹(咽炎)引起的,怎么突然送来安胎药了,不可能说她又怀孕了吧,天呐,自从生下逸儿与颜儿那刻起,她便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想生了。
那韵香看见上官凤儿如此,便又重复了一遍,“皇后娘娘,这药是安胎药。”
上官凤儿咬着牙冷冷地说着,“放下吧。”待韵香放下药后,便出去了。
韵香一出去,她便在房内尖叫起来,“李默然,你这个混蛋。”李默然那个混蛋,卑鄙无耻可恶坏心眼的混蛋,自从南屿岛那夜开始,便日日夜夜霸着她,行事的时候,让他弄出来的,他却故意弄到她身体里;还嫌逸儿与颜儿太过于粘着她,便把他们都送到青州暮府了,整整两个月了,还不让回来,太可恶了。
李默然接见完燕国的使者,去了飞鸾宫,刚到上官凤儿房门口便听到她的尖叫声,而韵香则站在屋外焦急的样子,于是道,“皇后怎么啦?”
韵香一听是李默然的声音,赶紧跪地,诺诺地迟疑了会儿,才开口,“太医院今日送来了安胎药,皇后娘娘听闻就,”
“安胎药?”李默然剑眉一蹙,然后便是笑逐颜开地推开房门,却瞧见上官凤儿怒火正旺着地不住地踩踏着地上的一包黄色的东西,嘴里喋喋不休地谩骂着,看见他进来,她生气地走到床边,背对着他。
李默然三两步走了过去,从背后拥住她,故作不知情况地柔声道,“怎么啦?”
“我不要再生孩子。”上官凤儿转过身子,一脸不快地看向李默然。
李默然挑了挑眉头,“我们不是有逸儿与颜儿了吗,如果又有的话,那就打掉吧。”媚眼紧盯着上官凤儿那绝美的容颜,瞧着她表情的变化,媚眼里的笑意越发浓起来。
“哼,你们男人都一样。”说着再次生气地背过身去:玩了、爽快之后,就没有一点责任了,有了孩子,还让女人拿去打掉,都没有替女人想过,替腹中的生命想过。
李默然好笑地掰过她的身子,轻点了她的额头,眼里是满满的疼爱,“什么叫做你们男人都一样了,你不是不想生了吗。”
尘埃落定
上官凤儿委屈地扁了扁嘴,“可是都已经有了,怎么可能再打掉。”她极为不快地说着,突然又想起什么来,恨恨地扑入李默然怀里,朝他的胸口咬了下去,良久才放开,李默然古铜色的胸口上便留下了一朵红色小花来。
李默然似乎没有一丝疼痛一样,依旧面带微笑地抚着她的青丝,“解恨了没。”他就知道她会这样,所以才故意刺激她。
“没有没有没有,都是你,每次让你弄出来,你却故意弄在我里面,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上官凤儿粉拳捶打着李默然那坚实的胸口。
瞧着上官凤儿犹如一只撒泼的小野猫,李默然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动情的低声道,“这次有我陪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可是真的很痛。”上官凤儿头紧紧地贴着李默然的胸口:那次生产整整花了一天的时间,她差点儿就死翘翘,要不是鸢儿在一旁鼓励着,估计她早就去见阎王了,也许说是翘翘了,后来似乎还见到了史父史母,他们似乎又帮了自己一次,还说了一句话,说什么你生下这孩子,便也偿清了那情。
她当时因为失忆根本就不理解他们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以为只是一个梦,然而现在仔细想想,定然是有重大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