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难耐的摇头:不!他不是那个自己一手教导长大的谦谦君子岑修远,他是老实憨厚细心的小远!
岑修远也好,小远也罢,她只知道现在内心的灼热渴望被浇灭,浑身流窜的热流需要一个渠道发泄。
“小远,我好热。”
轻轻呢喃就像是对待热恋情人的邀约,听在小远的耳内不吝于一剂烈性春药;耳朵内的酥麻迅速和口里咽下的热流汇聚一处。
轰——
所有的理智被炸飞,管他什么生与死,最爱的女人裸裎相邀,要还把持得住那是圣人,不是他岑修远!
犹记得上次楚楚唇瓣的甜美,压抑许久的渴望终于冒头,他就像是只猎豹,动作迅捷准确的擒住她甜美血红的唇瓣,肆意品尝那里的甜美。
唇与唇相触,舌与舌纠缠,激情在升温……
这一刻,两人完全遵循本能的渴望,在彼此身上寻找慰藉。
小远吻着楚楚的唇,他没有任何经验,只能凭着本能伸手在她身上四处乱抚,细嫩的香肩,圆润的肩部曲线……;掌心拂过楚楚胸前那圆润的雪白,顶端樱桃随着他的抚触霎那坚硬,刺在他掌心带来别样的刺激。
楚楚也被这陌生的触感惊住了,感觉酥麻战栗感漫布全身,非但不会难受,反而觉得莫名的舒服,唇间不由溢出破碎的呻吟。
销魂的呻吟在两人口间响起,更让小远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新奇;也给他开启了一面新的天地。他稍稍挪开唇舌,一路下滑,经过小巧的下巴、蠕动的喉间,再来到楚楚弧线优美的锁骨,细细麻麻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下……
吻住在空气中战栗的小樱桃,舌头绕着那处不住的旋转拨动,听到耳边越发急促的呼吸和越来越高昂的鼓励娇吟,他知道,他找对地方了!
双手取代唇舌位置,指尖修剪得宜的指甲在顶端刮擦,给楚楚带来新一波的悸动。双腿分开,跪在楚楚腰侧,支起身子能清晰看到楚楚浑身泛着诱人的粉红,在自己的撩拨下满面迷蒙,一张平时看起来只属清秀的面庞是那么的魅惑,一双杏眼微微眯起,小嘴微肿,随着一声声舒服呻吟,一缕银丝从嘴边滑落……
小远浑身的热血直冲腹下,那处已是蓄势待发,隔着薄薄的衣物顶在那处最柔软之地,就像是隐隐感觉到那里面的湿濡……
可是,他不想就这样轻易被身下女人“征服”,他心底还有不甘!不甘楚楚这女人怎么能无情冷心到这个程度,临死都不愿意承认她喜欢岑修远!若不是那次梦境中的呓语,他岂不是死也冤枉?
“楚楚……”捏着手下圆润不断变换形状,低头垂到她耳畔舔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你是楚楚还是叶萱语?”
“楚楚?叶萱语?都是我啊……”楚楚快速的说着,转头含住他的薄唇就是一阵吮吻,烈性的毒性让她此时神智全失,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需要,“小远,吻我。”
小远?!她知道自己是长相平凡,没权没势的小喽啰小远还愿意献身?那她将“岑修远”置于何地?
……
宣朝,我们回来了
一直以来,岑修远在叶萱语面前都是温和谦逊,笑起来如沐春风;在楚楚面前,他不知,当是冷漠如斯!
即便当他是“小远”,在对待楚楚之时也是悉心照顾,待她如珠似宝,不敢有半分懈怠;此时,他忘记了在南金他是以“小远”的面貌重现,此时他只知道楚楚愿意主动献身给“小远”,也不愿意在临死之前记挂他“岑修远”一星半点儿,叮嘱“岑修远”只言片语?!
他吃醋!吃起了自己的醋!只在转念间,心下已是有了另一番计较。
迷蒙中,楚楚只觉得一双温暖干燥修长的大手抱自己半仰身子,褪去了上身所有的衣物,耳边恍惚听到修远温润中带着僵硬的誓言:“楚楚,我舍不下你,但也不甘心没被你放在心上,……”
话语再次被堵在楚楚主动送上的樱唇里,楚楚疯狂的占据主导位置,用力吸允岑修远的唇舌,她想要急切的证明,她愿意将身体交给一个老实憨厚没有太多能力养小妾的“小远”,而非那个如今财势不凡,已经左拥右抱的“岑修远”!
这一次,岑修远不再隐忍,在楚楚主动配合下扒光了两人身上的衣衫,不再让勃发的坚挺继续等待,本能的驱策加曾经的画本熏陶,他埋身在她双腿之间,坚挺往柔软深处毫不犹豫的探去……
感觉到渴望的坚挺在身下急切的探路,却好像摸不着门路。已是蜜汁汩汩,春情弥漫的楚楚难耐的伸出小手,微微曲腿,扶着岑修远的欲望来到正确的门边,让他能够快点解去浑身的燥热和渴望。
被楚楚的小手一握,岑修远明显感觉往日那极乐就要到来,他不甘心这么快救缴枪解械,忙提了一口气,顺着楚楚的导引用力挺动身体;勇往直前的一冲,让他顺利的冲破了一层微不足道的阻碍,顺利将欲望置身于一处温暖销魂的甬道中。
“嗯……痛……”虽然渴望,楚楚还是被这种被分裂的感觉痛得泪流满面,痛苦的摇着头,挣扎着想要往上移动身体,离开体内那快要撑破自己的坚挺;这一动,却像是一个极致的挑逗。
“嗯,楚楚……”岑修远发出一声舒适的呼声,察觉她欲逃的意图,毫不犹豫的捉住她的肩。说不留情、说不心疼、说要让她吃点苦头,说……;可事到临头,看到她盈盈泪眼中的媚意,看到她脸上的痛意,他还是觉得心被狠狠扯动。
然而两人身体的结合带来的极致欢愉让他更舍不得就此作罢,忆起她在他的挑逗、抚摸下可以放松的呻吟,那现在呢?忍住体内叫嚣想要驰骋的渴望,他双手改覆上两处圆润,唇舌也随之并用……
楚楚在那阵最锐利的裂痛之后再次被未消的情欲占据了思绪,在岑修远的抚慰下很快难耐呻吟出声,她的呻吟因为蛇毒的关系没有丝毫隐忍,大胆而娇媚,听在男人耳中那就是最挚诚的邀约。
那还等什么?岑修远开始了本能的冲锋陷阵,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刺入、重重抽出……
一时间,残破的神庙里响起了男女最原始的情爱之声,女人的娇吟、男人的低吼……;雨,如期而至,但似乎对庙内的男女没有多大的影响,低吼娇吟歇歇起起,彻夜不曾停歇!
晨光从神庙破洞中投射而入,斜斜照在岑修远易容后黝黑的面庞上,他缓缓睁开凤目,先是有些困惑,转而眼神清明,不可置信的看向臂弯中的小小头颅,温热的体温、微微的呼吸显示着人还好好的在他怀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昨夜的她太过于狂野,需索无度,一度让他错觉经历过这极致欢愉的一夜,两人将要一同赴死;可现在,她美好的身体就在怀中,身体上的淤紫红痕那么真实,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看上去格外的炫目。他也没忽略她眼睑下疲倦,呼吸沉沉,应该是昨夜超负荷的运动让她累坏了吧?
静静躺在地上,岑修远脑海开始了快速的盘算。他离开宣朝已经太久,肆意甩开身后太多负累,这样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还好有了最大的收获;如今已来到雅古拉江边上,要是再耽搁怕是夜长梦多。
思及此,看了眼像是打算睡到地老天荒的楚楚,喟然一叹,拿了包袱里仅剩的一颗沉睡药丸,唇对唇哺到她嘴里;随即穿好两人衣物,盘膝坐在地上,运起灵山神诀。只见白蒙蒙神光过处,他皮肤上的黝黑一丝丝褪去,面庞也慢慢变化,褪去青涩平凡,恢复到了那张清俊无双的白皙容貌。
姿态优雅的束好满头青丝,指尖划过身下棉毯上干涸的血迹,嘴角泻出个温柔的笑容:“楚楚啊,楚楚,我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