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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1 / 2)

>    谁知回来被刚理家的马氏抓了个正着,马氏怀疑他们二人有奸情,但没有证据,又没法说,无奈把春惠打发到小屋子了,让人看管起来,只图一个眼不见心不烦。对于胡四倒不好惩罚,只让他当门房,换了差事罢了。你想原来他当大爷的长随,跟着出出进进的多风光,下面也有小厮、家仆的孝敬。如今当了门房,如同看门的一条狗,能有多大出息?他郁闷得不得了,见元宵节大伙儿都去上灯了,自己孤零零一个,闷得要命,于是恨起了春惠拉着他出门而没去禀报,导致自己丢了肥差,可是想起春惠那撩人的目光,心里也就不安分起来,总有一种邪火乱窜。

喝着酒听到了熟悉的娇滴滴的声音,他以为做梦呢,一抬头,看到似乎是一个女子躲在门房的拐角处,他走过去细看,可不是吗,虽然看着狼狈了点,但是眸子依旧撩人。他瞧瞧左右无人,一下子就扑过去乱亲乱摸。

春惠连忙推开他,低声骂道:“八百年没见过女人的色中饿鬼!急什么!这里不曾隐秘,你跟我来!”

胡四立马四处瞅瞅,嘿嘿淫笑了几声,乖乖地跟着春惠去了西北那间小屋子里。

等把门关上,胡四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亲嘴摸乳,丑态毕现。

春惠也是饥渴已久的妇人,乍挨着男人的身子,几乎软绵绵得化成了一滩烂泥。

两个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在漆黑的小屋子里干那最原始的男女勾当。

二人虽是初次干这营生,但是梦里演习了无数遍了,竟是相契得很。

只听得暗夜里男女的喘息呻吟声。

一个急急地吼:“亲亲的婆娘,让为夫好好疼你!”

一个娇滴滴地叫:“相公,好相公,弄煞奴家了!”

各种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事毕,胡四恋恋不舍地从春惠赤裸的身子上下来,笑道:“小娼妇,果然好手段!快榨干你家相公了!“

春惠满足地一笑,用被子裹住光溜溜的身子笑道:“那是,我的房中术不是虚的,我家爷就喜欢我的本领呢,要不是那个于红梅,一脸狐媚样子,如今我家爷依旧赖在我床上呢!哪里有你这个下三滥的份!”

胡四脸上泛起了尴尬,之后浮起了一抹阴狠,转而笑嘻嘻地说:“我拿哪里比大爷呢!不过我比他年轻力壮,是不是大爷喂不饱你这个娼妇呢?”说着狠狠地抓了她的肥臀一把。

春惠娇呼了一声,“就这点比他强,他这几年一房一房地娶姨娘,买通房丫头,把身子都掏虚了,那话儿软趴趴的,有什么趣味!”

胡四暗自得意,一把把春惠按在身下,又忙活了起来。

窗光大亮,春惠猛然醒来,看看谁的如死猪般的胡四,她死命地推醒,“快起来穿了衣服走,要让人瞧见就不得了了,那个大爷万年不睬的弃妇正等着抓我的把柄呢!快走!”

胡四急慌慌地起身穿衣,开门去却笑了:“小娼妇,睡迷糊了,外边是雪映的,这时候也就四更天。”

春惠拍拍胸口:“还好,那两个死老婆子没来,你赶紧走吧,省得露了形迹。”

胡四恋恋不舍,“咱们啥时再来一回呢?昨夜美死了!”

“再找时机吧!反正一时半会我出不去。”春惠懒懒地躺回了被窝。

胡四开门走了。春惠关上门继续大睡。他们自认为做的机密。正月十五夜雪很大。一直下到四更时雪才停。

门口一行脚印延伸了下去。

次日,两个婆子来看守,发现了脚印纳罕得很,进到屋子里区,春惠姨娘独自睡得正香。她们俩狐疑地对视了一下,有心报给马氏,又怕马氏问出昨夜她们擅离职守的事情,于是选择了隐瞒不报。却不知为将来埋下了祸根。

第二卷满园春色 三十一、圈套:勾引春风无限情

更新时间:2012…11…27 14:57:30 本章字数:3688

却说文兴的小妾春惠和下人胡四在元宵夜勾搭成奸,看守的两个婆子看到脚印觉得蹊跷,但是由于自己擅离值守在先,所以也不敢回禀当家主母马氏,只是暗暗留了心。她们素知这个春惠姨娘是个不安分的,怕给自己惹下了麻烦,于是加紧了看守。春惠恨得牙痒痒却没办法。那个胡四二十多岁尚未娶妻,乍尝偷情滋味,欲罢不能,只是看这两个可恶的婆子日夜看守,无机可乘,不由大恨!

出了正月,乔翠夫妻准备打点行装南下,回自己的江南宅院,过清闲日子去,不想平日里康健的老夫人却因为时气转换,增减衣物不及时而患病。于是他们的行程给耽误下来了。古人云:父母在不远行,是很有道理的,古人对孝道看得很重,这不,老大也将被喊回来了。

原来文老爷子,看看老伴日渐沉疴,觉得平日里虽骂大儿子文兴,其实心里也是很想念的,老爷子也是举人出身,知道圣上以孝治国的道理,于是给老大写了封加急的信,让他向上峰禀明母亲病重,须回去侍奉汤药,否则,文老爷子将动用他原来的老关系,革了文兴的职,罪名就是不孝。

收到家信时,文兴正和新纳的姨娘喝酒取乐呢!连信也没拆开,继续和小老婆喝酒。这个姨娘就是玉平,倚翠楼的头牌,是文兴花了一百两银子给赎身出来的。模样长得娇俏玲珑,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最主要的是有副好嗓子,唱昆曲唱得尤其好。文兴被当时于乡绅约到滋味馆吃饭,席间来陪酒唱曲的就是倚翠楼的玉平姐儿。原来此乡绅知道本地知县最喜美色,家里姨娘通房众多,正室娘子却没有跟着来任上,就知道没人管束,可以恣意取乐。投其所好,约了倚翠楼的头牌姐儿玉平来弹琵琶唱曲儿。

文兴家里的姨娘大多是丫头们收房的,哪一个如阅人无数的勾栏院粉头般熟知男人的喜好,她们做的就是货腰的营生,所谓的吹拉弹唱只是其点缀罢了,娼妓不卖身,入这个行当做什么?装大户人家的小姐吗?还不被老鸨一个耳刮子打肿了脸颊?所以玉平也是其中一员,只不过走的是小清新路线,专门勾引文兴这种酸文假醋的官员。他们想嫖还带着遮羞布,拽要觅红颜知己之类的酸文,呸!男盗女娼的不都是他们干的嘛!

那晚玉平早就发觉了文知县色迷迷的眼神,她装作浑然不觉得样子,只是低着头,每当大人们行酒令,她就弹几声琵琶来助兴,席间文知县还酸文假醋了几句,让她用老鸨教的几句唐诗应对了过去,文知县立马显出惊讶欣喜的样子,玉平暗笑白痴,她们这个行当,若能出来陪酒唱曲的,谁不会几句唐诗?《勾栏手册》里明明有注明背诵一些著名诗句的,为的就是应付眼前这些半瓶子醋。也不知是哪位勾栏前辈编著的,在勾栏院很流行,每个老鸨一本,奉为经营守则。

看到文知县欣赏玉平,于乡绅也过来凑趣说,这个玉平姑娘才貌双全,弹得一手好琵琶,唱的一口好昆曲,最后附在文知县耳边说:“此女还擅长绝活,不过要在背人处!”言语后猥琐一笑。文知县立马会意。也哈哈大笑,心里却痒了起来。

那夜,文兴就歇在了倚翠楼,由玉平陪宿。果然,外边的粉头比家里畏手畏脚的姨娘强了不知几倍。文兴得趣,连宿了三夜,与玉平是海誓山盟,无限恩爱缠绵。老鸨看出了这个知县的意图,想大捞一笔,于是趁文兴去知县衙门忙公务时,如此这般地与玉平商议了两个时辰。第四日晚上,当文兴再想和她颠龙倒凤一番,玉平就哭了,说老鸨说了,明日让她陪侍那个扬州富商,今晚心里难过,觉得再陪别人对不住知县老爷的恩情,可是在倚翠楼总要做生意的,否则老鸨就克扣她的衣食。

文兴涨红了脸,就要质问老鸨,自己来倚翠楼也是花了银子的,是那个乡绅把十两银子亲手交给老鸨的!须知他每月的俸禄才不过三十两,还要养活衙门里一大群姨娘通房的吃吃喝喝,衣食穿戴呢。

玉平暗哼了一声,穷鬼还敢来嫖宿。只不过面上仍是哭哭啼啼,说,十两银子的确不少了,可自己是倚翠楼的头牌,明码标价的,每夜是五两银子的,可能那于乡绅也没料到老爷您这么留恋奴家吧。

文兴历来觉得自己是这一县的父母官,听得这粉头言下之意自己是白嫖宿,不由涨红了脸,连忙往袖中摸去,却是袖中没有分文,因为他习惯了白吃白喝,以为勾栏院的粉头也让他白嫖呢!一时气急,拿起束发的玉簪儿,赌气说:“我今天出门不曾带的银子,这个玉簪十两银子卖不到,先押在柜上,我明日拿钱来赎!”说着甩袖子就要离去。

玉平忙揩干了泪笑道:“这样急急火火的,不记挂奴家了?你是一县之长官,披头散发成何体统?银子的事,你不要着急,奴家还是有些私房的。”

说着掀起了枕头,却在席子下面一个小布包儿,取出了十两银子说,“我让小幺儿交给柜上,就说是大人的渡夜之资,大人明日有了钱再赏我吧。”说着就凑过香腮,和文兴耳鬓厮磨。

是夜,无限风流,玉平很卖力,吹拉弹唱的绝活了全部上演,乐得文兴手舞足蹈,更觉得自己捡了一个宝贝,稀罕地不得了。

癫狂之后,玉平裹着锦被假模假样劝文兴:“大人是朝廷命官,这儿不适合大人,是个销金窟,等大人耗光了银两,淘虚了身子,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文兴笑道:“老鸨她敢!借她十个胆子也不能把本大人赶出去,我可是此地的父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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