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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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细想想。[炫+書*网87book。COM]”我开始从头向他解释,“一般人,都会希望自己能为后辈尽可能多地留下些产业。但仇于世为什么不把清城留给自己的后代呢?他兴许知道这把利器的存在,不但不能保仇家平安。反而会让他们成为天下人觊觎的对象。所以才把清城带下来,又设下重重机关。寻宝的人有去无回。久而久之大家对这件事也就慢慢淡忘了。”“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不给我们留下只言片语呢?”小五对仇于世很是不满。

我轻轻敲打他地脑袋,提醒道,“谁说没留下,你别忘记咱们是怎么到大厅的。”

小五不情愿的争辩道,“还不就是那么一点吗?”

“这一点还不够?要没这一点,咱们说不定早去阴曹地府报到了。”我慈爱的抚摸着他的脑袋,“乖乖,做人要知道满足。如果清城落到卑鄙无耻的奸邪之徒手中,定会带来血雨腥风的浩劫,如果被善良却懦弱的人得到,也不会有好结果,所以不管来这的人姓什么,都要先经受考验。”是自己地后人,如果不够资,得到它格照样害人害己。”小五的语气顿时由快乐转为坚决,“所以我更要拿到清城,让人知道我做这个教主,不只因为我是我父亲的儿子!”

“哦,原来如此,你这么一通折腾,为地就是不让别人把自己看扁。”他年纪太轻,又从小离家,教中不服或心存怀疑者的定然不少,若不做出些非凡地事迹来,就算回去恐怕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一时间,我地母性光辉、仁爱之心、仗义之情通通随小宇宙爆发了,“好,有志气,冲这个也不枉我陪你在阎王殿前走一遭。”

“我之前觉得他阴翳残忍,现在听你一说,才明白他的良苦用

“这只是我猜地,他可不一定真这么想。”我不是想打击小五,但对疑似变态者有必要保持警惕。“我刚刚只是说了好的可能,其实还有坏的。”在我看来,世界上除了我和我们其余都是奸党(亦称阶级敌人)。以我为代表的我们是有志阶级,奸党则是有痔阶级,我们是胸怀大志,他们则是脑内有痔。殁子曰,“肛有痔手术可医,脑有痔无药可救,故人人得而诛之。”欺软怕硬的殁子小姐,仅阐述了对待活奸党(还得是小弱受)的态度,并未指导我们如何与帝王攻型死硬派(死后硬了,故称死硬)奸党做斗争,看来我只好自求多福了。

“坏的……”小五的脚步停了一下,“坏的也说出来吧。”

“虽然我们总爱说生活多么多么苦闷,可死到临头却没一个愿意脱离这压抑的尘世。”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偷嗅着他身上那股生灵的气息,“我想你应该也看出来了,仇于世留下的话不能全信。就先说外间大厅上的那几个字吧,如果来的人照他所说速速离去就能免于被困,而留下的人不管是不是想得到清城,若要活命都得进到里间。”

“不错,但进到里间至少需要两个人一起按下机关,如果真把别人都杀掉,那仅存的胜利者也只有死路一条。”小五的语气立刻充满了精神,“所以说我们一起下来是对的!”

“先别忙着高兴,你觉得同样的把戏耍两次。有多大可能?所以,我说地剩下六成多分别是不管怎么选,都死路一条和不听老人言。呜呼在眼前。”

绝望中那丁点自我安慰的希望,突如其来又一晃而过。我们俩默不作声。既然猜不到结果,索性就不要猜了,反正折在这么一只老狐狸手中也不算丢人了。

安静令恐惧更甚,我急于打破这片死寂,故作轻松的问道。“要不要我给你唱首歌?”

“好吧。”他轻轻叹口气,“不过要高兴一点地。”

“放心,绝对欢快。”我边唱边手脚并用打拍子,“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换一首可以吗?我觉得你好像在说我是驴。”

抗议无效,驳回!难得骑他一回,怎能不好好过把瘾?我不理他,继续唱。“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正在我满心得意之际。只听头顶传来“嗤”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便闻到一股浓郁地花香。小五随即把我放到地上。死死捂住我的口鼻。

为什么故事中的好人总比坏人狼狈倒霉,就不能让美少女的人生一帆风顺吗?过了好一会。小五才放开我,他紧张的问道,“你刚刚闻到了吗?”

“一股花香,很浓,类似于廉价香粉,这是什么,闻了会死?”我摸着喉咙,在脑内勾勒自己呼吸道溃烂地绚丽景象。翻白的双眼,颤抖的四肢,因呼吸不畅而发出的呜噜声,最后在痛苦折磨中咽气,终于本人圆满了,世界和谐了。定会没事的。”他颤抖着安慰我,“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相信你一定会没事的。”他说着说着竟有些呜咽了。

他越安慰我越惶恐,完全搞不清楚那死鬼老变态打的什么主意。我老老实实坐在地上,小心感受着身体变化。

“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吗?”小五问道。

“完全没有。”是那种东西吧?”我心中暗道,“完蛋了,武侠小说中,在孤男寡女共处密室的条件下,中地通常都是那种毒……”天呐,这家伙太淫邪太下乘了吧!

我气急败坏的站起身,对着墙壁大叫,“有本事杀了我!”

“你这么想死?”小五的手臂从背后毫无预兆地勒住我,“一点小事,需要我帮忙吗?”

“讨厌,你弄疼朕的玉颈了!”男孩子开玩笑总是没轻没重,我无可奈何地用手肘推他,他却一点撒手地意思都没有。“说你呢,要勒死我啊?!”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知道的太多。”他地声音冰冷无情,“告诉我,莫言在

该来的终于来了,猜疑终把我的手递给死神。“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一无所知。”我笑着说出这句苏格拉底的名言,心如死灰。

“哼,本想让你死得痛快点,没想到你这般冥顽不灵。”他在我膝后一踹,借势往下一压,我便双手撑地跪到了地上。“三绞毙命就是为你这种人准备的!”一条细韧的牛皮索变魔术般缠到我的脖子上。

“想说的话还来得及。”

一绞就够人受了,居然还三绞,熬不住啦。据说被绞死的人面目狰狞,有些还会大小便失禁,难看得要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哀求道,“你要杀我,我没话说,但你能不能念在往日情分上让我死得痛快一点?三绞真的有点惨。”

他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绞索。我感到血液一下全集中到了脸部,耳畔阵阵轰鸣,眼珠仿佛已凸鼓出来,干涩的喉咙里涌动着血腥味……直到我失去意识。

放心,不会走S路线的,别被假象蒙蔽。

第六十一章 当奸党遇到“我们”

第六十一章 当奸党遇到“我们” 我伴着尘土和木头的味道转醒过来。这是一间柴房,窗外夜已深沉,漫天星斗提醒了我饥渴和疲惫的本能。

“还没死啊,”我摸摸自己尚连接着脑袋和身体的脖子,独怆然而涕下,“刚一绞就受不了了,要再死两次可怎么忍呀。”虽然理论上说,罪都是人受的,别人受得,我也受得,但我真不想再遭这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活罪了。

逃,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偷偷探头出去,见没人赶紧溜到黑暗角落。这座宅子乃是依山而建,估计离仇于世的墓并不远,却不知离最近的村镇有多远。我沿着墙根处的阴影蹑手蹑脚徐徐前行,这宅子的主人肯定非死即懒,否则也不会任家里发展出如此荒烟蔓草的景致。成功走出后院,未见一个活口,莫非是个荒园?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貌似《聊斋》中的不少故事都发生在此种场景。飘雨寒夜,落魄书生巧遇美娇娘,结果不是鬼就是兽。那身世凄凉如我的美少女该遇到什么呢?只要不虐待我,让我吃饱喝足,无论人鬼还是人兽我都不在乎……

我隐约看到前院有光,便循着过去。只见一男子在房前的空地上正演练着拳法,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好看得很。他边练边朗声诵念,“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自得之态不言而喻。

人家说这话是怡情,可在我这孤家寡人听来则是痛彻心扉。昨日之日不可留,昨天的禁欲之羊已成纵欲之狼,亏小五能把杀我的欲望压抑这么久。也算不容易了,谁叫我知道的太多,让人家教主大人不踏实。着实该杀。今日之日多烦忧,从今往后恐怕就就要成黑白两道追杀的目标。唉,只落得两泪涟涟。

话说这种状况,地确满足了我天煞孤星式的悲壮感与苍凉感,也让我有了痛骂别人是奸党的理由。。。不过,要再给我一个重新选择地机会。我宁愿在家当个又乖又甜的小女儿或是小媳妇,毕竟低眉顺眼假装小弱受要比挨那惨无人道地三绞简单多了。

我撅着屁股顺着墙边的植物向那男人逼近,心下琢磨着该如何向主人说明情况,骗取同情。“大哥哥,小女子被拐卖了。”说话时注意鼻音颤音的使用,再配合肢体扭动……脑内剧场粗略勾勒出画面,很好,很感人,完全没有矫情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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