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摸了一下龟甲上新出现的一道裂痕,这是她精心养护的龟甲,还用法力加持过,按道理说。即便是山中邪祟也无法造成一点伤害。
但是就在刚刚,几秒钟的时间就出现了一道裂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柳醇儿究竟是何来头,身上还穿着赤练蛇妖蜕下来的皮做的道袍。虽然感知到了她身体下还藏着一个道行浅浅的小蛇精。
但是,还有一股莲花的灵气从她的七窍中散发出来,这股灵气十分淡弱,若不是自己道行深厚未必能察觉
古书中,用莲花可以重塑人身,不过这是传说中的仙术,从未有人能做到。
莫非是神眷之人,不,有可能是神造之人。
“袁清,你有什么要问的吗?”袁天钺问
“没有,我不相信谶纬之事,兵家最忌迷信,行军打仗,靠的是庙算、经验和实战勘测,可不是天机命运。
昔日文王欲伐商纣,于庙中用龟甲占卜吉凶,忽然晴天一声惊雷,周文王掷龟甲于地,拔出宝剑道‘商纣无德,伐商乃天下共愿,何需问腐朽龟甲!’
随后大克朝歌城,商朝灭,周朝兴。我只相信命运在自己手里。”袁清答
“你说的有道理,只是谶纬一事,乃是补人算之不足,不可替代人力。谶纬是胜者的光环,但是胜利却需要人力去做。”袁天钺道。
说罢,她用随身携带的易经纸牌,自顾自地替袁清卜了一卦,卦上写“元亨,利牝马之贞”
“你应该早点回去,追随你所认定的人,以你们共同的事业为重。”袁天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莲儿觉得奇怪,这世上竟然有母亲赶自己女儿走的,都不劝女儿留下来多住几天。
她忍不住说道“你不是袁清的母亲吗?为什么不多留她几天”
袁天钺微笑道“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呀,我虽然是一位母亲,同时也是最杰出的民间玄学天师、占卜师。”
“若是我百年归逝之后,后人会记得我袁天钺——玄学五术的集大成者、袁氏龟甲术的发明人、风水修道术的发明人,永兴朝最杰出的玄学天师之一。”
“某某的母亲只是我最微不足道的头衔之一。更何况,袁清已经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业,一味地把自己当小孩看,渴望躲在母亲的臂膀下,是无法独立的,也是无法成长。”
“袁清和我既是母女,也是独立的个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
“母亲没有义务照顾孩子一辈子,甚至没有义务爱孩子一辈子。”
“那,那如果已经生下来了,但是不爱孩子呢?”金莲儿问。
“不爱孩子为什么要生孩子呢?生下来折磨她吗?这样的人不配做父母。”袁天钺道。
“如果,如果是意外怀孕呢?不小心有了孩子。”金莲儿道
“不想要孩子,就不应该和男人恋爱,说什么意外怀孕,不过是把男人看得比孩子,比自己都要重,为了满足男人的要求和自己的欲望,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也不在乎一个新的小生命降临世间要面临什么。”袁清冷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男人超过自己的母性,就会遭受业力的惩罚。惩罚就是认识扭曲,永远错认男人比自己高一等而不自知,在男人的剥削中度过一生”谢道远冷不丁地说道。
“雌性动物都懂的,偏偏你们人类不懂。”谢道渊张开大嘴打了一个哈欠,蛇嘴的上下颌骨分开地极大,能看见它的食道。
不管看多少次这条蛇,金莲儿都感到害怕,怕蛇简直是她刻在骨子里的,她往袁清身边站了站,离柳醇儿远一点。
“我好困,袁天师啊,有没有什么能把我妖气补起来,化成人形的方法啊?”谢道渊问
“你亏损地太厉害了,要么采补人肉,要么先休眠,痊愈伤口,恢复精力。”袁天钺道。
谢道渊看没有捷径,又钻进柳醇儿衣服下睡觉去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先回魔教吧,然后我再去碧霞山庄找武林盟主的女儿林婉娇算账。”柳醇儿磨了磨牙。
金莲儿眼神闪躲“我,我就先不去了。”
“怎么了?”柳醇儿问。
金莲儿从怀里拿出一张竹牌,竹牌的一面是她的名字,另一面写着“极乐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加入极乐教了,以后就是极乐教教徒了。”她开心地说。
这名字……怎么这么像邪教?柳醇儿腹诽。
“任何宗教都是邪教。”袁清丝毫不留情面。
金莲儿急了,忙说“你根本就不懂极乐教,也不懂薄迦尊者!它们都很好的,不是你嘴里的邪教!”
什么?什么尊者?真是一股子烂俗邪教味,原着有这个教会吗?柳醇儿开始迅速思考。
“总之,我是不会回去的,我心意已定,我要留在极乐教,留在薄迦尊者身边!”
“你刚进入江湖,你的见识太少了,很容易被人骗的。”袁清争论。
金莲儿气鼓鼓地,转过身不理袁清。
“这是她命定的这一劫,只有经历了这一劫她才能成长。”袁天钺似乎并不觉得奇怪,这种事她见得太多了,命运,只能战胜她,不能改变它。
渡劫就像考试,只有考过了,劫才会结束,否则就会在劫难里无限循环,无限内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渡劫的方式不是经历,而是战胜困难后大彻大悟,从而个人的见识、眼界、修行、灵体都得到提升。
任何人大运到来之前都要渡劫,金莲儿此番又何尝不是,祸兮,福之所倚呢?
要渡劫的人是叫不回来的,天命在召唤她,她一定会觉得自己非做不可的使命感,无论如何,哪怕天塌地陷都不能阻止她。
“好,你非要去,那我也去陪你好吧。”袁清拗不过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你要是有个叁长两短,我怎么向教主交代?怎么向你家人交代。”
金莲儿绞了绞手指,她没想到袁清居然要陪她一起去,思虑再叁
道“那……那你陪我去好了。”
“抱歉,看来你只能自己回去了。”袁清对柳醇儿说。
“没事,我回去后,也会给秦姽婳说清楚缘由的。”柳醇儿道。
叁人在山下拜别之后,柳醇儿独自坐上了回无极峰的马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武林盟主林深逸的住处——碧霞山庄。
林深逸原名欧阳深逸,本是当今的太子,但是违抗皇命,强行娶了前武林盟主林落霞,后来被贬为庶人。
于是欧阳深逸改从妻姓,为林深逸,搬进了林落霞的住处碧霞山庄。
婚后有了长子林雨尘,二女儿林婉娇,但是,林落霞在生叁儿子的时候难产,母子俱亡。
当天深夜,林深逸在路边捡到一个男婴,林深逸认为这是老天为了安慰他丧妻失子,送来的礼物,遂收养男婴,取名为林玉人。
碧霞山庄占地面积颇大,每个小姐公子都有自己独立的院落,林婉娇的住处叫做珍异院。
但是不为人知的是,在珍异院的地下有一座小地宫。
地宫里豢养着林婉娇从各地搜罗来的男宠,这里俨然是她的地下后宫。
林婉娇为了让自己玩得尽兴,给她的每个男宠都做了阉割手术,让他们再也没有传承子嗣的能力。
男宠从十叁岁到二十五岁不等,都是心甘情愿跟着林婉娇的,其中不乏还有卖身葬父的小孩子。
虽然林婉娇对16岁以下的小孩不感兴趣,但还是把他收进了地宫中,找人做了阉割手术,毕竟小男孩也有长大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虽然是白天,林婉娇正在和她的男宠们白日宣淫。一张巨大的圆形床,床离地面很近,只有两个手掌的距离,床上吊着赤红的轻纱幔,四周还摆放有催情的精美香炉。
在床的对面十米左右的距离是一处大水池,水池的尽头有叁处龙头,正在往水池内注水,整个地宫用大石柱支撑,华美非常。
林婉娇刚从水池里沐浴出来,浑身赤裸,只穿了一层薄纱中衣,衣带也没扣,中间部位大大敞开着。
她喝了一些桃花酒,躺在众美男的怀里。美男们有的长得妖冶,有的长得风神俊朗,有得长得清冷出尘,有得长得楚楚可怜,有的长得阴鸷高冷,有的长得阳光温暖。
美男们个个都美艳绝伦,林婉娇醉卧其中,却比这些美男都更加富有魅力,她双颊泛起红晕,眉眼之处都是狂傲不羁,硬是活生生把这些美男比了下去。
艳艳如朝霞之初升,明明若日月之高照,犹如太阳坠于花丛之中。
此时,她的贴身侍女跑了出来,着急忙慌地说“小姐,小姐不好了,老爷叫你去问话呢,他发了好大的脾气。”
听到这句话,林婉娇的酒瞬间醒了一般,她灵巧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美男们赶紧给她穿衣服,跪在地上替她束上腰带。
一些不到16岁的美男因为平时根本没有机会亲近林婉娇,一来是自己年龄太小得不到宠幸,二来是争不过年龄大的美男,趁着一片混乱,帮她穿衣服的间隙偷偷触碰她的肌肤。
光是这轻轻一碰都足够他们炫耀好久了。
穿好衣物的林婉娇急忙出了地宫往客房处赶,一边走一边问侍女“你可知爹是为了什么发这么大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只是看到有个身穿红黑色道袍的小姑娘和老爷说了几句话,老爷就勃然大怒。”侍女焦急地说。
红黑色道袍的姑娘,自己可从来没有惹到过这样一个人物啊。
她虽然刁蛮任性,可是并不傻,除了有点争强好胜,并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尤其是在江湖里有点来头的人。
她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江湖上有哪号人物身穿红黑道袍,能直接和武林盟主会面的人物。
走过蜿蜒迂回的长廊,终于到了会客厅。
“逆子,还不快滚过来!”林深逸的声音中气十足,透出一股威严。
会客厅的主位上坐得正是自己的亲爹,现任武林盟主林深逸,客位上坐着一个穿着红黑道袍,扎着双丫髻的女孩,女孩正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她。
看到女孩陌生的脸,林婉娇更加确信自己不认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孩。
她一脸不服地走到林深逸跟前。
这时,林雨尘也进来了。
“我听下人说爹发了好大脾气,很是担心”林雨尘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穿着一身天青带绿的织松竹侠客服,和林婉娇的狂傲不同,是个温润谦和,彬彬有礼的长公子。
不仅气质温和,长相还上佳,温温柔柔没有攻击性,笑起来仿佛能将冰雪融化,他的长相有叁分随林深逸年轻的时候。
可是,自从林落霞去世后,林深逸脾气越来越暴躁,医师说是忧思过度,心火干烧,肝脏不和,如果继续这样,心火烧尽,有自殁的风险。不出几年就要陪母亲而去。
“逆子!还不跪下!”林深逸呵斥道
“我不跪,就算要我跪,至少也要给我个理由!”林婉娇直言道。
气得林深逸连忙拿起桌子上的竹鞭,就要打林婉娇。
林雨尘连忙上前拦下“妹妹她不是故意的,说不定中间有误会呢?”
“她能有什么误会,叁番五次派人前去刺杀无辜之人,人家都告上门庭了!”
刺杀?什么刺杀,林婉娇呆住,她不会是那个枫泽寒的情人吧?来给枫泽寒讨要说法来了。
想到此处,林婉娇自知理亏,一掀衣袍,直挺挺跪下“父亲说得对,孩儿甘愿受罚。”
“你看她都认了,别拦着我!”林深逸怒气冲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小心身子啊,医师说了,你不宜动气。”林雨尘想去拿他爹手里的竹编,被林深逸用力甩开。
“今天我非的给你个教训!往日里骄横也就罢了,竟然做出这腌臜事情,还好你遇到的是柳醇儿,你若是对平民百姓下手,她们连伸冤的机会都不会有!”
柳醇儿?柳醇儿是谁?我得罪过这号人吗?自己唯一派人追杀过的不是只有枫泽寒吗?
林婉娇立刻站起来说“你要这么说,那我可不服了,我压根就不认识什么柳醇儿,更不会派人去刺杀她!”
“你还狡辩!我问你医仙谷柳素玄的房子是不是你烧的!”林深逸吹胡子瞪眼
“房子是我烧的,可房子里又没有人,烧了又怎么了,大不了赔给她。”林婉娇振振有词。
“你不仅烧了我的房子,还派人在客栈里刺杀我。”柳醇儿逼视林婉娇的双眼,恶狠狠地说。
“你放屁,我那次要刺杀的是枫泽寒,与你何干?”林婉娇脱口而出。
“什么,还有别人?你这逆子!”林深逸一鞭子抽在林婉娇脸上。
林婉娇吃痛,但是她很有骨气地一声不吭,只是委屈地看着林深逸。
林雨尘心疼地挡在妹妹面前“爹,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没把妹妹教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婉娇这副混账样子,你以为你做哥哥的就没问题吗?!”说罢,又是几鞭子抽过来,林雨尘把妹妹抱住,默默承受父亲的怒火。
林婉娇不为所动,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哥哥护着自己,她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哥哥就是应该护着妹妹,没有什么好感激的,也没有什么好心痛的。
她早就习惯了这种闹剧。
林雨尘为了护她,又被抽了一身的伤。
柳醇儿感到无语,自己此番前来,一是为了问出姐姐的蛛丝马迹,二是给自己讨个说法,惩罚林婉娇。
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林婉娇也坚称房子里没人,估计是问不出来什么线索了,至于惩罚她,鞭子全落到林雨尘身上,她还一脸不服气地看着她爹呢。
“但我确实没派人刺杀过那女的,我都不知道她从哪儿来的!”林婉娇吼道
柳醇儿皮笑肉不笑“在下柳素玄之妹,柳醇儿,平时不怎么抛头露面。”
“即便我烧了你的房子,我也没刺杀过你,我烧你房子还不是因为你们把我要的人藏起来了,你活该!”林婉娇继续嘴硬。
“你还敢放肆!”林深逸手里的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来,把林雨尘的衣服都打破了,丝丝鲜血渗出来,染出道道血痕。
林深逸消气了,才停下来,对柳醇儿说“让姑娘见笑了,是我管教不周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下来,深吸一口气“我林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逆子,但凡你有你哥哥,你弟弟一半懂事,我也放心许多,如今就连草菅人命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我先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再问你风泽寒是个怎么回事。”
“来,”他换了副柔和的面孔对柳醇儿“姑娘的事情,我们碧霞山庄一定负责到底,不仅派人去打听令姐的下落,还重新给你在医仙谷修一座宅子,
为了表示碧霞山庄的歉意,还请姑娘在碧霞山庄小住几日,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柳醇儿觉得此事没这么简单,她正想留下来和林婉娇单独对质。
于是就答应了下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好,好。”林深逸一边答应着,一边唤来护卫,“把这个孽障给我关进书房里,不给她饭吃,让她好好在里面反省反省!”
林婉娇被带走的时候,看到了自己那个病弱的弟弟——林玉人,弱不禁风的他似乎因为着急赶过来,头上渗出密密细汗,皮肤显得更加白嫩,犹如羊脂玉一般。
一抬眼就看见他眼中似乎蓄有泪水,鼻尖也微微发红。他长得就是一副天生我见犹怜的样子,面容若梨花凝露,眼眸似春水含情。
林玉人看到林婉娇被两个彪形大汉架走,纤弱的身子似乎都要受不住倒下了。
他来干什么,病歪歪的不躺着休养,来凑什么热闹,林婉娇心想,对于这个弟弟她并不反感,但是也没多喜欢,因为她一向凭借自己的强横看不起这个捡来的病秧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好在这病秧子从不和自己作对,就把他当成家里养的一条小狗罢了。
此时被一条狗看见自己的狼狈,多少有点觉得不高兴,也没给林玉人好脸色看。
“爹”林玉人病弱开口。
“你也是来给这孽障求情的吗?”林深逸冷言冷语。
林玉人咬了咬嘴唇,暗暗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自己总是那么没用,他也想保护好林婉娇,可是因为自己病怏怏的身体,什么都不能做。
就连赶到客厅都要花好长时间,哪里比得过大哥,能护婉娇周全。
林雨尘虽然被打得衣衫破烂,血痕条条,但是依旧生龙活虎,风度翩翩。
看到林婉娇走了,林雨尘也行了礼,下去包扎伤口了。
二人打了个照面,林玉人在小厮的搀扶下行了抱拳礼。
林玉人一走进房间,柳醇儿就惊叹于他的美貌,虽然看得出来他是个男子,却带有雌雄莫辨之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同于林婉娇的明艳,林雨尘的大气,林玉人是完全不同的长相,也并不奇怪,他本就不是林家人。
他的长相十分清淡雅丽,仿佛江南水乡里被落雨打湿的白玫瑰,忧愁哀怜。
一双眼眸仿佛有水烟缱绻。
唯一能和他的美貌一较高下的,大概只有枫泽寒了吧,但是他和枫泽寒的美貌是两个不同的方向,也很难比较。
只不过很可惜,武侠世界并不以男人病弱为美。
“柳姑娘,柳姑娘?”林深逸问。
柳醇儿这才回过神来“哦。”
“既然姑娘同意了,那我就去让下人收拾一间屋子,今天,柳姑娘就别走了。”林深逸道。
柳醇儿点头答应。
其实,人偶枫泽寒也被自己带过来了,但是为了防止节外生枝,柳醇儿让人偶藏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担心林婉娇对枫泽寒余情未了,从而把她用活人炼制人偶的事情抖出来。
眼下自己要有新屋子了,也好把人偶藏进去。
林深逸觉得很对不起柳醇儿,家里逆子平白无故烧了人家的房子,姐姐也失踪了。
一个这么小的姑娘,没有人照顾,还能去哪里生活呢?所以打算让柳醇儿先在山庄里生活,等到医仙谷的房子修好了,再让她回去。
总比孤身一人,没有落脚的地方要好,江湖凶险,她又是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哪里都是不安全的。
不过,他也有自己的私心,柳醇儿是着名医师柳素玄的妹妹,也是她的徒弟。
行走江湖之人,多多少少会带点伤病,和她打好关系,便是和柳素玄打好关系。
虽然从林落霞去世后,他就不怎么在乎自己的身体,但是孩子们还是需要这份资源的。
尤其是他最关心的的大儿子和二女儿,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幕悄然降临,碧霞山庄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只有几处住宅还点着烛火。
林婉娇被关在林家书房里,书房并不在住宅区,而是单独一栋阁楼,有叁层楼高,里面收录了各式各样的名家典籍,文物金器和古籍孤本。
林婉娇被关在书房内,百无聊赖,只好去随手翻几本古书看看,里面都是古文,艰涩难懂,但是又实在没有别的事可以打发时间。
这满篇的之乎者也哪儿有春宫图带劲,她坐在书桌前的黑檀木椅子上,翻了几页就不耐烦了。
突然听见门口守卫说话的声音。
“书房的打扫不是早做过了吗?怎么又来?”守卫问道。
一个老仆人带着一个身披斗篷的人,那斗篷将此人遮得严严实实。老仆人答“哎哟,小哥这就有所不知了,书房的打扫是交给新人做的,可是哪知道老爷把小姐关进去了,要是小姐给老爷告状说我们这些做家仆的打扫不干净,可不得被逐出碧霞山庄啊?
这不,我让人又重来看看,还望小哥通融一下。”说罢,老仆人笑眯眯得塞给守卫几两银子。
“哦~你这老狐狸,快去快回啊。”守卫一副心中了然的样子,掂了掂手里的碎银子。
二人进了书房,身披斗篷的人把斗篷取下来,来人正是林玉人,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老仆人先对林婉娇行礼,又对林玉人躬身,随后从门缝处溜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来干什么?”林婉娇拿过一本书挡着自己的脸,没好气地说。
“我叫小厨房做了几道你爱吃的菜,还带了一壶酒。”林玉人的声音低微。
他走到桌子前,伸出玉白的手腕,细嫩犹如凝脂,将饭菜从食盒里拿出来。
虽然她现在确实有些饿了,但是她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直到林玉人取出酒壶。
林玉人熟练地把酒倒进酒杯,跪在林婉娇脚边,恭敬地双手端起酒杯,不敢和林婉娇对视。
林婉娇这才放下手里的书本,睥睨着她,伸出脖子,啜饮了一小口,是她素日爱的杜康酒。
对于这个捡来的便宜弟弟,林婉娇向来不把他当人看,他不过是爹捡来安慰自己失去妻儿的玩意儿罢了,和小猫小狗没有任何区别。
山庄内的仆人虽然也恭敬地叫他一声少爷,但是谁都知道林玉人和和其它的少爷小姐是不一样的,老爷也不怎么召见他,更何况他还常日里病怏怏的。
林雨尘虽然名义上把他当弟弟,以兄弟之礼相待,但是在林雨尘心里,只有林婉娇才是他真正的姐妹兄弟,对林玉人则不闻不问。
碧霞山庄上下对待林玉人都是看破不说破,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只有林婉娇,根本不在乎林玉人是不是亲生的弟弟,无论是不是亲生的她都一样看不起。
就连同父同母的哥哥林雨尘,她也一视同仁的看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玉人自从长到十四岁就不叫她姐姐了,而且越发的内向,林深逸为此发了好一阵子脾气,觉得林玉人没教养越是长大越是不知礼数。
还好林雨尘前去解围,林雨尘也劝过林玉人,知错能改才是大家公子的典范,但是林玉人依旧不改,说什么也只是可怜地低着头,眼含泪水,也不说话。
林婉娇倒是觉得无所谓,她从来没把这个没血缘的东西当作自己的弟弟。
自从林婉娇幼时无意间看到浑身赤裸的父亲跪在母亲脚下攀吻着母亲的大腿,急色又无法自抑的样子如同野兽,她就对男人感到深深的厌恶。
没想到平日里一板一眼,严肃正经的父亲是这个样子,她就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虚伪又下贱的。
即便林雨尘儒雅谦和,落落大方,林玉人卑微讨好,小心翼翼,二人天差地别。林婉娇也不觉得他们又太大差别,反正男人都一样下贱。
因为白天的时间,自己现在还在气头上,林玉人居然还敢跑过来,不知好歹的东西,那就拿你做出气筒吧。
林婉娇喝完酒后,林玉人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想喂给林婉娇。
林婉娇道“不急,既然你喂我喝酒,那我也喂你喝酒怎么样?”
林玉人依旧温顺地跪着着,举起那双皓白手腕呆呆地等着林婉娇的下一步动作。
林婉娇一脚踢中林玉人肩膀,本就病弱的他被踢飞出去,筷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玉人美丽的面庞上,微微皱起双眉,艰难地半支起身子,回头看着林婉娇,但他不敢看林婉娇的脸,只能看到林婉娇的衣裙朝自己越走越近。
他不敢抬起头来,他害怕林婉娇看到他的表情,看到他眼中贪婪的欲望,想要更多,惩罚也好,奖励也好,想要更多来自她给予的一切。
痛苦也好,幸福也好,主要是她给的,他全部都会一一咽下。
他全身心地仰慕林婉娇,崇拜她,爱慕她。视她为信仰。
碧霞山庄所有人都虚伪地对待自己,仿佛他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仿佛他不配得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就因为自己是捡来的。
只有她,从来待自己一心一意,不会区别对待自己和大哥,不会在背后嘲笑他。
只有她,只有她,只有她,是照亮他生命的一束光,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觉得自己是配得上被人真诚地对待。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便沉迷于林婉娇,沉迷于她的自信,她的骄傲,她的与众不同,她的真诚热烈。
哪怕带给自己的是痛苦,只要在她身边就甘之如饴。
她的身边就是自己朝圣的终点。
这种感情无关亲情,无关身份,让卑微的自己也能生出想要占有这个女人全部的冲动和勇气,比起姐弟,他更希望林婉娇能是他相伴终生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她的一切,想要珍藏她给自己的一切,再给自己更多痛苦和屈辱,痛到刻骨铭心,痛到销骨蚀髓,痛到将她烙印在生命里,无法忘记。
林婉娇用脚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
林玉人依旧敛下双眼,不敢去看。
哼,还是这副低眉顺眼的下贱样子,林婉娇在心里冷哼。
“把我的鞋子脱下来。”林婉娇命令道。
林玉人照做,用他那纤细苍白的手稳稳托住林婉娇的脚掌,慢慢脱下她一只脚上的鞋,放在一旁。
林婉娇踩在林玉人脸上“贱货,你就只配做一个给我脱鞋的仆人。”
林婉娇不满意地又碾了几下,心里感到顺畅了许多。
柳醇儿那个矫情的贱人,不就是烧了她一套房子吗?斤斤计较个什么劲。再说了,谁叫她要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什么男人都敢捡,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活该!
想到此处,她又加重了脚下的力度。想象脚下被踩的是柳醇儿和那个贱人枫泽寒。
自己男宠无数,什么样的美男没见过,给他一个做自己男宠的机会,他居然还逃跑,不知好歹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婉娇把脚往下移,脚尖踩着林玉人的双唇。
林玉人跪在地上闭着双眼,眼睫毛像蝴蝶一样轻轻颤动,他生地极美,即便不睁开眼睛,光是看着他那粗密细长的睫毛也能知道这是个史上罕见的美人。
美则美矣,却是个人尽可欺的窝囊废。
他的双唇柔软水润,踩在上面,仿佛踩着一汪春水。
感到脸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林玉人睁开眼睛,刚好和林婉娇对视。
不经意间撞进双热烈骄傲的双眼,林玉人觉得自己仿佛被林婉娇的双眼灼伤,他想转过头去,无奈被林婉娇踩在脸上。
林婉娇抓住机会把脚塞进他微张的嘴里。
林玉人顺从地配合她,张开自己的嘴,由着她任性得乱塞。林婉娇并没有伸进去太多,等到林玉人含住自己的罗袜后,撤开脚,袜子还留在林玉人嘴里。
欺负这个病秧子让林婉娇心情好起来了。
她伸出自己光裸的足弓,踩在林玉人耳朵上,把他往下压了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玉人匍匐在地上,微微支撑着上身。
林婉娇从桌子上拿起一壶酒,坏笑着打起算盘“我的好弟弟,你待姐姐这么好,那姐姐也回报你一点什么吧。”
听到姐弟二字,林玉人难得表现出不满。平日里小心翼翼惯了,林玉人从来不在人前表露自己的负面情绪,只有在这个时候能稍微放松一下。
看到林玉人吃瘪,林婉娇心中更加高兴,林婉娇只有在狠狠羞辱林玉人的时候才叫他弟弟,看来林玉人这是在害怕自己。林婉娇心想。
林婉娇把裙和裤向上提,露出小腿,她把脚悬放在林玉人嘴上,把酒倒在自己的小腿上,清凉的酒液,顺着小腿流到足背上,脚趾上,最后滴在林玉人的唇上。
林玉人的心在怦怦狂跳,大脑一空,脸瞬间涨红,巨大的视觉冲击力几乎让他感到眩晕,他极力压抑心中的冲动。
酒液顺着他的唇缝,柔软流入他的嘴中,他此刻早就忘了酒是什么味道,只能尽力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不去张嘴舔舐林婉娇的足尖。
林婉娇看到他都气的发抖了,心中更是得意,张嘴道“没有用的废物只配喝洗脚水,就和狗一样,喝主人的洗脚水。”
她斜着眼睛蔑视着脚下的男人,一个病弱的养子,是没有资格在江湖种拥有什么尊严的,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废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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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爷!”侍卫上前鞠躬行抱拳礼。
“我来看看我女儿,她没闹事吧。”林深逸并没有直接推开门。
“林小姐一直在里面安安静静的。”侍卫道。
“那就好。”林深逸道。
侍卫打开了书房的门,林婉娇果然坐在里面老老实实看着书,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书桌和地板都干干净净的。
“反省地怎么样了,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林深逸声音沉稳浑厚,不怒自威。
“女儿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刚刚发泄了一通,林婉娇现在心情很好,不想和父亲吵架。
林深逸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个顽劣的女儿,自己想尽办法,却一点用也没有,白天的话说得重了些,现在不想刺激她。
“你不该刺杀枫泽寒和柳醇儿,还烧了柳家姐妹的房子。”林深逸道。
林玉人现在就藏在书桌下,还有他带来的食盒酒水和筷子。
书桌下的位置并不算宽阔,林玉人的身体夹在林婉娇的双腿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没有离林婉娇这么近过,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沾染着林婉娇的味道,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平日里,自己只有被她欺负的时候才能和她靠得这么近。
现在,却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林婉娇双脚不老实,抬起一只脚踩在他最敏感的地方。
好吧,他就知道,林婉娇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林深逸就站在面前,她还敢这样玩。
“我是派人去追杀过风泽寒,但是我没有刺杀过柳醇儿,而且我追杀枫泽寒是有原因的。”林婉娇说道,加重了脚下的力度,蹂碾着脚下的林玉人。
痛和快感同时袭来,林玉人深呼吸一口,绷紧身子,咬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的眼中充盈着因巨大的快感和刺激而产生的泪水,玉白的皮肤渗出点点细汗,满眼都是欲望与爱,他纵容林婉娇对他为所欲为,并享受这种扭曲的亲昵。
林婉娇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是对他不是对别人,他就能乐在其中。
“你追杀枫泽寒这个不熟悉的侠客做什么,你和他并没有过节。”
“爹,你曾经也是一位太子,如果你没有被贬为庶人,那我就是公主。”林婉娇缓缓道出实情。
闻言,林深逸却是内心一凉,深宫内院是他最痛恨的地方,他好几次险些丢了性命,兄弟反目,父子猜忌,看似光辉万丈的宫廷实则一滩污水。
自从林落霞把他从宫廷中解救出来,他就再也不想回去,也不想自己的后代吃着一份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还记得,曾经我们全家去天星教祈福吗?天星教是朝廷唯一承认的官方教会,只在节假日短短开放。
我在天星教庙中碰到一个姑子说,我未来能成为皇族。我本就是今朝太子的女儿,流着皇族血脉,若是父亲不被贬黜,我乃是皇女孙。”
林婉娇一边说,一边把脚往林玉人的亵裤里伸。林玉人被她踩得肿胀,本就难受,此时她的脚还胡乱地钻着林玉人的腰胯。
猜到林婉娇的意图,他偷偷把腰带放松了些,可是林婉娇的脚总是乱动,找不准方向,他不得不一边默默承受,一边暗暗调整自己的姿势迎合。
尝试了一会儿,林婉娇终于把自己的脚伸进那不着寸缕的地方。
“唉,皇室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林深逸默然。
“姑子还教我相人之术,我一看见枫泽寒我就知道他是天命之子,若是欧阳的江山改姓枫,我何时才能成为皇室贵族?我只能让他死,或者让他屈服。”林婉娇的声音高亢,她并不在乎滥杀或者错杀,也没有丝毫后悔之情。
皇权可比天价,只要自己能回到皇室,滥杀一个侠客又怎样?
书桌下,林婉娇的脚指夹着林玉人那一点皮,使劲地用力掐。听说越敏感的地方越痛,林玉人那病弱身子搞不好真的会活活痛死,那可真是太有趣了,林婉娇心想。
林玉人死死捂住双嘴,咬着舌尖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浑身都被汗水浸透,每一个毛孔都竭力舒张来消耗着灭顶的快乐和苦痛。
眼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从他那双水气氤氲的双眼中落下,哭红的双眼好似海棠花一般美丽,精致的鼻尖上那一丝白玉中透出来的红晕,混着两颊的潮红,仿佛喝醉了一般,让人怜爱。
“为此,你就可以追杀一个与你毫不相关的陌生人吗?”林深逸眉头深拧,这逆子如何做得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她终究是欧阳家的血脉,而不仅仅只是他的女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深逸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为了欧阳的国祚,为了我的未来,我不得不那么做,我也给过他机会是他放弃了!父亲你想,一个姓枫的人登临皇位,还能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吗?
历朝历代,每逢国祚变更,哪个君王不是杀光前朝后代,你以为你改姓林,你就真的能远离权力斗争了吗?若是有一天枫泽寒真的登临大宝,你怎么能保证他不会为了清除前朝余孽杀了我们呢?
又怎么能保证没有野心臣子,打着光复前朝的名义,挟持我们做他的傀儡呢?”林婉娇说得义正言辞。
“罢了罢了,唉——”林深逸摇头。
他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瓷瓶“这是你哥哥求我带给你的,今天白天你脸上被我打了一鞭子。”
林婉娇默默自己的脸,其实并不太疼,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打在自己脸上的这一鞭和打在哥哥身上的鞭子是不一样的力度。
本来自己认错也不至于让哥哥挨这么狠的打,可是她就不愿意,反正打得又不是自己,哥哥愿意为了自己付出那就成全他的名声呗。
“剩下的,我会替你处理好,你好好地在书房里反省一晚上,多看看圣贤书。”林深逸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自己的这个女儿无论性格还是眉眼都像极了亡妻林落霞,每每想要责罚她的时候,自己总是看见妻子的影子,狠不下心。林婉娇的叛逆骄横,有他这个做父亲的一般的责任,又怎么忍心怪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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