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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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姓沈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连你是什么人我都不认识,你想让我承认什么?你道我魏岑是什么人,是街头上的泼皮无赖吗?你今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可别怪我辣手无情!”

魏岑都有些气极反笑了。

真是反了天了!

他本意是找这个小白脸的茬的来的,没想到他还没开始,这个小白脸反而诬赖上他了,那架势似乎是他骗了他的什么妹妹。

天知道他魏岑要女人还用的着去骗吗?

真是个笑话!

今天不给他一个交代,少不得他这个神府四公子也要发一回威!

“咳咳!沈烈,有事说事,你们这样吵,说到明天天亮都没有重点!你就把你昨天与我说的,当着魏岑的面说出来,与他对峙,看他有什么可回答你的,不就能证明了吗?”

古悠然不想插口的,可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互相威胁和人身攻击,就是说不到关键的重点,让她这个一边看戏的人都忍不住急了。

不得不开口提点他们。

沈烈闻言,顿时正色冲着古悠然拜了一下,“多谢夫人提点,在下也是被气糊涂了!”

而魏岑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忍不住不满地叫了一声,“夫人!”

其他的话虽然没有,不过言下之意也甚清楚了,就是:夫人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啊?

古悠然则面色淡定地宛如没听出魏岑语中的不满,反而冲着唐拓曼声道,“二公子正好也听听其中的是非曲直,给他们做个见证好了!”

唐拓见夫人点了他做这个公证人,虽然他不会因此偏私小四,但是若真是姓沈的污蔑了小四的话,神府的威严不可侵犯,他是不会对沈烈手下留情的。

因此脸色端严地冲着古悠然行了一礼,“是,夫人!”

“好了,既然如此,沈公子你就说吧!”

沈烈是带着证据和事实来的,自然不怕唐拓这个公证人会偏私,闻言,立即看向魏岑道,“魏岑,四年前夏末,你可是曾到过中元国的未名湖?”

“不曾!”魏岑想也没想就否认了。

而听他这么直接了当的否认,沈烈和一直站在一边的毛二叔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浓浓的怒意。

“好!既然你如此抵赖,那我问你,你的那具琴可是七弦古琴,琴尾有一处焦痕?”

听沈烈猛地提起他的琴,魏岑的脸色微微有些变了下。

这个细微的转变没能逃过古悠然和在场所有人的眼神。

尤其是唐拓,别的人或许因为不够资格,或者与魏岑不够亲近,不能接触到他的琴,可作为师兄弟的他们其他五人,可是都曾见过魏岑的那具琴的。

而那具琴正好是七弦,且琴尾上的确有一处焦痕。

再回想下这具琴最初出现在小四身边的时候,似乎也正是四年多之前。想到这里,唐拓心里其实已经判定了沈烈的会找上他,绝对不是偶然和没道理的。

可要说小四去骗人家女孩子的感情,这就是唐拓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想必这其中肯定有其他的原因所在。

“魏岑,你怎么不回答?是不敢回答,还是又想抵赖?”

沈烈见他不吭声了,越发语声激越,转身冲着古悠然就一礼,“夫人,沈烈请求夫人亲自当众验琴!”

“这——”

古悠然迟疑了一下,眼神看向唐拓,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而唐拓也觉得公平起见若是小四不予承认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验琴,自然他的心里也是不高兴的,为小四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逃避什么?

要是里面有误会,赶紧澄清就是了!

真要等当众验琴的话,即便事后证明有误会,神府的威严也多少受到了挑战和损害。

不由皱了皱眉头,刚要说话,却听魏岑已经语声低沉地道,“不用验了,没错,我的琴上的确有一出焦痕,那又如何?”

“好一句简单的那又如何?你是不是接下来还想和我说,天底下的有类似痕迹的琴不止一具?”

沈烈嗤笑了一声,“我早就防到你可能要抵赖,没错,天底下七弦的琴很多,琴尾有焦痕的也可能不止一具,但是琴身用南海乌木,琴弦用了雪原银蛛丝的乌木凤尾琴,全大陆我敢说也找不出第二具来!”

“而这一具乌木凤尾琴正是我沈家的传家之宝!你可还要当众查验一下我沈家留在琴身上的暗记才死心?”

沈烈这话一出,众人都心中哗然!

人家把魏岑的琴的特征都说的这么清楚明白,甚至还说了琴身上有沈家的暗记,只这一项已经把所有还想质疑那琴不是沈家的疑点给打破了。

唐拓也明白,事到如今,不管魏岑是否真的骗过人家妹妹,就冲着这琴如今他手里,人家找上门来便是占了理的。

“沈烈,也许我手里的这具琴真的来自你们沈家,但是我是真的不认识你的妹妹沈静!也不曾做过你说的欺辱女子感情的事情来!”

“哦?是吗?那我倒要请问魏大公子,既然你不曾见过我妹妹沈静,你这琴又是从哪里来的?”

沈烈这话一出,众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落到了魏岑的脸上。

是啊,人家问的很在理啊,既然你说你没骗人家女孩子的感情,那么人家家传的宝琴总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你的手中吧?

魏岑的表情有些冷凝和僵硬了下来,谁都看出了他此刻心情的极度压抑和不郁,但是他就是不解释。

好一会儿才僵硬地憋出了一句,“总之,我没做过你说的事情!”

这话甫落,连唐拓的眼神都有些不满了。

这叫什么解释?

这不是摆明了让人觉得他就是无话可说无可辩驳,所以干脆就耍赖了?

果然——

沈烈听了这话之后,冷笑之声更甚,“夫人,还有这位唐拓唐公子,贵师弟的解释,两位可都听清了?易地而处,试问两位若是在下的话,这样的解释能不能听信?”

“小四!”

唐拓此刻也不得不沉声叫了一声。

魏岑的脸色越加的僵硬难看,可就是不再继续辩解。

“夫人,如果您没什么意见的话,沈烈就要失礼了!”

沈烈最后一次抬眼看向古悠然,眸色之中写满了激怒和愤恨之意。

古悠然闻言,叹了口气,看向魏岑道,“魏岑,既然你无话可说,我昨天已然答应了沈烈,允他当众来找你报仇一次,我不会插手也不会阻止!你们出去外面动手吧,也宽敞些!”

“什么?”

魏岑大吃一惊,表情惊讶到似乎比沈烈冒出来说他骗了他妹妹更加的严重,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你竟然应诺外人来找我的麻烦?”

古悠然对于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浓浓的意外,和似乎还有一种隐隐的悲伤的情绪,不由自主的感受一股微微地心虚和不自在。

但是一想到他那天晚上摸上她的床,压着她时的嚣张阴鸷的脸色,她就把心里那股小小的心虚和不自在给挥到了一边。

神情端严正色地道,“魏岑,我不过是帮理不帮亲!这等情况下,你倘若能说得清楚,证明你不曾做过沈烈指控的那些事情,我和二公子都会为你说话!”

“可眼下你既然说不清自己无辜,而沈烈又有确着的证据证明你有关,那么唯有你们自己去武力解决了!”

“我没做过!”

魏岑的嘴角僵硬倔强的有如刀锋,语声坚定如铁,眼睛也死死的盯着古悠然艳美的脸庞。

看着他这样的神情,古悠然也相信了他是真的没骗过沈烈的妹妹沈静,但是他偏又不解释他那具南海乌木凤尾琴是从哪来的?

这让她就算相信他,也不能帮着他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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