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张家大儿子面色惨白如纸,双手撑住地面,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往后退缩,眼神之中充满了极度的惊恐和无助。
“你……你不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近乎哀求。
“我怎样?难道你想说我不应该恃强凌弱,而应当做个所谓的正人君子吗?哈哈哈哈哈!”
纪延澈发出一阵冷笑,那笑声犹如夜枭嘶鸣,令人毛骨悚然。他的眼神冰冷至极,宛如寒潭之水,毫无一丝温度。
只见他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着张家大儿子逼去,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对方的心尖上,带来无尽的恐惧与压迫感。
此时,纪延澈手中握着的“空灵使”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冽光芒,锋利的剑尖直直指向张家大儿子的脖颈处,似乎下一秒就会无情地刺穿他的咽喉。
“你的这些花言巧语能够束缚得了谢怀舟那样的名门正派弟子,但对我可丝毫不起作用。别忘了,我可不是什么循规蹈矩、满口仁义道德的善类!”
纪延澈微微歪了歪头,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眼中流露出轻蔑之意。说罢,他手腕一转,将“空灵使”收入怀中。
紧接着,纪延澈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瓶。那玻璃瓶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煞是好看。
然而此刻,这美丽的瓶子在他修长的手指间却显得异常诡异。他轻轻地转动着玻璃瓶,动作优雅得如同在跳一支死亡之舞,同时又透露出一股无法言说的冷峻气息。
纪延澈微微眯起双眼,狭长的眼眸变得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张家大儿子。他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让人无处遁形。
此时此刻,他周身散发出的寒冷气息仿佛凝结成实质,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冻结。在他的眼中,世间万物皆如蝼蚁般渺小脆弱,不堪一击。
随着玻璃瓶的晃动,瓶内骤然涌起一团幽绿的雾气,如汹涌的波涛般翻滚。紧接着,一个身形扭曲的厉鬼从中缓缓浮现,她的身躯仿佛由浓稠的黑暗凝聚而成,散发出阵阵令人胆寒的气息。
那厉鬼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音如滚滚惊雷,在四周回荡。她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整个空间仿佛被这股邪异的力量所笼罩。
只见她舞动着细长的手臂,黑色的雾气如触手般向四周蔓延开来。所经之处,树木瞬间枯萎,石头崩裂,地面被撕裂出一道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一片死寂。
厉鬼发出一阵尖锐的嘶鸣,巨大的身躯在天地间不断膨胀,整个世界仿佛都被她的阴影所覆盖。她的力量在不断地涌动,所过之处一片狼藉,仿佛要将一切都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