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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个掂量自已的斤两吧,得罪了那头母老虎,趁早抹脖子赔罪,以免连累家人。
直至今年,这头威震长安城的母老虎才有所收敛,变得安份了一些,这估计与玉真长公主时常叫她陪伴在身边有关,也唯一只有一个玉真长公主才能镇得住她。
已经极少看到这头母老虎发飚了,不想今天突然发起飚来,有人要倒霉啰。
把几个捣乱的地痞流氓殴得血流满面,出够了气的李瑾楠拍着手咯咯直笑,几个被挨得惨不忍睹的地痞流氓跪伏在地上,不住的叩头求饶。
“瑾楠姐,算了。”
再打下去,没准真要出人命了,心软的莫绯衣赶忙上前制止。
李瑾楠两手叉腰,扳着俏面,寒声威胁道:“如果姑奶奶知道你们再来捣乱,一定把你们全扒皮抽筋示众,哼哼!”
“小的不敢……”
几个地痞流氓不禁打了个寒颤,没人敢怀疑这只威震长安的母老虎所说的话,拼命的叩头赔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莫小姐,该死。”
他们跪在地上,噼噼叭叭的狠扇自已的耳光,直到李瑾楠喝声“滚,”这才敢连滚带爬的跑了。
莫绯衣对着李瑾楠盈盈福礼,“多谢姐姐帮忙。”
李瑾楠拉着她的手直摇晃,笑嘻嘻道:“哎,都是好姐妹,妹子怎么这般客气,妹子终于来长安了,太好了,嘻嘻,以后那帮家伙不敢再来捣乱了。”
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俏面上开心的笑容,越发显得纯真俏皮。
莫绯衣心中叹息一声,遗臭万年的大奸相李林甫,竟生了这么一个好女儿,唉……
知道了李瑾楠的真实身份,她的心中,多多少少感觉有些怪怪的。
李瑾楠笑嘻嘻的拉着莫绯衣的手,神情显得有些迫不急待,“妹子初到长安,我做个做姐姐的,自然要好好招呼,嘻嘻,咱们逛街去。”
莫绯衣吱唔着,李瑾楠见她面色突然变得苍白,柳眉频皱,不禁紧张问道:“妹子,怎么啦?生病了?”
莫绯衣俏面一红,神态忸怩,吱唔道:“我……我大姨妈来了……”
别给我整出个黑帮来
“大姨妈来了?哪呢?我怎么没看到?”
李瑾楠扭头张望,找寻大姨妈的身影,可周围除了何天雄、假宝玉、癞头三等人,哪有什么大姨妈?
汗,忘了这是唐代,连平常的“术语”都漏嘴说出来了……
莫绯衣大窘,俏面越发通红,拉着满脸疑惑不解的李瑾楠进了房,低声解释道:“就是……就是那个……那个……月事来了……”
李瑾楠“哦”的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嘻嘻道:“大姨妈?嘻嘻,有意思。”
唉,这小妮子仍是这般纯真俏皮,这副有着成熟女性思维的躯壳,只有十五岁,莫绯衣还得叫她一声姐姐。
古代可不象现代那样,有各种日用夜用型卫生巾,方便的解决女性这难言之隐,总之,很麻烦,基本上办不了事,也不用出门了。(纯碎胡扯的,臭鸡蛋表砸过来,呵呵)
李瑾楠笑嘻嘻道:“那妹子好好歇着,改天,姐姐带你出去玩儿,看看长安的风景,不过……长安也没啥好玩的……”
小妮子在长安住了十几年,整个长安城,连带着城外的集镇村落都逛遍了,除了惹事整人打架感觉好玩之外,当然感觉长安不好玩了。
长安是大唐的国都,政治、文化与经济的中心,莫绯衣当然很想看看这千古名都,只是美容院新近开张,人手相对少些,忙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李瑾楠只是稍停了一些便起身告辞,她本是陪着玉真长公主,玉真长公主小憩之际,小妮子才乘机偷溜出来的,这会还得赶回玉真观。
小妮子前脚刚走,何天雄与假宝玉就双双进来,看两人面上的表情,就知道有事儿。
身子不舒服,莫绯衣显得有些懒洋洋的,微微颔首,示意他们说话。
假玉宝轻咳一声,小心翼翼的说到,“小姐,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若不是李小姐刚好过来,麻烦还挺大的。”
莫绯衣心中隐隐猜测到他的意思,只是感觉有些困倦,想休息一会儿,她懒洋洋道:“直说吧。”
何天雄轻咳一声,接过话题,“小姐,长安不比雷洲,势力错宗复杂,想要站稳脚,看来,光有钱还是不行。”
莫绯衣叹了口气,无奈道:“这事,你们看着办吧,不过人手方面,可别给我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坏人进来。”
长安,的确不同雷洲,势力错宗复杂,就连几个地痞流氓都这么厉害,想要站稳脚跟,看来,光有钱还是不行,还得有自保的势力才行。
但愿假宝玉与何天雄别整出个黑社会性质的什么帮派出来,不然,她便成了被世人戳脊梁骨的黑帮大姐大了。
还是联营问题
听闻有人在莫氏美容院闹事,司徒明远与柳新月先后带着一群家丁浩浩荡荡的杀将过来,得知是城里的地痞流氓捣乱,两人也只能叹息。
一番长谈,莫绯衣不禁张大了嘴巴,柳新月与司徒明远的商铺,以前也经常被那些地痞流氓捣乱,生意都难做下去,无奈之下,只有每个月向那些地痞流氓交纳了所谓的保护费才得以正常的经营下去。
莫绯衣不禁叹了口气,看来,假宝玉与何天雄的提议是正确的,她这个黑帮大姐大当定了。
晚上,无事可做的莫绯衣与新买的侍女小玉下棋解闷儿。
多多如今已是管帐的帐房先生,自然不能服侍在她身边,本来,资金有些紧张,假宝仍以堂堂的莫府小姐,身边岂能没有一个服侍的丫环为借口,买了两个侍婢,莫绯衣只好随便挑了小玉留在身边。
月事来了,没有现代那种卫生巾,才坐没几下就得跑去清理,真是麻烦死了。
莫绯衣心不在焉,连连走错棋子,看出小玉故意走错,不禁兴趣索然,吩咐她下去休息,自已坐在桌旁,托着腮邦子发呆。
女性例假,本是很正常的事,可是没有卫生巾的年代,那几天,基本干不了什么事,也不用出门了,实在是麻烦啊!
难道,古代的女性,都是这般的处理么?
她的食指轻轻叩敲桌面,以古代的落后科技,根本不可能生产出现代的那种卫生巾来,如果按古代这种处理方法,这一年十二个月,每个月岂不是烦死了?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个大难题才行!
心中倏然一动,没有卫生巾,但可以弄卫生带咯,至少,不至于象现在这般的麻烦。
想到解决的办法,莫绯衣不禁得意的打了个响指,等过几天,她便去找柳新月商量,顺便看看她能不能批量生产出售,若是这样,也能替她拉一些生意。
想到联营的事,她不禁哎哟一声,这些天一直很忙,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呢,汗死,但愿新月姐还没有跟另外两大商家签下协议合同。
她的心思又重新回到联营上的事来,回想着柳新月给她说的一些联营细节,想到头都发疼,却仍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看来,还是明天跑柳府一趟,把那份联营协议好好看一遍,毕竟,柳新月只是跟她说了重点,一些小细节没有说出来,没准漏了或忽略了哪个小问题。
流水线生产
大清早的,也不知假宝玉与何天雄跑哪去了,连个鬼影都没有看到,莫绯衣只得吩咐癞头三一通,这才上了马车,直奔柳府。
柳府的门子知道莫绯衣,把她迎进府内,再通报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