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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汉朝绝世妖花阴丽华:秀丽江山(全四卷)第43部分(2 / 2)

“咳!”冯异终于缓过劲来,“多谢夫人的……醒酒汤。”

用罢午膳,刘秀与冯异又在偏厢闲聊,我独自一人躲在房里发狠劲地练了一个多时辰的跆拳道。

刘秀进房的时候我正练得满身大汗,不仅汗湿内裳,就连外头套的那件素纱衣也尽数湿透,紧黏在汗湿的肌肤上。起初我还浑然未觉,直至注意到刘秀目色有异,才惊觉自己曲线毕露地走了光。

我慌乱地大步跳到床上,抖开薄被直接裹上身,也顾不上嫌它闷热,只尴尬地问:“你进来做什么?”

刘秀仅在那瞬间有点呆滞,一会儿便又恢复原状,若无其事地说:“公孙回去了,我来瞧瞧你。”

“哦……”我稍稍静下心来,见他神色如常,反倒觉得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于是松了松被子,让自己透了口气,“是不是要准备晚饭了?”

“我已经吩咐庖厨在准备了。”他从橱里翻出一件干净的衣,平淡地问,“替你打水沐浴?”

“不用……这事留着让琥珀做便是了。”

“琥珀去厨房帮忙了,我替你打水也没关系。”他顿了顿,回头冲我一笑,“我恰好闲着呢。”

“刘……”我收声,眼见他出了门,终于长长地吁了口气。

刘秀替我搁好洗澡的木桶,又替我调好水温,细致的程度竟然比琥珀做得还要好。我笑嘻嘻地说:“秀儿真会伺候人,赶明儿我重重有赏!”

他也不生气,笑着与我作揖:“谢夫人赏赐!”

我哈哈大笑,差点笑岔了气。

他走近两步,再两步,直到胸口离我仅半尺距离。

我倏地止住笑,愕然:“做什么?”

“秀预备亲自伺候夫人沐浴,只盼能得到夫人更多的赏赐!”

我呆了半分钟才听出他话里的暧昧调情,眼睛瞪得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刘秀吗?这是我认识的刘秀吗?居然……

我仰起下巴,狡黠一笑,无所畏惧地进行反调戏。我右手手指捏住他的下颚,眯起眼,摆出一脸色相:“秀儿……真乃秀色可餐矣!”

刘秀果然少近女色,估计他也绝料不到我会比他更“好色”,被我厚颜无耻地一番调戏后,闹得耳根子通红。我笑得愈发张狂,全没顾虑到有些玩笑得适可而止,开过了火,闹得没台可下,就真得一起完蛋。

可是这会儿我哪想得到这番道理?等我想明白的时候,却已被刘秀从被子里拖了出来。他双手托起我的腰,我迫于春光外泄,且事出突然,吓得只顾伸臂交叉地挡在胸口,这一停顿的瞬间,刘秀已将我扔进了木桶里。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木桶里的水漫至腰间,我呆若木鸡地站在水里。

刘秀吃吃轻笑:“夫人还需秀如何效劳?”话虽如此说,可腰上的手却是很快便移开了,他转过身,作势欲往门外走。

我“嘿”的一声桀笑,扑过去用臂弯一把勒住他的脖子:“敢暗算我,你也不瞧瞧我是谁?”手上一使劲,刘秀猝不及防地被我仰天拖进木桶里。

这下水花更是扑溅得满头满脸,桶里的洗澡水漫溢,洇湿了好几张席子。

我一不做二不休,右手仍勒着他的脖子,左手五指箕张揪住他的头顶,将他拼命往水中按去。他先还挣扎,但下水七八秒钟后,渐渐不动了,我收住放肆的笑声,松开手,轻轻喊了声:“秀儿?”

没有任何反应。

我愣住,慢慢地感到一阵莫名的惶恐,手忙脚乱地把他从水里捞了起来。

他的头仰面朝上,双目紧闭,我用手拍着他的脸:“秀儿!秀儿……我错了!我们不玩了好不好?”我手指微颤地去掐他的人中,如果这招不行的话,就只能拖他到席子上采取心跳复苏的急救措施了。

掐人中掐到我手指疼,他却仍是没半点反应,我伸手去摸他的脉息,可能因为手抖得太过厉害,手指搭了几次都没摸到动脉血管。我眼睛一下就红了,哽着声骂:“你他妈的给我起来,我不跟你玩了!我……”眼泪溅到水面上,泛起点点涟漪,我终于放声恸哭,“你别死——”

一只大手无声无息地递到我面前,接住了我的一滴眼泪:“对不起。”

我倏然抬头,刘秀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正一脸歉疚地瞅着我。

我呆住,伸手去捏他的脸。

“对不起……”

我猛然跳起,用力抱住了他,抽泣:“都说了不玩了!你为什么还要吓我?”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负疚地说:“对不起……一开始只是和你玩笑,没想到你居然当真了,瞧你那么紧张的样子,一时间我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我恨得牙痒,恨不能咬他一口,又哭又笑道:“好你个刘文叔!居然把我骗得那么惨,我真蠢,怎么忘了你是个大骗子,以后再不能信你……”

刘秀捧住我的双颊,眼神温柔似水,缓缓低下头来,我余怒未消,哪肯就此屈服在他的款款柔情之下,一把伸手推开他,背转过身去。

“出去!”我努力装出一副很凶的口气。

我和他两个泡在木桶里,夏日衣衫单薄,湿透的衣裳黏在身上,透视度不说百分百,也几近半裸。我不清楚刘秀是何反应,反正刚才我不小心瞄到他的胸口时,居然心跳加快,四肢无力。

我是色女!我思想不纯洁!我在心底暗骂自己没出息,要不是他下半身还泡在水里遮挡了视线,保不齐我会当场喷鼻血。

“丽华!”

“出去啦!”我双手攀住桶沿,憋得面红耳赤。

真是块木头啊,再不出去休怪我行无礼之举,到时候如果做出一些吓死古圣人的事情来可绝对不是我的错。

“你……”

“出去!出去!”

“你的背……”

“出去——出去——再不出去……”

“你背上的纬图……”

“……休怪我……”

臂膀上猝然一紧,我被刘秀硬生生地扳过脸,他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你背上的纬图起变化了!”

三秒钟后我才反应过来,“啊”了声反问:“你说什么?”

“去年还只有角宿、奎宿、鬼宿,现在却多出许多……”

“什么?”脑海里突然冒出电影《红樱桃》里的女主角被德国纳粹在背上文身的那段景象,我打了个冷战,失声尖叫,“怎么那鬼东西还在?”我反手触摸后背,“你快帮我洗掉它!”

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用指甲去挠,只是笑道:“既然是纬图,又如何轻易消得掉?”

“什么纬图不纬图的,我不要那玩意儿……”顿了顿,猛地想起蔡少公的谶语,激动之余突然冷静下来,侧头问他,“是二十八宿图?”

“嗯。”

“又多了哪几个?”

“除了之前的角宿、奎宿、鬼宿外,又多了箕宿、斗宿、牛宿、井宿、壁宿。”

他念一个,我便在心里记一个。默数了一下,一共八个,心里顿时喜忧参半——如果蔡少公的胡诌真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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