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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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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个解决了,就只剩下另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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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对于那些经历了左右相之争、好不容易能安稳下来喘口气的官员们来说,是极为动荡的一天。

显示早朝前,宫中传来了容君去世的消息。皇帝的一个侍君去世,本来不值得众人这么关注,但这位容君却是受宠多年、极有可能即为的大皇女百里博的亲生父亲。在这种夺位最激烈的时候,忽然失去了后宫中君父的支持,大皇女本来显著地优势等于被生生砍掉了一大角!

而且那位容君殿下素来身体健康,并没有听说得了什么急症——就算真的病得快死了,这种时候也要撑着一口气给女儿造势呀!

这么一想,容君的突然去世就变得……意味深长了。

众人看着大皇女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异样了,部分人甚至已经开始在向二皇女示好。但显然沉浸在悲痛中的百里博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然后另一件事的爆发,将众人纷乱的心思都生生扯向了另一个方向。

对于前段时间皇女们处理的事务,皇帝没有经过政事堂的审阅讨论,就独断专行地做出了裁决,一大批官员削职、流放、处决、抄家。值得注意的是,几个罪行不大的官吏受到了极为严厉地处罚——那些人,都是左相汤真的门下。

这一日,汤真告病,并没有上朝。在皇帝“有异议者杀”的气势下,仅有几名大臣弱弱的争辩了几句,圣旨便再无阻碍地下发了。

稍微有点政治头脑的人都明白了,这是皇帝要收拾左相呢!一家独大、功高震主……左相大概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沈若涛上位的时候才时时相让,做出势均力敌的模样来降低皇帝的戒心。但右相一派树倒猢狲散,左相便明晃晃地成了靶子……

甚至还有人猜想,陛下这可是怕新君压服不了汤真这样的“四朝老臣”,所以在为新君铺路?左相今日告病,不知是否也与此有关?

千种猜想万般摇摆,大臣在还为怎么站队苦恼的时候,右相的势力就被皇帝雷厉风行地连根拔起,御史台奏上一封连告右相勾结内侍图谋不轨、谋害凤脉、贪污受贿等十三条大罪的折子,皇帝连审察的过程都没有,直接下令将汤真一家擒拿入狱。

这时,众人才相信,右相是真的完了。

告病还乡的老臣,赋闲在家的耿介之臣,留名待用的新科举子……新的面孔迅速地填充了朝堂上的空位,连中枢政治机构政事堂的气氛都涣然一新,新上任的三名主事官员一个老成持重,在士林中声望极高;一个温良宽和,来自世家大族;一个刚毅严厉,出自庶民百姓,但都是极睿智的人物。

待朝廷挨过了换血期间最混乱的时候,微生茉便封百里博为太子;十天后,命太子监国;半月后,吐血不止的皇帝禅位于太子,封皇后叶清为皇太后,并于当晚阖然长逝。

自此,皇帝百里宇跌宕起伏的一生在史书中划上句号,金朝新的政治格局在满国白色中悄然来临。

而那个撕开时空穿越到别的世界去的灵魂,赌咒发誓再也不到这个扭曲的世界来了。

夺舍

作者有话要说:新的世界故事开始了。

原本还要在帝之章后面加个番外,但是想想其实并没有和微生比较亲近的人,于是放弃。

只是有一个问题还需要说明:不知亲们有没有猜到,其实沈幻烟并没有死掉,而是被微生送出了宫,让他姐姐带走了……死了孩子的补偿,就是留下了他们姐弟的性命

再次睁开眼睛,竟是躺在荒野的地上,漫天繁星闪闪烁烁,仿佛伸手可摘。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沁入肺腑,整个人陡然清爽起来。

夜露打湿了衣服,凉凉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微生茉皱皱眉,无形的精神力扩散开来,将水分都弹入空气中,这才开始检查自己的新身体。

第一时间的发现,就让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又穿成了男性!

说起来,这还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每一个细胞中都充斥着年少的活力。而且常年劳作,非常的健康——这样的年轻的肉身,可以随着微生茉精神力的增强而逐渐成长,再辅之以适当的锻炼和保养,大概可以支撑个七八年……吧?!

少年名井禾,虚岁二十,自幼父母双亡,跟随祖父学了医术和一套粗浅的拳法,如今也算是附近小有名气的大夫。四年前祖父临终前为他定下了一门婚事,妻子是邻村苏家村一个比他小两岁的女孩儿。孝期过后,半年前井禾迎娶了女孩过门。

微生茉慢吞吞地坐起来,有点思考不能:这么说,她——他……是有了一个还不到十七岁的小妻子?不会要求她行什么人伦之礼吧?

小妻子姓苏名贞,清秀有余,艳丽不足,出自苏家村的苏氏大族,据说家里有五个长工两个丫鬟一个奶妈。在这种偏僻的小村庄里,倒也算得上是家世出众的小美人一枚。要不是井禾自幼学文习医,还会一点武技,跟只知道耕种畜牧的庄稼人一比就显得天上地下,也不能在祖父去世后还娶上这样的姑娘。

苏贞虽然出身高,自幼就被周围的人宠着捧着,但性格并不骄矜,为人温顺宁静,很是腼腆,连抬头看井禾也不大敢,说上两句话就会脸红。她也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女工厨艺,都很不错,跟一个陪嫁过来的小丫鬟果儿将屋里屋外收拾的井井有条,还在房前开了一小块地,种些芹菜蒜葱萝卜什么的,又用荆棘树枝圈了一圈,在里面养了几只鸡。平时井禾出外采药、给人看诊,苏贞带着果儿做饭洗衣、整理菜地、收拾屋子,闲下来就做些针线活儿。

想起苏贞,微生茉也顺带想起了井禾死亡的原因:不久前井禾把几支晒干的乌头碾成了粉末待用,本来是交代了平时做饭主要准备材料的果儿不能擅动。昨天果儿母亲生病,虽然她卖入苏家时签了死契,但苏贞性子宽容温和,也就允了果儿回家照顾母亲。想来是苏贞不知就里,竟把乌头粉当做食碱或盐做进了馒头里。井禾上山采药,带了馒头当午饭,就这么一命呜呼了,留在家中的苏贞,怕也是不能幸免了。

微生茉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担心的问题这么快就被完全解决了——实际却并不让人觉得愉快。

把记忆翻了翻,叹息一声。微生茉站起来,把地上散落着的井禾采药的工具和背包都收拾了一下,又捡了已经变得冷硬的馒头当作自己没有“杀妻”的证据,下山去了。途中还特意绕到了坟场,为可能已经尸体僵硬的苏贞看好了一块坟地。

井禾的家在七户村最东头的一个小丘上,离其他人家都有些距离。七户村最初只有七户人家,如今人口也不过五十余,田地多贫瘠,比隔壁的苏家村要贫困很多。村里人大多都是世代比邻而居,性情淳朴,彼此很和睦,但对二十多年前才搬到这里的“外人”井家有些疏远,对“读书人”井禾,也是敬畏大于亲近。平时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井禾都免费医治,药也只是收几个铜板罢了。村里不管谁家做了好菜、打了果子,都会给井禾送来一份。除此二事,双方却是轻易不来往。

所以,如果微生茉没有来,怕是要过上好些天,这对小夫妻的尸体才会被人发现。

踏着夜色,微生茉走到独立于一处的院子前。夜眠的鸡被脚步声惊动,咯咯咯叫了一会儿,声音又低了下去。

“吱呀——”

木门被缓缓地推开,被咬了一半的馒头滚在门槛边。门后,纤细的少女趴在桌子上,桌上还摆着一碟已经凉了的芹菜,茶碗翻倒了,倾出的水渍已干,唯有碗口还残留着浅浅的一点茶水。

微生茉站了一会儿,忽觉不对:少女“尸体”的后背微微起伏着,仿若呼吸!

这房间里,原本只有微生茉自己的精神力。但现在,有另一个人的精神力由弱变强,渐渐如活人一般了!

而那精神力表现出的,并不如苏贞一般的温婉,而是……跳脱的,活跃的,隐隐透漏出阳刚的意味!

奇异的是,微生茉却感到了熟悉的气息!

许凌亚

苏贞还在昏迷中,微生茉一时也无法判断这种熟悉源自何处。她想了想,将“苏贞”抱进里屋的卧室里,将正屋收拾干净。一时也没有别的事可做,当皇帝那会儿因为身体原因整日躺在床上,现在是半点儿睡意也没有,干脆就守在床边等自己的“妻子”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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