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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1 / 2)

>此时商承德在他门前等了他大半日,等得身子僵冷,他没有一杯热茶招待,也没有丝毫愧疚神色。

自然,商承德知晓他的性子,也从未与他计较过这些琐事。

一句话还未说上,便见苏宝儿进来了,手中还拿着几串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灯笼,模样看着喜人,商承德忍不住道,“哪里来的灯笼?”

苏倾池张了口,话还没说,苏宝儿便抢道,“花大哥做的。”

然后狡黠地对苏倾池眨了一下眼睛,“为了讨我哥欢心。”

商承德的面色明显地变了变。

“多嘴。”苏倾池瞪了苏宝儿一眼,言语中却未见丝毫怒气,“他人呢?”

苏宝儿耸耸肩,“他说吃饱喝足,得逍遥逍遥。”

商承德一愣,转头看了眼苏倾池,见对方脸上没有丝毫恼怒,神色依旧清淡如初。

“他回来让他把那边的屋顶修修。”苏倾池翻了外边一眼,“练戏还能把屋顶练出个窟窿来。”

“哎。”苏宝儿应声下去了。

恰巧此时茶壶里的水开了,苏倾池提了茶壶,给商承德倒了杯水。

商承德低着头,眉毛纠结在一起,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以致苏倾池都将茶推到他跟前,他也没反应过来。

“想什么?”苏倾池轻声询问。

“啊?”商承德猛地抬起头,察觉自己方才走神,神色有些尴尬,“咳,没什么。”

两人聊了没多久,商承德望了眼外边的天色。

他本想约苏倾池去陶然亭,一边小酌,一边畅谈,这个时候便是约了苏倾池出去,怕也不能玩得尽兴。

心里虽然遗憾,却也无奈,只好转开话题,“对了,你怕还不知道吧,我前些日子添了小侄子,前天刚满月,呵呵,长得肉墩墩的,我爹我娘喜欢得不得了。”

提到自己的小侄子,商承德面上露出喜悦神色,他喝了口茶,“哪日带来,让你也瞧瞧。”

苏倾池随意点了下头,没说他最讨厌的便是小孩。

就拿当初苏宝儿来说,他除了把他从尸堆里捡来,从未对他亲近过。

当初黑汉宝贝苏宝儿,戏班里的孩子们也成日围着他转,有喊他小疙瘩的,有喊他小肉肉的,一直到最后,喊他小宝儿的反而居多,于是黑汉就给他起名叫王宝儿。

许是小孩天生便有灵性,苏宝儿只会在地上乱爬的时候就喜欢往他身边靠,被他踢开一次又一次,还义无反顾地爬过去,抱着他的腿,睡得口水直流。

后来能记事了,更是撒着脚丫,鼻涕虫一样粘着他,尽管每次去寻他总会被学戏的别的孩子欺负得满脸污糟,他也挥着肥嘟嘟的小拳头打回去,然后突破层层障碍,跑去抱他的大腿,然后躲在他身后对那些坏孩子说,“你们来啊,我哥打你。”

明明被欺负得惨兮兮,气焰还那样嚣张。

那方商承德还意犹未尽,“前些天还请高僧做了场法事,我爹祈了块长命锁,如今正戴在钧儿脖子上,哦,我爹起的名,叫霆钧,我娘说钧儿跟承恩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呵呵。”

才月把大的奶娃,能瞧出鼻子眼就怪了。

苏倾池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杯,语气淡淡,“羡慕?”

商承德笑着,却没有否认。

“既羡慕,早些成亲,明年这个时候你也能有儿子。”

苏倾池说这话之时浅浅地斜过眼角,瞥了眼商承德。

商承德先是一顿,随即脸上的笑意敛了个干净,低下头摩挲着手里的杯子。

“怕是……没有那一天了。”

苏倾池眼神微微闪了一瞬,他低头抿了口茶,“为何?”

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他的,苏倾池抬起头来。

商承德嘴角带着一丝别有意味的笑容,“为何,你当真不知?”

院子里很干净,只有不久前才飘落下来的叶子,在天边成片橘色夕阳映照下,显得清爽敞阔。

花景昭回来得比往日晚上一些,且身上换了一套衣裳,一进院子,并没有瞧见人,怕是已经在屋里吃饭了吧。

原先几人一日三餐都是在院中搭起的凉棚里吃,前些日子天气透着凉爽,在凉棚里倒也能凑合,如今凉意渐浓,却是有些受不住,于是拆了凉棚,三餐改在屋里解决。

苏宝儿正出来添饭,瞧见蹑手蹑脚正要进屋的花景昭,立刻大嗓门炸开了,“花大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当你不回来了,都没给你留饭,不过好在今天煮得多,还你够吃。”

花景昭咳嗽一声,对他摆摆手打哈哈,“吃酒吃多了,今天就不吃饭了。”

继而伸了个懒腰,也不知怎的,动作有些别扭,“我进屋先睡了,别喊我了啊。”

“哎,我哥让你把屋顶修……”苏宝儿话还未说完,已经不见了人。

“回来了?”

“嗯。”苏宝儿把手里的饭递给苏倾池,“说是酒吃多了,不吃饭了。”

苏倾池未语,夹了一根炒得油嫩的青菜进碗里。

苏宝儿入座,又道,“我瞧着他有些奇怪。”

“怕是伤着腰了。”苏倾池语气淡淡,也瞧不出个什么情绪来。

苏宝儿挠头,明显不太明白。

苏倾池瞧他一眼,“日后你成了男人,就会懂了。”

“我本来就是男人。”苏宝儿嘀咕。

“是个屁,成日就晓得混在野小子堆里胡闹,姑娘的手都没碰过。”苏倾池翻他一眼。

苏宝儿往嘴里扒了两口饭,“哥,你不是说给我寻个武学先生么。”

苏倾池嘴角一撇,“要能寻得到,还用你说?”

一旁的商承德一笑,“倾池,我上次同你说的事……”

“不许。”苏倾池斩钉截铁,语气咄咄,“哼,他瞧我都那副活死人模样,恨不得一刀把我劈成两截,小宝儿若跟了他,没几日怕是就把小命丢了,我就这一个弟弟,若是被他整出个三长两短来,我……说什么我也不同意。”

苏宝儿几时听他哥说过这般露|骨的话,一时眼睛都热了。

商承德却不知苏倾池与他二弟之间的芥蒂如此之大,见苏倾池不肯,他便也不再提了。

饭后,商承德帮着苏宝儿收拾碗筷,苏倾池盛了碗饭夹了些菜给花景昭送去。

推开门,把碗往桌上一推,“爱吃不吃……你背上这伤哪来得?”

花景昭掩饰不及,反而牵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你,嘶,你怎么……来了。”

苏倾池皱了眉头,语气却是冰冷不近人情,“逛堂子能逛成这般,你们动静是不是太大了些?”

话刚说完,苏倾池瞪了他一眼便出去了,花景昭只当他生气了,想追上去讨好,却无奈又扯了伤口,疼得他只有倒抽凉气的份。

没片刻,门又被推开了,苏倾池面色不善地提着药箱进来,二话不说直接扒了花景昭遮遮掩掩挂在肩上的衣裳。

“哎哎哎,宝贝儿,嘶,轻点儿。”

花景昭这个时候还不忘讨些嘴上便宜。

苏倾池斜睇了他一眼,方才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清这伤势如何,只能瞧见一道血楞子,此时没了衣裳的遮掩,再细看,不禁吸了一口气。

那道血楞子足有手指粗细,有些地方深得见骨,皮连着肉直往外翻。

纵使苏倾池,脸上平素的镇定也险些  (炫)(书)(网)  维持不住。

“我去找大夫。”苏倾池起身,却被花景昭一把拉住。

“别,指不定日后闹出些什么是非,你给我上些药,几天就好了。”花景昭疼得脸色煞白,勉强扯出一个笑来,“你可别藏着好药舍不得给我用。”

苏倾池真想拿花鞭抽他一顿,见花景昭无论如何不肯请大夫,苏倾池只要依了他,自己进屋寻了些以前唱戏,那些达官贵人遣人送来的珍材良药。

戏子这一行,平日里跌打损伤都是常事,故而苏倾池平素也看些医书,虽然只是草草略过几眼,此时倒也真派上了些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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